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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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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要紧,其他的,从长计议。
现在,镇国公只想找块老树皮蹭一蹭后背啊。
心腹一脸为难,“大人,一千两银子一颗,咱们府上,必须要用解药的,最少也有几十个,这银子……”
镇国公黑着脸,一甩衣袖,“有多少,出多少!”
说罢,愤然离开。
他再也不想提起这件事一句。
得了镇国公的话,心腹立刻去准备银子,只要他动作够快,应该能在苏清离开府邸之前追上去吧。
特么的,痒死了。
飞快的准备了十万两银票,心腹拔脚就去追。
等心腹追到二门的时候,就看见苏清正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狗尾巴草,抱臂立在马旁边,目光含笑看着他。
那样子,好像正在等他。
心腹……
来不及多想,抱着银票走上前,“王妃,这是十万两银票,您数数。”
苏清一笑,“算起来都是亲戚,不用数了,福星,给他。”
福星掏出五个瓷瓶儿,“一百颗,你数数。”
心腹……
尴尴尬尬一笑,“看您说的。”
没数,将药瓶儿塞到怀里,“王妃您慢走。”
福星收好银票,跟在苏清身后,两人高高兴兴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心腹拔脚就往回跑,只要镇国公吃了解药,他就能吃了。
快,快……
苏清前脚出了镇国公府的大门,后脚一群禁军就骑马抵达。
“陛下有旨,即日起,镇国公府上下戒严,由禁军监守,任何不得出入。”
福星大松一口气,骑在马上,朝苏清道“主子,还好咱们出来了。”
苏清……
“咱们又不是镇国公府的。”
“可咱们要是出来,银子没出来,他们这么一守,咱们怎么交易啊,十万两呢!”
苏清……
有道理!
这厢,苏清和福星欢欢喜喜带着十万两银子回家。
那厢,镇国公府,镇国公手里拿着一颗黑黢黢的药丸,眉目狰狞。
御赐匾额被摘!
堂堂镇国公府被禁军围困!
十万两银子没了!
心头滴着血,镇国公忍泪吞下。
这口气,迟早讨回来!
“你去把解药拿给大家分了吧。”吃完解药,镇国公身上骤然一松,悲恸的心情却又加重几分。
心腹立刻领命
然而……
他给了苏清实打实十万两银票,苏清给他的药瓶儿里,只装了八十八颗药丸。
差十二颗!
意识到这一点,心腹脸都绿了。
原本,他是计算着人数,买的正好的解药,所以送解药的顺序,除了夫人和嫡出的小姐少爷们以外,其他人,全看远近顺序。
现在……
天哪,差十二颗,他去哪补!
剩下谁还没送?
掰着手指头一算,心腹心头狠狠一抖,一脸负荆请罪的跪在了镇国公面前。
镇国公揉着眉心,“又怎么了?”
心腹哭丧着脸,“大人,她们只给了八十八颗,府中的几个庶出的少爷,全都没有。”
镇国公……
嘴角一抽,看向心腹。
心腹满面愧疚,“早知道,奴才就数一数了。”
话音未落,外面就一阵哭声传来。
“老爷,您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啊,虽是庶出,可都是您的骨肉。”
“是啊,老爷!”
……
镇国公的几房妾室,围攻了过来。
镇国公立刻眼皮一跳,朝心腹道“快,扶我上房梁。”
心腹……
脚尖点地,就在几个妾室冲进书房的一瞬,镇国公稳稳的落在了房梁上。
“咦,大人呢?”
“刚刚还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呢?”
“快看,大人的茶盏还冒着热气。”
“大人一定没走远,我们快去追。”
“走!”
几个妾室在书房一阵翻找,没找到镇国公,齐心协力的离开。
房梁上,心腹愧疚又复杂的目光落向镇国公。
镇国公……
尴尬一咳,沉着脸,“带我下去。”
落地,镇国公吁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想办法再和苏清买十二颗。”
没有被责罚,心腹大松一口气,领命,“是。”
这一茬揭过,镇国公再次坐在椅子上,朝心腹道“当时,你不是亲眼看着他们进了三合镇吗?怎么还是出了意外,路上就没有一点不寻常?”
心腹摇头,“因着今儿天气热,从京都去三合镇的路上,奴才一个人都没见到,除了两个道士。”
镇国公挑眉,“道士?”
