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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撩人_墨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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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大小姐是被他看中了的人。
那些曾经被太太选中并或多或少通过气的人家都一副恨不能根本没跟他们打过交道的样子,连自家的公子哥儿都不敢放出来了,生怕也被齐世子在街上拦住胖揍一顿。
这样的姻缘怎么可能是太太这样的身份还能干预的了的,此时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安安生生的等着四少爷继承爵位,将来安心当个富贵太太才是。
可她的劝解并未能被高氏接受,反而换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懂个屁!”
高氏厉声喝道:“那个臭丫头一旦嫁给了齐世子,将来就是定国公府正正经经的世子夫人!她若在定国公和齐世子身边吹几阵耳旁风,我的阿卓还能顺利继承爵位吗!苏南虽然残了,可还没死呢!”
刘妈妈不过一介下人,纵然比寻常奴婢机灵些,但哪里又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听得此言连忙跪了下去,直骂自己多嘴。
高氏急的眼眶发红,却又找不到可以解决眼下困境的办法,正气的在房中胡乱的砸着东西,听到下人来报说有人要送样东西给她。
她以为是哪家银楼或是缎庄送了新的样式过来,一把将桌上的花瓶摔了过去。
“我现在什么都不要!让他滚!”
下人差点儿被花瓶砸在身上,吓得转身就想走,但捏了捏袖子里沉甸甸的荷包,还是硬着头皮添了一句:“那人说这样东西正能解您的燃眉之急,请您务必抽出时间看上一眼。”
高氏微怔,将手上的珊瑚树缓缓放了下去。
“人呢?在哪儿?”
“人已经走了,”下人边说边将一个包裹严实的小布包呈了上来,“这就是那人说的东西。”
高氏看了看,恐防有诈,让刘妈妈将东西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见到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宝蓝色的荷包,以及一封信笺。
刘妈妈看了高氏一眼,在她点头之后将信纸从信封中抽了出来,放在了她面前。
高氏用帕子掩着口鼻,一个字一个字看着信纸上的内容,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就将鼻端的帕子放了下去,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那荷包,又从荷包中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纸上似乎写了什么,有墨迹从背面渗出来,但小厮并不识字,也不敢细看,匆忙瞥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去。
刚刚还在暴怒的高氏看完荷包里的东西之后忽然笑了一声,叮嘱下人让他忘记自己今天见过什么人收到过什么东西,之后还给了他些银子封口,这才把他打发了下去。
小厮欢天喜地的退了出去,高氏则立刻将那张写着字的纸装回了荷包里,又把荷包揣进袖中,急急忙忙的向怡安院走去。
……
“高姨娘。”
守在怡安院门口的丫鬟仆妇依着规矩给高氏请了安,口中却并不像其他下人那般称呼她为太太,而是规规矩矩的喊姨娘。
高氏脸色有些难看,但念着眼下要做的事,也懒得和这些人计较,抬脚便向院中走去。
“姨娘还请留步。”
一个年长的丫鬟站了出来,挡在她身前:“大小姐有命,她不在时怡安院禁止任何人出入。”
高氏一怔,旋即羞恼无比。
她在这侯府待了近二十年,除了那个叫小雅的丫头外,还是头一次有下人敢挡着她的路跟她这样说话!
而这个下人竟然是她自己的儿子找来的!
“我有事要跟大小姐说,进去等会儿她。”
她说着还要往里走,那丫鬟却寸步不让。
“不知姨娘有什么事?不如还是回西枫院去等着吧。待大小姐回来了,奴婢让人去告诉您一声,您那时再过来也不迟。”
“你……”高氏气的咬牙,“我今日就非要进去了!你又能奈我何!”
她说着便要硬往里闯,谁知那丫鬟竟给两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孔武有力的仆妇立刻站了出来,也不动手去推搡阻拦,只是如人墙般往前一挡,生生的将高氏撞得一个趔趄,身子一歪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你们……你们竟敢对我动手?”
高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推开刘妈妈扶着自己的手。
“知不知道是谁把你们找来的?知不知道是谁让你们守在这儿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四少爷把你们全都赶出去!”
