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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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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不是还在不平,不甘吗?怎么转眼就变了?”
凤朝阳承认道:“是啊,现在我也在不平不甘,可是父皇,我也明白,这一切都得父皇说了算。是父皇刚才的话让我清醒了过来。母妃的事既然八弟能查到,父皇也一定能查到,与其等父皇查出来,不如我自己干脆的承认。我不甘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只是一个皇子而已,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我想造反我也造不起来啊父皇!”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你确实是大不敬,连造反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怕,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就算现在父皇不治我的罪,等父皇查到母妃的是,父皇也会对我失望的,反正都是早晚的事!”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低了下来,似乎还有些哽咽,“我以为父皇会一辈子护着我,疼着我,没想到这都是我的妄想。怪我自己命不好,母妃早早就死了,现在又闹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母妃会是西唐人,为什么不是凤歧国人,为什么八弟要查这些事,为什么要揭穿毁了这一切……”
皇上听着他的话面色是变了又变,最后脸上满是复杂难解之色,叹息了一声道:“罢了,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先回去吧。朕……朕不会不管你的。”
凤朝阳重重的朝着皇上磕了一个头,“儿臣多谢父皇多年以来对儿臣的关怀和疼爱。”
皇上摆着手让他退下。凤朝阳站了起来垂着头转身快步的走了出去。
可是一离开皇上的寝宫,他脸上的认命和难过便被阴鸷冰冷所取代。他回头阴冷的看了一眼身后恢弘的宫殿,无声的冷笑了一下才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皇上一直派人在暗处盯着凤朝阳,想要知道他经过那天之后到底会不会做点什么,但是凤朝阳一直安分守己,几乎是足不出户的躲在七皇子府里,就连七皇子妃也是如此,连门都不出了,一下子就就成了燕京的隐形人。大家都在猜测是因为仪妃的事所以七皇子这是在故意回避低调,免得惹祸上身。
皇上派人去盯了凤朝阳好几天依然如此,如果不是自己让他进宫,他连府门都不会出。原本就有些举棋不定的心慢慢的又定了下来,也想了很多。
冷静下来再仔细的想想倒也觉得即便朝阳身体里有一半西唐皇室血脉又如何,这依然改变不了他是自己儿子,是凤歧国人的事实!他是在凤歧国长大的,他的一切都是凤歧国给的,难道他还能回到西唐不成?他回到西唐的话又能得到什么,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凤歧国而不是选择西唐。
既然这样,那他是不是有西唐的血脉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能为凤歧国的江山尽心尽力,为百姓谋福利那就足够了!说到底他都是他的儿子,是凤歧国的皇子,身上流着凤氏一族的血,立他为太子,将来让他继承皇位又有何不行?至于外面说的事朝廷百官的看法,那都不重要,将来史书怎么写都是由胜利者来掌握的。
等将来朝阳成为一代明君,那些朝廷大臣,那些史官自然会为他说好话,会把他记载成为一名明君。再说了,在凤歧国,他一个皇帝想抹去点什么难道还做不到?既然他们要拿仪妃的身份说事,那他就斩钉截铁的说仪妃是凤歧国人,难道还有谁敢当着他的面质问他不成?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犹豫过之后想到仪妃,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朝阳的期望和疼爱,最后皇上的心还是软了,决定要冒险一下,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儿子。
就在他准备出手将这些事都处理干净,还凤朝阳一个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身份时,他却意外的又病倒了,而且这次来势汹汹,晕倒之后几乎是一病不起,连清醒的时间都极少!连御医都担心不已,连夜守在皇上的寝宫,彻夜不眠的想要搞清楚皇上到底如何了。
朝廷百官还没有从皇上突然病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又传出了皇上并非是病了,而是中毒了!而下毒之人竟然是宁王!皇上身边的一个近侍已经招认了,承认是宁王给了他毒药,让他找机会把毒药下在皇上的汤水里。因为宁王知道皇上要护着七皇子,又记恨皇上当日为了安抚西唐人而将宁王妃关押到了大牢,以至于宁王妃被火烧死,所以一气之下就给皇上下毒,想要一了百了!
