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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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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丑话已经说在了前头,任凭你们说破了天,这银子我是一文钱都不会给的。想要过上好日子,你们就付出辛劳,勤勤恳恳地去干,别老是指望着别人帮衬,不劳而获。”
  这也是她对左家唯一的劝诫了。
  说完之后,她也不再看二人脸色,甩手出门。
  “娘,这下可全完了。”左骞弯着身子,双臂垂在身前,耷拉着胳膊,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左瑾瑜这臭丫头比咱们想象的可难对付多了。”
  “是啊,我们小瞧了她。”左赵氏仍面有不甘,盯着她离去的身影,久久回不了神。


  第八十九章 出师

  左瑾瑜回去之后心情大好,只是没想到牧疆还在家里等着她一块吃饭,于是心情更舒畅了。
  许是跟心情有关,这顿饭吃的比以往都香,以前她一顿饭只能吃半块馒头喝一碗粥,这次却是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两碗粥,简直胃口大开。
  看的对面男人目瞪口呆。
  “你这是……对左家人做了什么?”牧疆终于忍不住问道。
  左瑾瑜拍拍鼓鼓的肚子,擦了擦嘴:“什么做了什么?”
  “你回家一趟,回来就这般……”
  牧疆觉得自己担心她回去被左骞母子欺负倒是多余了,看她这样儿,指不定是谁欺负了谁。
  “她为了骗银子装病被我火眼金睛识破了。”
  左瑾瑜只要想到这事儿心里就痛快,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我估计这段时间,左家母子应该会老实一些。”
  吃完饭牧疆随手就要把碗筷收拾掉,左瑾瑜忙把他按住说:“你去打猎吧,我来。”
  这还是左瑾瑜头一次主动要求,牧疆说:“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心情好。”
  左瑾瑜一边哼起了小调一边催他:“快去吧,时辰已经不早了,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好,那这几个碗就交给你了。”
  左瑾瑜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一切不用担心,对方这才背起弓箭拿上匕首出发。
  碗筷刚洗完放到橱里,齐安就带着小豆子过来了,看到左瑾瑜已经蒸出来的馒头连连称赞,说进步很大,跟街上卖的已经快差不多了。
  左瑾瑜心情更加欢快,所以和面蒸馒头更有动力了。
  “对了,那卖馒头的架子牧疆是不是快做出来了?”齐安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今晚等他回来基本就可以完工了。”
  “那明天你们就可以带着馒头去镇上卖。”
  “明天?”左瑾瑜干活的手一顿:“这么快吗?”
  齐安笑了:“挣钱这种事别人都是赶早不赶晚的,你倒还嫌早。”
  左瑾瑜老脸一红:“这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吗?”
  她也没做过这种小摊生意,说实话从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
  虽是一腔热血,可要让她卖出开头这一步,还是有些犹豫。
  “怕甚,到时有牧疆跟着你,你只管往他身后一站,给别人拾馒头,别的啥也不用干。”
  “这怎么行。”左瑾瑜很有自己想法,一听这话立刻拒绝:“这生意是我要做的,当然不能做这种甩手掌柜。再说了,他也有自己的活干,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我的事情上。”
  她也不知道打猎挣不挣钱,反正每次他打了猎物回来都是喜气洋洋,整个人都阳光起来,至少说明他很喜欢这个,这馒头生意是自己要做的,若是扯上他来,那岂不是更欠他人情?
