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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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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云便道:“公主恕罪,公主听到的哭声,是口技,奴婢愚笨,但是会些粗陋的口技,不能成大器,伪作一下孩子的哭声,混乱之中还是能遮掩一二的。”
“口技?”云霞瞠目结舌。
福云点头,“我家主子说,女孩子总要有一点本事傍身才不吃亏,当年主子问过奴婢想学什么,福星也说愿意教奴婢刀枪剑戟来保护自己,奴婢偏对口技有兴趣,主子便请了师傅教了奴婢一些,可惜奴婢愚笨,学会的不多。”
云霞……
我去!
苏清这也太……
她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高瞻远瞩?防微杜渐?运筹帷幄?丧心病狂?
呃……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绷着脸,云霞道。
福云忙磕头道:“是九殿下吩咐,九殿下说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逼真了。”
云霞哼哼两声,唤了福云起来。
这事又怨不到福云,人家还不是为了孩子好,难道她还能责罚福云一顿不成!
可心头还是气啊!
气呼呼点了一碗豆腐脑,云霞三下五除二吃了,凶巴巴丢下一句“你请客!”转头离开。
福云忙付了钱跟上去。
齐王被抓,孩子们安然无恙,虽然气,但是心头没了牵挂,又不想回宫,云霞便在鼓楼大街的铺子里闲逛起来。
“苏清最爱去哪?”出宫机会不多,云霞对什么都感兴趣。
福云扭了扭手帕,“主子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碎花楼和仁和赌局。”
云霞撇撇嘴。
“碎花楼有什么好玩的,就是一群穿衣裳少了点的女人拿着把琵琶唱点小曲嘛,宫里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走,咱们去仁和赌局逛逛!”
云霞的贴身婢女吓得脸都白了,立刻上前去拦。
“殿下使不得,娘娘知道要打断您的腿!不行,娘娘说了,您今儿午饭必须回去吃。”
云霞瞪她一眼。
“现在才什么时辰,离吃午饭还早着呢!我说去就去!我和苏清可是结拜兄弟,怎么能做兄长的去了做弟弟的不去呢!”
贴身婢女就道:“那做兄长的孩子都有了,做弟弟的为何还……”
云霞立刻道:“闭嘴!”
“奴婢说的……”
“闭嘴!”云霞说的咬牙切齿。
皇后自从从西秦战场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得,想方设法的催婚。
天天催,时时催。
就连她身边这些伺候的人,皇后也给她们下达了任务,没人每天必须对公主或明示或暗示催婚二十次。
云霞……
福云抱着怀里包了猪肉的襁褓,一脸担忧的看着云霞,“公主还是别去了吧,京都还有其他好玩的地方,奴婢带您去。”
“哪里?”
“九王府。”
“……”
……
最终,在众人的反对声中,云霞气势汹汹的进了仁和赌局。
而此时,容恒府邸,书房、
长青立在桌案前。
“殿下,咱们要去京兆尹把人带来吗?”
容恒沉着脸坐在桌案后,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案。
老头是宫里的人。
按照福云描述的年纪,他应该是先帝那一辈的人了。
能不动声色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从宫里带出那么多御用的药,还煮的一手好羊汤……
他曾听师傅说起过,先帝跟前有个大内总管,做羊汤做的一绝。
无人能敌。
师傅每每说起这个,总是一副缅怀又垂涎三尺的样子。
仿佛他喝过似得。
心头对师傅翻过一个逼视的白眼,容恒朝长青道:“把人请过来吧。”
长青……
请?
第九百九十九章 带走
眼角一抽,长青弯腰探着脖子,征询的看向容恒。
容恒轻敲桌面的动作一顿,“用一顶寻常小轿即可。”
长青……
还要用轿子!
这是什么神仙人物!
怕不得把京兆尹吓尿了吧。
“那京兆尹要是问起来,奴才怎么说?”
容恒吸了口气,轻轻叹出。“就说齐王的案子与他无关,你是受福云所托来接人的。”
长青点点头,转头就走。
走了两步,忽然顿住脚。
不对啊。
他受福云所托来领人,为什么是他?
