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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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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雷子有今日全靠太妃,小雷子敬太妃。”雷子敬完,大家有样学样,都一一向我敬酒,我今天心情好,也来者不拒,好久没这般畅快了。
  小姐与我都贪杯,只不过她酒量好,而我次次都被人灌得烂醉如泥,被人扛回去,她次次清醒得就像没喝过酒。
  北国的酒很烈,喝了那么一轮,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我不敢再逞能,毕竟这是吃人的皇宫,而不是安全温暖的冷家。
  “罗音怎么不喝?”我环顾了一下,只有罗音滴酒未沾。
  “我喝醉了一会谁扛你回去?”罗音虽然声音冷冷的,但这话却暖了我心窝,以前喝醉,有人扛我回去,如今喝酒,依然有人扛我,谁说这不是一种幸福。
  “太妃,小翠准备了一个小小礼物送给太妃,太妃不要嫌弃。”小翠绣了一个锦囊给我,很精致,颜色搭配也极好,小翠牵头之后,其它人都送了礼物,我都一一收了,因为他们送的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只有小雷子没有哼声,估计是没想到大家会送礼物,所以没有准备。
  礼物小婷帮我放好,看见我都收了他们送的礼,大家喝得更欢,并且我跟他们说今天是好日子,一醉方休,再几轮下来除了小婷、小雷子,罗音和我,大家都趴下了。
  结果小婷、小雷子、罗音得将他们扛回去,而我今晚也心满意足,脚步浮浮走了寝宫。
  “太妃,小雷子也有礼物送给太妃。”小雷子朝我走来,估计扛人扛了几个来回,脸微微有点红,映衬着碧波荡漾眸子,很是好看,罗音和小婷紧随其后。
  “你也有礼物送我?是什么?”我倒想知道他会送什么礼物给我。
  “是小雷子画的一幅画,但小雷子想单独给太妃看,可以吗?”小雷子看着我,一脸的期盼,眸子亮如繁星,似乎我一拒绝,那光亮立刻熄灭似的,让人实在不忍。
  “罗音,你们先出去吧。”我笑着说,他有着跟公孙宇一样的眼睛,他一定不会是一个坏人,我这样想道,人的执念有时真不是好东西。
  “大小姐,有事喊我,我在外面。”我知道是罗音不放心,所以出言提醒。
  “嗯”我点了点头。
  罗音走后,小雷子缓缓将画卷打开,在一个荷花池旁,一女子凭栏远眺,女子无疑就是我,只是他似乎把我画漂亮了,我似乎没有这种出尘脱俗的气质,荷花池的荷花开的正盛,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小雷子,这画太漂亮了,尤其那荷花,我还隐约闻到荷香,你费了很多心思吧。”我笑着说,还深呼吸了一下。
  “不要说区区一幅画,就连小雷子也是太妃你的。”小雷子抬头看着我,眸子撩人勾魂,俊美的脸庞泛桃花,美艳动人,性感的唇瓣水润光泽,我的喉咙很干,很想咬上吻上那么一口,我怎么产生这么龌龊的想法?
  “太妃,小雷子是太妃的人,太妃想怎样就怎样?”小雷子朝我走来,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怎么那么好闻?昔日常常弯着的身躯,是那样的挺拔伟岸,胸口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敞开了,健硕的胸膛发出诱人的光泽。
  “小雷子——”
  “太妃,小雷子是真男人,会好好侍候太妃的。”
  他说什么?真男人?我明明知道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往他靠近,我明明想大声叫罗音进来,但却喊不出一句话,他身上似乎有着一股让我无法抗拒的魔力,我如那飞蛾朝这堆火扑去。
  *


024:白衣少年
  我一步步朝他走去,但残留的一点意识,像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我,阻止我前进,但前方的那个身影,有是那样的诱人,让我的脚步不听使唤,一点一点往前挪,下腹有一股热流在流窜,浑身燥热难耐。
  怎么那么热的?凉州也没有那么热,我感觉热得很是难受。
  “我来了,你想怎样就怎样!”远处的男子缓缓朝我走来,长身玉立,俊脸含春,狭长的桃花眼波光粼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情意,看得我春心荡漾,情难自禁,前面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公孙宇?我记得今晚在寝宫的是小雷子,他送了我一幅画,画里有漂亮的小叶,也有满池的荷花,那荷花还散发出阵阵幽香,沁人心扉。
