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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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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疆抢先把她拦住,笑着问:“你这丫头,年龄不大,脾气倒还是不小。”
  这熟稔轻松的语气,倒像是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样,左瑾瑜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这绣花鞋都买了,定是要过来求和的。
  左瑾瑜回过头想想,当时好像是自己一直跟他闹脾气,他都很认真地在跟自己讲道理,其实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这么说,是自己太过分了?这个男人不会发火的吗?
  左瑾瑜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都怪这个男人不知道哄她!
  跟女人讲道理无异于是自掘坟墓,更别说是正在发火的女人。
  左瑾瑜兀自生着闷气语气就凉了几分:“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么说,架子还是要摆足的。
  “你是我要成亲的娘子,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牧疆这次学聪明了,也不跟她讲道理,也不能跟她据理力争,开始了死皮赖脸地攻势。
  他一边说,一边把绣花鞋又强硬地塞到左瑾瑜怀里,故意板起脸说:“这鞋子,就是送你夫人,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不准再还回来。”
  左瑾瑜不动,也不收。
  牧疆又说:“还有,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不准随便接受别的男人东西,不管你缺什么,我都会一一为你置办。”
  “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这个就算是你的赔罪。”左瑾瑜顺着台阶就下,他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自己也不好再咄咄相逼。
  没想到他也不是个榆木疙瘩。
  左瑾瑜看了看手上的绣花鞋,真是越看越顺眼,她也并非是故意看不上石文轩的草鞋,是她不想再给石文轩任何希望。
  不该有的感情呢,当断就断。
  她不喜欢拖拖拉拉,也不喜欢欲拒还迎。
  而事实是,她现在真的缺一双新鞋。
  牧疆此举,也算是雪中送炭。
  “那咱们回去吧,我送你回家。”
  “等等。”她看牧疆转头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叫住他。
  牧疆把身子转过来,诧异地望着她。
  左瑾瑜欲言又止,频频给牧疆使眼神,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可牧疆也不知是故意不知,还是真的不知,左瑾瑜都快把眼睛给挤瞎了,这人半点都没领略到她的意思。
  左瑾瑜还是放弃了,可能这人在情商方面确实有些低能。
  索性还是靠自己厚着脸皮问出来:“咱们这亲,还成不成了?”


  第四十一章 吃醋

  “成,当然成。”牧疆说道:“婚事如期举行。”
  “那东西……”
  左瑾瑜怀疑这人不是没脑子就是故意装的,这明面上摆着的事情都想不通,还非得让自己亲口说出来。
  牧疆忽然笑了,也不接她的话,只把自己的身上的小包袱往牛车上一放,接着做出个请的手势,道:“回家!”
  看左瑾瑜还是一脸懵逼,牧疆才道:“我会把一切都料理好的。”
  听他这话,左瑾瑜才上了牛车,既然他说会解决的,那一定会解决。
  虽然,她还是有些好奇的。
  如此,他们才算是重归于好。
  牛车跑的慢,走得也稳,就跟牧疆的性子一样,许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牲口。
  这一路上,左瑾瑜便问起了齐安的事,从牧疆嘴里得知这位齐安和他一样都是猎户,也是多年的好友,他从来没有朋友,只有齐安一个。
  他担心左瑾瑜会多想,就又添了句:“现在,我遇到了你,他便不能再算是唯一了。”
  左瑾瑜有些罪恶感,她听这话就死活不对劲,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电灯泡。
  可是那个齐安看起来对自己却没有多少恶意,这脾气好的跟大叔一模一样,所谓人以类聚,应该就是这种意思吧?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牧疆把缰绳抓在一个手里,将身子侧了过来对着左瑾瑜。
  “我发现,你这几日,好像对齐安过多关注,难道说,你这么小的年龄,就懂了男女之事?”
  这下左瑾瑜听明白他的话了,这是在怀疑自己跟他抢男人!
  于是求生欲极强的左瑾瑜立刻表明态度:“我对他关注,还不是因为你么?”
  要不是你们两个有基情,她怎么会过多关注?
