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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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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柴巧怜还是自己的二夫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下人禀报有人要他他。
“不见不见!”这时候他哪还有心思见人啊!
若不是上次出了一场命案,他连开堂都不想开。
收了左骞银子的下人左右为难,这拿人手短,他既然都已经收了左骞的银子了,总共是要办事儿的。
下人不死心地又凑到县令跟前,说道:“大人,是之前那个命案的犯妇之夫左骞前来找您。”
县令敲着桌子的手一顿,眉头一拧,随即开口道:“把人带进来吧!”
案子基本上结了,现在就差他一个结尾了,现在那左骞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相求。
既然是来求他的,那就要看看他的诚意了!
“大人,求您救救草民的娘子!”左骞一到县令跟前,直接下跪,语气也分外诚恳。
县令挑了挑眉,这时候倒是没有一点儿愁色,只见他从湖边缓步走到摇椅边,然后坐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看向了左骞。
一见左骞跪的都看不到他的长相了,县令这才开口:“左骞,你这可叫本官难办了。”
说罢,还啧啧摇头,似乎是真的被面前这难题难倒了。
左骞抬起头,面带忧伤,不禁握紧了那悬在身侧的手,他哑着声音问道:“大人,这对您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求您看在那范莲儿有错在先,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家娘子吧!”
说完,他又叩了下来。
县令直起身子,端过了那放在石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说着:“本官可是这一方土地的父母官,这杀人偿命……即便是从轻判,也是要终生监禁的啊!”
县令似乎不打算松口,这让左骞左右为难。
眼瞅着那左骞的额头上即便是在深秋季节也泛起了一层薄汗,县令这才开口:“不过嘛,也不是不能松口,只是,就好看看你的诚意了!”
县令见左骞有些不开窍,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左骞一听这话,当场立在了原地,听县令这话,似乎……要倾家荡产啊!
果然,县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才接着说:“听闻你名下有家店铺做的还不错?”
等左骞从县令那里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地步的?
现在,他真的是进退维谷了。
县令对此的表态说是模糊,可他又已经点明了一切。
剩下的,就看他怎么做了。
恍恍惚惚的走回家,从衣柜的最底下翻出了地契房契,心一横,便大步朝着外面走出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去?”左赵氏一开始还以为家里是招贼了呢,听着那屋里动静噼里啪啦的,可走近了一看,这不是自家儿子嘛!
正想着进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左赵氏眼尖的看到了左骞竟然把那铺子的地契房契给翻了出来,然后就是风风火火地出去。
这还了得!先不管他去做什么,他要是把那地契房契给卖了,到时候她养老的钱怎么办?
左骞一听左赵氏的声音,登时顿住了脚步,将手中的地契房契攥的更紧了。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说:“娘,我要去救香芹。”
左赵氏一听这话,就差一蹦三尺高了,赶紧跑到左骞跟前,想要把他手里的地契给夺过来。
左骞赶紧侧身躲过,护住地契房契,同时又后退了一步,“娘!”
他大声叫了左赵氏,希望能让她改变态度。
可左赵氏生来强硬,怎么会轻易地听了左骞的话?
左骞现在可是拿全部的家产去救石香芹啊!
她可不能让他做这傻事。
当她听到石香芹杀人的时候,的确是很震惊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石香芹竟然会残忍到这地步!
左骞把她娶回家之后,这家里就被她整得乌烟瘴气的,好不容易她犯了错,要吃牢饭,好好改造改造一下,她怎么能让石香芹这么轻易就出来?
实在是她要是出来了,这代价可太大了。
要是她出来了,他们家却只徒四壁,这日子可还怎么过啊!
“左骞!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绝对不能做那傻事,你忘记了石香芹都是怎么对你的吗?”
左赵氏拦在了左骞面前,生怕他一个冲动就出去把那石香芹给救出来了。
“娘,不管怎么说,我今天都要把娘子给救出来。”左骞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丝毫不受左赵氏的影响。
左赵氏心下一惊,什么时候左骞对石香芹这么好了?