  “小叶子——”他那性感的唇瓣一张一合,轻轻喊着我的名字,缠绵又欢喜,那唇瓣水润光泽,再次邀请我要品尝,我的喉咙冒烟,嘴唇干裂,已经是干渴难忍,公孙宇怎么来到北国了?我敢不敢吻上那么一口?但我似乎真的很想,似乎还想了十几年。
  我是不是在发梦吧?我狠狠掐自己的腿,我很用力,大腿一阵刺痛,眼前模糊的景象一下子变得清晰,不是公孙宇,竟然是小雷子,而此时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小雷子,你想干什么?”我皱眉问,小雷子停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很是愕然,其实我比他更愕然,他记得他刚刚似乎说自己是什么真男人来着,宫中除了北天帆那条蛇,哪还有什么真男人?这不对劲。
  “罗——”我刚想喊罗音,小腹又有一股热浪翻滚,眸子渐渐模糊起来。
  “太妃,小雷子只是想报答你,今晚就让小雷子好好侍候你吧。”眼前这男人如此温柔缱绻,他那长长的眼睫毛如漂亮的蝉翼,如飘飞的蝴蝶,说不出的漂亮,让我想摸一摸,那声音轻轻柔柔,带着魅惑,我脑子空空的,觉得应该朝他走去。
  他朝我张开双臂,那臂膀是那样的强劲有力,充满着安全感,似乎能顶天立地,似乎能万夫莫敌,只要我在他的庇护下,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
  “今晚让小雷子好好侍候你,小雷子会让太妃舒舒服服的。”
  “嗯。”我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轻哼,眸子渐渐迷乱。
  “小叶儿,我喜欢的是你。”耳畔回荡这样的声音。
  “不是,你喜欢的是小姐,我是知道的,公孙少爷,别骗小叶子,小叶是不上当。”我迷迷糊糊地说。
  “小叶儿,让我抱抱你。”那一声声的呼唤,是那样的急切焦虑,他说什么?他说想抱抱我?是真的吗?我倒很想。
  “小姐,我就抱他那么一下,就抱一下就好了。”厚实的胸膛,是那么舒服,那么让人安心,但紧贴的身体,让我浑身上下热得不行,我恨不得一手将身上所有衣服都脱开,然后凉快凉快,内心深处产生了有一种陌生的渴望,并且这种渴望是那样的强烈。
  “热——热——”我热得受不了,开始挣脱他的怀抱,但当要离开的时候,心却是那么的不舍,他的身体似乎带着某中力量,将我的身体吸附,明明热得受不了,但要离开他的怀抱却又是那样的困难。
  “热,就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沙哑的声音,热辣的眸子,俊美得让人窒息的轮廓,他身上有着很好闻的气息,让我着迷。
  披在身上的裘衣掉在地上,身上的热度稍减,我浑身上下一阵轻松,这真舒服。
  “别——别——别——”我嘴里喊着不要,但当他的手朝我衣服的扣子伸来,我竟然无力抗拒,热得太难受,我也想得到解脱。
  小叶,这不对劲,这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心底隐约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我用手猛得在掐了一下子的大腿,这下又稍稍清醒了一点,但这一掐不要紧,我发现我只剩下一件单衣,而单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两颗,露出雪白的肌肤。
  怎会是这样,我一定是着了道。
  “罗——”我下意识立刻去喊罗音,但罗字还没有吐出来,额头已经印下深深一吻,那吻带着清泉的甘冽,让我浑身一阵舒坦,那一吻带着我长久的渴望,我是如此着迷。
  “小叶儿——”我的意识有渐渐模糊,沉沦在那深深浅浅的吻中,脑海浮现那个在风雨中捧着醉鸡站在门前的白衣男子,他的身影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寂寥。
  “公孙少爷,你回去吧,小姐说今天不想吃醉鸡。”我蹦蹦跳跳地走出来。
  “你家小姐现在想吃什么?小丫头你告诉我,我现在去买。”芸芸众生,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命中的克星,小姐就是公孙宇的克星,为了讨小姐一笑,清高风流的他,竟然可以在门外站上那么一天。
  “小姐,公孙少爷今天带的那只醉鸡很香很香。”我于心不忍,跑回去引诱小姐,结果小姐却不为所动,继续甩着她那条小红马鞭,哼都不哼一声。
  我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又禁不住出去瞧瞧,他竟然还在,撑着一把伞,立在风雨中,少年的身影说不出的凄凉,但又有一股别样的优雅,我有点痴迷那样的身影,那狭长的桃花眼,看到我的瞬间,焕发出别样的神采。
  “小叶儿——”他这样喊着我的名字,充满着期盼,整个人变得神采飞扬,天地间一切事物都没有了颜色,惟有他那双璀璨而含情的眸子。
