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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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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香芹冷哼一声,把头转过去。
  “如果你们现在乖乖跟我回去,我自会以待客之道待你们,可如果你们冥顽不灵,想要跟我耍些小手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人都在这儿了,能跟你们耍什么手段。”石香芹的脸色阴沉无比,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相公藏哪儿了。”牛群神色笃定,双臂交叠在胸前,一副‘早在我意料之中’的样子。


  第二百二十二章  公堂

  公堂
  左赵氏听罢,赶紧道:“官爷,您这是在逼我们呐!我都说了我儿子出门了,没在家,你们怎么还…”
  牛群没有理会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石香芹,继续追问:“我没有时间在这儿跟你打马虎眼,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这就让人直接把你押走。”
  石香芹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没好气地仰头说:“好了,出来吧。”
  屋里死一片得寂静,没有人回应。
  牛群身后的几个捕快一头雾水。
  石香芹四下扫了一眼,语气更加不耐:“行了,别躲了,赶紧出来。”
  …
  屋里仍然没有动静。
  石香芹小声地骂了一句“蠢货”,就冲床边的大瓮使了个眼色。
  牛群会意,看来人就在这里头藏着。
  他摆摆手,两个捕快上前将瓮盖掀开,低头一看,只见左骞正缩着身子在里头躲着,双手捂着眼睛,嘴里不住地在碎碎念。
  二人直接用力把他提了起来,左骞嘴里连连叫着:“别抓我,别抓我…”
  这幅没出息的模样让几个捕快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赵氏的脸色面如土灰。
  其中有人问道:“头儿,你怎么知道他没走,还在这屋里藏着?”
  “很简单。”牛群走到窗户边对他们勾了勾手,等他们过来之后才指着窗户沿道:“你们看,这地方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要是有人跳窗户跑,那一定会沾上些尘土。”
  “而且外头这墙角摞着一堆柴禾,即便他是光脚丫子跑的,那跳下去的时候踩在柴禾上,这堆柴禾也得有被压折的痕迹,可是这柴禾一点被压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说,没有人会去从窗户逃跑,那既然没人逃的话,为何窗户会好端端地打开呢?”
  “首先,石香芹在床上躺着,虚弱的很,而且又是小产之后,不能受凉,所以她没有缘故去开窗户,唯一这么做的做法一定是故意想要调虎离山,让我们误以为他已经跑了,所以想在我们追过去之后,他才向反方向跑。”
  “因为他没有料到我们会在这时候过来,所以时间紧迫,根本就没有时辰逃走。”
  牛群一步步地分析出来,身后的几个捕快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
  左骞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石香芹:“都怪你,要不是你想的那些馊主意,我…”
  “你还有脸怪我,要不是你自己求着我让我给你想办法,我才不会管你呢,真是个没出息的。”
  看着他人夫妻二人互相指责,几个捕快都忍着笑。
  “行了,别互相埋怨了,赶紧的,外面有马车,自己过去吧。”牛群催道。
  左骞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走,牛群已经没了耐性,吩咐身后的捕快将他直接架了出去。
  随后又让几人将石香芹抬到担架上,一同送了过去。
  等他们颠簸了一路,到了公堂之后,左骞一眼就看到了里面跪着的石文轩,而左瑾瑜和牧疆夫妇便在一旁默默站着。
  “三哥,你这是要与我对簿公堂,要害了你亲妹妹!”石香芹歇斯底里地喊,可是石文轩就像是听不到似的,连头都没有回,也没有看她。
  实则石文轩闭着眼睛,脸上一片痛苦。
  若不是自己被逼无奈,怎愿意走到这一步!
  看他不理自己,石香芹愈发疯狂,伸手就要过去抓他。
  “肃静!”
