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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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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阳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是什么奇怪的论调。还有,她怎么怎么庸俗呢?张嘴就要银子。
“给不给王爷你倒是说句话啊。”不会这么小气吧。
阮伽南觉得自己既然被算计了,又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那好歹要捞一点好处才行的。
宁王动心忍性,“给!你要多少?”
要多少?
阮伽南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一千两黄金……
她眼睛倏地一亮,兴奋的道:“那就一千两黄金吧!”
黄金啊,她的黄金终于还是回到她怀里了。果然,属于你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最后还是会属于你的,不管是这一千两黄金还是她娘留下来的东西。
一千两黄金……这对宁王来说似乎是个有些敏感的话题。
想起她在阮府穿着男装离开时的背影,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问道:“王妃,你是什么时候回燕京的?”
“啊?什么时候回燕京的?王爷你问这个做什么?”阮伽南有些不解。
凤明阳无害的看着她,“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就问问而已。”
突然想起来?
一千两黄金,她才刚说一千两黄金,他就突然想起来问她是什么时候回燕京的,他不会是还没有忘记当初的事,还记在心里,所以她这么一提,他就想起来了吧?想了想,她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宁王是个非常小气记仇的人。
她眸光飞快的一闪,佯装认真的想了想道:“我记得是中秋过后回来的,中秋我还在庄子上呢。过了中秋才从庄子上出发,走了好久才回到燕京呢。”
中秋过后?难道是他多想了?他遇到上那个小子的时候可是中秋前……凤明阳眼里闪烁着疑惑。
“你真的是在中秋过后才回燕京的?”
“哎呀,王爷,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我有必要骗你吗?我说王爷,你不要转移话题啊,一千两黄金你到底是给不给?”阮伽南索性垮下了脸。
凤明阳睨了她一眼,“给,你要自然给。”
不过是一千两黄金,给就给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阮伽南终于满意的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真意的笑容。
凤明阳看着她一脸财迷的样子,有些头疼。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家产,她会不会乐疯,然后使劲儿的花他的银子?
今晚的事就以一千两黄金作为结尾了,也看似顺利的过去了。
虽然还是新娘,但宁王自请前往常州的事还是迅速的成为了燕京人热议的话题。
老百姓是不知道这常州出了什么事,但那些官员和富家子弟知道啊!
说起常州的事就不得不提一下几个月前发生的事了。
今年——哦,不,去年。去年夏季南方各地连连暴雨,许多地方都发生了严重的水患,朝廷对此也是非常的重视,拨了不少的款,派了不少的人到水患严重的地方去赈灾。可是凤歧国国土辽阔,即使皇上有心好好处理今年的水患,帮百姓度过难关,但架不住底下的官员心思各异啊。
这不,常州也是水患灾区之一。但是一开始朝廷并没有接收到常州发生灾情的奏折,也没有官员提起过这件事。是后来,有逃难的百姓被回燕京的官员遇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常州也发生了水患,而且很严重。
可是为什么朝廷上的人并没有接到这方面的消息呢?想来是有人将灾情压了下来。这个官员回到燕京之后就将此事禀报上给了朝廷,皇上虽然疑惑,但架不住这个官员言之灼灼,态度坚决固执啊。皇上便派了人前往常州去查看了。
结果派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快马加鞭的去,快马加鞭的回来,说常州虽然是发生了水患,但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更加没有老百姓逃难,情况比起其他的地方简直是好太好了。皇上一听顿时就怒了,把那个官员狠狠的斥责了一番,然后又拨了银子下去。
事情到此也大家以为都结束了。可是没有想到啊,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事情就来了。
户部尚书突然就将事情捅到了皇上面前,还把证据给呈上去了,是无数个逃难的老百姓画的手印。户部尚书痛斥常州当地官员徇私舞弊,欺上瞒下,贪赃枉法,把老百姓的性命置之不顾不说,竟然还敢连同上下级官员隐瞒灾情,试图瞒天过海。
户部尚书还说当地的老百姓因为想要逃难,但是当地的官员生怕人跑了出去,会将常州水患的事透露出去,惹来麻烦,便将逃难的百姓杀了。事情越闹越大,控制不住才让不少人给逃了出来。
