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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皇后:一场江山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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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拾地面碎瓶之时,心中想着秋篱莫要过来,若让她看见心爱之物,损于地面,不知该是怎样一场风波,不过,依她对秋篱了解,秋篱是通情达理之人,断不至于太过火的。
    可问君这次确实错了,秋篱经宫女一番通报,待到秦东陵睡下后,见问君正捡碎瓶,她气便不打一处来,拉起问君,便是一巴掌挥过去。
    莫名挨一巴掌,问君很久未有反应过来,她呆呆望着如此陌生秋篱,好看的脸恍若隔世,她刚才被秋篱打了。
    脸上传来疼痛明显,证明她不是幻觉。
    秋篱竟然会打她,问君着实想不通。
    秋篱的脸狰狞可怕,是一种隐藏于狼性的可怕。
    沭阳早已在一旁吓呆,她也不敢自动承认那花瓶是她打落,只得任由问君背此黑锅。
    “我宫中还有事情,先走一步。”说时迟那时快,一溜烟功夫,沭阳便不见人影。
    “这花瓶是皇上宠我之时赠予我的,温贵妃,你打碎了皇上对我的一片心意,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宝贝这个花瓶,天天吃饭看着,睡觉搂着,如今碎了,你让我如何向皇上交待?”蹲下身,见一地碎瓶之人秋篱,尽是埋怨与无尽心疼之色。
    原来是秦东陵赠给她的,难怪她如此火大。
    问君抬眸,这才发现沭阳不知去了哪里?扫视殿一圈,均未瞧见人影,八成是闯了祸溜了。
    真是个沭阳,闯祸净让她背黑锅了,脚底抹油,跑的真快。
    “刚才手臂一扬,无意中打落的,对不起。”问君小心翼翼,深怕秋篱会再回来扫她一巴掌,谁知她刚想如此,秋篱便一个转身,又赏她一巴掌,这一巴掌可算用尽力气,将问君打倒在地,脸上清晰五指红印,疼的问君半张脸已然麻木。
    “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心爱之物,你怎么赔给我……”
    问君忽然耳鸣,只见秋篱红唇好看的上下镶合,露出白森森牙齿,却听不见一丝声音。
    忽然一股凉气,如从十八层地狱狂卷吹来,吹致问君心中。
    闭起双眸,狂风阵阵袭来,脸上疼痛如同扯皮般痛苦。
    一丝一点一滴拉扯她面部之皮,她痛苦的想嘶喊,想大叫,可是都被淹没在她无声发泄之中。
    她只知道,她的脸,很疼很疼,有刀子在割皮,在割皮。
    她想喊停止,却未有人理会于她。
    好疼好疼,疼的她想杀人。
    猛然绿光如一记闪电般闪过秋篱双眸,她正骂的欢快,却见问君痛苦的抓自己脸庞,忽的那道绿色射来之时,秋篱眼珠外凸起,神情恐惧,受大惊吓,抱头尖叫一声,“鬼啊!”便拔腿就跑。
    只因披香殿宫人此时有在此厅内,不然见问君这般披头散发模样,倒真像是见鬼。
    问君脸部模糊,血肉凝结,那幽绿之光,泛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光束,着实吓人。她此时像极从十八层地狱刚刚爬出的厉鬼,是索命厉鬼。
    “还我脸来!还我脸来!”幽怨之声,哀痛惨叫。
    “不,不……”脸部的撕痛,令问君痛苦到极点,她努力撕扯自己本已模糊不堪的脸……





     第169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1
    更新时间:2015…2…2 9:48:28 本章字数:2096