朝廷百官哗然一片,不相信,为了宁王辩解的人有,相信这件事就是宁王做的,争相讨伐宁王的也有,一时间朝廷百官分成了三派,一派是维护宁王的,一派是支持七皇子的,另外一派则是效忠皇上的,三派人各自争论不休。事情还没有争论出个结果来,七皇子就先下手为强,利用往日皇上对他的偏爱和放手的权力,带着禁卫军就直往宁王府而去,打算将宁王捉拿下来关押起来听候审判。
可是谁知道这人到了宁王府却发现,宁王人早就不知所踪了!就连住在宁王府的韩神医也失去了踪影,府上就只剩下一些伺候的仆人而已。
凤朝阳倒是没有慌张,反而是第一时间利用这件事坐实了凤明阳给皇上下毒的罪名,联合了几位朝廷重臣下了捉拿宁王的缉捕文书,四处张贴,还加盖了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印章。宁王一下子就成了通缉犯——不,就连他宁王的身份也被凤朝阳借故剥夺了,若不是有人拦着,凤朝阳是恨不得将凤明阳直接贬为庶民!
燕京的天一下子就变了,几乎人人自危。以往和宁王有关联的人恨不得能一下子撇清关系,有多远就躲多远,生怕七皇子会发泄到自己身上。当然也有人不为所动的,像是以往和宁王府来往甚密的严府,梅府等等。凤朝阳飞快的找了个名目将撸了严尚书的官帽,将他贬了两级,发配到了一个不起眼,不重要的职位上。
至于梅府,凤朝阳倒是很想一下子就将梅府收入囊中的,只是梅府虽然是商贾之家,经营势力范围却遍布整个凤歧国,梅玉书更是四海商会的会首。若是梅府一下子就出事了,恐怕整个凤歧国的经济都会受到影响。所以他不得不按捺住想要收拾梅府的心思,暂时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了稳住朝廷局面这件事上。
而宫里的皇后听闻这件事之后立刻就晕倒了,醒过来之后闭门谢客,将掌管六宫的权力交给了敏贵妃,自己则是住进了长春宫的佛堂,对外说是愧对皇上,无颜面对世人。因为她没有教导好宁王,有愧于天下人,所以唯有日日在佛祖面前忏悔,为皇上祈福云云。敏贵妃推脱不了,只好接过了掌管六宫的事务,前朝风云变幻,后宫也风起云涌。
清晨,太阳尚未完全爬上来,快要入冬的郊外似乎格外寒凉,路边的野草野花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晶莹露珠。城外的山坡上停留着几匹马,马背上皆是坐着人,披着宽大的斗篷,斗篷带着一丝逼人的寒气和湿意,可见穿斗篷的人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兜帽严严实实的将人给遮住了。
凤明阳坐在马背上,定定的望着燕京城的方向,眼里闪着冷然之色。
凤朝阳,你且得意着吧,待他归来之日便是他为此付出代价之时。到时候他定要他百倍奉还!
“王爷,走吧,趁着现在燕京情况混乱,凤朝阳暂时没法子腾出手来追杀咱们。”天璇说道。
“宫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王爷放心,凤朝阳不敢对皇后娘娘出手的,而且有敏贵妃在,皇后娘娘不会有事的。”若是凤朝阳敢在这个时候对皇后娘娘出手,百姓的唾液都能淹死他。皇后娘娘这么多年经营来的贤名不是弄着好玩的,现在皇上出事了,若是皇后再出事,只会让大家将怀疑转移到凤朝阳身上。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他也会好好供养着皇后娘娘的。
凤明阳扯了扯缰绳,让马调转了个头,“走吧!”
几个人骑着马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策马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晨光之中。
第四章 初到摄政王府
燕京发生的这些事阮伽南通通都不知道。一路上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待在马车里,离开燕京那几天是一直在赶路,大概是宇文彧谦知道以她的体质来说能承受得住连续的赶路,所以就心安理得,恨不得快马加鞭。以至于阮伽南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到什么地方了。
她一直想找机会传信回燕京的,但是宇文彧谦盯得很紧,她居然没找到机会!摔!阮伽南决定要把宇文彧谦给记恨上了,这家伙擅自将她带走,还把她当犯人一样看着,真是叫人生气啊。等她恢复了之后她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她离开燕京的时候还没有进入深秋,到现在已经是入冬了。越是走天气就越是寒冷,阮伽南从这一点察觉出他们或许已经到边关的位置了。如此再走了几天之后果然是到了边境的位置,阮伽南不知道宇文彧谦到底是给她伪造了什么身份,明明有人在严格盘查,可他们还是顺利的出了凤歧国的边界。
看着被抛在身后的凤歧国边关城镇,阮伽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天气冷了,宇文彧谦也不乐意在外面骑马了,跟着躲在了马车里。好在马车也够大,不然挤进来一个大男人还真是会让人不适应。
阮伽南没有什么心思和宇文彧谦说话,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面前晃了晃,她睁开眼,定睛一看,拧眉问:“这是什么?”