心腹点头,“奴才是远远看着他们走到三合镇镇口的小树林才返回的,他们到小树林之前,远远的,对面有两个道士往京都方向走。”
镇国公派他暗中送那两个人去三合镇,他一点不敢掉以轻心。
为了预防意外,他特意一路保护他们到三合镇外的小树林,并亲自确认,小树林处没有埋伏没有危险,才让他们过去的。
看着他们过了小树林,知道三合镇里面有大理寺卿亲自接应,他才没有跟着去。
结果,还是出事了。
现在,府邸被戒严,他也不能去三合镇问一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
第二百一十五章 行贿
心里惆怅着,心腹忽的眼底一亮,一拍脑门。
“大人,前去三合镇的两个死士,有一个不是被丢回来了吗,奴才把他叫来问问就知道了。”
镇国公……
他都想爆粗口了,你特么的早干什么去了!
“快去!”黑着脸,镇国公没好气的道。
心腹麻溜出门,不过片刻,提了那个死士回来。
“怎么出事的?”隔着桌案,镇国公脸色难看。
“启禀大人,奴才两个穿过小树林的时候,遇到两个道士,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道士就抓了奴才两个揍了一顿,李壮反应快,及时咬了毒药,奴才……”
心腹一脸震惊,“道士?那两个道士打得你?”
死士点头,又补充道“还有一只鸡。”
提起那只鸡的时候,死士面上,露出一种难以压制的惊恐。
太彪悍了!
镇国公嘴角一抽。
一只鸡?
心腹愧疚的跪下,“大人,奴才实在没想到,那两个道士居然是九王妃的人。”
镇国公的脸上,阴云密布。
脑子里,却盘旋着死士的话还有一只鸡,还有一只鸡……
猛地,镇国公想起,福星不是养了一只叫鸭子的鸡?
前一阵子,这只鸡还袭击了礼部尚书。
呃……
那两个道士,根本不是苏清的人,分明就是苏清和福星本人!
一想到这里,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镇国公没忍住,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大人……”
镇国公吐血昏厥,心腹忙招了府中养着的大夫。
屋里,大夫给镇国公诊病开药。
院里,心腹愧疚不安的原地打转。
回京的路上,他曾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道士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而且,一个道士的马背上,还驮着一个麻袋。
现在想来,麻袋里装的,应该就是那个死士啊。
天哪!
他怎么犯了这么蠢的错误。
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心腹自己都觉得不可饶恕,他必须得做点什么来弥补一下。
做点什么呢……
原地徘徊了十几圈,心腹猛地想到,还差十二颗药丸!
一千两一颗,十二颗就是一万二。
如果他给镇国公省下这一万二……
心思一起,心腹立刻去行动。
这厢,镇国公吐血昏厥,那厢,苏清和福星已经回到府邸。
福星将银票收好,一脸困惑的看向苏清,“主子,九殿下说是帮忙二奶奶的事,他知道二奶奶住哪吗?”
从小到大,福星都是很有诚信的。
答应别人的事,若是做不到,她心里会很不安。
福星一问,苏清一愣。
对啊,他知道二奶奶在哪住吗?
当时走的急,忘了这一茬了,“你再去一趟三合镇吧。”
福星领命,立刻执行。
牵马出府的时候,忽的在马背的鬃毛上发现几颗药丸,福星一脸狐疑将药丸捡起,“咦,这不是主子给镇国公的药丸吗?怎么在这里?”
眼睛一眨吧,福星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遭了,一定是药瓶儿的塞子松了,药丸洒出来了。”
洒出来了,肯定就不够数了。
福星立刻又折返回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苏清正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军营,看到福星蹦蹦跳跳回来,问道。
福星掌心一摊,“主子,方才的药丸洒出来些,奴婢用不用再给镇国公补上?”
苏清瞥了一眼福星掌心的七八颗药丸,“送过去吧,看看门口禁军让不让你进去,不让别勉强。”
“好嘞。”
福星领命,转头离开。
骑马直奔镇国公府,结果,福星刚刚走到镇国公府后门的时候,就看见镇国公的心腹给了一个禁军厚厚一叠银票,然后,那个禁军就把心腹给放出来了。
福星都看呆了。
不是说,不许任何人出入吗?
他怎么出来了?
公然行贿受贿?
放了皇上让关的人,这不是打我们主子的面子吗!
