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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极品娴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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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弟!你来得正好!”莫可兰摆开莫三夫人的手,气冲冲着走上前。“醉月那家伙都做些什么事?你家管事还说她不见客?”

    “可兰姐!怎么啦?”陆杰惊讶着抬眼看莫可兰:“有事慢慢说!月姐最近忙着照顾清宁,没出去过呀?”

    “唉!”莫可兰跺了跺脚,转身拉过捧着东西的香袖,拿过玉饰来递给陆杰:“杰弟!你看,这明明是姑奶奶留下来的东西,可你知道今天见谁用着么?”

    见陆杰皱眉端详手中的饰品,气愤着将今日经过说了来,恨恨着说自己揣测是花醉月为了讨好骆母就送与了骆母……

    “可兰姐!”陆杰面无表情沉声打断莫可兰还在说的揣测:“月姐怎么也不至于如此!且容我先问问!三嫂!可兰姐!一起到厅里小坐!”

    说完伸手做出请的姿态,莫三夫人微笑了下点头,拉了把莫可兰与陆杰一起进了厅里入坐。

    “陆松!差人去将月姐身边的柳妈妈唤来!如果月姐有空最好也来一趟!”坐下来下人们忙着上茶,陆杰轻声对陆松吩咐了。

    “三嫂!可兰姐!”见莫三夫人和莫可兰坐下了,陆杰面色沉静着淡然道:“这东西应该是清宁的!月姐和离时将大部分珠宝首饰全留给清宁做嫁妆……”

    “啊!”莫可兰还没出声,一直沉着的莫三夫人却惊呼出声:“清宁的嫁妆?姓骆的太大胆了吧?”

    “是啊!若不是醉月给的,她们敢自己取来用?这也太……”莫可兰也是惊呆的模样。

    “这事不好说!待问过才知。不过月姐留下的铺子之类,早就被那李氏给握在手里成骆家的了!”陆杰抿了下嘴带了些怒意:“这些日子忙不过来,还不曾去拿清宁的嫁妆,骆家不会是以为。给清宁的就成了骆家的了吧?”

    莫三夫人与莫可兰都有些震惊的模样,两人对看着心里寻思,做娘的给女儿备的嫁妆可是女儿私有的,就算嫁人了夫家也不能强行占有……

    “杰弟?”花醉月急匆匆的进了屋子,手里拿着官事送过去的玉钗:“怎么回事?”

    “我们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这东西怎么会被骆家的妾佩戴?”莫可兰一脸怒气出声问。

    花醉月来回看三人,想了想后怒道:“这东西是我给清宁的嫁妆,她们怎敢?”

    “月姐!”陆杰出声唤起花醉月。冲她认真点了下头:“你确定这东西不是你给她们的?你出骆府时的嫁妆单子在那?”

    “这么珍贵的东西除了清宁我可能给别人嘛?”花醉月气哼哼的,从桌上拿起其它饰品看着:“而且给清宁的嫁妆单子我这也有的,柳妈!拿出来罢!”

    柳妈双手拿着单子递给陆杰。躬着身带丝愤怒道:“杰爷!您看单子上就明白了,夫人的珠宝饰物都留给了小姐的!”

    陆杰拿过单子来翻看着,挥了挥手柳妈退回旁边不语。

    “三嫂!”陆杰抽出一张来递给莫三夫人,面色平静着说:“果然是清宁的嫁妆!”

    莫三夫人接过来细看着,偏身交给莫可兰:“可兰!你看……”

    “月姐!”陆杰沉声唤花醉月:“月姐可问过清宁。知道这些东西去处么?”

    花醉月微微皱眉,杰弟不是问过清宁了,压着疑问有些恼怒的说:“清宁说过嬷嬷被赶走时,本要交给骆滨,却被交到他娘手上了!”

    “如此这事月姐就不用管了!”陆杰淡然着轻点了下头:“月姐你回去照顾清宁吧!我让哥哥们去将清宁嫁妆取回来!”

