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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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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行!”容恒道。
  苏清抬手一捏容恒的脸,“这有什么不行的,别这么抗拒,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一起洗了。”
  容恒……
  震惊看着苏清,“不是第一次?”
  苏清笑着放了水,“你忘了?上次我洗澡,你一言不发就进了我澡盆。”
  容恒……
  他一言不发,就进了澡盆,然后做到了苏清的头上……
  嘴角一抽,容恒尬笑道:“那个,不是误会嘛。”
  苏清试了试水温,“好好好,误会,误会,这次你先洗,然后我进来误会。”
  说着就要去脱容恒的衣裳。
  容恒宛若一个良家贞烈妇人,拼死护住自己的胸前衣衫,“不行!”
  天知道,他的身体是多么渴望和苏清一起洗。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说话间,苏清一脸惊讶看向浴盆,“天哪,浴盆里怎么还有个人!”
  容恒闻言,嚯的转头去看,就在他好奇一瞥之际,猝不及防,身上的袍子被苏清扒了下来。
  容恒脸颊红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咬牙朝苏清道:“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苏清笑嘻嘻的将容恒的衣袍朝后一扔,宛若采花大盗一样。
  “我不是女子也不是小人,”笑眯眯看着容恒,搓搓手,“我是流氓!”
  说着,爪子伸向容恒。
  吓得容恒连忙向后倒退一步。
  背后就是浴盆,可怜容恒一步没站稳。
  吧唧!
  哗啦!
  倒栽葱,一头栽进浴盆里去。
  苏清哈哈哈爆出一阵爽朗的笑,笑得胃抽筋!
  “难怪不让我和你一起洗,原来你入浴的姿势这么霸气,好好好,怕了你了,你自己洗吧,我在旁边看你。”
  拖了一张椅子过来,苏清当真就翘着二郎腿看过去。
  容恒在水里翻过身,摸着额头被桶壁撞出的大包,一脸哀怨。
  洗澡能洗出这种动静,也是没谁了。
  坐在盆里,警惕的看着苏清,“你不许进来。”
  苏清笑得恣意,“放心,放心。”
  容恒……
  他一点也不放心!
  在水里脱了身上的衣服,如同做贼一样,悄悄将湿透的衣服顺着背后的桶壁,一点一点顺出去。
  隔着缭绕雾气,苏清瞧着容恒那张红透的脸,再看他凝白的肌肤,忍不住啧啧,“难怪人们形容肌肤,要用肤若凝脂这样的词呢,真是不假。”
  容恒……
  肤若凝脂,形容他?
  苏清说着,起身。
  “你要干嘛!”容恒顿时脊背一僵,警惕看着苏清,双腿紧紧夹紧。
  苏清色眯眯笑道,“来摸摸若凝脂的肤。”
  略带粗糙的手,在容恒细腻光滑的胸前摸了一把。
  容恒全身都在颤抖。
  苏清一脸回味无穷,“比碎花楼的姑娘,手感好多了!”
  容恒颤抖的身体,骤然一僵。
  这是什么破比较!
  “好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出去等我吧。”
  “出去干嘛,我也得洗啊!”苏清又重新坐回椅子,“回头我和福星说一声,再弄个桶进来,以后咱俩就能一起洗了,不耽误时间,有这点耽误的时间,都够生好几个娃了。”
  容恒……
  本就发红的脸,又红一层。
  正要说话,外面传来长青的声音。
  “殿下,殿下……”
  “叫你呢!”苏清笑道。
  明明一直在催着苏清出去,可这个时候长青突然在外面喊,容恒心头倏地就生出一种强烈的被人打扰的不愉快。
  非常不愉快!
  “怎么了?”
  长青听到声音是从浴室方向传来,推门走进。
  “殿下,宫里传旨,让您进宫一趟。”
  说着话,长青摸摸后脑勺。
  隔着缭绕雾气,怎么觉得他家殿下的脸有点黑。
  什么情况……
  苏清一听这话,哼哼道:“让你抓紧时间抓紧时间,现在好了,还生孩子呢,澡都没洗完,就要进宫!”
