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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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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做一个小小的郡主又有何不可?”
皇上差点被他的话气笑。
一个小小的郡主,有何不可?果真是猖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
“既然摄政王想封阮伽南为郡主,孤也不好过多阻拦,毕竟她是你女儿,你们两父女分隔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团聚了,孤也是替你高兴的。如此这样,那凤明阳是不是也应该安排点事给他做?”皇上突然说道。皇上说的安排点事给他做,自然是给他一个官做的意思了。
宇文雍飞快的皱了皱眉,然后拒绝道:“不可,虽然说凤明阳已经离开凤歧国了,但是到底身上流着凤歧国的皇室的血。若是不能确定他的心已经在西唐上,都不可轻易给他安排官职。”
皇上眸色闪了闪,“这样的话他岂不是有些委屈?传出去只怕是会让人笑话,最后没面子的还是摄政王府啊!孤也是为了摄政王你考虑。现在他本来就是借助在摄政王府,现在你又要为阮伽南请封郡主,这样一来伽南就压在了他头上,日子长了,怕是会让夫妻之间生出嫌隙啊!”
宇文雍却态度强硬,“皇上,这事暂且不说,现在急的还是为伽南请封郡主的事。还请皇上下旨,将伽南封为郡主,至于郡主的封号,就叫南平吧!南平就赐给她做封邑好了,南平地方不大,离京都又远,不是什么要紧的地方,给她做封邑也不至于让朝廷大臣觉得不妥。”
他径自决定了请封郡主的事,说是进宫请求皇上下旨,但是现在却分明就是已经自己做出了决定,只是在通知皇上下圣旨罢了。而且连封号都自个儿想好了,还想要封邑,还是南平……皇上被他恬不知耻的话气得面色发青。
南平地方是不大,也确实是远离京都,听起来似乎很是贫瘠。但是实际上每年从南平收上来的税收却比西唐很多地方都要高,甚至是京都一带有些地方都比不上!再加上地理环境有些特殊,这样的一个地方,他轻飘飘的就说要给阮伽南做封邑?
“摄政王,你是在说笑吗?南平怎么能给阮伽南做封邑!简直胡闹!”
宇文雍似乎料到了他会拒绝,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的继续说道:“如果皇上觉得南平不好,那就汉凌吧,汉凌也不错。”
皇上差点没忍住当场发作。
汉凌,他居然好意思说将汉凌作为阮伽南郡主的封邑,他是真的把自己当皇帝了吧?他怎么不干脆说把京都当阮伽南的封邑算了!
“皇上方才也说臣和伽南分隔多年,现在好不容易相认了,臣自然是想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的。宝珠是郡主,在京都在王府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现在伽南自然也不能差的。”
“宝珠可没有封邑!”皇上怒道。
“那不是因为伽南缺席了这么多年,臣亏欠于她,所以才想弥补她吗?就是因为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享受过摄政王府给她带来的一切好处,所以现在才要加倍偿还,弥补。皇上,南平和汉凌这两个地方,皇上就看着选一个得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咱们西唐又不是给不起。”
皇上真的被他气笑了,面色铁青,大有随时爆发的可能。
“这件事孤觉得还是要等早朝众臣商议过才做决定的好。”皇上好不容易才忍住气说道。
“皇上,不过是一件小事,如何需要众臣商议,请封郡主这么小的事都要众臣商议,这岂不是说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程度上了吗?传出去只会让人笑话,笑话皇上封一个郡主还要大臣同意。皇上,这么多年了,皇上不能事事依靠大臣啊!”宇文雍语重心长的说着。
皇上只觉得自己心口一阵憋闷,眼前一阵发黑。放在龙案上的手紧紧的捉了起来,将一张摊开的奏折都捉得变形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日皇上再下个圣旨吧!”宇文雍大手一挥,不容抗拒的决定了这件事,“至于封号和封邑,皇上就从南平和汉凌二者中挑选一个吧,臣也不为难皇上了。”
“宇文雍!你不要太放肆了!”皇上终于忍不住怒声斥责道。
宇文雍却面色都不变一下,“皇上,臣哪里放肆了?臣身为摄政王,难道连让自己的女儿做一个郡主都不行吗?臣的嫡女儿难道连一个庶出的都不如?若是嫡不如庶,那当初这个皇位……”
皇上面色大变,“你给孤滚出去!”
