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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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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割裂,还笑着跟他说一点也不疼。
顾烟寒擦干净他的手又低了头,这才发现屋内到处都滚落着她做的药丸,想必是被人掀翻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席慕远却因为她收回手的缘故而心间一空,反手捏住她的肩膀:顾烟寒,本王要一个孩子。
顾烟寒正要拒绝,身子已经被席慕远抱起丢在了床上。男人欺身压上来,让顾烟寒大惊:你起来!
席慕远不理,回应她的只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顾烟寒自然不是席慕远的对手,她拔下金簪宠爱席慕远身子扎去,席慕远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屈辱的泪水从顾烟寒的眼眶中流出,她怎么也推不开席慕远,甚至连疼痛都无法让席慕远停下。
她与他做过很多回,可唯独不想做这一回!
蓦然,她将手上的金簪转了个弯,直挺挺的朝自己的脖子落去。
席慕远眼疾手快的拦住,簪尖已经落在了咽喉上方。他望见顾烟寒泪眼中的坚决,一时竟心慌了。
他原是压着怒火。想要与顾烟寒好好谈谈。可顾烟寒那油盐不进的态度着实让他生气,却没想到她的心已经坚决到了这般地步。
席慕远蓦然觉得心寒。沉默半天,问顾烟寒:每次与本王行房,你都是在想死
顾烟寒吸着鼻子躲开了席慕远的眼神:没有
那为何席慕远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致命金簪扔到地上。
我今天不想做。顿了顿,她补充,婚内强暴也是强暴。
席慕远不知道她是哪里整来的这些歪理,但是刚刚金簪落下的那一瞬间,若非是他及时感受到了杀气,恐怕如今身下躺着的就是个死人了!
他刚刚一时被气昏了头,这会儿怒气更甚,可不知道是理智回来了,还是真的担心顾烟寒自杀,倒是没有了刚刚的冲动。
他起身松开顾烟寒。顾烟寒立刻整理衣服缩到了床最里面的一角。
席慕远甩袖离去,没一会儿夏至便进来了:王妃您没事吧
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夏至没有动,担忧的看向她:王爷让奴婢寸步不离的守着您,说是不能让您落单
是害怕她再想不开吧?
顾烟寒也没有坚持,由着夏至去了。
药房内,洛风正在配药。席慕远刚进来,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又被你的王妃伤到了
席慕远怒哼一声,瞥了眼他手中的药道:配好了尽快送去,灌也要给她灌下去!
那少说也得灌个三个月。洛风叹息一声,你的小王妃下手太狠了,那哪里是避孕药丸,分明是绝子药!她是往后都不想要孩子了!还好发现的早,调理一番还有希望。
席慕远面无表情,洛风配好了一副药给他处理伤口,蓦然问:她要是以后都不能生育了,你会休了她吗
席慕远一怔。
洛风又道:我一个月前就见她来拿过药,当时没在意。但这么久吃下来,她的根基已经坏掉。短期内就是不服药也不可能怀上孩子,即使有也保不住。往后,也不知道这些药下去能不能养好但不孕的可能性极大
席慕远垂眼,良久,道:那她也是我的王妃。
煮酒将补药煮好送去正院的时候,诚恳转述了席慕远灌药的话语,希望顾烟寒不要想不开。
顾烟寒也没为难他,席慕远要灌药肯定是能灌的,她犯不着自找苦吃。一口气就将补药喝了。
煮酒受宠若惊,他还以为顾烟寒要闹一番的。
席慕远听了他的回复,愈发的感到头疼。顾烟寒安静的让他感到不安。
晚上,他宿在书房。第二日也没有去京郊大营,就怕顾烟寒又闹出什么来。
然而,王妃始终很安静。下午的时候,还有闲心给他绣了条腰带。
席慕远有心将这个当做是顾烟寒求和的讯号,回到正院却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气着。
席慕远去玉漱斋买了首饰让煮酒送去,顾烟寒看都没看就收下了,同时道:告诉王爷,我没有改变心意,还是昨日那番话。他若是接受不了,早日一拍两散。
就站在正院外头的席慕远听见转身就走。
他就知道顾烟寒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怎么因为一根腰带就心软了!
