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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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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有人用绳子在勒他的心,死命的疼。
  正喘不过气,里屋的门被苏清一脚踢开,苏清走出的一瞬,容恒嗖的就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双目直直看向苏清。
  眼见苏清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脚就朝外走,容恒跟上去,“你做什么去?”
  听到容恒的声音,苏清心里越发难受的厉害,没理他,只加快了步伐。
  容恒追上去。
  苏清步子一顿,回头看容恒,回头回的猛,俩人差点撞上。
  容恒一脸关心,抬手去摸苏清额头,“没撞到你吧?”
  苏清撇身一躲,冷脸道“不许跟着我。”
  容恒抬起的手一僵,苦笑道“大晚上的,你去哪,我陪你。”
  苏清凉凉瞥了容恒一眼,“我会怕?”
  容恒……
  你是不怕,我怕!
  双手一摊,容恒几乎央求道“就算你不接受我,可,我们做朋友还是可以的吧。”
  苏清朝后退了一步,“能不能做朋友,明天一早我告诉你。但是,现在你不许跟着我。”
  这话说的,就跟给十万大军下命令似得。
  说话间,两人的声音惊动了已经睡下的福星和长青。
  睡眼朦胧,福星僵尸走一样行到苏清跟前,“主子,怎么了?”
  长青立在容恒背后,打了个哈欠。
  大晚上的,他家殿下怎么又惹着王妃了。
  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苏清朝福星道“没事,忽然想起有军务没有处理完,我去趟军营。”
  “哦,那小的陪您一起去。”
  容恒一把拉住苏清,“别闹了,大半夜的处理什么军务。”
  苏清瞪了容恒一眼,“我就是有军务处理,杨子令今儿一早派人送来的密信,我还没有处理呢。”
  苏清一提杨子令,容恒的心,顿时宛若被刀子狠狠戳了一下。
  杨子令。
  果然是杨子令。
  这一瞬,容恒险些踉跄跌倒。
  夜里天黑,谁也没注意他脸色有多白。
  “你若是不想见我,我去书房,你回去好好睡,好吗?”
  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说完,容恒抬脚朝外走。
  苏清瞧着容恒的背影,一咬牙。
  谁说不想见你了!
  心思一起,又狠狠瞪了容恒的背影一眼,哼,自作多情!
  长青原本睡意朦胧,眼见他家殿下已经要走到大门口了,顿时惊得睡意全无。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他家殿下竟然连正房也不能睡了,居然要去睡书房。
  担忧的看了苏清一眼,长青拔脚去追容恒。
  他们主仆俩一走,福星问苏清,“主子,还去吗?”
  苏清犹豫一下,“去,去大佛寺后山。”
  福星……
  “啊?那主子稍等,小的去抱鸭鸭,它也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说完,福星转头一阵风冲回屋去,不过眨眼,抱着鸭鸭重新回到苏清身边。
  苏清……
  有气无力,抬脚朝外走。
  书房的屋顶上,容恒看着苏清和福星策马离开府邸,心疼的浑身一个哆嗦,差点从屋顶滚下去。
  长青一把扶住他,担忧道“殿下,出什么事了?晚上吃饭那会,不是还好好的?”
  容恒喘出一个颤抖的气息,“我和她,怕是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长青一愣,骤然满面凝重,“到底怎么了?”
  容恒苦笑,在屋顶坐下,“我和她说了我的心思。”
  长青……
  同情又担忧的看着容恒,“王妃拒绝了?”
  容恒仰头看着满天繁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长青挨着容恒坐下,道“殿下,奴才觉得,凡事,不到最后一步,都不能轻易放弃。”
  “她心里,装着的,是杨子令。”容恒满面痛苦。
  “王妃亲口说的?”
  容恒摇头,“她没说,可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长青……
  是他变笨了?
  “怎么就明摆着了?”
  “我才和她表白,她就要去处理杨子令的密信,哪有这么巧的事,她若不是心里装着杨子令,就算要找借口,也不会张口就说出杨子令的名字。”容恒说的都要哭了。
  长青……
  “您就是因为这个,觉得王妃心里装着的人是杨子令?”
  “难道不是吗?”
  长青一拍大腿,笃定道“当然不是!”