  “小姐说,她肚子很饿了,想吃醉鸡。”我一蹦一跳得跑到他跟前。
  “真的?还热的,小心点别淋湿了,要不不好吃了。”公孙宇将包得严严密密的醉鸡交给我,雨不算大,但风大,他湿了袖子,湿了衣摆。
  那年,他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郎,而我只是蹦蹦跳跳的傻丫头,我记得靠近他时,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我记得我只够得到他的胸膛,他对我说小叶儿,下次你想吃什么,我也给你带点来?以后多点在你家小姐面前说我的好话。
  他在贿赂我,我接受这样的贿赂。后来我在小姐面前说了他很多好话,但小姐眼中只有一个秦三少,换公孙宇的话,除了秦三少,这世界的男人似乎都死清光了,除了秦三少,这个世界的男人只剩下老弱病残。
  看到我答应,公孙宇嘴角轻扬,那双桃花眼如一汪清泉,沁人心扉。
  “不用客气,小叶会替公子说多多好话的。”对上这样的眸子,听到这样充满柔情的声音,我的脸一红,撑着伞蹬蹬跑了,走到无人处,我偷偷把那只醉鸡,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吃光了。
  雨下了那么久,他站了那么久,这鸡竟然还是热乎乎的,我吃完跑出去,他居然也还在。
  “公孙少爷,我家小姐说很好吃,她叫我谢谢你,她今天说想吃红烧乳鸽。”其实想吃红烧乳鸽的人是我,年少的我,有时很善良,有时也很恶劣。
  “还有那鸡我也吃了一点点。”我对他说,脸发红发烫,其实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心虚,刚吃完醉鸡,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醉鸡的味道,想不承认都不行。
  “好,我明天给她带来。”公孙宇朝着我笑,笑容璀璨得耀了我的眼,那一瞬间,我感觉雨停了,天地一下子晴了,还是要晴空万里的那种。
  从此想吃什么就叫公孙宇去买,吃得整个人圆滚滚的,但吃得越多,心就是越虚,我有好几次发梦,梦到自己正在吃烧鸽的时候,被公孙宇和小姐捉了一个现场,吓得把骨头吞下去,卡住喉咙,喘不了气,很可怕。
  “楚合欢,她怎么说?好吃吗?”公孙宇每天都这样问我,看着那双充满期盼的双眼,我渐渐心里开始发毛。
  “其实——其——实——你买的那些,都是我吃了,我没钱还你,我又吐不出来给你,你打我吧,但别打脸。”我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那个年龄,也开始爱美了。
  “其实我是知道,其实我宁愿你不说。”公孙宇说,然后转身默默地走,我不忍看那背影,总感觉很悲伤,弄得自己情绪也不好。
  第二天我习惯到门口张望,只为那一道身影,而他竟然还是来了,他默默将包好的醉鸡给我,而我也默默接过,然后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细细地品尝,但那个地方还得要有阳光,我不喜欢在阴暗的角落吃东西,那会感觉自己是一只偷吃的老鼠,我本来就已经够心虚的了,我要找有阳光的地方,明明是偷吃,但阳光一照射,那感觉很坦荡,很光明正大,我喜欢这样。
  公孙宇每天都来,而我每天都出去,渐渐我习惯了天天看到他,渐渐我习惯了从他手里接过东西来吃,渐渐我感觉他是来看我的,我也是去看他的,他是专门来带东西给我吃的,我们一天就幽会那么一会,年少的我这样觉得。
  其实我们算哪门子幽会,只不过在门口见上那一面,彼此来一个交接仪式,并且交接了那么多次,连指尖都没碰过那么一次。
  尽管如此,每天从他手里结过东西,我心中都有真小甜蜜,吃完又有新的期盼,如果那天没来,我在想,他是不是病了?要不要紧?但他很好,他没空也会叫小厮送来给我。
  从此我梦中的内容,除了小狗、小猫,除了花草树木,除了我的养母,我那看不清楚脸的生母,多了一个人,他白衣胜雪,他有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他总是轻轻地喊我小叶儿,总是嘴角飞扬,梦中有他送我的鸡,有他送我的鸽子,有他送我烤鸭。
  梦中他虽然没有轻抚我的发丝,虽然没有亲吻我的额头,但我是那样的快乐甜蜜,我是那样的雀跃欢腾。
  逛青楼多了,有一天我竟然梦到他搂着我,在桃花树下热烈的吻着我,醒来我脸红了整整一天,同时心中又充满了罪恶感,公孙宇是小姐的男人,我竟然梦到他了,我怎么对得起小姐。
  “小叶,你发烧了,脸红成这样样子?”小姐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我喃喃地否认。
  “死丫头,死丫头,不是发烧,那就思春了,那么早就思春?”小姐大喊大嚷,其实她有时比我恶劣多了,我哪有早了,我只不过比她小一点点,她都思了好些时日了。