  长青……
  雾气缭绕,他没看见王妃在哪。
  只听着声音,似乎是他家殿下背后的方向。
  生孩子?洗澡?殿下脸黑?
  王妃和殿下在共同沐浴研究生孩子?
  他就走进来了?
  膝盖一抖,长青差点跪了。
  迅雷不及掩耳,长青硬着头皮夺门而逃。
  苏清……
  “他跑什么?”
  容恒咬牙道:“没什么。”
  苏清起身丢给容恒一方大帕子,“快起来吧,宫里的事,十有八九是为了礼部尚书的事。”
  不能继续生孩子,苏清也就没有必要洗澡了,转头出去。
  容恒……
  媳妇,你负责脱,不负责穿吗?
  突然好想让媳妇给穿衣服!!!
  都怪长青!!!
  闷不吭声,容恒一脸委屈将衣衫穿好,出门将一方帕子递给苏清,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苏清……“干嘛?”
  容恒绷着脸,“帮我擦头发。”
  傲娇的像条小狼狗。
  苏清噗的一笑,接过帕子摆弄他湿哒哒的头发
  “擦头发就擦头发,这么傲娇做什么,害羞啦?”苏清语调轻慢,“需不需要我亲你一下来安抚安抚你?”
  容恒被撩的面红耳赤,“胡说什么!”
  当然需要!
  苏清擦着容恒的头发,嘴角噙着笑,“口是心非的男人!”
  俯身弯腰,面颊蹭过容恒的耳朵,嘴唇落向他的嘴角边缘,吧唧一口。
  容恒一张脸血红血红的。
  心头激荡,一把就将原本立在他背后的苏清拽到怀里。
  倒在容恒臂弯,苏清含笑,“这么霸道呀,是不是想亲我?”


第三百一十一章 马车
  撩人的话落到容恒耳中,再加上苏清食指轻轻点着他灼热的嘴唇,容恒只觉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天灵盖。
  轰!
  俯身低头,含住苏清的唇瓣。
  “殿下,陛下说……”
  小內侍在外面等不及,走到门口想要催促一二。
  才一张嘴,就撞上这一幕。
  顿时……
  谁说殿下是被强上弓!
  谁说九王府夜夜女上男下!
  胡说!
  分明是殿下在上的!
  而且,殿下看上去……好饥渴的样子!?
  好事被扰,脸一黑,容恒起身抬眸,满目凶光看向那个小內侍。
  小內侍……“奴……奴才来传旨。”
  苏清拍拍容恒的脸,嘿嘿笑着起身,“快去快回。”
  容恒一脸我想抗旨的表情看着苏清。
  苏清噗的一笑,“你的皇室规矩呢?”
  容恒……
  一牵苏清的手,闷闷道:“你陪我去。”
  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小內侍顿时一身鸡皮疙瘩。
  殿下在向王妃撒娇???
  苏清一脸宠溺,“好,依你。”
  小內侍……
  他……
  他收回刚刚男上女下的结论!
  转身,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小內侍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离开。
  贪欢永不够。
  在府邸没有尽情的贪,马车上,容恒克制不住自己,总算是如愿以偿的亲了一路。
  并且,姿态如洪水泄闸。
  车夫红着脸,恨不能把耳朵戳聋算了。
  他家殿下平时看起来多正常一个人,怎么发起情来就这么不可收拾!
  三百只猫也没有他一个人浪!
  总算,摇晃了一路的马车,安安稳稳停在宫门口。
  小內侍早就下车立在一侧。
  迟迟不见车里的人下来,心里那叫一个急。
  “殿下怎么还不下车?”小內侍转头问长青。
  长青眼珠默默向上翻,“我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
  都在一起洗澡了的人,能想下车才怪!
  车里。
  容恒嘴角噙着上扬的笑,整理被苏清抓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滋味如何?”
