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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极品娴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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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易等人这几日也一直心下奇怪,马邦彦出奇的对马玉涛的话言听计从,马玉涛也极为认真为他讲解学问,教他应该如何为人处事之类的,可当日马玉涛为清宁狠踩一脚还在面前……
马玉涛毕竟也仅是一少年。在众人目光咄咄逼人下败下阵来,脸上微红伸手挠头。
花承忠与花承勇对看了眼,上前一把拉了马玉涛:“你这家伙还帮马十一?与我们说清楚去!”拖了马玉涛就去了旁边没人的角落。
“大师伯!二师伯!这个……”马玉涛被两人目光逼视着节节后退,挠头不已。
“臭小子!”花承勇不客气的伸手拍在马玉涛肩上:“马十一害了清宁不记得了?还是……老实交代出来!”
花承忠脸上也笑得有些阴森:“说罢!”
“老师交代的!”马玉涛见逃脱不了,挠着头傻笑:“老师让玉涛与小九,想办法将他收拾服贴了。”
花承忠和花承勇对看了眼。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两人凑一起挡住身后小郎们的目光,花承忠淡淡说:“你们怎么计划的。说来听听看!”
“玉涛想服贴就得让他心服口服!”马玉涛脸上微红:“那日小九与他动手,发现他根本没习过武,小九年纪比他小武力上打败他!玉涛就在学问上征服他……”
“小九与他的赌约是你们故意的?”花承忠眯了眼看马玉涛,果然是杰弟教出来的,这是赤裸着要从心底让马十一俯首……这辈子马十一估计都得裁在这家伙手里了。
“是!马十一性子冲动很容易被激。小九几句就让他答应了。”马玉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不过他要是就这样就被打败了,多没意思!所以玉涛决定鼓励着他用用功。输得像个样子!”
花承忠与花承勇对看了眼,还是要赶快让杰弟也指点下自家的,这家伙已经比自己家的狠了,可别像马十一这般……
“咳!随你吧!我会让张虎他们配合你……”花承忠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声。
低声说完后扭头拉了花承勇就走,面色忿忿的大声吼:“杰弟这弟子书读傻了!君子个毛!找杰弟说说去……”
花承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跟着低喝:“胳膊肘儿往外拐的……”两人走过去拉了被惊扰到一脸莫明的花承雄就闪人。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消息
“咋呢?”花承雄莫名其妙着问花承忠。
“先去看下我们家那三个!”花承忠拉着花承雄快步急走,一阵风似的扑向小郎们住处。
“怎么回事呢?”花承雄更是一头雾水:“玉涛那小子惹着你们?”
正低头怏怏不乐走向屋子的马邦彦,听得花承雄此言不由偏头看向花承忠兄弟三人。
“看什么?赶紧的给爷消失,省得爷一会手痒收拾你!”花承勇冲马邦彦一瞪眼吼道,马邦彦犹如受惊小鹿般‘嗖’的快跑冲进放书的正屋,花承勇嘿嘿笑了起来。
“哥哥们干嘛呢?”三人在屋前桌旁椅子上坐下,花承忠让人将花继志兄弟叫出来,花承雄纳闷着边坐下边问。
“嘘!”花承勇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偏头俯耳轻声与花承雄说了马玉涛的打算,花承雄听得眼睛一下瞪大一下眯起来的惊异不已。
“铭儿!过来!”花承雄见花继志三人已经过来行礼,直接冲花继铭招手:“没与马玉涛那小子有甚不快吧?与我离他远点别招惹他!”
“你爹意思那小子不地道,还帮着马十一说话,书读傻了你们别受影响了!”花承勇对莫名其妙着的花继铭笑说,在桌下踢了花承雄一脚,对花继志与花继武也笑了笑。
“咳!”花承忠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与三小郎道:“咱们家是武将来的,多读兵书才是正理,少看那些什么圣人言……”
“大伯!玉涛师兄也不是一味帮马十一呀!前两日大家与马十一就认真说了,清宁的事是他的错,日后他得想办法补偿清宁。”花继铭拱手认真着说:“敢做敢当才是男儿本分,马十一认了下来,咱们自是不能再拿了错处……”
“我呸!清宁现在还没醒过来呢!”花承雄恨恨喝道:“要不是真人出手。哼……”
“父亲!”花继志沉着的出声:“玉涛帮马十一说了什么,惹到父亲们不快?”
