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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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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封王
    凤乾阳带着一身戾气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在大门前,他抬头看着上方的匾额,上面原本应该是八皇子府,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九皇子府。看着那个九字他越发的觉得讽刺了,以前可是凤明阳的府邸叫九皇子府,后来就变成了宁王府。现在他府上的匾额换了,他的身份也换了,却比之前更加不如了。这可真是讽刺。
    他看了一眼便面色阴沉的低着头匆匆的跨过门槛大步走了进去。
    他还没有大婚,也没有什么侍妾,倒不是他不喜欢女色,只是为了名声,所以才不得不如此而已,不过他对女色也确实没有太大的兴趣,也正是因为如此,朝廷上的一些大臣才对他抱有希望,选择站在他这一边。毕竟他就算大婚了,身边也只有一个正妃,按例,他是皇子,后院除了正妃,还有两个侧妃名额,除此之外其他的夫人侍妾名额不限,只要不太过分,也是没人会管的。
    一个皇子的侧妃,夫人侍妾自然是没有什么用的,但若是他成为太子,将来继承皇位,那就不一样了。这是一种冒险的行为,但自古以来,泼天的富贵哪个不是冒险得来的。还指望老天爷送上门不成?
    所以对于有些有心钻营的大臣来说,他后院空置的位置就是他们家族的机会。
    和宁王府一样,九皇子府的人口也不是很多,对下人的管理凤乾阳也是十分严格的,回到显得有些寂寥的府里,他直接去了书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朱先生听到下人说殿下回来之后就去了书房,又知道他是从宫里出来的,一下子就猜到他是为了什么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了。
    他正要转脚步去书房就看到有人匆匆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他问。
    见是朱先生,匆匆走过来的人脚步一停,恭敬的说道:“朱先生,方才有个乞丐送了一封信到府上,指明是给殿下的,说是有人给了他银子,让他将信送过来,其余的却是一问三不知。”
    朱先生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忙双手将信奉上。
    信是很普通的信,外面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就是这样才显得有些奇怪。往日有人给信殿下哪个不是精心准备,送到手上的信甚至还时常染着名贵的香气。可是像今天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连个字都没有。
    朱先生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而自己又恰好要去书房,便说道:“我正好要去见殿下,这信就交给我吧,我会亲手交给殿下的。”
    送信的人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府上的人都知道这个朱先生是殿下最信任的人,甚至连总管对他也是礼让三分,他们这些下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如此就劳烦先生了。”送信的人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朱先生拿着信走到了书房,书房房门紧闭,他伸手敲了敲,“殿下,是小人。”
    听到朱先生的声音,凤乾阳到底是让他进来了,“进来吧。”
    朱先生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他面色似乎有些不妥,他也没有急着问,而是走了过去将手上的信递了过去,“小人过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一个下人,说是有人将这封信送到了府上,说是给殿下的。小人就擅作主张带了过来。”
    凤乾阳看到书案上的信眉头一皱,却没有动手要拆来看的意思,“可知道是谁送过来的?”
    朱先生摇了摇头,“下人说是一名乞丐送过来的,是拿了银子办事的人,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凤乾阳定定的盯着信看了一会儿摆了摆手有些不耐单的说道:“既然这样你就代替我看看吧,看看到底是谁送来的,神神秘秘。”他压根就没有把信放在心上,觉得不出意外也是些不重要的事,浪费他时间。
    朱先生倒也不推辞,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
    他自然的拿起了信,很快就拆开了,手微微一抖,折叠起来的信纸便抖开了。他的视线落在信纸上,很快就瞠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疑之色。
    凤乾阳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刚松开的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
    信上的字并不多,朱先生一眼便看完了,听到他的话不禁神情有些复杂凝重的看着他,沉声说道:“殿下还是自个儿看吧。”顿了顿又提醒道:“不管殿下看到什么,还请殿下一定要冷静,毕竟此事尚未确定是真是假。”
    凤乾阳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手上的信扯了过来,也不担心会扯坏了。
    “什么东西——”话还没有说完就因为扫到信上的内容而戛然而止,还带着一丝阴霾的双眼霎时间睁大到了极致,死死的瞪着信上的字,目眦欲裂,眼里迸射出了骇人的光芒。牙槽紧紧咬着却还是隐约听到了因为极度愤怒面颊肌肉不受控制,上下牙齿碰撞而发出的咯咯声,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着,力度之大,似乎下一刻就能将信撕成碎片一样。
    他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一切,时光倒流一般在他脑海里重来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今天在宫里,在长春宫。他跪在皇后面前,卖乖讨巧,装孙子,他以为自己很成功,把人糊弄过去了,结果却不想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耍戏的猴子!