  县令拍了拍桌子上的惊堂木,沉着声音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石香芹吓得赶紧收回手,脸上难看的很。
  他们这些山野农村,长舌妇最多,几乎没啥人上过公堂,被捕快带回县衙,若是进了这里,那对名声定也有了一定损伤,今日她被带上公堂,等回去了还不知道那些长舌妇会怎么样地添油加醋议论她。
  更何况此时,里头审案的时候,外面都围了不少的百姓,等案子审完,这里头的事情也都传遍各处,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敲诈勒索,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哥哥,亲哥哥石文轩一手造成的。
  “石文轩状告你们敲诈勒索牧疆夫妇,你们可有什么好说的?”
  “大人,我们冤枉,当初那地契的确是牧疆亲口答应给我们的,我们并未有什么敲诈勒索之事,还请大人不要听信一面之词!”石香芹连忙喊冤,顺便也不住地给自己的窝囊相公使眼色。
  到了公堂他双腿就一直打颤,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清楚。
  “对…对啊…”左骞也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石香芹的话接着说:“那地契是他们自己给我们的,现在还过来反打一耙,冤枉我们,还请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说罢,他就双手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大人,倒打一耙的是他们。”牧疆反驳道:“难道我们脑子坏了,把地契好端端的拱手相让吗?是他们借着肚里孩子小产之事敲诈,说我们要是不把地契给了他们,他们便要让我们在镇上待不下去,草民也是被逼无奈,才把这地契给了他们。”
  “好哇你,你们…你们是早就串通好的!”石香芹到现在终于看明白了,敢情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在这等着摆自己一道,怪不得当初牧疆给地契的时候答应的那么痛快,自己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也没多想,原来早就在这儿等着自己了。
  “牧疆,亏我…亏我…”她气急败坏地险些说秃噜嘴,在对上牧疆一道凌厉的目光后,她猛然清醒,所有的话就没了。
  现在公堂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她是左石氏,是左家的儿媳,要是说出她当初对牧疆的心意,只怕
  更会引起轩然大波,自己也会被扣上一个水性杨花的帽子。
  “亏我当初还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早就算计我了。”
  “左娘子,你跟我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何谈什么朋友呢?再说了,我可没有见过哪个朋友会这么坑朋友的,绞尽脑汁地惦记我家的地契,这种朋友,我牧疆可担不起。”
  石香芹恨恨瞪他一眼,却是无可奈何。
  自己在这一刻也是彻底对他死心。
  这男人远不是当初自己以为的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他才是最可怕,最有心机的狼。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了结

  了结
  只要他想算计自己,那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人的对手。
  就像今天一样,她栽到了这男人的手里,吃了他的大亏。
  但他只靠自己,是绝不会得逞的,最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为了左瑾瑜,将她告上公堂。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既心凉又愤怒。
  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她怎么都放不出来,堵的难受。
  最终还是无法忍下,她扯着嗓子对石文轩吼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要害你自己的亲妹妹,我跟你可是血脉相连啊!”
  “你闭嘴!”
  石文轩忽然转头对他大喝一声,从始至终,他都因为心虚愧疚,听着她的骂声一句不吭,但是现在她竟然扯到了左瑾瑜的头上,自己的名声坏了,还想要拉着别人下水,石文轩才厉声喝止。
  “什么有夫之妇,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还知道我跟你血脉相连,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利用我,原来我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可是你为了把左瑾瑜的铺子据为己有,便想借着肚里的孩子讹诈一笔,是我愤怒之下打了一巴掌,才害得你小产,可你不仅没有悔改反而还借此生事,利用这个
  去把左瑾瑜的铺子要了过来,这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石文轩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清楚,这也让在场的捕快和县令听的明明白白。
  “这么说,是你害的石香芹小产了?”县令抓住要害,沉着声音质问石文轩。
  石文轩虽然跪在地上,可把腰杆挺的笔直,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
  “那她既然是你妹妹,也是你将她害的小产,为何今日还要告她敲诈勒索?”县令对于此事深有怀疑。
  一般来说,他们是血肉之亲,理应相互帮扶才是,这哥哥状告自己亲妹妹的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这哥哥把自己的亲妹妹害的小产了,理应更加关心妹妹才是,怎么还告妹妹敲诈勒索呢?