    疼痛中,不知谁脚步急匆,而带走处于脸部撕扯痛苦问君,那怀抱仿佛是许久避难而温柔之所。
    朦胧中意识中,有水滴石头之声,问君慢悠悠睁开双眸,眨巴双眼,努力回想脸痛之事,均找不到合适理由。
    可那分明清晰而又明显疼痛,几乎令她无法呼吸,她下意识摸摸自己脸庞。
    触摸之处皮肤光滑,不像是撕皮之感。
    莫不是那又是自己幻觉而产生的?
    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曾经换过脸,所以总想至此,所以便有了那般癔想?
    可又不对,秋篱那凸起双眸,又夸张而惊吓的目光,问君记忆犹新,若说是假,秋篱怎会见鬼般惊吓逃跑?
    她转转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块青石板上,左则一臂之处,便是一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水中鹅卵石也光滑透过水映出泛彩的光芒。
    水中绿油油的水草摇晃那多情身姿,甚是好看。
    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她坐起身子,检查自己完好无损,向上望去,是一处山洞,洞口处便有光亮传到洞内,所以她现在是白天,洞内之物所看清楚。
    她跳下青石板床,洞内四处寻人,希望可以解开她一丝迷惑,却无耐而归,洞内根本无人,可以说,仅仅只有她一人在此。
    问君似乎不相信此处无人,便提着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吗?”
    寂静的空气,便是回音。
    清晰光滑石头随处可见,她百无寂寥之时,随边上石头而坐,清凉从臀部传上而来。
    虽已夏天,这里却是清凉的很,也许是因为在洞内,常年不见阳光所致,也许是因这洞内有池清水。
    洞口内刺眼光芒,也许是出口。
    走到洞口,她开始驻步未行,看见外面蓝天白云,娇阳似火,她眨眨美目。
    若是出去,回到宫中,不知秋篱是否将看见她脸那事告知秦东陵。
    问君心中一登,十之八九秋篱会告诉秦东陵。
    若是秦东陵信了秋篱之语,定是觉得她是妖怪不成。
    不行,她需要澄清,或许她要抵死不认,仅凭秋篱一人言语,也实乃证据不足啊。
    “去哪里?”身后一股慢不经心之语传来,随之而来脚步声,是沉著而又冷静的。
    问君转身回眸,见一男子,头戴黑帽,极为神秘,将整个脸与脖子都遮住个遍。
    难不成晋国之人,均不爱以真面目示人,前有秦东陵,此时又有莫名男子。
    “是你带我来的?我来了多久?”明显昨晚一过,不知耽误多长时间,越长越是解释费劲,让秦东陵信任也恐怕是难上加难。
    那人不知从哪里踢起一把剑,便在洞内练了起来。
    他身轻如燕,皎洁的身手,熟练的剑法,出神入化的造诣,均让人叹为观止。
    如此荒洞之内,竟有如此这般隐讳高手,问君只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是何人?我要回晋国皇宫,从哪里可行?”问君小声问道,此人会武,难保不会殃及性命,后又觉得可笑,若是殃及她性格,便大可不必救她来这里。





     第170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2
    更新时间:2015…2…2 9:48:30 本章字数:1820