“无非在那叽歪什么圣人理,君子当如何?”花承忠与弟弟们对看后,有些尴尬着说:“反正你们多读兵书,少与他学什么君子!”
花继铭认真着接话过来:“玉涛师兄所言非是无理!先生们也是如此教导,为何……”
“正是!玉涛师兄所行并无不妥!”花继武也仰起头认真说:“君子坦荡荡!孩儿深以为是!”
花承忠三兄弟齐齐抚额,相信此时一定有莫冲面对莫怡时说不清的苦憋心态,三人眼神古怪着交流无果。
“行了!咱们家是武人,少没事学那些文邹邹的玩意!”花承雄恼怒着出声吼道:“我看你们是没被好好操练,闲着没事不知自己本分了。来人!全拉去一同操练!”
旁边随行的陈军陪笑着小声说:“小郎们不是身上还有伤么?”
“少给老子胡扯!”花承雄恼着伸脚去踢陈军,陈军讪笑着躲闪开:“打的时候搞的玩意当我们不知道啊?皮肉伤那一点养几天了?”
“嘿嘿!”陈军讪笑着赶快过去与花继志三人道:“小郎!请!”
“跟张虎那家伙说,花家的可是要上战场的。跟其它小家伙不同,不死就行!”花承雄骂骂咧咧着看小郎们随陈军离去:“老子回头要看他不尽心操练……”
“志儿!回来下!”花承忠打断了花承雄出声唤垂头沉默的花继志。
“父亲!二叔!三叔!”花继志转身回来后,面色沉着的拱手行礼。
花承忠眯眼上上下下仔细看花继志,花承勇与花承雄也认真打量着,花继志面色不改微低头不语。
“志儿!”花承忠眯了眼轻声问:“玉涛如此行为你怎么看?”
“父亲!”花继志拱手沉声:“玉涛教马十一学问也是杰叔安排下的。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为清宁的事与马十一讨要公道是一回事,他既是要负责马十一功课自也得尽心,孩儿们真心认为玉涛颇有杰叔风范!”
花承忠心里真是滋味百杂,本以为他还能另有看法的,得!自家三孩子看来也折了。
花继志看父亲几人面色纠结,忍不住又说:“玉涛这种做法难道不妥么?马十一也只是不懂事一时顽皮。已经忏悔……”
“行了!”花承忠郁闷着挥手:“你也好好去练习罢!”花继志忍下嘴边的话,行礼后转身去场里。
花承雄郁闷着看花继志离去的身影:“大哥!我们家三个不会像我们当年一样……”想起陆杰当年如何将自己三人支使得团团转来。
“去找杰弟!咱们家孩子他也得上点心才行!”花承忠起身来认真说,花承勇与花承雄一齐点头起身来。三人一路念叨着陆杰如何狡诈去向陆杰处。
陆杰此时却王宫内御书房中,垂头抱拳对坐在案后的刘振沉声道:“下臣擅用职权,请王上责罚并收回暗卫指挥权!”
刘振在案后笑笑,看着在椅上垂首的陆杰半晌:“杰弟!这等小事值得如此么?”
陆杰垂首认真答道:“王上!月姐母女的事在杰身上并非小事,因事关清宁安危。下臣……”
“行了行了!”刘振满脸郁闷挥手:“这是怎么回事?个个现在都与我这般生分了!朕并无怪罪你的意思,这等小事值得折了我暗卫首领?收回指挥权的事不得再提!”
陆杰抬头苦笑:“王上!恕下臣领会错王的意思!不过暗卫首领是一定不能因私废公的。臣既犯了错,王上就当要责罚!”