宇文彧谦勾了勾唇,“燕京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他话还没有说完阮伽南就一把将信抢了过去,飞快的拆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越是看面色就越是冷沉严肃,眉宇间迅速染上了一丝忧虑和担心。
宇文彧谦见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很快又调节过来了,安慰道:“你也不用担心凤明阳了,既然他敢搞出这么多的事情那肯定是已经有了对策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好趁乱名正言顺的离开燕京来西唐追你。从这一点来看,他对你倒是真心的。”
阮伽南闻言白了他一眼,“废话,我是他的妻子,他对我能不真心吗?”
宇文彧谦笑了笑,眼里有些凉薄之光,“你莫不是认为这个世间上所有的夫妻都像你们这般彼此真心相待的?”
这个世间上的夫妻多的是貌合神离,彼此算计,为了利益斗个你死我活,如同他们这般的不过是极少数。高门大户中的夫妻关系更是如此,有多少对是真的能彼此信任,真诚相待,不掺杂利益的?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一点异常,阮伽南不由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哎,你不会是娶了一个时刻想着在算计你的妻子吧?”如果是这样,那也实在是太可怜了一些。
宇文彧谦嘴角一抽,斜睨着她,“我还没有成亲!”
阮伽南惊奇的睁大了眼,“你还没有成亲?不会吧?你看起来年纪不小了啊。”在这个社会已经是大龄青年了吧?难道是西唐的男子都成亲比较晚?在凤歧国,像是凤明阳成亲的年纪都是比较晚的了。
宇文彧谦动心忍性,“我年纪哪里不小了?我跟凤明阳的年纪差不多,我只是比他大了两岁而已!”
“什么?你只比凤明阳大两岁?”阮伽南惊呼着,怀疑的视线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看起来不像啊……”她以为他至少已经二十五了呢,看不出来才二十二啊……
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宇文彧谦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她气得吐血了。
他到底是哪里看起来像是年纪很大了!
宇文彧谦不高兴了,于是一把将她手上的信给抢了回来,飞快的叠了起来,收入袖笼中,摆明了就是不给她看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把我迷晕绑走我都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自己倒是发起脾气来了。豫让,我告诉你,你这样是娶不到老婆的。”阮伽南摇着头。
宇文彧谦愣了一下,虽然听不太懂老婆这个陌生的词,但是这不妨碍他的理解。
他阴恻恻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我若是娶不到老婆,就把你留在摄政王府,让义父做主帮我娶了你!”
阮伽南面容顿时一僵。
“好吧,好吧,咱们还是消停一下吧。燕京的事你们西唐人是不是也插手了?你或者说摄政王府难道也是和凤朝阳一伙的?你知道凤朝阳的身份,所以你们私底下是不是……”阮伽南神色一正,严肃的说着。
宇文彧谦冷嗤了一声,“得了吧,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和凤朝阳那人想到一起,不管是我还是摄政王府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放心。燕京的事更加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留了人在燕京盯着那里的情况而已,并没有插手任何事。况且燕京现在之所以乱成这样,这可都是宁王干的好事。他这是嫌燕京的水不够浑啊!”
“而且他也还真是大胆,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了,他就不担心一发不可收拾?”宇文彧谦觉得凤明阳此举实在是过于冒险和不计后果了,他这么一离开,燕京就彻底的成了凤朝阳的天下,说不定凤歧国朝廷都会被凤朝阳把握着,这对他而言绝对不能算是一个好兆头。即便他将来再回去,双方势力太过悬殊,他要怎么对抗凤朝阳,怎么将他从高位上拉下来?