    “出了洞口,便是!”他云淡风轻,不以为然,一剑向问君击来,吓的问君连忙紧闭双眸,肩膀上耸,结果身子疼痛未传来,睁开眼时,那剑上分明挑着一条毒蛇,剑刺在蛇身中间位置,蛇正痛苦扭转身体,试图逃跑,可惜他将蛇在他剑上一番挥舞,落地之时,问君后退一步,面前便是一滩参着血的肉泥。
    她突然胃里一阵痉挛,蹲下身子,便干呕起来。
    “还不走?”此人又自顾自的挥剑练武,完全视问君如空气。
    干呕过后,再不忍去看那蛇泥一眼,想拔腿便离开,又想起什么,昂头问道,“你是不是那日让我摸字之人?”
    “是与不是,有什么分别吗?”此人傲高,气势嚣张,分明未把问君放在眼中。
    问君见他似答非答,越发觉得他像极那掳她摸字之人。
    “你为何掳我?”问君问。
    “想掳便掳了,哪有什么理由。难道说你进宫复仇,也一定要告诉别人理由吗?”他漫不经心,似有不假思索之语,令问君心惊不已。
    他竟然知晓她复仇而来,此人是谁。
    报仇之事,除她与婆婆之外,根本无第三人知。
    他身高与秦东陵相差不多,只因遮住脸部,她也看不清楚面容是何等模样。
    “为何不向皇上告密,好让他抓了我?”问君冷言相问。
    若是普通之人举报有功,自然朝廷会无限嘉赏。
    他剑舞生花,所挥之处,均是火花四溅,剑速这快,堪比闪电。
    “在宫中,我会保护你的。”他轻言一出,人便转身没了踪迹,就在问君面前消失了踪迹。
    问君几乎难以置信自己眼睛,刚才还好好一人,说不见便不见,若非亲身经因,她只怕自己遇闯上鬼。
    想到对方后面一句,保护她之话,她便不由自主放下心来,出了洞口。
    “主子,主子,可算找到你了,整个皇宫都翻遍了。”
    问君才出洞口,春桃就一脸惊喜,又夹带额头汗珠小跑过来。
    昨儿个下午主子与颜贵妃相约去看望皇上,谁知一去便没了回音,她去太保殿问过王公公,王公公只说告知两位贵妃娘娘,皇上最近总在披香殿内。后来,她又马不停蹄赶到披香殿,刚去之时,怕惊扰主子,不知她们是否姐妹相聚,便回去晚上了,直到快到午夜时分,她再也忍不住,便进去相问才得知,她们的主子变成鬼。
    春桃与秋篱也相交已久,深知她是何种之人,不满自己主子跟皇上走得太近,八成又在诬陷于她,她大骂秋篱一顿,便跑出披香宫。
    “淑妃娘娘好吗?”问君接过春桃手中丝帕,擦擦脸问道。
    谁知春桃一个转身,便一番数落秋篱气呼呼道,“做了淑妃不得了了,竟敢诬陷以前自己主子了,竟说主子你是鬼,我听之不过,好生臭骂她一顿,她也未有生气,只是看上去特别害怕。主子,你以后少跟她来往,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第171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3
    更新时间:2015…2…2 9:48:32 本章字数:1975

    一路之上,尽听春桃在怂恿问君远离秋篱。
    问君一直念秋篱那日板凳摔胳膊一事,一直心存愧疚,而春桃所言必定属实,只因春桃与问君相处之日,她早已是个为问君设身处地之人。
    春桃顺便告诉问君,昨天晚上她与夏园,还有冬霜三人分头寻找她,夏园是去了景姿的卫安殿,那里似乎也出了在事。
    在问君的追问之下,春桃这才开口,并且小心翼翼,左看右望,才谨慎怕人听见般告诉问君。
    “景贵妃昨夜小产了,但奇怪的是,她小产居然没有请御医看望,我是听夏园说的,夏园是听景贵妃宫人说的,也不知道传言是否属实,主子,你要去看看她吗?”春桃接过问君用过的手帕,塞入衣袖之内,待到了地方拿出清洗。
    宫道忽然变得神秘莫测,仿佛无尽头的宫道,是那妖魔鬼怪之地。
    景姿小产,问君脑袋豁然开朗,犹记那双玉手抚摸肚子时情景,她加快脚步,寻着卫安殿方向而去。
    见她走的急速,春桃又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情,主子。”
    “什么事情?”问君停下脚步,驻目望她。
    春桃今天脸色都已惨白,往日的青春也少了活泼,定又是不同寻常的大事。
    春桃见四处无人,俯耳轻声道,“窦贵妃与一个侍卫私通,正巧被颜贵妃抓个正着,如今她们二人,与那名侍卫正巧都在太保殿呢。”
    “什么?私通?窦翩跹与一个侍卫私通?春桃,这消息真确吗?可不能瞎编乱造的。”问君只觉得头皮一麻,眼睛有些发黑,窦翩跹那副庄重娴淑模样,立刻呈现在眼前。
    说沭阳私通她都相信,可说窦翩跹与侍卫私通,这怎么可能?
    事出一定有因,而且此事一定蹊跷,她便掉了方向。
    “主子,你要去太保殿吗?”春桃见她调转方向,赶紧跑着跟上。
    如今宫中之事,倒是奇怪的很,也着实很多。
    以她在宫中几年看来,其实这妃子与侍卫私通,本就实属平常,只是这窦贵妃,怎么也不想一个与人通奸之人。
    一步未停,连路过别宫妃子与宫中管事,问君都视若无物,一心想要去看窦翩跹一事是否真实。
    以她所了解的窦翩跹,是坚守妇德,又顾忌人感受之人,怎么会突然与别人私通。
    太保殿内,一片窒息之感笼罩心头,问君提起裙摆,箭步而跃上台阶。
    屋内跪于地面之人,从头便可分出谁是窦翩跹,谁是沭阳,旁边另跪一名身着侍卫之衣男子,大概就是所谓的奸夫。
    若真是如此,那窦翩跹可能命会丧于宫内。
    那名侍卫倒好生大胆,敢与妃子通奸。
    不过这些事物,问君只信一半,她坚定窦翩跹是无辜之人,也许是,她已踏入殿内,王公公正要行礼,问君恭敬匍匐于地面,轻声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的正好,朕正有话要问你,昨晚淑妃说你是鬼,脸部血肉模糊,可有此事,莫不是你在宫中装神弄鬼,惊吓于她,听说,你还摔碎她一个花瓶,是因为嫉妒朕总在她那里?”秦东陵从龙椅起身,跨步之大,满身厉气,倒叫问君有些吃怕。





