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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皇后:一场江山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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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皇后:一场江山梦》作者:张萌萌

介绍: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她问君出生之时,天出异相,日月同出。一封圣旨,她家破人亡,孤苦伶丁,无依无靠。她误信奸人,险些被害,却惨遭毁容。为报仇,她索性画皮,蒙上美丽面容,后来她听信谗言,误杀所爱。他秦东陵晋国新皇,不被世人看好皇帝,却频频意料令人心服口服,他采取一国两将之法,遭遇众臣反对,亲人不持,他坚持己见,是否让晋国更为繁荣?还是儿。。。。。。

作品标签:女尊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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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1
    更新时间:2015…2…2 9:42:17 本章字数:1699

    随着门吱吱推开,一双纤小无尘白鞋小脚越门槛而进,白色裙尾之处净扫尘土,裙压边之外与压边之上,像是洁白与灰色交界处,透露隐约哀丧之气。
    院子尚算宽敞,白鞋小脚缓缓迈前几步。
    院内凌乱不堪,桌椅东倒西歪,有些正跨在门之间,盆栽碎碎散散在走道与平地之上,柱子上有隐隐红色痕迹,散发淡淡血腥味,院中那棵桂花树,此时开的正欢,白黄小花散发淡淡优雅清香,为这萧条凌乱冷冷小院,添一丝生命之光。
    这里,仿佛经历一场浩劫,被洗礼一空,依院子与房屋建筑而看,屋子原本主人非富即贵,在晋国,只有达官贵胄才能有如此殊容,住如此豪宅。
    只是豪宅,毕竟成为过去,此时只是一座破旧院落。
    白鞋小脚继续向前行走,无意踩到硬物,来人弯腰捡起一看,泪珠滚滚而下,一双丹凤眼,明亮有神,只是痛苦明显,细眉远插入鬓角,小巧鼻头正被一滴泪水侵入,薄巧嘴唇被咬生紧,尖俏下巴如一把利锥,虽然脸孔消瘦,却难掩貌美色姿,一头青丝全束盘于头顶之处,嫣然一副男子装扮。
    她把手中捡到之物握的生紧,身体如秋叶瑟瑟发抖,泪珠滚动更加频繁,肌肤本就白皙,添上几颗泪珠,倒是楚楚动人,只是双眸猛然一冽,厉声道,“晋国皇帝,我问君定当报仇!”
    厉声过后,问君缓缓站起身子,再缓缓伸开手掌,一块有裂缝羊脂白玉坠,像一片树叶,有拇指般大小,一根通红绳系住。
    红白相间,虽没绿色,却像极染了白色叶子,十分好看。
    这块羊脂白玉坠,是她在大哥二十岁生辰之际,特意从外高贵价钱买来,只因她大哥是文人墨客,平时山水之画,人物水墨,他最钟情便是树叶之画,画的惟妙惟肖,几乎乱真,好几次,在冬季拿去捉弄问君,告知她是真树叶,问君竟然当真,现在想来,不觉得往日美好情景,飘浮眼前,只叫人心酸,肝肠寸断,泪如雨下。
    “爹娘,大哥,君儿回来了!”问君一个箭步向屋内冲去,把地面那些阻挡之物当作空气,她踩落在那些碎裂之物上,扎的脚钻心痛,却抵不上她心中痛苦一分。
    来到正堂,正堂匾上之字,早已被人摔得稀巴烂,那醒木碎片,金黄凌碎字体,正在向问君证实,这家主人曾经显赫一时,现在家道中落,连匾都未保住。
    “爹!”问君像兔子般跑去,手摸那些碎的匾,不禁替已逝爹难过不已。
    匾上之字,曾是晋国皇帝赐予,那是问君她爹连赢十场仗凯旋而归时,晋国皇帝龙颜大悦提笔便写的字‘国之有将,福之佑晋!’,那时赐匾,可谓轰动整个晋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周边小国,也都闻到风声,每年上贡品之时,都想一睹这位传奇大将军。
    那时问君才刚刚八岁,已有记忆,那匾送来之时,听闻在集市买菜府中下人张妈说过,那匾是由十个青年壮力相抬而来,走路时小心翼翼,不敢大步一点,深怕摔掉了匾,匾本不重,又有十人相抬,那些壮汉黝黑额头,竟然汗珠晶莹。后来送到将军府才知,晋国皇帝交待过,连赢十场仗,十个壮汉抬匾相赠,若有差迟,十个壮汉与匾同葬,那匾对于那时问府,也可算是一种高贵又引以为傲殊荣。