仆妇们仍旧稳稳的站在她的面前,仿佛没听到一般。
她们身后的那个丫鬟则隔着人墙说道:“四少爷说了,从他把我们送到怡安院的那天起,我们就是大小姐的人,今后的主子只有大小姐一个。”
“姨娘若是对此有什么不满,还是直接去问四少爷吧。不过至于要把我们赶出府去……怕还是要大小姐说了才算,毕竟四少爷一早就把我们的卖身契交给大小姐了。”
高氏气得倒仰,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被亲生儿子派来的人拦在这里,放在袖中的东西竟然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她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似乎再呆一会儿都会让自己更加颜面扫地一般。
……
“你做的很好。”
苏箬芸回到府中,对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丫鬟说道。
丫鬟恭谨施礼,道这都是自己应该做的。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该做的事情做好。”
比如之前那些人,明明得了她的命令,却还是把苏箬秋放了进来。
涉及到主子之间的事情,丫鬟并不多嘴,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答话。
苏箬芸越发满意,对身后的木莲摆了摆手:“赏。”
木莲立刻端了个托盘上来,托盘上摆满了荷包。
她从中拿了最大的一个,递给那丫鬟。
“这是给姑娘你的二十两,其他一干人等各十两。”
二十两?
这可是她好几个月的月钱!
那丫鬟吓了一跳,忙屈膝跪了下去。
“这本是奴婢等分内的事,实在当不得赏,还请大小姐收回。”
站在一旁啃着桃子的小雅最是见不得这般磨磨唧唧的样子,皱着眉头鼓着腮帮子说道:“给你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话,她又不缺钱。”
丫鬟原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赏吓了一跳,此时见小雅当着苏箬芸的面这般言行,更是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座上的苏箬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轻声道:“她说的没错,我很有钱。”
我很有钱。
这样简单直白的如同暴发户般的一句话,从这个淡然素雅的女孩子口中说出来,莫名的让人觉得……一阵喜感。
原本有些懵怔的丫鬟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也终于松开,大大方方的收下了那二十两银子,又将托盘接了过去。
“那奴婢就代她们谢过大小姐赏了。”
她笑眯眯的说道。
苏箬芸点了点头,问过她的名字才让她退了出去。
“秋雁,这个丫鬟不错。”
帘子放下之后她轻声说道,“让小鱼查一查,没问题的话回头带到定国公府去吧。”
这就是看中了这个人,要提拔她的意思了。
木莲点了点头,将此事记下,只待派人告知给汇满楼的掌柜木渔知道。
第079章 大礼
“没能成事?”
楚棠握笔的手一顿,笔头上的墨汁在刚刚画出的墨菊上印下一点污渍。
“小姐别生气,”卿菊忙劝道,“那高氏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从前成安侯府里无人压制她才让她一手遮天,如今苏大小姐势盛,她哪里还是对手,不能成事也是正常。”
楚棠看着被墨迹弄脏的画,无心再继续,丢下笔坐到了一旁。
“听说那苏大小姐待嫁之身却还频频出门?”
“是啊”,卿菊答道,“按理说订了亲就该在府中好好备嫁才是,但瑄郡王黏她黏得紧,从前住在宫里的时候就隔三差五的让她陪着去回燕山跑马,如今搬出了宫,更是日日要她陪着出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被他们逛遍了。”
顺帝宠着瑄郡王,怜惜他没了亲人,见他难得有个亲近的人,便叮嘱苏箬芸多陪陪他。
有了他的金口玉言,京城谁还敢说苏箬芸的不是,说她如此行径不合规矩?
故而她即便已经定了亲,却仍旧如往常一般时常出门,甚至比之前出门的次数更加频繁。
又因瑄郡王指明了要齐铮护卫,但凡出门必然叫上他,故而齐铮与苏箬芸这对未婚夫妻竟也时常见面,不似其他人那般刻意回避。
“他一定很开心吧?”
楚棠攥着手里的绣帕说道:“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他一定很开心吧?”
她也曾想过自己如若能和齐铮在一起会是什么场景,也曾为此暗暗欢喜过。
但她知道这只是想一想而已,能不能成还不一定,毕竟想要嫁给他的人那么多。
她做好了能跟他在一起的准备,也做好了不能跟他在一起的准备,却唯独不曾做过被他羞辱的准备。
“丑死了。”
那厌恶的语气,嫌弃的眼神,直到今日还时常回现在她眼前。
“苏大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总是这样在外行走,很容易出事的吧?”