  一方面是过意不去,一方面也不想太过于亏欠他。
  “嗯,不错,有魄力,有情义。”
  这是齐安给她的赞赏。
  “那明儿,我可就等着你的生意开张了。”
  “好。”经他这么一说,左瑾瑜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鼓舞。
  这段时间都是齐安一直在教她,自个儿若是连开张的勇气都没有,别的不说,便是枉费了他对自己的支持。
  他们又说了几句,齐安便要带着小豆子回去,这些天小豆子也跟齐安亲昵了不少,两个人小打小闹,旁人不知的,还以为这二人是真父子哩。
  左瑾瑜有意要留他们在这儿一块吃饭,可小豆子却说他们要回去喂麻雀,原来今儿早上齐安在外头给他用弹弓射下了一只雀儿,小豆子觉得可爱稀奇,就嚷着要养。
  孩童玩心大,左瑾瑜也索性任他们回去。
  夕阳西沉,已是临近傍晚,左瑾瑜又把馒头蒸出来了两锅那出去打猎的人也没有回来。
  以往这个时辰,那人都已经回来开始做饭了。
  许是猎了什么好物耽搁了吧……
  自己也该为人家做次饭了,左瑾瑜难得良心发现了一次,洗洗手进了灶房学着以前牧疆的样子炒出来一盘黑不溜秋的野菜。
  她挠挠头,这步骤没错,可这色儿不对啊。
  不过都黑成这样了,应该也是熟了。
  她用筷子夹着尝了一口,整个五官都皱了起来,跟包子褶一样。
  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自己做的菜,哭着也得咽下去。
  繁星点点,村子不知不觉已经静了下来,只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和婴儿的啼哭。
  看这天色,差不多到了酉时,左瑾瑜没法再淡定了,按这个时辰,他们早就吃完饭各自忙各自了,可现在牧疆连个人影都没回来。
  她看了一眼在桌上早已经凉了的菜和米汤,眉头皱在一起,咬着下唇,两根手指不断地相互揉搓着,最终,她完全忍不住,攥起小手推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口往外头张望了一圈,仍是连个影子都没瞧见。
  悬着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晚回来过,莫不是,在山上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个念头闪出来,左瑾瑜越想越是慌张,她咬着的银牙仿佛都在打着哆嗦。
  不成,自己在家里瞎担心根本没用,还是亲自往山上去一趟找找看,万一在半路遇到那家伙,她也能放心。
  打定主意,左瑾瑜就去牧疆的屋里拿了把匕首以作防身之用,刚要出大门的时候,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想了想,又去灶房拿了把火折子。
  冷风瑟瑟,从她脖子里钻进了衣服,呜呜的声响就跟狼嚎一样,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渗人。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撑着胆子,脚下的步伐加快。
  一路到了后山,她才拿出来火折子,低头一吹,火苗就燃了起来。
  正准备上山的时候,一时不慎脚下踩到石子给硌了下,左瑾瑜不经意地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汗毛倒立,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恐惧。
  只见地上赫然有一小滩血迹,已经凝固。
  还有点点血迹也在周围四散着,不过依稀能看出这血迹沿着道散的。
  左瑾瑜一直存着侥幸的心忽然在这一刻,全部崩塌。


  第九十章 野狼

  她牙齿都在打着哆嗦,手上的火折子也颤抖的厉害,火苗一晃一晃的,整个环境平添了几分诡异。
  牧疆,牧疆……
  她心里在一遍遍地喊着这个名字。
  天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担心。
  她攥紧了拳头,使自己镇定下来,按照地上零零散散的血迹跟着上去,不过奇怪的是血迹到了半路就没了。
  而在这途中,除了血迹,她别的线索什么也没发现。
  她在心里一直不停地告诉自己,没有找到尸体就不能证明这一定是牧疆的血,或许是什么动物和旁人也有可能。
  但她忘了,自己是学医的,人血和动物血她是可以分清。
  那些血迹,是人血。
  而这个时辰,除了牧疆没回去之外,别的猎户早就已经下山了。
  这血,十有八九就是牧疆的!
  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牧疆!牧疆!”她大声吼着,希望那人还活着,能听到她的呼喊,也借此来壮一壮胆子,发泄内心的恐惧。
  风声呼啸,回答她的只有更加响亮的狗吠。
  她咬着牙继续往上走,好不容易到了山上,左瑾瑜感觉更冷了,双手环胸,才微微遮住一些寒意。
  “牧疆!你在哪儿啊!牧疆!”她吼到后面,嗓子都变哑了,声音也渐渐弱下来,眼中氤氲。
  “你到底在哪儿啊……”她双手撑住膝盖,声音带着哽咽,心思乱如麻,脑海里冒出一句话: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嗷呜”
  一声划破天际的凄厉狼嚎猛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添了几分骇人。
  “不好,有野狼。”左瑾瑜暗道不妙,夜黑风高,这些畜生一定会出现。
  她顿时警惕起来,飞快地往四周扫了一眼。
  “嗷呜”
  野狼又嚎了一声,声音离她更近了。
  左瑾瑜的担忧在这一刻,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她迅速侦查了一下地形,这些灌木丛长的高高的,倒是很适合隐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喊声把野狼引了过来,但是她现在只有躲藏这一条路。
  来不及多做考虑,左瑾瑜赶紧蹲下身,把手里的火折子塞进地上的土里将火苗熄灭,又小心翼翼地往隐蔽的地方走去,她的步子很轻很轻,生怕自己再弄出动静引来野狼。
  月色开始变得阴沉,她一时适应不了这些黑暗,只是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蜷缩着身子,静的连自己呼吸都能听到。
  同时她也更加担心,会不会是牧疆在半路遇到了野狼,遭遇了不测。
  念头一闪而过,她连忙呸了三声,心里想着:牧疆他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家了。
  越是这般安慰自己,她越是害怕,那种恐惧已经深深把她笼罩。
  她把头使劲儿埋进双腿之间,以此来消除恐惧,良久,外头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应该走了吧……
  她把头抬起来,因为时间长了,所以她已经适应了这种黑暗,能把周围的情况看的清楚。
  忽然觉得头顶一凉,她用手摸上去,头发有一小块湿了。
  奇怪,难道突然下雨了?