宇文雍笑了笑,“皇上何必发怒,都是过去的事了。臣提起也是为了让皇上明白,嫡庶之间的若是不能摆正,只会惹来大乱。因为皇上是嫡出的,名正言顺的当上了皇帝,西唐才稳定了这么多年啊,不是吗?”
皇上面色涨得通红,粗喘着气,眼里满是阴鸷之色的盯着他,冷笑了一声,“摄政王说得对,嫡出的就是嫡出的,庶出的永远都别想爬到嫡出的头上去!”
“皇上明白就好。”
“也罢,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南平吧!”
“多谢皇上体恤。”
皇上听到体恤两字顿时又是恨得牙痒痒的。
第四十三章 必须死
阮伽南再次成为了京都的名人,让人羡慕又嫉妒不已。皆因摄政王进宫为他向皇上请求册封她为郡主的事迅速从宫里传了出来。
之前摄政王府的事就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但是摄政王的人一直没有明确的对外说明过什么,大家也就半信半疑了,甚至有人怀疑这是阮伽南故意传出来,为的就是巩固自己在摄政王府的地位。所以这个消息传出来之后京都不少人都嗤之以鼻,觉得这种话简直就是荒谬,阮伽南怎么可能是摄政王的女儿呢?绝对不可能的!
说起来阮伽南来到京都的时间也有半年之久了,但是她并没有融入京都的上流贵族交际圈。
一来她自己就不是喜欢应酬交际的人,大多数时间都是躲在摄政王府,再不然就是和宇文彧谦或者是凤明阳出门,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和京都的人交往。二来嘛,也是京都上流贵族圈并不愿意接纳她这个外来者。
越是出身高贵的人毛病就越多。他们自视甚高,自诩比普通人更加高贵,高人一等,觉得他们身上流着的血都比普通人要香,他们是不屑于和低于自己身份的人来往的,觉得这样会降低他们的格调。阮伽南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闯入了他们圈子,并不受欢迎的普通人,而且她还是凤歧国的人。这就更加让京都的人无法接受了,下意识的排斥让她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可是现在,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们一巴掌。
阮伽南若是摄政王的亲女儿,那他们之前的想法就是自以为是,可笑至极。摄政王是皇室人,阮伽南是他女儿的话,即使以前一直生活在凤歧国,但是也无法改变她身体里流着的是西唐皇室的血脉。她比京都那些士族大家的人更加高贵。
而现在摄政王还要请封她为郡主,还让皇上选了南平给她做封邑?
封邑啊,西唐的郡主公主都不少,可是能有封邑的却寥寥无几。就连宇文宝珠,宝珠郡主也只是得了一个郡主的封号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么一对比,意味着什么,不用说都明白了!
一开始怀疑这个消息是假的人这下子也不淡定了。
总的来说京都人对这件事的态度虽然说不上多高兴,但也并没有因此而觉得受到了威胁,为此而烦恼焦躁。顶多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任谁遇上这种事心里大概都是会不舒服的。以前自己瞧不上的人,一下子就爬到了自己头顶上去,高兴得起来才怪呢。
当然了,也有人为此大怒不已,狂躁不安,愤愤不平和怨恨不已的。
宇文宝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懵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父王进宫为阮伽南请封郡主之位,还要皇上将南平给她做封邑?”