  “没有,哪有,我是发烧了。”我说,结果小姐赶紧找大夫给我看病,那个庸医居然还真说我发烧了,给我熬了一碗又苦有黑的药汁。
  “小姐,我不发烧了,我已经好了。”我吓得摆头摇头。
  “好什么好?你这小伎俩骗不了我,我就经常这样骗娘的。”结果那天小姐命府中的侍卫将那碗苦得不能再苦的药汁灌在我的嘴里,导致我连续三天吃什么都是苦的。
  这次说谎的经历很惨痛。
  但从此公孙宇的身影频频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也天天渴望见到他,即使远远看他一眼都好,即使不说话,感受到他的气息,我这一天都过得无比安心,如果这天,我见不着他,总觉得今天有事还没完成,牵挂着,深深牵挂着,而这一牵挂就是十几年。
  “小叶,我又什么比不上秦剑那厮,为什么楚合欢那死女人就像中了魔,着了迷那样?小叶,为什么?”
  “楚合欢她就是一个瞎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瞎子。”公孙宇朝着我吼,眸子猩红,似乎要滴得出血来,那一刻我觉得他像极府中那只断了腿的小狗,悲伤而绝望。
  “我——我——我——”
  “我觉得,我觉得——”其实我是想说,我觉得你比他好,我喜欢你,但我说不出口,这话这次说不出口,以后也说不出口,藏在心里十几年,就更说不出口。
  少女情怀谁懂?
  关于公孙宇的记忆零碎却清晰,杂乱却甜蜜,总想忘记,却总忘记不了,也许牵挂一个人成了习惯,你这辈子就摆脱不了。
  “小叶子——”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发丝,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觉得是那样的幸福,身体似乎一下子轻了,似乎一下子漂浮在空中一样,他身上的气息,我那么依恋,依恋得我无法松开双手。
  公孙宇是小姐的,小姐一日还没有嫁给冷大少爷,公孙宇也还有可能是小姐的人,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坏——
  “公孙宇,认错人了,我是小叶,不是小姐。”我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量,猛地推开了他,脑子又微微清醒过来,但也是这个时候,我竟惊觉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衣襟半开,春光乍现,而小雷子已经赤一裸了上身。
  怎么回事?我一定是被下了药了,如此惊悚的场面终于让我彻底清醒过来。
  “罗音——”我大叫。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尖锐的声音响彻碧水宫。把我的声音完全遮盖。
  *


025:君无戏言
  那一刻我慌了,忙四处找衣服,但衣服被扔得四处都是,我手忙脚乱地套着,比我更慌张的是这个俊美的男子。
  越是慌,手就越是不听使唤,衣服还没有套好一件,门已经被推开了,退无可退,无法躲藏的时候,我反倒冷静了下来,只是身体的躁热依然存在。
  北天帆看到眼前这一切,愣了,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寝室死寂,一会他大笑,笑得让我心寒。
  “太妃,莫非你不满足只是看看,还想用一用?”北天帆那充满嘲笑,充满讥讽的眼神,让我羞愤交加。
  “你身为堂堂太妃,就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焦渴难耐,太妃你这样置皇室脸面于何地呀?护龙司生的好女儿。”
  你有那么多妃嫔,一个月都没有轮完一轮,你自然不焦渴,但这话我不敢说出来。
  “皇上饶命,是太妃要奴才陪她,小的只是区区奴才,哪能违抗太妃的命令,更何况太妃曾救过小的一命。”小雷子跪地求饶,我的手微微抖了。
  “请皇上明察,本宫被下了药。”
  “这药是太妃下的,与奴才没有任何关系。”什么叫反咬一口,什么做做贼的喊捉贼,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而我明白的也不仅仅这点,有着桃花眼的未必都是好人,是我可笑的固执,让我引火烧身。
  “太妃,是不是青楼呆多了,现在回到皇宫寂寞了。”北天帆这样对我说,声音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太妃——”我看着北天帆,他也看着我,但渐渐他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真切,刚刚还是一脸阴险的北天帆,转眼间又变得那么俊美诱人,我明明心里很讨厌他,但又想靠近他,甚至我想他抱着我,紧紧紧紧地抱着我。
  喉咙和身体干渴得不行,我想喝水,而北天帆这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清清凉凉的水,那样甘甜,那样的诱人,我是那样的需要他。