  苏清笑眯眯道:“没想到你欲望这么强,都说越是表面看起来禁欲的男人,欲起来越不像人,果然如此。”
  容恒……
  拐弯抹角骂他禽兽?
  俯身在苏清脖颈一啄,“晚上熄灯,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不像人。”
  说完,容恒转身掀起车帘下车。
  苏清惬意的靠在靠枕上,没动。
  晚上?
  晚上她好像要去拉练!
  浑然不觉小內侍等了他足足有一刻钟,容恒一脸意气英发,抬脚进宫,走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
  简直恨不能瞬移到御书房,赶紧完事儿,赶紧回家。
  长青会功夫,倒也跟得上。
  可怜小內侍,心头一万头羊驼咆哮!
  路上拖拖拉拉,临到宫门还不下车,现在知道着急了!
  御书房里。
  容恒一脚进去的时候,镇国公,礼部尚书,刑部尚书都在。
  眼见他进来,礼部尚书呆若木鸡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刑部尚书躬身行了个礼。
  镇国公……也躬身行了个礼,不过,那个礼行的,像是有三百斤重荷压在他身上,不得已为之。
  皇上扫了容恒一眼,看着他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心头一酸。
  老九都穷成什么样了。
  出门竟然连件体面衣裳都没有。
  想想刚才老大和老五穿的什么!
  今年最新的云锦!
  爱子心切,皇上便道:“赐座。”
  镇国公眼皮动了一下,朝容恒看过去。
  容恒坐了。
  眼见皇上盯着他身上皱巴的衣裳皱眉,心头苦笑,早知道,以后就在车里放件备用的了,免得被苏清抓皱了,没法见人。
  缓了口气,皇上目光重新落向礼部尚书,“你的案子,人证物证齐全,朕念你在职多年,尚算勤勉,免去死罪。”
  礼部尚书眼珠动了动,带着一丝期冀,看向皇上。
  皇上道:“全家发配辽远,为期五年,五年之后,若是能诚心悔过,朕还给你机会。”
  礼部尚书……
  这听上去,简直是皇恩浩荡。
  可辽远那种鸟不拉屎,成年狂风怒号要卷屋上三重茅的恶劣天气,别说五年,一年他能熬过去,都算是命硬。
  哆嗦着嘴皮,礼部尚书颤抖着,生不如死的谢恩,“罪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皇上一摆手,礼部尚书被带了下去。
  镇国公低垂的眼,眼底一片阴霾。
  他方才蓄意说了许多看似为礼部尚书开脱,实则要激的皇上定他死罪的话,皇上竟是还只将他发配辽远。
  礼部尚书知道他太多秘密。
  活着一日,对他都是威胁。
  捏了捏拳,镇国公将心事拨至一旁,专心应对眼前。
  他儿子宋默身前杀人案。
  礼部尚书一离开,刑部尚书酝酿了一下情绪。
  “陛下,宋默杀人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宋默所为,但是礼部尚书的嫡子指控过程没有任何造假的成分,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
  镇国公一脸悲恸,“陛下明察,臣犬子一向是个勤勉的。”
  “勤勉未必就不杀人,这二者,没有直接关联。”刑部尚书冷脸道。
  镇国公转头看他,“刑部断案,一向讲究人证物证俱全,今日只是有人指控而已,并无物证,尚书大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犬子定罪吗?”
  刑部尚书压根不看镇国公。
  “陛下,臣查案数十年,臣可以定案,宋默的确是杀人凶手。”
  镇国公怒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没有证据,只凭直觉?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刑部查案,要凭尚书大人的直觉定论了。”
  刑部尚书继续不搭理镇国公。
  “陛下,按照律法,宋默和礼部尚书的儿子,该是同罪,但是念在他已经不在人世,臣觉得,就算是子债父偿,也不该过分惩罚镇国公。”
  镇国公脸一青!
  这还给他求情了?!
  真是可笑!