    “嗯?”花醉月挑了挑眉,见陆杰沉着脸。扭头与莫三夫人和莫可兰行了一礼告退出去了。

    “莫三嫂!可兰姐!”陆杰沉着脸拱了拱手:“兰姐既然差人将那妇人已经送了府衙,就让丫头再将物证也送过去,杰要去寻花家哥哥们安排取回清宁嫁妆的事宜……”

    莫三夫人与莫可兰对看了眼。莫三夫人含笑点头:“杰弟自去安排,有需要我们家出力的,尽管差人过来吩咐!我会亲自陪可兰走一趟!”

    这边陆杰让陆松送了莫三夫人和莫可兰出花府,两家马车又驶向府衙去。

    石头已经急急奔了练功场,请了花承忠兄弟到前陆军。路上与花家兄弟禀报了事情由来,花承忠兄弟气愤着又带着兴奋直奔前院。

    “石头!去集合一队护院准备着!”迈进前院三人奔大厅时。花承雄挥着手让石头去集合人手,石头眼里也有丝兴奋,拱了手转身到护院队居住的偏院去。

    “杰弟!”花承忠三人进了厅来,花承忠就急急唤着坐着沉思的陆杰。

    “杰弟!单子给我们,我们立马过去点收清宁的嫁妆!”陆杰和花承忠与花承雄点头招呼时,花承雄就急着嚷道。

    陆杰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承雄,扬了扬手里的单子,花承雄急步上前就要来拿,陆杰却扬手避开不给。

    “老三!”花承忠沉声喝道:“闹腾什么?听杰弟安排!”

    喝完花承雄后,花承勇伸手将花承雄拉回来三人在桌旁坐下,花承忠含笑问陆杰:“杰弟!有何打算?”

    陆杰轻笑了笑:“大哥聪明!”俯身对三人轻语起来。

    “干什么要放过那骆家母子?”花承雄怒气冲冲着站起来喝问道,花承忠与花承勇也皱着眉看陆杰:“这次可是他家自己找死送上门的……”

    陆杰抬头回身靠回椅背,懒洋洋着看着花承忠三人笑了。

    “嗯!杰弟!”花承雄看着陆杰慷懒着笑起来,放低了声音坐下去:“你到底是如何打算能说说嘛?”

    花承忠与花承勇也严肃着对陆杰点头:“说说吧!”

    陆杰笑了笑,挑了下眉冷然道:“慢慢来就是了!而且现在清宁状态不好,怎么也是她生父……”

    花承忠三人沉默不语,转着眼珠相互看看后,花承雄郁闷着轻声抱怨:“当年顾忌着醉月,现在又是清宁,这姓骆的吃定我们花家还是怎么……”

    “三哥!”陆杰敲了敲桌子:“清宁现在受不得刺激!月姐母女能好好的就行了,姓骆的值得去在意么?想出气日子长着呢!而且这事还有别的打算,照我的做别坏了我的事!”

    说到后来声音已是严历着命令了起来,花承忠转动了下眼珠,碰了下花承勇:“好!哥哥们照杰弟的计划行事就是!杰弟可要记得说过日后会替咱们出气……”

    陆杰点了点头,认真盯着花承忠道:“大哥!你最能控制分寸,可要看好三哥别弄砸了!今日我要出城,这事就交给你的了!”

    花承忠看着陆杰认真板着的脸,心里突了下也认真了说:“杰弟放心!哥哥会看着他们的,不会坏你的事!”

    陆杰示意陆松推他出厅,淡淡的再说了句:“大哥是明白人!你们就赶紧去办吧!”

    花承忠三兄弟在门口点着人手,看陆杰上了辆无标志的马车,门口下人报说街上无人时才快速驶出花府,心里都奇怪着却都不言语,备好车马带人直扑骆府而去。

    骆滨与骆母将家里下人全给训导完,忐忑着在骆母屋里从下不到一会,前院管事就带了府衙的差人入府。

    骆母听完差人的说话,哭天抹地着在榻上呼嚎起来:“梦儿怎么这么傻啊!丫头的嫁妆是能碰的么……”

    “母亲!”骆滨含泪在旁边叫着:“眼下先别阻了公差办公,其它容后再说罢!”