如果只是水患,那倒也不至于当地的官员欺上瞒下的,只是常州之所以会发生如此大的水患,因当地的一个水坝崩了。一连下了好些日子的暴雨,水坝里早就已经蓄满了水,这水坝一崩,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可这个水坝却是去年当地官员才上折子请求朝廷拨银子修缮的,而且一拨就是五十万两!花了五十万两银子修缮好的水坝竟然这么的不堪一击,才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塌了!这是何等严重的事啊!不管事情到底如何,一旦事情爆出来,相关的官员头上的乌纱肯定是得摘下来的,不摘也会被降职啊,更甚者可能会丢了性命。
所以常州的官员才想方设法的要隐瞒。
只是没想到事情到最后还是被爆了出来。
由此可见这件事是有多棘手了。
这个时候宁王竟然自请前往常州,在某些人看来简直就是笑话一样。
但不管别人怎么看,宁王娶常州这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皇上还给他封了一个钦差大臣的名号,好方便他查案。
等过了上元节宁王一行人就要准备出发了。
上元节,可谓是燕京男女最期待,最喜欢的日子了。皆因这一天男女不论是否大婚都可以光明正发的走在一起而不会惹来别人一异样的目光。虽然说凤歧国民风也算不上太过保守苛刻,但是对女子的要求还是相当严格的。平日里有规矩的女子也不敢和男子走得太近,免得惹来闲话。
但是上元节就不一样了,这根本就是为了未婚男女互动而存在的一个节日啊!更不用说上元节燕京每年都会举办热闹的活动,宵禁也会暂时解除,晚上男男女女门也一样可以自由随意的在大街上走动。
但是对于阮伽南这个已婚妇女来说就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了,虽然即使她未婚她对上元节也没有多大兴趣就是了。
和她有同样心理的还有宁王殿下。因为过了上元节就要前往常州了,所以他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件事上,上元节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阮伽南对上元节没兴趣,不过今天她还是得想办法把同样没兴趣的宁王拉出门。因为不把宁王拉出门的话她也别想出去了。可是今天是她最好的机会,她得在离开燕京之前和乔楠见上一面。
嫁到宁王府之后乔楠想潜进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王爷,我想出去看看,你就陪我出去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过上元节呢!”阮伽南为了将宁王拖出去不得不厚着脸皮装嫩卖萌撒娇什么的。虽然她年龄上还是个孩子,但心理上她就是个成熟的女人啊。要不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强,她都要精分了。
凤明阳奇怪的瞧了她一眼,心里不怎么相信她对上元节真的有兴趣。
其实上元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外乎就是特别的热闹,特别的多人而已。可是这燕京什么时候不多人,不热闹的?
阮伽南摆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明眸染上了一丝失落和黯然,“王爷,我从小就在庄子上长大,小时候连上元节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还是听到庄子上的婆子的女儿得意的在我面前说起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个节日叫上元节的。”
“后来,我还偷偷的跑了出去,想到镇上去看看热闹,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小,身体又差,还不认识路,差点就冻死在路上了。要不是我的嬷嬷发现了我不见,出去找,我早就冻死了。”
凤明阳蹙着眉,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眼底有一丝不忍。
她这张笑脸真是不适合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她还是像刚大婚那时候那般明媚张扬灵动的好些。
“如果你真的很想去的话,那就去吧。”反正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陪她出去逛逛,看看热闹也不是不行。
“真的吗?”阮伽南眼睛顿时一亮,整张脸也跟着亮起来了,鲜活了起来。
他不由得跟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当然是真的,又不是多过分的要求,本王不会这么小气。”
“嘻嘻,王爷当然不是小气的人了,王爷是个有风度,有气度的大男人!”阮伽南毫无心理压力的拍着马屁,完忘记了自己前不久还天天嘀咕着说宁王是个爱记仇爱计较的小气人。
凤明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说话,看得阮伽南都隐隐有些心虚了起来,怀疑宁王是不是知道自己曾经在心里骂过他。
用过晚饭之后下人准备好了,两人穿戴好就准备出发了。
出发前,阮伽南很是细心的将宁王身上的披风系带好好的系上了,还检查了一下宁王身上穿的够不够,手上的暖炉炭火是不是够了,脚上的靴子暖不暖和。跟个老妈子一样操心不已,看得一旁的总管心里感动不已,差点就留下了几滴泪水。
看样子王爷和王妃的感情是真的好啊,看王妃这么关心王爷,有王妃陪着一起去常州他就放心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王爷娶王妃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是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果然是姻缘天注定啊!