“殿下……”
容恒一摆手,“快去!就是你,本王日理万机的,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长青……
幽怨的看了容恒一眼,转头愤愤离开。
长青一走,容恒从书案抽屉中取出一副卷轴。
卷轴徐徐展开,露出上面红唇皓齿的豆蔻少女。
年轻时候的熹贵妃,女装像极了他的女儿,戎装像极了他的儿子。
真的是……
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深吸一口气,容恒盯着画轴的目光微微一沉。
等孩子们长大,那些记着熹贵妃容貌的人,必定能瞧出端倪。
可父皇不是先帝的孩子。
到时候,他的孩子们容貌像极了熹贵妃,要如何与世人解释。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帝杖毙了熹贵妃却让这个不是他儿子的人登基。
让这个不是他儿子的人登基也就罢了,还偏偏留下一道遗旨,点名要他母妃的孩子继承皇位。
揉着眉心,容恒脑中,思绪纷飞。
猛地,脑中电光火石一闪。
上次何家出事,闹出他母妃的身世,他母妃并非何家亲生女儿,不过是何家收养的。
难道……
父皇不是先帝的儿子,他母妃才是先帝的女儿,为了让血脉回归,先帝才留下那么一道圣旨?
容恒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得蹭的坐直。
目光直直落在眼前的画轴上。
如此解释了先帝留下的那道圣旨,可到底要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
眼皮微阖,容恒无力的抵靠在椅背上,只觉得头痛欲裂。
朝廷的事纷繁复杂,处理起来已经够棘手了,还要再添上这些……
可他又不得不想。
上一辈人甚至上上辈人的恩怨他不愿也不想去剖析,可事关他一双儿女的健康成长,他必须挖掘一下。
这厢,容恒费神着。
那厢,仁和赌局,第一次来赌局的云霞公主,正激动的坐在赌桌旁,两眼冒着热光,浑身躁动着热血,袖子一撸,准备大干一场。
而京兆尹府邸门前,人潮涌动,经历了一圈万人大游行之后,齐王被送了过来。
他刚刚抵达,就看到长青带着秦老头从大门出来。
原本生无可恋的齐王一眼看到秦老头,激动地蹭的从众人头顶上爬起来,跪在那里,挥舞双臂。
“救我,救我~”
凄惨而绝望的呼唤。
要说当时在容恒的府邸经受的那些鞭子是他毕生吃过最大的苦,那么,这个万人大游行,就是他此生无法超越的苦。
真的是……
太苦了!
他一把年纪,被游行成一个光溜子,还要遭受千手万手的蹂躏!
然而秦老头一出大门,便被长青请上一台小轿,压根看都没有看到齐王。
眼睁睁看着秦老头坐着轿子离开,齐王满目绝望,仰天长啸。
然而,不及他长啸出来,便被京都的百姓奋力一抛,光溜子齐王在半空划出一道光溜子的弧线,然后,准准的落在了京兆尹府邸的审讯大堂。
京兆尹坐在桌案前,正震惊刚刚长青来带走秦老头,猛地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响在头前,吓了一个激灵。
拿起手边枕木,啪的一拍桌子,“何人放肆!”
被摔在地上的齐王……
京兆尹语落,一眼看到光溜子齐王,顿时眼角一抽,“大胆刁徒,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来人,给本官二十大板伺候!”
齐王……
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才会经受这些!
他是先帝仅存的血脉啊!
他是真命天子啊!
苍天啊,你瞎了吗!
苍天不理会齐王的咒骂,京兆尹更不理会齐王的惨叫。
二十板子打完,京兆尹直接拔出一根竹签,“北燕恶贼企图刺杀我朝皇族,此案人证物证俱全,铁案一桩,无需再审,按照我大夏朝律例,将此人羁押入囚车,押送至北燕。”
京兆尹语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齐王立刻被京兆尹衙役拖走。
京兆尹府衙后门,早有囚车准备好。
车辕两侧,坐着两个身形精壮的男子,眼见齐王被送出,两人立刻跳下马车,迎上去。
衙役客气的将人交出,“有劳了。”
两个男子憨厚一笑,没有说话,一人接过齐王,一人将囚车打开。
那人一提齐王的衣领,直接将他一个上抛运动扔进囚车。
疼的齐王闷声一哼,翻了个白眼昏厥过去。
吓得衙役忙道:“大哥,小心点,他刚刚挨了板子,上面吩咐,得活着抵达北燕边境。”
两个汉子已经跨上马车,一人驾车,一人笑道:“放心吧,没事,死不了!三和堂办事,您放心!保证他一路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
语落,马鞭一扬,马车疾驰开拔。
他们少帮主早就走了一夜半白天了。
临时接到任务,他们必须快马加鞭赶上他们少帮主,把人交过去。
齐王被带走的时候,秦老头被长青引着,刚刚抵达容恒的书房。
抬脚迈进去,秦老头垂头立在那,一声不吭。
长青欲要推他一把,让他给容恒行礼,被容恒一个手势制止。
望着秦老头,容恒沉默了约么四五盏茶的功夫,“本王该叫你什么好呢?按辈分,本王该尊称您一声秦爷爷了。”
秦老头身子一怔,抬头看容恒。
迎上容恒一双阴鸷寒凉的眸子,秦老头慌忙低头,“老奴不敢。”
容恒嗤的一笑,“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这大夏朝的江山基业,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呢。”
秦老头慌忙跪下,“殿下恕罪,老奴……”
容恒打断了秦老头的话音,“为什么?”