     第2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2
    更新时间:2015…2…2 9:42:18 本章字数:1741

    问君她爹那时,可谓风头出尽,大显神威,武之正用,正中他报效朝廷之忠心。
    自从那匾赐予之后,问君她爹每回闲暇之余,便会久久会笑凝神于正堂上悬挂那匾。
    有时,问君她爹从外打仗,还未卸甲,脚步不停歇,先去正堂看那匾,再找人泡壶好茶,边品铭,边专注那八个大字。
    每次看那匾上目光,都是深情而专注,外物很少能扰乱他那颗专注之心。
    问君娘常取笑问君她爹,见到匾上那八字,比孩子妻子更亲,问君她爹只是笑说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问君明白,她娘虽是妇道人家,却在私下说过,问君她爹把名誉与忠诚,看得比家人性命还重,若有一天,忠与家选择一个,她娘确信他爹会选择忠。
    后来,问君曾天真问过问君爹这个问题,问君爹当时,满脸宠溺之爱揉她还未及腰秀发,语气沉重告诫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死为不忠。
    那时,问君爹的脸是严肃而又骄傲,本就俊美五官,因为正气凌然,更显得让人肃然起敬,可惜好景不长。
    赐匾八年后,也就前一个半月之时,一道如闪电迅速,如雷雨般无情圣旨,从晋国皇宫,快马加鞭送往将军府,一路之上,众人眼望,纷纷猜测,不知这会皇上又赐将军何物,各种羡慕与崇拜。
    问君爹当时自己一人接的圣旨,他脸色铁青,送走前来宣旨之人。不发一言回到自己休息之所,一坐,便是一天一夜,茶水未进,昼夜未眠。只剩屋内传出那一声接过一接无奈叹息之声,每一声叹息,都仿佛是一个大锤砸在问家每个人心上。
    略显沉重叹息声,让一向叽叽喳喳,不暗事事问君,忽然一下安静许多,她端着茶水与糕点站在门外。
    “爹,我给你送吃的了,你吃一些吧!”问君笑着轻声喊道,边喊边嗅盘中香味。
    “你们先走吧,让我安静一会。”问君爹的声音仿佛一下苍老沉重许多,问君刚想张口说自己给送进去,问君娘便摇摇头,示意她离开。
    再三停留后,问君才忐忑不安离开门前,可她不停频频回首,望向那扇本来普通不过再普通的人,此时竟让她觉得那门是多余之物。
    又一天一夜过去,问君扶问君娘一起再次来到门前。
    “有什么事情,可以一家人商量着,你一个人承受,算什么事情呢?”问君娘这两天,整个人憔悴许多,原本还算年轻脸庞,眼角又爬上许多皱纹,问君一惊问道,“娘,以前都没有发现你长这么多皱纹,怎么这两天……”
    后面话问君见皱纹旁边泪珠,止住话语,鼻子一酸,噙住眼泪。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心中已明,大概不是什么让人欢喜快乐之事,那便是让人悲哀伤心之事。
    “从嫁给你那一天起,我就说过,若是有天大的事情,我都会陪你一起承受,眼下,你是嫌弃我老了,不想与我一起分担了,古话说的真话,容颜逝去君意已丢,可不就是这个理吗?”问君娘用袖头擦擦眼泪,眼睛却无时无刻,关注那扇门变化。





     第3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3
    更新时间:2015…2…2 9:42:19 本章字数:1787