他烦躁的在王府后院练剑,满院珍贵的千金梅被他的剑势砍的稀碎,一直到精疲力尽,席慕远才倒在地上。
漫天花瓣飞舞,他忽然想起初见顾烟寒的那一日,也是在这般的落梅之下。
她当时的一颦一笑都印刻在他的脑海间,像是罂粟一般让他上瘾。
如今却
恍然,席慕远的眼角瞥见不远处有人踏着碎花而来
第066章 孩子不要就不要吧
那人穿着与顾烟寒平素一般衣饰,席慕远躺在地上累得很,又想着不能太宠着这丫头,特意别过头去没有看她。
然而,来人的脚步声比顾烟寒重很多。
席慕远微微皱眉,转过头来之时,那人已经来到他身旁蹲下:王爷,地上凉,您快起来吧。
席慕远这才看清是上次给他报信的那丫头,叫冬什么来着。
挥开她伸过来想要扶自己的手,席慕远坐起身。
冬至又道:王爷,王妃也是一时糊涂,您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她肯定不是故意不要子嗣的。说不定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
她边说边打量席慕远的神色,见他听见最后几个字而皱眉,嘴角微微扬起。
席慕远起身,冬至想要扶他再次被席慕远挥开:王妃的事不许声张。
收起心间的失落,冬至低眉顺眼道:奴婢晓得。
席慕远转身要走,冬至心一横,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松手。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冬至倏的哽咽起来:王爷,奴婢是您是侍妾奴婢愿意侍奉王爷
话音未落,眼前忽然白光闪过。
在席慕远挥剑而下之时,冬至惊恐的尖叫出声。剑刃划破他镶金边的黑袍,冬至瘫倒在地,手里只拿到一处衣角。
席慕远转身要走,眼角却忽然瞥见院门口站着一人,是他的王妃。
两人之间相隔不过寥寥几步,彼此凝视着对方。
蓦然,顾烟寒的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西汉汉哀帝为了不惊醒小欢董贤,将被董贤压住的袖子割断,称为断袖。王爷这一刀也当真是情深意切!
本王割断的袍!是割袍断义!
顾烟寒不理,又瞥向冬至。她知道是冬至告的密,但这不是诬告,她心里其实也没那么痛恨冬至。
然而,刚刚看在他们俩那么亲密的站在一起时,顾烟寒左边胸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非常的疼。
她挑眉:王爷,冬至告密有功,你该怎么奖赏呢
顾烟寒的语气让冬至不安,她本以为避孕药丸的事发生后,顾烟寒在王府的地位肯定一落千丈。然而。顾烟寒仍旧是王妃。
除了这几日席慕远没有宿在正院外,府里更是一切如常。甚至,卫有妆还嘲讽她,别想踩着王妃上位。
没有等到想象中席慕远的暴怒,冬至此刻前所未有的不安着,哆嗦着道:奴、奴婢不敢讨赏
要的。顾烟寒生硬的出声,王爷奖罚分明,说吧,赏什么。
你的丫鬟你自己处理。席慕远知道她在气冬至吃里扒外。
顾烟寒轻笑:王爷就不怕我打死了这丫头
冬至面色大变,腿肚子发软当即就跪倒在地:王妃饶命!王爷救我!王爷奴婢也是为了王爷的子嗣着想!王爷救救我!王爷救命!
冬至生死与否席慕远其实并不在意,毕竟吃里扒外的做相令人不齿。但若非是这丫头,他还不知道要被顾烟寒骗到什么时候呢!
此刻顾烟寒还跟个没错人一样,让席慕远心里不爽,问冬至:你想要什么赏
冬至不知道席慕远这话是向着自己还是向着顾烟寒,谨慎的道:奴婢不敢要赏奴婢只是王爷的侍妾,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与王妃
席慕远这才想起来顾烟寒那日还给他添了个侍妾,原来就是眼前这丫头。他又看向顾烟寒,顾烟寒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从今日起,你的位分抬为姨娘。席慕远的话是给冬至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顾烟寒。
顾烟寒眸光微暗,指甲掐进肉里,面上神情凝滞了些许,随即挤出一抹笑来:那真是恭喜了!短短六个字,在各种语调里都转了一圈。
冬至欣喜若狂,一个劲的磕头谢恩:谢谢王爷!奴婢谢王爷怜爱!她是王爷亲自抬的姨娘!这地位可比方姨娘还要高!