她喃喃说道。
卿菊蹙了蹙眉,低声问道:“小姐的意思是……”
“苏大小姐对程大公子一往情深,定亲不成便时常借故外出,终于寻得机会与程大公子相见并一诉衷肠……”
楚棠说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中的帕子渐渐抚平:“你说齐世子若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卿菊闻言眸光微闪,掩唇笑道:“大概跟程大公子被他打的时候是一个表情吧?”
惊诧,气恼,羞愤。
继而茫然,无奈,忍气吞声。
“那一定会很精彩,”楚棠喃喃,“我真想亲眼看看。”
……
“姐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徐季安好奇的看着被木莲等人像货物一般扔在地上的人,扯着她的衣袖问道。
“这些啊……”
面对孩子的问题,苏箬芸认真的斟酌着词句,“一些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很厉害的……”
“蠢货。”
齐铮在旁接道。
苏箬芸转过头去嗔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满他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话。
一个眼尾扫过去,齐铮只觉得身子一酥,正要抿唇笑笑,就见她身旁的徐季安仰着脖子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道:“跟你一样蠢吗?”
嘶……
这小子!
最近越来越欠揍了!
他抬手作势要打,徐季安立刻缩到了苏箬芸身后。
苏箬芸伸手护住了他,再次不满的瞥了齐铮一眼:“他还小呢。”
齐铮一噎,看着她明眸善睐的美目,扬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去,只愤愤的瞪了瞪躲在她身后的孩童。
徐季安从苏箬芸身后探出了头,扯着眼皮冲他做了个鬼脸,一副“有本事你来打我啊”的样子。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交战,站在中间的苏箬芸则已经转过头去跟木莲说起了话来。
“楚小姐呢?送过去了?”
“是,”木莲沉声答道,“送去了她自己选中的屋子。”
苏箬芸笑着点了点头:“人是她自己选的,地方也是她自己选的,想来她应该很满意才是……”
说完才俯身看向徐季安:“我忙完了,安儿想去哪里玩儿?”
徐季安高兴的跳脚,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湖泊道:“我想钓鱼!姐姐陪我去钓鱼吧?”
边说边拉着苏箬芸的手往前走,商量起了钓上来的鱼是带回去煮着吃还是就在这里烤着吃。
齐铮看着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眉头一皱,对身边的高诚说了几句什么。
高诚点头应是,转身立刻从车架上取出了几根钓竿。
拿到钓竿的齐铮疾步追上前面的人,挤到了他们中间,不待徐季安瞪眼开口就将一根粗重的钓竿塞给了他。
“瑄郡王既然想钓鱼,自然要拿好钓竿才是。这根钓竿最好用,最容易钓上鱼来,你年纪小,就让给你用吧。”
说完又转头看向苏箬芸,笑着问道:“你想用哪个?长一点儿的还是短一点儿的?沉一点儿的还是轻一点儿的?”
苏箬芸看看他,又看看两个手才勉强扶稳手中钓竿的徐季安,无奈的笑了笑:“无所谓,哪个都行。”
说着伸手便要随便接过一个。
齐铮却单手稳稳地抓在手里,没有要递给她的意思。
“我帮你拿。”
说完扯着她的衣袖就往前走,急切的想要甩开身后那个小小的尾巴。
苏箬芸看着他牵在自己衣袖上的大手,无声轻笑。
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伸手拉她了,虽然只是袖子。
她转身给木莲投去一个眼神,示意她照顾好徐季安,便任由身前的少年拉着自己向湖边走去。
徐季安颇为费力的扶着手中又长又重的钓竿,看着金光闪闪的竿身以及上面镶嵌着的各色宝石,小小的眉头紧紧地蹙起。
“这么亮,不会晃了鱼儿的眼把它们吓跑吗?”