“陆杰!”刘振不悦的敲着桌子:“你应该清楚我说话算数!你自己也清楚,清宁那丫头定不能在此时死,否则别说元帅当如何自处?凭她当日的说法……”
陆杰皱了皱眉,面不改色的抬起头来:“王上!清宁当日过激!小孩子的说话无须当真……”
刘振不耐的挥手:“行了!知道你疼她母女!朕自是不会计较,你把你老元帅给劝解开才是要紧,这事别再提了!”
陆杰眼神微动了下,含笑拱手:“臣遵命!”
“杰弟啊!”刘振含笑走到陆杰身前。伸手拍拍他的肩:“那丫头的事你自己搞得定吧?”
“王上!”陆杰淡笑着抿嘴点头:“杰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哎!又没旁边在,唤声师兄听听又如何?话说王后很是惦记永儿和温儿,有你师父消息了没?”刘振一脸温和着俯身笑问。
“王上说竹姨么?”陆杰狡诈的偷笑了下,一脸糊涂的问刘振:“竹姨就在兰园住着……”
‘啪’刘振咬牙切齿般的在陆杰头上打了下:“少与我装!旁人只道竹姨当年教过你琴,我还不知当年你扮女装的模样被母后看到了,实际母后才是你暗里老师!赶紧的与我说实话!”
陆杰摸了摸头轻笑:“这个……老师不许说的!”
“与我也不能说!”刘振快要暴跳起来:“娘和爹到底咋想的?说要寻仙问道装死把国家扔给我就跑,扭头不过纳了两妃子,回来就带走我与淑容的孩子去……”
“哎!”陆杰四顾左右装作没听见般,刘振还在咆哮:“有这么当娘的嘛?扔下我不理不问的,还拐走我儿子……”
“陆杰!”刘振咆哮了通后去掉些郁闷了。回头放低声音说:“你看淑容身子又不好,她想孩子们了……”
陆杰躲闪着眼神,刘振定定望着陆杰不语。陆杰叹了口气低声说:“老师说太子只能是王后所出,所以要认真教导!永公子快要十六了,差不多快要回来了,不过具体时间老师真没通知!”
刘振认真看着陆杰:“当真!”
陆杰无奈的点下头:“刚到的消息!老师没阻拦想来公子们就快回京了!”
刘振背着手踱了几步偏头想了想:“娘做事有事是不靠谱的,你那有消息了就赶快通知我!王后身子越发不好了。你与娘递个信吧!看她有何办法?”
说着声音低沉下来,想起王后瘦弱着倚在榻上不断咳嗽的身影。“还有!朝中总有声音吹捧老三,都快让人忘了王后所出的王子们了,让暗卫留意着点!”
“是!”陆杰拱手大声应了,然后轻声着说:“王上!暗卫探得与请立林妃为贵妃有些关联!具体的还在查探中,也并未成气候对朝堂无大妨碍!”
“哼!”刘振挥了下手。面上有些愠怒:“又是些不安分的世家罢!他们认为纳妃的事我认同了,就会真听他们讲的什么礼教?好生看好了,世家既然梦想影响能复乱世前的风光。不必早叫醒他们!”
“三王子和林妃?”陆杰也皱起了眉头轻问。
“老三与老五?”刘振微摇了摇头:“小小年纪实在不该想得太多,还成天崇尚什么古礼!哼!炎国是靠古礼建起来的么?由得他们折腾,娘既然亲自调教永儿和温儿,留给他们罢!”
陆杰面不改色,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老师教出来的……
刘振情绪有些低落,回到案前坐了下来挥手:“林妃暂且别管她!杰!不说了!你先回去罢!有永儿温儿的消息。第一时间送进宫来!”
