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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皇后:一场江山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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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君不见作罢,日思夜想,也无法忘怀,曾托人寻找,也只得暗地寻找,秦东玉与秦东陵无人帮他,只顾自己之事,着实自私。
    想起他的伤感之事,无奈无人能谅他所思,他狠狠揪掉一颗葡萄,脑袋向上一昂,嘴巴张开,葡萄向空中一抛,便落入口中,转眼便鼗葡萄皮与葡萄籽吐在地面之上,秦东玉见罢,赶紧捡起,随即望望四周,见无人观赏这里,这才开口警告道,“东流,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收收性子了,今天是父皇七十寿辰,你怎能如此轻浮,而不知端庄。”
    秦东流未理会于他,又摘一个葡萄,以刚才之势落入嘴中,向下一吐,落入秦东玉手中,秦东玉见他接二连三如此这般,一把端过他身旁那碗中葡萄,藏于身后。
    “给我,人家心情不好,就想吃葡萄,你还给藏起来。”秦东流撒娇般话语,叫秦东玉无可奈何,可不别别他的性子,日后定是要被臣子们或者下人人殆笑大方的,有失国统。
    “心情再不好,今天这种场面,岂是你胡闹之时,赶快腿放下。”秦东玉硬是把秦东流本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谁知秦东流又换另一只腿翘上,不以为然抱着怀,完完全全无视秦东玉好意。
    “东流,你这些时日怎会如此反常,往日你虽调皮,但不至于不懂礼数,讲讲怎么回事?”秦东玉语气深长,秦东流反常之作,早已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更是不解。
    秦东流漫不经心道,“大哥,谁能把君君还给我?”
    一听秦东流话语,略带感伤,又无奈至极,秦东玉对他也是渐软下去。深知秦东流是重情重义之人,尤其是对问君,更是痴情入骨,可谁料世事如此变化多端,他家通敌判国,被满门斩掉,他也只能望天兴叹,望下世两家可做世好,而不必做君臣。
    “大哥以后给你找个比她还好的女孩子,今日多少给些面子,别扫皇上的兴。”秦东玉一向墨守陈规,不敢有违宫规于律长。
    秦东流起身,巧手侧身夺秦东玉身后葡萄,又放于嘴中一颗,秦东玉无奈,便不再相夺,见秦东流有些好转,坐在那里,抱着碗,安安静静吃着葡萄,倒未惹事,便不再作声。
    “好!演的好……”不知谁大喊一声,带头鼓起掌来,众人鼓掌击鸣之声,便不绝于耳,秦东流随意台上一瞟,一个大红束衣姑娘,模样俊俏,正在表演银枪之术,他哼哼一笑,扔下怀中碗正好落在桌面之上,飞身上台。
    “流王爷准备做什么?”正看的如痴如醉,右相景天身体猛然向前一倾,伸头一望,不解秦东流是何意思。





     第152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1
    更新时间:2015…2…2 9:47:53 本章字数:1545