没有人理她,席慕远仍旧是凝望着顾烟寒。他在等顾烟寒生气。然而,顾烟寒看向了冬至:往后为王爷开枝散叶,冬至你就辛苦些吧。
她很平静的说完,很平静的转身离开。
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席慕远的心蓦然空了一块,抬步便追上去。
冬至想要抓住他的衣摆让他留下,却没想到席慕远压根儿就没看他,一脚踢开她伸过去的手,大步离开了后院。
正院内,顾烟寒正淡然的在喝茶。席慕远站在她身旁,见她始终不看向自己,略有些使性子的在她身旁坐下。
本王给你个认错的机会。
我没有错。
席慕远从小就见老王妃各种求神拜佛想再要个男孩,怎么也想不通顾烟寒关于妻子与生育工具的那番言论。
你不愿意要孩子是不是还想走席慕远问。他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顾烟寒喝茶的动作略微一顿,抬头问他:王爷会放我走吗
不会!他不会给她和那个陆篱一丁点机会!
席慕远等了半天不见顾烟寒再开口,转身离开。
夏至有些担忧:王妃子嗣重要啊
想给他生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个。顾烟寒不以为意,瞥见夏至手上的提篮,眼中闪过一道决绝,扔了。
这可是您特地给王爷做的
扔!
席慕远去京郊大营了,并且在那里一住就是半个月。
顾烟寒没有再像往常那样给他送东西过去,而是叫来了自己陪嫁铺子里的掌柜:我要对账。她忽然意识到她有这个自主权。
可王妃,这还没到年底呢
年底事情太多,我第一次接手这些事,怕到时候忙不过来有了疏漏,因此现在就对账。顾烟寒道。
她是主子,掌柜们只能照做。派侍卫们将各个铺子里的银票和账本护送进王府后,顾烟寒打着算盘,仔仔细细的清算着自己能拿到手的银子。
陪嫁很多,她没日没夜的算了三天,发现自己居然能拿到五千多两!
她仔细的收下掌柜们送来的银票,分成好几份藏在自己的首饰里。
席慕远听见煮酒报告这些,只以为顾烟寒是一时兴起找些事做。
顾烟寒换了男装出门,煮酒一路跟踪,却发现自己把人跟丢了。顾烟寒进了一家客栈之后,居然再没出来过!
他慌忙跑进去,发现扫雪与夏至还守在门外,松了口气,低声问:王妃来这里干什么
夏至道:王妃说累了,要午睡。
煮酒觉得疑惑,午睡为什么特地来客栈睡?他有些不放心,示意夏至进去看看。
夏至为难:王妃不让打扰
王妃若是有个万一,你担得起煮酒反问。
夏至缩了缩脖子,轻轻敲了敲门:王妃
里面没有动静。
夏至试了三次都这样,慌忙之下,煮酒一脚踹开了那门。他与扫雪依旧守在门外,夏至进去看了眼,叫出声来:王妃不见了!
两人忙进去,就看到一旁的床上还放着顾烟寒的衣服与首饰,而她的人却是不知所踪。
夏至你守在这里等消息!扫雪你回府派人去找!我去禀报王爷!煮酒只觉得自己这颗脑袋今儿个可能要搬家了!
与此同时,顾烟寒打扫完了她的四合院,正悠悠然的在家具店买家具。她之前逛的时候就看中了一套,今儿个来是杀价的。
几个轮回下来,她成功买到了一套价美物廉的家具,并且付了定金,让店家派人送去她的四合院。
之后,她又去买了被褥等一系列生活用品,还将自己常穿的一些服饰放进了新买的樟木衣柜里。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傍晚,顾烟寒匆忙就要回去。
然而,走到街道上,她看到来来往往不少的侍卫,不禁疑惑,洛北王府的侍卫怎么都出来了?
她好奇的跟着走了两步,蓦然意识到什么,忙往客栈跑去。
客栈已经被包围起来,顾烟寒想走上前,又想起自己的脸易容了,转身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将脸上的东西洗掉,恢复了本来面目。
白虎。她走到客栈门口叫那背对着她的侍卫长。
侍卫长欣喜的冲下来:王妃您回来了!
顾烟寒颔首,还没来得及再问什么,一道墨色一闪而过,猛地将她拉入了一个怀抱。
席慕远紧紧的抱着她,身子竟然在微微颤抖。
顾烟寒回抱了他一下,一笑:王爷,怎么了
别走。他低声道。一贯高傲的人,此刻语气中竟然有些几分哀求的模样。
顾烟寒低头不语。
席慕远又道:孩子不要就不要吧。
顾烟寒一窒。他居然让步了
王爷
本王不追究。他又道。
顾烟寒有些无奈的抬头,这才发现席慕远的眼眶如那天一样有些泛红。她的心莫名的跟着有些酸楚,低头抱紧了他:我不是还在么
席慕远不语,顾烟寒推了他好几次才推开他。问:你们没看到我留下的信吗
没看!居然敢留书出走!
