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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重生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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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月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休息下就好了。”
开玩笑,她前世又不是没经历过,就女人家的这点事还特意请太医来,不出意思她恐怕就成京都官宦妇人的笑料。
金晟一直在门外等候,此时听到屋里传来动静,扬声道:“王爷,今天还要去宫里给皇上汇报芒山剿匪情况……您胳膊还受伤了。”
最后一句话加的没头没尾,傅明月却莫名听出了一股怨怼的味道。好像在提醒她王爷受了伤,她还如此不顾及引萧湛放纵。
萧湛不知她心里所想,不耐烦道:“今天不去了。就这么点事,等霍霄回来也不迟。”
不管萧湛怎么打算,傅明月可不想让金晟误会,忍着难受穿戴整齐,撩开纱幔将衣服给萧湛递过去,催他起来。
萧湛也不是放纵的人,正事在他看来更重要,只轻轻瞥了傅明月一眼,然后动作迅速,三两下就下了床。
三两步走到门口,萧湛推开房门,知书远远地站在院子里,金晟却像个守门神一样,一动不动。
傅明月不知道,金晟虽然担心他家王爷的身体,其实更多的是好奇,昨晚那么大的动静,即便他一个外人也一清二楚发生了什么。旁人也就算了,但萧湛一直洁身自好,没跟女人乱来过。
此刻他面相严肃,余光却偷偷往萧湛身上瞄。
直到萧湛冷着脸说了声:“眼睛不想要了?”金晟才赶紧收回视线。
出了蘅芜苑,金晟问萧湛说:“王爷现在可要入宫?”
萧湛轻轻“嗯”了声,也没有用早膳。走出湛王府,坐在了早就安排好的马车上。
驾马的马夫是湛王府的暗卫一员,金晟放心地坐在马车里,与萧湛面对面。
他心里想,霍霄真是没福气,竟然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天,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萧湛吩咐他,“一会儿从宫里回来,你亲自找可靠的人,配一份避子药送过去。”
金晟震惊,道:“王爷,这是为什么,侧妃是你亲自选的人,应该很安全啊,还是……”
他话没说完,萧湛淡淡道:“这个时候不合适。”
金晟看着萧湛,他从萧湛眼睛里没有看出一丝波澜,仿佛他在门口听到的窃窃私语不存在似的,王爷还是那个王爷。
他定了下心神,“属下知道了。”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一路稳稳当当地到了宫门前。
皇宫里,萧承特意将高太傅支开,这才有了一点和萧湛共处的时间。
萧湛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将芒山的情况和萧承一字没有隐瞒的说了。
萧承认真听完,道:“皇叔朕当然信得过,捷报朕已经看了,只是太后好像不太高兴。”
实际上,高霓已经不能用“不太高兴”来形容了,那简直是大发雷霆。
东宁的重要兵权全在萧湛手里,这次他甚至没有带精兵,只是手下几个新训练出来的兵,就将闻风散胆的土匪给剿了个干净。
军营里听闻这个消息老兵振奋,新兵将萧湛当神,收服兵权遥遥无期。
更可气的是,皇帝没有一丝警醒,听闻这个好消息在朝堂上打夸萧湛,亲自下令赏了很多好东西。作为帝王没有一点谋略,高霓在下朝后狠狠发了一通火。
但萧湛不甚在意,太后对他积怨已深,而他问心无愧,也不必看待一个女人的看法。
但他想了想,还是跟萧承说:“你是天子,这天下是你做主,还轮不到一个女人对你指手画脚,即便是太后也不行……皇上不要忘了皇室的血性。”
萧承抿了抿唇,“皇叔说的是,朕记下了。”
萧湛本来就是行军打仗厉害,对于教导幼帝并不在行,自以为该说的已经说了,也不再多言准备离开。
“皇叔……你等一下。”萧承叫住他。
萧湛转身,挑眉看着他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沉声道:“有话就说。”
御书房此时太监都不在,萧承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的萧湛,他想了半响,望向萧湛道:“那日你去慈宁宫带走侧妃后,太后发了脾气走了,朕从地上捡到了一颗药丸,前些日子悄悄让太医看过……”
说道这里,萧承有些难以启齿,“皇叔为何不曾跟我说过这些事,朕不傻,那一定就是太后想给你用的……那种药……朕心里愧对皇叔。”
萧湛还以为什么事,本来他没放在心上,此时萧承既然已经提起,于是道:“既然皇上心里有数,就应该明白有些人手不能伸的太长。等你学会平衡朝堂与后宫之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金樽玉食出来的孩子,总是心肠太软。
……
傅明月在萧湛走后,简单将自己打理了一下。知书从远处跑进内室,终于回到了傅明月的身边。
她来的时候,顺便带上了做好的早膳,一份玲珑虾饺,再配上小菜点心,和熬了一早上的甜粥。
知书打量了一番傅明月,看她面色有些憔悴,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知书年纪虽然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她早就盼望着王爷和小姐圆房,希望小姐生个孩子傍身,但到了此刻,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傅明月不知自己的丫鬟哪里来的多愁善感,但从小相依为命,她早就将知书看成了自己的亲妹妹,“我当然没事啊,你说你怎么日日这样问?你家小姐好好站在你面前呢,小丫头想什么呢?”