    “丫头的嫁妆在梦儿那收着,你带人去找出来吧!单子在我这!”骆母抹着泪伤心着说,示意身边嬷嬷:“去我匣子里取出孙小姐的嫁妆单子!”

    嬷嬷躬着身快步入了里屋,很快拿了单子出来奉上,骆滨伸手拿过来看看后递给领队。

    骆滨这才对旁边面无表情,看着手上单子的领队躬身行礼:“请随我来!”

    府里下人都面上惶惶,看着骆滨带了着一队差人进了李梦院子,在屋里翻找着东西……

    “翠桃!将夫人的钥匙交出来!”骆滨对李梦屋里的大丫头喝道。

    “是!老爷!”翠桃躬身应了走到梳妆台前,从妆匣中取出柜子钥匙双手捧着递上:“夫人的钥匙都在这里!”

    领队的打量了下有些颤抖的翠桃:“将柜子打开!”

    
正文 第一百零九 查对

    对着两箱里取出的珠宝首饰,领队也不由愣了愣神,随既认真着再看了手里的单子,抖了抖问道:“这只是珠宝,其它的呢?”

    “大人说的是?”骆滨躬了下身礼貌着问,虽然对方只是个队长此时却不得不低头。

    “除了珠宝,还有铺子房产以及城外三处庄子的地契!”领队板着脸道:“这些地方的账目之类全都要拿出来清点!”

    “翠桃!夫人平日将这些放在那?”骆滨皱着眉偏头问翠桃。

    领队将单子递给旁边的差人,示意开始清点珠宝饰物,背着手扬头:“骆大人若不知道,下官们就只能自己搜了!”

    翠桃惊惶着又去开了个柜子,从里面捧出木匣来:“地契之类收在这里!账目要到账房去查找,底下人的契约全在这!”说着又转身拿出木匣来。

    骆滨此时也不顾得其它,自行开了装地契的匣子找起来,翻看着全是写着自己或是李梦的名字的契约,眉头紧皱心里暗惊,不会李梦竟是将娴儿的地产换成自家了的?

    “大人!”骆滨越看心越凉,毕竟从未管过家里生意也不了解,弱声恭敬对领队道:“能让下官看看地契是何处?”

    “嗯?”领队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额上有细汗的骆滨:“你连自家的产业都分不清?女儿的嫁妆在何处也不知道?”

    “说来惭愧!下客真是从未打理过……”骆滨脸上通红,抬袖擦着额头的汗。

    领队眼神有些异样的看了眼骆滨,从单子中翻了下,将涉及产业的抽出来递了给他不言语。

    骆滨正要对照着找出地契,骆福一头大汗的冲到门口高声道:“老爷!不好了!花家兄弟们带人堵在门口,让你将小姐的嫁妆交出去……”

    屋里清点的差人都停住,与同样惊异着的领队及两个丫头一起看向骆滨。

    骆滨胸闷得差点接不上来气。伸手在胸口抚了下深吸气,转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对领队道:“大人!容我去看看?”

    领队点了点头,眼神飘忽着沉思,骆滨对翠桃示意:“翠桃!你来将地契这些找出来!”

    待骆滨急急走到门口,领队出声道:“且慢!”急步跟了上前。

    回头对屋里众人道:“将东西先放下,全到院外来守着,不许人进出,我与骆大人同去见花家将军们!”

    等屋内众人都出了院来,吩咐差人们把守好院子,领队这才对骆滨道:“骆大人!请吧!”

    花承忠与花承勇背了手。扬头看着天空深沉不语,花承雄在骆府门口大声喝道:“赶紧把我家侄女的嫁妆抬出来,少一样今儿爷就掀了这骆府……”

    “花将军!”骆滨与领队匆匆来得门前。骆滨沉着脸拱了拱手不语,领队却含笑着上前与花承雄见礼。

    花承雄瞟了眼一身公服的领队:“怎么的?老子要回自家侄女嫁妆你也敢管?”