  石文轩先是看了身后的左瑾瑜一眼,本想如实回答,可话到嘴边又转了转,考虑再三,又换了个说辞,道:“回大人,这皆是因为小人一己之私,小人本与牧家…牧家娘子一起做了生意,石香芹她眼红我们铺子赚钱,所以就想走些歪门邪道把我们的铺子据为己有。”
  “如今铺子在她手中,小人可是亏了不少银子,而且没了生意,以后小人只怕要喝西北风了,既然她先不顾兄妹情谊坏了我的财路,我又为何要顾念兄妹情谊?所以今日才来状告她,想让老爷给小人做主。”
  左瑾瑜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在为自己考虑呢。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若是照实说,定会有人添油加醋,谈论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所以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他才故意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这个举动,让她心里有些感激。
  其实,他本不用如此的。
  “你说的可真是好啊。”石香芹瞬间就打断了他的话,把他想要掩饰的话替他说了出来:“难道不是因为外面议论你和左瑾瑜的丑事,所以故意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吗?”
  “你闭嘴!”石文轩急的满头大汗,回头冲石香芹吼道:“我跟左瑾瑜清清白白,她和牧疆伉俪情深,你休要胡言乱语坏她名声!”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承认自己对左瑾瑜一片痴心妄想。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在维护她,要说你跟她没有奸情,这谁能信?”
  “肃静!”
  县令大人拍了拍惊堂木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如今本官断的是你们勒索讹诈之事,这种儿女情长你们只管私下去讨论,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害左石氏小产的是石文轩,又念及石文轩认错自行投案,态度尚好,那本官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赔偿左骞夫妇二两银子,判,左骞夫妇将熟肉店的地契完璧归赵,还于左瑾瑜,你们几人可有异议?”
  “大人,民妇不服。”石香芹当即开口,对县令的判案结果十分不满。
  “你有何不服?速速说来。”
  “民妇孩儿被他害死,为何您只判他赔于二两银子?大人,该不是他们私下与您有过什么来往,所
  以您才这样庇护他们吧?”
  这样的结果她是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满。
  本来她把熟肉店的地契都已经拿到手了,也算是心里有个安慰,结果因为石文轩的一道状纸她就要把到手的地契再拱手还了回去,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掉,她心中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混账!”一听这话,县令大人立刻就沉了脸色:“你这等刁妇,岂能污蔑本官清名?你别忘了,你原本去熟肉店的目的是什么,本官如今只是判你完璧归赵,看在你失了孩子可怜的份儿上已经从轻处置了,并未罚你们夫妇二人皮肉之苦,既然你们如此不满,那本官现在就判…”
  “大人,大人…”
  左骞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不等县令大人开口就急忙打断:“草民对大人的判决结果没有任何异议,一切都按大人所说。”
  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给他娘子使眼色。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这娘子怎么就变傻了?赶紧见好就收便是,他们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是把县令再得罪了,别说吃板子了,估计就要进大牢里面吃牢饭了。
  石香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自己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了他这个窝囊废,如今自己的孩子没了不说,除了捞个二两银子,什么都没有了,而自己这个窝囊废丈夫还在担心吃板子。
  她机关算尽,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这口气憋在心里,怎能痛快?
  “左石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
  再三斟酌,石香芹只得暂且先把这份委屈忍下,这次是她输了,只是她输在了石文轩身上。
  她玩玩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为了左瑾瑜把自己告上公堂,让她背负这么大的骂名。
  看石香芹半晌不吭声,县令这才到:“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此案就此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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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本想一拍惊堂木就此退堂的,只是这惊堂木还没拍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左瑾瑜说道:“本官记得很早之前就说过,不许让你再外出做生意,女人家怎可天天出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
  “大人,我们夫妇也要生活啊。”左瑾瑜叹了口气:“我家男人天天在外面打拼,我瞧着他辛苦,实在于心不忍,这才想着要为他分担一些。”
  “你既想为你丈夫分担,那出去浆洗缝补绣绣花出去卖一样能分担,为何非要去跟那么多大老爷们打交道?本官现在就判你以后不许再外出做生意!”