  容恒苦笑,“你不用安慰我。就算她心里没有我,装的是杨子令,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会放弃她的,你不必劝我。”
  长青……
  得,这次,真不用他劝了。
  可他真心觉得,王妃去军营和杨子令没有什么关系。
  默默叹了口气,长青陪容恒仰头一起看星星。
  “我虽是个皇子,可除了这皇子这个身份以外,我怕是半点比不上杨子令。”沉默了许久,容恒苦声开口。
  “殿下,别这么说,那个杨子令……”长青心里跟着有点发堵,忙劝。
  容恒摇头。
  “杨子令能征善战,能在军中另得苏清青眼,必定有他常人不能及之处,可我……”嘴角带着浓郁的苦笑,“不过一个常年抱病的皇子。”
  “您的病已经好了!”长青心疼的不行,“再说,您这病,也是迫不得已。”
  容恒脸上的苦意越发的浓。
  “你看,我连自保都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我拿什么和杨子令比。”长长一叹,容恒干脆直接躺在屋顶。
  瞧着容恒满面满眼的痛苦,长青心里难受的喘不过气。
  “殿下,别这么说,您也有您的长处。”
  “我有什么长处?”
  “您一颗真心对王妃。”
  “一颗真心……她那么好,谁爱上她,都会捧出一颗真心的。”半阖双目,容恒低声喃喃。
  长青听着,不知该如何劝。


第二百六十七章 匣子
  就在长青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劝容恒的时候。
  容恒蹭的坐直起来。
  “也许我这辈子没有机会做到能征善战,但我未必就输了杨子令!”狠狠一捏拳,眼底带着倏忽涌现的坚毅。
  长青吁的松下一口气,“殿下,您能想通就好,本来就是嘛,人各有不同,干嘛都要样样比人强,您有您的长处,他有他的短处。”
  容恒没理长青,起身飞下书房,打开机关进了密室。
  密室里的书架上,堆满宗卷。
  这些年,容恒虽抱病不参与任何朝政,但朝堂之事,不论内外,他这书房密室里,也算是收藏的齐全,不曾落下一件。
  他要拿下那个位置!
  一摞宗卷中,容恒挑选了角落里的一份。
  宗卷封皮上,赫然写着,真定县衙。
  五皇子今天之所以没有带着窦嬷嬷她们一起进宫,就是因为大皇子从中参合。
  皇长兄,憨厚老实是吗?
  这趟水,既是下了,就没有能够独善其身。
  大佛寺后山。
  苏清吭哧吭哧的刨树坑。
  终于就在她胳膊都要断了的时候,在一棵被雷劈的焦黑的树旁,刨出了那个匣子。
  借着月色,福星皱眉看着那棵树,“小的瞧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苏清一面抱出匣子,一面抬眼看了树一眼。
  只一眼,顿时想起那日在大佛寺后山的偶遇。
  福星说,容恒对着一棵树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当时看容恒,只觉他是个一身病的二傻子,可如今回想起来,却觉那日透过头顶层层密叶落下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真的很好看。
  半阖眼,苏清心头一悸,深吸了口气。
  再睁眼,不再看那棵树半眼,只将匣子上的土掸掉,打开匣子。
  不过是个寻常的木匣子,匣子里装的满满当当的。
  有破损的笛子,对弈的围棋,残缺不齐的书,还有……一只破鞋?
  苏清眼角一抽,看向那只破了洞的鞋。
  是只男鞋。
  原主在匣子里藏一只鞋埋了做什么!
  一一翻出这些物件,匣子底部,赫然是一封信,没有封皮,只一张宣纸折叠整齐放在那。
  苏清捡起信纸,抖开,借着月色,落目去看。
  信是原主自己的写的,那个字迹,苏清一眼就认得出。
  当初穿越来,为了不被旁人看穿她是个穿越货,专门研究原主的字迹研究了许久。
  看着信,苏清不淡定了。
  信很长。
  大概意思就是,原主励志要成为一个手握兵权举世无双的大将军,然后带着兵权,嫁给容恒,成为容恒的靠山和保护伞,护他登基。
  苏清……
  靠!你有病啊!
  你都手握兵权举世无双了,怎么还惦记着嫁人啊。
  自己逍遥自在不好吗?
  嫁给容恒,护他登基,然后他三宫六院,你独守空房?
  你手握兵权,你以为你嫁给他,他就不忌惮你的兵权,到时候,随便联合哪个小贱人,就能给你定个罪,然后把你打入冷宫收回兵权。
  看着那封信,苏清一脸怒气。
  福星……
  “主子,您气什么呀?这信是您当初自己写,那时候您才十岁,懂什么呀。”
  苏清无力叹气。
  这信,要是真是她自己写的,就好了。
  六年前自己写的,六年后自己再反悔,反正是自己和自己反悔。
  可现在能一样吗?