    领队上前与花承忠和花承勇行礼,两人并不搭理他,还是笑着转身对花承雄拱手答道:“花将军!小的可不敢!小的只是奉命前来查骆家妾室用御赐之物的事!清点下那妇人都占用了多少小姐嫁妆……”

    “哦!”花承雄打量了下含笑拱手的领队:“查得如何?”

    “刚从他家妇人屋内搜出东西来,正要清点将军们就到了。小的想既然是花家小姐之物,正好请花将军们也做个见证!”领队一本正经的拱手道。

    “如此也好!”花承忠淡淡出声:“我这也有从舍妹处拿来的单子,对照了清点,若有对照不上正好也递给府衙一并处理!”

    说着对花承勇点了点头:“老二!你去,我与老三在这等着就是!”

    “对!二哥你去!我可不想进这家门!”花承雄听了对花承勇笑说,走回马车旁坐上车辕。

    花承勇瞪了眼花承雄。不情愿的从花承忠手里接过单子,回身对领队喝道:“走吧!”三人完全不理会身为主人的骆滨。

    花承勇再领了人进了李梦的院子,直接大咧咧着在院里坐下。让人跟领队进去看着清点。

    领队这次亲自看着人一样一样清点了,再回头看了翠桃满脸惨白递过来的产业契约,心里感叹花娴嫁妆雄厚,骆家胆儿肥壮,竟是贪没了这许多……

    “花将军!”领队躬着身拿着单子过来:“这是找不到的饰物!这是骆家改了名占了的产业……”

    花承勇冷着脸。伸出手来领队将单子躬身放上,拿过来细细一看立马跳了起来。

    “姓骆的!有种啊!”花承勇惊叹着看了眼满脸灰败的骆滨:“怪不得我大哥让我来。没让老三来!要是老三这会该直接将你家打个翻天再说!”

    骆滨强撑着不让自己软在地上,弱声着辩解:“下官实在是一无所知……”

    “啧!”花承勇看着惊奇道:“冯家添的祖母绿没了,老三当年给醉月买的钗子也没了,哎呀!醉月从王上哪抢来的如意呢?”

    骆滨听得一样就脸上更是灰上几分,听到最后一样时心里一突,昨日……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铺子地契全是你和你家那妇人的名……”花承勇冷哼了声,领队和差人全眼带怜悯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骆滨。

    “行了!抄上一分给我,将这个交给府衙!”花承勇冷冷说道:“姓骆的!让府衙依法来办吧!”

    骆滨心如死灰,李梦你害死骆家了,心里恨死了李梦贪财,存着侥幸盘算可还能脱身……

    花承勇接过领队递上来抄好的单子,转身着离去:“姓骆的!不管如何,丫头的嫁妆给我全吐出来,否则……”

    领队见花承勇已经出去,也挥手示意差人们将东西都收拾了,客气着对骆滨道:“骆大人还是赶紧着问清东西下落,将小姐的嫁妆如数送回花家吧!”领了人也回府衙禀报去。

    待花家和府衙的人都走了。骆福扶了脸色惨白的骆滨去骆母处,一路上严历着喝斥面色惊惶的下人。

    “滨儿?”骆母见骆福扶了骆滨进来,不顾得骆滨面色灰败急忙问:“怎么办?”

    骆滨摆了摆手,在骆福搀扶下坐在桌子边:“娘!你跟儿讲实话,梦儿将娴丫头的产业改名这些你知道么?还有短了的珠宝都去那了?对了!昨日的如意……”

    骆滨惊叫起来:“为何你们要瞒住我?说是自家出钱寻回来的!”

    骆母憔悴的老脸红着,垂头低声道:“梦儿说让你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原本只是有时梦儿借用下,不贵重的就没管她要回来了。”却是不提是自己开心就说给了李梦。

    偷偷瞟了眼骆滨接着说:“换产业契约的事我是知道的,总想着花家都不管她……”

    “娘啊!”骆滨有气没力的抬头看了眼骆母,软趴在桌子上:“谁家都没有动女子嫁妆的道理!”

