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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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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希望这些人真的能翻出什么浪来,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今天这样的事即便是真的,对皇叔在朝廷的地位自然是不会有多大的影响,但是能让摄政王府狠狠的丢一把脸,成为京都人的笑话那也是极好的啊。
    厅里的人心思各异,有些人暗暗后悔自己方才为什么没有找借口不来,现在好了,摊上了这么些是,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以后不得成了摄政王的眼中钉啊!要是明面上也就算了,就怕摄政王暗地里给他们使什么绊子,那才叫一个防不胜防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厅里的人觉得似乎过了很久,可是好像又只不过是一瞬间,才听到宇文雍冷不防的笑了一声,大家听到这声笑声,立时又暗暗的抖了抖。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可见摄政王此时心里定是十分的恼怒,是气极而笑了。
    “你的意思是本王今天刚娶的王妃是你娘——不,你们的娘,亲娘?”宇文雍问。
    “没错!她就是我们的娘!虽然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不会连娘都不记得,她就是我们的娘!”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你娘,你说是就是了?难道你说本王是你爹,本王就是你爹了?荒唐,可笑至极!”宇文雍冷哼着说道。
    “这简单,只要她出来见见我们,我们就能知道了。她当初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记事了,当然不会忘记她长什么样了。我们是母子关系,只要一见面就什么都一清二楚了!我们并不想做什么,我们也知道她如今不一样了,她攀上了摄政王,就要成为王妃,一步登天了。”
    “可是……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母子,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她不能不认我们。我们没想着要攀上摄政王府,享受荣华富贵,但是我们也不能有娘不认啊!我们只是想见见她,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宇文彧谦轻呵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要在今天上门来?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会给她造成什么样的麻烦吗?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而且你们是谁,你们说想见我们摄政王府的王妃就能见了,摄政王府什么时候变成如此随便了吗?一个王妃也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
    那人涨红了脸,梗着脖子道:“她是我们的娘,我们怎么不能见了!”
    “行了,都闭嘴!”宇文雍不耐烦的道,然后眸光冷冷的看着他,“既然你说她是娘,那你倒是和本王说说她是什么样的人,本王看看是不是本王的王妃。”
    他也老实不客气,张嘴就来,说出来的话还真的和白朗月对得上,甚至连白朗月的容貌也描述得相差无几,连以前的一些事也说得上几件。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却是真中有假,假中夹带着真,真真假假,听起来便有十分的说服力了。
    厅里坐着的人心思又不由得活跃了起来。
    怎么听着这话好像还是真的?难道摄政王刚娶的王妃真的是这个两个小子的娘,以前嫁过人,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和摄政王勾搭上了,后来出了意外就被摄政王带来了京都,养起来了,最近才救回来?不是吧,摄政王还有这种爱好?这京都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只要他一开口,多的是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的大家族小姐愿意嫁的,何必去娶一个有夫之妇?
    就连宇文龙启听到这也不由得怀疑了起来,可是一想到父皇说过的话,他又定了下来。
    看着边上一些心思浮动的人,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宇文雍若是有这么容易被人算计到,他就不会坐在摄政王的位置上这么多年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贪污虚荣,想要攀高枝我们都能理解,毕竟……毕竟当年我爹他身子不好,家里又穷,她吃不了苦,我们都能明白。但是……但是她不能这么狠心,真的扔下我们不管啊!”说着说着,这人竟然还伤心的哭了起来,神情之悲戚让人闻者伤心,有些心软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动容。
    “王爷,您看这是不是应该让王妃出来把话说清楚啊?这人做的虽然不太对,可是说的话也有道理,不管如何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问啊。”
    宇文雍不管说话的官员,而是看着哭得正伤心的人,问道:“你知道本王的王妃之前一直都是昏迷不醒,最近才醒过来的吧?”
    哭声一顿,那人有些惊愣意外的抬起头,“昏……昏迷?我们知道,前些日子我们好不容易才知道娘在京都,寻了过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娘已经昏迷多年,最近才醒过来。我们……我们一直想去看看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摄政王可是将人看得严严实实的呢,别说是他们了,就是京都暗地里想打听的人派出高手也接近不了半分。
    宇文雍点了点头又问:“你今年几岁了?”