  牧疆对她这种解释深为受用,把身子转过去,一路上似乎心情大好。
  “你现在就从后山上打了猎回来,自给自足么?”左瑾瑜对他的生活开始感兴趣起来。
  “我每天会多打一些,吃不完的,就拉到镇上卖给屠夫,还能赚些银两。”
  左瑾瑜点头,这也是个生财之道。
  不过她又想到了什么,满腹疑惑:“石家老伯不就是屠夫么?你们之间应该有生意上的往来吧?”
  “没有。”牧疆答的格外干脆。
  这下左瑾瑜更加不解了,自个儿村里都有屠户,为何还要大老远跑到镇子上去卖给别家?
  “石潘为人吝啬,这价钱出的比镇上的一斤能少了二十文,而且称重的时候也会在上面动些手脚,我宁愿多费些时间,也不愿与这样的人家打交道。”
  左瑾瑜恍然,原来如此。
  没想到石家老伯竟然是个奸商,那石文轩能长成这样,还真是奇迹。
  “那你每天都要来镇上吗?”
  “不,基本上三天左右来一次。这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在。”
  “那每次你去镇上的时候,齐安都陪着你么?”
  绕来绕去,左瑾瑜又不由自主地提起了齐安,牧疆的脸色顿时都沉了下来。
  “你对他这么有兴趣?”
  “我我我……”左瑾瑜结结巴巴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牧疆的脸色更差劲了。
  最终她妥协了,撇着嘴道:“以后我不提他了就是。”
  “想也不准想。”牧疆冷着声音,不容反驳。
  “哎,知道了。”
  左瑾瑜假意应着,心里却在想:真是小气,又不会跟你抢男人,想都不让想。
  这男人吃起醋来,可比女人要可怕多了。
  牧疆心里想着:以后可不准让齐安再天天往家里来,也不准让他再接触这个丫头了,要不然,凭他那能说会道的性子,再把自己墙角给翘了。
  二人各存心思,一路无话。
  且说石文轩的驴车脚程较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村子里,一路上左骞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石文轩说着话,可石文轩正沉浸在失恋的巨大悲伤中,看到他就想到了左瑾瑜,心里就不舒坦,于是始终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回。
  左骞这一路蹭车蹭的尴尬无比,好不容易看着到了地方,一跃而下,就要往石家跑。
  “你给我站住!”石文轩在后面大吼一声,吓得左骞赶紧停住了脚步。
  “谁让你去我家的?”石文轩牵着驴车从他旁边经过的时候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然后不等左骞开口,他又道:“在这儿给我老老实实等着。”
  左骞惹不起他,想想一会儿就能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了,他也就忍了这口气。
  等就等。
  石文轩这才把驴车牵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带着石香芹出来。
  “哥,你这么沉这张脸,到底谁找我啊?”
  听到这温柔细腻的声音,左骞的心一下子就乱了,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等与石香芹打了个照面,他连忙激动地挥手,脆生生地喊了句:“石姑娘!”
  看到来人竟然是左骞,石香芹期待的脸色瞬间失望下来,转头看向石文轩:“哥,不会是他吧?”
  石文轩点点头,印证了她的猜测:“就是他。”
  石香芹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家里走。
  左骞一看这势不好,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就要扯她衣袖,急急喊道:“等等石姑娘。”
  只是有石文轩在场,哪能让他得逞,一把抓住他的咸猪手甩到一旁,叉腰拦在他跟前。低喝道:“你干什么?”
  “我……石姑娘,我有话对你说。”左骞急忙说道,又生怕她拒绝,赶紧添了一句:”你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石香芹这才勉为其难地把身子转过来,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左骞,咱们好像不熟吧?”
  左骞颇为尴尬,却还是厚着脸皮说:“咱们之前,不是有过一面之缘吗?我知道,那时候咱们两家闹得有些不愉快,可这都是我爹娘做的,跟我没关系。”
  石香芹长舒口气:“你要是跟我说这个,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之前的旧事,我不想再提。”
  在左骞眼里,现在的石香芹即便强势,对他说话也不客气,他也觉得这女人是世间顶好的人。


  第四十二章 态度转变

  “不,我这次过来是有东西要给你。”左骞急忙把自己的来意解释清楚。
  果不其然,石香芹眉梢一挑,语气缓和了几分:“什么东西?”