高诚绷着脸憋着笑不敢说话,只能做出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一旁的木莲就更不用说。
徐季安拧着眉头连拖带拽的拿着钓竿想往湖边去,奈何这黄金钓竿实在沉重,他拖了半天也没拖动多远,最终不耐烦的一把扔在了地上,指挥着高诚帮他拿过去。
这么一耽误的工夫,等他来到湖边时,齐铮已经紧挨着苏箬芸坐好,两人身边各摆了一盒食饵和一个水桶。
徐季安若再想挨着苏箬芸,就只有把她身边的水桶拿开,可这样一来她钓上的鱼就没地方放了。
他看看摆在水桶另一边的距离苏箬芸老远的小马扎,又看看齐铮屁股底下的那把小马扎,最终走过去推了推他:“你起来!本王……”
“嘘……”
齐铮嘘声道:“苏大小姐的鱼儿要被你吓跑了。”
徐季安一听,立刻噤声,捂着嘴凑到了苏箬芸身旁,紧张地注视着水面,忘记了要把齐铮赶走,自己坐到她身边的事。
高诚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见过这样肩并肩挨在一起钓鱼的,这哪里是钓鱼,不是抢鱼吗?
不过没关系,反正对他们世子爷来说鱼不重要,肩并肩才重要!
……
此时,就在这处距离回燕山不远的非常适合游玩的庄子里,一间用来给游人们歇脚的小木屋门窗紧闭,房中站着两人,另有一人躺在窗边的小榻上,双目紧闭昏睡不醒。
“这就是你们主子说的大礼?”
程乾指着榻上的人说道。
“是,”站在桌边的青衣小厮点了点头,“我们主子说了,程公子对这份礼物一定会满意的。”
程乾闻言不屑的嗤了一声:“本少爷的确是喜欢女人,可也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你家主子若跟这楚小姐若有仇,就让他自己报仇去,扯上我干吗?”
说着抬脚就向屋外走去。
那小厮也不拦他,只是浅笑着低声说道:“程公子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骗到这儿来的?”
程乾一怔,眉头微蹙脚步一停。
他是跟几个同伴一起受楚大公子的邀请来这庄子里玩儿的,刚刚也是楚钧豪告诉他说有东西忘在了这里,托他过来帮忙拿一下。
结果等他到了这儿,刚一进来房门便被人从里面关上了,紧接着这小厮就冒了出来,说要送他一份大礼,而这大礼就是躺在床上的楚二小姐。
这可真是可笑,总不至于楚钧豪要把自己的亲妹妹送给她吧?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那么这其中就定然还有别的隐情。
他并不想跟这些隐情扯上什么关系,不过如果是邀他前来的楚钧豪硬要他扯上什么关系,那就不一样了。
受邀过来玩儿,和被人骗过来,这可是两码事!
“什么意思?”
他停下脚步看向仍旧站在桌边的青衣小厮。
小厮将桌上的一个香炉往前推了推,沉声道:“这香炉里本来点了些好东西,是楚公子专门为程公子和躺在床上的姑娘准备的,只不过原本躺在这里的人不该是他的妹妹而已。”
程乾眸光一沉,面色有些阴鸷。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况且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楚钧豪所为,跟楚小姐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程公子亲口问一问就知道了。”
小厮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像是鼻烟壶似的小瓷瓶。
“公子只需把这个放在楚小姐的鼻端给她闻一闻,两息的功夫她就能醒过来。”
说完又掏出一个荷包,跟那鼻烟壶一起放在了桌上。
“这荷包是楚小姐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我们主子觉得她或许是实在太喜欢了,才会花这般心思去寻这样的物件儿,故而也让我一起带来了,想来程公子会觉得有些眼熟。”
程乾在他拿出这荷包时就眸光一凝,脸色阴沉似水,握紧了拳没有说话。
能把楚家的嫡出小姐不动声色的掳来,还敢这般嚣张放肆的等在这里跟他说话,可见对方有恃无恐,根本不担心会被人发现,或者说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被人发现。
这样的人若想陷害他,简直有成千上百种方法,根本没必要站在这里诓骗他。
那小厮说完话放下东西就走了,离开时只是把门掩上并没有上锁,一副任你来去随意的样子。
程乾看看桌上那荷包,又看了看一旁的小瓷瓶,最终把这瓶子拿起来放在楚棠鼻端晃了几下。
楚棠恍恍惚惚的醒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入目便看到一张陌生的男人的面孔。
不,不能说陌生,她是认得这个人的!
奉恩伯府的大公子程乾!
那个不仅好色而且还得了花柳病的男人!
“啊……”
她一声尖叫从口中溢出,程乾早知会如此般,在她张嘴的瞬间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若想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只管大声地喊!”