  左瑾瑜往地上看了看,地上的土干干的,也没下雨。
  那这水……
  她脑子轰隆一声,猛地想到了什么,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恐惧从脚底蔓延全身,脊梁发着寒,慢吞吞地转过身去,只见身后一双绿幽幽泛着光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她。
  左瑾瑜明白了,原来那是这畜生的口水。
  她牙关打着颤,一瞬间愣在了原地,连逃跑都忘了。
  她和那只野狼相互注视着,野狼虎视眈眈地看着她,那双绿幽幽的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距离之近,她都能听到野狼沉重的呼吸声。
  左瑾瑜头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终于回过神来,左瑾瑜想站起来跑,可她的腿因为蹲的久了,再加上这样的变故,有些发软。
  野狼又低吼了一声,向她发起进攻,左瑾瑜在这一刻忽然就有了力量,转身就跑。
  身后的畜生嚎了一嗓子就追起来,左瑾瑜拼了命的跑,要是慢一点就成为这畜生腹中之物,她绝不能死。
  其中因为天黑看不清路她差点摔倒,于是左瑾瑜索性把脚上的鞋直接甩掉,光着脚丫子死命往前跑,一路也不知道被灌木丛上的刺划伤了多少道口子,她也不管,只有一个念头,甩掉身后这个畜生,捡回命来。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后那畜生离她越来越近,而此时的她双腿都差点跑断,体力已经透支,忽然脚下一痛,咯着石头,径直摔了个狗啃泥,手上的火折子也摔了出去。
  这个时候,后面的野狼已经追了上来。
  野狼的身形跟狼狗还要大上一圈,通体黑毛,正龇牙咧嘴地盯着她,显然这畜生也费了许多体力,喘息声有些沉重。
  左瑾瑜忽然注意到它的身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口子周围的毛发已经被血和泥染成了黑红色,怪不得它追自己有些吃力,原来是受了伤。
  不过她很快就想到,那道口子是被利刃划开的,那么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跟这只野狼厮杀,还让这畜生负了伤。
  十里八村这样的能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现下,最大的可能,估计就是牧疆了。
  若是自己猜想没错的话,那之前自己见的的血迹定也是牧疆留下的无疑。
  可现在牧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道他是被这畜生给吃掉了,还是自己逃走了。
  可若是他已经逃走的话,为何自己一路寻来也没见着踪影?
  左瑾瑜觉得,这十有八九是成了这畜生的腹中物。
  这个念头升起,她心底的恐惧稍稍压了下去,涌上来的,是无尽恨意。
  如果说方才她想的是如何保命,那么现在,她想的就应该是怎么杀掉这个畜生为牧疆报仇!