知书垂下头,等了一会儿又抬头认真看了看傅明月,放下心说:“奴婢当然盼着小姐好,但奴婢只是一个婢女……我怕王爷欺负了你。”
傅明月敲了敲知书毛绒绒的头,“你呀,这是将王爷看成洪水猛兽了,虽然他面色冷,但也不是黑白不分之人,而且……我是他的侧妃,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
傅明月虽然不想和萧湛再发生什么,但她清楚如果萧湛想,她是怎么也反抗不了的。反正前世也不是没有,事到如今她还是能接受的。
过了半晌,金晟将萧湛的事情办好,没有经过他人之手,亲自熬了一碗避子汤,小心翼翼端着来到了蘅芜苑。
说实话他心里有些复杂,虽然他对王爷忠心耿耿,不管什么事情都会去完成,但面对一个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子嗣对内宅的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傅明月看着面前黑乎乎的汤水,笑了笑。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有些东西她是逃不掉的。
“侧妃,这是王爷让我准备的,你……”
“你不用多说,我明白。”
傅明月在金晟诧异的眼神中,将这碗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好害怕,竟然被锁了,这样能不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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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书房里,金晟把傅明月的反应一字不落地和萧湛说了。
萧湛正在批阅公文的手一顿,幽沉的黑眸看向金晟。
“她真这么说的?”
金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千真万确,属下绝无半点虚言。”
说完,金晟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偷偷瞄了喵萧湛的神色,却见他除了最开始时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现在连眉毛也不动一下。
金晟暗叹,他家王爷还真是狠心,自古以来,谁不希望自己多子多女,王爷倒好,是个例外。
他心里打着小九九,耳边忽然传来“吧嗒”一声,金晟抬眼望过去,是萧湛将手上的狼毫撂在了砚台上。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啊?哦,属下告退。”
萧湛的声音有些冷,突然被训的金晟,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机械般地在萧湛的冷眼中退了出去。
房梁上一只不知哪里来得喜鹊叽叽喳喳,金晟瞧了一会,弯腰捡了一块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喜鹊脚下的木梁,无辜的鸟鹊受到惊吓,扑扇着翅膀貅地飞向天空,然后在空中极速地打了个弯,又不紧不慢地落在旁边的树杈上。
金晟顿觉索然无味,靠在书房外面的墙壁上,双手枕在头顶撇了撇嘴。
书房里的萧湛没注意外面的动静,重新拿起狼毫心不在焉地在请示公文上写了个朱红的“准。”
余光里他瞥见自己左手的纱布,想起女人娇娇柔柔的语气,和微凉的手指拂过伤口时的细腻触感,眼眸终究是沉了下来。
……
自从傅明月喝了那碗避子汤,知书的脸色就没有好过,原本对金晟的好感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拿着针线忙活,看一旁没心没肺吃着点心,同时看小话本笑得花枝乱颤的傅明月。
知书气呼呼地,两腮鼓成了一个包子,将针线箩筐往八仙桌上一放,开始碎碎念,“小姐,你好不容易同王爷圆了房,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早日怀上小世子才是,照奴婢说,你方才就该摔了那汤药……谁知道是不是金晟那厮跟别人联手,冒充王爷的吩咐,故意不让你先怀上世子呢?”