    那人被问得一愣,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些慌了起来,面上还是镇定的道:“二十又四,弟弟二十又二,还有两个小妹已经出嫁了。”
    大家一听,心里忍不住嘀咕着,这么一说,摄政王妃当年不但嫁过人,而且还生了四个孩子?
    越是想看摄政王的眼神就越是有些不同了。
    难道摄政王喜欢戴绿帽子?
    宇文雍又点了点头,“你们兄妹四人都是同母所出?”
    他迟疑了一下,很快又点头道:“自然。当年我娘和我爹一开始也是恩爱非常的,是后来……”他指责的眼神飞快的看了一眼宇文雍,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宇文雍继续点头,“哦,你最小的妹妹几岁了?”
    “……十八。”
    “十八啊……那你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人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这些问题大概是有什么陷阱的,怕是不回答是最好的。可是不回答肯定不行,这可怎么办?
    他只好装出恼恨的样子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王爷您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宇文雍冷冷的看着他,“现在是本王在问你!你只管老老实实的回答本王的话!”
    被他冰冷的眼神一看,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脑子飞快的转了转,咬牙道:“大概十五年前。”
    宇文雍屈起手指轻敲着桌面,“大概十五年前啊,这么重要的事你们竟然都不记得,只记得一个大概?也罢,本王也不勉强你了。你们的娘给你爹生了四个孩子,最小的妹妹都十八了,是十五年前离开的……”他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话锋一转,声音一冷,“这就奇了怪了,本王的王妃在来京都之前可一直都是在凤歧国的燕京,本王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跑去和别人生了四个孩子。”
    “本王的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本王会不清楚吗?她是生过孩子没错,可是她生的孩子是本王的!而那个孩子现在就在本王身边!十五年前她在燕京,身边有本王的人看着,你倒是给本王说说,本王的王妃怎么就成了你们的娘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王就将你们凌迟处死,把你们身上的肉一刀刀割下来喂狗!”
    跪在地上的人面色霎时一白,跪了这么久膝盖本来就有些疼了,听到他的话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的膝盖一软。眼睛惊恐的瞠大,满是惶恐之色。
    宇文龙启听到这,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到底是谁想出了这么个招来,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啊,如此漏洞百出,怎么可能打击得到皇叔呢?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不过……他眉头一皱,视线在他身边扫了扫。
    方才皇叔说王妃给他生过孩子?还说这个孩子就在他身边?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那这个孩子是谁?难道是宇文彧谦?
    想到这宇文彧谦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如果宇文彧谦真的是皇叔的儿子,那可就糟了。
    还有皇叔说王妃来京都之前一直待在凤歧国燕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和燕京扯上关系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燕京这两个字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凤明阳和阮伽南身上。可是很快他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件事不可能会和凤明阳和阮伽南有什么关系的。
    莫非,当年王妃在燕京的时候和凤明阳身边的人或者是和阮伽南身边的人有什么关系,所以才导致阮伽南来到京都之后皇叔就突然要认她当义女,而且对她的态度也十分的奇怪。如果是这样,似乎也说得通。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事。皇叔要娶的女人多年前竟然在燕京待过,和阮伽南他们似乎也有异常的关系。
    为什么偏偏是阮伽南?宇文龙启有些愤愤不平的想着。
    “你们的话本王听完了,现在也该轮到你们听本王说了。本王的王妃来到西唐的时候已经是昏迷状态,而在这之前,她一直在燕京,所以她不可能是你们的娘。可是你们却一口咬定,要么就是你们想趁机攀上摄政王府,胡乱攀咬栽赃,要么就是被他人利用。不管如何,你们今日当众在摄政王府闹事,又污蔑当朝摄政王的王妃,可谓是罪加一等!”