  镇国公黑着脸,看向皇上,“陛下……”
  皇上一抬手,打断了镇国公的话,“你儿子过世,府中怎么没有办丧事?”
  镇国公淡定道:“因着他意外失足的时候,身上的疫病尚未褪去,臣不敢大肆祭奠。”
  “人下葬了?”
  镇国公点头,“火葬。”
  皇上……
  深深看了镇国公一眼,盯着手里的宗卷,沉默须臾,皇上道:“儿子没了,你一定很难过吧。”
  镇国公一抹努力悲伤的眼角,哽咽一声,“他是个好孩子。”


第三百一十二章 前任
  “想他吗?”皇上语调深深,有些暗哑。
  镇国公……
  不是审案子定罪吗?
  怎么感觉皇上这样子,像是要跟他拉家常。
  不对,皇上一定是在给他挖坑。
  可这话问的,儿子是自己亲生的,他能说不想吗?
  虽然的确不想。
  酝酿了一下,镇国公悲恸点头,“自然是思念。”
  皇上吸了口气,“宋默那孩子,朕瞧着,也是个好的,原想着,等他将来入朝了,还能重点栽培一下,不成想……”
  没有说完的话里,带着淡淡的遗憾。
  镇国公皱了皱眉,正要说话,皇上又开口。
  “既是当时事出有因,没有给他办丧事,如今,朕做主,给他补办一场!”皇上叹出一口气,看向镇国公,“让大佛寺的宏光大师去,给他念上七天。”
  顿了一瞬,皇上又道:“朕一贯秉承仁义治国,你丧子悲痛,朕不能无情无义的还要让你为国事操劳,你就休息七天,好好陪陪孩子和家人吧。”
  皇上一脸仁义明君的样子。
  刑部尚书立刻附和,“陛下英明,大夏朝有陛下这样爱护子民体恤朝臣的皇帝,实乃江山社稷幸事。”
  他当然知道,皇上虽然没有明着惩罚镇国公,可这是拐着弯的再次软禁镇国公。
  镇国公……
  他能说一个不字吗!
  缓了好几缓,镇国公也没缓过来,胸口憋得厉害,只想吐口血来解决一下。
  容恒默默瞧着皇上,心头唏嘘。
  父皇,原来您才是腹黑界的杠把子!
  瞧把镇国公给憋得。
  不仅不能反驳,还得感恩戴德的谢主隆恩。
  待镇国公谢过皇上恩典,朝皇上道:“陛下,臣多日未见太后娘娘,实在是心头挂念,不知可否一见?”
  皇上笑道:“朕当然是希望你能去陪太后说说话,也好宽解她一二,可太后连朕都不见,怕是也不会见你。”
  镇国公……
  再次憋得胸口疼。
  皇上是太后亲儿子,他只是太后的弟弟。
  要是太后不见皇上却见了他,这……
  深吸一口气,镇国公只得道:“既是如此,那臣便等太后娘娘情绪缓过一二再见。只是,臣实在是担心娘娘身体。”
  皇上叹了口气,“她是朕的亲母后,朕又何尝不担心,放心吧,有朕在,太后不会有事的。”
  朕让她,长长久久的活着!
  亲母后三个字,从皇上口中吐出,他眼底闪过浓烈的阴郁。
  镇国公没察觉,只道:“陛下孝顺太后娘娘,是太后娘娘的福气。”
  皇上看了镇国公一眼,嘴角忽的噙起一抹笑,正要说什么,话音却是一顿,只道:“好了,你且退下吧。”
  镇国公看了容恒一眼,告退。
  他一走,皇上朝容恒道:“当时在刑部,你也听得清楚,如今徐伯勤任职之地的铁矿,不论是那个龙九爷还是礼部尚书把控的,如今都没了主人,且记在你的名下吧。”
  容恒……
  惊喜来的这么突然!
  一脸震惊,容恒起身,看向皇上,“父皇,儿臣怎么能有矿产呢!这不合规矩!”