    “好样的,老臣年轻的时候,也喜欢那舞刀弄枪的女子,若是老夫再年轻过几十岁,也上台与红衣姑娘比试一番,流王爷,好样的。”那名银发老者,实乃忍不住激动之心,从椅上站起,未料到牙齿脱落所剩无几,银发所剩无几,身子骨倒还算硬朗,话语更加没有停暂,一语平常。
    太上皇见此状况,不勉一旁笑的直抖身体。
    “还是这般老小孩,简老臣哪!你都快入土的人啦,怎么还有情窦初开那般油滑?朕的父皇曾说过,与他那年龄相仿的臣子中,只有你是风流场上的老手。”太上皇未对秦东流大胆作为评价如何,只因他的日子也所剩不多,便不再想用宫规律长去约束自己孩子,尤其是小儿子秦东流,他毫无心机,调皮又可爱,是这朝廷之上难得的清白之人。
    简老臣笑呵呵一颠一簸过来牵起太上皇的手,默默走到戏台之下,众臣见此状,均要起身,太上皇摇身笑称道,“都坐下,让朕好好看看小儿子与这俊俏姑娘比比枪法,东流,可不许给父皇丢脸啊?”
    秦东流灿烂笑着点头,随手踢起地面另外一只银杆枪,枪头之上扎有红毛,与红衣姑娘对恃一会。
    “原来是你!”红衣姑娘咬牙切齿吐出四字,枪柄握好,奋力去扎向秦东流袋,谁知秦东流反应如闪电般迅速,脖子侧扭,身体微侧,大脚一踢,红衣姑娘手颤的生疼,却丝毫未表现一分。
    “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儿子,东流,争取赢过她,她是个倔强姑娘,赢了娶回家。”太上皇道完话后,咳嗽一会,脸憋得如同闷是一般,众人见此不好,想上前来扶,结果在众人围上之余,他便如同出土的香葱一般倒下地去。
    “太上皇……”龙太妃扒开人群,扑到太上皇身体之上,便大叫大哭。
    太上皇那耸拉眼帘,半张半合,嘴里喘着大气,伸手对龙太妃嗡声道,“爱妃,扶朕起身,朕……朕的东流,赢了吗?”
    “父皇……”秦东流扔下银枪,跳下戏台,跪下地去,痛喊至亲。
    “没事,扶我起来,东流……继续。”太上皇由龙太妃与秦东流扶起,又命秦东流继续与红衣姑娘对打,秦东流擦掉眼泪,跳上台去,捡起银枪,与红衣姑娘十几回合下来后,红衣姑娘败下阵来,被银枪指于喉间。
    “好,班主呢?”
    众官不知太上皇何意,不知是否要问罪于班主,好事之人早已将受惊班主喊来,班主倒是铁铮铮汉子,见到太上皇,行过江湖之礼,豪爽问道,“不知道我家小女如何得罪,代为他爹,我代他赔罪受罪。”
    太上皇拍拍他肩膀,见他肌肉结实,又一脸正气,好不喜欢。
    “闺女可有许配人家?”太上皇小心翼翼相问,班主不知所解,摇头称道,“江湖之人,哪能像安居百姓那般,说有人家便有人家,而且小女性子较野,一般之人也拿她不住。”





     第153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2
    更新时间:2015…2…2 9:47:54 本章字数:1886

    “可否由朕作主为你许配一户好人家?”太上皇笑点头,那眼睛几乎快要睁张不开,又像是有物件支撑于中间,他摇摇欲醒,见班主轻轻点头,便叹着虚气道,“许予流王爷如何?”
    班主乍听,以为耳背,不禁大声反问道,“什么?”
    “许我小儿秦东流,让她做流王妃。”太上皇道完这话,整个人再也不是自己,倾刻便倒于地面,场面大乱,秦东陵面对如此凌乱场面,赶紧道,“将太上皇扶回翻龙殿,找御医好好检查一番,随时向朕禀报。”
    “是,皇上。”秦东流抱起太上皇,箭步急匆而去,众臣回到原位,心中不勉对秦东陵异意更深。
    自己亲生父皇,病如槁木,形如飘渺,他竟还有闲情逸致继续赏戏,若非亲生之子,倒也罢了,怎奈做了储君,全然不顾忌自己生父之危,连表示亲切之意都未有。
    朝臣互相对看,心中均有微词,却无奈人微言轻,又不敢轻而易举表露出,只好哀声叹气,继续看下面之戏。
    班主与那红衣姑娘早已撤离戏台,不知何时,换上一位蒙起面纱姑娘,身着一身翠绿之衣,惊若翩鸿,宛若游龙,身形婀娜多姿,如天鹅般优雅上台,怀中抱一檀木香琴,琴弦皆是上乘马尾鬃精制而做,懂行人一眼看上便知,那琴绝对是价值连城。
    右相景天老眼未离那琴半刻,又深怕自己看错,用力揉揉双眼。
    他确信无疑,那是他从关外为其女买来的檀木香琴,怎会落入此女之手,她虽蒙起面纱,但绝不是景姿,景姿目光如鸽子般柔和,不似这般冷霜。
    忽然他心坠然下沉,双手扶住椅边缘位,使命抓住,额头却已冒出汗珠粒粒,寒风抚摸,只剩下丝丝彻骨之凉意。
    难道景姿她?他越想越怕,越怕越是不敢去想。
    心猿意马看向台上女子,她姣好面容,步态轻雅,虽未有景姿那般大家闺秀之态,倒也算上端庄。
    “台上之人准备弹奏何曲?”秦东陵端起奶色酒盏,轻轻嗅道。
    “回皇上,高山流水。”问君言罢,但见秦东玉目光集中于此,秦东陵则放下酒盏,起身行至戏台之下。
    “此琴真乃好琴,古有伯牙寻知音钟子期,今有姑娘找谁知音?”秦东陵虚假嘴脸,问君未及多想,只是低眸道,“听闻传言,玉王爷琴艺了得,尤其是伯牙先生的高山流水,不知玉王爷的知音之人找寻未找寻到?”
    面对如此直白而又明了的挑逗,也许算不上挑逗,但明摆之意,谁人不明。
    只乃众人猜想,这姑娘好生胆大,竟敢直点玉王爷名讳,莫不是打算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痴心妄想,胆大妄为。
    秦东玉在未静态之前,已有官员不满,秦东玉乃何许人也,会与一个弹琴之人话知音,岂不笑话,况且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官员,想将家中明珠许予秦东玉,这女子不是明显找白眼而来。
    此时不见硝烟的敌意,问君如芒在背,可退无可退,她只能硬起头皮演下去。
    “大哥,你何不做回这位姑娘的伯牙,看看她是否是你的钟子期?”秦东陵回位,撩衣后摆而身正大气坐下,只等秦东玉言声。
    秦东玉面对突如其来之事,迟疑片刻才道,“姑娘此琴虽好,但本王不是伯牙,也并非钟子期。”