总管心里很欣慰,然后突然灵光一闪,心里有了绝妙的主意。
凤明阳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忙活着的人,心里有些好笑又有种奇异的感觉。
“王妃,你这么担心,不如我们不去了吧?如果你想看烟火,我可以让人到府里来放。”凤明阳故意说道。
正低着头认真帮他整理衣衫的阮伽南闻言头一抬,眼一瞪,“王爷,你答应了的事可不能食言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好意思反悔么,这么点小事。”
不要让她鄙视他好吗?
凤明阳抿唇笑了起来,眼眸里也闪烁些许细碎的光芒,面容也多了几分柔和温暖,“本王跟你开玩笑的,这么激动,果然还是个孩子。”
阮伽南气得脸颊一鼓,不服气的道:“王爷,你少取笑我了,你也没有多大年纪。”
十九岁不到,哼,在现代也是个孩子呢,比她大了一点点而已。
凤明阳但笑不语。
他现在是十九岁不到没错,但是他已经活了一辈子了,前世今生加起来都已经年仅中年了,老了。更不用说心里了,早就已经沧桑不已。
“王爷,王妃,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门了。”陆英走了进来禀报。
宁王府处于燕京最昂贵的地段,占地面积又广,这一片住的都是燕京的大族。燕京城又分内外城,内城自然是皇宫了,而外城又分出了众多区域,划分明确。从贵族住宅区到市集自然也是有一段路的,所以还是坐马车最适合。
出了府阮伽南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不用担心这个阴晴不定的宁王是不是要随时反悔了。
路上,她半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今晚的燕京城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人和小贩子,人声鼎沸,街上随处都可以看到各种花灯,精美别致。
她时不时的就哇一声发出了各种惊叹,看起来真的没有见识过上元节的热闹一样。
凤明阳看到她这入迷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果真是个孩子。
马车到了主城干道的时候就先停了下来,然后就可以走路了。一路走一路玩,可以猜灯谜看花灯,又或者是听曲吃夜宵什么的。
“王爷,不如我们买个面具来戴吧!”看到街上的面具摊档,阮伽南来了兴趣,拉起了凤明阳的手就往前钻。
凤明阳感觉到手心一热,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了。他低着头望着拉着自己手的白皙手掌,那么小,只能捉住自己的一般手掌而已,手指纤细白皙如青葱一般,指甲圆润,是可爱健康的粉色,趁着青葱一般的玉指,好看得紧,也可爱得紧。
看着看着凤明阳感觉到了一丝新奇。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女子的手真的可以这样好看,他一直以为书籍上描写的过于夸张了。男人的手,女人的手不都一样吗?为什么女人的手就描绘得这么美好呢,他看自己的手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现在,他忽然发现原来是真的。
这么想着,他的手不由得一反,被动为主动,将她的小手握住了。
阮伽南只顾着一头往前冲,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不过就算她注意到了也不会大惊小怪就是了。也就是牵个手,没什么大不了的,床都上了,还矜持什么啊!
她拉着凤明阳挤到面具摊档前,看着上面挂在上面各式各样的面具,她难得的起了孩子心,心思都放在了上面。拉着凤明阳手的小手自然的松开转而去拿那些面具了。
手里的温热柔软顿失,凤明阳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失落,但很快又消散了。他将手背在了身后,站在她身后跟着看了起来。
“王爷,你戴这个吧!”挑了半天阮伽南才挑出了一堆面具。
但是凤明阳一看她手里的面具俊脸顿时一黑。
“你挑的这是什么东西?”他咬牙问。
阮伽南挑着眉,“许仙和白娘子啊!多好看!”