三个字,冰冷的如同严冬寒石。
第一千章 相告
面上冷冽,心头却是有惊涛骇浪掀起。
这个人,居然真的是先帝跟前的秦公公。
当初先帝暴毙驾崩,秦公公悲伤难度,也跟着离去。
现在,人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迎上容恒寒凉的目光,秦老头缓缓叹出一口气,“齐王,那是先帝仅存的血脉了,老奴不忍先帝无后啊,殿下明鉴,老奴并未扰乱大夏朝的江山,这江山,先帝挣来的不易,老奴岂敢糟践了先帝的心血。”
容恒盯着秦老头,嘴角泛起一缕薄笑。
“仅存?作为先帝跟前大内第一总管,您这话的意思是,本王的父皇,不配为天子?”
秦老头忙叩头,“殿下息怒,老奴不是这个意思,陛下的皇位,乃是先帝亲传,先帝赏识看重陛下,远超过齐王。”
顿了顿,秦老头无声的吸了口气,“殿下明知老奴的意思,何必为难老奴,有什么事实,是殿下不知道的,老奴是救了齐王的命,可老奴从未想过要助纣为虐,陛下英明,那是大夏朝子民的福气,老奴作为大夏朝的子民,只觉得感恩戴德。”
说罢,他抬头看容恒。
容恒忽的一笑,“不愧是先帝跟前最受赏识的秦公公。”
笑声寒凉。
秦公公面色不变,“老奴在殿下面前,不敢有半句虚话,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有关陛下的身份,殿下心里明白的,比老奴知道的不少。”
略停顿一下,秦老头挪了挪跪在那里发疼的膝盖。
人老了,这膝盖便格外的不禁跪,钻心钻心的疼让他后背冒汗。
容恒看秦老头的目光,顺着他的面颊挪向他的膝盖。
“父皇年幼时,曾有一次险些从城门楼坠下,多亏秦公公出手相救,父皇才幸免于难,可惜秦公公为了救我父皇,膝盖被地面石子伤到,这份恩情,本王记得,本王从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说着,容恒一抬手。
长青立刻上前扶了秦老头起身,带他在身后椅子坐了。
秦老头倒也没有显出多少不安,一脸既来之则安之的淡定,“老奴谢殿下恩典。”
不过心头却是疑惑容恒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看上去威严无比,万分动怒,却又提起这种陈年往事、
秦老头心头疑惑着,容恒抿了口茶,“方才秦公公说,你对本王,绝不会有半句虚言,这话,本王可信的?”
秦老头一怔,嘴角扯了扯,明白了容恒的意思。
“只要没有对不起先帝的,老奴定是知无不言。”
容恒轻轻叩击了桌面几下,“本王的父皇不是先帝的血脉,那他是谁的孩子?”
秦老头望着容恒的目光,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苦笑。
他就知道,一旦暴露了身份,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
“早有悍将能臣王召之,当年临危受命,唯恐王家断了香火,便将唯一的儿子送进皇宫。”
王召之?
这三个字犹如三颗雷,在容恒的头顶轰隆隆的炸响。
之前大皇子伙同何家谋逆的时候,他就顺势查了王召之的事。
王氏现在住着的府邸,前身是镇国公府,可镇国公府的前身,却是王召之的府邸,王府。
王氏是王召之的女儿,这一点,他确认无疑。
现在,他的父皇也是王召之的儿子。
按年纪算,王氏还要比他父皇大些。
若秦老头说的是真的,那王氏岂不是就是他父皇的姐姐?!
那他和苏清成什么了!!!