    “本王之所以让你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当众说清楚,免得以后再有人拿这件事来污蔑本王的王妃。从一开始你们就错了。现在本王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你们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是谁让你们来摄政王府闹事的,说清楚了,本王今天心情好,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不然的话,方才本王说的话可不是开玩笑,你们不会是想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削下来喂狗吧?”他目光阴森森的看着几个人,眼里闪着骇人的杀气。
    旁边的小屋子里,赵侧妃原本是胜券在握的,可是现在却有些慌乱了起来。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迅速镇定了下来,就是面色还有些苍白。
    阮伽南自然没有错过赵侧妃的神色变化。
    见状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想道:难道赵侧妃还有后手?或者说眼前发生的并不是她的主要目的,所谓的后手才是她的主要目的?连环计,若是眼前的一计不成,第二计才是重中之重?
    那她还想做什么?一时间她还真是有些拿捏不准了。
    有着同样想法的人还有凤明阳。
    如此轻易就被拆穿了,难道安排这件事的人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不太可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会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就作罢,如此白费力气。
    所以背后之人还有什么后手?
    “我说,我说,王爷饶命!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我们若是不来……她……她就要杀了我们全家啊!我们的爹娘都被她捉起来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呃……厅上的人神情一阵尴尬。
    搞了半天竟然是一场闹剧,假的?
    那些方才还动了恻隐之心的是恨不得立刻就扇自己几巴掌。是疯了吧,想盼着摄政王倒霉想太久了吧,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就相信了这人说的话,都不带过滤一下的。简直就是蠢!
    “哦?那你们倒是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想毁了本王的大婚而已吗?好好说,本王满意了,自然会放你们一条生路,毕竟本王也是个心善之人。”宇文雍大言不惭的说着。
    在场的官员听到他这话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呵呵,他要是也能称之为心善之人,这世界上怕是没有心善之人了。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只要我们说了,王爷……王爷真的能饶我们一命吗?”
    “当然了,本王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们说的是实话,本王就能饶你们一命。听明白了吗?饶你们一命的前提是,你们说的必须是实话,本王不想听假话。”宇文雍看着他们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人低着头眸色闪烁不定,最后双手一紧,用力的闭了闭眼,咬牙道:“是摄政王府上的一位小姐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说自己是摄政王府上的小姐,穿得很是漂亮富贵,人也十分的漂亮美丽。她说只要我们按照她说的做,就会给我们一笔银子,而且还会想办法让王爷给我们两兄弟安排一个小官当当,所以我们就……”
    厅上的人不由得低声议论了起来,猜测这个小姐到底是哪个小姐,毕竟摄政王府的小姐可是有几个的。
    宇文雍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若是本王让你认人,你还认得出来是哪个指使你们的人吗?”
    那人点头如捣蒜,“认得出,绝对认得出!”
    宇文雍似乎笑了一下,“行,本王就把府上的小姐叫过来让你认。”
    第三十章 谁算计了谁
    “接下来的事就是本王府上的私事了,各位的热闹也该看完离开了吧?”宇文雍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不咸不淡的说着。
    之所以会让这些人留下来看热闹不过是不想让朗月的名声出了问题,以后被人拿这件事说事。可是现在已经证实了是有人故意诬陷,接下来的事就是王府的私事了。他还没有那么心大,让王府的丑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揭穿,今天还是他和朗月大婚的日子呢!
    “这个……王爷,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都参与了,那还不如……”有人十分惧怕宇文雍的,自然也有人不是那么惧怕他的。
    宇文龙启也斟酌着说道:“皇叔,李大人说得对,这件事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也都参与了一些,不如……不如就让我们继续当个见证人,如此一来以后若是传出了什么不利于皇婶的事,我们也好帮忙解释清楚,事后我们也能帮忙对外解释,不至于让人误会了啊。”
    宇文雍淡淡的道:“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本王不可能毁了本王的大婚,接下来的事本王也不打算今天就解决。所以你们留下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
    他这么一说大家还真是不好再说什么。人家今天成亲,总不能把时间都花在了不重要的事情上而耽误了正经事。想到这,大家不由得觉得有些可惜了。
    刚才说话的李大人脸上扯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这样的话我们就先离开了,王爷您慢慢处理这些事,不急,不急。”
    宇文雍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来人,把这些人先压下去,等本王大婚后再处理!”