  可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又该如何为牧疆报仇?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子里的匕首,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要是用匕首跟这畜生拼命,那自己能赢的几率微乎其微。
  有可能同归于尽,也更有可能,她只是白白丢掉了自己的性命,让这畜生再饱餐一顿。


  第九十一章 生死关头

  可这畜生却不会给她多做思考的机会,在她身前一圈圈地踱着步子,似是在得意地冲她挑衅,好像左瑾瑜已经成了它的盘中物,只等它好好享用。
  左瑾瑜额头上的汗不断地往下掉,也不知是方才用了太多的体力还是心内恐惧所生,一双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眼前这畜生。
  她的手不住在身后摸索,终于摸到了掉落在地的火折子,于是赶紧把这火苗吹起来,登时照的这一片都明晃晃的。
  左瑾瑜这才看到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就是悬崖,瞬间一阵后怕,还好自己摔倒,若是再不管不顾地往前跑,一脚踩空,只怕会摔的粉身碎骨。
  她拿着火折子,本欲发起进攻的野狼竟后退了几步,恼怒地望着她,嘴里发出呜呜声,原来这畜生怕火。
  左瑾瑜慢慢扶着地上站了起来,把火折子横着自己身前,她进一步,那畜生就后退一步。
  她也知道这不过是短暂的保命法子,要想弄死这畜生,绝不能再跟它这般僵持着。
  左瑾瑜头上的汗掉的更急,紧张之下她脑子竟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了。
  不过低头看到地上的干草,左瑾瑜忽然生出一计,不管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眼看那畜生已经烦躁,前腿伏在地上,后腿正不断地挠着地,嘴里呜呜声显得越发气急败坏没了耐性,欲要冲她扑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左瑾瑜迅速弯下身子用火折子将面前的火全都引着,火苗窜起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她面前已成了一片长长的火海,将她和那畜生正好隔开。
  高高的火苗把这黑夜映成了白昼,左瑾瑜得意地看向对面那畜生,只见它身子伏的很低,嘴里不断地低吼着,露出尖利的牙齿,显然对自己这法子又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这畜生在四周转着圈圈,嘴里低低吼着,没一会儿却停了下来,后腿一蜷,就坐在那儿了。
  眼睛一眯,竟在那儿小憩来了,好像在等着什么。
  左瑾瑜一愣,细想之下忽而明白过来,这畜生是打算就这么在这儿跟她耗着!
  火势正蔓延着,要是时间长了,只怕自个儿周围会形成一个火场随后将自己吞噬,可现下她也不能逃走,后面不远处就是悬崖,面前是野狼,她往那儿逃也是死路一条。
  这畜生就算准了她无路可退才故意耗着她,当真狡猾的很。
  反正野狼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她还能争取些时间想办法。
  可到了这个时辰,这个地步,又哪有什么办法想?
  大声呼叫说不定能引来更多这样的畜生,这只狼就是自己在喊牧疆的时候引来的。
  她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把袖子里的匕首亮出来,全身戒备,不敢有丝毫懈怠,脑子转的飞快,该怎么解了这一时之困杀了这畜生?!
  正在想办法的时候,忽然天空传来“轰隆隆”的雷声,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将这黑夜硬生生劈开了一道口子,瞬间变成白昼。
  “靠,不是这么倒霉的吧?”
  左瑾瑜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天空轰隆作响,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不其然,很快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左瑾瑜明白了,这是老天成心要置她于死地。
  “我说老天爷,我这是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你们这么整我?啊?先是让我惨死穿越到这么个营养不良的小丫头身上,还是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沟,又给我配了一家子奇葩活宝,现在更好,让我被这只野狼当成盘中物再饱餐一顿你们就达到目的了是吧?”
  左瑾瑜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掘了人家的祖坟,这辈子才这么倒霉。
  这个世上简直没有比她再倒霉的人了。
  眼看着天上的雨把她引起来这些火稀稀拉拉地全给浇灭,她气沉丹田,冲天大吼一声:“你奶奶个腿儿!缺德都缺到你姥姥家了!”
  真是心里委屈的一批,反正都要死了,也不怕遭啥报应!倒不如来发泄发泄自己心里的怨气。
  说来还真像老天故意整她一样,这雨刷刷急了一阵,等把地上的火浇灭就变小了,把她淋成了落汤鸡。
  她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雨水甩下,这火折子也没用了,索性扔到一旁,手里紧紧攥着匕首,孤注一掷!
  老天不想让她活,她自己也不想死,既然如此,那她就要搏一搏。
  “今儿我的命由我自己说了算!要今天我把命交代在这儿了,我左瑾瑜从此认命!”她大吼一声,浑身激起了斗志,目光锐利地盯着面前的野狼,吼道:“你过来啊!”