     第154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3
    更新时间:2015…2…2 9:47:56 本章字数:1637

    秦东玉的表现,令在场之人无不诧异,在每个与秦东玉相接触的人群中,深晓秦东玉是个饱读诗书之人,从不轻而易举拒绝别人。
    “真是野鸭跑到天鹅中去,分不清自己身份了。”一名尖嘴猴腮朝臣不勉落井下石,好一阵痛快。
    “姑娘之琴,何处之来?”景天再也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他本想等宴会结束之时,再问此女琴来自那里,但此时见秦东玉并未买此女之帐,便壮大胆子,上前一问。
    “一个朋友相借。”问君不理会谁之白眼与目光,索性盘腿坐在地面,弯起手指,清脆之声,便弹出而出。洽似一幅水墨之作,淡淡墨香,深邃绵长。
    右相深信景姿会借琴给她,但他年老火大,绕过戏台前,而从后台跃上,急雨般步伐抢过问君手中之琴,再仔细观察一番。
    果不其然,是景姿之琴,他怒不可恃的数落起眼前蒙纱女子。
    “小女之琴,落入你手,说,景姿怎么了?”
    见她一副要活吞吐生吃问君模样,秦东玉及时跑到戏台之上,为她缓解尴尬之意。
    “她在卫安殿,十分安好,右相大可放心。”问君识得他,上次一别,粗有二年,他精神不似从前,眉宇间愁字布满。
    “哼!”右相挤眉弄眼,冷哼一声,毫不留情拿走檀木香琴,弃问君于戏台之上。
    众官见台上女子出丑,心中毫不痛快,谁叫她方才如此嚣张,直言点名秦东玉,岂不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看秦东玉如何待她,但愿秦东玉此时莫要善心大作,大大羞辱她一番才好。
    谁知他们相法未有落成,秦东玉居然解下白色貂皮披风,随手系予问君之身,为她挡御寒风。
    问君内心酸涩难忍,面纱之下动动嘴唇,眼睛湿润,却只敢低头,未敢抬眼。
    “玉王爷果真善良,披风还你。”披风解下之时,硬塞进秦东玉之怀,问君便哭着跑下台上,只是那眼泪一直在众人面前是噙着的,待到无人之地,她才放声大哭。
    方才明明是如同哥哥般的秦东玉,那个视她如亲生妹妹的秦东玉,那个经常被他捉弄,却从不怪责她的秦东玉,那个也拥有一块问君哥哥相赠的羊脂白玉玉佩,问君掏出怀中那羊脂白玉,泪水颗颗落在羊脂白玉之上,仿佛初生的牛奶沾上露珠般可爱。
    她多想与他相认,一倾这几月之事,好好道出她内心那封闭之感,可她又不敢相认,并非她懦弱,实则她即想认,迫于如今形势,她认不得。她也深深害怕她印象中如此完美秦东玉,会如章有礼那般对她施于报复。
    “大哥,君君不愿做出伤害玉哥哥之事,你在天之灵告诉君君,君君该如何去保护玉哥哥?”仰望夜空,除一片寂静回音之外,夜竟如此宁静,与她纠结成伤之心倒截然相反。
    她瘫软在地,无声哭泣,伴着如刀子般冷风而割进她那嫩肤之中。