  “我很难受,很难受。”
  “我想要你。”心底有一把声音在呐喊,在不经意已经冲喉咙溢了出来,远方的男子真看着我,他说他也想要我,说话的时候,他那双桃花眼真好看。
  “醉鸡很好吃,烧乳鸽也很不错,还有那烤鸭也很好。”我喃喃地说。
  “是呀?小叶儿,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天天拿给你吃好吗?”他对我说,性感的唇瓣一开一合,就像一只满是水分的水蜜桃,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得冒烟。
  “我想吃,我很想。”迷迷糊糊的我突然冲过去,朝他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很甜,很清冽,干渴立刻得以缓解。
  “我还要。”一口不够,我又咬了一口。
  “啊——”但这次我还没有品尝到水蜜桃的香甜,就被北天帆猛地一推,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疼痛让我顿时清醒过来,而我的惨叫也将罗音引了进来。
  “太妃,你怎么了?”罗音一边看着我,一边扫了一下四周。
  “罗音,我被人下药了,估计是春药,看谁都想扑过去。”我一边说,一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但这样的疼痛只让我短暂清醒,身体的焦躁,身体的欲望,都在朝着我叫嚣,我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
  “罗音——”我猛地抽出一把匕首,朝自己的手臂狠狠插了一刀,剧痛让我猛地清醒过来。
  “太妃——”罗音惊呼,我看着喷涌出来的鲜血笑了,我终于能控制自己的意识了,我终于清醒了,抬头发现北天帆的唇破了,还流着血,不用问都知道是我刚刚的恶行,让他痛痛也是不错的,只是他那唇被那么多女人碰过,我亏了。
  “皇上,是本宫刚刚失仪,药性太强,迷了心性,但他现在却还是如此清醒,下药的人是谁,估计皇上应该很清楚,请皇上还本宫一个清白。”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猜不透这小雷子是谁的人?是北天帆派这个家伙来这里整我,要不他怎么那么巧合出现在这里?是皇后恼我逼死她的奶娘?要不就是这个小雷子以为我寂寞,想在床上引诱我,然后日后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朕自然相信太妃的为人,小雷子,是谁指使你这样做?如果你说出谁是幕后指使,朕饶你不死。”听到北天帆的话,我愕然了,他竟然相信我?这小雷子不是他派来的,那小雷子究竟是谁的人?
  “大小姐。我有药帮你包扎一下。”罗音也清楚如今场面,不宜宣太医进来。
  “罗音,不要,就让它痛,只有痛得厉害,我才能保持清醒,流点血死不了,你去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身上的血汩汩流出,我感觉身上的燥热也缓解了不少。
  “皇上——”小雷子的额头渗满了汗,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小雷子,本宫待你不薄,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看待,为何这样对待本宫?但本宫也答应你,只要你肯说出背后的主谋,本宫也饶你不死。”
  “皇上——奴才——”小雷子几次张嘴,但都是欲言又止,脸上一时痛苦,一时恐惧,一时绝望,究竟是谁让他那么恐惧?
  “小雷子,朕是一国之帝,不管你幕后人是谁,朕都替你做主,你还不放心吗?”
  “本宫手握龙符,你还怕本宫护不了区区一个你?”
  “太妃——我——我——”小雷子突然惨然一笑,笑容带着几分绝望,我心中隐约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我还没叫得出声,他将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很快头一歪,竟然七孔流血倒地。
  “小雷子——”我大叫。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雷子看着我,血从耳朵,鼻子,甚至是眼睛流出来,让他俊美的脸庞看起来很是恐怖。
  “涟漪,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但回不了了。”小雷子喃喃地说,流血的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涟漪,是他心爱的女人,还是他所牵挂的妹妹?