    “娘,爹他不是这样的人……爹!”问君话未道完,门吱一声打开,带着久违苍老之声。
    问君爹慢步大跨出来,一身陈旧灰色便装,问君认识,那是她娘在他爹四十岁生辰那天为他量身而做,非常合身。
    两天两夜,他苍老许多,一张原本炯炯有神之眼,此刻目光灰暗,苍白嘴唇,胡渣明显,原本还有些棱角的脸,此刻更是硬朗明显,苍桑不堪。
    “老伴,这辈子都是用这种激将法来对付我,明知道我除了你之外,从不近女色,下辈子,换个方法吧!”问君爹淡笑从屋内慢慢走出,金色阳光洒满他一向挺拔身体,一种气河山兮不倒之势。
    问君一头扎进他怀中,嗡嗡泣道,“爹,这两天,我好害怕,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一只满是老茧之手搂住问君,另外一只手伸起,问君娘与他心有灵犀一般走过来,问君爹将她娘俩紧紧搂在怀中,像是要用自己那十分有力臂膀,好好保护这母女。
    “老问,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问君娘轻声道。
    “谢谢你!”问君爹发出由衷感谢,微笑着向准备陪他一辈子的善良女人,可惜一辈子未走完。
    问君紧紧回拥问君爹浑圆腰,认真道,“我也会陪着爹的,永远不分开。”
    “傻丫头……对了,问君娘,赶紧把问府所有家丁都找来。”问君爹推开问君娘,一脸严肃,势不能等。
    仿佛意有所知的问君娘,深深点点头。
    问君爹吩咐将军府所有家丁遣散而走,只道将军府又另觅家丁,把工钱多算一倍给那些佣人们,算是给他们在将军府一些回报,并未说明何原因。
    家丁们不解其意,执意不给说法,死活不走,无论问君他爹怎样撵,怎样吓,都吓不走。结果一天过后,真的走不掉,并且再也活不了。
    那天,没有太阳,乌灰天空,就快要挤出眼泪,像是为死者哀悼一般,以往,夏日该是炙热难忍,那天却出奇的冷,冷的人们只嚷道天气怎的突然变了。
    皇宫御林军围攻将军府之时,家丁们正在闲聊将军无情换人之时,御林军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股子浓重杀气,铺天盖地而来,周围鸟儿仿佛受到惊吓扑腾飞起,在半空中盘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像是为问家所有人下着最后通牒,要他们离开。
    问君他爹叹息连累那些无辜家丁之际,也无甚法,哪怕他武功再高,本事通天,他也不可能救得了所有的人。若说闯出御林军庞大队伍,问君爹毫不费力,可他不能做那种有违皇帝之事,那种不忠之事,他堂堂忠臣,自不可做的。
    问君她爹首想保第一人,便是问君,问君那时已出落十六岁,亭亭玉立少女,长相出众,已说好良人,只等秋季来娶,谁知世事无常,变幻莫测,别说嫁人,就连保命,都困难。
    将军府四周围满御林军之人,个个杀气腾腾,势必有备而来,皇帝在下圣旨第三天后,才来围剿将军府,还算留给他些空隙逃跑的,可惜问君她爹说破嘴皮,问君娘带着问君大哥与问君,誓死也要与问君爹在一起。
    眼下,问君她爹不敢多耽误,他必须要让问君活下来……





     第4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4
    更新时间:2015…2…2 9:42:19 本章字数:1539