陆杰拱手应了下来,击掌示意外间李公公等人进来,陆松得了吩咐也进来推了他离宫而去
正文 第九十八章 忆旧
“不知是谁被醉月和杰弟给哄得一起钻狗洞?自己个子大了卡着动弹不了,最后还被父亲给揍了一顿!”花承雄大声高嚷着。
花承忠面红耳赤的撸起袖来:“你得意个什么劲?谁被哄去跟马正远打架,结果明明是醉月闯祸的还欺负人家,被父亲打烂屁股……”
见花承雄也脸红脖子粗了,花承忠不屑的撇嘴:“还敢笑话别人!从小到大被醉月和陆杰给哄了,不停背黑锅的不是你么?”
花承勇也在旁边起哄:“花承雄!你丫天生就被他俩克的,陆杰稍用下脑子你就跟着走,出卖我们多少次?”
“你俩历害?”花承雄冷笑起来,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咋你俩从没扳回一局呢?让陆杰扮女孩可是我给醉月……”
“干嘛呢?”陆杰在院门口淡淡出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争吵得要动手一般的三人。
三人齐齐如同被定身一般呆住了,相互转动着眼珠看着,惨……忘了是在陆杰院子,人是等回来了被抓包了!
花承忠与花承勇齐看向文才还得意的花承雄,你死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还好俺俩没说啥……
花承忠与花承勇对看了眼,立马扭头过来齐声说:“杰弟!回来得正好!当年的事是他干的!”
花承勇讪笑着迎上前来,挤过憋笑的陆松自己来推陆杰:“杰弟啊!你看哥哥被冤多少年?这下知道给醉月出主意的是谁了吧?”
陆松面无表情,花承忠含笑拉过面色悲惨的花承雄:“杰弟!就这家伙最坏!大家都是被他出卖的!”
花承雄愁苦着脸,带了丝侥幸讨饶:“杰弟!这个……都是孩子时的事了,父亲当年也教训过了,别放在心上……”
“你们还真是能闹腾!”陆杰面色不改淡然说:“府里如今情形还有空来这忆旧?正好,干脆再回忆下童年,随小郎们一起去操练好了!”
“这个……”花承雄抢在纠结的花承忠与花承勇前出声:“操练了杰弟就不计较……”
“我说你们无聊不无聊?”陆杰面色一沉。发起怒来:“以为还在军中?统领好下属完成任务就行了?再这样干脆的,我去与王上求恳,让你们领了眷属边关安家去吧!”
花承忠三兄弟脸色集体通红,垂下头来惭愧不已,自己等人还真是没从边关和京城之间转换过来……
“杰弟!”花承忠严肃了神情,拱了拱手:“是为兄们的不是!家里如今确是应该担当起来。”
说着与花承勇两人苦笑起来,摇了摇头说:“本是过来想请杰弟帮着将孩子们也调教调教,玉涛那小子杰弟教得真不错,我们家这几个却是养得缺心眼了……”
“是呢!玉涛那小子可真是够狠……”花承勇也附和着点头:“小小年纪就计划周全的,你可别偏心不理花家的孩子……”
“玉涛怎么了?”陆杰皱着眉看三人。这三家伙怎么还不走人,玉涛干了什么了?
“哎!杰弟你不知道?我与你说啊……”花承雄立马窜到陆杰面前,绘声绘色着说了起来。
“玉涛做得有何不妥?不曾用过阴私手段吧?折服他也是光明正大的!怎么被你们说得……”陆杰偏着头阴阴的看着三人。心里赞叹马玉涛干得不错!
“玉涛自是干得漂亮!”花承勇含笑着接话:“谁也挑不出来任何不妥!我们不是佩服杰弟调教弟子有方么,小小年纪就学得杰弟风范……”
“杰弟!”花承雄有些讨好着笑说:“我这就去与小郎们操练好了,三倍量!你得空还是调教下我家哪个……”
“真是不知所谓!”陆杰薄怒道:“花家的孩子肯听我自会教,犯得着这般么?一个个还做哥哥的,赶紧的去想下家里眼下如何处置!”