传话的丫鬟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的点了点头,“郡主,外面人都是这么说的,现在已经传遍整个京都了。”
宇文宝珠坐在榻上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脸上的神情却甚是吓人,阴沉扭曲,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眼珠子似乎都要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暴突出眼眶一样,眼神怨毒得能滴出汁来,根本就像像是夜叉鬼一样恐怖吓人。
丫鬟瞧瞧抬眸看了一眼吓得立刻就死死的低下了头,甚至是有些微微发抖了起来。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宝珠郡主的脾性,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容的主子。在她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就更是深有体会,往往一句话说得不称心都能招来她的责骂,若是犯了什么错,即便是小错,也随时能招来一顿毒打,王府后院换丫鬟换得最勤的就是她的院子了。
“你抖什么?本郡主有这么可怕吗,嗯?”宇文宝珠阴恻恻的问道。
丫鬟一抖,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没、奴婢没、没抖……郡主、郡主并不可怕……是奴婢自己觉得冷,所以、所以才抖了起来,和郡主无关……”
“哦?是吗?那你抬起头来让本郡主看看,若是真的是你冷,本郡主一定会让你暖和起来的。”
丫鬟死死的低着头,怕得发抖,可是又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得慢慢的抬起了头,却抖得更厉害了,连嘴唇都白了。
宇文宝珠看到丫鬟这惧怕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她想也不想的随手就拿起了刚才丫鬟才送上来的滚烫热茶,朝着丫鬟兜头泼了过去。
那杯热茶正正泼中了丫鬟的脸蛋,让她发出了一阵惨叫声。可是宇文宝珠却听不到似的,一个箭步上前,用力的揪住了丫鬟的发髻,左右开弓不停的在她脸上扇着巴掌。
“贱婢,竟然敢这样看着我!让你这样看着我,看我不打死你!死了也是贱命一条!”
外面伺候的人听到屋子里的响声反射性跑了进来。宇文宝珠的贴身丫鬟看到屋子里的情景脸上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早就习以为常了。谁也不会劝阻她,都站着任由她发泄。
“拉下去,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打够了,宇文宝珠才松开了手,立刻就有人走了进来,将还剩半条命的丫鬟拖了出去。
“郡主息怒,郡主何必为了那些贱蹄子恼怒生气呢?”
“你闭嘴!”宇文宝珠横了她一眼,“我娘呢?”
“夫人在院子里呢。”赵侧妃被降为侍妾之后身边的人就改口叫她夫人了,当然,这仅限于私底下,王府的姨娘都不能称之为夫人呢,更何况是一个侍妾。
宇文宝珠夹带着一身的怒气一阵风似的去了赵侍妾的院子。
也多亏了王府后院女人不多,子嗣也不是很多,院子也多,不然赵侍妾一个侍妾还真是不可能自己住一个院子的。
自从宇文枭珩死了之后赵侍妾就病了,大半个月以来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好起来,像是一蹶不振了。
“娘,你还不赶紧好起来,这王府就没有我们母女什么事了!”
赵侍妾刚喝完药听到她这话顿时眉头一皱,“又怎么了?”
宇文宝珠恨恨的道:“娘,你是不知道,父王他简直就是疯了,他竟然为了阮伽南进宫向皇上请封,要册封阮伽南为郡主!而且还要把南平给她封邑!”
南平是什么地方,一年的税收是多少啊,竟然要给阮伽南做封邑!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赵侍妾愣怔了一下,眼神呆滞了一会儿才晃了晃看着宇文宝珠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还用从哪里听来吗?现在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了!娘,你快想想办法啊!”宇文宝珠内心是十分焦急的。
阮伽南竟然是父王的亲女儿,而且还是王妃的女儿,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阮伽南才是王府嫡出的小姐!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人恼火不已了,现在父王还要为她请封郡主,以后王府哪里还有她的什么地位!
宇文宝珠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她的回话,不由得眉头一皱,望向了她,“娘,你怎么了?”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娘不会是因为二哥死了就灰心丧意,从此不管了吧?那她呢?她要怎么办?娘绝对不能因为二哥死了就不管她了!
“娘,你是因为二哥死了,所以准备连我都不管了吗?”宇文宝珠沉下了脸,盯着赵侍妾问。
赵侍妾伸出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你可是娘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娘怎么可能会不管你。只是现在你父王既然已经决定要那样做,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是阻止不了他的。”
“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看着阮伽南上位,霸占属于我的一切吗?她以前既然是在凤歧国,那就应该一直在那里,不要回来!”
赵侍妾眸色闪了闪,“是啊,既然一直待在凤歧国,那就不应该回来。”
“娘,你快想想法子把他们赶走啊,最好就是把白朗月也一起赶走。如果不是她,娘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二哥又怎么会死?都是因为她们两母女,都是她们,我们才会落到如今这境地!”