    越是想凤乾阳脸上的神情就越是恐怖,狂怒和怨恨交织让他扭曲又满是阴鸷。
    饶是朱先生看到他现在如此恐怖的样子也有些发颤,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有开声劝说。若是信上所言是真的,那殿下心里如此愤怒也是可以理解。任谁被人当成傻子一样耍心里也会不舒服,更不用说是被一个自己以为一直拿捏在手心里,掌控了他生死的人耍。殿下自以为掌控了别人的生死,结果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别人手里的玩偶。
    这种巨大的落差耻辱感普通人尚且不能接受,殿下就更加不用说了。
    一时间书房的气氛都凝结了起来,压抑,令人窒息一般,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令人窒息的气息在蔓延,如同紧绷的琴弦,轻轻一碰便会猛然断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先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舔了舔唇,有些迟疑的,小心翼翼的道:“殿下——”
    他才出声,凤乾阳便猛的挥手将书案上重新布置没多久的东西又全部扫落到了地上,面容扭曲,眼里的恨意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转身又将身后柜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到地上,多宝格的珍宝也一一被他亲手砸到地上,砸了个粉碎,他如同疯了一样在书房里狂砸着,书房里不断的传出了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但是外面的围着人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的。
    没多久布置讲究的书房便被凤乾阳自己亲手砸了个稀巴烂,不管是书房里的瓷器摆设,还是椅子桌凳柜子,通通都被他砸了,书房里乱成一团。
    朱先生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任由他发泄着。书房砸了就砸了,再布置就是了,看来殿下已经选择了相信信上的内容,不然的话也不会发如此大的火。他追随殿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殿下如此盛怒。
    将书房砸了个遍凤乾阳自己也没有好到哪来去。他站在一片废墟中剧烈的喘着气,满腔的怒火也不知道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一番发泄而有所消退,反而在眼底越积越深,最后和眼底的阴霾之色融为了一体,浓稠黑沉,仿佛随时能吞噬人的妖兽一样,发出了骇人,令人觉得刺骨的光芒。
    书房里寂静一片,只能听到他剧烈的喘息声,尤其诡异。
    良久之后他才发出了一声嘶哑低沉又诡异的笑声,像是沙子用力的划过光滑的瓷器一样让人头皮发麻,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凤明阳,凤明阳,呵呵呵……此仇不报,我凤乾阳誓不为人!我们不死不休!”他阴鸷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显然是恨到了极致。
    朱先生皱了皱眉,看着似乎陷入了魔怔中的殿下,心里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说殿下和宁王本来就不死不休,但……朱先生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了。
    但是很快他就想通想明白了。如此也好,起码可以让殿下走出之前的心魔之境,定下心来打起精神和宁王斗。
    等凤乾阳诡异的笑声停了下来之后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是一片冷然,面容依然高贵俊雅,可是细看却会发现他和之前已经有些不同了,整个脱胎换骨了一般。
    “朱先生让人进来收拾,重新布置书房吧。只是书房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还需要先生盯着下人,不要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他淡淡的说道。
    朱先生上前了两步拱手道:“殿下放心,小人会办好此事的。”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殿下现在可还好?”