花承忠三人相看笑笑。与挥手赶人的陆杰笑:“为兄这就去!”三人一起快速窜了出去。
“忠爷几个怎么还是这般胡闹?”陆松在旁边偷笑过后,走过来陆杰身后笑道:“这般年纪还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
“唉!这也是在边关养成的,毕竟除了出战的时候要紧绷着,其它时候还是放松些好!”陆杰轻摇了摇头。
“他们啊!只怕一时还没转过来,没公务的时候这般闹腾惯了,看来要赶紧的让他们忙起来才是。”陆杰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这边莫远拉着莫怡。在花家花园中走了好一会,来得园子深处树荫掩藏中一静幽的院落前,此处虽略偏僻却见门口立在两身强力壮的护院。
莫远上前与明显军营出身的护院客气道:“劳烦通报下泌竹。莫远来见故人!”
两名护院含笑抱拳:“真人已经吩咐过,请莫爷入内!”说着一人退后轻推开院门。
莫远点了点头,回头示意随行的下人留下,带着莫怡进入院内,院门口悄然一名老妇伫立。凑上前仔细看莫远。
“远哥儿!许久未见了,沁竹在书房。随老身来吧!”老妇含笑揉了下眼,转身示意莫远爷孙进屋。
“是春兰啊!”莫远拉着莫怡在后感叹:“确是许久未见了,最近些年花家闭府不好过来,可还好?”
“守着兰姐的院子安然度日,自是极好!”老妇淡淡着回答,回头看下莫怡问:“这是你家孙女?”
“正是!”莫远含笑停下来,示意莫怡:“静秋!与春兰婆婆见个礼,当年随木兰婆婆为你姑婆出过不少力的!”
莫怡掩不住好奇的神色,乖乖着屈膝行礼:“静秋见过春兰婆婆!”
莫远在旁边低声说:“春兰婆婆与木兰情谊极深,木兰婆婆战死后就不肯受功勋,只愿在木兰婆婆的院里住下隐居……”
“以前的事别再提了!老婆子孤身一人要那些有什么用?”春兰摆了摆手示意莫远别再说。
“你们进去罢!泌竹在里面!”说话间到得书房门口,春兰指了下屋内示意转身就离去了。
莫远牵着莫怡跨入书房,莫怡忍不住好奇,回头看春兰颤微微远去老迈的身影。
书房中泌竹斜倚在榻上,屋内书桌上香炉飘出清幽的淡香,泌竹右手撑住头闭着眼似在小睡,莫远牵了莫怡轻声走过桌旁,在椅子上坐下示意莫怡别出声静坐。
莫怡见莫远也渐渐陷入沉思,好奇着偏头打量着泌竹,若不是满头白发,该是何等动人的美人浅睡图?
心下胡想着,泌竹忽地睁开眼对上莫怡打量的目光,莫怡心里一惊,脸红着垂下头来,换泌竹上下仔细打量她了。
“真人!静秋唐突了!”莫怡觉得泌竹目光似要将自己完全看见一般,忽的反应过来应该行礼,急忙起身来盈盈下拜。
莫远听得动静也回过神来,含笑看沁竹与莫怡不语。
“静秋?”泌竹轻笑了笑,并不起身换姿势,只用左手轻挥了下:“起来坐下罢!璃娘家的孩子不用多礼!”
“是!”莫怡想起方才爷爷交代过的,也就大方起身来坐下微低了头不语。
“远哥儿!你今日特地带她来见我?”泌竹眼半闭般低声问。
“竹子!”莫远起身来背着手四下看看:“这倒不是!这孩子想来看清宁,顺道我想着你在就带来见见!”
“哦!”泌竹睁开眼来仔细看莫怡:“静秋!你与清宁亲近?”
“回真人!”莫怡用轻柔的声音轻声回答:“静秋与清宁一见如故,那日后一直担忧着,就求了祖父与父亲过来看下她!”
“看到了么?”泌竹动作优雅的慢慢轻身来坐直:“这么说你与她也初识?你觉得这孩子如何呢?”