他竖眉喝道。
楚棠的尖叫被尽数捂了回去,在他这一声怒喝之后再也不敢大声呼喊,咬着唇缩着脖子哆哆嗦嗦的窝在小榻上,眼眶通红,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怎么会在这儿?苏箬芸呢?苏箬芸呢……”
站在小榻边的程乾剑眉微蹙,瞬间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步刚要开口说话,小榻上的楚棠却受了惊吓般,身子猛地向后一缩,紧接着却又像是要逃跑,爬起来就向门边冲去。
程乾还没有把事情问明白,哪里肯让她走,抓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按了回来。
想要问的话还没问出口,被抓回来的女子就似疯了般的对他拳打脚踢,一边挣扎着一边压着嗓子低喊:“你别碰我!你别碰我!你若是敢动我……我……我就将你染了花柳病的事说出去!”
按着她肩膀的程乾一愣,脸色变得像是暴风雨前的暗夜,阴沉无比。
偏偏这样的阴沉中他唇边又勾起一抹笑意,神色显得格外狰狞。
“还真是份大礼……”
程乾喃喃,旋即手上猛地用力,将楚棠整个人都按回了小榻上,自己也随之欺身而上。
“楚小姐既然这么说,我觉得……还是碰一碰你比较保险!”
裂帛生响起,楚棠惊惧不已,再也顾不得其他,尖声嘶喊着想要呼救。
压在身上的男子却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掀开了她的裙摆,半褪下自己的裤子就狠狠的撞了进来。
尖锐的撕裂感传来,楚棠眼前一黑,再次不省人事。
第080章 大舅哥
“程大怎么还不回来?”
“是啊,怎么去这么久?”
同行而来的几个少年在凉亭里等了许久也不见程乾回来,开始有人出声询问。
“不会是看上了哪个小丫鬟,直接把人拖到屋子里去了吧?”
在座的都是年轻人,又都知道程乾喜好女色的这个毛病,凑在一起挤眉弄眼的说笑着。
正跟人下棋的楚钧豪蹙了蹙眉,已经准备落下的棋子悬在半空。
“今日这庄子里可不只是咱们,还有其他人也在这儿游玩呢,他可别闯了什么货,惊扰了贵人。”
“放心吧,”一个年轻公子满不在意的道,“程大虽然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但行事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出事的。”
“那可不好说,”楚钧豪的眉头依然紧蹙,“他有分寸可不见得别人也有分寸,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听这庄子的主人说瑄郡王今日也过来了,庄子西面靠湖的地方今日全都划给了他,不让人过去,不然我早带你们去那头钓鱼了。”
瑄郡王出门,势必会拉上苏大小姐和齐世子。
苏大小姐前些日子差点儿跟程乾订了亲,齐世子因此在大街上拦住程乾揍了他一顿,万一两人今日再遇上……
几个年轻公子纷纷打了个冷颤,看了彼此一眼:“咱们这儿离西头的湖还有些距离呢,应该不会碰上吧?”
“就是啊,钧豪你不是就让他去木屋拿个东西吗?那木屋离湖也不近,应该没事吧?”
楚钧豪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木屋所在的方向,直到对面的人催促他落子,才回过头去匆匆说了一句:“应该没事,只要他不乱跑的话。”
其他几人听了这话脸色却并未好转,反而越发担忧起来。
程乾已经是个大人了,自然不会到处乱跑。
可瑄郡王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心血来潮的往木屋的方向走?
“咱们还是回去找找他吧?”
这样就算程乾真的和齐世子遇上了,说不定齐世子看在他们这么多人在场的份儿上,会放程乾一马呢?
“是啊是啊,去看看吧,苏大小姐到底是个女眷,若是惊扰到她就不好了。”
有人附和道。
几人纷纷点头,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楚钧豪见状也忙站了起来,对面的少年却眉头一蹙,满脸不悦:“你去哪儿?”