     第155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4
    更新时间:2015…2…2 9:48:02 本章字数:1721

    秦东玉也是太上皇之子,他的爹无情扼杀问君的爹,问君此番纠结何苦成伤。她一方面不忍去伤与自家哥哥情同手足秦东玉,只因他人品那般好,从来与世无争,从来谦让于人,从来行善所到之处,望这浩瀚大地,望这央央晋国,哪一人敢与秦东玉相比,若真要比较,无非是自不量力,以卵击石,相形见拙。
    另一方面,她必须彻底遗忘旧情,好让她自己有足够狠心去伺机报复。
    秦东玉,若问君日后无意伤你,你是恨她?还是原谅于她?
    问君试感冷意涌入毛孔之后,浑身冰凉之后升起一种热度,冷热交替之间,她头痛欲裂。
    正抱身卷缩蹲在地面之时,前方一抹欣长身影逐渐靠近。
    问君眼神朦胧,意识模糊不清,只记得那人来时,及时抱住昏厥的她,再后,她便毫无记忆,醒来之时,她探头打量屋内一切,落入眼前熟悉之屋,她心中已明。
    是他,昨晚带她归来。
    刚想张嘴,撕扯疼痛从嗓子眼冒出,她努力想动动嗓子试试看,结果白费心机,嗓子极其不配合的发出犹如哑巴的哼哼声。
    此殿宫人倒是聪明,见她在床上,一脸痛苦,眼泪几乎要掉出眼眶,赶紧递上茶水谨慎道,“喜儿姑娘,喝些水。”
    问君感之则已,接过水便昂头喝下,嗓子处那干燥之地才有一丝圆润,她用手示意宫人再给她一碗,宫人笑着再倒上一碗端来,问君此次喝时,倒比刚才缓慢许多。
    “是,是皇上带我回来的?”问君试探而问,明明是龙床在卧,她依旧不敢相信。如此九五至尊之人,见她昨晚那番落魄模样,不知发现什么没有?
    宫人点点头,笑道,“喜儿姑娘,你昨天高烧未退,皇上请来御医为你医治,他一宿未睡,见你退烧,他一早便去早朝了,连水都未喝一口。”
    问君惊诧之余,对宫人所言,似信非信,但身上汗味明显,并且贴紧衣实,可见昨晚她出一方大汗,才湿了衣衫。
    发烧,极有可能,不然这般天寒地冻,怎会突然出汗。
    “皇上可有怪罪我之言?”问君见宫人在偷笑,甚至还有一丝打趣浮于脸上,她紧紧按捺胸口之处,久久无法心稳。
    宫人找来厚实披风,寻来新鞋,才在床前微楞笑道,“喜儿姑娘,皇上没有怪罪于你,你快些起来,好洗个热水澡,去去身上汗味,再这样睡着,肯定不舒服的。”
    问君掀开被窝,冷的未有想像中那般厉害,披过披风,下床才得以发现,床边不远处,竟生了炭火,她脚底似乎被灌铅,挪动不了。
    “喜儿姑娘,那炭火是皇上派人生起的,未说原由,但奴婢是想,定是怕姑娘起身冷了。”宫人扶住问君,解开她驻足未走之意。
    沐浴过后,因问君昨夜风寒极其严重,便又被宫人强行安排睡下,那炭依旧在燃烧着,烧的火红的炭块,如同问君此时那颗颇有矛盾之心,她将自己在被窝藏的严实,露出脑袋,双手扒在被窝前延,面向那盆炭火。