    凤乾阳听到他的话,嘴角扯出了一抹扭曲又怪异的笑容,“好啊,本殿下怎么会不好呢?再好不过了。”
    “那信上所说是否要派人去验证一番?”朱先生问。
    他手一扬,“不用了。信上所言怕是真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被人当成了傻子一样耍,在他们眼里,我怕是已经成了耍戏的猴子了吧?也不知道他们看得可还满意。去查查信是谁送过来的。对方既然能知道这件事,还写信告诉了我,那和凤明阳定是敌对关系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若是能将对方拉拢到我们这边来也是好事一件。而且说不定对方手上还有别的更加有用的消息。”
    朱先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着道:“殿下言之有理。小人稍后就吩咐人去办。”
    凤乾阳点了点头,看了眼残败不堪的书房眉头皱了皱眉说道:“这书房怕是暂时不能用了,你尽快让人重新布置好,今日我便先挪到正屋里去吧。”
    朱先生点了点头,“书房小人会命人尽快恢复的,殿下放心。”
    “嗯。”凤乾阳应了一声负着手神色平静得走了出去。
    朱先生站了一会儿才走到了书案前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了一张纸,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纸上的十多个字。
    透过书房外照射进来的日光,纸上十多个字清晰的暴露了出来:换子之事宁王和皇后早已知晓。短短一句话对殿下来说却是当头重重一棒,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也都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难怪柔妃会突然一败涂地,难怪殿下会被打得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原来宁王和皇后早就已经知道了柔妃做的事。那他们做的一切都只是演戏,只是为了蒙蔽殿下和柔妃,麻痹他们的心智,让他们放松警惕,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再狠狠出击。
    果然就让柔妃就这么折了,死了之后还被降了妃位,这对一个妃子来说是何等的侮辱,对一个皇子来说是何等的羞辱啊!殿下和柔妃自以为谋划了这么多年,却不料早就被人看穿了,摸透了。
    不只是殿下,怕是所有的人都小瞧了宁王啊!
    想想朱先生却是有些心惊了起来。
    宁王如此隐忍,有手段,有心计,有谋略,太子之争殿下想要获胜怕也是要历经艰险啊!
    好在现在殿下还有贺家,只要大婚,迎娶了贺家嫡小姐,和贺家绑在同一条船上,殿下的处境也就能扭转了。
    朱先生摇了摇头转身去吩咐人收拾书房重新布置了。
    凤明阳和阮伽南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凤乾阳知道了。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就是了。做过的事迟早都会被人发现,不可能一直隐瞒的。
    凤乾阳的大婚日期定了下来,宫里宫外就开始忙活起来了。贺家也同样如此,每天上门拜访的客人络绎不绝。贺家对这门亲事到底还是没有要放弃的,所以对于贺梅芩的亲事自然是十分的上心了,加之她又是嫡小姐,要准备的就更多了。贺家每天客人络绎不绝,下人也来往不绝,出出入入置办各种大婚需要的物品还有嫁妆。
    燕京城里似乎也因为这件事而重新热闹了起来,早些日子宫里传出来的惊天丑闻似乎也慢慢的淡出燕京百姓的茶余饭后。
    偏偏就在所有的事情都平静了下来的时候皇上在上早朝的时候突然就宣布要封九皇子为王爷,封号为康!皇上这一举动,朝野震惊又意外,谁都没有想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在换子之事爆出来,又处死了柔妃——哦,不,柔嫔之后竟然会将九殿下封为王爷!这、这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皇上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嫌朝廷上不够乱,嫌几个皇子之间关系太和睦了?觉得皇室太安静了?
    有些大臣心里隐隐的某些想法越发的确定了。
    紧接着皇上又说另外还没有封王的几个皇子也一并封王。四皇子为廉王,五皇子为容王,六皇子为煜王,至此,皇上尚健在的几个皇子通通都封王了,没有遗漏一个。
    对这几个皇子来说封王来得毫无征兆,感觉自己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饼给砸中了。个个都一脸呆愣,迟迟反应不过来,都傻住了。多年的心愿突然就实现了,这是什么样的心情?几个人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五皇子甚至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手臂上的疼痛让他的神智终于慢慢回笼,意识到这并不是梦,是真实的!