  许是被她这种目光震慑住了,野狼没有立即发动攻击,而是盯着左瑾瑜发出挑衅的吼叫,这是在探她的虚实。
  “哈哈哈……”
  左瑾瑜仰头放声大笑起来,笑的肆意。
  她连武功都不会,竟连这畜生都不敢上前了。
  野狼徘徊了一会儿,估计是看出左瑾瑜没什么花招了,于是嚎了一嗓子,向左瑾瑜扑了过来。
  左瑾瑜被扑倒在地,双臂护住头,忽然胳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畜生死死咬住了她的胳膊,左瑾瑜大吼一声,将匕首狠狠刺向它的眼睛。
  野狼凄厉地惨嚎一声,嘴里松开了她的胳膊,趁这个机会,左瑾瑜迅速拔出匕首,往地上顺势一滚,避开了它。
  方才一瞬间实在太过恐怖,左瑾瑜捂着受伤的胳膊,心肝都打着颤,不过她刺伤了这畜生的一只眼睛,倒也不亏。
  她看向身后的悬崖,突然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好,不管如何,就赌这一把!
  野狼被她这一刀伤了眼睛被激怒,立刻就变得暴躁起来,嘶吼着冲左瑾瑜再次扑了过来,左瑾瑜迅速转身不顾一切地就往悬崖边跑,野狼追的紧紧的,到了悬崖边她猛地停住,脚下的石头也顺着被踢下去几块,此时,野狼腾空而起,直冲她面门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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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左瑾瑜与那畜生只有一尺的距离,在千钧一发之刻,左瑾瑜借用身体优势,立即下蹲滚到一侧。由于惯性,这只畜生直直地冲着她后面的悬崖扑去,在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簌簌垂了下去。
  一切尘埃落定,左瑾瑜大口呼吸着,想起方才的事,仍心有余悸,也不顾地上被雨打湿的泥土,一屁股瘫了下去。
  她躲过了一劫,也为牧疆报了仇!
  更重要的是,她赢了这所谓的命运!
  劫后余生,在这一刻,她想放声大笑,又想放声大哭。
  天还下着蒙蒙细雨,左瑾瑜捂住受伤的胳膊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带着满身泥土摇摇晃晃地往山下走。
  牧疆死了……
  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压抑,难受,里面像是有成百上千的虫子在那里撕咬着。
  左瑾瑜神色有些恍惚,跌跌撞撞地往回走,深一脚浅一脚,雨水打湿眼眶,整个世界仿佛都朦胧起来。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但她在一棵大树下突然就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远远看到前方有一对男女,男子挺拔如玉,女子婀娜多姿,女子正从背后抱着男子,将头贴在男子背上,而那男子拉着腰上的手,嘴里也不知说着什么,远远瞧去,真是好一对璧人。
  左瑾瑜将脸上的雨水抹去,看的更加真切了。
  那二人竟是牧疆和石香芹。
  左瑾瑜心里蓦地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
  她盯着那二人,缓缓勾起唇角,笑意有些苍凉与嘲讽。
  此时的她将受伤的胳膊垂下,被野狼撕咬的地方竟不觉得那么痛了,伤口的血一点点渗出,一滴滴掉在地上,与雨水混合在一起。
  牧疆啊牧疆,我以为你遇到了危险,被野兽吃掉,我不顾一切来找你,救你,为你报仇,没想到这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个笑话,自己就是那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雨中约会,诉说衷肠,你们可真是好兴致。
  她垂下眉眼,不想再看,转身便要走。
  可这转过身来,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欺骗自己,与石香芹在这里郎情妾意,而自己便要装作什么都不知一样回去偷偷舔舐伤口?
  不!
  她左瑾瑜绝不能像苦情戏里那些受气小媳妇一样,既然是他牧疆先对不起自己在先,为何自己就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所有的委屈,气愤,在这一刻忽然爆发,她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到牧疆面前扬起手重重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她分明从牧疆眼里看到了一抹震惊与不可思议。
  左瑾瑜只当这是他突然被自己撞破好事没有料到罢了。
  “丫头……”
  谁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故。
  石香芹反射性地把手松开,这看在左瑾瑜眼里,更像是欲盖弥彰。
  “左瑾瑜,你凭什么打牧大哥!”石香芹看她给了牧疆一个耳光,急了,当场柳眉倒竖地质问。
  一边问一边扭头要用手抚上他的脸,心疼地问:“牧大哥,一定很疼吧?”