     第172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4
    更新时间:2015…2…2 9:48:34 本章字数:1958

    秋篱果真将昨晚之事全数禀告于秦东陵,只是在此民间,朗朗乾坤,一个有如此智慧帝王,该不会偏信于鬼神之说。
    “回禀皇上,昨日臣妾见淑妃娘娘神情疲惫,不知是否是产生幻觉所致,而且臣妾如今顶着太阳来此太保殿,若是鬼怪,不早被太阳晒的烟消云散了。”问君口气,有些笑言,秦东陵听罢,知她是嘲弄于他。
    “朕见淑妃神智清醒,不像会产生幻觉之人。”秦东陵肯定一言,在殿外候着的春桃便嚷着嗓子道,“皇上不知,淑妃娘娘在四季殿时,就时常幻觉,总觉得别人要害她,是鬼怪。”
    春桃说后,见秦东陵那犀利目光,如一把匕首的冰冷射来,她赶紧缩缩脑袋规规矩矩站在门边道,“奴婢只是道出事实,皇上若觉得奴婢所言非实,大可问四季殿的夏园与冬霜。”
    “此事暂后再议,颜贵妃说撞见窦贵妃与此名侍卫私通,颜贵妃,你将事情发生全数道来,若有半分虚假,朕,可保不准你的脑袋。”秦东陵口气冰冷,神情冷漠,帝王之脸,仿佛被丢入灰里。
    后宫妃子偷人,虽屡见不鲜,可搁他头上,莫不是丢起那种脸。
    若是真事,那通奸两人自不能活,若是假的,那举报之人定要严惩。
    秦东陵重新坐回龙椅之上,王公公见他怒火中烧,赶紧倒碗解暑茶水。
    “皇上,喝些水。”
    秦东陵喝水功夫,沭阳跪于地面,指着垂头侍卫与窦翩跹,斩钉截铁,万般肯定道,“臣妾去窦姐姐宫中,未让宫人通报,且细心发现宫人面色有异,便硬着头皮闯进了窦姐姐寝宫,便撞见窦姐姐和他……”
    沭阳之意,自下明了,是撞见私情,她羞于言语。
    问君心中暗叹一口长长的气,不停在心中摇头不已。
    沭阳神情太过于肯定,跪在地面之时,身形而故意挺直,偏偏这点让问君生了疑。
    恐怕通奸是假,嫁祸是真。
    若真如此,沭阳,你未勉太过于胆大妄为,而视宫规为摆施,你当真以为秦东陵是传说中那般无用之人。
    他若是无用,怎的设出那般好的计划,把对他威胁最大之人赶于西边守位,如此想来,那司马将军也早该归回宫中。
    “参见皇上,司马将军求见。”门外一名年貌清秀小公公拱手行礼。
    秦东陵微楞,后才垂眸道,“他所来何事?不是让他在家中多多休息,切勿过分操劳,朕自有重要之事交予给他吗?”
    “司马将军说,他可以证明窦贵妃并非与侍卫私通。”小公公声小如蚊,深怕一个大声,就犯了忌讳,可不是,宫中丑闻,谁敢去知,即使知也当不知。
    他可不想被杀头,也实在冤枉了。
    秦东陵听后,勾起唇角,冷冷一笑。
    “司马将军倒是与窦贵妃之前,便已相识,朕差些忘记了,宣!”
    门外晴朗,白赤光之下,凯凯而来一人,此人正是司马将军,问君忘记他叫司马什么,只是听宫中之人全数喊他司马将军。
    他进来后,见面前跪有三人,目光直追到窦翩跹脑后,眉头忽一皱,后又赶紧向秦东陵行礼,秦东陵摇袖一甩,一腿支于左胳膊肘,身向前倾问道,“可是来见你的老相好了?”