说完似乎是担心他多想,她又解释道:“王爷,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戴白娘子这面具的。王爷你戴许仙的,我戴白娘子的!”
凤明阳面无表情的站着不同,满眼的抗拒。
见他不动,阮伽南干脆自己来。
她踮起了脚尖,费力的想要将许仙的面具戴到他脸上,但两人的身高还是差了不少的,她又踮着脚尖,身子就有些晃动了。凤明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身,帮她稳住了晃动的身体。
有了他的帮忙,她就容易多了。面具很快就戴到了他脸上,遮住了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只露出了一双漂亮的凤眼,眼里却是有些无奈的光。帮他戴上之后阮伽南又自己将白娘子的面具戴上了,然后自然的又拉起了他的手。
戴上面具那一点的抗拒被她这一个举动轻易的化解了。
好吧,这样其实更好,免得被人认出来了,麻烦。凤明阳在心里说道。
“王爷,你以前上元节有出来玩过吗?”阮伽南问。
凤明阳淡声道:“没有。上元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且未立府之前一直住在皇宫,他是出宫立府最晚的一个皇子。等出了宫立府,他又已经过了那个爱热闹的年纪,还有比看上元节热闹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嗯,其实也的确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上元节就跟现代的情人节一样嘛,都是些天真爱浪漫的小男生小女生喜欢的节日。
她就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完没兴趣。倒是来到这里和这个身为丈夫的男人在上元节逛街了,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特别的。新鲜的体验。
只是今天人真的特别多,即使阮伽南和凤明阳一直拉着手,两人也很快就被冲散了。
意识到一直牵着的人不见了,凤明阳当即眉头一皱,“陆英!”
“王爷。”陆英飞快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你去看看王妃被人群冲到哪里了,护着她。”他吩咐。
陆英却有些犹豫,“可是王爷,今天就只有属下跟着出来了而已。”
他去找王妃,如果王爷遇到危险的话怎么办?
凤明阳摇了摇头,“没事的,那些人不会选择在今晚动手的。”
今晚人太多,太杂,若是他出了事,很容易就暴露,那些人不会冒这么大风险的。而且他马上就要动身去常州了,这个时候出事,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常州的事不简单吗?
“王爷,不如属下让其他人去找王妃吧。而且王妃人机灵又聪明,不会出事的。”陆英还是不放心。
凤明阳却是面色一沉,“本王让你去你就去!”
见他动怒了,陆英没办法,只好应了下来飞快的离开了。
凤明阳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蹙了蹙眉,半响才戴着面具随着人流慢慢继续往前。
阮伽南好不容易才顺利的摆脱了宁王,看了看时辰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另一边和乔楠约好的地方。
乔楠在约好的地方等了她好一会儿都没有见她到,心里还怀疑她是不是脱不开身,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说服宁王出府。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正要离开去找人就看到自己定的包厢门被推开了,一个人闪了进来。
他拧着眉看着来人,双手抱胸,取笑道:“我还以为你还关在王府了呢。”
阮伽南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早就出来了,只是陪着宁王逛了一阵子才脱身。”
“所以你今天是逛街为主,约我见面为辅咯?”
阮伽南伸出手摇了摇,“错,约你谈正事是真,和王爷逛街是辅。”
乔楠走到一旁坐了下来,食指曲起轻轻的敲着桌面,“好吧,你说说有什么正事非要约今天来。你就不怕被人看到穿帮了?”
阮伽南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开口赞道:“你也是个挑剔的主。”不好的茶都不喝。
乔楠斜睨着她,“说得你好像很随便似的。”也不看看到底是谁更挑剔。
喝了茶,吃了点心,阮伽南才表情一收,严肃认真的道:“后天我就要和宁王一起动身去常州了,估计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你在燕京一切万事小心。”说着将怀里的银票拿了出来,往他面前推了推,“这是银票,我今晚只带了一部分过来,还有一部分存在了钱庄,你需要的时候拿这个信物去取。一两千黄金,省着点花啊,我很艰难才拿到手的。”
说起来都还有些心疼,都还没有捂热呢。
乔楠先是被她要和宁王一起去常州的事震惊到了,接着又听到了她的一千两黄金,脑子不知道怎么的就一抽,脱口道:“你这一千两黄金该不会是以你陪宁王去常州换来的吧?”