    “梦儿说你公中同僚要打点,铺子庄子的本来就是梦儿在打理着。赚的钱用用也说得过去……”骆母此时只管将自己撇清了来,言说一切皆是李梦主意。

    “罢了!”骆滨摆了摆手:“此时说这些已经没了意思!娘亲且记得若是府衙来传,只管说自己毫不知情就是。为了骆家,梦儿……”轻叹了声。

    “那梦儿会如何?”骆母小心翼翼着偏头看骆滨。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先去陈大人府上将如意讨回来……”骆滨黯然道,送出的礼还得讨回来这等事也得去做了,往后……

    “娘亲你再好好想想,可知道少了这些东西是被送人还是?”骆滨皱着眉将短缺的饰品单子递了上来。叹了口气:“我再去求下老师,晚上探望次梦儿,让她认下来罢……”

    骆滨留下骆母在府中惊惶不安,坐车在陈令辉府侧门处停下来,骆福上前对守门的轻语后,守门人怪异着打量了下骆滨的车转身进府。

    “老爷说骆大人若有事。可明日在公中再说!府里还有客在不方便见!”过得一会,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出来车旁边回道。

    “麻烦跟陈大人说声!真的是相当紧要的事!”骆滨下车来,急切着对客事的拱手行礼。

    “骆大人!别!”管事惊慌着避开来不敢受礼。面色纠结着说:“实在是府里不得闲……”

    “可是!”骆滨也急了,听得花承勇顺口所说,那如意可与王上还有关系……

    不顾得失礼,一把拉了管事俯耳轻声说:“如此请告知陈大人,昨日骆某抱错了东西。那是小女的嫁妆,她娘从王上……”

    管事两眼呆滞。震惊着无语中,骆滨也就停了停轻声:“这东西是我家里装错了的,王上的东西不敢乱用!明白么?”

    管事震惊着手指骆滨:“你!你!唉……”狠狠跺了一脚低头急冲进府。

    骆滨咬牙对管事说了详情后,见管事着急上火着冲入府里,反倒背着手安静下来。

    管事急急冲入书房,不顾得失礼的附耳对陈令辉道:“爷!出大事了!”

    陈令辉怒瞪了眼:“没见苏大人在么?能有什么大事这般要紧?出去!”

    苏学良挥手道:“陈兄!可能真有要紧事,不若你听他说了先,咱们兄弟不是外人,不要紧的!”说完起身在古玩架前赏玩起来。

    管事苦着脸附耳与陈令辉轻声说了几句,陈令辉面色恼怒着狠狠盯着管事,见管事苦笑着认真点头,气愤不已低骂:“这个该死的!”

    “你去与老夫人说下!取了与他拿出去!吩咐门口往后不许放他进来!”陈令辉愤怒着与管事说,管事苦笑着行了礼匆匆而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 认罪

    “陈兄!为何事动怒?”苏学良走回来坐下,漫不经心的轻问。

    “唉!全是陈某不晓世事惹的!”陈令辉一脸苦闷的摇头:“那惹得你家夫人发怒的骆家,给家母送上的寿礼竟然也是从女儿嫁妆中取的,赶紧让人送回去才是!”

    “噢!还真是晦气!”苏学良皱了皱眉:“送回去就是了,没什么打紧的!”

    “只是心里气闷!全是陈某不识得人!本想着与下属们亲近亲近的……”陈令辉摇着着郁闷不已。

    “真是让苏兄见笑了!”陈令辉苦笑着说:“苏兄往后可要多提点着陈某,这京里人脉……”

    “这是自然!主要还是你初入京不了解!”苏学良微笑着点头应下,陈令辉连这等事都与自己说了,自是完全投靠了自己这一派了。“回头与你介绍些品行都不错的同僚,对了!叶大人府里过几日有宴与为兄同去可好?”

    “自是求之不得!多谢苏兄提携!”苏令辉满脸感激着含笑道。

    骆滨沉默着从管事手里接过盒子来,上车后交给骆福。骆滨闭上眼靠在座上:“让车夫先送你回府!”骆福探头轻声吩咐了马车急驶而去。

    骆福紧紧抱了盒子点头:“老爷放心!老奴明白这物件重要,这就回府交给老夫人看管!”