    他终于封王了,终于不再是一个皇子了!迟来的狂喜霎时间卷席了全身,让他激动得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了,四皇子也是同样的心情。两人激动不已的跪在地上高声喊着谢恩。
    倒是六皇子,显得冷静多了,还飞快的蹙了蹙眉头,见两人跪下了,他也跟着跪了下来谢恩。
    不管如何,封王都是一件好事。
    封王事件里受益最深的自然就是凤乾阳了,因为封王,之前因为换子之事而有些寸步难行的处境立刻就变了个样。这件事已经充分体现出了皇上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柔嫔的事而受到迁怒冷落,甚至被放弃。相反,因祸得福,皇上这个时候,在他大婚前封王是什么用意不言而喻。
    皇上在向众人表明态度,他对凤乾阳这个儿子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厌弃过,一如既往的寄以厚望。
    大家都想知道宁王对此有什么看法和不满,但是宁王表现得很是正常,甚至在早朝上笑着真心实意的恭喜了几个皇子,包括了新上任的康王殿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而皇后那边也没有表现得失常,让大家很是失望。
    不过大家心里也在猜测,是不是皇上私底下已经安抚过皇后娘娘和宁王了呢?不然的话这么大的事,这两位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管别人怎么想,凤明阳和皇后是该干嘛就干嘛,完全不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刺杀
    凤乾阳封王除了凤乾阳自己就是他的追随者最高兴了,还有贺家也是。原本还担心九皇子会因为换子之事受到影响,会遭遇到皇上的冷落,厌弃,以后得需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挽回颓势。但是没有想到峰回路转,皇上不但没有厌弃他,反而将他封为了康王!
    虽然其他三个皇子也同时封王了,但都是在九皇子被封王之后才封的,这就有些差别了。在外人看来,这是皇上将九皇子封为康王了,顺带再给其余三个皇子封王,九皇子是主,其他三个皇子是次,这体现了九皇子地位的不同啊!起码证明了皇上对康王的心态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变的。
    所以贺家怎么能不高兴?没有封王的时候贺梅芩嫁过去只是一个皇子妃,但现在是康王妃了!贺家因为这件事越发的热闹起来了,拿着帖子上门拜访的人也愈加多了起来。燕京那些小姐,原本还在暗地里嘲笑过贺梅芩,觉得她即便是嫁给了九皇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谁知道九皇子竟然被封王了!所以大家都眼巴巴的凑上来巴结了。
    贺梅芩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一向自持稳定也难以掩饰控制的露出了些许自得和骄傲。
    康王府也一扫往日的沉寂活跃了起来,准备大婚,每天接待上门求见的各路客人,来往的人那叫一个络绎不绝啊!
    相比贺家,康王府的热闹,门庭若市,宁王府就安静多了。虽然说不上大门紧闭,不过和康王府的门庭若市相比就差远了。时不时的有人在宁王府大门前经过,试图窥见什么,奈何宁王府的大门要么就是紧紧闭着,要么就是开了道小门,还有人把守着,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不过大家都在心里怀疑宁王是不是受到刺激了,所以才躲在王府里不见人了?毕竟这康王现在和宁王的关系确实是有些尴尬的,不管换子之事和康王有没有关系,他知不知道,可柔嫔是他生母无疑,宁王又因为柔嫔的关系才中了奇毒,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现在看到他居然被封王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被人认为是受了刺激躲起来不见人的宁王殿下此时正裹着披风在王府后院花园里的十字亭里煮着酒,阮伽南坐在一旁看着他优雅的动作,时不时的和他聊两句。
    “王爷,大家都说你受刺激了,所以躲起来不见人呢。”阮伽南撑着下巴懒洋洋的道。
    凤明阳专心煮着酒,头也不抬,听到的话倒是回应了一声,“嗯,本王确实是受刺激了。不过倒不是受了他们嘴里的刺激,让本王受刺激的另有他事。”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哦?是什么事?”
    最近还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受刺激的?没有吧?