坐在他对面的是工部侍郎程达的嫡次子程子玉,为人有些死板,出了名的一根儿筋。
一局棋一旦开始,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他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睡。
眼下这局棋刚刚下了一半,和他下棋的楚钧豪却要离开,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楚钧豪张口想要解释,先站起身的几个少年已经笑道:“钧豪你还是留在这儿陪子玉下棋吧,不然子玉今日怕是一整天都要没好脸色了。”
“是啊,我们去就是了,说不定程大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
楚钧豪有些为难,但看了看对面程子玉不悦的神色,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那你们找到他就快些回来,这庄子后面有一眼泉水特别清甜,用来煮茶最适合不过了,待会儿咱们自己拿了壶去打些水回来煮茶。”
这些公子哥儿们平日里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打水的,但来到这庄子里亲身体验一番却也别有趣味。
众人连连称好,之后便转身向外走去。
楚钧豪目送他们离开,转过头来继续跟程子玉下棋,拿起棋子时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意,眸中满是得意之色,哪里还有半分之前担忧为难的模样。
……
折返回去找程乾的人一路都没有遇到他,心中越发惴惴。
“他不会真跑到西边儿去了吧?”
“不会吧……不是说让他拿了东西就回来的吗?”
“可这一路都没看见他。”
“……说不定……在屋子里呢?”
有人指着门窗紧闭的木屋说道。
“他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在屋子里?”
先前说话的人边说边上前几步推开了掩住的房门。
门窗紧闭的小屋空气流通不畅,一推开门就涌出一股闷窒的热流,其间还隐约夹杂着些*之气。
两具衣衫半褪的躯体正挤在窗边的小榻上,紧紧交叠在一起。
小榻上的两人似乎激战正酣,被他们忽然推开房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正专注的埋首在女子胸前的年轻男人慌忙起身,一边胡乱的将身下女子的衣裳掩上,一边捂着她的唇防止她出声,并抬头看向了门口。
“是你们啊……”
程乾看到他们松了口气,稍稍松开了掩在女子唇上的手。
“放心,没事,”他低下头柔声说道,“都是我的朋友,他们知道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娶你的。”
说着便从那女子身上半撑起身子,道:“你们先出去一下,别吓着她。”
首先推开房门走进来的人已经愣住了,紧跟在他后面进来的人也傻了眼。
因为两人挡在门口而进不来的其他人则吵吵嚷嚷的作势要往里走。
“程乾你这小子太不够意思了!我们担心你跟齐世子撞上还特地回来找你,结果你却是软玉在怀乐不思蜀!”
“就是就是!你又祸害了哪个貌美的丫头?竟还说要娶人家!姑娘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这话他不知对多少人说过了!”
几人笑闹着在门口起哄,踮着脚尖儿想看清里面那女子的面容。
站在门口已经看清楚的两人则脸色煞白,回过神后赶忙转身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并将闹着还要往里探头的人向后推去。
“干什么干什么?我们还没看清呢!”
被推开的几人笑闹着,脚下却还是循规守矩的退了回去。
“怎么样?长得好看吗?”
“对啊,是这庄子里的丫鬟吗?”
他们挤眉弄眼的询问。
将他们推出来的两人却目光闪躲,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只道还是赶紧回去吧,让别人知道了怕是不好,便匆匆拉着他们离开这里。
没能进入屋子的几人不明所以,但见他们神色慌张,也知道事情怕是不简单,没有多说什么便跟了上去。
……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程乾才从楚棠身上直起了身,对仍旧在小榻上昏迷不醒的人不屑的轻嗤一声,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裳。
他穿上衣裳后过了片刻,才见自己的小厮一脸茫然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
但这迷糊在看清他和床上的人之后瞬间吓到了九霄云外,踉跄着倒退两步,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大少爷,你……”
“闭嘴!”
程乾沉着脸低喝一声,示意他噤声。
“我不关心也不追究你刚刚死到哪儿去了,但你给我记住,若是旁人问起,就说是楚小姐拿了我的荷包来寻我,然后我就把你支开了,明白了吗?”
小厮早已吓得两腿发软,此时闻言一咕噜爬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身子不断发抖。
“小的记住了!小的记住了!楚小姐拿着您的荷包来找您,然后您就把小的支开了,其他的什么小的一概不知!全都不知!”
程乾这才收起了眼底的狠戾,神色稍缓,站起身向外走去。
……
楚钧豪正低头和程子玉下棋,就听到一阵急促而又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抬头看向匆忙赶回来的几个年轻人,目光在他们几人之间扫了一圈儿,蹙了蹙眉:“程乾呢?没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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