    问君最后真的幸运活下来,多亏问君娘执死护住自己女儿,杀了一个御林军,利落脱他衣服,强行替问君穿上,这才逃脱掉,只是问君娘并未随问君而跑,只是告诉迟迟不走问君,摸向她那皮肤姣好脸庞,‘记住,伴君如伴虎,这辈子能离皇宫有多远,就走多远’,话音落后,问君娘搂搂问君,眼泪夺眶而出,万般不舍尽在眼中,千般痛苦在喉间盘旋不走。
    问君想开口留下,执死与家人死在一起,问君娘像是提前知道,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噙住眼泪,凶着朝她大吼道,‘你爹最疼你,他想保你性命,若是你与他一起死,他死也不会瞑目的,问君,我的苦命孩子,你出生时,天出异相,日月同出,不知你将来命运会有怎样,娘只希望,我的君君可以一生平安度过。好了,走吧!’。
    问君娘一再大力催促,并且威胁问君若是此时不走,她立即自刎,问君无奈,只能带着背叛家人心情,侥幸逃离将军府。
    问君依照问君娘所说,找到曾经一个好友家中,暂避风头,不敢外出,可那天在菜市场斩将军府上上下下一百一十二人时,她却在场。
    问君大哥舞文弄墨,问君不懂那些,到底是女孩子,喜欢胭脂水粉,平时经常擦涂,有时擦的过浓,就连问君大哥,也有一瞬间不认识,只觉熟悉。
    问君记得那天也是没有太阳,整个天空一片灰色像下压大山一般,就在头顶,稍不多时,仿佛就会压下来。那时明明大暑气候,却冷的出奇,菜市场人声鼎沸,个个都抱怀缩肩,嘴中小声嘀咕,“莫不是有冤情,想来问将军一向爽朗之人,怎会突然通敌卖国,我还真有些不相信。”旁边有人胳膊捅捅他,示意别大声说话,勉得殃及自己。
    问君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问君娘好友不知,问君是早晨在屋内,听到她娘好友与丈夫小声有议论时听见的。
    趁他们夫妇外出之际,未料到问君会自己偷跑出去,门只是紧紧掩住,并未上锁。
    问君知道消息后,巧妙化了浓妆,顺便在脸上涂上厚厚黑灰,专门穿一身破烂衣服,马不停蹄跑到菜市场。
    她是想见亲人最后一面的,然而她单纯的想,是否会有人从天而降,救走自己那些亲人们。
    果然,她看见自己爹娘,大哥,还有那些熟悉的将军府家丁,他们只是在将军府做事,哪里与将军府有半点关系,如此连累,问君猜想自己爹娘心中一定痛苦极了。
    问君酸酸眼睛,噙满泪水,双手紧握,关节咯咯作响,血液流动回快,简直有无数动物在问君心中乱顶,像要破肤而出,要她去救自己爹娘。
    那些无辜家丁们哭天喊地,一直叫着冤枉,放他们一命,唯有张妈脸色不惧,大喊一声,“死,也是与问将军死在一起,值了,有什么可哭的,能跟着问将军这样的主子,怕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陪死也愿意。”张妈说话激烈,凌乱如稻草头发,随着冷风刮出眼前,干涸嘴唇已然开裂,以往浑浊眼神,此刻竟然莫名清澈如小溪一般。





     第5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5
    更新时间:2015…2…2 9:42:20 本章字数:1848