在知书的观念里,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能立住身。
傅明月眼睛不离话本,一心两用地答:“你瞧瞧你,早上还说担心我被王爷欺负了,这才多久又改变了注意,让我说你什么好?”
知书道:“奴婢那是关心则乱,一时没想明白,小姐也说了,嗯,有些东西逃不掉……那不就是该要孩子就要孩子吗?”
她说得可不是这个意思,傅明月好笑地摇摇头,“你快干你的活吧。”忙起来就不胡思乱想了。
知书闷闷不乐,也明白金晟是不敢瞒着萧湛自作主张的,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句,“你还说王爷不是黑白不分呢,我看他就是黑白不分!”
傅明月没理知书自我发泄,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书本上,一柱香之前,外面忽然飘起了小雨,这会儿雨势大了些,瓦檐上雨水不断,雨珠噼里啪啦往下砸,仿佛古筝奏乐似的,颇有一番趣味。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细微骂骂咧咧的的动静,傅明月从书本里抬起头,看向这雨中造访之人。
林紫帆是一个人来的,手里举着油纸伞,绣鞋进了水,金色的裙摆也溅上了泥,看上去有些狼狈。
傅明月见状赶紧站起来,让知书去拿沐巾,自己跑去找了新的衣裙和软鞋。
林紫帆嘴里骂道:“我先前看雨势不大才决定过来,谁料走了一半路就越下越猛,老天爷也是不长眼。”
她将油纸伞收起来,放在门口,换了傅明月递过来的软鞋,然后走去屏风后又换了衣服。
不一会儿就一身爽利的走出来。
傅明月将话本收起来,给她泡了杯茶,将茶盏推到对面桌沿,然后才问:“这个时候找我,到底是有什么急事?”
林紫帆抱着茶杯没喝,暖了暖被雨水浸凉的手指,“你也知道我性子急,我那里雪柳整天装模作样,看得我脑仁疼。铺子自从交给大理寺少卿,也不见你着急,你是清静安稳了,我还身在苦海呢。”
林紫帆停了一下,忍不住又道:“你说你没进王府的时候我也活得好好的,姐妹们唯我马首是瞻,你一来我怎么感觉那都没劲了,总是急着想做喜欢的事。”
傅明月听到这里笑了笑,目光澄澈地道:“那是林姐姐想明白了,人生在世不就图个自在嘛。”
林紫帆白她一眼,“说得好像你都懂似的。”
刚说完,她又迫不及待地交代了这次来的目的,“我昨晚辗转反侧左思右想,忽然就想到了个好法子……这不王爷回来了,我寻思着沈少卿靠不住,不如你去跟王爷说说,让他亲自查一下这个事,以王爷的能里,保管三两天就破案了。”
林紫帆想到抓住凶手后,不用再担心意外,她可以好好地大展拳脚,心里就按耐不住激动。
傅明月有些踌躇,起先萧湛就告诫过她不要多生事端,虽然他们有了更亲密的联系,但下意识她不想开这个口。
她还没想出如何劝解林紫帆,一旁认真听话的知书先一步不满的说出来,“林夫人想多了,我家小姐没那么大本事,今天早些时候,王爷还差人送来了避子汤药呢。”
傅明月暗自瞪了知书一眼,这丫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回不知轻重地多嘴,林紫帆嘴不严,万一传出去她就更成了雪柳的眼中钉。
知书后知后觉,缩了下脖子不敢再多言。
林紫帆瞠目结舌,她没想到两个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更没想到萧湛的所作所为。
她轻轻“咳”一声,然后小声问:“男人都想要自己的孩子,王爷这么做是不是因为顾忌王妃不会生……”
傅明月呆了下,而后反应过来,才想起苏宜人嫁入王府多年无子,京都不是没有这样的传闻。想到苏宜人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她心情有些复杂。
有些事情不便多说,傅明月否认道:“王爷和王妃的事咱们别打听,不过我在王妃那里说的上话,她身体是没问题的,切勿人云亦云。”
但林紫帆却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直接换了个角度,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就是王爷又问题了?”
傅明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着眼睛道:“怎么可能?”