  六年前,是原主写的,现在,是她反悔。
  她不仅占了原主的身子,还要剥夺原主心头对白月光的爱慕,要是容恒不爱原主也就算了,偏偏容恒现在很爱原主。
  原主要是在,怕早就扑到容恒怀里,俩人滚床单去了。
  哎……
  捏着信,靠在那棵焦黑的树上,苏清默默发呆。
  怎么办!
  福星蹲身,翻腾着匣子里的东西,兀自嘀咕,“主子,您说当年您怎么那么傻,连九殿下穿过的破鞋您都要收藏。”
  苏清……
  那时候原主才十岁,十岁的娃子,就这么早熟了吗?
  她能不能这样想,当时原主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小孩家家的知道什么是爱情!
  头抵靠在树干上,苏清惆怅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当年在大佛寺,我真的很爱他吗?”
  福星点点头,“当年他不曾告别突然离开,您哭了好久呢,非说他是被人害死了,拼了命要给他报仇。”
  “那后来呢?”
  “哪有什么后来呀,他们刚离开不足一天,夫人和侯爷来大佛寺上香,就遇上咱们,就把咱们接回去了,回去不过半天,咱俩就被扔军营里了。”
  苏清……
  这么巧?
  她虽然带着原主的记忆,可那些记忆,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准确的说,清晰的,都是仇恨。
  余下的,都很模糊。
  比如,原主对容恒的切切爱意,在她这里,就模糊的几乎不存在。
  不过,现在福星提起,苏清忽的想明白一件事。
  原主有个小本子,小本子上有这样一句话等我凯旋归来,与你共奏《青鸟》。
  这是原主十三岁的时候写的。
  写下这一句话,原主就去冲锋陷阵了,结果,背后中箭奄奄一息之际,她来了。
  ……
  密密叠叠的树叶剪碎了皎皎月光,洒落下来,笼罩了苏清满身无奈和惆怅。
  怎么办!
  原主爱容恒,容恒爱原主。
  她不要脸的挡在两人中间。
  这算什么!
  幽幽叹了口气,苏清起身,“走吧。”
  主仆俩离开后山,直奔军营。
  浑然不觉身后不远处,尾随着一个影子,在她们进了军营之后,那影子驻足片刻,改道直奔京都。
  一夜折腾,不知不觉,晨光熹微。
  看了半宿的宗卷,容恒顶着微黑的眼圈,从密室出来。
  才走出,暗卫走进书房。
  容恒顿时心头一紧,朝暗卫看过去,“怎么才回来?出事了?”
  苏清半夜策马离开,他到底是不放心,派了暗卫跟着保护,以防万一。
  暗卫回禀,“殿下,王妃并未直接去军营,而是先去了大佛寺的后山,在后山待到快天亮才又去的军营,平安无事。”
  大佛寺的后山?
  容恒微微蹙眉。
  须臾,揉着眉心松了口气,朝长青道“去厨房吧。”
  长青……


第二百六十八章 补齐
  粘稠糯香的皮蛋瘦肉粥,配了七八种苏清爱吃的爽口小菜并三笼小笼包,一起装入食盒。
  长青将食盒交给薛天,“这是殿下给王妃准备的早饭,你派个人送去。”
  薛天……
  狐疑接过食盒,薛天道“他干嘛不自己送去?”
  反正天天也是游手好闲!
  薛天没有说出的这句话,长青福至心灵的懂了。
  长青懂了,立在长青不远后的容恒,也看懂了。
  狠狠吸了口气,容恒别过头朝另一方走去。
  长青心疼的追上去,“殿下,别理他们这些军中粗人。”
  容恒扯嘴,“是事实。”
  长青急了,“怎么就是事实了,哪是事实啊,您明明……”
  密室里那满满当当的宗卷,要真是游手好闲,准备那玩意儿干嘛!
  还有……
  长青正说,一个小內侍被府中下人引着过来,一眼看到容恒,小內侍立刻急奔过来,“殿下。”
  长青立刻住了嘴。
  容恒眉心微动,“怎么了?”
  小內侍道“陛下让您即刻进宫。”
  “出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才刚下朝,父皇叫他进宫做什么。
  小內侍左右环顾一瞬,压着声音道“长公主今儿一早薨逝了。”
  容恒狠狠一愣,眼底骤然涌起寒意。
  死了?
  这么快就死了?福公公审出有用的了吗?