    “王爷饶命啊,我们真的是被逼的,王爷饶命啊……”几个人吓得连连哭叫了起来,就要扑过去抱住宇文雍的腿。
    宇文雍微微一闪就避开了,居高临下的睨哭喊的人,“本王说过了,只要你们说的是真话,本王自会饶你们一命,相反,若是你们说的是假话……那就不要怪本王了,因为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你们得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知道了吗?”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为首的人哭喊声一顿,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有些慌张惶恐无措。
    宇文雍这会儿可不想管他们心里是在想什么。
    若不是看在今天是他大婚的份上,这个好人他可不会做。他难得做一回好人,若是他们不懂得珍惜机会,他也没有办法啊,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不是吗?
    “押下去派人看守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
    “王爷饶命啊……”
    一场闹剧暂时拉下了帷幕,宇文雍看着厅里的人话不多说一句就大步走了出去。
    宇文雍走了,厅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很快就各自散开了。
    “我怎么觉得这事没完?”宇文彧谦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凤明阳看了他一眼,“有完又如何,没完又如何?”
    宇文彧谦耸了耸肩,“确实没如何,我就是有些怀疑担心,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伽南。”
    府上的小姐,府上有几个小姐,要说嫌疑最大的肯定就是伽南和宇文宝珠了。如果这件事是赵侧妃几个人搞出来的,那针对的人肯定就是伽南了。
    “你要不要先做点什么,以防万一?”
    凤明阳摇了摇头,“不用多此一举。”
    看他岳父今天的表现就知道了,或许岳父有自己的打算也说不定。
    两人也不多说什么,慢悠悠的踱着步走了出去。
    偏厅旁的小屋子里,赵侧妃眼里闪过了一丝失望。
    她原本还以为事情会闹开,最好就是闹得新房里的那个贱人也知道了,最好就是她也跟着闹起来,然后在大家面前闹了笑话,让王爷厌弃了才好。可是没有想到王爷竟然审了一半就把事情搁下药改日再审清楚,当真是可惜了。
    “我怎么看着赵侧妃似乎觉得有些可惜,难道赵侧妃不是应该高兴吗?”阮伽南冷不防的说道。
    赵侧妃心里正想着事呢,猛的听到耳边响起了阮伽南的声音,还是这样的话,把她吓了一跳,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赵侧妃还没有说话宇文宝珠就忍不住恶狠狠的道:“要你管!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好好抱你的大腿,免得王妃进门你就失宠了!我倒是要看看,父王在面对你和王妃的时候到底会选择谁!”
    阮伽南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想知道?不用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我和王妃在父王面前到底是谁更受宠了。”
    宇文宝珠眉头一皱,觉得她这话怪怪的。想了一会儿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原本还笃定了今天阮伽南会倒霉的,谁知道父王竟然半途就收手了,她都要怀疑父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想阮伽南出丑,所以才故意这么做,为的就是保住阮伽南的面子。
    所以这会儿阮伽南还挑衅她,她心里的火气顿时就烧了起来,正要呛声回去,就被赵侧妃给拦住了。
    “宝珠,今天不能闹事,免得又被你父王说。不用管她,且她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我们走!”