她可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左骞引起的,若不是他走错了路,惹得石香芹嫉妒,后面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所以,现在他这是在为自己救赎。
在还没有看清莲儿的真面目之前,他真的想过要将莲儿抬进门做平妻。
现在他是知道了莲儿的真面目了,可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这个经历也告诉他,外面那些女人实在是不能碰啊!
现在悔之晚矣,他只想把石香芹给救出来。
左赵氏抓着他的衣袖,死活都不让他出去,左骞是铁了心的,将地契房契护在怀里,坚定地朝着门口走去。
左赵氏直接哭了,口中也大喊着儿子不孝顺。
最后,她直接坐到了地上,抱着左骞的腿,一副耍赖的样子。
左骞从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无力感,这时候,他也终于有了当初左瑾瑜被众人围攻时的绝望感。
摇摇头,他很快将这种无力感从脑海中消除,石香芹还在大牢里等着他去解救呢!
低头看了一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左赵氏,左骞想了想,将地契房契贴在胸口放好,这才将左赵氏扶起来。
左赵氏一看有戏,赶紧提出自己的要求,“儿子,你可绝对不能学那个死丫头,娘养活她那么多年,嫁了男人之后就不管娘了啊!”
第二百七十一章 冰释前嫌?
左骞知道,左赵氏口中的“死丫头”,是左瑾瑜。
以前,他也许会跟左赵氏站在一边,斥责左瑾瑜不懂事,可如今呢?他觉得自己已经陷进了当时左瑾瑜的处境,甚至比左瑾瑜还要困难。
那个男人好歹是将左瑾瑜拉出了深渊,可是他的身边呢?现在的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吧!
“娘,您别哭了,咱们进屋做吧!”左骞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那话中的意思,却还是在为左赵氏着想。
左赵氏是那种别人给个台阶下,那都得看看对方合不合她眼,此时面前的是自己的亲儿子,此时听到他这样的话,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他面上的不自在,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左骞的胳膊就往屋里走。
一边走,一边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欣慰道:“走,先进屋。”
左骞被她拉着,脚步一顿,却还是顺着左赵氏的力气,跟着进了屋。
可就在左赵氏进了屋之后,左骞却是一把挥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同时快速的将堂屋里给关上。
“儿子,你这是干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别想不开啊!儿子!”
左赵氏一下慌了,尤其是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更是加重了拍门的力气。
可她嗓子都喊哑了,都没有把左骞叫回来。
直到黄昏时刻,左骞小心翼翼地扶着石香芹进了院子,同时还开口提醒道:“娘子,有门槛,小心点!”
石香芹无力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种滋味都有。
只是短短几日,石香芹便已经瘦了大半,往日那嚣张的神采不再,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过惯了衣食无忧生活的石香芹,哪里能受得住这折磨,只有扶着她的左骞知道,此时的石香芹已经发烧了。
手下是石香芹那滚烫的肌肤,左骞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接下来的艰辛,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些,他都认了。
左赵氏一听到院子的脚步声,当即又来了力气,赶紧跑到门边,顺着门缝看到了左骞,还有他身旁的石香芹。
一时间,她的眼泪又不争取地流出来了,她这个好儿子啊!有了媳妇没亲娘啊!
左骞把石香芹送回了屋,给她褪了鞋,掖好被窝,这才转身,去了堂屋,把关在里面的左赵氏给放了出来。
左赵氏已经哭成了泪人,这可是一大笔支出啊,现在他们家是彻底穷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还真是很难受啊!
左骞知道,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地道,可他不能让石香芹受那牢狱之苦,而且,当时石香芹真的不是有意为之。
“娘,您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吧,是我浑,都是我的错。”左骞低着头,一副任由左赵氏打的架势。
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要打的话,她心里还是不舍得的,只是一想想那个店铺,整颗心都是一抽一抽的疼。
那可是大把的银票啊,为了救石香芹,就这么白送给人家了!