  谁下的手。
  镇国公一党,还是……
  “那太后呢?”
  小內侍轻轻摇头,“太后娘娘无事。”
  容恒心头涌起狐疑。
  不是母子蛊吗?
  御书房里,容恒进去的时候,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都在,皇上阴黑着脸,坐在书案后。
  “父皇。”容恒行了个礼,与刑部尚书并肩而立。
  皇上吸了口气,咬着压根扫了一眼面前三个人,道“从今儿起,长公主的案子,由恒儿和刑部并查。”
  刑部尚书立刻领命。
  容恒心头疑惑一瞬,跟着领命。
  怎么就让他查了。
  疑惑一起,转瞬恍然。
  长公主死了,口供等于断了,而他又是这个案子最一开始的调查者,没有人比他知道的更明白了。
  想明白了,容恒便坦然立在那。
  皇上朝容恒道“苏清之前奉命查镯子一案,从今儿起,你也一并接过来。”
  容恒点头,“是。”
  皇上捏拳咬牙,“务必给朕查清楚,她与苗疆之间的所有联系!”
  “是。”
  领命之余,容恒心头微动。
  为什么父皇的关注点,不是威远军到底被谁毒害,而是那些苗疆人呢?
  父皇一贯英明,这一次,怎么有点诡异。
  容恒语落,皇上一摆手,“你们下去吧,案子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朕回禀。”
  说罢,转头朝福公公道“把你审出的东西,给他。”
  福公公应了,立刻将一叠口供交给容恒。
  带着口供,容恒和刑部尚书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皇上看向大理寺卿,指着桌上的册子,道“她拿的是大夏朝最好的封地,她的府中,你竟是什么都没有查封出来?”
  这册子上,除了登记了些花瓶摆件之外,竟是一件金银首饰没有,一张银票没有!
  怎么可能!
  大理寺卿一头大汗,朝皇上道“陛下明鉴,臣真的里里外外都翻了,什么也没有查到。”
  说着,大理寺卿觑了一眼皇上阴黑的脸色,低声道“听朝臣们说,昨日,九王妃从长公主府邸运回一只装的满满当当的麻袋。”
  皇上顿时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苏清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打劫了她府中的金银财物?放肆!”
  吓得大理寺卿脖子一缩,“臣不敢!”
  皇上阴冷道“不敢?你以为朕不知道,每次查封府邸,你们这些主审官,都要雁过拔毛,肉过留油。”
  大理寺卿膝盖一软,扑通就跪下了,“臣不敢,陛下明察,臣当真没有贪墨分毫。”
  天地良心,他就是想贪,也得有的让他贪啊。
  苏清一麻袋装走了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
  剩下的,最值钱的就是那些古画古玩收藏品。
  虽说收藏品也值钱,可这种东西,哪能和金银细软比。
  皇上沉着脸,看着大理寺卿,“她府中有多富足,朕一清二楚,你既是负责查封,就给朕老老实实的查!”
  大理寺卿……
  什么意思?
  难道让他把空额补上?
  这么一想,大理寺卿惊愕抬头看向皇上,“陛下,长公主府邸,当真什么也没有,当时,九王妃运走麻袋,好多朝臣都看着呢,大家都说,印出来的轮廓像是元宝之类的。”
  皇上气息一沉,“看出来,当时为何不拦?”
  大理寺卿……
  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皇上也不信。
  可不信也得说啊,总不能苏清运走了银子,余下的空缺他给补啊。
  这叫什么事!
  鼓足勇气,大理寺卿道“九王妃面前,他们许是不敢造次。”
  皇上愤怒一拍桌子,“苏清面前,他们不敢造次,朕的面前,你就敢造次?谁给你的胆子?”
  大理寺卿吓得差点尿了。
  皇上多一眼不看他,“忠勇伯府,搜出现银二十万两,金银珠玉首饰无数,长公主府邸,难道还不如忠勇伯府?”
  大理寺卿……
  “朕限你三天时间,你若是查不出,等着朕查你吧!”
  说完,皇上起身,拂袖离开。
  大理寺卿脸色灰白,瘫坐在地上。
  二十万两雪花银,无数金银首饰……
  这个锅,凭什么让他来背!
  头重脚轻从御书房出来,大理寺卿跌跌撞撞一路回府。
  回府之后,一声令下,“将你们的私房钱和手中所有首饰,全部交上来。”
  砸锅卖铁,也得把这窟窿堵上。
  就当破财免灾了。
  留着青山在,不怕金银散!