     第156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5
    更新时间:2015…2…2 9:48:08 本章字数:1628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沐浴之时,宫人提过自己名字,问君只顾思己这事,便抛之脑后,此时便想起问了。
    那名宫人本在收拾文案这上那零乱奏折,回头笑道,“圆圆,喜儿姑娘可以喊我圆圆,就是汤圆的圆,有一些宫中小姐妹说,我和汤圆挺像的。”说完便笑出声来,继续收拾手下之物。
    长得圆脸圆眼睛,只是身材倒是清瘦厉害,一颗大脑袋架于如此瘦弱脖子之上,真怕她承受不住。
    “圆圆,昨晚御花园太上皇的寿辰热闹吗?”问君犹为清晰记得,太上皇把那名她在街市躲秦东流之时,遇见那名姑娘许配给秦东流,不知昨天所见所听,是否是自己风寒厉害的癔想。
    “喜儿姑娘不知道,昨儿个晚上可热闹了,发生许多不可思议之事,先是太上皇把一个民间班主之女许配给流王爷,再后是一名蒙着面纱姑娘用了右相景天之女景姿之琴,他十分生气,把琴夺了去,那名姑娘便跳下台跑走了,至今不知道去了哪里。”圆圆拿起一本奏折,看上一眼后再合上,摆回原位,又找来抹布,均匀擦净桌子与椅子之物。
    问君只晓心中一疼,如针扎入胸口一般。
    昨晚并未自己癔想,一切都是事实摆于眼前,不假,是真的。
    秦东流昨晚不知心中何意,是应了太上皇旨意?还是回了太上皇之意,那姑娘与他先前就已认识,可谓不打不相识,也倒有一丝缘份寄于其中。
    问君紧紧咬住被头一角,酸酸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在圆圆转身回望她之时,她将头掩在被窝之内,听到惊呼声道,“喜儿姑娘,莫把头掩在被窝之内,会闷坏的。”
    问君在被窝之内,深深呼吸一口气,才将脸再次露出被窝,只是这次,她脸朝床内,怕终是念秦东流引她伤感,而流泪于此,被圆圆看见,好事了去。
    “喜儿姑娘昨儿上肯定不在御花园,没看见皇上,玉王爷,流王爷在一起,三位都是天上地间难以寻找的绝貌之人,玉王爷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又精于医术,行善所到之处,是个好人。皇上虽外表冷酷,实则内心细腻爱心,从昨儿个照顾姑娘就能看出。倒是流王爷风流倜傥,不拘小节,无一点皇族人架子,而且性子活泼,又十分爱。今生有幸见此三位,圆圆以后哪怕是死了,也值了。”圆圆说完便自个笑出声来,大肆夸张一番,声音愈说愈是欢悦起来。
    可不是,那三位均是貌若潘安,而才如鬼谷子,天下之大,谁人不想一睹此等绝等之人之貌之质。
    可在她内心深处看来,再好看的男人,都不及她复仇重要。
    秦东陵之所以那般细腻照顾于她,无非是她任务尚未完成,还未探入到秦东玉身边做探子,若有朝一日事毕之时,也许是她葬身之时。
    昨晚太上皇差些逝去,秦东陵神情冷漠仿佛与他无多大干系,依旧自顾自的看戏,实行自己计划。
    对自己至亲之人都能如此冷漠,她问君,一个无名小卒,怎能贪恋于他作戏的手段。





     第157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6
    更新时间:2015…2…2 9:48:10 本章字数:1817