  左瑾瑜看着他这个样子欲言又止,想了想,只好应了下来。
  “退堂!”
  县令很是满意,一拍惊堂木便让几人离开。
  石文轩当场就给了左骞二两银子,左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还是把银子收下了。
  “石文轩,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哥了。”石香芹愤愤喊道。
  “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不后悔,香芹,以后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肖想,你们两个人踏踏实实地过好日子比啥都强。”
  石文轩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低着头,他心里对石香芹有愧。
  “行了,说来说去,你都是为了左瑾瑜,你既然这么喜欢她,那就把她抢过来啊,你这个样子算什么?为了一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不惜迫害你的亲妹妹,石文轩,你真是有种!”
  “娘子,那咱们的孩子就白白地没了?”左骞也咽不下这口气。
  石香芹剜了他一眼,冷笑道:“现在知道不服气了?刚才宣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吭声?当时我看你吓得腿都软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对他刚才的反应,石香芹又是生气又是愤恨。
  怎么自家这个男人就这么窝囊,眼看着自己受委屈却连个气都不敢吭。
  “嘿,你现在开始怪我了,当时你不也没坚持?你连个孩子都保不住,只知道出了事就怪我,嫌弃我,你要是我看不上我,你就去找个别人呀,我看除了我,谁还肯要你?”
  “左骞!你说什么!”石文轩一下子怒了,直接就要对他动手。
  虽然他现在跟石香芹站在了对立面,可是,他到底还是石香芹的亲哥哥,左骞当着他的面这么羞辱自己的亲妹妹,他憋在心里久久的怒火,彻底释放出来。
  “你…你要干嘛?这可是在县衙,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你,送你进去吃牢饭!”
  左骞又害怕又不愿求饶。
  “行了!”石香芹伸手扒住石文轩,让他把左骞放开,她轻蔑地说:“你这是要干啥?他是我的丈夫,就算教训也是该我教训,用不着你插手!”
  “香芹,我…”
  “反正你心里只有左瑾瑜,都到了现在,你还这么假惺惺的干什么呢?给彼此留点脸面吧,好吗?”
  石香芹说罢,就让左骞带着她回家。
  “那地契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在她临走之前,石文轩又鼓足勇气问了一遍。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句话,一定会彻底惹恼石香芹。
  果不其然,石香芹猛地转过头来,怒极反笑:“我回去拿了地契就给她,就不用你操心了,人家夫妻从始至终我没说过几句话,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被人家给利用了。”
  石文轩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石香芹跟着左骞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谢谢你。”左瑾瑜由衷地对他表示感激。
  “谢什么,这本来就是你们应得的,她的孩子是我害的,自然也该我负责。”石文轩此时跟左瑾瑜说话的时候语气再也不像曾经那么欢快了,反而神色恹恹,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
  左瑾瑜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虽然自己没错,可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他们之间的气氛现在搞得有些尴尬,石文轩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哎,你等等。”左瑾瑜忽然想起了什说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石文轩摊了摊手:“还能怎么办,只能重操旧业,卖卖肉,种种地。”
  “那…你不打算继续做熟肉了?”左瑾瑜歪着头看他。
  石文轩眼神透着一丝迷茫,指了指还正在案上收拾东西的县令大人不解道:“他不是说不让你…”
  “他是说不让我做生意的,可是又没说不让你做呀?”
  “什么意思?”
  “难道你自己就没想过自己重开熟肉店?我当时可是把制作熟肉的过程全都交给你了,你要是不用上,那岂不是浪费了?”
  石文轩还是有些为难,他的确想做这个生意,可是又不能不顾左瑾瑜的感受。
  熟肉是她一手创起来的,她也在里面投入了许多的心血,这样一来,那她岂不是太伤心了?