  大理寺卿府邸,顿时一片哀嚎。
  大理寺卿夫人一脸惆怅,“大人,这事不对啊,就算九王妃装走了一麻袋钱财,可二十万两银子,那得多少啊,一个麻袋够装?”
  大理寺卿捏着拳,一脸铁青,“谁知道长公主是不是缺心眼,把银子都兑换成银票了。”
  这厢,大理寺卿府邸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那厢,镇国公府外,朝阳街的大妈们,已经全副武装开始游行。
  。妙书屋


第二百六十五章 真情
  苏清问完,蓦地想起今儿进宫的路上发生的事。
  这个容大猪蹄子,心里明明还装着一个小贱人的,为什么要这般同她说话!
  原本还一张笑脸等着容恒回答,倏忽就冰冷下来。
  凉凉看着容恒,起身,“你是在拿我做练习吗?”
  容恒……
  “啊?”紧张中的容恒一脸茫然,看着苏清,“练习什么?”
  苏清心头,愤怒如同奔腾的马匹,呼啸而过。
  咬牙切齿看着容恒,“你少和我装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和我表白?”
  容恒心头暗道一声糟。
  表白之前,还能做盟友做朋友,这表白了,有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啊。
  可是……
  他要否认吗?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这些,要是否定了,不又打回原形?
  就在容恒迟疑一瞬,苏清愤怒一拍桌子,抬手指着容恒,“你心里明明还装着一个小贱人,为什么要和我表白,说,你是不是把我假想成她,练习呢!”
  容恒……
  眼角一抽,容恒脱口道“我心里没有别人。”
  苏清恨恨看着容恒,“胡说,你今儿才承认了,你心里有人,你以为我忘了?”
  “我心里的人,就是你,不是别人!”一咬牙一跺脚,容恒豁出去了。
  成了,那以后就是佳人在怀。
  不成……
  大不了继续追!
  苏清宛若听到一个雷,一愣,错愕看向容恒,扯着大嗓门,吼道“你再说一遍!”
  容恒……
  腰杆一挺,容恒同样扯着大嗓门,吼道“我,容恒,心里只有一个人,叫苏清,我的王妃!”
  苏清……“这么大嗓门叫什么,吓唬谁呢!”
  容恒……
  一步上前,容恒一手揽住苏清的后脑勺,低头一吻,狠狠亲上去。
  苏清……
  靠!
  偶像剧里用烂了的套路啊,怎么就发生在她身上了。
  而且,发生也就算了,她怎么还跟那些白痴女主一样,瞪着眼睛一脸震惊,就是缓不过神呢!
  就在容恒狠命的亲上去,舌尖欲要撬开苏清贝齿的一瞬,苏清终于缓过神。
  抬手一把将容恒推开,手背一抹嘴,苏清怒道“你做什么!找死是不是!”
  容恒含笑,满目柔情,一脸坚定,“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苏清一脸抗拒,“胡说,你怎么会爱我!”
  容恒不由苦笑,“我怎么就不能爱你?”
  “你……你……”你了半天,苏清没说出一句话,转而愤怒道“总之,你不可能爱我。”
  容恒抓起苏清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口,“我真的爱你,牵肠挂肚的爱你。”
  苏清吓得如同摸了电一般,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
  就在她抽回手的一瞬,脑中电光火石一闪,“你根本没有开胃露,你的开胃露,就是你的嘴!”
  刚刚容恒亲她,那味道,分明就是容恒说的开胃露。
  酥酥麻麻的感觉,也是开胃露。
  靠!
  她这脑子也太钢筋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反应过来,还真的相信这货的鬼话。
  苏清怒目瞪着容恒,“你骗我!”
  容恒……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苏清一语打断容恒,“放屁!什么叫控制不住你自己,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亲,那叫爱?那叫耍流氓!流氓!”
  容恒……“我经过你同意的。”
  “胡说,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你亲口说的,你喜欢这样吃饭,你喜欢开胃露,还让我多用点。”容恒认真的回答。
  这话,她是说过。
  可当时她真的以为那是开胃露,这个混蛋!
  苏清耳根顿时微红,恼羞瞪着容恒,“闭嘴,不许再说。”
  容恒……
  容恒一闭嘴,顿时,屋里就静默下来。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怒气喷张,倒也没有一丝尴尬。
  沉默了须臾,容恒朝苏清道“你坐着说话,站着怪累的。”
  苏清白了容恒一眼,“你真的爱我?”