小暴脾气一上来,福星抽出自己的鞭子,“啪”的就朝那个禁军的手打了过去。
“啊~”
手背挨了一鞭子,正要将银票揣起的禁军顿时嚎啕一声惨叫。
同时,银票就哗啦啦散落一地。
才迈出门槛一条腿的心腹,险些一脚踩在那些银票上,顿时震愕抬头,一眼看到福星怒目圆睁坐在马背上,心腹心头狠狠一抖,立刻弯腰捡钱。
禁军手背挨了一鞭子,愤怒看向福星,“你疯了吗?大胆刁民,竟然敢袭击……”
福星没等这个禁军说完,就气不打一处来的道“陛下有旨,不许镇国公府上下任何人出入,你为什么放他出来?”
禁军……
小小刁民,居然知道圣上有旨?
福星是战场上磨炼下来的人,怒吼起来,嗓门格外大,她这一喊,不仅喊来了禁军统领,还喊来不少围观百姓。
受贿的禁军恶人先告状,“将军,这个刁民,居然袭击属下,不把她抓起来……”
禁军统领不等他说完,抬手朝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转而朝福星客气道“福星姑娘,对不住了。”
受贿禁军眼皮一跳。
福星?
这个就是九王妃跟前那个福星?
呃……
人物关系理清,受贿禁军小腿肚开始抖,狂抖,一面抖,一面吞口水,面色开始发白。
福星看向禁军统领,义正言辞道“是不是陛下有旨,严禁镇国公府上下所有人出入?”
禁军统领客气道“是。”
福星手中的鞭子“啪”的就抽向镇国公的心腹。
刚刚趁着没有百姓围观,禁军统领还未到,镇国公的心腹已经将银票揣好,猛不防福星一鞭子抽来,他怀里的银票哗啦啦又落了下来。
福星拿鞭子稍指着那银票,问禁军统领,“他行贿他受贿,公然抗旨,如何处置?”
镇国公的心腹立刻道“你哪只眼看到我行贿了?你哪只眼看到我抗旨了?”
刚刚一幕,百姓没看到,禁军统领没看到。
只要他和这个禁军咬死否认,福星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语落,镇国公的心腹脊背挺直,怒目瞪着福星,大有一副讨说法的架势。
福星眼睛微眯,眼底迸射出一缕杀气。
“我两只眼都看到了,不光我看到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骑在马上,福星居高临下,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威严。
第二百一十六章 收获
这种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气场,绝非寻常武将可比。
语落,福星手中长鞭一挥,又朝镇国公的心腹抽去。
吃了前两次的亏,镇国公的心腹立刻抬手去挡,却扑了个空。
福星的鞭子,压根没往他身上抽,而是一鞭子落在他脚下的地面。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站的这地方,是府里还是府外!”福星一脸凶煞。
镇国公的心腹低头,赫赫看到他一双脚,一只在府内,一只在府外。
福星用鞭子指着他的腿,“如果这条腿不是你的,我立刻就带走,如果是……”
说罢,福星转头看向禁军统领,“您看如何是好?”
禁军统领……
镇国公,他惹不起。
九王妃,他好像更惹不起。
两个都惹不起的人凑在一起,他到底去惹谁比较安全。
看了看福星,转头又看了看镇国公的心腹,禁军统领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做出决定,“带走!”
镇国公的心腹顿时脸色一青,“统领大人,我并未出府,怎么,难道一条腿出府也算违背圣意?”
已经做出了选择,禁军统领再说话,就不客气了。
冷眼看着镇国公的心腹,道“只有一条腿出府,当然不算违背圣意,但关键是,这条腿上还连着身体呢!”
福星冷笑,“单单出来一条腿,那叫金华火腿。”
围观群众哗笑了起来。
福星语落,禁军统领朝福星道“劳烦福星姑娘一同进宫,陛下面前,做个见证。”
福星大咧咧一笑,“好。”
点了两个禁军,禁军统领道“把他们二人,全部带走。”
一个受贿的,一个行贿的。
因着镇国公府闹出疫情,不敢将人直接带进宫,禁军统领只是将镇国公的心腹控制住,之后带着那个受贿禁军并福星进宫。
御书房。
巴拉巴拉,福星将方才的事完完本本讲了出来。
福星说完,禁军统领将收缴上来的银票捧上。
皇上扫了那银票一眼,目光幽凉看向那个受贿的禁军,“你有何解释?”