顾烟寒无奈:我信上写着我出去走走,天黑前就回来啊。
还以为她想一走了之的席慕远一愣,不满的看向煮酒。
煮酒哆嗦着:没有看到信
我写了!顾烟寒不信邪,拉着席慕远上楼去那间客房,找了半天,从床底下找出来一封信。
煮酒松了口气:王妃,您怎么将信藏在床底下了
我放在衣服上的!肯定是你们拿我衣服的时候把信弄下去了!顾烟寒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这间屋子窗外就是厨房的屋顶,顾烟寒从那上面爬下去的。席慕远只看了一眼便猜到她的出逃方式。
如今知道她不是真心想走,那颗悬着的心落了地,磨牙问:你倒是给我说说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本王
顾烟寒瞥了眼煮酒:王爷,你派人跟踪、监视我了吧
煮酒的身子一僵,他自认为做的很好,没想到会被王妃发现。
席慕远不语。顾烟寒又道:我今天不过是想看看那个跟踪我的人是谁。
本王是为你好。他是真的担心顾烟寒会丢下他自己走了。
顾烟寒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回到王府,累了一天的她早早的沐浴躺在了床上。
席慕远今晚回了正院,但顾烟寒的心情有些复杂。她正出神的想着,席慕远已经带着湿漉漉的气息在她身旁躺下。
顾烟寒不着痕迹的往里面挪了些,席慕远不想被她当做急不可耐的色狼,躺在原地没有动。
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话的躺了很久。蓦然,席慕远问:若是有机会,你走了还会回来么
顾烟寒侧头看向他,席慕远故意将后脑勺对准她,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
我今日就有机会离开。顾烟寒道。
席慕远的心稍稍雀跃了一下,他侧身看向顾烟寒,慢慢将她圈在怀里:你若是离开,往后怎么过活
有手有脚。总能活下去的。顾烟寒不以为意。
席慕远皱眉,他本是试探,没想到顾烟寒还没死心,还想着离开。
那今日为何不走他的声音沉了些。
顾烟寒一愣。望着被重新装饰起来的四合院,她其实是当晚就可以住下来了。可是,一个人站在那空荡荡的院子里之时,孤单如潮水般朝她涌来,令她窒息。
那一刻,顾烟寒害怕了。她害怕自己自此又会成为一个游荡在天地间的孤魂。
王爷我想我大概还是舍不得你吧她淡淡的笑道,带着几分自嘲的落寞。
席慕远的心却因为这一句话而活过来,低头轻轻的吻上她。
顾烟寒想躲,没能躲开。熟悉的吻密集的落下,席慕远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本王也舍不得你。
一夜欢好。第二日梳妆之时,顾烟寒习惯性的打开妆奁最下层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所有的避孕药丸都被席慕远毁掉。
她的手停顿在原处有些彷徨,席慕远带着几分心疼的声音蓦然响起:洛风说你上次吃的药药性太猛,近期即使不服药也不会有孕。
顾烟寒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转头去看席慕远,他有些失落的转过头去。
顾烟寒在他身旁坐下用膳,席慕远给她夹了个小笼包,蓦然又道:往后你若还是想不通,我们在宗族里过继一个孩子就是。
顾烟寒一顿。
席慕远怕她误会,又补充道:无需你照顾,只需要记在我们俩名下就行。
顾烟寒莫名觉得眼眶发热。
席慕远有些慌:你别哭,你若是不想见那孩子,往后不见就是。只是在族谱上记个名字而已,我不能让父亲和列祖列宗打下的这份家业后继无人。你能理解我吗
顾烟寒点头。她不是觉得委屈,她是觉得席慕远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她忽然不想走了。
王爷与王妃和好的消息又很快席卷了洛北王府的每一个角落。下人们都在感慨主子们的闹腾,但这也给一向死气沉沉的王府带来了几分生气。
冬至听说这个消息,气得差点把手中的帕子都给撕了。
今日是十五,照例要去给顾烟寒请安。卫有妆早早的起来约她同行,顺带想要嘲笑她一番。
冬至没给她这个机会,早早的就去了正院。然而,刚走近,夏至便拦住了她:王妃有令,你不准再进来。
我是来给王妃请安的!冬至看见夏至脸上的厌恶只觉得这小蹄子是嫉妒她。
夏至冷哼一声:我们王妃可受不了冬姨娘的安。也不知道是谁,前儿个天天宣传王爷给自己抬了个姨娘,多了不起哟!连王妃都不放在眼里了!