    “老师!”再进得府衙求见了老府尹,一进后堂骆滨就跪了下来:“求老师救我!”

    “你这混账!”老府尹板着老脸,盯着骆滨眼睛都要出火了:“要不是陈队长说你确是不知情的样子,真想拼着老脸不要的与你断了师生情谊!”

    “老师!学生是真的不知道她敢这么干啊!”骆滨抬袖抹着泪:“家母怕学生办公分心,说后院的事交给女人就是了,学生看她做事还算稳妥就……”

    “怎么愚蠢到这地步!不管后院不代表就一无所知!罢了!懒得与你说了……”老府尹摇着头从恨恨到无奈。

    “这事求我也没用了,花家也告了过来,你还是赶紧将嫁妆全找全了才是!”老府尹摇了摇头:“你那妇人的罪是脱不了了……”

    “老师!学生想求老师让学生去见下李梦!”骆滨垂着头拱手恳求:“这些东西下落要问过她才知。学生只想赶快找回小女嫁妆了,旁的该如何判学生只能候着……”

    说着低泣了起来,老府尹看他神情憔悴,一日就苍老了许多心如死灰的样子,轻叹了口气点头:“你去问她吧!早点将嫁妆送去花家重要!”

    李梦入府衙时仅被简单盘问了几句饰品来历,李梦仓惶着回答是骆母给自己打扮后,就被带到牢里一处僻静的角落狱室中。

    在小小的狱室中呆坐了会后,李梦仔细想了越来越觉得感觉不好,想不明白今日怎么为了套并不太出众的饰品却招来祸事……

    骆滨随差人来得李梦狱室外,李梦还在发呆着想到底该如何是好。骆滨见李梦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呆坐着,心里一酸泪涌出了眼来。

    抬袖来抹去泪,骆滨出声唤道:“梦儿!”

    “夫君!”李梦回过神来。见骆滨在室外,立马扑到栅栏前喜出望外的惊叫:“夫君怎么才来接我?”

    “梦儿!”骆滨有些哽咽,偏头看了眼差人,差人闭了下眼板着脸走了开去。

    “夫君?”李梦的心沉了下来:“夫君!”

    “梦儿!你为何要去动丫头的嫁妆?”骆滨沉痛着说:“你可知你今日佩戴出去的,是莫家先后的饰品?”

    “不!不会吧?”李梦软靠在栏处:“怎么会?”李梦如遭雷辟。苍白着脸软了下来,完了……

    “昨日你说家里寻来的如意!是花醉月从王上处得来的!”骆滨说着有些恼怒:“为何要瞒我?方才无奈去陈大人府上讨要……”

    “夫君!”李梦面色如土,惨然垂头:“娴丫头出府不是没要这些么?母亲与我都以为……”

    “梦儿!”骆滨历声打断了李梦:“说什么都没用了!花家寻上门要取回娴丫头嫁妆,短的这些去处你可知道?”

    李梦惨然软靠在门栏处:“母亲不是也知道么?”心道这事又不是我一人做下的……

    骆滨迟疑了下,伸手进栅栏拉住李梦的手:“梦儿!骆家要完了,琪儿怎么办?”

    李梦立马扭头看过骆滨。见骆滨满眼含泪悲伤着:“夫君!关琪儿何事?”

    骆滨跪在栅栏外,拉了李梦的手哽咽道:“老师说,此事不能让母亲被牵连上。否则就是骆府上下……”

    李梦定定的看着悲伤的骆滨,半晌抽回手来偏头看向旁处轻声:“如此说来,这事我一人担下了是么?我会被如何?”