只觉得一阵寒风自脚底升起,容恒身上有点冷。
脸上寡白寡白的。
长青同情又惊恐的看着他家殿下。
心里一万句:我去~~~
秦老头瞧着容恒有些失魂儿的神情,嘴角动了动,几次张嘴,最终却是欲言又止。
算了。
有些话,不该他多嘴。
问什么答什么便是。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容恒吸收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接受了,干脆暂时拨至一旁不提。
深吸一口气,喝干一盏茶,朝秦老头又道:“到底是唯恐王家断了香火,还是送了人进宫做人质?”
秦老头扯了扯嘴角,没有说。
很明显,是后者。
先帝不信任王召之,否则也不会有王召之那桩的惨案了。
好在今年,那案子再次被翻了出来,王召之沉冤得雪,王氏又回到了王府。
仿佛冥冥中一切都是天注定一样,先帝不信任王召之,害死了王召之,却让他的儿子继承了皇位。
容恒默了默,又道:“应该是先帝忌惮王召之吧,可惜,王召之倒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纵然将儿子送进宫做人质,也难免最终落得那般下场。”
秦老头终究是伺候了先帝的人。
“先帝到底也是让他的儿子登基了,这大夏朝的江山,也够给他赎罪了。”
容恒嗤的一笑。
“让王召之的儿子登基,就能抵消了先帝对王召之的伤害吗?当年王府上下,是落得如何下场,你怕是比本王清楚地多!王府全家多少人命,说没就没了,那么些冤魂!人死可以复生吗?冤魂可以得到安息吗?”
心口有些发闷,容恒捏了捏拳。
“更何况,先帝根本不知道,王召之的儿子,我的父皇,是不是真的想要登基!”
秦老头……
还有不想登基的皇子?
容恒……
废话!
这种短命苦劳力,谁想做!
长青……
似乎有点跑题了,要不要提醒殿下一下,主意节奏!
咳
咳咳
咳咳咳
长青立在门口,装模作样咳了几声。
“既是王召之将儿子抱进宫,为何太后会不知情?”容恒睃了长青一眼,继续朝秦老头问道。
秦老头便道:“当初熹贵妃的确是怀胎十月恰逢生产,只可惜熹贵妃的孩子在出生时,脐带绕了脖子,先帝唯恐熹贵妃伤心,便瞒下王召之送子的事,将那孩子充作熹贵妃的孩子。”
“胡说,王召之的儿子送进宫,怕是早就出了满月,熹贵妃才生产,新生儿和满月儿能一样吗!”
秦老头便道:“殿下明鉴,老奴不敢妄言,当初孩子出生,先帝借口孩子身体有恙,便让人将孩子抱走,孩子是在乳娘处过了满月才又被抱出的,那个时候,已经看不出差别了,顶多就是孩子涨势快了些。”
“那为何太后又知道了本王父皇的身份?”
秦老头摇头,“太后跟前有一个段嬷嬷,段嬷嬷精通苗疆巫蛊,她用了些巫蛊之术,让先帝吐露真言。”
容恒瞠目结舌。
段嬷嬷?
不是容嬷嬷吗?
怎么段位更高就是段嬷嬷了?
第一千零一章 重合
“殿下该是已经知道老奴带出宫的那些箱子了。”
容恒冷笑一声,“齐王欲要给本王孩子下蛊,不就是拜你所赐吗!”
秦公公面上浮动着懊恼之色。
对于这一点,他的确是心有余悸后怕无穷。
如果九殿下没有制服齐王,如果齐王当真将那蛊虫下给了孩子们……
秦公公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老奴该死!”
容恒睃了他一眼,“这么说,那些蛊虫,是太后弄出来的了?”
秦公公摇头。
“太后并不知道段嬷嬷的手段,只是后来熹贵妃欲要将孩子再次要回,太后对熹贵妃动了杀心,段嬷嬷才自告奋勇说她有办法,她用蛊虫控制了先帝。”
容恒听着,只觉的自己在听天方夜谭。
这特么也太雷人了吧。
那些编的,也不敢这么瞎编啊!
会被喷的!
特么这就是他家真实的狗血事实?!
“段嬷嬷用蛊虫控制了先帝,所以先帝就认定了熹贵妃私通苗疆巫蛊之术,将其杖毙?”
秦公公点头,面上带着悲哀,“这是先帝最懊悔的事!”
容恒……
去你大爷的懊悔!
“熹贵妃和威远将军,可是一母同胞!”