     第173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5
    更新时间:2015…2…2 9:48:35 本章字数:1649

    老相好?不仅问君吃了一惊,在场之人,谁不是惊诧的眼珠快要掉到地上之去。
    司马将军与窦翩跹居然是相好之人,还是从当今皇帝嘴中得知,实乃可笑,又乃是传说一般色彩。
    每人都在两者之间打量思度,想来验证秦东陵所言虚假。
    “皇上,那段陈年旧事,许多人知,但已过去,臣以项上人头捏保,她,窦翩跹绝非那轻薄浪荡之人,更绝不会做出有违妇德之事。她生虽于渔家,却家教甚好,无一点市井之味,其父母也是几十年来风雨同舟,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吵过一架。”司马将军娓娓道来,眸中数不尽心疼之色,言中表不清她好之说。
    这宫中谁都可能背叛秦东陵,但窦翩跹绝对不会。
    秦东陵一抹玩味于嘴角之处,好奇的叹下一口气。
    “好一个英雄救美,窦贵妃魅力之大,朕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传言司马将军钟情于渔家女窦翩跹,可窦贵妃偏偏想入后宫做朕的妃子,是朕的荣幸。”
    不知他话意是甜是酸,司马将军赶紧拱手再礼,深怕秦东陵再产生不必要误会,给他与窦翩跹带来不必要麻烦。
    “只因臣小的时候寄居于窦家,与她便有了兄妹之情,哪里有哥哥想看自己家妹子遭难,而充之不顾的。”
    “兄妹?朕好像记得喻思敏喻大人,曾也寄居于问将军府上,与问家之女,也是兄妹相称,只是后来喻思敏举报问家,看来,喻大人倒是一个大义灭亲之人。”秦东陵狭眸半眯,半笑未笑,问君却垂下头去。
    喻思敏,她曾视他为兄长,他却做出有违道义之事,亲手举报了问家,令问家满门抄斩。
    “臣不敢与喻大人相提并论,毕竟喻大人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一介武夫,所无法想到的,若说大义灭亲,臣倒觉得,喻大人有违道义。”司马将军是直言爽快之人,习武之人,最烦磨磨叽叽,心思缜密之人,他们有话便讲,有意便答,没有太多礼仪束缚于他。
    用常常习武之人话语来说,大不了脑袋一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宁可死的高傲,也不活的卑微。
    “那司马将军今天是来向朕讲道义经的,你们看,司马将军确实是重情重义之人,不然不会见死不救,窦贵妃,你说是吗?”秦东陵居高临下,王者风范尽现,又一身龙袍加身,话语虽说平淡,却自有一番凌厉之色,让人忍不住拒绝。
    尤其他那双深水潭眸,似乎能洞悉一切真假,令虚假无处遁形。
    司马将军忽而跪下,抱拳切辩道,“皇上,臣自幼便是你的武侍,一直陪伴左右,臣是何等品行之人,皇上能不知晓?”
    “人是会变的,就像朕身边以前有一个书童,可他竟做了有违朕意之事,后来他便自寻短见,你可知那人是谁?”秦东陵冷哼道出,眸盯司马将军,双眸深处,难以解碰的冰冷之花,即刻点燃,十分骇人。





     第174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6
    更新时间:2015…2…2 9:48:36 本章字数:1935