再说了,凤歧国的皇帝如此宠信凤朝阳,说不定哪天就被哄着立凤朝阳为太子了,到时候凤明阳这个被通缉的皇子……啧啧啧,这对比实在是有些伤人。
阮伽南眉头轻蹙,对此也有些担心。
她是没有想到凤明阳会搞出这么多事情,而且还让事情发展到了如此地步,确实是太过冒险了。
当然了,说凤明阳给皇上下毒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件事八成就是凤朝阳做出来的。凤朝阳这是狗急跳墙了吧?
阮伽南虽然不在燕京,但是结合自己失踪,还有凤朝阳身世的事,具体的过程她大概也能猜想得七七八八了。而凤明阳之所以会让事情这样发展,目的也大概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来西唐。
哎,这样说的话,燕京的情况会变得如此复杂岂不是自己造成的?亏得自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然的话就该成红颜祸水,祸国妖姬了。
“我师父呢?你不是想利用我逼我师父来西唐吗?那现在呢?”燕京乱成了这样,凤明阳也从一个王爷变成了通缉犯,那老头呢?还有丹砂丹青两个人,至于盛况的话倒是不用担心的,盛况肯定是回了八宝山,若是可以的话丹砂丹青两人倒也可以和盛况一起回八宝山,就是不知道那两个丫头会不会是死性子,非要在宁王府等她回去。
“韩神医你也不用担心,他已经先宁王一步离开燕京了。宁王既然有了这样的打算,那他肯定会提前安排好一切的。不管是你的师父还是你那两个丫头,相信他都会安排好的。”这倒不是宇文彧谦故意给凤明阳说好话,而是因为了解他们两夫妻的感情。
她不在燕京,而现在凤明阳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那他肯定会安排好身边的一切才离开燕京的,不然的话,除非他不打算回去,不打算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了。
“你没骗我?”阮伽南怀疑的看着他。
宇文彧谦扯了扯嘴角,“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阮伽南轻哼了一声,“这可就说不准了。起码这样能让我安心,不会整天想着逃跑啊。”
宇文彧谦挑了挑眉,“哦?这样说的话你现在是能安安分分的和我去西唐,不想着整天逃跑了?”
“唉,其实我早就没有想着逃跑了,其实去西唐也有去西唐的好处。我这个人惯会随意而安,既然来了,那去去也无妨,更不用说现在凤明阳和老头他们也会去西唐。若是我中途跑了,他们去了西唐,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他们重逢?人生到处都是意外,万一因此而错过,造成了什么遗憾,我岂不是要后悔终身?”
与其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西唐,然后等着和他们碰面,以确保不会错过,发生意外。
其实她对于离开燕京去西唐是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心态的,顶多就是不高兴豫让这家伙用了这样的法子将自己弄了出来罢了。他若是好好跟她商量,她也未必不会答应。而且或许还能找到比现在更好的法子,燕京那边也不至于被凤明阳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想开点就当是出国旅游得了,毕竟机会难得。若不是这次,以她和凤明阳的身份,想要长时间离开燕京出门游玩的可能性不大。
“你说真的?”宇文彧谦皱着眉盯着她问。
阮伽南很是正经的点着头,“废话。不过这次的事我勉强可以原谅你,以后你若是再敢对我做这种事,那你就是我的仇人了!”她严肃的看着他。
既然是朋友,那她可以也愿意包容原谅他一次,只是下不为例。她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任何事,更不喜欢身边的人算计她。
宇文彧谦苦笑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做这样的事。我若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宁愿和你打一场,把你打趴下了再带走。”
“呵呵,你能不能打赢我还是个未知数呢。”
宇文彧谦但笑不语。对她的实力他自然是知道的,对她的弱点他也知道,她最大的弊端其实是她身上没有内力,若是有内力,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打赢她。和她打斗的话最好就是拖延时间,消耗她的体力,等她的体力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就是下手的好时机了。
不过这次的事他完全是背黑锅啊!宇文彧谦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只是一想到义父,他还是把到嘴的话给咽回去了。
“我到了西唐之后你打算怎么安置我?据我所知,你似乎没有自己的府邸,是住在摄政王府的吧?”阮伽南问。
宇文彧谦点了点头,“你自然也是住在摄政王府了。”
阮伽南有些讶异了,“什么?住在摄政王府?你确定?”