“娘子现在生病了,一会儿我去给她抓药去。”左骞依旧低着头,可话中却是带着一丝坚决。
左赵氏一口埋怨的话给堵在了嗓子眼里,看着左骞这模样,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摆摆手,左赵氏什么都没有说。
左骞从地上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石香芹还在发烧,他得给她找大夫去。
下意识地,左骞不想找左瑾瑜的医馆,可是她那医馆风评不错,加上他刚把地契房契都给了县令大人,这才让石香芹免了那一场牢狱之灾,现在,他又回到了那个一穷二白的时代。
好在,县令大人并没有狮子大开口,他们家还有一座房子,剩下的,就要靠他重新起来了。
心中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左骞却是已经来到了医馆。
抬头一看,那牌匾上写着三个烫金大字:百草堂。
左骞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深吸一口气,左骞还是走了进来。
曲夜一见到门口的人,赶紧跑到左瑾瑜的身边,摇着她的胳膊,道:“夫人,左骞来了。”
她对左骞可是没有一点儿好感,只要是欺负了左瑾瑜的人,都不是好人。
左瑾瑜正在研究保健品之类的方子,手臂被曲夜一摇晃,刚才写出的字顿时就被墨染黑了一片。
不过,这时候她可没工夫计较这个了。
放下手中的毛笔,左瑾瑜抬头,正对上左骞的眸子。
“左大夫,求您随我出诊一趟,我家娘子发烧了。”
左骞略有些为难,可他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他是一位求医的病人,不是来捣乱的。
以前左瑾瑜也会出诊,不过自从沈大夫来了之后,这出诊的活儿也就落到了他头上。
恰巧今日沈大夫也出诊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左瑾瑜想了想,最终还是吩咐曲夜,“把医药箱拿上。”
“夫人!”曲夜有些急了,想要跟她说不要答应左骞的话,万一这家伙心里憋着坏水儿呢!
左瑾瑜看了曲夜一眼,微微摇头,早已经熟悉左瑾瑜的小动作的曲夜哪里还会不知道,左瑾瑜已经在制止她接下来的话了。
左右夫人的决定已经下了,曲夜就算是说破了嘴皮,也无法改变左瑾瑜的决定,无奈之下,曲夜只得认命般去收拾医药箱了。
左瑾瑜又让伙计抓了些驱寒散热的药,这才跟着左骞出诊。
一路上,左骞一直酝酿着腹稿,可看着左瑾瑜那身影,他嗫嚅着唇,还是没有出声。
就算是他要为之前的事情道歉,可能她也不一定会答应啊!
现在的左瑾瑜小日子过得光风霁月的,哪里还用接受他的道歉?
一路无话,三人来到左骞家里,把人迎进了屋里。
左赵氏听到动静,待见到来人,当下就把脸拉下了,在左赵氏出声之前,左骞一把将人拦了下来。
“娘,她是来给娘子治病的。”左骞面对左赵氏时,从心底涌出一抹无力感,却还是解释。
左赵氏怀疑地看了左瑾瑜一眼,却见她压根没有给她一个正眼,坐在石香芹的旁边,已经打开了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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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心底的怒火,却还是把左骞拉到一边,压着嗓子问道:“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娘,咱们现在没钱了,她这边药材什么的是最便宜的了。”左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描述了现状。
左赵氏埋怨地看了一眼左骞。
要不是他把石香芹捞出来,他们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本来她都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终于到了,,可这日子还没享受几天,她又成了以前那样!
可享受过好的,谁还想再回到以前那种窘境!
一时之间,左赵氏对石香芹的埋怨更深了些。
男人嘛,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依着她看,她石香芹就是个妒妇,最后把她儿子害成这样!