    “是啊!问将军待我们不薄,死就死吧,只愿下辈子可以有福气,再跟着问将军。”
    “问将军冤枉啊!”
    家丁们不时大喊,不时大叫,不时大哭喊着冤枉,然后无论监斩官,还是那些守规士皇,或者是那壮硕刽子手,都事不关己,淡淡静等斩杀时间。
    问君一个心酸,赶紧捂住嘴,咽子起起伏伏,动动去去,心里有股子窒息气味,直至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息。
    她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之力,方可将他们全部救走,只怪自己是凡人肉胎,救不了他们。
    问君爹昂起那颗永不低头脑袋,一脸正气凛然,目光已恢复往日神彩,问君娘则一脸淡然,轻扬嘴角,满脸仰慕之光望向问君爹。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拼命捂住嘴巴,旁边之人只是奇怪看她一眼后,继续观看菜市场那壮观人将军府之人……
    问君临了未亲眼看见亲人被斩,她后来被问君娘好友夫妇找到,打晕后,强行带了家。
    醒来后的问君,心中已有数,只是外面飘的大雪,吸引她一骨碌爬起,打着赤脚奔至门边,一手紧紧抓住门框,另一只手伸起,轻轻接住一片失去自由雪花。
    望着白茫茫一片,本长着绿叶树枝,洒上晶莹白雪,倒是一副奇异景像,门前小溪昨天夜里还水声潺潺,今天居然结了薄薄一层冰,上面飘洒几片雪花,十分好看。
    “大暑天气下大雪,是冤情!”问君自言道完后,鼻子一酸,泪珠就滑落而下。
    倚在门边,看着夏天飘雪,问君心里的痛苦与难受,再也无法道出,她只想好好看这场因冤情而下的大雪。
    天,一片澄亮,映着纯白的雪,像忠臣那颗可昭日月的忠心,没有半分杂质,这场雪从白天下到夜晚,问君眼睁睁看着一片澄亮天地,变化下来,夜幕降临,气温下降,她冻的瑟瑟发抖,手脚冰凉,嘴唇苍白,问君娘好友夫妇催促她许多次吃饭,进屋取暖,她都充耳未闻,只是呆呆倚在门前。
    如今再美味佳肴,对她而讲,都如同嚼腊,无半点食欲。
    问君娘偷偷给她身披一件尚算厚实旧衣,为她去些风寒。
    这冷冷的天气,冻冻她,她觉得身体每个关节都十分舒服,衣服从身上不受留恋般滑落。
    毕竟是太冷,天黑一个时辰过后,问君不知被冻晕过去,还是伤心过度在压抑中晕过去,总之,她一晕,便病了二十几天。
    在这二十几天里,她不停高烧不退,喊着爹娘,糊话不断,净说些小时候家中所发生之事。问君娘好友夫妇眼见她如此模样,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对不起托付给她的好友,自责不已,短短二十几天,问君娘好友居然头发急白一半,她找来所有能请得到的郎中,郎中只说是梦魇,得自己好,只开些退烧之药,熬给她喝。
    问君烧的迷迷糊糊,哪里还能喝下药物,喂了吐,吐了喂,问君娘好友夫妇没日没夜的细心,衣不解带照顾问君,还好问君身体争气,居然在第二十五天里,奇迹般痊愈了,并且一醒来,就嚷着饿了。
    问君娘好友名唤兰娘,她与自己丈夫都是老实巴交庄稼人,问君娘小时便与兰娘情同姐妹,即使后来各自婚嫁,问君娘闲空之余,也会携带许多礼物回来看兰娘。





     第6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6
    更新时间:2015…2…2 9:42:22 本章字数:1726

    一口气喝掉二碗粥,问君再想喝时,兰娘抢过她手中瓷碗,笑道,“再喝,肚皮可就撑破了,病才好,等明天我把养的那只母鸡杀了,给你炖汤补补身体,娃他爹,君君已经好了,把娃接回来吧。”
    “好嘞!”兰娘丈夫笑声伴着人出了门。
    毕竟病了二十多天,搁普通身体之人,差些体质的,十之八九是熬不过去,谁知问君命大,竟然熬了过去,只是身体虚汗不断,十分乏力。
    坐在床上,身体靠墙,兰娘替她掖好被子,问君突然捉住兰娘手腕楞楞问道,“兰姨,你的头发在我生病这些天,怎么白了这么多?”
    兰娘一个心酸,身体是好了,可苍白消瘦的脸着实让她心痛,她强笑着道,“老了!”……
    问君在今非昔比的将军府逗留大半天,回到自己所住之屋,那里已经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布满灰尘,有些隐僻地方,甚至被蜘蛛侵占。
    问君用手挥打那呛人灰土,找寻可以缅怀已逝亲人之物,箱柜已被别人翻的乱七八糟,她仍旧将那些箱柜重新翻置一次,算是找到一方她娘生前送她手帕,上面绣着几根栩栩如生青竹与竹叶,旁边绣上君字。
    睹物思人,鼻子一酸,问君把手帕塞入衣服里,继续翻倒寻找别些东西,除了以前旧衣服之外,找不到任何对她有留恋意义物品。
    窗外一个黑影如幽灵忽闪而过,置屋内一瞬间斑驳黑影,问君一惊,机灵连忙起身,赶紧追赶出去,黑影已经无影无踪。
    乱糟糟的院内,灰尘在阳光下肆意乱舞,除了一片乱物之外,无一人,仿佛无一丝人烟之气。
    问君仔细想来,方才一定有人来这里,只是来人轻风着实厉害,一瞬间,便不见踪迹。
    可惜问君爹生前未让问君习武,不然也可追去,一探方竟。
    此处再留,不勉触景生情,可毕竟是养育问君十六载之所,她真要走,心中还是十分不舍,正在她难离之时,她正好看见有个被翻到外面的箱子里,还有些她娘平时留着逢年上香的香,她将香插在那个倒地香炉之上,好不容易找到火折子,点燃香,拜了又拜,磕了又磕,泪水哗哗不停。
    “爹,娘,君君走了!”
    起身,止泪,擦掉。
    将军府门已被封住,是她撕掉封条才走了进来,想到刚才黑影,问君没再逗留,径直向门前走去,只是关门时,望向院中一切,秀眉深锁,断然关上门离开。
    回去云娘之所,必须经过人潮拥挤集市,而今天集市正赶着杂耍团子演出,有一条道,被堵的很死,问君也被堵在其中,她担心有人会认出自己,一直低着头,出门之前,打扮男装,脸上故意擦黑一些,头发全部束起,上面插一枝碧绿短簪,只是她那一身白衣,想不引人注意,恐怕十分困难。
    晋国人都十分忌讳与死过亲人的人过多接触,他们怕会带来晦气,影响自己,因而见到一身孝服问君,都厌恶唯恐避之不及,自然而然,居然让出一条必经之路大道,却也让她成为众人焦点,问君正在暗喜之时,却被人呵令一声道,“站住,前面穿白衣服的。”