提到宇文枭珩赵侍妾眼底就涌出了浓烈的恨意。
“这件事你不用管,你也不要去和阮伽南起什么争执,你斗不过她的,那贱丫头手段多着呢,连你外祖父都失手了。你若是和她正面对上,吃亏的人只会是你!”赵侍妾提醒道。
宇文宝珠有些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并没有不如阮伽南。可是想起死了的二哥,还有表哥,她又不得不将心里的不服压了下来,不甘愿的道:“娘,我知道了,我不会主动招惹她的。”
“你乖,听话,娘会帮你的。王府的郡主只能有你一个,谁都抢不走属于你的东西。这王府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你二哥的,可是他们害死了你二哥,那就只能是你的了!”
“娘,你准备怎么办?”
赵侍妾看了她一眼,“这个你不用管。还有,以后你不要那么任性了,好好哄着你父王,不然你这点宠爱都要让阮伽南给抢走了!”
说到这个宇文宝珠心里又是一阵委屈,“父王的心都让那两母女给迷惑住了!根本就看不到别人!”
自从阮伽南来了之后她在父王心里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根本无法和以前相比。
“所以你才更要讨好你父王!”
宇文宝珠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取代阮伽南,重新获得父王的宠爱。
而阮伽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生气的。觉得她爹这是在给她找麻烦啊,她都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弥补呢,他就已经进宫把事情给定下了!
凤明阳开解道:“其实这也是一件好事,而且不是说把南平给你做封邑吗?虽然说只是封邑,你并没有管辖权,但是南平的地理环境很特殊,靠近边境,和沧州相隔并不远。”
阮伽南听到他这话顿时眉头一皱,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是你在谋划什么?”
凤明阳倒是没有否认,“现在还不好说,只是才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而已。总之这是一件好事,你就别想太多了,郡主之身不比白身要好吗?”
她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了起来,“你说南平离沧州不远?”
“是啊。”南平是西唐南方的一个小城镇,靠近边境,而沧州则是凤歧国北方的城镇,同样靠近边境,而两者之间因为地理环境的差异,很多地方也不一样。
南平是农业为主,气候温暖多雨,而沧州却是少雨,土地有些贫瘠,经济是商业为主,来往的各地商人很多,贸易繁荣。沧州有一部分的粮食就是南平商人带着过来的。
“你在想什么?”凤明阳见她迟迟不说话,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不由得问道。
阮伽南摇了摇头,“就是在想要怎么好好利用一下这件事,既然会是我的封邑,我是不是应该派人去那边看看?”说完又顿了顿,然后双眼一亮,猛的一拍手,“不对,我应该亲自过去看看!”
说出来之后就越是觉得这个主意好。反正她在京都也待腻了,换个地方溜达一下也好。
凤明阳嘴角一扯,“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去南平,你去南平做什么?你对那里没有丝毫的了解,况且你在京都惹了这么多麻烦,你若是离开了京都,你前脚才走,后脚估计就有人去追杀你了。”
阮伽南呵呵笑了两声,“这不正好。我总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啊!”
他眉头一皱,“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阮伽南道:“不用紧张,我就是突然有这么一个想法而已,至于到底可不可行,还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对她的话,凤明阳表示自己持保留意见态度。
他警告的道:“总之你不要乱来!”
“我——”阮伽南还想说什么,丹砂就走了进来。
“小姐,摄政王回府了,让小姐你过去主院一趟。”
阮伽南趁机站了起来,“行了,我过去看看。”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
也不知道宇文雍跟她说了什么,凤明阳只看到她回来之后一扫之前的烦闷,脸上都带上了笑容,很是高兴的样子,问她她也不说。
宇文龙启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是惊讶万分,连忙进宫去了。
看到皇上那黑沉,余怒未消的脸宇文龙启心里就明白了,封阮伽南为郡主,甚至要把南平给她做封邑这件事肯定是皇叔逼迫父皇的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事实,父皇是西唐的皇帝,却一直被皇叔压着,即便现在看似二者已经处于一个平衡状态,但是皇叔却是处于上风的,不然的话父皇也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了。
南平这地方的税收放在整个西唐也是靠前的,可是现在却被皇叔要去给了阮伽南。
“凤歧国那边到底如何了?拖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解决吗?龙启,你要知道孤对你的期望,你不能让孤失望啊!”
宇文龙启不慌不忙的道:“父皇,凤朝阳说了,只要我们将凤明阳解决了,我们说的事他就会答应。而且他现在快要坐上太子之位了。”
皇上眯了眯眼,“他只有这么一个条件?”