左赵氏虽然没有对左骞说什么,可心中已经有了一团怒火。
这左骞是她拉扯大的,可娶了媳妇儿之后,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左骞见左赵氏没有说话,以为她是想明白了,并没有再说什么,踱步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的石香芹。
这让左赵氏心中的火气更甚,一甩衣袖,直接离开了这屋子,不想再看到这屋子里的某些人让她不爽的嘴脸。
曲夜冲着左赵氏离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中对左赵氏竖起了中指。
哼,以前总想着在夫人身上捞点好处,现在好了,讨债的最终还是应在了自己身上。
左瑾瑜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亦或者,她完全不在意左赵氏对她的看法。
只是在牢中待了几天,石香芹很明显地消瘦了,而且,她还在石香芹的胳膊上发现了抓痕,那抓痕的角度,分明是自己用手挠的。
也是,石香芹一向高傲,又怎么能接受自己要吃牢饭的事实,这几天,怕是她的精神状况也并不是很好。
简单地为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左瑾瑜将从医馆里拿的草药递给左骞,道:“一天两次,趁热喝,没什么大碍,最近还是静养为好。”
既然人已经被左骞救出来了,那也没什么能刺激到石香芹的,剩下的,就养着吧。
左骞从左瑾瑜的手中接过草药,抿着唇,最终还是开了口:“这些多少钱?我付。”
左瑾瑜微微挑眉,她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左骞竟然从她这里拿了东西,还主动问价格的。
随即,她轻笑着摇摇头,道:“先赊着吧!”
往后他们的日子又是一大笔开销,左瑾瑜没打算帮他们,可既然左骞的态度明显改变了,那这药费和出诊费,免了都可以。
但最终,左瑾瑜只是说“赊着”,什么时候还,却是不问一句。
回医馆的路上,曲夜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左瑾瑜转过头看到曲夜这般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开口道:“这是谁又招惹我家曲夜生气了?跟你家夫人说说,我保准要为你出气。”
左瑾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勾住了曲夜的肩膀,笑着揉揉她的头。
曲夜却是压根儿不吃左瑾瑜这一套,一把将左瑾瑜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拍掉,这才将自己生气的原因说出来:“夫人,就算他是你哥哥,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帮他啊,难道你忘记了之前他们是怎么害你的吗?”
如果左瑾瑜不记得了,那曲夜帮她记着。
那些人压根儿就不是夫人的家人,而是攀附在左瑾瑜周身上的菟丝子,只有缠绕着左瑾瑜,极力地吸取她的养分,才能活下去。
可是偏偏左骞过来请左瑾瑜看病时,她二话没说就跟着他走了,临走时还不收他的医药费。
至于夫人所说的赊账,曲夜觉得更没指望了。
就算左骞的态度有所转变,可是曲夜对他固有的认知早已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所以这些在曲夜看来,一定要是对方想的新的压迫夫人的方法。
左瑾瑜却是摇摇头,唇角也浮现淡淡的浅笑,她直视着曲夜的双眼,平静地说着:“人总是会变的。”
世上总归好人多,那是因为坏人在不停地接受改变,进而成为好人,即便依旧有一小部分人因为世俗的繁华而迷了眼,失了心智,堕落了,可这只是小部分,并不能以偏概全。
至于左赵氏,左瑾瑜只能一笑置之,对于那种深扎在骨子里的封建思想,左瑾瑜是拗不过她,但今天治疗的时候,左赵氏没给她添乱,也算是帮了她的忙了。
人活着一辈子,总是要知足的。
曲夜还站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左瑾瑜早已经快要走过转角,她连忙跟上。
夫人又说一些她不懂得大道理了。
不过随即曲夜又释然了,总归不过是出诊费和医药费,并不是什么大钱,再加上之前左瑾瑜卖貂皮大衣也赚了不少钱,这点小钱就相当于左瑾瑜施舍给他们家的了。
这样想着,曲夜的心里就平衡多了。
左瑾瑜的貂皮大衣卖的不错,故而牧疆也够忙的。
之前放在家里当库存的貂皮,早已经被左瑾瑜改成了大衣,挂在医馆里售卖。
这几天,牧疆一直在外打猎,也收获了不少。
一想到左瑾瑜当初递给他貂皮大衣时,那眉眼间的笑意几乎快要化成实质,让他安心沉溺其中,牧疆的身上顿时又恢复了力气。
这兽皮是牧疆打的,不给他做一件貂皮大衣,左瑾瑜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所以,等成品做好,左瑾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牧疆,况且这尺寸也是照着他身上量的。
牧疆平日里对这些不甚在意,没想到那日左瑾瑜将那上好的貂皮大衣摆在他的面前,说是让他试试合不合身,他当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最后还是左瑾瑜推着他去内室换上,这才让牧疆不断翻飞的思绪戛然而止。
手下是柔软的触感,那时候的牧疆觉得有些不真实。
即便这是自己猎的,可到了左瑾瑜的手里,总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看看,这么一穿,他整颗心都暖了。
一连几天下来,牧疆把最近的山头给搜罗个遍,便想着去远点儿的地方打猎。
齐安得知了这消息,当即表示要一起跟着去。
第二百七十三章 救人