     第7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7
    更新时间:2015…2…2 9:42:23 本章字数:1691

    问君一惊,止住脚步,徐徐回头,大吃一惊,赶紧转过脸,紧张四下张望一番,见杂耍团子搭的戏台,赶紧往戏台后面跑去。
    “竟然还跑,让我抓住,有你好看的。”追问君之人是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男子,仪表堂堂,目光灵动,鼻高唇薄,肤色偏白,一身青衣,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笑容。
    他绕过人群,随着问君奔跑背影,追到杂耍戏台后面。
    化妆之地,岂容外人随便进出,刚一进去,有个一身束衣短裙打扮少女正准备撵人,却见他生得风流倜傥,不勉羞涩,脸上绯红一片,扭捏眨眼问道,“公子,找谁呢?”还故意抛个媚眼,见男子依旧寻找什么人,并未理会于她,不勉难堪,略怒道,“这是我们杂耍后台,闲人不能随便进的,公子还是赶快出去吧!”
    “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进来吗?”他翻到女子换衣间,惊得里面女子抱胸大叫,目瞪口呆,直想骂登徒子,见他长相,齐齐张大嘴巴,被迷住心魂。他则无所谓放下换衣间窗子,无事样再看别处。
    “没看见。”少女开始不买他帐,谁让他刚才不理她殷勤的,现在向她打听人,别说没看见,就是看见,她也不会如实相告的,她熟练拿好自己一柄长茅,待要出台杂耍。
    “若是在此地找到那个穿白衣服人,你的杂耍班,我一定给拆了,在晋国京城再无立足之地!”他说着漫不经意话语,左手大拇指从食指开始弹,就如手指上有不喜之物一般,依次弹到小指,灵动双眸四下张望,企图找到那个白衣人。
    大白天,莫不是见鬼了!
    左手停止弹指,暗自思考,灵动双眸布满迷惑。
    “晋国京城没有王法吗?”此女子把长茅攸指向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看着长相一表人才,未料到竟然是一个恶少,她可最喜欢收拾恶少的。
    “哟!来真的!”男子好笑道。
    长茅虽然凌利指在鼻尖处,男子毫无惧色,仿佛此刻在鼻前不是夺命兵器,而是普通之物,伤害不了他分毫。
    他伸出白嫩细长手指,那双手简单比女子手更加白嫩,上面连隐藏青筋都透露清楚,仿佛青筋血液在流动,都可暗知,一想便知,是养尊处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辈。
    女子抖抖长茅,长茅像变戏法般,在他鼻尖处旋转不停,长茅处红流苏随旋转而飞舞,旋转太快,一股如龙卷风,竟看不清楚是流苏,只当是一块红布。
    “信不信本姑娘,叫你断子绝孙?”女子恶言一出,男子脸色愕然。
    “不信……大胆!”男子捉住突袭如蛇长茅,丝毫未被惊吓倒,一脸镇定,灵动双眸隐藏笑意,却蕴藏如刀剑般冷寒。
    他最近心情可不好,别惹到他!
    “松开,不然,本姑娘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少女长茅尖被男子捉在手中,少女虽心中咯噔一声,却依然要夺回长茅,江湖卖艺之人,靠的便是行头与兵器生活,若是长茅被折断,或被他抢走,那便是一种侮辱,对他们卖艺人一种深深羞辱。