“是,父皇。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京都的事也有传回燕京。凤朝阳原本以为凤明阳离开了燕京定不会再成事,想要除掉他会很容易。但是却没有想到阮伽南来到京都得到了摄政王的喜爱,现在更是才知道阮伽南是摄政王的亲女儿。阮伽南是摄政王的女儿,那凤明阳就是摄政王的女婿。若是摄政王想要帮凤明阳重返燕京,夺得皇位,那凤朝阳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不利。”
宇文龙启看了一眼皇上,又道:“而且父皇,若是摄政王真的帮助凤明阳重返燕京,站稳脚跟,那将来我们就更加拿摄政王没有办法了。”
这才是最让他们担心和忌惮的。
若是这样,那西唐就真的成了皇叔的了,而父皇这个皇帝……名存实亡。
这句话宇文龙启当然是不敢说了,只敢在心里想着。
他知道父皇心里有多恨皇叔,恨他却又忌惮他,甚至有时候还不得不依靠他。可越是这样父皇心里就越是难受,越是在意,憎恨,皇叔的存在威胁到了父皇。若是凤明阳回到燕京夺回一切,他是皇叔的女婿,肯定会支持皇叔的,到时候说不定……
宇文龙启心里也是有些担忧的。
“那就杀了凤明阳!”
“父皇,凤明阳身边跟着人,而且他大多数时间都在摄政王府,极少外出。想要杀他,很难找到机会。”这么说他就不由得想起了白龙寺的事,越发的觉得可惜了。
白龙寺那次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惜就这样错过了。
皇上看着他脸上的神色,一眼就看穿了他此时的心思,冷哼了一声,“白龙寺的事若是你能考虑安排得再周全一点,凤明阳怕是早就除掉了,何至于闹到今天这般境地。凤明阳,阮伽南一个都没有除掉,反倒是让宇文雍顺势将阮伽南的身份公布了出来。”
宇文龙启心里微微一震,然后暗暗有些警惕了起来。
原来父皇知道这件事……
他面上越发的恭敬了,低垂着头,一脸的惭愧,“是儿臣大意了。儿臣原本是想给父皇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却失手了。”
“惊喜?孤觉得是惊吓!”若是当初他不擅自煽动赵家的后辈去对付凤明阳两夫妻,自己却站在背后看着,若是他能适当的插手一点,甚至是进宫向他借人,区区一个凤明阳和阮伽南,能逃得了,又怎么会损失了那么大。
想起赵老爷子进宫找他哭诉的事,皇上顿时就有些头疼了起来。
赵家二老爷是因为替他办事才去的燕京,才和燕京的官员接触,最后才会在回来的路上被凤明阳派人追杀死了。虽然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赵家依他而言是股肱之臣,当初是因为有了赵家的扶持他才能顺利登基,况且现在他还不了赵家,少不了赵老爷子。
赵家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折损了三人,赵老爷子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让赵家和他这个帝皇君臣离心了。
也怪他们情敌,小瞧了凤明阳和阮伽南,不然也不会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儿臣知错。”宇文龙启跪了下来。
皇上深深的看着他,“龙启,若是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孤就立你为太子。”
宇文龙启猛的抬起头,惊喜不已,眼里控住不住的流露出了激动之色,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父皇,您说的……您说的都是真的?”
皇上笑了笑,“自然是真的。你知道的,孤一直看好你,你的那些兄弟都不太成器,唯独你,孤寄予厚望。眼下就是你的一个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千万不要让孤失望了。”
宇文龙启神情激动得难以自己,大声的道:“父皇请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他眼里闪过了一道狠厉的光芒,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为了他的太子之位,凤明阳和阮伽南必须死!
第四十四章 得偿所愿
远在凤歧国的凤朝阳其实并没有如同他说的那样轻松自如,得意。
原本他以为凤歧国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中了,可是最近却突然发现并非如此。明明他已经将凤明阳原本的旧属,追随者,甚至连没有真正参与的杨家都收拾了一番。可是当他的人在早朝上向父皇提出建议立他为太子的时候却依然有很多大臣反对,这让他无比的恼怒又无可奈何。
他现在还不是太子,而且父皇渐渐恢复了健康之后也重新把控了朝政,之前那点时间根本不够他将自己的人安排到重要的位置上,取而代之,更加不够他掌控朝廷。父皇一旦收回给予他的权力,他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皇子。
而且那段时间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可见父皇对他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放心,不然的话为什么父皇不直接立他为太子监国呢,这样岂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顺。他之前一直认为等父皇好起来了之后一定会立他为太子的,可是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一直拖到了现在,大臣提出来又被父皇驳回来了!
