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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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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恒翻个白眼。
  振阳子从容恒面前直接一脸笑呵呵的慈爱,走向苏清。
  “徒媳妇,坐。”
  俩人围着烤着野鸡的火堆坐下。
  福星用手里的匕首割下一条鸡腿,递给振阳子。
  苏清则将酒坛子打开,给他倒了一碗,“师傅,我怀孕,不敢喝酒,就以水相代,先干为敬。”
  说着,苏清举起自己面前的碗,仰头喝了。
  振阳子爽朗大笑,“徒媳妇不愧是军中之人,就是痛快,贫道也干了!”
  一碗女儿红下肚,振阳子越发的眉开眼笑。
  烤鸡腿外焦里嫩,福星还撒了一些辣椒粉在上面,口感极佳。
  振阳子吃的笑眼眯眯。
  “臭小子,杵在那干嘛,还不来给师傅斟酒!”
  容恒……
  真是不知道您老人家是来干嘛的!
  一点重要的事都没说,上来直接丢人现眼,完事就开始吃吃喝喝?
  无力的肩头一垮,容恒坐在振阳子一侧,给他碗里蓄满酒。
  “徒媳妇,这臭小子平时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容恒……
  苏清满目含笑,看了容恒一眼,“还好。”
  振阳子就道:“这臭小子臭毛病多,什么事,你多担待点,实在他闹得慌,没有什么不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要是打一顿不好使,你就打两顿,也就没事了。”
  苏清……
  这老头,我喜欢。
  眼底一亮,苏清朝容恒看过去。
  抖抖眉毛:听见没,不听话揍你啊!
  容恒……
  “师傅,您老人家大老远的来找我,又是大半夜的约在这荒山野岭的,到底有什么事呀?”
  振阳子就嚼着鸡腿道:“都和你说了,来看看我尚未出世的徒孙,怎么还问,小小年纪就健忘了,你爹怎么教你的。”
  苏清……
  容恒健忘和皇上教导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爹是皇上,你这么说,真的好吗!
  振阳子语落,不及容恒开口,他转头就朝苏清道:“贫道会些医术,可否给你把个脉。”
  苏清大方的将手腕递过去。
  振阳子伸出两根手指搭上去,指腹触摸到脉象,不由的眉心微蹙,朝苏清看去。
  苏清眼底含笑,迎上振阳子的目光。
  “师傅,我这脉象如何?”
  振阳子拧着眉,没有说话,默了一会儿,道:“另一只手。”
  苏清就换手给他诊。
  摸着苏清的脉象,振阳子面色微重。
  容恒神色也凝了下来,紧张道:“师傅,有什么事?”
  振阳子横了容恒一眼,抬手在他后脑勺啪的一拍,“臭小子,胡说什么,能有什么事!”
  容恒顿时抱头。
  苏清……
  她有理由怀疑,容恒那么傻,是被他师傅拍的。
  拍完容恒,振阳子朝苏清笑道:“徒媳妇这胎儿,怀的很稳,没事。”
  苏清笑笑没说话。
  要是有事,皇上也不能派给她那么重要的任务了。
  说实在的,到现在她也没明白,皇上到底为什么突然转变那么大。
  赈灾之前,还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小心谨慎,深怕一点不慎就滑胎。
  赈灾之后,仿佛她肚子里怀了个哪吒似得,一点不担心。
  不仅不担心,还让她在尖子兵大赛上碾压众人。
  真是……
  如果不是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皇上对她的关爱,她简直要以为,皇上这是要趁机除掉她。
  这么使唤一个孕妇,人道主义去哪了!
  心里吐槽一瞬,惦记着江心月的事,苏清就开始给振阳子劝酒。
  不知道是苏清劝酒技术高还是振阳子本身就贪酒,总而言之,不用苏清怎么费力,振阳子就一碗接一碗的把酒喝了。
  挺精神一老头,须臾就醉的一塌糊涂。
  正如容恒所言,一喝醉酒的师傅,开始失态。
  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又哭又笑。
  “你师父,这应该是到达境界了吧?”苏清朝容恒道。
  容恒点头。
  苏清就朝振阳子道:“师傅,你知不知道江心月?”
  好直白的问话。
  振阳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知道啊,谁不知道,得月门前江心月,不论月圆论月缺,苏衡那家伙一辈子就惦记这么一个女人!”