“清宁是个单纯的孩子!”莫怡想了想认真说:“她虽懂得少,却是心思通透的,她说她能感觉到其它女郎对她不似面上般,与我亲近是我身上有姑姑一样的温暖!”
泌竹听莫怡说花娴是孩子时神色微动,再听不由仔细打量莫怡,这孩子温柔娴淑着倒是看来会照顾人……
莫怡皱着眉想了想接着说:“原来我不明本她这话意思,那日再听她哭诉,想起她与我讲起姑姑与她的细小事,她听我说起外间风景发亮的眼,我才明白!清宁以往过得太惨了,姑姑才是她唯一的温暖,她说我也能让她觉得暖,静秋就想也能关心爱护她!”
“真人!清宁会没事的对么?”莫怡满眼希翼着看泌竹:“清宁说过,以往的事她都要忘掉,好好与姑姑一起过小日子,为什么会这样呢?”
莫怡说着眼泪涌了出来,急忙低头取了帕子来擦。
“她不曾与你说过以前的事么?”泌竹抬着头看屋顶,淡淡问着。
“她不愿提的,静秋当然也不会追问,会让她伤心的,她说忘掉最好!”莫怡擦着泪轻声回答。
“哦!她不恨么?”泌竹淡淡一笑,能忘掉会有那么大怨气?
“静秋佩服清宁就是这一点了!”莫怡抬头看着泌竹,眼眼发亮着说:“清宁说没必要为不在意自己的人去费力气!世上总有无奈的事,她要珍惜和她娘眼下的时光!”
“呵!”泌竹轻笑起来,抬手来抚了下耳边的发:“倒有几分意思!明日我带你去看她可好?”
莫怡面带喜色,急忙回头看莫远,莫远含笑点头:“去让春兰婆婆安顿你住下,在这陪陪真人!”
正文 第九十九章 醒来
脑子肿痛着,犹如刚完成一场重体力运动后,泡入温水般又难受又舒适着。花娴恢复了一丝意识,耳边时有时无的说话声。
花醉月抚着花娴的脸呢喃:“娴儿!还记得你才一岁时,总要娘抱着才肯入睡……”
花娴费力着想动下,却发现连小指头也无力弯曲,努力想睁开眼来,眼皮也抬不起,听得花醉月带着忧伤的声音,好想出声唤她……
着急着头又肿痛起来,胸口传来股暖意,随着花醉月的呢喃,脑里闪现出些画面,花娴着急着想醒来却只能无奈的随着回忆再次沉睡。
“姑姑!”随泌竹一起过来的莫怡,走到花醉月面前屈膝行礼:“清宁会好起来的!”
花醉月挤了挤,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来点点头,起身来让开在一旁与泌竹行了个礼:“竹姨!娴儿还是没反应……”
泌竹伸手挽诀一指点在花娴的眉心,运功查看后收手:“说了是要养,这么快就好了当我是神仙不成?”没好气的冲花醉月翻了个白眼。
“是醉月太心急了!”花醉月屈膝了行礼:“还没谢过竹姨舍……”
“行了!”泌竹出声喝断花醉月:“这事不要让其它人再知道了!等她醒来让她收好也不得告诉旁人!”
“是!”花醉月感激的对泌竹郑重拜了下去,泌竹不置可否的受了。
莫怡以为泌竹不想让人知道怎么救的花娴,淡笑着在床边拉着花娴的手:“清宁!快醒过来啊!你不是说想看城外的山水么?姐姐等你一起去……”
泌竹微微一笑:“静秋这样做得很好!醉月你就这般与她说话唤她!”
回头见明宁端了水和药过来,起身来走到旁边坐下,看明宁与明若合力,将药丸塞入花娴口中,再灌一点点水进去将药丸化开,见嘴里药水顺喉咽下后再灌一点点……
“娴儿常说。就想和我静静过小日子的。”花醉月看明若用力掐着花娴腮关节,有些心疼也知只有这样,药才会顺喉咽下,抽了帕子来擦眼不看,低声说着。
花娴意识又清醒了些过来,感觉到自己被人大力掐着,喉咙有丝暖意流入胃,顿时觉得又饿又渴,却还是无力出声或动弹。
“叫你别光顾自己悲伤了!”泌竹不耐的出声喝道:“想想这些日子,与她有什么开心的事!有个当娘的样子么?是照顾她呢还是要人来安慰你?”