    “臣知。”
    “是谁?”秦东陵大有逼问之势。
    谁叫他是帝王,是晋国之帝,他是掌握晋国生死天下之人,谁敢有违他之令,岂非与天下为敌。
    帝王轻轻跺一跺脚,整个晋国都会摇三摇。
    “是温文大人之子温乔生。”字几乎是从司马将军牙齿里面咬出来一般,生硬厉害,那粗黑眉头几乎凑在一起,像是有种无声抗义。
    秦东陵忽色唇含朱丹,压低眉头道,“可知他为何处寻短见?”
    “臣,臣不知。”司马将军吞吐,明显不想道出实情。
    那个秘密,虽知人众多,却从未有人敢直接露出。
    若是牵广大,皇族之人,好多都不可避免,首当其冲,便是朝暮公主。
    秦东陵踱脚两步,望向闷声不吭窦翩跹,低声问道,“你可知温乔生为何自寻短见?”
    窦翩跹抬起那张精致大气脸庞,眉如远黛,红唇如花瓣美丽。
    即使这般生香动人女子,秦东陵看她时,目光竟未有一丝温和这意。
    可见,他是断然不喜欢面前这位女子的。
    “臣妾不知。”窦翩跹虽跪于地面,神情却淡定自若,嫣然一副不输大家闺秀的模样。
    “那你知道你的哥哥为什么自寻短见吗?颜贵妃,听说你是温大人遗落在民间之女,他认你后,对你宠爱有加。”秦东陵话锋微转,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五官立体,好看的眉眼,竟是如此心机之人,问君只想离他远去,省得沾上一身灰。
    沭阳听闻刚才温文之子温乔生自寻短见,早已吓白了脸,此时娇俏脸庞之上,尽是惊惶之意,颤抖未停的身子,再也不似刚才那般直挺,腰身微微有些弯动,却在下一刻,她便恢复好如初。
    她笑着道,“臣妾到温府之时,还不知温乔生哥哥事情,家父也未从提起过。”
    “也是,不过朕今天倒可以告诉你们,温乔生是因恋上朝暮公主,朝暮公子远嫁别国,而他积思成病,最后才选择自寻短见的。”秦东陵不惧道出朝暮公主,目光坚定,寒意逼人。
    “原来是这样,哥哥也是痴情之人,只是他不知自己身份,竟妄想恋公主,自然是不合宫规律长的。”沭阳松下一口气,大有所悟道,整个脸笑的厉害。
    是怪温乔生自不量力,竟敢去打朝暮公主主意,何况朝暮公主早已嫁为人妻,哪是他一个小小书童,可以贪恋的。
    “儿女情长,说不清。”问君随意道,感觉四周犹如冷箭目光后,便逐个望去,心中替温乔生感叹,又为他自豪,只是是一个痴情傻人儿,怎能因朝暮公主嫁予他人,而自杀,真是太痴太傻了。
    “温贵妃,倒是见识颇多,儿女情长,怎个说不清,难不成如跪在地面通奸之人一样,为情,全然礼仪廉耻均抛此脑后,来挑战宫规,来挑战朕的宽容之心,朕不是秦东玉,他那般大仁大义,全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朕是有仇必报之人。”秦东陵唇启话出,薄唇抿出冷毅一条线,周身所发寒冷气息,已令殿内众人均抱紧脑袋,而呼吸变轻。
    秦东陵如今是当今皇帝,他要谁死,谁便死,他要谁生,谁便生。





     第175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7
    更新时间:2015…2…2 9:48:37 本章字数:1820