阮伽南脸一黑。
什么话,说得好像她是专门陪那啥的人似的。
不过……好像也差不多?
阮伽南整个面色都不好了。
感觉自己被嫖了怎么办?一千两黄金是嫖资?
第九十九章 当街秀恩爱
“好好的你和宁王去常州做什么?”乔楠眉头紧皱,很是不理解。
常州那是什么地方啊,太远了。她和宁王已经熟悉到了这种程度吗?她也不担心两人一起去常州这么远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事,暴露了自己的话宁王会怎么样?
说到这个阮伽南就想叹气了。
“事情太复杂了,说起来太麻烦了。”她摇着头叹着气。
乔楠冷眼看着她,“那就慢慢说,仔细说,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说一整晚都可以奉陪。
阮伽南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了,她还拎得清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乔楠听了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宁王这是想要做什么?急着立功好在朝廷上展露风头?可是也不应该将这样的麻烦事揽上身吧?还拖上了你。”不说他身体的事了,就说他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朝政之事,一开始就是这么艰难的事真的好吗?他若是处理不得当,以后怎么办?
还有,他为什么要带上伽南啊,伽南就是一个弱女子——好吧,就算她不是弱女子,他也不应该把她带上啊,谁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朝廷上的事本来就复杂,一旦牵扯进去,将来想脱身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阮伽南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可能是想做点什么了吧?毕竟他现在已经快十九了,又大婚了,哪个皇子像他这样的?凤歧国的皇室皇子一般早早就已经在朝廷上活跃了,也都有担任官职,可就只有他一个人一事无成,一个王爷之位又是不顶用的。”
宁王根本就没有任何实权。
大概是个男人都很介意?而且他说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句话她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夺回,那就是说已经被别人抢走了。是谁抢走了他的东西,又是什么时候抢走的,她通通都想不明白,也猜不到。好像很多地方都有问题,但也好像很多地方都没有问题。
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心里想的,皇室的事果然是太复杂。
“他有王爷之位,着急什么?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把身体养好吗?不对!”说着说着乔楠猛的想起了什么,发现自己说错了!
他狐疑的盯着阮伽南,“伽南,我怎么记得你在成亲前说过之所以选择宁王是因为他身体不好,活不久。怎么现在我看你好像很希望他长命百岁的样子?”
难道才大婚这么点时间她就已经被宁王迷住了?
阮伽南呆了一下,然后摇着头,“没有啊,我现在也还是这么想的。”
“是吗?”乔楠摆明了不相信。
“虽然我是盼着他不行,但很明显短时间之内他是不会出事的,而且不是谣传说他不能活过二十吗?现在还没有十九呢。既然现在还不会死,那我当然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利益不受到损害了。你想想看,要是宁王真的立了大功,那皇上肯定会更加看重他,那我这个宁王妃的身价不也跟着水涨船高吗?”阮伽南很是认真的给他分析着。
是吗?乔楠听着她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能是狐疑的看着她。
“好了,不说这事了,咱们说正事好吗?说完我还得赶紧回去呢,晚了要是让他发现了就不好。”虽然说现在她已经露馅了不少,但露馅的都只是她个人的事而已,其他的宁王还是不知道的。她可不能让他知道了。
“你真的要跟着宁王一起去常州吗?”乔楠皱着眉问道。
阮伽南看了他一眼,“皇上都把话说出来了,我还能不去?”
“你就不能找个借口推掉吗?不如你假装生病了吧?”乔楠给她出着主意。
阮伽南翻了个白眼,“你当大家是傻的呢,我又不是宁王,突然生病,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怀疑。你想害死我不成。行了,不就是去趟常州吗?又不是去做什么危及性命的事,只是去查清楚那边的事而已。要不是路程太远,也用不着两个多月的时间。而且我还有另外重要的事要做。”
“另外重要的事?”乔楠不解的看着她。
阮伽南轻叹了一声,“就是我娘的事啊。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已经拿回来了,但是在燕京并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这次去常州,宁王说了,回来的时候可以绕道去一趟青州,或许在青州能查到什么也说不定。毕竟我爹娘在青州生活过一段时间。”
乔楠挑眉,“哦,你娘的东西你拿回来了?”