林紫帆没听她的,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似的,“怎么不可能,你看我跟你分析分析啊,你说王妃身体好对吧,那她为什么多年无子?皇室血脉珍贵,既然没有孩子,王爷肯定想要啊,但他又给你避子汤药,”越说越激动,林紫帆握紧拳头,“他肯定是掩耳盗铃啊。而且你看他这么多年打仗,说不定真有隐疾呢。”
傅明月不由跟着林紫帆的话往下想,差点就相信了她说的。但她转念想到太后的所作所为,林紫帆的话就失去了可信度。
傅明月敷衍地笑了下,心想这雨什么时候停,这天什么时候黑?
晚上萧湛不出意外又来了,只不过看到傅明月,脸上却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傅明月身体已经好多了,尤其下午林紫帆这个开心果说了那么多。
萧湛这次也不用她服侍,自己先去净室洗了澡,然后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左手放在大腿上。
傅明月明了,从善如流地给他换药,低垂着脑袋,眼睫忽闪忽闪。
“王爷,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傅明月说完想起身,萧湛却一把按在了她的肩头,傅明月一个不慎,额角磕到了萧湛的膝盖上。
出乎意料不怎么疼,她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萧湛。
萧湛低眼停留在她白净的面颊,冷着声音道:“那药是你自愿喝的?”
傅明月愣了愣,下意识道:“是。”
话落,萧湛的脸色更沉了两分,眯起眼睛问:“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本王的孩子?”
傅明月莫名其妙,药是他命人送过来的,现在这一股质问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
末了,她笑着提醒,“王爷您忘了,这药是您让臣妾喝的呀。”
萧湛没说话,气氛又冷了下来,傅明月不知是萧湛身上的冷气,还是午后落雨天气转凉,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两人对视半响,萧湛大掌放开傅明月,动了动身子,脱鞋入了知书刚换的大红鸳鸯锦被里。
傅明月原地蹲了一会儿,放下纱幔,然后默默爬上了床榻,钻进萧湛就给她的位置。
萧湛不说话的时候,脸色还是有些吓人的,尤其是傅明月前世今生都跟着他,能够轻易察觉他的变化。
傅明月心里知道他是生气了,她稍稍歪了歪脑袋看萧湛,棱角分明的脸绷着,薄唇紧抿,闭着眼睛像个冰人。
本来傅明月是不用管的,反正萧湛没跟她发火,她只要闭上眼睛睡自己的就好。但她鬼使神差地还是问了一句,“王爷你生气了?”
萧湛动了动嘴唇,“没有。”
傅明月心思起,往萧湛那里侧了侧身体,纤细的胳膊在被子里一阵摸索,一眨眼的功夫就碰到了萧湛的手掌。
她轻轻动了下手指,尾指勾了勾萧湛温热的掌心。
萧湛无动于衷,她不泄气地又挠了挠。
萧湛猛地睁开眼睛,同时抓住傅明月作乱的手,利索地翻了个身将她笼罩,呼吸灼热扑在傅明月脸上,“你是睡不着,还是想让我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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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雨后初霁,早晨的空气里带着一股泥土的味道,知书端着做好的早膳,推开门放在八仙桌上,然后知趣地退了下去。
傅明月刚起没多久,没什么胃口,一边慢吞吞地喝粥,一边看了看萧湛的表情。
很显然,萧湛的脸色已经没有昨晚那么冷了,就平常那种淡淡的样子,察觉傅明月的眼神,不紧不慢道:“看着我能吃饱?”
傅明月眨眨眼,然后低着头无意识地搅和素粥,有一下没一下地喝上一口。
难得的温馨与静谧。
两人刚用完早膳,知书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露出了一个,自从昨天说错话后第一个笑意,但是碍于萧湛在场,谨慎地没有说。
萧湛看不惯下面人吞吞吐吐地模样,淡淡瞥过去一眼,“有什么话就说。”
知书望向傅明月,傅明月当然不会在萧湛面前还神神秘秘,想了想自己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就让知书说了。
知书总算开了口,“刚才沈少卿递了口信,说当日烧了西街店铺的人有了眉目,让您去一趟大理寺。”
傅明月“腾”地站起来,激动道:“真的啊,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站住。”
萧湛放下银筷,“什么时候的事,本王怎么不知道?”