    杨侧妃则是斜了阮伽南一眼又冷哼了一声才扭着腰走了。
    冯侧妃和宇文馨雅两母女一直都是低调沉默的人,也没人觉得奇怪。
    等前面的人走远了,宇文馨雅才低声对阮伽南道:“伽南,你别管他们,她们就是眼红你。”
    阮伽南笑了笑,“嗯,不管她们。”
    白朗月在新房里按理说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可是架不住这府里有异心的人太多了,消息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不过她什么都没做,倒是有些出乎人意料之外,故意将消息传给她听的人本来就是希望她知道了,然后闹起来的。不料她不按常理出牌,倒是叫有些人失望了。
    于是宇文雍回到新房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阵逼问。
    他忙解释了一番,白朗月听了确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女儿这才作罢了。
    这一天倒也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王府里还是一片喜庆样样。至于外面的人会怎么说,那些人又是怎么想的,不管是宇文雍还是阮伽南都暂时没有这个心思去多想,这一夜睡得自然是十分香甜的。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就几乎个个都咬碎了一口银牙,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嫉妒又是怨恨的,在梦里都是诅咒不断。
    第二天一大早白朗月就起来了,虽然府上没有公婆伺候,不过她自己本身就不是懒惰之人,昨晚的新婚夜宇文雍体贴她刚恢复也没有怎么折腾她,来了两回就歇下了。然后又伺候了她一会,所以白朗月这会儿起来了倒也没有觉得身上有太大的不舒服。
    宇文雍的生母早就死了,宫里也没有太后,所以他们新婚也就不用进宫去拜见谁了。
    但是王府后院的女人就不好受了。
    以前王府没有主母,王府里的女人也就不用像其他王府那样需要每日向主母晨昏定省什么的,过了十几年的舒坦日子,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主母,以后不就得每天请安问好了吗?想想都叫人心里不舒服了,难怪一个个都不想王府有正妃了。
    一大早,白朗月才起来收拾好就听到主院的嬷嬷禀报说各个侧妃姨娘,还有庶出的几个公子小姐一起过来请安了。
    白朗月听了不由得挑了挑眉,斜睨着宇文雍,似笑非笑。
    宇文雍忙道:“你若是不想见她们就不用见,让她们回去好了,不用勉强自己。”
    白朗月慢悠悠的道:“这怎么行,他们是你的侧妃,姨娘,庶子庶女,我是主母,不见的话,我这身份岂不是等于没被承认?那我昨天的成亲是白成亲了?”
    “那你就见吧,有我在,他们不管欺负你的。”
    “若是他们欺负我呢?”白朗月问。
    宇文雍毫不犹豫的道:“那我就收拾他们!”
    “呵呵,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边说着边走了出去。
    赵侧妃几个看到宇文雍拥着白朗月走出来,姿态亲热,态度温柔,立刻忍不住用力的咬了咬牙。
    王爷何曾这样对待过她们啊……为什么就是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既不是特别的漂亮美丽,也不是特别的年轻,而且还是一个来历不明,毫无身份背景的人,到底是凭什么能做王妃啊!她们……就是一个姨娘的出身都比她高!
    这叫她们怎么服气!
    即使心里再不愿意,看到两人,屋子里的人也都得站了起来,纷纷行礼道:“见过王爷,王妃。”
    “见过父王……母妃。”一声母妃真是陌生得很,宇文宝珠几个压根就不曾想过自己长这大了还会有叫母妃的一天,他们原本以为这王府永远都不会有正妃的存在。
    “都坐吧。”宇文雍淡淡的道,扶着白朗月在上首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到了另外一边。
    正妃入门,侧妃姨娘什么的自然是要奉茶的。下人很快就端着茶水上来了,废话都不多说一句。赵侧妃几个见状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赵侧妃还在拖延时间,冯侧妃却已经站了起来,走到白朗月和宇文雍前面跪了下来,接过了丫鬟递上来的茶水,恭敬的举了起来道:“冯氏敬请王妃喝茶。”
    赵侧妃和杨侧妃看到冯侧妃这举动,面色是变了又变,心里恼怒不已,恨不得撕了冯侧妃。
    这个冯氏倒是会拍马屁,会做人,急巴巴的就想要讨好王妃了,简直丢人!
    白朗月倒是没有想过要刁难谁。见第一个跪下来敬茶的人是冯侧妃,不由得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同时也接过了她手上的茶,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起来坐吧。”
    “谢王妃。”
    冯侧妃开了这个头,其他人自然就不好再做什么借故拖延的事了,不然倒霉的人还是自己。几个姨娘也纷纷敬了茶,最后才是赵侧妃。
    赵侧妃觉得屈辱不已。她进入王府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跪过哪个女人,不想现在一把年纪了,却要向另外一个女人下跪……
    “赵侧妃似乎不太想向本妃敬茶,若实在不想,倒也不必勉强,我从来就不喜欢勉强人。不过……”白朗月可不想惯着赵侧妃这些人,见赵侧妃一脸的不情愿,她笑了笑,丝毫不在意,“不过没有敬过茶的侍妾好像就意味着不被承认,不被承认的话那就算不上是王府的人了。王爷,我这样说对不对?”