“镇国公当年就是欲图用这样的手段逼的威远将军自己病倒,然后放出手中军权,可惜,威远将军熬过来了,镇国公没有得逞。”
容恒……
这特么都是什么恶心人的手段!
“先帝杖毙了熹贵妃,威远军却依旧忠肝义胆厮杀沙场,可他们再怎么一片赤诚,依旧落个那般下场?这就是忠臣的下场?早有王召之,再有熹贵妃,后有威远军?这皇宫里的天,还真是黑呢!”
说出这话,容恒自己都觉得恶心。
什么玩意儿!
秦公公叹了口气,“先帝对不住熹贵妃,所以熹贵妃之事过后,先帝便血洗苗疆。”
容恒冷笑,“血洗苗疆?他该血洗一下自己的脑子吧!”
秦公公……
他能说什么!
还是闭嘴吧!
毕竟容恒是皇上的儿子,皇上是王召之的儿子,王召之是被先帝处死的。
熹贵妃是被先帝处死的。
先帝……
真不是个东西!
呃……
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老奴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容恒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既是先帝血洗苗疆,为何宫里还有容嬷嬷?”
秦公公便道:“总有一二漏网之鱼。”
“哼!”
上一辈的恩怨之事,容恒再也不想多问、
问多了,只觉得脊背寒凉。
可让他更寒凉的是,他确定了他父皇不是熹贵妃的孩子。
父皇是王召之的孩子,父皇的孙子孙女,却和熹贵妃长得一模一样。
这叫什么事!
总不能他是熹贵妃的孩子吧!
他倒是不介意接受换个娘,可他出生的时候熹贵妃早就死了好多年了!
容恒脑子里,线团嗖嗖的飞、。
难道说,其实当年熹贵妃的孩子没有死,那个孩子就是他母妃?
哎!
太难了。
他太难了!
上天为什么要给他制造这种高难度的问题!
偏偏这些问题,他还没法问秦公公,而这个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
太难了。
轻轻摇了摇头,容恒朝秦公公道:“先帝暴毙驾崩,你不是伤心过度,跟着一起去了吗?怎么?诈死?”
秦公公苦笑,“殿下英明,若能做人,谁愿做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奴也是逼不得已,老奴诈死之事,与皇室与朝廷与江山绝无半分关系,老奴也从未用自己的身份办过任何事,离宫之后,老奴便开了那家羊汤馆,若非这次齐王出事,老奴一辈子都守着羊汤馆,直到死了那一日,将老奴的积蓄交给福云,便算是一辈子了结了。”
长青……
忍不住一个白眼向上四十五度翻了翻、。
积蓄交给福云,那得多少钱!
先帝跟前最大红大紫的人,平时积蓄本就丰厚。
出宫之后,肯定又带了一笔、。
这光是药就带了这么几大箱子……
福星坐拥福源酒楼。
福云坐拥秦公公的遗产。
他……
坐拥他自己!
好可怜!
怎么王妃跟前的婢女,个个都是土豪,他就这么穷。
长青哀怨的目光,幽幽落向容恒。
穷,是从根儿上来的。
人家王妃富有,这财运润泽了跟前人。
他家殿下就是个穷鬼!
真是……
我太难了!
太难了!
长青立在那里,哀叹人生。
容恒朝秦公公道:“你诈死离宫,为何带走那些箱子?”
秦公公便道:“带走那些药品,是因为老奴怕死,那些都是救命的良药。”
容恒……
“你倒是老实!”
秦公公苦笑,“先帝已经去了,老奴要好好活着,替先帝看着这太平盛世,让先帝知道,当年他没有选错。”
“那蛊虫呢?你又如何解释?”
“那些蛊虫,都是先帝从段嬷嬷那里搜来的,因着恨毒了苗疆,先帝便打算亲自学习一下黑苗疆的那些蛊术,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先帝不知从哪得了一只乌龟,那乌龟对蛊虫颇有感应,先帝便常用那乌龟做研究。”
容恒……
乌龟?
对蛊虫有感应?
这世上有那么巧的事吗?
他师傅就有一个乌龟。
那乌龟就对蛊虫有感应。
怔了一瞬,容恒从抽屉中取出一只小盒子,打开盖子,朝秦公公展露过去,“这个?”
秦公公一眼看到那只小乌龟,激动地蹭的站起。
“殿下怎么会有小恒!”
容恒……
小什么?