受贿的禁军瑟瑟跪在地上,抱屈道“陛下明察,奴才冤枉。”
“冤枉?”皇上冷笑,“用刑吧。”
福公公立刻领命。
那禁军满目惶恐,抬头看向皇上,“陛下,陛下,奴才真的冤枉的,是他把银票塞给奴才的,奴才没收。”
禁军统领……
这还没用刑呢,你就招了?
这也太没骨气了吧。
丢脸!
咳了一声,禁军统领道“陛下,臣管教不严,自知有罪,臣领罪。”
皇上看了他一眼,“等审讯结果出来再说。”
受贿禁军……
他都招了,怎么还要用刑!
福公公眼皮不眨将人带了下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折返回来了,与禁军统领擦肩而过的时候,福公公似有若无看了他一眼。
看的禁军统领浑身发毛。
审出什么了?
福公公将罪状递了上去,皇上一眼扫过,顿时脸一沉,甩手将那口供宣纸掷向禁军统领,“你看看。”
吓得禁军统领一哆嗦,俯身捡起。
福星斜昵一眼。
靠!
这么大收获!
那宣纸上,写了五个人名儿,全是镇国公收买的禁军,平时作为眼线,为镇国公搜集宫里的情报。
禁军统领一看,吓得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陛下,臣……臣有罪!”
多的解释的话,却一字说不出。
守卫皇宫,陛下的御用禁军被镇国公安插了眼线,这件事,他真的罪该万死!
而且,他要如何解释,才能向皇上证明,他本人并没有被镇国公收买呢?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认罪的同时,禁军统领心头默默的将镇国公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一遍,并重点问候了镇国公本人。
皇上冷眼看着禁军统领,沉默。
随着皇上沉默,禁军统领额头开始汗珠滚滚。
须臾,皇上冷着声音道“察人不清,罚俸一年,至于他们五个,送去给镇国公做护卫吧,空缺的,你尽快补上。”
仅仅是罚俸一年?
禁军统领错愕抬头,却迎上皇上仁慈而充满信任的目光。
脑子里“轰”的一声,禁军统领眼眶就红了,“臣谢陛下信任。”
声音颤抖哽咽。
皇上叹一口气,“从今儿起,擦亮眼睛,给朕守好禁军。”
“是!”一米八几的汉子,几乎带着哭音儿应道。
皇上抿了口茶,“镇国公府的下人,违背圣意,公然行贿,杖毙,镇国公唆使下人无视圣意,罚……”
正说话,外面小內侍通传,“陛下,太后娘娘来了。”
皇上眼底,骤然涌起阴晦波涛。
“你们去吧。”抬手一摆,遣散禁军统领和福星。
出了御书房的大门,正好和太后擦肩而过,福星和禁军统领双双行礼,太后的目光却落向福星,满目阴毒。
“区区一个奴才,见到哀家,难道不用下跪?”
福星一咬唇,跪下。
就在福星跪下一瞬,太后的鞋底,狠狠的踩向福星的小拇指,重重一拧,抬脚进了御书房。
福星垂着头,从头到尾,没吭一声。
等太后走了,福星起身,面色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福公公倒吸着冷气看了福星一眼,匆忙转头进了御书房。
“你没事吧?”
一出御书房的小院,禁军统领满目关心看向福星。
福星抿唇一笑,“没事。”
那一笑,满是杀意,看的禁军统领眼皮一跳,没敢多说。
九王妃是什么人,当男人的时候就从没吃过亏,当了女人,听说也是从不吃亏。
几次和太后过招,都碾压性的完胜。
福星……
能是吃亏的主?
默默的,禁军统领心头升起一缕预感,太后要倒霉了。
竟然有些期待?