    宇文雍看也不看一眼满眼期待看着她的赵侧妃,点了点头,“王妃说的自然是对的。谁若是不想敬这个茶,那就回去自个儿收拾东西走吧!王府不缺女人。”
    赵侧妃听到他这样的话面色一白,大受打击,委屈又伤心的望着宇文雍。
    “赵侧妃,你想好了吗?”
    赵侧妃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了翻腾的情绪,在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了一句话,“请王妃用茶。”
    白朗月倒也没有借故为难她,很是爽快的接过了她的茶。
    侧妃姨娘敬过茶之后就轮到庶出的子女了,白朗月也大方,每个都给了大礼,大家面上都高高兴兴的接过了,不过实际上心里到底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就唯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敬过茶之后大家原本以为新王妃会打发他们走,然后和王爷自个儿用饭,没想到王爷竟然留下他们了,让赵侧妃几个惊喜不已。
    在一股莫名的气氛中大家用完了早饭。
    “既然人这么齐,那有些事就趁早解决了吧,免得夜长梦多。”宇文雍说道。
    在场的人心猛的一紧,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昨天的事。大家顿时心思各异了起来。
    “把人带上来吧!”
    很快昨天闹事为首的人就带了上来。
    “说吧,把你昨天没有说完的事说了。你说是府上的小姐指使你的,也说了如果她站在你面前你还能认出来。现在府上的小姐都在,你看仔细了,到底是谁指使了你。想清楚想明白了再说,机会只有一次!”宇文雍不给时间他适应开门见山的说道。
    那人抖了抖,仓惶的抬起了头,不过是一夜的时间,人就憔悴了不少,眼神满是惊慌惶恐。他的视线在眼前的椅子上扫了一圈,只见她们个个穿得无比华贵,气质高贵,像九天之上的仙女一样,和自己有天壤之别。
    “认出来了吗?是谁指使了你的。”
    那人闭了闭眼伸手一指。
    大家随着他的手指一看,视线齐齐落在了其中一个人身上。
    宇文宝珠惊呆了,阮伽南乐了,赵侧妃也惊呆了。
    “你这个疯子,你指着我做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敢胡乱攀咬本郡主,本郡主随时能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宇文宝珠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跳了起来,尖声叫道,神情掩饰不住的有些惊慌失措,却又强作镇定。
    赵侧妃更是直接窜了过去一个巴掌就甩到了他脸上,怒声喝道:“是谁让你陷害宝珠郡主的,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宝珠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说完又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哭着道:“王爷,王爷,你千万不能信了他的鬼话啊,宝珠是被冤枉的,宝珠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是狗急跳墙胡乱攀咬——不对,他一定是受人指使了,想要故意陷害宝珠!王爷,你一定要查清楚啊!”
    “草民才没有胡说,就是她指使草民,让草民在王爷大婚当天上门来闹事的!草民身上还有她给的银票,这就是证据!只要拿着银票去查就什么都能查到了!还有一些金银首饰,草民通通都留着!王爷,草民说的都是真话,是她先找上门来,一开始草民根本就不愿意,可是她却带人来威逼,还差点杀了草民的爹,草民没办法,迫于无奈才不得不答应了她!求王爷饶过草民这一次!”
    “我没有!你胡说!”宇文宝珠吓得面色发白,惊慌不已。
    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是阮伽南,反而变成了她。娘不是说已经都安排好了吗?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啊……
    才说着总管就走了进来,“王爷,查清楚了,钱庄的人说确实是王府的人去换的银票,而所谓王府的人就是赵侧妃院子里的人。”
    宇文宝珠身子一软,瞠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惶不安。
    赵侧妃看到宇文宝珠这样子是气得不行。这死丫头,这表现没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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