  虽然现在看着,她神色并无太过难受。
  “可是你呢?你…”
  “我没了这个,还会用别的手段谋生,总之不会饿死自己的。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如果再重操旧业,你的生意肯定会被石香芹挤的一落千丈。”
  “倒不如你就专门做这个熟肉生意,只要不泄露秘方,她永远都不会抢了你的生意,等生意做好了,挣了钱就去娶房媳妇,好好过日子。”
  “娶媳妇…”石文轩喃喃了一句,心里的苦涩在渐渐蔓延。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别的女人将就成亲,他既然要娶,就一定要娶他自己喜欢的,反正他两个哥哥已经成家立业,石家也不用他一人传宗接代,若是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他宁愿终身不娶。
  “算了,不说这个。”石文轩故作轻松地笑笑,说:“那你真的肯把这个让给我做?”
  “当然了,只要你答应我,别把秘方泄露出去就行。”
  “好。”
  石文轩答应下来,不管娶不娶媳妇,他都要好好挣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站在自己所爱的人身后,为她遮风挡雨。


  第二百二十五章  出事

  出事
  想到此,他不禁偷偷瞧了一眼左瑾瑜,只是这一眼正好让左瑾瑜看到,他为了掩饰尴尬就慌忙道:“那个…没事的话我就先回了。”
  他叹了口气,后面等着他的估计又是父亲的一顿教训
  他妹妹石香芹从来都不是个吃亏的主,这次自己不仅害了她的孩子,还害的她名誉经济受损,她一定会把此事告诉父亲。
  左瑾瑜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等石文轩离开之后,左瑾瑜也打算和牧疆一起回去,只是刚准备走的时候,忽然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急匆匆地跑到县令面前道:“老爷,不好了,二夫人出事了。”
  “怜儿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县令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难看了起来。
  怜儿是他的宠妾,平日里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听他心爱的女人出事顿时就慌了神。
  “二夫人她今儿吃了饭刚躺下就开始不舒坦,一直呕吐不止,现在已经昏迷了。”
  “什么?!”
  县令勃然大怒,劈头盖脸地开始数落她:“你怎么照顾夫人的!出了这么大事才过来禀报,大夫呢?”
  丫鬟被数落地恨不得要把头埋进地缝里去,声音细如蚊蚁:“奴婢这就去请…”
  “你还没请大夫?”县令瞪着眼睛指着她,气的手都在颤抖。
  “那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要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丫鬟畏畏缩缩地赶紧应着,转身就往医馆跑去。
  县令大人也赶紧让师爷把他还未收拾好的东西替他收拾了,自己则慌慌张张地往家赶,跑的急了没看脚下直接被绊了个趔趄。
  把他们二人的举止都看在眼里,左瑾瑜想了想,对牧疆悄悄说了些什么,牧疆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且说县令慌慌张张地回到家之后,就直奔柴巧怜的房间,他的大夫人看到也急急忙忙跟了他过去。
  “老爷,你这匆匆忙忙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一边问着一边赶紧小步跑着想要追上县令的步伐。
  县令一直心系他的宠妾,生怕再有个什么好歹出来,也没工夫去管大夫人,三步并作两步就回了屋。
  “怜儿?怜儿你怎么样了?”他甚至连都没有换,进了屋里以后,就看到柴巧怜正在床上静静的躺着,双眼紧闭。
  “你可别吓我…”
  县令声音都打着颤,柴巧怜是他的小心肝,看到这种情况,他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心疼不已。
  他心急火僚的看向门外,急道:“这小翠,怎么还没把大夫找来?”