牧疆点头同意,有个伴,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跟家里打过了招呼,牧疆便和齐安一起狩猎去了。
“救命!快来救救我!啊!”两人正往远处的山头赶呢,便听到不远处的呼喊,那人似乎跌倒了,声音戛然而止。
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待走的近了,隐了自己的身形,这才看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齐安只觉得一股怒火升起。
眼前的场景着实让人气愤,身着浅色衣裙的姑娘胸口已经中了一箭,鲜红的血将衣衫染成了别样的红。
齐安登时攥紧了拳。
牧疆拦住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齐安这才压下心头那突然而起的怒火,看向那边。
“跑啊,你倒是跑啊!刚才不是还挺能跑的吗?”与那负伤倒地的姑娘不同,此时正嚣张站在那姑娘跟前的几个大汉哈哈笑出声来。
姑娘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害怕,因为不停地失血,她的面色煞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可她依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昏迷。
她这表情极大的满足了对面男人的虚荣心,笑的越发放肆了。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让我们哥几个爽快一把?”那人一边说着,脸上的笑也越发猥琐了。
齐安这时候哪里还能再忍,当即就冲了上去,对着那男人就是一脚。
倒在地上的女子只觉得有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知道自己这是得救了,再也支撑不住,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牧疆对于齐安的做法不置可否,本来他不欲多生事端的,可齐安已经出手了,索性,他从树后面站出来,加入了战斗。
不消片刻,原本还耀武扬威的人,此时已经完全倒在了地上。
不用牧疆吩咐,齐安直接将晕倒在地上的女子给抱了起来。
“先去附近的落脚点吧!”牧疆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女子,对着齐安吩咐着,便直接带路。
齐安是这一片的猎户,有时候打猎晚了,便直接在山上落脚,牧疆所说的落脚点,也就是他们的暂时居住地。
可他们两个大男人,受伤的又是个女子,疗伤什么都的确不方便,况且,还是伤在了胸口处。
牧疆显然不想帮忙的,他耸耸肩,非常识趣的走出去,还十分贴心地给两人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胸口处还插着一根箭羽的昏迷女子,以及还有些无所适从的齐安。
齐安深吸一口气,秉着先救人的心里,手伸向了女子的腰间,解开了她的束腰。
晴朗的一天,万里无云,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连带着山风都温柔了。
牧疆席地而坐,泛黄的草地上,他的身影依旧挺拔。
齐安从木屋里走出来,便看到了随意坐在草地上的牧疆,便走过去,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牧疆像是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转过头,将齐安的神色全部揽于眼底,这才缓缓开口:“你我兄弟,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两人一个站在那,动作略显僵硬,一个则是随意地坐在地上,只是那周身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散发出来。
齐安很快做出了决定,道:“牧疆,那位姑娘中了箭伤,箭矢上有毒,我去采摘些草药,麻烦你帮我看着那姑娘。”
牧疆没想到就是这么点小事,就让齐安在这忸怩半天,当即就点头同意。
齐安感激地看了牧疆一眼,对着牧疆拱了拱手,便消失在了树林中。
坐在草地上的男人摇摇头,也不晓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从草地上站起身,牧疆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屑,这才往木屋走去。
随意地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姑娘,见她还没醒,索性拿了猎具,准备就在附近打猎。
轻轻松松地猎了一只小兔子回来,牧疆拎着兔子的耳朵,心中还在盘算着,这只兔子要怎么打扮着才送给左瑾瑜。
这几天左瑾瑜都只顾着忙生意了,也该适时的放松放松,把这只可爱的兔子送给左瑾瑜,正好让她解解闷。
牧疆推开门,径自拿出门后一个铁笼子,将兔子关在了里面,上了锁,便察觉到有双视线盯着自己。
他猛的回头,便跟正躺在床上的姑娘对视,四目相对,刘韵华害怕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可这动作却是让她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若是这场景叫他人看了去,十个男人里有九个会立即冲上前,轻柔地询问他的伤势要不要紧。
可偏偏牧疆就属于十个里面最特殊的一个,他见到床榻上的女子因疼痛而皱起了眉,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将关着兔子的铁笼子从门后的杂货中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刘韵华等了半晌都不见他说话,于是主动开口:“是你救的我吗?”