    他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最近王妃冷落了本王,让本王夜里深觉得被窝冰凉,彻夜难暖,让本王夜不能眠。”
    阮伽南面色顿时一僵,“说什么呢你。”
    “王妃这是想要装糊涂了?本王明明是王妃的丈夫,亲亲爱人,王妃理应处处照顾本王,不想王妃竟然为了一个小子,让自己的丈夫独守空房,实在是不应该啊!”凤明阳叹着气说道。
    阮伽南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够了啊,我不就是陪着凤渝琉这小子睡了两晚吗?你至于吗你。你让让自己的侄子怎么了。”
    不知道的人听到他这话还以为是她红杏出墙了呢。
    他挑高了眉,“两晚?”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凤渝琉被凤渝辰带回献王府的时候受了惊吓,原本是要在献王府待两天的,但是晚上他哭闹不止,怎么哄都没用。凤渝辰没办法了,在他哭得声音都沙哑,气都喘不上来的时候只好把他连夜送回宁王府了。
    在阮伽南怀里他倒是很快就停止了哭泣,但是有个问题又来了。他不肯自己睡,丹青陪着也不行,非要阮伽南陪着才肯安静下来。那时候夜已经深了,总不能一直这么闹下去,阮伽南也没有多想就决定留下来陪着他了。凤明阳当然不是很高兴了,但他一个大人,总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吧?于是他就想着说左右不过一晚,陪着就陪着了,这夜也过一半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谁知道啊,这凤渝琉就赖上她了。夜里非要缠着她,不然就一副被吓得面色发白,惊惶不安的样子,哭闹不止。阮伽南没办法,只好继续陪着他了。
    这下凤明阳就不高兴了。
    凭什么啊,凤渝琉又不是他的孩子,凭什么还要霸占他的妻子啊,凤渝琉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说是叔侄,可是往日并没有任何来往。现在因为父皇的关系养着他也就算了,他还来和自己抢阿南!实在是不能忍受!
    凤明阳强烈的动了要将凤渝琉送回献王府的念头。也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什么都可以好了,所以也就不要赖在宁王府不走了吧?他有哥,可以照顾他,做什么非要赖他们夫妻?
    阮伽南听出他语气里的浓浓的怨气,脸上不由得微微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心虚了起来。
    咳咳,好吧,好像不只是两晚,但也不多啊,四晚而已!他好意思跟一个孩子计较吗?再说了,也不是她想这样啊,凤渝琉被吓着了需要大人陪,他又粘她,她还能狠心丢着他不管不成?他自己睡几天也不是多大的事啊,是吧。
    “他在我们这里也住许久了,我们找个日子送他回献王府吧!”他淡淡的说道。
    阮伽南闻言顿时无语了,木着脸看着他,“你用得着这样吗?”
    凤明阳理直气壮的道:“怎么?你觉得我小题大做了?你也不想想,他和我们非亲非故的,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来照顾他啊!而且我们也照顾他这么一段日子了,足够了。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生活,他总不能一直生活在宁王府,他还有亲人在,这成何体统?他一直在宁王府,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待献王府的人?”
    父皇让他们两个尚未生育的夫妻照顾一个孩子本来就不妥。他们照顾了这么久也仁尽义尽了。
    若是没有影响到自己的生活,留着凤渝琉倒也无妨,但是现在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所以必须走!
    再说了,送回去又不是不来往了,以后若是喜欢,可以时常过来宁王府玩啊,不一定就要住在宁王府。
    阮伽南皱了皱眉头。
    他说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献王府不是没有人了,凤渝辰已经快十六岁了,可以说是一个大人了,是凤渝琉的兄长,长辈。照顾凤渝琉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凤渝辰来。若是凤渝琉偶尔来宁王府住上几天倒是无妨,但若是天天长期住在宁王府,把宁王府当家了,这就不妥了。
    她想了想慢慢的点了点头,“你说的话倒也有道理。”
    他眼里升起了一抹光亮,她答应了?
    “你答应了?那明天——不,今天就将凤渝琉送回去吧!”他高兴的说。
    “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她再次无语了。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着急啊,就这么决定了。”他说着就要叫人去办这件事。
    阮伽南忙拦住了他,“行了,还是明天吧,总得让凤渝琉有个准备,还要让人去献王府通知一声。这样突然送人回去,让外人怎么看?”
    “别人怎么看关我们什么事?”