  皇上扫了一眼容恒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
  儿啊,看看你都穷成这么样了,做人怎么能这么实诚呢!
  心头一叹,皇上道:“朕给你的,你就踏实拿着,朕说合规矩,就合规矩!”
  容恒一脸惶惶不安。
  “可,可,要是几位皇兄问起来,儿臣该怎么说?”
  皇上被他气的笑起来。
  “怎么说?你这是朕光明正大给你的,又不是你偷来抢来的,更不是你自己暗中经营的,你有什么不知道怎么说!”
  容恒……
  他的人设,真是成功啊!
  “可,几个皇兄都没有,偏偏儿臣有,儿臣怕几个皇兄不高兴。”容恒道。
  不等皇上开口,就连刑部尚书都看不下去了。
  “殿下,陛下是心疼您,您就安心收了吧,其他几位殿下,陛下也会心疼的。”
  容恒看看刑部尚书,看看皇上,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身皱皱巴巴的衣裳,越发显得他局促不安。
  皇上那叫一个心疼啊。
  蠢儿子,非得朕明说,因为你穷啊!
  无力的瞥了容恒一眼,道:“朕给你,你就收着,至于别人怎么想,不必理会!自己不会打理,交给你媳妇给你打理,也好好收拾几套衣裳。”
  容恒……
  脑中浮光掠影,容恒顿时惊觉。
  难怪父皇一直瞅他的衣衫。
  他还以为父皇是嫌弃他穿的衣裳皱,原来父皇是觉得他穷!
  呃……
  兜了个圈,五座矿,又回他手里了。
  中间,还赚了个转手费。
  努力压制住想要微微上扬的嘴角,容恒道:“是,儿臣谢父皇恩典。”
  皇上一摆手,揭过这一茬。
  “原定,北燕使臣来,由你和礼部尚书负责迎接事宜,现在礼部尚书是不能帮衬你了,你看看,朝里你比较放心谁,朕点了他来配合你。”
  皇上说完,容恒一脸为难。
  支支吾吾一会,尴尬道:“父皇也知道,儿臣……儿臣和朝臣们,都,不算熟。”
  说着,瞥了刑部尚书一眼,眼底一亮。
  “三合镇的案子,儿臣和刑部尚书大人比较熟。”
  刑部尚书立刻道:“皇上明察,臣善于断案,不善迎接客人。”
  皇上……
  认识很到位啊。
  就你那张看上去长得像铁坨一样的脸,往那一杵,就等于掀起了两国外交纠纷。
  容恒一脸失望,看了刑部尚书一眼。
  皇上瞧着容恒,心里又一叹。
  让老四害的,老九病了这么多年,基本与朝政隔绝。
  这次迎接北燕使团,是他第一次涉政,总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才能鼓励他融入朝政这个大圈子啊。
  才能不被苏清嫌弃。
  这么一想,皇上觉得,必须得找一个懂得礼法知道流程还对容恒很善意的朝臣。
  在朝臣堆儿里扒拉一会,皇上又是一叹。
  满朝文武,早就拉帮结派到老四和老五门下,余下的,就是像刑部尚书这种的,虽然不拉帮结派,但是过于耿直,不适合外交。
  找谁呢……
  就在皇上惆怅之际,刑部尚书犹豫一下,道:“陛下,臣倒是有个想法。”
  “说来听听。”
  “既是现任礼部尚书不行,不如,就让前任礼部尚书代替,同是礼部尚书,总该是熟悉那些流程的。”
  刑部尚书这么一说,皇上皱眉,“前任?”