  他是因为长得俊美,被人要挟来到宫中,还是自小就被人训练成棋子?也许当初我不收留他,他还能活着,也许我不把他留在身边,他说不定有哪天真的能回家。
  小雷子死了,就这样死在我面前,在这个世界,许还有一个叫涟漪的女子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他归家,我不恨他,我只是可怜他,可怜他的人生操纵在别人的手里,我可怜那些一直在寻找回家之路的人,就如当年的自己。
  寝室里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安静得听到彼此的呼吸,血的腥味弥漫鼻腔。
  “胡公公——”北天帆轻轻唤了一声,胡公公就走了进来,罗音说这个胡公公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我看不出来。
  “不要惊动任何人。”北天帆低低吩咐了一声,胡公公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清理地上的尸体,从进来到出去,胡公公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许是在皇宫久了,习惯了鲜血与死亡,习惯了惊涛骇浪,但我还没适应。
  “啊——”身上的欲望与燥热再次袭来,我禁不住轻声低吟了一声。
  “皇上,太妃身上的毒。”罗音的声音急促而焦虑,但站在一旁的北天帆,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看到某人的嘴角微微扬起,看见我如此痛苦,他心里痛快吧。
  “太妃,你很是难受?朕甚是忧心,但却束手无策,如何是好呢?”北天帆装得一副焦急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在笑,这死狐狸,哪天落在我手里,我整死你。
  “太妃,你不是有九花玉露丸吗?看能不能解毒。”
  “罗音没用的,我刚刚已经吃了一颗了。”因为干渴,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浑身上下像着了火。
  “罗音,赶紧给我搬一桶冷水进来。”这个时候,我不敢惊动旁人,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定是狼狈至极,更何况我这身体不知道能撑多久,到时见人就抱,看人就亲,那如何是好?罗音听到,急匆匆出去了。
  “皇上,本宫现在被人下了药,意志力薄弱,皇上又是北国第一美男子,本宫真怕到时控制不住自己,玷污了皇上,做出有损国体之事,还是暂请皇上离开,要不本宫怕一会咬的不是皇上的唇,而是皇上的肉,那该如何是好?”
  “太妃言重了,太妃如今身体欠佳,朕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之后怎能袖手旁观?”北天帆说什么都不肯走,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留在这里看着我怎么狼狈,看着我怎么痛苦,这个心理阴暗的家伙,日后如果落在我手里,我也喂他吃大碗大碗的春药,绑住他手脚,然后让大群大群的美人在他眼前晃,谗死他,让他也试试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
  “太妃,水来了。”罗音很快将水送来,她将一盆冷水朝我泼来,一阵畅快,但这种畅快持续的时间很短,一会罗音搬了一大桶水进来,我整个人浸在水中。
  北天帆一直没走,说实在不放心我。但他坐得是那样的气定神闲,笑得是那样的幸灾乐祸。
  “太妃感觉怎样?”
  “太妃的身体还那么热吗?脸红得很啊。”
  “太妃感觉怎样?”
  北天帆不时走到木桶旁,表面是对我嘘寒问暖,实际是靠在我身边吹气如兰,不时朝我抛媚眼,他想用他的美色来引诱我,让我生不如死。
  在他的撩拨勾引下,在药力的摧残下,身下的水,我也感觉是那么热,我几次蠢蠢欲动,想朝北天帆伸出魔爪,狠狠将他扯过来凌辱一番,但最后那微弱的意志力,牵制了我。
  跟在罗蕴身边的玲珑是护龙司的人,她精通医术,是我偷偷安插入宫中,如果现在贸然去找她,她就会暴露了,更何况这些解药,她有怎会有?北天帆硬赖在这里,也是想看看这个宫中还有谁可以救我,顺便牵出一些他不知道的人。
  “罗音,却请太医李宗文。”药效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减弱,反倒越来越强,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为了避免罗音出去的这段时间,我将北天帆当成公孙宇,我就要迷糊的时候,就轻轻往自己手划一刀,再迷糊再划,一会那水已经被血染成淡红。
  李大夫来了,但却没给我带来希望,他说这解药宫中没有,他能配,但要三天,三天估计我可以死几回了。
  太医说完急匆匆地走了,说去配解药,但谁知道呢?他跟北天帆就是一丘之貉。
  “太妃,太医说了最好的解药就是男人,可惜宫中就只有朕一个男人,但这事朕实在是爱莫能助啊。”北天帆又在我面前吹气如兰,勾得我春心荡漾,这死贱人。
  “太妃,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朕给你找一个男人来,不过看太妃这个样子,没七八个男人,估计不够用啊,朕看着实在忧心。”我觉得我熬不过去了。
  “好啊,就不知道皇上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如果太妃需要,不要说七八个,七八十个都有。”北天帆笑着说。
  “不用了,好男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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