  “嗯。”
  “什么时候?”
  容恒笑得温柔,“许是当年在大佛寺,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苏清一愣,“大佛寺?”
  “当年大佛寺,陪着你吹《青鸟》陪着你画乌龟的小和尚,就是我……”容恒深情款款,说起当年往事。
  苏清……
  听着容恒微微低沉的声音,苏清心头有些心绪不宁。
  没想到,当年在大佛寺和原主日日厮混在一起的小和尚,居然就是容恒。
  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
  可……
  容恒爱上的,有可能根本不是她,而是这个原主。
  毕竟,当年在大佛寺和容恒一起渡过一个月的,是原主,不是她。
  意识到这一点,苏清只觉得心头钝钝的一疼。
  至于为什么疼,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有些没有力气,像是有个大怪物对她用了吸星大法,吸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扶着椅子,苏清坐下,根本没听到容恒还在说些什么,却是在容恒嘴唇闭上之后,扯嘴一笑,“如果我告诉你,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在大佛寺的我呢?”
  顿了一下,苏清又道“换句话说,我和她,用同样的名字,同样的身体,但是,灵魂不同了。”
  容恒没有明白苏清的意思,只一脸柔情,道“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
  苏清扯着嘴角,摇头,“你爱的,不是我,是当年在大佛寺的苏清。”
  是原主,不是她。
  语落,苏清深吸一口气,起身朝里屋走去。
  容恒看着苏清眼底闪动着一层浓郁的落寞,心头狠狠一抽,伸手拉住苏清,“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与当年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苏清摆脱容恒,一扫眼底阴霾,澄澈的眼睛看着容恒,“如果我们当初没有在大佛寺见过,没有曾经的那些经历,你还会爱上我吗?”
  容恒皱眉,“怎么会有这种如果。”
  苏清扯嘴,没有说话,转头进了里屋。
  咣当,将门关上。
  关上门,苏清闷闷扑到床榻上,鞋也没脱,扯了被子蒙住自己。
  容恒爱上了原主,她却霸占着原主的身子。
  大爷的,这叫什么事啊!
  。妙书屋


第二百六十九章 小鸡
  “还我威远军!”
  “告慰英灵!”
  “杀了卖国贼!”
  “卖国贼不得好死!”
  ……
  大妈们群情亢奋,挥舞着自制的小旗子,举着拳头,一路呐喊。
  喊到兴奋之处,便有人从胳膊腕上垮着的篮子里取出臭鸡蛋,扔出去。
  她们游行的地方,被一众镇国公党特意安排了,在镇国公府附近,并无人阻拦。
  没人阻拦的结果就是,无数臭鸡蛋,直接扔到镇国公府里去。
  镇国公府。
  外面的声音一传进来,镇国公的小厮拔脚就朝书房跑。
  “大人,不好了。”
  跌跌撞撞奔进去,镇国公正在写字静心,面上挂着恬淡的安详被扰,不悦道“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自从他的心腹小厮被皇上杖毙,新换上来的,虽然也跟了他多年,可总是不如之前那个好用。
  心里烦躁,镇国公将手头的笔一甩,“出什么事了?”
  小厮吞了口口水,压着声音道“大人,外面朝阳街的大妈们在游行,听声音,好像是陛下将忠勇伯给抓了,忠勇伯府上下被打入刑部大牢,府邸也给查封了。”
  镇国公嚯的眼皮一抖,“什么?”
  脸色倏忽沉了下来。
  小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听外面大妈们的声音,好像是当年威远军的人,死了又活了……”
  听到这一句,镇国公铁青的脸狠狠一颤,心头跟着就是一抖,冷汗骤然袭遍全身。
  一股不好的预感犹如浪潮,劈头盖脸砸来。
  来不及多思,抬腿就朝外走,“你从哪听到的声音?”
  小厮忙跟上,“就在东面的墙根那。”
  东面墙根下。
  镇国公刚刚抵达,外面一只鸡蛋,嗖的飞了进来,要巧不巧,鸡蛋正中红心,落到镇国公头顶。
  这只鸡蛋,不知道是主人精挑细选还是不慎拿错,是一只抱窝的鸡蛋。
  鸡蛋落到镇国公头顶的一瞬,蛋壳破裂。
  一只嗷嗷待孵的小鸡,一抖脑袋,从蛋壳里钻了出来,一脸稀奇的立在镇国公头顶,环顾四周。
  然而,镇国公一心关心外面大妈们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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