    问君揉揉太阳穴,终是不能让自己想的太多。
    顾忌太多,会阻碍她复仇之心。
    待到她病好二日,秦东陵果不其然,又另想他法,而让她接近秦东玉。
    腊月二十八,正是喝腊八粥之时,晋国皇帝秦东陵为秦东玉赐婚,婚配之人,是陵王府一侍婢,听闻者,均是前所未闻,朝中振惊,均为秦东玉打抱不平。
    如此绝纱郎君,岂能与一个侍婢相配,若是世人听去,岂不笑破肚皮,而嘲笑晋国皇族无人,自贬身份。
    举国之下,朝臣不满,就连民间所闻此讯之言,受过秦东玉恩惠之人,均要到宫中找当今皇上讨个说法,不过,不满归不满,秦东玉出人意料的并未拒绝。
    世人都揣测,秦东玉如此忠心耿耿之人,又心胸开阔,自是不愿与当今皇帝一般见识,当今皇帝形象在朝民心中,愈发一落千丈,而始于集市唾沫之下。
    可谁知在迎娶陵王府侍婢那日清晨,便出了大事。
    一名不速之客劫走新娘,顿时陵王府上下一片大乱,如此皇婚之日,又在森严戒备陵王府掳走,世人不勉唾沫之余,又笑破肚皮。
    人的品性不好,老天都不会帮他。
    秦东陵之所以让陵王府依旧存在,他对外宣称朝暮公主无所去处,陵王府便是她家。
    听闻被掳之事,正忙于西边战事是否开打商讨之时,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之面,秦东陵一片淡然,百官之下,却炸开锅。
    皇婚都敢掳劫,究竟天下谁会有如此大胆?莫不是外敌潜入,在为晋国皇帝秦东陵敲一响钟,朝臣这般猜测,见事关国事,无不上禀于秦东陵,望他调查仔细,可不能大意。
    文武百官便是如此,平时私下结党营私,口出不逊,可面对外敌,想到覆巢之下,焉有安卵,又不勉关己则体秦东陵。
    秦东陵对他们所报之事,均未给出答案,依旧早朝照上,奏折照批,就西边战事与众官商讨,众官见他如此淡定,想来必有应对之计,便不再多事,省得让皇帝觉得百官觉得他无用。
    有用无用,事实说话,有几分能耐,西边战事便是一个最好证明之口。
    年初十,晋国皇帝秦东陵披帅挂阵,带领十万精兵,援于西边,司马将军本就感觉腹背受敌,招驾不住,见此援兵乃当今皇上,军心大受鼓舞,一鼓作气,便将侵于西边外敌统统赶尽,只剩几许穷寇,秦东陵便发话随他们去,正好去通知他们主子,报告此等战事情况,好让对方心惊之余,不敢小觊新皇帝之谋。
    西边防兵上报,自从太上皇登基以来,一直平安无事,谁知秦东陵上位,外敌便不把这名声不好之人放在眼中,想一举攻下西边之地,好给新皇秦东陵一个下马威,可谁知弄巧成拙,倒让秦东陵反击一个下马威,且稳住军心不说,也无不令朝臣之下,心服口服。
    此番战事,历尽四个多月,守得西边巩固,确认外敌再不敢轻而易举来攻西边,秦东陵这才带领众人回京,只留司马将军暂时守西边,待到秦东陵再选一将军替换于他。秦东陵言明,晋国虽大,从古至今,一将成事,而他晋国,要采取两将之法,且两将均要文武双全之人,放眼天下,除藏于民间无声之人外,世人眼中,唯有一人最为合适,秦东玉。





     第158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7
    更新时间:2015…2…2 9:48:12 本章字数:1435