第三百一十三章 消失
  旁边福公公想了一下,提醒道:“上一任礼部尚书,窦良,当年因圈地一事,被贬官至青海。”
  刑部尚书跟着道:“皇上,当年圈地一事,窦良做的的确是过了,不过,抛开这一点不提,其他方面,他其实做的还是很好。”
  皇上眉目微深。
  窦良……
  当年,窦良圈地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一怒之下,将其贬官至青海。
  可事后,他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窦良一走,现在的礼部尚书就被举荐上位,而他才上位,就成了镇国公的追随者。
  想到镇国公和窦良的关系,皇上眼底划过笑意。
  要说当时的朝堂,除了平阳侯苏掣揪着镇国公不放,也就是窦良,从头到脚敌对镇国公。
  就连镇国公喝口水,他都能找出惊天动地的毛病来。
  ……可用之才啊!
  “好,既是如此,介于眼下无人更适合礼部尚书的职位,暂且让窦良回京,代理礼部尚书,为期三个月。”
  皇上语落,福公公应诺,“老奴去宣旨。”
  轰动京城的礼部尚书案,爆发的突然,结束的也迅速。
  从案发到定审,全程不过几个时辰。
  礼部尚书的儿子,杀人偿命,三日后问斩。
  礼部尚书家,阖家流放辽远。
  徐伯勤勾结礼部尚书,草菅人命,一同流放辽远。
  刚刚嫁人的礼部尚书嫡女,就又和家人在一起了。
  流放的路上,礼部尚书的嫡女寻了个机会,一板砖拍死了徐伯勤。
  要不是徐伯勤威胁她,如果她不嫁给他,他就将她哥哥好男风还杀人的事说出去。
  为了掩下哥哥的秘密,她应了徐伯勤。
  却因为她嫁给徐伯勤,闹出现在的结局。
  如果当时她没有应了徐伯勤,而是直接一板砖就拍死他……
  拍死他,就不会在府里办婚事。
  不办婚事,青海的百姓就不会来京都。
  他们不来,徐伯勤就不会被刑部的人带走。
  徐伯勤不去刑部,也就不会和陈六对峙公堂。
  不对峙公堂,就闹不出父亲侵占青海矿产的事。
  想到这些,礼部尚书的嫡女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还恨镇国公。
  如果从最一开始,镇国公就出手阻止,也许,后花园的尸体就不会被翻出来,也许,一切都是太平的!
  就是因为镇国公独善其身,才闹出这些!
  被流放路上的礼部尚书嫡女恨着的镇国公,坐在自家挂满白色帷幔的廊下,无力望天!
  当时,他要是插手礼部尚书家的事,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深深一叹,镇国公招了暗卫。
  “杀了礼部尚书。”
  暗卫领命,转身执行。
  才走,镇国公的心腹小厮走来。
  “国公爷,宫里传出消息,新任礼部尚书定下来了。”
  镇国公望着天,没动,只喃喃道:“定了谁的人?咱们的还是五皇子的?”
  心腹小厮抿了抿嘴,“窦良回来了。”
  镇国公望天的眼珠,就差点掉出来。
  一脸震惊看向心腹小厮,“谁?”
  心腹小厮惶惶低头,“窦良。”
  镇国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倒栽葱从背后栽下游廊去。
  窦良!
  那个阴魂不散的窦良。
  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到青海那个边远的地方,怎么就又回来了!
  窦良对他的针对,简直到了他连喘气都是错误的地步。
  “确定?”镇国公声音颤抖。
  小厮点头,“确定。”
  忽然,镇国公觉得,他最该暗杀的人,不是那个被流放的礼部尚书,而是这个即将上任的礼部尚书,窦良。
  恨不得捏死的人,他却不能真的下手。
  谁都知道他和窦良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窦良要是出事,大家第一个想到他。
  更要命的是,作为礼部尚书,窦良一身武艺,比苏清这个征战沙场的都精湛,他就是有心暗杀,怕也是铩羽而归。
  到时候再被窦良给来个活捉,那才是送上门的大礼!
  而此时,容恒正在书房揉着眉心,“王妃回来了吗?”
  长青同情的看着他家殿下,摇头,“没有!”
  自从那日宫门口一别,殿下再也没有见到王妃了!