    听秦东陵那般轻描淡写自己是有仇必报之人,刻意的夸大其词,不知真假。
    “皇上如此言过其实,现今天下谁人不知,皇上英明神武,是智慧超群之人,上次西边战事大胜归来,百姓谁都道皇上是足智多谋。”沭阳马屁拍的尽管如此好听,但秦东陵始终未多看她一眼,她一张笑意盎然的脸,很快便有些戾气,眼神随即抹出一丝怒意,掉转话头道,“臣妾亲眼所见窦姐姐与这侍卫私通,皇上何以不信呢?”
    说着一副委屈模样,掉下两滴泪水,使得她说的话更加真实。
    “颜贵妃话是真是假?你说。”秦东陵猛抬眼皮,直盯那名跪下侍卫,侍卫本跪在太保殿,就一阵心虚,望一眼沭阳,见沭阳瞪他一眼,赶紧匍匐地面,大声喊冤道,“皇上冤枉,实乃是窦贵妃说寂寞难忍,便邀奴才在无人之时去陪她小聊几句,谁知聊些家常,窦贵妃竟说与奴才相见恨晚,想许终身于奴才。”
    “大胆!”秦东陵气的浑身发抖,不过好在,随即他便恢复如初。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奴才是一个奴才,哪里不听主子的话。”那名侍卫见秦东陵如此气愤,便赶紧爬在地面,许许久久都未起身。
    倒是秦东陵,转身取回宝剑,随即利落抽出宝剑,亮在后脖之上。
    剑身寒光毕现,原本有些炙热的夏季,竟因宝剑出鞘,而显的冷清异常。
    侍卫深知脖子所架何物,磕头如捣蒜,不停求饶于秦东陵,可惜秦东陵龙容受损,岂能留他,随着秦东陵一记冷眸乍现,一剑挥下,血染太保殿。
    在场之人,但凡离侍卫相近之人,身上均溅洒有些血渍,尤其是窦翩跹一脸血迹,像是开出一朵彼岸之花,妖冶好看,再加上她皮肤本就白皙,有些雪中滴血之感。
    她随即匍匐于地面,虔诚道,“皇上明察,臣妾冤枉。”
    剑无声落在窦翩跹肩膀之上,司马将军伸手欲阻止,却见秦东陵一记冷眼瞟来,便停止不前。
    他心中只愿保佑窦翩跹无事无碍,留住性命,毕竟进宫之选,当初是司马将军为她提的意见,若真因进宫丢掉性命,司马将军该如何向她父母交待。
    “为何只冤枉你?而不冤枉别人,他可以冤枉颜贵妃,也可以冤枉景贵妃,还可以冤枉,温贵妃。”秦东陵显然不相信窦翩跹,苍蝇不钉无缝的蛋,秦东陵想此话定有一定道理。
    见此机会,沭阳不勉添油加醋,火上浇油道,“皇上明察,窦贵妃表现虽是端庄大家闺气之态,实则骨子里根本改不掉渔女的粗俗与下贱,皇上该好好罚她的。”
    “颜贵妃,得饶人处且饶人,任何事情未水落石出以前,均有真假两面。”问君实在看不过去,替窦翩跹打抱不平,她有直觉,一定是有冤屈。
    也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问君对那些被冤枉之人格外心疼,格外怜惜,又格外替之不公。
    当初若是有公道,她爹便不会被冤枉,还背上通敌卖国之罪名,死于效忠之人手上。
    爹爹死的奇冤,实不值得。
    看看这昏庸的新皇,事情模棱两可,听信一面之词,便草结人命,与他那残忍父亲倒是血浓于水,连手段都如出一辙。





     第176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8
    更新时间:2015…2…2 9:48:38 本章字数:1738

    “温贵妃难道觉得此情有冤?”秦东陵狐疑神色,高高在上,侧瞟问君一眼。
    问君深知宫中事无大小,均在帝王之脚下。
    “皇上,您仔细想想,刚才那侍卫说窦姐姐觉得寂寞,便喊他作陪,可宫中谁人不知妃子宫殿,闲人,尤其是侍卫怎能随便入于身侧,他口出妄言,说是窦姐姐相邀,窦姐姐,你可知他姓名?“问君深感此事疑点甚多。
    窦翩跹点头笑道,“不知。”
    “这便是了,窦姐姐连他姓名都不知晓,又怎能托于终身于他,何况窦姐姐已是皇上女人,又怎能去别有二心,皇上该知,窦姐姐在宫中无事可做之时,时常拜佛求佛保佑皇上社稷平安,圣体安祥,如此虔诚而又心善之人,她怎么可能会做有违宫闱之事。”问君平静的解释,倒是给窦翩跹奸情之案,找些能说之由,但沭阳随即恶声补充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她肚子里盘算什么,也许是打着替皇上祈福的幌子,而暗地里却做龌龊之事,也未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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