  左骞带着兴奋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把包了几层的胭脂拿了出来,送到石香芹跟前:“这个……这个……是我去镇上的时候,专门为你挑的。”
  “胭脂?”石香芹眼前一亮,紧接着脸色又恢复如常:“这什么意思?”
  “这……”被对方这么一问,左骞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尤其是她身边还站着石文轩这么一个不好惹的人,他扭扭捏捏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送女人胭脂这意味着什么?石文轩再傻也看出了他的用意,于是瞪着眼呵道:“左骞,你少用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来骗我小妹,你这东西从哪儿来拿哪儿去,我们小妹不稀罕。”
  “我……”左骞当着石香芹的面被石文轩这么教训,脸上实在挂不住。
  还是石香芹出言替他缓和了尴尬:“哥,你对人家别这么凶嘛,我觉得啊,他这次来倒是没什么恶意,应该是为上次的事情感到自责,所以过来单纯道歉的。”
  说着,她又别有深意地看向左骞,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是不是?”
  她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左骞手上的胭脂盒。
  左骞更觉这女子善解人意,心思通透,喜爱便更多了几分,连连答应。
  “石姑娘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石文轩是个粗人,看自家小妹替他解围,也不再多想,反正自家小妹是觉不会看上他的,于是哼了一声:“我量你也不敢耍什么心思。”
  左骞冲石香芹挤挤眼睛,示意她赶紧把这胭脂接下。
  只是石香芹好像看不懂他的示意一样,迟迟没有动作。
  这厢左骞又不懂了,这个女子仿佛是个谜团一样,不由自主地就让她想去探索,求索。
  这时石文轩开口:“你这胭脂,花了多少钱?”
  这可算是问到点上了,石香芹环着胸的手也落下来,盯着左骞。
  左骞意识到这是该自己表现的机会了,于是故作谦虚地摆摆手说:“也不值多少钱,就十两银子而已,这银子的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意嘛。”
  “十两?!你唬谁呢?”石文轩既惊讶又不敢相信。
  而一旁的石香芹眼睛都瞪直了。
  十两银子的胭脂啊!
  她平时在这方面可不敢多花钱,最多也就用过几钱银子的,这十两银子的胭脂她却是见都不曾见过。
  真没想到这左骞竟然能送她十两银子的胭脂,这在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这人对自己当真这般上心?
  “我唬你们作何?我的的确确花了十两银子,对了,当时我还是跟瑾瑜一起买的,她能替我作证,你要不信,就问她去。我的话你不信,她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石文轩当然不会为了这事儿专门去问左瑾瑜,不过看他说的这么自信,应是所言非虚。
  “你们家为了以后给你娶媳妇,所以故意将瑾瑜的彩礼提高到十两,不,是二十两。所以怎么会让你拿出来十两银子去买盒胭脂呢?”
  左骞实在不愿意跟他说话,这人怎么就问个没完没了呢?
  看来以后他跟石香芹成亲以后,可得让他媳妇少回娘家,这样的大舅哥他可消受不了。
  “我是家中的独子,当然在家里的地位重中之重,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家只有这点银子?你又对我们家了解多少?”
  在反驳石文轩的同时,左骞还不让在石香芹面前把自己吹捧了一把。
  石文轩嗤了一声,不屑一顾。
  他左骞是几斤几两自个儿还是清楚的。
  “再说了,我这胭脂是送石姑娘的,关你何事?”他抬起头哼了一声,把胭脂递给石香芹,石香芹这才接了过来,对他的态度立刻就变的不一样,笑脸相迎。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只能笑纳了。”
  左骞对她的转变很是高兴,连声道:“笑纳,笑纳。”
  心里却在想着,还是左瑾瑜那小丫头骗子说的对,这送了礼物后,果然就对自己的态度不同了。
  只是这般想着,转而又犯了难,可是如此,以后可怎么办?
  他从哪里弄钱再将她哄过来?
  “好了,东西送也送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石文轩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文轩,你说我也是一片好意,别这么急着赶人嘛,你看,怎么样也得让我进去喝杯茶,是不是?”