秦公公双眼灼灼盯着小乌龟,“小恒,先帝给它取得名字叫小恒,小恒腹部有一块梅花斑,是先帝亲自弄上去的。”
秦公公指了乌龟的腹部。
容恒……
梅花斑,没错。
可是,小恒是什么鬼!
他怎么觉得先帝在骂人!
骂他!
“先帝用小恒研究蛊虫,颇有心得,还培育出一种阴阳蛊……”
秦公公还在叽里呱啦的说。
容恒一张脸,铁青。
小恒?
乌龟?
阴阳蛊?
呵!
真是……
他师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和先帝有那么多重合的地方!
而且,他师傅一喝醉酒就要哭,一哭就说对不起熹贵妃。
脑子里,不自觉跃出一个想法。
他师傅就是先帝。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可……
先帝驾崩了啊!
容恒的目光,幽幽落向秦公公。
秦公公……
这个目光,怎么有点恐怖。
第一千零二章 惊悚
你确定,这个乌龟,就是先帝的那个?”
秦公公点头。
“这个绝对是恒儿,我认不错的。”
容恒……
门口长青差点笑出内伤。
立在那里,一抽一抽的。
恒儿……
啊哈哈哈哈哈~
瞪了长青一眼,容恒朝秦公公道:“那你确定,先帝驾崩了?不是和你一样诈死了?”
秦公公惊得眼睛大睁。
慌忙退后一步,躬身低头,“殿下不可乱言。”
容恒却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有理有据。
“你都有可能瞒过所有人,偷生一隅,先帝为何不可以?”
秦公公垂头道:“殿下,先帝没有道理啊!老奴诈死那是因为先帝不在了,按照规矩,老奴该出宫,可老奴疲于应付家中儿女,不得不诈死来骗过再远离他们,可先帝没有道理啊!”
他诈死,出来开个羊汤馆。
难不成先帝诈死,放着皇帝不做,出来开个赌坊?!
呃……
容恒简直要脱口而出:他不想当皇帝了!他不想上朝了!他不想批折子了!他不想起早贪黑了!
到底是忍住了。
“所以,你确定,先帝是真的驾崩了?”这话问出来,容恒自己个都觉得大逆不道。
可顾不上那么多了。
更何况,他的亲祖父,可是王召之啊。
王召之可是先帝处死的。
所以,算不上什么大逆不道。
“殿下,先帝在天之灵,一直保佑大夏朝平安和顺……”
容恒立刻打断了秦公公的话,“西秦北燕和南梁的先帝们,也保佑着呢,还不是被我们打成那样,别说这种话,还是说点实际的,是不是确定?”
秦公公……
其实,他不确定。
他甚至都没有亲眼看到先帝被入殓。
咦……
这么一想,好像是有点问题。
先帝驾崩,他作为先帝跟前的人,居然没有亲历先帝入殓。
当时,好像他和太后,都没有亲自参加。
他晕倒了。
太后晕倒了。
所有先帝跟前亲近的人,都晕倒了。
那先帝是怎么入殓的。
等等,先帝驾崩之后,好像宫里少了个太医。
当时他悲恸之余,想着无法面对家中子女,便也就设计诈死,根本没有细想这些细节。
难道先帝真的……
不,不,不可能、
先帝不可能诈死的,没理由啊!
哪有皇帝诈死的!
那可是九五之尊啊!全天下最尊贵的人!
诈死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老头满脑子神游之际,容恒摸着下巴沉默须臾,朝秦老头道:“你诈死出宫,是想要瞒过家中儿女,所以……你变了容貌?”
容恒没有见过秦公公,不知他原本是何容貌。
秦老头点头,“是,老奴带出的蛊虫,有一样可以改变人的容貌,不过,九死一生,十分之一的活命机会,老奴当时赌了一把,想着若是活了,便是上天眷顾,若是死了,便是先帝需要老奴的伺候。”
容恒……
“所以,你诈死,改变容貌,瞒过世人,那先帝是不是也会改变容貌?”
说着,容恒瞥了一眼那只乌龟恒儿。
“毕竟先帝研究蛊术颇有心得。”
秦老头……
“话是这么说,可……”
容恒打断了秦老头的可,“你的羊汤馆开在僻静之处,我想,你的初衷便是以羊汤馆做幌子,并不指着它谋生,而是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却又不想真的忙碌,那你的羊汤馆可是有固定的客人?”
秦老头想了想,正要开口,忽的脑中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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