两人并肩出宫,禁军统领直奔镇国公府,福星则直接回了容恒府邸。
等禁军统领抵达镇国公府的时候,传旨的小公公也到了。
府中有瘟疫,传旨小公公就立在大门前,哇啦哇啦一通念。
大体意思就是,杖毙心腹,镇国公御下不严,罚白银三万两,以充国库。
念完,将圣旨递给那五个禁军中的一个,让其进府的时候顺便带进去。
镇国公府。
昏厥的镇国公幽幽醒来,睁眼没看到心腹,便道“把李春叫来,我有事吩咐他。”
镇国公夫人坐在床边,抹着泪,将圣旨幽幽递了上去,镇国公看圣旨的时候,镇国公夫人哭道“听说,徳常在被降为答应了。”
好容易苏醒的镇国公,哇的吐出一口血,眼珠一翻,又昏厥过去。
。
第二百一十七章 胃痛
四五个大夫齐齐上阵,总算把镇国公抢救的苏醒过来。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切莫再让镇国公情绪激动。
镇国公夫人点点头,转头看向一群侍妾,“听到了吗?不许惹大人生气动怒,陪大人说话,只许捡大人爱听的说。”
几个侍妾小鸡啄米点头。
她们的儿子还没有拿到解药呢,必须努力一把。
捡大人爱听的说……
几个侍妾,搜肠刮肚,琢磨着到底什么能让镇国公高兴。
镇国公夫人折腾一场,也乏了,点了一个素日乖巧的小妾,“今儿晚上,你照顾老爷。”
小妾闻言,立刻压着心头窃喜,应了。
其余几个侍妾,眼红又嫉妒的看着她进了里间,愤愤不甘,却又只得跟着镇国公夫人离开。
然而,她们还没有走出镇国公的院子,就听得背后一阵人仰马翻的折腾声。
一个丫鬟满面焦灼奔出来,“夫人,不好了,老爷又晕过去了。”
镇国公夫人脸一沉,“好好的,怎么又昏厥过去了?”
一面问,一面急急折返回去。
丫鬟跟在一侧,道“老爷醒了,三姨娘想要哄老爷高兴,就和老爷说,陛下虽然罚了老爷银子,可到底还是给老爷面子,送了五个禁军给老爷做护卫,老爷听完就晕了。”
“蠢驴!拖出去关进柴房!”镇国公夫人闻言,顿时脸色铁青,咬着压根怒道。
皇上送来五个禁军做护卫,那是好事吗?
皇上那送来的是护卫吗?分明是大爷!
且不说,那是皇上的人,镇国公府根本就不能认真使唤。
单单那五个禁军,是镇国公安插的眼线,如今皇上把人送到镇国公府,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被皇上收服,反来监视镇国公府。
不能用,却又不能让他们发生任何意外。
否则,不仅是对圣上不尊,更是寒了人心,镇国公以后还怎么再收拢人心!
这五个,不是大爷是什么!
而此时的御书房里,太后用尽一切办法,让皇上对镇国公的惩罚只降为罚款三万两之后,终于筋疲力尽的离开了。
等太后一走,皇上陷入沉默。
福公公立在一侧,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太后对福星做的事,对皇上说一说。
主仆俩,各怀心思的沉默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皇上忽然开口。
“那个……其实,最一开始,朕只想罚镇国公五千两的,太后开口提出三万两,朕当时,真的有点懵。”
福公公……
合着方才太后唾沫横飞用尽口才苦口婆心的劝您降低对镇国公的惩罚,您默不作声,只是因为您懵?
太后要是知道,她用尽一切努力,将罚款从五千升级为三万,会怄死吧。
跟了这么多年的主子,福公公太了解皇上了。
蔫坏中的极品。
皇上这性子,其实一点不像太后,反倒是更像当年的熹贵妃。
就连皇上对芒果过敏这一点,都和熹贵妃一模一样。
不知怎么,忽的想到熹贵妃,福公公心头升起一股浓浓的哀愁,似有若无,默默一叹。
“怎么了?”皇上转头,疑惑看向福公公。
福公公心头一凛,忙道“今儿在御书房门口,太后和福星,发生了点摩擦。”
有关熹贵妃的事,是宫里的禁忌,福公公纵是皇上身边得宠的老人,也不敢擅提。
压下心思,福公公专心侍奉。
皇上眉心微蹙,“摩擦?怎么擦的?”
福公公……
忽略皇上的用词,福公公便将之前的事细细告诉了皇上,“奴才瞧着,那一脚,真是不轻,亏得是福星,若是旁人,怕是手指也要断了。”
皇上的脸,骤然沉了下来。
太后踩的是福星的手,落得,却是苏清的脸。
他看重的人,她就作践!
这是作践苏清呢还是作践他呢?
这真的是亲生母后吗?
亲生的,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吗?
为了娘家,不惜与亲儿子对着干。
憋在心头数年的疑惑,皇上再次翻出,“你说,她真的是朕的母后?”