  左骞脸皮厚的很,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这十两银子可不能打了水漂,他总得捞回来点什么。
  可石文轩不吃他这一套,亮了亮拳头,粗声粗气地威胁道:“走不走?不走我就打你!”
  “哥,你别动不动就打人。”石香芹开口说话了,拉着石文轩的袖子道:“他今天来也是很有诚意,我知道你们之前有梁子,要不然就看在妹妹我的面子上,就别计较了。把他请进来喝杯茶又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看到他就是不爽。”石文轩对他这唯一的小妹也是疼爱的,但看她现在收了左骞的胭脂后就处处为他说话,心里就更加不舒坦了,于是压着怒火道:“他不就是送了你个胭脂,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他是个直性子,说话也不会绕弯子,通常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
  但这话听在石香芹耳朵里,实在刺耳的很。
  “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看他诚心道歉,与这胭脂何干?你若不想,那便将他赶走就是。”
  左骞傻眼了。
  石文轩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于是气势更足了,喝道:“听到没有?我小妹说让你滚。”
  左骞咬着牙在心里暗暗骂了石文轩一阵,可又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实在不甘心的很,就对石香芹道:“石姑娘,听说明儿镇上有玩杂耍的,明儿若是得空,就一起去看杂耍怎么样?”
  “好啊,我也是许久没见过了。”石香芹笑吟吟地答应,石文轩不悦地咳嗽了一声,石香芹知道他的意思,就软着口气说:“我长这么大确实没看过嘛,明天你不是要跟爹去收猪吗?我自己在家无聊,出去看看怎么了。”


  第四十三章 问罪

  “你出去看看没关系,可你跟他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啊。”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咱们都是同村的人,他还敢对我做什么?”
  石文轩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只是这打心眼里实在是不愿意,不过也并不像方才拒绝的那么干脆了。
  左骞趁此机会赶紧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家了,明儿我来找你。”
  “好。”
  左骞折腾了一会儿,才回到家里,这一路上却是心里不踏实的很。
  自己偷了家里十两银子,也不知道爹娘发现了没有,要是发现了,那自己的小命……
  他不敢再往下想。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到了家门口,他才发现牧疆驾着牛车和左瑾瑜二人才刚到家门口,牧疆临走的时候给了左瑾瑜一个包袱,等牧疆走后,左骞就跳了出来,贼眉鼠眼地对着左瑾瑜咧嘴直笑:“不是说要退亲么?怎么又送东西又说话的?”
  左瑾瑜懒得搭理他,撇眼道:“关你屁事。”
  左骞直起身子,故作老成姿态地教训左瑾瑜:“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就是脏话,这要让别人听到,可是会戳脊梁骨的,不妥,不妥。”
  左瑾瑜脸不红心不跳:“关我屁事。”
  左骞:“……”
  得,这翅膀硬的,他管不住。
  不过他已经让石香芹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又成功约了她明天去看杂耍,左骞这心情正在兴头上,所以也不跟她计较,贱兮兮地把头凑过去:“这包袱里,是什么啊?”
  “不知道。”左瑾瑜冷冷说完就把包袱把背后一藏。
  “切,小气,看看又死不了。”
  左骞撇撇嘴,看到左瑾瑜瞪了瞪眼,他只好把目光收回来,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算了,不看就不看。”
  其实左瑾瑜自己都不知道包袱里有啥,当然就不能让他看到。
  “你那胭脂,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左骞得意洋洋,好像落了一件心头大石,又颇有成就感地说:“而且啊,我还约了香芹明天跟我去看杂耍。”
  “她同意了?”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梦中情人,她要不抓住机会可是错失良机,那得抱憾终身呐。”
  “啧啧啧。”左瑾瑜摇着头:“我现在终于明天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你这是在嫉妒我。”左骞抹了一下鼻子。
  左瑾瑜叹了口气,抱着包袱就往家里走:“又发病了,该吃药了。”
  她回到家,意料之中地,左家二老就在等着兴师问罪。
  看到她回来,左赵氏直接把她拉到屋子里,将手伸到她跟前:“银子,还回来。”
  “什么银子?”左瑾瑜装傻不懂。
  她要是现在把左骞给出卖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你还装傻,上次的银子我就怀疑是你拿的,只不过没有教训你,结果你偷钱还偷上瘾了,竟然连我给你哥哥成亲用的十两银子也敢拿,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左赵氏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左老汉拦着,她早就开始动手了。
  “你识相点,赶紧把银子交出来,否则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左瑾瑜说着余光扫向了门口,果然,左骞正探着头往里面瞧,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却不敢进来。
  “我就去找牧疆,让他把银子拿出来!”左赵氏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又把主意打到了牧疆身上。
  左瑾瑜觉得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你找他做什么?”