    一直被牵着鼻子而走的秦东玉,除向天感叹如此不公之余,自古受训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活,君不得不活之话,而被任命新任将军,去西边替换司马将军一职。
    他走那日,京城百姓围街而出,均是热泪盈眶,不忍话离别,那些与他相交,被他帮助之人,索性想要去参军,随他而去,可他只是安慰众人,身为臣,去往西边,守得一方平安,也是为国家谋福,为社稷谋福,为百姓谋福,众百姓不得任性行事,任意妄为,安份守己做一方百姓,便已足够。
    百姓下跪场面,振憾人心,他们不忍让如此优秀之人,去做那西边守将,那里常年寒冬,冻死无数兵卒,若他此去,受那天寒地冻之灾,怎的忍心。
    秦东玉出城十日,问君便被人完好无损送回陵王府,世人均听传言,陵王府侍婢被外国之人掳去,见西边战败,又怕惹祸上身,而避之战事,这才送她归府。
    其实,只有问君心中知晓,此番被掳事件,均不过是一个计,一个称为半个调虎离山之计。
    秦东陵对秦东玉一直心中疑虑,怕他之力终有一天会抢他之位,想安插探子于他身边,探他所思,谁知秦东玉拒绝那日太上皇寿辰之日秦东陵所玩笑之事,秦东陵想再次安插问君于秦东玉身边,谁知秦东玉称心有所属,除那心中之女,不娶任何一人,见他如此坚决而又固执,秦东陵便狠心下了圣旨,赐婚于他。一是打击他之心,赐于下女,贬他之面。二是在他身边,探他之意。三则是随时来个计中计。秦东陵这招可算阴狠毒辣,又蒙蔽世人之眼,均以他战功赫赫,而赶走西边外敌,而心服于他。
    问君捏着一根灯芯,坐在喜儿身边,想着这几月发生之事,便不寒而粟。
    秦东陵如此精心布置,而不落人口舌,她一区区女子,又手无缚鸡之力,怎能轻易报仇,她需好好思想一番,如此重长计议。
    她已领略到秦东陵之谋,又亲身所感他是如何的两面三刀,而又阴险之人。
    后来秦东玉无奈身为臣子,拒不接圣旨怕有不妥,只好硬下头皮,忍住心中之痛接下圣旨,意娶陵王府侍婢喜儿为王妃,谁知他迎亲之时,便听闻喜儿被掳,聪明于他,怎会不知,他中计了,可他唯今之计,唯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吐,他是臣,不是君,秦东陵设计对他如此,无非怕他有朝一日篡权夺位,他临走之时,左人留封书信给陵王府,说是喜儿回来后,是她亲戚所写,把信亲手交给她。
    怀揣此信,问君未敢打开,甚至在真喜儿面前,问君也不敢如先前那般信任了。陵王府内,均是秦东陵之人,之前与喜儿之情,她记在心中,不忘于此。
    “你很眼熟?喜儿姑娘,你来过陵王府吗?”喜儿一整天都在盯着问君看,始终觉得哪里见过她似的,可倒真是想不起来了。





     第159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58
    更新时间:2015…2…2 9:48:14 本章字数:1584

    “喜儿姑娘定是认错人了,陵王府我是第一次来,你怎的会认识我呢?”问君起身,摸向怀里信道,见喜儿仔细观她,怕她看出破绽,放下手来,轻声道,“我在宫中是皇上身边一名宫女,借着喜儿姑娘的名讳想嫁给玉王爷,谁知出此之事,倒让人始料未及的。”
    喜儿倒也真信她所言,便收回目光,将烛火重新换了一根,插入烛尖之上。
    “时间过的可真快,去年秋……”喜儿深知此话不能言,赶紧收起话语,低头看着燃起的烛火。
    那个问君姑娘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如今怎样?从喻思敏大人给她押走之后,便没了她的消息,是生是死,也没个音讯,她时常想念之余,又不能作些什么,只得暗下去打听问君姑娘弟弟下落,可她人单力薄,哪里去寻她弟弟?
    “去年秋什么?”问君见她语塞,追问于她,不知喜儿是否要说去年秋天之事,倘若如此,喜儿是念她的。
    “唉!不讲也罢,就是很想念一个人而已,姑娘快些休息,明个一早,皇上便会派人带姑娘回宫里。”喜儿端烛前往屋内,问君随后进去,这里并非是情锁院,只是一间普通之屋。
    “想谁?可能予我说道说道,我曾有一个小姐妹,与你长相十分相似,我倒也想念于她了。”问君肺腑之言,说起想念,便仔仔细细看喜儿在屋内前后为她忙活,越发想认她,又怕。
    “姑娘倒是真会说,我想的人也是一个小姐妹,只是她不算姐妹,算是曾服侍过的一个主子,我这个小奴才怎么可以和别人称姐妹呢?”喜儿憨憨笑道,不好意思的掻掻耳朵再后吩咐问君道,“姑娘,夜深了,睡吧!净听我废话了。”
    问君一把扯住喜儿胳膊,见喜儿狐疑生眸,肿起的眼泡之下,净是可怜之意,她慢慢松开手,笑着嘱咐道,“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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