阮伽南点头,“是啊。”说着她露出了笑容,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得意的道:“你看,这匕首就是其中之一。我一直找不到合适我用的武器,现在终于找到了!”
乔楠闻言也不由得对这个匕首起了兴趣。
阮伽南在解决把这匕首当自己的武器之后就把匕首原来的刀鞘换掉了,因为原来的刀鞘太过华丽招摇了。
她让丹砂帮她用鹿皮缝制了一个低调更加合适的刀鞘,鹿皮上用绣线绣了图案,还有一截短小的流苏,很容易和衣服搭配。别在腰间的时间只会让人觉得是一个小玩意儿,不会怀疑这是一把匕首。
乔楠打开刀鞘看到匕首也忍不住点着头,“嗯,确实是不错的匕首,适合你。”
“可不是,我试了一下,刀刃非常的锋利。”
“你娘怎么会给你留了一把匕首?难道你娘也会武器,或者是练武之人?”乔楠有些好奇,视线随意的一扫,扫过了匕首刀柄上,注意到上面雕刻着花纹,但是却没有仔细看。
只是脑子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觉得这图案好像有些熟悉。可是他却没有多想就将之抛在了脑后。
她娘是一个大官的夫人,怎么会武艺,还给自己的女儿留下一把匕首,太奇怪了。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留下首饰地契之类的吗?
阮伽南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就不用查了。”说着给了他一个白眼。
乔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他也只是奇怪嘛。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乔楠立刻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看了看,然后说道:“原来是对诗开始了。”
“对诗?对什么诗”阮伽南有些好奇的站了起来,走过去探头看了看。
“上元节的活动啊,有聪明的商家会趁着上元节做一些活动,吸引那些年轻的男女才子过来,出题让她们对诗,对上,赢了,就能得到奖品。一来有奖品,二来也可以趁机展露才华,说不定还能被某些大官员,皇子什么的看中招回府做谋士幕僚。以这种活动一向很受青睐。”
阮伽南一边听一点点着头,确实也是这样。
古代的人,男子最好的出路就是读书考取功名了。但是读书考取功名花费的时间很长,而且风险也挺大,一路考到燕京也不一定就能高中,高中也不一定能当上大官,爬到顶处。
而有条捷径,如果能成为某个皇子身边的谋士,眼光得当的话,得到的往往比十年寒窗苦读要多得多了。再有一些落榜的,高中无望的,这条路也是最好的出路了,总好过回到乡下当教书先生。
“哎,你要不要去试试。”阮伽南见下面热闹得很,不由得伸出手戳了戳乔楠的肩膀。
乔楠瞥了她一眼,“没兴趣。”
阮伽南耸了耸肩,将头从窗口缩了回去。
但是她却没有发现就是这么一会儿,下面拥挤的人群里就有人眼尖的发现了她。
阮华禹站在下面,眉头紧皱,眸色闪烁不定的看着楼上的某个窗口,眼里惊疑不定。
刚才那人,是伽南吗?她怎么会在那里?而且她身边的男人是谁?他从来没有见过,宁王身边的人吗?也不是,燕京人人都知道宁王身边的近侍是陆英。看那人的穿着也不像是奴仆身份……
伽南到底在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宁王妃,一切都要加倍的注意小心吗?她怎么在上元节的时候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酒楼的厢房里?
“大哥,你在看什么?”阮华禹身边的阮若梨扯了扯他的衣袖,不解的问。
今天是上元节,阮府的小姐公子哥自然也出来凑热闹了。
阮若梨还有一年才及笄,平时虽然能出门,但总归是没有上元节这么好的。
阮华禹眸色闪了闪,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才不确定的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伽南了。”
阮若梨一愣,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淡了下来,想起了宁王丰神俊朗的样子不由得咬了咬唇,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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