  “自从你跟他订婚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年纪那么大,虽然平时闷声不响,可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就是他蛊惑你,觉得二十两银子拿的心不甘情不愿,所以一边假意应承,一边在背地里让你把银子偷过去,不管怎么说,这事肯定是他挑唆你的。”
  左赵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左瑾瑜无奈的很:“我觉得你这样的脑洞,可以去写一部长篇了。”
  “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告诉你,这银子的去向你最好乖乖跟我交代清楚,要不然你们这婚就别想成了!”左赵氏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连着往肚子里灌了几杯白水还没有缓解。
  “不成就不成,那你们可得把人家的二十两银子给退回去,毕竟现在你们说的完全没有任何证据,这银子是一定要还的。”
  “你听听,你听听……”左赵氏指着她鼻子转头对左老汉说道:“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在为牧疆说话。”
  接着又看向左瑾瑜:“你还说不是被牧疆蛊惑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要老娘还他那二十两银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闺女,胳膊肘往外拐。”
  “我说的是事实。”
  左瑾瑜哼道,转而看左骞还在外面缩着头偷看,完全没有进来要把这事承担下来的意思。
  得,既然你想拿我当挡箭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左瑾瑜坦荡荡地说:“既然银子被偷了,那你们就该去报官啊,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官爷肯定会管的,要是抓着人,不仅银子能给你追回来,那小贼也免不了一顿毒打。”
  正在门外偷听的那货顿时一个激灵,这臭丫头,自己还念着她的好呢,结果没出两句就把自己给卖了。
  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只有她能想出来。
  “对,你说的对,这事儿一定得报官!”左老汉终于开口了,不管那银子是被谁拿了,报官总归是没错的。
  左老汉说着就起身拿了件衣服:“我这就去报官。”
  这下左骞哪儿还沉得住气?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还不忘横了左瑾瑜一眼,左瑾瑜完全没有心思的神色,反而还回了他一眼,用唇语无声地说了句‘活该’。
  “爹,娘这种小事还用着报官吗?”左骞笑嘻嘻地过去扶住左老汉,把他又重新按回到了凳子上。
  “什么?什么小事?”左家二老面面相觑,皆有不解。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是小事呢?”
  左骞看瞒不住了,索性就一横心,全盘托出。
  “爹,娘,那十两银子,是……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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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家二老如雷轰顶,左赵氏手上一抖,直接坐了个屁股蹲,左老汉更是从凳子上差点摔了下来。
  左骞连忙扶住,头上的汗都快滴了下来。
  “爹,娘,你们冷静一些……”
  左赵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左瑾瑜问他:“你跟娘说实话,这是不是牧疆和这臭丫头片子逼你这么说的?”
  左骞很想把这口锅甩出去,可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他甩出去,对方也肯定会再丢回到他身上,她爹娘也是早晚都会知道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早点坦白。
  他摇摇头:“不是,这钱,真的是我自己拿的。”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他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打的他眼冒金星,缓了一会儿才缓回来。
  “胆儿肥了你,连老娘的钱都敢拿。”左赵氏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手摊在他跟前:“快点,把银子拿出来。”
  “银子……银子没了……”左骞往后退了几步,捂住脑袋,他可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暴力重击了。
  “没了?!怎么没的?”左赵氏努力忍着心里的火,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左骞只觉背后发毛,感觉他要是说错一个字,后果可就严重了。
  就这个眼神,让他把脱口而出的实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说这钱是用来讨好石香芹的。
  自家爹娘爱财如命,要是让他们知道此事,自己不仅免不了一顿责备,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定会闹着去石家逼迫石香芹把那胭脂还回来,然后再让自己退了去。
  更甚者,说不定爹娘连胭脂都懒得要,直接让他们石家还钱。
  那自己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媳妇捞不着,银子也没了,自己还要受这么大委屈。
  不划算不划算。
  他脑子一转,编了个瞎话:“我们一起去镇上时,半路遇到了牧疆,所以……”
  这话还没说完,左老汉就抢先一步说:“所以是牧疆把你银子给骗回去了?”