花醉月怔怔愣住。手里捏着帕子动作停了下来。“我……”
花娴迷糊中听见有个女声在喝斥花醉月,心里更是着急不已,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正要咽下的一小口水呛在了喉中弱声轻咳起来……
泌竹一个闪身人已经出现在床前,明宁与明若急忙轻拍着扶起来的花娴后背,花醉月与莫怡也急切的看着……
泌竹挽诀在花娴背后运动,花娴气息顺下来却又无动静了,泌竹收功来背手皱眉不语。忽地眼神一闪看向花醉月。
花醉月从热切的希翼中冷下来,惴惴不安着看花娴,不曾留意到泌竹看自己眼神中的亮光,莫怡在旁边却是看见了不由好奇。
泌竹俯身在花娴耳边大声吼道:“花醉月你这个没用的!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扔在骆家被人作践,现在又搞得这样半死不活的……”
伸手挽决压在花娴的眉心。花娴被困住般的无法动弹,听着耳边的怒吼声,又急又怒着脑海嗡嗡翻腾……
花醉月傻呆呆的站着流泪。对泌竹的怒骂深以为然,莫怡看泌竹的动作,聪明的反应过来,伸手狠掐了把花醉月轻声:“姑姑!快大哭!”
花醉月不知是反应过来还是疼的,呜呜痛哭起来……“是我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啊…”
泌竹深吸了口气。指间压在花娴的眉头用功,接着大声骂道:“花醉月你这么没用!活着干嘛?反正你女儿也快死了。干脆一起去死吧!”
花娴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终是从喉间憋闷出低微的一声来“娘”。
花醉月哭得根本不曾听到,只上气不接下气的:“娴儿……娴儿……我……也不……活了……”
明宁与抱着花娴的明若面上一喜,看向运功着的泌竹,泌竹此时闭上了眼,运着功额上已有细细的汗渗出。
“清宁!”将花娴抱在胸着的明若欢喜着唤:“清宁快醒醒了!夫人在呢!”
花醉月的哭声嘎然而止,抬头冲过来:“娴儿!娘在这娘在这!”
花娴混身酸痛,脑子一阵阵刺痛着,努力想再出声,却只嘴唇微动了动……
“竹姨!娴儿动了下……”花醉月喜出望外的惊叫,看向泌竹却见她正缓缓收手,一脸疲惫额上带着细汗。
明宁放下装水的碗,急忙搬了椅子过来,扶泌竹坐下,泌竹调整了下气息后摆手冷声说:“再不醒来我就将你这做娘的,在她面前暴打着玩!”
莫怡咬了帕子,眼里泪光闪闪,清宁这般记挂着自己的娘呢!是不舍得姑姑再哭泣伤心了罢!
花娴难受着努力发出细微的声音:“娘!”
泌竹软靠在椅上,冲明若挥手:“让她娘抱着她好了,花醉月!赶紧的照顾你女儿去!”
花醉月急忙坐过明若侧身让过的床头,将花娴倚在自己胸前紧紧抱住:“娴儿!娘在这呢!”眼泪涌上来想起泌竹的呼喝,强压下想哭的冲动来。
将花娴的头抵在自己胸前,用脸磨蹭着她头发,眼带泪光却带着笑意尽量轻快说:“娘会一直陪着娴儿的!等娴儿好起来了,娘与娴儿一起出去玩哦!”
花娴感觉到花醉月的爱抚,混身觉得一暖,似曾相识的怀抱,如同记忆中花醉月抱着的小小女孩……
记忆中?花娴有些恐慌,想着终于明了的本尊记忆,一切如同自己亲身经历。前世又历历在目,仿如梦境一样!到底我是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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