他听见了几个重要的词,但是情况不了解,傅明月当即要走,萧湛当然不快。
傅明月已经离开了座位,回过头来语速颇快地说:“就是王爷去芒山剿匪时发生的,臣妾已经拜托了沈少卿帮忙,现在有了线索,臣妾去去就回。”
萧湛皱眉,跟着站了起来,唤了依旧在外面候着的金晟,“去备马车,去大理寺。”
傅明月怔怔地问:“王爷也要去?”
“都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本王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
萧湛说完抬了抬下巴,“不是急着去吗?”
傅明月小跑着跟上。
马车里傅明月将事情简单说了下,萧湛听后没什么反应,问出了关键的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傅明月暗地里抠了抠指甲,干笑道:“这不是一时忘了嘛,而且王爷整天那么忙,沈少卿正好管这些事,所以就交给他了。”
萧湛眼神深长,半响阖上了双眼,“你倒是信得过他。”
“当然信得过了,沈少卿也是王爷的人。”傅明月补了句。
马车寂静无声,有了萧湛,傅明月心里有了底,也就没刚听到消息时那么焦急了。
车轮有节奏地滚动,也没多久的功夫就到了大理寺。
沈西洲显然不是只跟傅明月说,她下了马车就碰到了正好赶过来的周鸿光和李玉容。
萧湛先进,李玉容落后一步,朝着傅明月挤眉弄眼,“行啊你,湛王爷挺宠你的嘛。”
傅明月懒得看她,“就是碰巧来了。”
沈西洲罕见穿起了官服,面上看着也正经无比,忽然看到萧湛亲自前来,他惊得差点原形毕露。
萧湛去忙公务,沈西洲自然不会拿这点小事烦他。等萧湛回来的时候,他以为傅明月会迫不及待跟萧湛说,等了两天没见萧湛有任何反应,也就当成普通的案子处理了。
他没想到萧湛会亲自前来,接收到萧湛的眼神,沈西洲稳稳当当坐着没下来,但还是差了人给诸位摆了座椅。
“这位就是看见当时纵火之人的目击证人。”沈西洲咳了一声道。
李玉容看到堂上跪着作画的人,惊了一下,也没功夫嘲笑沈西洲的模样,小声跟傅明月说:“这个人我认识,那日你急匆匆回王府,后来我在小西街遇见的他,此人名叫张礼,好像是为了进京赶考。”
张礼此时放下手中的毛笔,将一张画纸举了起来,官差接了过来,递给沈西洲。
沈西洲看到上面的人时,心情复杂极了,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沦为给萧湛处理家事的人了。
他复又将画纸递给官差,让他给萧湛几人看。
沈西洲尴尬道:“这个人想必都认识吧,本官也没想到。”
萧湛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李玉容却忍不住问,“这是谁啊?”
她先前还真没见过这人。
傅明月吐了口气,缓缓道:“王爷的侍妾,雪柳。”
这下连一旁安静的周鸿光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李玉容是想不通,她没见过,但是听傅明月说过,雪柳花了银子,然后将店铺毁掉,这能图什么?
她忍不住开口问,“那什么张礼,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张礼跪得笔直,眼神坚定,“小生愿意用性命担保,当时我看到的就是这个人,带着一帮人将那两间店铺烧掉,这个女人当时带了兜帽,后来起了一阵风,幕帘掀开了。据沈大人所说,一共毁了四间店铺,但我只看到了这两间。”
张礼在一天傍晚确实看到了,住在近处的人都紧闭房门不敢理会,他深知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等作恶的人走后,他确认过里面确实没有人,遂离开。
直到沈西洲的人挨家挨户找上门来,并且承诺会保证他的安全,张礼才决定当证人揭发那些人的恶行。
他生平坦荡,最痛恨作恶多端之人,但也清楚自身实力薄弱,才拖延这么久。
沈西洲不断给萧湛使眼色,但萧湛愣是没有看他,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吩咐几个官差去王府。
“湛王府戒备森严,还望王爷行个方便,让下官将妾夫人请过来问话。”
傅明月一直垂着头,萧湛看了她一会儿,对旁边的金晟道:“你带着他们回王府一趟。”
金晟领命。
两柱香过后,雪柳果真被“请”了过来。她看到萧湛,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双膝直挺挺跪了下去,地面上瞬间传来沉闷一声。
雪柳跪着走到萧湛面前,泪眼婆娑地,十分委屈:“妾身是被小人诬陷的,求王爷给妾身做主……”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望了傅明月一眼。
李玉容看不惯雪柳惺惺作态,用气音呸了声,“不要脸。”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萧湛动作,说白了这是湛王爷的家事,可大可小。
萧湛没动静,倒是金晟凑到萧湛耳边说:“属下刚才回府收到消息,霍霄已经回来了,皇上也来了信,让你进宫商量怎么处置那帮土匪。”
公事不能耽搁,萧湛站起来,又看了傅明月一眼,然后放下一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带着金晟离开。
有了这句保证,沈西洲总算放开了手脚,装模作样地拍了惊堂木,“雪柳,你说你是冤枉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本官这里有人亲眼看见你带人烧了周掌柜和你姐姐的店铺,这件事你有怎么解释?”