父皇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是在等凤明阳?
皇上如此偏袒偏宠凤朝阳,可是他还是会忍不住怀疑皇上的心,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想等凤明阳回来……
“父皇,为什么不能立儿臣为太子?父皇不是说以后会将凤歧国的江山传给儿臣吗?既然如此,现在先让儿臣当太子,跟着父皇学学治国之理不是很好吗?”凤朝阳进宫请安的时候忍不住问道。
凤朝阳冒险下毒只是为了陷害栽赃凤明阳,并非真的想谋权夺位。他很清楚,若是真的一下子毒死了皇上,凤明阳当时还在燕京,最后会是谁上位还说不准,他不会冒这个险,所以只是给皇上下了轻微的毒,让皇上暂时陷入昏迷,让他有机会除掉凤明阳。
等事情过后,他再悄悄把解药给皇上服下,再配合太医的医治,皇上现在倒也恢复得还不错。不过到底是年纪大了,经历过了这一遭,即便事情过去大半年了,皇上的精神却是受到了些许的损害,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皇上看了他一眼,将他眼里的急切,渴望,还有一丝不满看在眼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你只看到表面,却没有看到更深层的东西。早朝上的事你也看到了,若是现在就立你为太子,你不能让朝廷大臣服众,你如何统驭朝廷百臣?你以为你坐上太子之位,将来就能顺顺利利的坐上皇位了?朝阳,你太天真了。”
天真得让他不由得有些失望。难道他跟着法显大师学了那些久就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吗?
最近这半年的时间他的所作所为他不是没看到,只是他一直是他最喜爱的儿子,即便之前有人刻意造谣说他是西唐血脉,他怀疑过,可是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还太嫩了。他以为将凤明阳的党羽清除干净就万事大吉,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朝廷上的那些官员哪个不是老狐狸,他心里想什么,想做什么,他们清楚得很!如果他不能让朝廷众臣信服,让大多数的大臣心甘情愿拱他上皇位,即便他不顾阻拦将他立为太子,他也会走得十分艰难。他能杀掉一个反对他的大臣,能杀掉两个,三个,但是他能杀光全部的大臣吗?
他首先应该做的是在朝廷上立下自己的威望!明阳入朝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已经飞快的在朝廷上站稳了脚跟,赢得了一片赞誉。而他,却只顾着钻营,培养自己的势力……
凤朝阳听到他的话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双手一握,“父皇是觉得儿臣现在还不够资格当太子吗?可是儿臣有什么办法,儿臣以前一直不在燕京,离开了那么久。如果儿臣不……儿臣又怎么在朝廷上立足?不说八弟,就是四哥,五哥,六哥,哪个不是早早就开始入朝,各自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的?”
“父皇,难道你就不想想,若是我一直迟迟坐不上太子之位,几个哥哥心里会怎么想?难道父皇是想继续看着我们兄弟几人自相残杀吗?父皇想历练儿臣何不换个法子?儿臣坐上太子之位也依然可以啊,儿臣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皇子,试问哪个大臣会真的把儿臣放在眼里?”
越说凤朝阳就越是愤愤不平,觉得这样根本就不公平。
皇上却是听得眉头一皱,“你这是在埋怨朕?”埋怨他将他交给法显大师教导,以至于他离开燕京多年,什么都被人抢先一步?
凤朝阳心里即使是这么想的也不会蠢到这么说。
见皇上面色有些阴沉,他忙换了个表情和语气,有些失落委屈的道:“父皇,儿臣知道父皇当年那样做都是为了儿臣好,但是儿臣心里还是觉得委屈。这么多年儿臣不在父皇身边尽孝,还处处落后其他兄弟一步,师父教会了儿臣很多,可是也得有机会让儿臣施展啊。现在儿臣能做什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皇子,谁会把儿臣放在眼里?”
“再加上之前的事,不少大臣都怀疑儿臣的血统,就连四哥,五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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