    “不知道!老师说若是梦儿自认下贪娴丫头财物,还能替骆家推脱些,否则……”骆滨也垂下了头。艰难着说:“为夫本想大不了获罪配发南边,可母亲年老了。琪儿更是还年幼……”

    “你会好好待琪儿么?”李梦冷冷着问:“琪儿是你嫡长子不会变吧?”绝望的想起花家定不会放过这机会了,自己认了若能换得儿子没事……

    “琪儿当然是我嫡长子!”骆滨心里闪了丝老府尹的话,无非是个妾室!还是坚定着对李梦说。

    “这样是送给了刘夫人……”李梦平静着拿起短缺的饰物单,一样一样指着跟骆滨交代道。

    “夫君可记下了?相信这事很快就众所周知,无非是我私自动用丫头嫁妆,多半都会悄然自行送回,用不着夫君亲自上门讨要闹到旁人知道!”李梦淡淡的说着,声音无喜无悲。

    骆滨用心记着,满眼爱惜的不舍看着李梦,伸手又想拉李梦。

    李梦动了下身子,避开骆滨的手:“夫君与母亲只管说自己一无所知就是了,琪儿!”

    咬了咬牙李梦悲声道:“就与琪儿说我并非他生母罢!夫君想办法为他编个身世罢!”掩面低泣起来。

    骆滨也流着泪悲伤点头,然后又摇头:“怎能如此骗琪儿!你为骆家……”

    “夫君!梦儿就这一个要求了。为了琪儿好!怎能日后让他因我这生母为人诟病?”李梦掩着面哀声哽咽。

    “夫君你回吧!想办法先将花家嫁妆送回去,府里可能会银钱紧张,夫君还念梦儿的情就好好教导琪儿!”悲伤着转过身去将头埋进膝间。

    “梦儿!”骆滨在外面悲伤着轻唤,见李梦不肯再理会,对李梦跪着拜了三拜:“为夫定会好好教导琪儿!”

    起身来恍惚着慢慢出去,李梦半晌抬头后看着空荡荡的栏外,嚎哭起来。

    清晨朝堂上,刘振一直沉着脸听各部汇报,待议朝事安静下来后,对李公公点了点头。

    李公公躬身上前。从怀里取出个折子双手奉上,刘振拿过折子‘啪’的扔到地上。

    “昨日户部陈侍郎家可演了出好戏啊!”刘振怒气冲冲着眯了下眼,看向一时都垂头却在脑里打转的一众官员。

    “回王上!”陈令辉惶恐着上前跪下拱手:“臣初入京无知。不曾想下属里有这等胆大包天之人……”

    “哼!”刘振冷哼出声:“你倒还真是无知,不然也没这出戏了!”

    “骆滨主事户部已经停职,让他配合府衙查案……”陈令辉硬着头皮小心翼翼说。

    刘振看着其它个个垂头不语的众官,冷笑了声:“各位可说说这骆家的事,是早知呢还是真不知?”

    “李大人!”见众官都不敢出声。刘振直接点了礼部尚书:“平素不是总说礼教么?这宠妾行为可合礼教?”

    “回王上!”李文忠板着老脸上前:“自是不合!”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平妻?弄个好听点的名字就想掩盖妾的事实了?”刘振愤愤着怒道:“在座娶了平妻的倒不止一两位,个个的都停职回家,先整顿好家务再说!”

    “王上!”史部尚书叶志高愁眉出列:“也不是都似骆主事,一下停这些人……”

    “李大人!”刘振凌历的瞟了叶志高,转头对李文忠道:“什么是正统?自古正妻就只一位。今儿你们弄个平妻,随意乱了体统!改明儿是不是给朕弄个平王呢?”

    ‘扑通’声顿起,众官齐齐跪下齐呼:“王上息怒!”

    李文忠重重的叩首下去高声:“王上!臣领命!定会好好督查礼教!”

    刘振站起身来。甩袖转身:“李尚书!礼教可正是归你部职责!这满朝上下可真该好好教导一番!”

    李文忠大声回答:“是!臣遵王命!”其它官员心里叫苦,这下老古板可有名头收拾人了。

    刘振气冲冲着入了后宫,李公公挥了下手,其它内侍不敢跟得太近了,轻笑着低声说:“王上!那李氏早上直接认了罪。道是自己贪图嫡女财物!”

    “嗯!”刘振停下来,唇边滑过一丝笑意:“如此去叶贵妃处一趟罢!”

    叶妃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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