  “相公,你也别太着急,我今儿早上还见妹妹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什么大事。”
  “没大事?没大事怜儿怎么晕倒了?你说,此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他盛怒之下就指着大夫人的鼻子质问。
  这二人素来不对脾气,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他们背着自己在暗处斗来斗去,大夫人也因为自己宠爱妾室冷落了她没少生气,心里定是恨极了他的怜儿。
  这次怜儿出事,他当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因为除了大夫人,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下手,有何理由下手。
  况且今天怜儿也没有出过府,定不会是外面的人做的。
  大夫人冤屈极了,她满脸委屈,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
  “相公,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我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下手的,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现在的县令正在气头上,大夫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进去,只气冲冲地在屋里跺来踱去,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真看在我的面子上,平日里就不会跟她互相斗来斗去,让家宅不得安宁。”
  大夫人张张嘴,还想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小翠的声音:“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她说着就把大夫请了进来,大夫打算给县令行礼作揖,县令哪还顾得上这个?当即我把她扶起来,指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对他道:“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一边安慰他一边赶紧把药箱放下,为柴巧怜把了脉。
  他一手把着脉一手摸了摸胡子,咂咂嘴道:“哎呀,夫人这病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
  “这既像是中毒之相,可又不像。”
  县令更急了:“大夫,那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中毒啊?”
  “令夫人的脉象虚虚实实,着实诡异的很,恕草民无能,实在诊断不出来。”
  大夫起身冲县令作揖道歉,他从医数十载,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脉象。
  小翠想了想,道:“大夫,我家夫人今日一直呕吐,会不会是有身了?”
  大夫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有喜的脉象老夫还是能诊出来的,这并非喜脉,又像毒又像病,不过…被人投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只是这种毒…老夫还没见过。”
  他也觉得很是奇怪。
  县令更急了:“那怜儿就这么一直昏迷着?你这种庸医,区区一点小病都治不好!”
  “是草民无用,大人还是另找贤能吧。”大夫说完背上药箱就准备离开。
  小翠急的直搓手。
  县令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吼道:“你给本官站住!关闭你现在就把我夫人,赶紧治好,否则本官就治你的罪。”
  大夫一脸难色:“大人,草民是真的毫无办法,就算您把草民收监,草民也别无他法,您夫人这病
  ,确实来的古怪。”
  “滚!赶紧给我滚!”县令说罢,看他还在原地不动,气的大喊:“没听到吗?我让你滚!你要是再不滚,本官就真的拿你治罪。”
  闻言,大夫抓紧身上的药箱,一溜烟儿的就没了踪影,腿脚功夫一点儿都不像花甲之年的老者。
  县令心里的气堵在心口无处发泄狠狠冲着门踹了好几脚吓得小丫鬟缩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他家大人发起飙来,还真是可怕。


  第二百二十六章  毁容

  毁容
  “方才听到这位姐姐说大人的二夫人出了点事,我便想着这也不用做生意了,还不如过来瞧瞧,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左瑾瑜言笑晏晏。
  “你们能帮上什么忙?赶紧速速回家去,若是被别人看到,本官难免要落人口实。”县令的语气因为二夫人的事,所以很不耐烦。
  “大人怕是不知,拙荆不仅会做生意,而且还会医术,说不定,二夫人的病拙荆倒真能帮上忙。”牧疆开口道。
  “哦?她会医术?本官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世间竟有女子学医的。”县令从未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今日他们前来定是不满自己禁止让她做生意,所以故意过来胡搅蛮缠,想要说服自己。
  “现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容不得你们胡闹,而且你们的案子本官也判的清清楚楚,既然你们就是没有异议,现在偷偷跟踪本官来到我府上,怕是不合规矩吧。”
  左瑾瑜夫妇二人岂能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当即互视一笑,牧疆开口道:“大人您多虑了,我们这次过来,并非是因为您判的案子有误,也并没有什么不服,当真是因为想要帮一帮大人。”
  他们二人着实哭笑不得,都这么上赶子了,人家竟还有些不愿。
  不过换个角度想,他现在是朝廷命官,做人做事都需要小心谨慎,现在对她们有所迟疑,也是情有可原。
  “行了,你们别…”
  县令的话还没说完,左瑾瑜就径直走了进去,直接抓住了柴巧怜的手腕为其诊脉。
  县令一愣,等反应过来进去的时候,想要开口说话,左瑾瑜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看左瑾瑜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他想了想,现在连别的大夫也没法子了,还不如让她试试。
  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她真的有办法治呢。
  所以他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就咽了回去,站在一旁看着她。
  把着脉把着脉,左瑾瑜的眉头里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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