     第8章 家破人亡无依靠8
    更新时间:2015…2…2 9:42:24 本章字数:1771

    无论如何,长茅必须完好无损夺回来。
    “我最喜欢别人对我不客气了!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的?”男子厚着脸皮,等待少女对他不客气方法,淡定自若等待。
    少女明显感觉手腕与手掌力度加重,就像在石洞里拔一根小草般费力。
    思索,丢茅,保人,因她手腕已经变得惨白,手筋凸出,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明显敌不过对方。
    “怎么回事?”一群与少女打扮差不多人围观上来,因长茅落地时,发出重重响声,犹为惊人,想不吸引人,怕是十分困难。
    “他找茬!”女子愤愤道,手毫不留情指向青衣男子。
    男子无趣扔下尖头半截长茅,轻悠自在拍拍手,分明无一丝灰尘,他却觉得手中脏许多,从容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擦擦手掌后,扔下,寻路而出。
    “把我的长茅折断,想走,门都没有,姐妹们,给我拿家伙!”少女长声一喝,众人齐心协力回答道,“好。”
    兵器纷纷抄起之声,在这狭小后台,像是有一种没有硝烟战争,正蓄势待发,个个脸上带着仇人般愤怒。
    本就是卖艺混生活,被别人欺负,简直是家常便饭,可她们一向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能忍则忍,未料到今天竟有人折她们吃饭家伙,明显是拆台,是可忍,熟不可忍。
    问君隐藏在另外一个无人换衣间,听到外面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声声不断,像是有鼓声相伴,敲得她心中烦扰之极,单手揪着换衣间门帘,双眸纠结,徘徊在出与不出之间。
    此时后台内并未发生战争,那些兵器只是被男子轻而易举全部轻松弹断,众人愕然发楞之际,勉不了呆若木鸡。
    那可全是真家伙,不是随便买来哄骗三岁孩子的假东西,此男子手指轻轻一弹,居然能将所有兵器弹断,可想而知,男子功力有多雄厚。
    “你!你……赔给我!”少女看着那些残缺不全兵器,弯腰触碰,又怕摸到它们不全尸体,引她伤心。她感觉,这件事仿佛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火辣辣痛,她爹今天卧病在床,本指望她们今天有个好收成,谁曾想,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男子,居然打破她们饭碗。
    她杏目圆瞪,脸色铁青,身体僵硬,恨不得自己此时自己有胜得过青衣男子的武功,好好教训他一番。
    男子潇洒自若笑笑吹吹手指,后又潇洒双手背后,准备大步流星离开。
    问君感觉外面寂静一片,手轻轻掀开帘子,偷偷一眼,看到那些兵器尸体,还有眼泡浸着眼泪人们,她瞬间明白兵器成为尸体原因,不想自己一躲,竟连累别人,丢失饭碗。
    “站住!”问君喊住即将踏出后台男子,男子嘴角勾出一抹邪笑道,“早出来,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他漫不经心转过身,从衣服内掏出一包东西,看也未看扔在地面,揽起问君腰,踏过人群脑袋,飞身离开。
    “是爷赏给你们的!”
    问君看着搂她男子,长相一表人材,家世显赫,曾与她家联姻,她便是皇上赐婚夫婿,晋国三皇子秦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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