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一下子掉入了一团大棉花上。
闻言,牧疆逗弄兔子的手一顿,最终还是停住了动作,看向刘韵华,道:“不是我,是我的兄弟救你的。”
刘韵华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此时听到她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颊顿时烧红。
她醒来有一小会儿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虽然还套在她身上,可是那绷带却是骗不了人。
若不是将她的衣服褪下,又怎么能为她包扎呢!
此时牧疆的话倒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面前的是自己的恩人,从歹徒手里将自己救下来了,非但如此,他还贴心地为自己包扎。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不远处的男人,刘韵华只觉得自己的小脸儿已经酡红一片,羞得见不得人。
牧疆不懂这人的心思,只是跟他说了一句话,那姑娘脸上就红霞一片了,也没有搭理她,转而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等齐安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床榻上的姑娘有些无措,而牧疆则是已经背上了猎具,看了一眼齐安,牧疆便直接开口:“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去打猎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恩人
说罢,径自离开了房间。
本来牧疆来这里就是为了打猎的,如今半道上齐安救了一名姑娘,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他得努力啊,总不能空手而归啊!
齐安心里头惦记着床榻上的姑娘,也没在意牧疆的态度。
毕竟,能让他在这里看着着姑娘,齐安已经很感激了。
木屋里只剩下齐安和受伤的姑娘两个人。
齐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低头一看自己手中还拿着草药,便对床榻上的姑娘道:“姑娘,你中了箭,箭上有毒,我给你采了药,一会儿就可以喝了。”
刘韵华好看的眉峰蹙了起来,恩人怎么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啊!
面前这男人长得也不错,只是不能跟恩人相提并论,同样的剑眉星目,恩人的却是能让她过目不忘。
美人蹙眉的表情落在齐安的眼中,却是变成了另一幅模样,一提到喝药她就成了这副模样,这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害怕喝药呢!
刘韵华刚准备开口说话,可是嗓子却干的厉害,便对着齐安笑着说道:“这位公子,麻烦您帮我倒杯水吧!”
真正的大家闺秀,即便是处于窘境之下,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优雅,而无疑,齐安已经认定了面前的姑娘便是那真正的大家闺秀。
他连忙应声,给她倒了杯水,可是在喝的时候又遇上了困难。
刘韵华伤在了胸口处,自己起不来,这就要有人帮着搀扶起她。
齐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可人前人后可是两码事,之前是趁着这位姑娘昏迷的时候,他是秉着帮着位姑娘包扎,所以才扫去了别的心思。
可如今却是要在这姑娘清醒的时候肌肤相亲,这叫向来没有接触到男女情爱的齐安沸腾了。
良久都没有等到齐安的动作,刘韵华抬头看了那呆愣在原地的齐安,轻轻唤了句:“公子?”
齐安终于回过神来,一低头便看到那双澄澈的眼眸盯着自己,还带着一丝好奇。
他连忙转过头,一想到这位姑娘还需要人伺候,这才重新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
有些忸怩地将刘韵华扶坐起来,十分贴心地给她背后垫了靠枕,他这才将茶水递过去。
刘韵华本来打算接过的,可一动又是拉动了伤口,疼的她一双明眸顿时浮现一层水雾,快要抑制不住地哭出来。
“我来。”齐安不忍面前的女子掉落泪,便主动承担了这喂茶水的差事。
刘韵华脸上红红的,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异性这般近距离接近。
下午的时候牧疆拎着不少猎物回来,唇角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等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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