  当天,王妃明明是在宫门口等殿下的,结果等殿下从宫里出来,宫门口就只剩下被卸了马的车辇和马夫。
  王妃和马不见了。
  说是军营里出了事。
  当时,殿下就冲到平阳军营,可连大门都没进去。
  军营里,一派井然有序,不像是出了事的样子。
  守门的却说:将军有令,不得放行任何非平阳军的人。
  他们只好在大门口等。
  结果从太阳等到星星月亮,再从星星月亮等到太阳,也没等到王妃。
  倒是福星一脸憔悴跑出来带话,王妃让殿下回府等着。
  这一等,就是五天!
  他家殿下瘦的都要形销骨立了。
  推了一推桌边的排骨汤,长青心疼道:“殿下,好歹吃点吧。”
  容恒摇摇头,“没胃口,你说,军营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长青为难的摇头。
  这个,奴才哪知道啊。
  您去问陛下,陛下不都说,军事机密不可泄露吗!
  “殿下,眨眼北燕使臣就到了,您这不吃不喝的,到时候怎么去完成王妃的任务啊!”长青变着法的哄劝容恒。
  “您可是信誓旦旦和王妃保证,要替王妃完成陛下的吩咐,和北燕使臣诈出五座玉矿呢!”
  容恒吸了口气,“我都不知道她现在到底……”
  是生是死,四个字,容恒没敢说。
  可一直沉甸甸的挂在心尖,压得他寝食难安。
  长青劝道:“王妃就是被事情绊住了,不会有危险的,就凭王妃在军营的地位,她要真的有事,平阳军能这么安静?再说,平阳侯府也不能这么安静啊。”
  道理容恒知道,可就是忍不住的牵肠挂肚。
  前几天,还时不时朝他脸上吧唧一口的人。
  前几天,还闹着和他一起洗澡一起生孩子的人。
  这说消失,就彻底消失。
  幸福来得太快,这分别之苦,来得也太快!
  “她既是平安无事,总该抽个空来看看我。”闷闷的,容恒道。
  那样子,活像是被丈夫抛弃在深闺的小媳妇。
  长青幽幽看了他家哀怨的殿下一眼,动了动嘴皮,没说话。
  能说什么!


第三百一十四章 醒来
  他家殿下是深闺哀怨的小媳妇,但他不是善解人意的小丫鬟啊。
  况且……
  那天福星出来传话,眼睛通红通红跟个兔子似的,整个人憔悴的不行。
  到底出什么事了!
  哎!
  一屁股坐地上,长青托着下巴望门外的天。
  也不知道这几天福星能不能吃好饭!
  转手摸摸一旁的鸭鸭,长青又是一叹。
  大有一种丈夫走了,丢下老婆孩子不管的既视感!
  鸭鸭……
  平阳军的确是出事了。
  准确的说,是杨子令回来了。
  身中七八剑,命悬一线。
  这几天,苏清没白天没黑夜的熬在军营里,就是为了给杨子令治病,全面监护他的恢复情况。
  天杀的。
  她只是个中医,不是个外科大夫,不擅长刀伤,更不懂得手术。
  杨子令却是胸口偏右一点中剑。
  明明都要死的人了,却除了她,不许别的大夫瞧。
  当时看到血肉模糊还死犟到底的杨子令,苏清真是又心疼又想一板砖拍死他。
  急的无法,只得灌了杨子令一壶蒙汗药,把秦苏请了来。
  杨子令身上的伤,的确是不太适合军医瞧,因为军医们看,只能白看,也不会手术。
  白看就算了。
  秦苏一来,苏清就让福星将营帐清场了。
  秦苏是一脸担心的进去的。
  四个时辰之后。
  一脸如被雷劈的惨无人样又活活见鬼的表情走出来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无人知道。
  手术之后,昏迷了整整五天,杨子令终于虚弱的睁眼。
  福星激动地喊苏清,“主子,主子,杨大哥醒了!”
  杨子令微微皱眉。
  老子个锤!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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