雪柳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平时只是听说萧湛怎么宠傅明月就已经让她嫉妒。这次让她眼睁睁看萧湛为傅明月出头,她杀了傅明月的念头都有。
她拼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冷静地道:“沈大人可不要听信谗言,您又如何证明这个所谓的证人不是某些小人刻意伪造诬陷我的?”
李玉容两手抱在胸前,闻言暗叹,果然如明月所说,雪柳这个女人极其难缠,一不留神就会被反咬一口。
张礼的第二张画像刚好画完,听到雪柳的话愤怒地看向她,“若我所言有假,我愿天打雷劈。”
“现在可不是逗嘴的时候,”沈西洲看了看画像,又一次遇见老熟人,问雪柳,“你与高太傅的儿子高远是如何认识的?”
雪柳愣,“什么高远,我不认识。”
傅明月与李玉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沈西洲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这画像上的人叫郑风,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只跟在高远身边。”
郑风原是一个街头小混混,自从搭上高远后,平日里除了往赌坊钻,就只给高远办些不着调的事,所以如果真是郑风干的,只能说明是高远吩咐的。
雪柳再一次嘴硬道:“我说了不认识。”
沈西洲笑了,“那这好办,去叫几个人去赌坊找,然后带过来。”
郑风此人形状猥琐,见了沈西洲就跪了下来,“沈大人找小的何事?”
沈西洲指了指雪柳,“你认识她吗?”
郑风一看连忙摇头,“不,小的不认识,大人也知道我待的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见到这样的美人儿呢,嘿嘿。”
沈西洲歪头看了他片刻,弯了弯唇,“郑风,你犯在我手里的次数也不少了,我的手段你清楚,今天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是把你打死了,高远也不会记你的好,明白吗?”
郑风是个软骨头,平生最怕就是挨打,他可不是太傅府里忠心耿耿的人,想起沈西洲不达目的时的手段,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想到这次不过一点小事,然后开口道:“我家公子就让我听这个女人的话办点事。”办完了也他娘的没有一点好处。
雪柳脸色大变,这下足够能证明她刚才说了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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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的兔子45瓶;林溪鹿20瓶;静、??10瓶;歌尽桃花5瓶;Chrisyyyy 4瓶;(=~?ρ~=)?。。zzZZ、柠檬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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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郑风将事情经过仔仔细细都交代了一遍后,沈西洲悠闲地喝了一口茶道:“这下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雪柳咬死了不承认,“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高远,难道大人还要刑讯逼供吗?”
沈西洲听后笑了笑,“这简单,反正高远也犯了事,将他带过来不就成了。”
沈西洲平时吊儿郎当,这种时候就显得铁面无私,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都知道他背后是湛王爷,所以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当然不会对雪柳用刑,毕竟是萧湛的妾,还是太后送来的,传出去了也不好听。
这一环接一环,周鸿光不敢置信,悄声问:“夫人也得罪了高太傅的儿子?”
傅明月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测,回答道:“我与那高远只有一面之缘,半句话都没说过,何来得罪之说?”
李玉容也不解,“难不成雪柳当真这么大本事,能攀上高远那花花公子?”
沈西洲派去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高远带回了大理寺,一同过来的还有傅明烟。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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