哟。夏至姑娘一大早在赶什么呢卫有妆拉着方姨娘笑盈盈的过来。
夏至一笑:在赶苍蝇呢!嗡嗡嗡的叫的惹人嫌!她说着侧身一让,王爷和王妃就在里头用膳,两位请吧。
卫有妆挑衅的看了冬至一眼,和方姨娘进去了。
冬至想要跟进去,被夏至猛然拦住。
你让开!冬至怒斥,我是王爷的姨娘!你不过是个丫头!
那又如何夏至不服气的反问,你难道不是王妃的丫头?也是我瞎了眼,竟然求王妃带你一起来王府!
冬至如今最恨别人说自己的出生,听见夏至的话当即大怒:我撕烂你的嘴!
夏至灵活的躲开她扬下的手,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冬至脸上: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背主的东西!要不是她告密,王妃才不会受委屈呢!
冬至一瞬间被打蒙,瞧见席慕远迈步出来,连忙上前哭诉:王爷,这小蹄子打奴婢
席慕远置若罔闻,掠过她径直朝门外走去。
冬至骇然。
颜夏这时也走过来,冷眼瞥过冬至:你若是不想再自取其辱,就少来我们王妃跟前晃悠!王妃说了,往后这院子你不许再踏进来一步!初一、十五的请安,在门口便行。
卫有妆与方姨娘不多时也都笑容满面的出来了,两人身后的丫鬟手上都还抱着一匹湘绣,看的冬至眼红不已。
席慕远的军务再一次忙碌了起来,秦雨涵来看顾烟寒的时候,告诉她波斯使臣即将到来。
顾烟寒蓦然想起了呼延无双:突厥五皇子呢?怎么好久没有听见他的动静了
秦雨涵摇摇头:我不知道。说不定在想方设法的回突厥吧。
席慕远回来之时,也与顾烟寒说起了此事。如今波斯使臣一行人已经在城外驻扎,明日便可进京。皇帝为此特地安排了宴席和表演,席慕远带顾烟寒一起去。
波斯与突厥同为胡人,但在外貌上还是很容易区分。突厥人脸部轮廓深邃更立体,而波斯人则更偏向于是红种人。
席慕远地位超群,他与顾烟寒的席位自然也就放在了最好的地方。
波斯带来了不少珍奇异兽,这会儿正在表演。顾烟寒许久没见这些新鲜玩意儿,也看的起劲,不知不觉间就将面前的果酒多喝了几杯。
渐渐的,她面露难色:王爷我去更衣更衣就是去厕所。
席慕远颔首。
顾烟寒带着夏至就走,从茅厕出来一身轻松,慢慢悠悠的朝席间而去。
转过一道弯,前面一人斜倚在栏边仰头喝酒。
顾烟寒的脚步一顿,那人转过头来冲她一笑:烟儿。语气慵懒的像只猫。
想要换一条路的顾烟寒被迫停下脚步:五皇子。
呼延无双微微颔首,提着酒壶上前而来。他似乎是有些醉了,但琥珀色的眼神却闪着清亮的光。
他靠的近。顾烟寒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呼延无双眼神微暗,停下不再上前,低声问:听闻你前日逃了
皇子听谁说的?我若是逃了,怎么还会在这里顾烟寒反问。
呼延无双闭眼笑着:你若是想走,我可以帮你。
不用,谢谢。
他对你好吗呼延无双蓦然又问。
王爷对我很好。
呵。呼延无双轻笑,蓦然抓住了顾烟寒的手腕,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呢
顾烟寒试图挣扎,可呼延无双的手劲太大,她没办法,冷声道:五皇子,你喝醉了。
醉了你肯跟我走吗呼延无双问,嘴角挂着一抹自嘲而又落寞的笑。烟儿?你是不是也要与他们一样弃我而去
顾烟寒想起他如今的处境,也是在心里为他叹了口气:五皇子,你真的喝醉了。
呼延无双将她往自己怀里带,顾烟寒推开他,蓦然身后身后传来一道力量拉开了她与呼延无双。下一秒,呼延无双深邃的轮廓之上挨了一拳。
洛北王。呼延无双不怒反笑,丢开酒壶便冲上前来想要与席慕远交手。
席慕远迈步要迎战,却被顾烟寒拦住:别跟一个醉鬼计较了!
松开。他今天一定要教训呼延无双!