这摄政王府是这么容易就住进去的吗?而且摄政王会同意他随随便便的把外人带回去住,而且这人还是凤歧国的宁王妃?她有些怀疑。
宇文彧谦一时间也难以解释,只得含糊的说道:“放心吧,这件事义父已经知晓了,他也同意了。而且你也不用想太多,摄政王府又不是皇宫,有什么住不得的。”
阮伽南漫不经心的点着头,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眉头一皱,眼里有些嫌弃,“那我岂不是会经常碰到宇文宝珠?”
提到宇文宝珠,宇文彧谦眼底也是飞快的闪过的了一丝嫌恶,淡声道:“摄政王府很大,你们未必会碰着。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住在摄政王府,到时候我再给你找个合适的院子住下就是了。”不过这事还得先问过义父的意思。
不过他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不大的,毕竟到时候韩神医到了西唐也定是要住在摄政王府里的。韩神医住在王府里,那她会独自一个人住到外面?更不用说到时候凤明阳也到了西唐的话,情况怕是会更加的混乱复杂,他们住在王府也安全一些。
听到他这么说阮伽南就放心了。
出了凤歧国的范围,要往西唐京都,一般的马车速度他们还得走一个多月,想想阮伽南就觉得浑身都酸疼起来了。宇文彧谦怕她跑了,所以一直不肯彻底的解了她的软骨散,让她现在就像个普通的养在深闺的娇弱小姐一样。马车虽然已经布置得够舒适,柔软了,可到底是马车,这古代也没有泊油路,一路颠簸,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给颠簸得散掉又重组了。
就在阮伽南想着要再尝试一下说服宇文彧谦给给她解药的时候,他倒是先一步解了她身上的软骨散,让她很是意外惊讶了一番。
对此宇文彧谦的解释是,“既然凤明阳和韩神医也都要往西唐赶了,你还能到哪里去,除非你不想和他们碰面了。”
所以说他这会儿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了,笃定她不会私自再偷偷离开。
阮伽南恢复之后第一时间就提出了要骑马,不想再坐马车了。这正合宇文彧谦的心意,两人一拍即合,换了马朝着京都的方向而去。
凤明阳几个自然是赶不上他们两个的,即使日夜兼程也赶不上,毕竟阮伽南比他们早出发了将近一个月。所以当阮伽南和宇文彧谦到了京都的时候他们才刚出了凤歧国的边境,而且因为到后面要摆脱凤朝阳派来的人,又要躲避官府,以至于耽误了不少时间。
快要到京都的时候阮伽南和宇文彧谦换了马车。
阮伽南坐在马车里掀起了一角帘子望着大街上的景象,眼里满是打量和比较。
“如何,西唐的京都比起燕京来也不遑多让吧?”宇文彧谦突然说道。
阮伽南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好歹是西唐的国都。”所以能差到哪里去?西唐虽然比不上凤歧国国力强盛,但也不至于相差太多,而西唐的国都京都更是西唐最繁华的城镇。
和燕京的环境差不多,京都也十分的繁华热闹,街上行人络绎不绝,而且随处可见来京都行商的商人,可见包容性还是十分强大的。街道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种类让人眼花缭乱,目接不暇。
从大街上的情况来看民风似乎和燕京相差无几,不过她看了一路发现了一点似乎和燕京不太一样的地方。这西唐大概对女子的约束并不是十分的严苛,相比燕京来说,京都的女子似乎更加的开放自由一些,从衣着打扮和随意放松的姿态就可以窥见其一斑了。京都女子的衣着风格类似于她原本所处世界历史上的唐朝,很是大胆。
宇文彧谦听到她的话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一时间还真是找不到可以接的话了。这话听起来是没有问题的,可就是有些噎人……
阮伽南看了一会儿才放下了帘子,“还要多久才到摄政王府?”