  左瑾瑜想骂娘,不,想骂爹。
  这是多想为自己儿子开脱,三两句话就赶紧把罪名按在了牧疆头上。
  这牧疆,着实有点冤枉啊!
  正在家里摆弄猎物的某人忽然连打了几个喷嚏,摸摸鼻子:天一变凉就受了风寒?看来该去找个郎中好好看看了。
  左骞回头看了一眼左瑾瑜,左瑾瑜眯着眼给了他一个警告眼神。
  左骞咽了口唾沫,他怎么觉得,现在自己怂的谁都惹不起了。
  “不,不是。”左骞解释道:“爹,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们是搭牧疆的牛车一起去的镇上,只不过到了镇上后我们就分道扬镳,我出去溜达的时候就……就被人拉着去了赌坊,手痒就玩了两把……”
  “什么?你这混小子,你还敢去赌坊!”左老汉睁大眼睛,过去就要打他。
  “我这不也是为家里着想吗?”左骞连忙解释。
  左老汉的手高高扬起,抖得厉害却没落下:“为家里着想?”
  “是啊,我想着玩这个要是赢了,说不定就能改善咱们家里的情况了,谁知道……谁知道给玩输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左骞扁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左瑾瑜可是看的目瞪口呆,看来这家伙还没蠢到骨子里,知道编个瞎话骗骗他老爹老妈。
  不过……
  只怕要可惜了。
  他这谎言,维持不了多久。
  “什么?还欠了一屁股债?欠了多少?”左老汉把手放下来,急急问道。
  现在他也不忙着在乎那银子了,只担心他儿子的安危:“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打你?”
  左赵氏看不下去了,不耐烦地喝道:“儿子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当爹的给惯的!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他?”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左老汉颤抖着手,自个儿顺着胸口说:“你懂个什么?那赌坊里面的人都是些凶神恶煞之徒,别人揍一顿了,甚至打死人都有可能。”
  “这么严重?!”左赵氏惊呆了,可能完全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草菅人命的事。
  “没……没动手,所以我这不是把钱给拿了去还债吗?”左骞弱弱地开口。
  欺骗老实单纯的爹娘,他这心里也是实在不得劲。
  “你这臭小子,你干什么不好,你去赌!”左赵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几眼,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天抹泪,使出了老招数:“夭寿啊!你你你……你这个混账,那可是要给你娶媳妇,给我们老左家传宗接代的,你就这么给糟蹋了,你能对得起左家的列祖列宗吗?”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孩儿的错。”
  左骞忙点头哈腰,认错的态度贼好。
  左瑾瑜见势不好,连忙偷偷开溜。
  她抱着小包袱回到房间,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点上油灯,然后将包袱解开,牧疆把这个包袱交给她的时候,只说让她回去再看,一看就知道了。
  她拿到包袱的那一刻,早就好奇不已了,好不容易挨到了现在,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这包袱一打开。
  她愣了。
  里面放着十两银子,是她之前闹着要退婚硬塞给牧疆手里的。
  没想到,他竟然又给包在包袱里面给送了回来。
  左瑾瑜的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她是该说这大叔太过实诚呢,还是说他太过单纯呢。
  本来他们两人的婚事都是一场荒唐,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她骗过来的十两银子,也本该重回牧疆的囊中,可他不仅没要,甚至还再次送到了自己手里。
  他这道理,是什么意啊?
  不过这还不至于让左瑾瑜目瞪口呆,让她震惊的,是那十两银子下面,赫然放着一身新娘服,叠的整整齐齐。
  左瑾瑜捂住嘴巴差点没惊呼出来,猛然想起那人带她回来的时候说的话,一切都是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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