他真的喝醉了。顾烟寒还记着呼延无双重阳那晚保护她的恩情,一会儿闹大了,又该惊动皇上了。
本王还怕了他不成席慕远不敢真推开顾烟寒,又不能带着她上前与呼延无双打架,只能僵持在此。
怕伤及顾烟寒,呼延无双也没有上前。脸上挂着一抹惬意的笑。满是对顾烟寒保护的欣喜,看的席慕远愈发恼怒。
蓦然,顾烟寒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这样可以了吧
席慕远皱着的眉头一下子松下,挑衅的瞥了眼呼延无双:可以。拥着顾烟寒便大步离开。
呼延无双琥珀色双眸中一汪清亮的光芒瞬间暗下,面上如秋风般萧瑟。随即,又恢复了他的不羁,稳稳当当的朝席间走去。
这次的宴席摆在皇家马场内,一只碧眼雄狮正被指挥着跳火圈,看的众人不禁连连叫好。
表演了好一番,波斯使臣起身对皇帝笑道:陛下,这些都是臣属敬奉给陛下的。皇帝陛下请看这里,这是白骆驼,几千万头骆驼了也不一定有一匹。在沙漠中的人若是能见到白骆驼,则代表着好运。还有这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只是脾气犟了些,谁也驯服不了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圈,顾烟寒的眼神却被那四只波斯猫幼崽吸引了。
席慕远淡淡瞥了她一眼。
马匹对每一个国家都很重要,皇帝看着那汗血宝马不由得笑了。波斯使臣又道:臣属听闻南朝能人辈出,不知可有能降服此马的英俊
每次会见附属国其实都是一次亮风头,若是让对方觉得不行了,他们就会换条大腿去抱。
皇帝自然是不会示弱,当即便问:谁愿一试
齐望岳第一个站出来:皇上,臣愿!他在家养了两个月的病,都闷得要长蘑菇了!
好!去吧!皇帝知道齐望岳前两年也驯服了匹烈马,当即信心倍增!
齐望岳走到那高大的汗血宝马面前,还没靠近。宝马已经开始出发不快的嘶鸣,想要警告他后退。
齐望岳试图伸手去摸摸它的脸,汗血宝马忽然长鸣一声,抬起马蹄便往齐望岳身上踢去。
齐望岳险险的躲开,汗血马却是怒了,反而追着他跑。一人一马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齐望岳累的大汗淋漓,知道这马是看不上他了,失望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皇帝叹了口气,心里不悦,宽慰两句便让齐望岳退下。秦少安摩拳擦掌的站起身来。
他的训马方式与齐望岳不同,瞅准了机会就往马背上一翻,任由汗血马怎么颠簸,他也死死的端坐在马背之上。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秦少安有望将汗血马制服之时,他被摔了下去。马蹄就要落在他身上,秦少安灵巧的躲开,翻身到一边,也是失望无比。
随后,又是几位贵公子上前,下场比齐望岳与秦少安更惨。
皇帝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波斯使臣笑道:皇帝陛下,这马在我们波斯也是无人能降服。因此,我们陛下才特命我带来南朝,希望能找到以为训马高手。若是找不到,也没有关系。
他本是想给皇帝三分面子,但皇帝听了反而觉得更没面子。
蓦然,呼延无双笑道:本皇子听闻太子也精通骑射,不若请太子试试。
原本在一旁安静看热闹的太子脸色顿时有些苍白。
他有几斤几两,皇帝哪里能不知道。而且,太子身为国之储君,若是与秦少安等人一样被摔下来,大应的脸面放在哪里?
呼延无双分明就是借机拆台!
皇帝下意识的看向了始终没有出声的席慕远。
太子正在思索着自己编什么借口推脱掉好,席慕远看了眼眼睛还黏着波斯猫幼崽的顾烟寒,站起身来:皇上,臣愿意代太子一试。
皇帝父子面露喜色,呼延无双又道:洛北王怎么能取代太子他的话充满了歧义,在场诸人的脸色都变了。
不过是杀鸡焉用牛刀罢了。席慕远淡淡道。
太子这回也终于学乖了,笑道:重麟自幼与我一同长大,不是旁人一两句就能离间的。
远哥儿,且去试试。皇帝也道。
王爷小心。顾烟寒拉了拉他的衣角。
席慕远嘴角微微勾起。旁人千言,也不敌顾烟寒这一句小心。
汗血马已经是桀骜不驯的在场地中央踱步,高傲的像个君主。席慕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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