宇文彧谦估摸了一下才道:“半个时辰左右吧。”
阮伽南无语了。
从城门进来之后他们就已经走了一刻多钟了,现在还要再走半个时辰,那就是一个多小时了。看来这西唐的京都面积还是挺大的。摄政王府的位置肯定是在内城,而内城之外还有皇城,京都的格局和燕京差不多,都是由皇城,内城和外城组成。
越是往内城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阶级之间的差距,内城住的都是王公贵族,环境和外城相比也有些差别,街道更加的宽阔,干净,平整,房屋也更加的华丽,宽广。
一路畅通无阻,直到耳边渐渐变得安静了起来,阮伽南就猜这摄政王府大概是要到了。
才这么想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到了。你在马车里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宇文彧谦对她说道,说完就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阮伽南并没有好奇的想要去看摄政王府到底是什么样的,面色沉静,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宇文彧谦很快就回头了,掀开一角帘子看着她说道:“我们从侧门进吧,我直接带你到后院安置下来再说。”
她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议。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她这样能成为摄政王府的客人了,说起来她只能说是豫让的客人,并非摄政王府的客人。
马车从侧门进,直接去了后院,又走了一刻多钟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伽南,下来吧,我们到了。”
阮伽南走下马车看到的就是一座环境很是清幽安静的院子,从外面看院子并不是很大,但是一眼看去却让人觉得很舒服,院子门口种着观赏的竹子,被人照顾得很好,即使已经进入冬天了,也依然翠绿诱人。院门不大,正中三个大大的竹闲院三个字,字体狂放不羁,张扬,可见写字之人也定是一个心性狂傲之人。
不过这院子的名字倒是有意思。
宇文彧谦注意到她的视线,看了一眼上方的字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道:“进来吧,东西我都让人提前安排好了,你待会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尽管说,不必客气。这院子虽然不大,但却是极好的,可谓是冬暖夏凉。京都的冬天比燕京更加寒冷一些,你住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她往院子里走了去,一路上详细的为她介绍了院子的情况,什么位置是什么地方,干什么用的,这院子里有什么,可以做什么等等都说得很仔细。阮伽南边听边点着头,目光随意的打量着,观察着院子的情况。一路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这院子很是得自己的心,不管是位置,布局还是环境都很符合自己的心意,可见豫让这家伙确实是上了心的。
阮伽南接受得心安理得。既然是他非要让她来的,那自然是有义务好好的照顾她,给她提供良好的居住和生活条件了。
“不错,不错,这院子确实不错。算你有心了。”走到正厅坐下来之后阮伽南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笑着说道。
“你喜欢就好。现在你先熟悉熟悉,若是觉得有什么需要再添置的,晚点你再告诉我。我先去一趟义父那里,然后再过来。”宇文彧谦说着,“还有,你是我的客人,在这王府里,除了义父,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客气,若是有人为难你,你大可按照你的性子反击回去。”
听到他这话,她不由得挑高了眉,斜睨着他,“你确定我不需要对摄政王以外的人客气?你是知道我性子的,若是到时候得罪了这府上的哪位小主子,有什么后果我可是不会管的。”
宇文彧谦低笑了一声道:“我既然让你来,自然是要护着你。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即便这里是摄政王府,你依然可以随心所欲,不需要因为这一点而委屈你自己。”
“哦?那如果我故意找事呢?”
他耸了耸肩,“你若是不怕吃亏,你尽管找事。”
见他完全不担心,不为所动的样子,阮伽南觉得有些无趣了,撇了撇嘴很是嫌弃的道:“行了,你走吧!”
宇文彧谦站了起来,“你饿了吧,我先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还是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阮伽南摇了摇头,“先来些你们京都的特色食物吧,我好尝尝。”
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能不吃吃当地的特色美食呢?
这边宇文彧谦才带着阮伽南入了后院,那边整个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摄政王占地面积很宽广,后院占了整个王府几乎一半的地方。摄政王府虽然没有正经的女主人,但是女眷也是不少的,而摄政王的子女也是有的。
后院住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么大的事后院的女人当然是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了。
“你说宇文彧谦带了一个女人回来?”摄政王府后院的某个院子正屋里传出了一声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小姐,是的,而且是直接带着人去了竹闲院,人已经安置下来了。大公子现在去了王爷那里。”丫鬟低着声音回道。
坐在绣凳上的是一名穿着青白衣裙的年轻女子,梳着单螺髻,发髻上插着精美的朱钗,石榴红色的流苏步摇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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