    她睨他,“那你刚才还说什么外人怎么看献王府?这样的话就不用送凤渝琉回去了。”
    凤明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阮伽南让人去通知献王府了。至于皇上那里,就说是凤渝琉自己想回去的就好,而且这个时候就算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为了此事而责骂凤明阳的。毕竟他才将凤乾阳这个凶手封了康王呢,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凤渝琉小盆友知道自己要被送走顿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阮伽南费尽口舌才让他停了下来,但还是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那眼神让阮伽南觉得自己成了白雪公主里面的恶毒皇后了。
    因为是最后一个晚上留在宁王府了,凤渝琉更是粘着阮伽南不放了,凤明阳板着脸心里十分的庆幸,也十分的确定自己将他送回去的决定是对的。
    第二天一大早凤渝辰就过来了,他心里也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自己的弟弟让八叔八婶照顾了这么久,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也幸亏八叔八婶不是爱计较的人。
    凤渝琉穿得严实,头上戴着狐狸毛做的帽子被阮伽南牵着手走了出来,扁着嘴巴,十分不高兴的样子,看到自己的兄长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相反还很嫌弃,暗地里瞪了他一眼。
    哼,哥哥为什么来得这么早!他还想和八婶多待一会儿呢。
    凤渝辰看到他嫌弃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日子渝琉让八叔八婶操心了,多谢八叔八婶对渝琉的照顾。”凤渝辰站了起来,恭敬的对阮伽南行了一个礼。
    阮伽南笑了笑,“不碍事,渝琉很乖巧,很听话,也没让我们多费什么心。倒是带给我们不少欢乐呢,府上有个孩子也热闹许多。”
    再说了,她也没有做什么,不都是有下人在吗?也就是凤渝琉有时候粘着她,要她陪着他玩罢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让八叔八婶费心了。”
    “渝琉,咱们回去了,哥哥已近让人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你还小,现在就暂且和哥哥住一个院子。”凤渝辰对凤渝琉说道,还对他伸出了手。
    凤渝琉抿着嘴唇后退了一步,一副抗拒的姿势。
    凤渝辰尴尬了。
    到底他才是他亲哥哥,还是八婶才是他血脉亲人?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阮伽南低着头轻声道:“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今天回家,以后你若是想八叔八婶了,可以随时让哥哥带你过来。你一直不回去,哥哥也会孤单难过的,你难道不心疼哥哥吗?”
    凤渝琉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纠结的神色。哥哥和八婶,这可真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最后到底还是被阮伽南那句哥哥也会孤单难过给打动了。他慢慢的朝着凤渝辰走了过去,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眼巴巴的看着她。
    阮伽南不由得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行了,八婶送你回献王府,这总行了吧?”
    凤渝琉立刻就咧嘴笑了起来,“好耶好耶,八婶送我回去!”
    凤渝辰却是一愣,反射性的道:“八婶,这太麻烦——”
    阮伽南一摆手,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要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了,就是坐个马车,宁王府和献王府相隔又不远。就这样吧,不用多说了。”
    凤渝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想了想觉得还是如此算了,不然他估计就得闹着不肯回家了。
    凤渝琉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献王府的人将他的东西先一步拿上了马车,然后三个人才坐上了马车。
    阮伽南是送他回府的,宁王府的马车自然得跟着了,她和凤渝琉坐在宁王府的马车里朝着献王府的方向缓缓的走了去。
    今天燕京一大早就开始飘雪了,到他们出门的时候雪似乎越来越大了,两辆马车也不敢走得太快,因为突然下雪,街道上一下子就少了很多人,安静了许多。马车扎在雪上发出了轻微的咿呀声,马车里暖烘烘的,凤渝琉紧紧挨着阮伽南,扒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也亏得阮伽南对他还有点耐心。
    只是马车走着走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阮伽南觉得有些奇怪,正要掀开帘子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却没有想到一道利箭嗖的一声夹带着寒冷白雪从马车外射了进来。她一惊,已经本能的动作敏捷的身子一侧,同时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凤渝琉用力一推。箭擦着凤渝琉的身子重重的钉在了马车壁上。
    凤渝琉被这一幕吓得睁大了眼,呆愣着,黑亮的瞳孔里那只箭尾还在微微颤抖着。
    “怎么回事?”阮伽南厉声问道。
    马车外似乎响起了打斗声,一会儿之后凤渝辰的声音才传了进来,“八婶,你和渝琉待在马车里不要动,有刺客!我们带的护卫不多,有劳八婶好好保护渝琉!”
    她眉头一皱。
    有刺客?这里可是燕京城的大街,怎么会有刺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皇亲国戚,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她看了眼被吓得缩成了一团的凤渝琉,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待在马车里保护凤渝琉。
    只是情况似乎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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