  只是还没等她的手碰上,牧疆便将她的手挡了下去,说了句:“无妨。”
  石香芹对牧疆这般亲昵的动作看在左瑾瑜眼里,就跟生生扎了根刺一样。
  “我管我自家男人,与你何干?”左瑾瑜语气不大,可这一字一句却像利剑一般射向他们二人。
  “牧疆,你真的可以,这么大晚上的还不回家,原来是跑这么远来吃屎了。没事,你慢慢享用,反正外头屎多,你多吃会儿,别噎着了。”
  左瑾瑜这话不可谓不毒舌,一箭双雕,表面是骂牧疆,实则将二人全都骂了。
  石香芹岂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阴沉着脸色斥道:“左瑾瑜,你骂谁呢你!”
  “谁是屎我就骂谁。”左瑾瑜不甘示弱,不过眼神一瞟,瞥见了石香芹的腿上缠了一圈白布,她没多想,又继续道:“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既然他喜欢这一口,那我也不拦着。”
  左瑾瑜说完再也不作留恋,转身离去。
  虽然心里更加难受了,可她也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帅到了极点!
  “丫头,你受伤了?”牧疆惊呼一声,忙过来拉住她,左瑾瑜怒气而起,扬手打掉他。
  “丫头!”
  左瑾瑜猛地停住脚步,转过头盯着他,高声喊道:“以后不许叫我!”
  牧疆一边自责一边心疼,不顾她的阻止硬是追了过去,后面的石香芹急声喊道:“牧大哥,你难道要把我自己丢下么?”
  牧疆哪里还有心情去回答她,只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一门心思去追左瑾瑜,眼看他连头都没回一下,石香芹焦急的神情渐渐变得阴鸷下来,直到透着雨帘看不到他,石香芹才心灰意冷地慢慢转身回家。
  牧疆,你可真是个蠢蛋!放着我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对那小丫头片子死心塌地!
  她到底什么地方把你迷成这样?
  石香芹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心里极是不服,牧疆,你放弃我,一定会后悔的!
  且说左瑾瑜也知道那人在后面紧紧跟着,她步子越发的快了,她光着脚丫子,脚下不定地踩到什么石子和尖刺,她就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她还有伤在身,牧疆心急不已,快步追了上去,拦在她身前道:“丫头,此事是我不对,但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男人敢作敢当,既然都干出了这种事,那就别想着找什么借口了,否则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左瑾瑜冷冷地看着他,眸子像刀刃一样锐利,让他无所遁形。
  “难道你没听到么?”左瑾瑜低下头轻笑了一声,让牧疆心里发慌:“你就这么把人家一个姑娘家丢在这里?”
  “我已经让路过的去他们家通知石文轩了,一会儿石文轩就会赶来接她,她不会有事。”
  左瑾瑜的笑声更冷:“不错,连后路都替人家想好了。”


  第九十三章 吃醋

  “丫头,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般。”
  牧疆欲哭无泪,百口莫辩。怎么就在这时候偏偏让她瞧见,自己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刚要解释,转而对上左瑾瑜冷冷的眼神,只好把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
  “丫头,这被抓进牢狱的犯人还有申辩的机会,你总不能一棒子把我打死。”牧疆拧着眉头,着实懊恼。
  “审问犯人那是县老爷的事,我只管过我自己的日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做了这种事,被我发现,你就只能认命。”
  她左瑾瑜从来都不喜欢婆婆妈妈,出了事各种找借口的男人,那是怂包。
  倒不如坦白从宽,大大方方把事情都讲出来,这样,至少她还不会看清了这个男人。
  说这话的时候,左瑾瑜受伤的胳膊还在滴着血,牧疆看的触目惊心,整个袖子都湿了一半,被血染的鲜红。
  “你,碰上了那家伙?”
  左瑾瑜没多想,也没看出牧疆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不对劲,只不过他提这一嘴,让自己心中更是委屈愤懑。
  “关你何事!”她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说出这句话以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又鬼使神差地添了句:“你跟你的心上人你侬我侬,还会在乎旁人的死活么?”
  这话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什么心上人,那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罢了。”牧疆急声解释。
  “算了,现在也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我带你回家。”牧疆粗声粗气地说完,把身上的衣服解下来不由分说罩在左瑾瑜身上。
  “不用你管!”左瑾瑜气急败坏地把他的衣裳直接扔在了地上,眼中泪花闪闪,却死撑着不让它掉下来。
  这到底算什么!
  他一边背着自己和旁人幽会,一边又虚情假意地过来关心自己,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想左拥右抱一个都不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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