福公公立刻肩头一抖,垂了头,“陛下。”
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种话,再得宠,他一个奴才也说不得啊,除非……手里的证据齐全。
皇上眼底,浮动着晦暗的光。
正说话,一个小內侍急急通禀,“陛下,不好了,太后娘娘腹痛难止,太医院的太医们,已经全过去了。”
皇上一皱眉。
腹痛难止?
刚刚在御书房的时候,还声如洪钟呢,这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腹痛难止了?
又耍什么花招!
摸着良心说,皇上一点不想去看看。
可身为一国之君,他却不得不去。
今儿若不去,明儿一群御史就要围着他绕了。
太后寝宫。
太后哼哼唧唧躺在床榻上,一张脸惨白,额头渗着密仄仄的汗珠子,满目痛苦疲惫。
真的病了?
狐疑一瞬,皇上提脚上前,坐在床边,关切道“母后如何?”
太后疼的张不开嘴,容嬷嬷立在一侧,担忧道“回禀陛下,太后回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忽然腹痛,疼的死去活来的。”
皇上深深看了太后一眼,转头一脸肃然看向几个太医。
太医院院使立刻道“启禀陛下,臣等会诊,太后娘娘并非腹痛,乃是胃部灼热烧痛。”
“好好地,怎么就胃疼了?”皇上狐疑一句,转头目光不善看向容嬷嬷,“太后都吃过什么?”
自从几次被打板子掌嘴,容嬷嬷见到皇上,打心眼里的发憷。
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容嬷嬷道“回禀陛下,太后娘娘从御书房回来,就只吃了半块板栗酥,喝了一碗燕窝粥。”
语落,容嬷嬷一指旁边小桌,“喝完燕窝粥,娘娘就腹痛……”
顿了一下,容嬷嬷改口,“胃痛难耐,这些东西还未来得及收拾呢。”
皇上看着容嬷嬷,总觉得闻到了阴谋的气味。
“查查。”
皇上语落,太医院院使立刻去检查小桌上的饮食,片刻,回禀道“陛下,板栗酥和燕窝粥,皆无碍。”
皇上……
他想多了?
没有阴谋?
瞥了一眼那半块板栗酥,皇上朝太医院院使道“那太后如此,究竟为何?”
太医院院使……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立刻止痛,然后再说其他?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代替
同情的看了一眼痛的脸色虚白的太后一眼,太医院院使默默叹了口气。
算了,您是皇上您做主。
一敛心思,太医院院使道“饮食并无问题,脉象也无异常,胃部灼热烧痛,该是……”
不及太医院院使语落,忽的一声嘹亮豪放的声响从太后那里发出。
巨大的声响过后,便是一股恶臭散发出来。
顿时,众人脸色各异。
太后当着一群太医的面,放出这么嘹亮的屁,让他们做太医的,该如何自居。
唯有低头垂眸,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见。
可这臭是真的臭啊!
就是粪坑本坑,也比不过这种烈度。
难道也昧着良心假装闻不见?
皇上……
眼角一抽,皇上都懵了。
这么臭,他该立刻走吗?他要捂鼻子吗?
当然不能!
不仅不能,他还要逆臭而上,对太后做一番情真意切的关怀。
可……朕做不到啊!
太臭了!
一时间,整个大殿,静默的落针可闻,每一个奇臭无比的空气都是一个大写的加黑加粗的尴尬。
而躺在床上的太后,虽然肚子舒服点了,可羞愤的只想寻死啊。
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太后娘娘,居然当着一屋子太医和皇上的面,公然放屁!
还放的这么高亢!
这么臭!
她的脸,往哪搁!
以后要怎么见人。
难道史官记载,她要成为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公然放屁的太后吗?
就这样,遗臭万年?
怔在床榻上,太后恨不能床榻立刻裂开一道口子,她就这样落下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容嬷嬷。
看了太后一眼,容嬷嬷立刻跪下,朝皇上磕头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不是有意冲撞圣驾,实在是今儿吃坏了肚子,才……奴婢罪该万死。”
容嬷嬷替太后抗下了这件屁大的事。
顿时,整个大殿的空气,嗖的一松,臭依旧在。
太后松下一口气,太医们松下一口气,却没人敢深吸一口气。
皇上咳了一声,道“既是吃坏了肚子,让太医一会给你开副药。”
容嬷嬷一脸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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