  苏衡,苏清的祖父。
  一听振阳子这么说,一副很熟稔的样子,苏清跟着就道:“江心月是南梁人吧?”
  振阳子醉眼朦胧,朝苏清看去。
  凝着苏清,嘿嘿嘿的笑起来,抬手指着苏清,“你,和她长得不像,江心月,是个美人。”
  苏清……
  这意思,我不美?
  苏清嚯的朝容恒看去。
  容恒顿时一个激灵,“世界上最美的人就是你。”
  苏清……


第七百三十七章 醒来
  “江心月到底怎么死的,是被谁毒死的?”苏清朝振阳子问道。
  振阳子抱着酒坛子,灌了自己一口。
  “毒死?不不不,江心月不是被毒死的,她是被她自己折磨死的。”
  “我见过她的遗体,就是被毒死的,是南梁的人毒死的她吧?她是南梁的公主,是吗?”苏清不甘心的继续问。
  振阳子整个头抵靠在酒坛子上,侧脸去看苏清。
  有些散乱的头发浸入到酒坛子里,鼻子上堵鼻血的手帕耷拉在脸上。
  “她不是南梁的公主。”
  话音一顿,振阳子又摇头,“不对,她也算是南梁的公主,毕竟,她父王是南梁的皇子,还被南梁皇帝立为太子。”
  苏清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了。
  她祖母,是南梁某一代太子的女儿。
  那个太子,想必是挂了。
  挂之前,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了大夏。
  然后她祖父结实了江心月……
  真是……
  无力的沉重的一叹,苏清道:“当年湘北那场大火,不是意外失火,是南梁的人发现了她的踪迹,所以纵火烧死了她,对吗?”
  振阳子睨着苏清,忽的嘿嘿一笑,“你知道的太多了。”
  苏清……
  “我祖父,知道江心月的身份吗?”
  提到苏衡,振阳子嗤的一笑,“那个蠢货,明知道是火,还要玩火,最后如何,还不是自己伤心了一辈子,愧疚了一辈子。”
  苏清……
  这意思,就是知道了?
  祖父知道江心月是南梁废太子的女儿,还执意要娶她。
  结果,江心月死了,他身边,留了他不爱但是爱他的老夫人。
  伤心,是对江心月。
  愧疚呢?
  也是对江心月,还是对老夫人?
  说话也不说清楚,苏清只想朝着振阳子后脑勺给他一巴掌。
  然而,也只是只能想想。
  “师傅,江心月是南梁公主这件事,除了我祖父,还有谁知道?”
  振阳子得意的一笑,一指自己,“我啊!苏衡以为能瞒得住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揭穿他罢了!我真是有仁有义,有才有颜,有智商有魄力,千古第一人啊!”
  苏清……
  容恒叹一口气,无力扶额。
  苏清正要再问,振阳子咕咚一下仰面躺下,鼾声已起。
  原本抱在怀里的酒坛子,倾倒在一侧,咕咚咕咚的朝外猫酒。
  容恒看着他脸上的印记,皱了皱眼角。
  方才没看清,现在,一只鸡爪子印儿,赫赫摆在那。
  “方才我师父发出那身惨叫,是被鸭鸭揍得?”错愕看向福星。
  福星立刻护犊子的将鸭鸭抱紧,“也许是别的鸡!鸭鸭绝不会无缘无故揍任何人的!”
  容恒……
  还会有别的鸡有这个本事?!
  苏清拍了拍振阳子的脸,振阳子呼噜声轰隆隆的,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问话是不能问了。
  “怎么办?”
  容恒就道:“送到山下大佛寺吧,只能借住一宿了。”
  苏清就道:“也只能这样了。”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泛起灰蒙蒙的亮色,苏清道:“明日我要见西秦的使臣,就不陪你去送他了,我回军营准备一下,你千万把你师傅留住,等我忙完军务,再来找他喝酒。”
  感觉,振阳子知道很多秘密。
  这个神道士。
  容恒点头,“好,你路上慢点。”
  两人来了个吻别,苏清带着福星离开。
  她们一走,容恒抱臂立在那,盯着振阳子脸上的鸡爪子印朝长青道:“是鸭鸭做的吧。”
  长青立刻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下福星离开的方向。
  确定人已经走远,长青道:“肯定是。”
  容恒就道:“按照鸭鸭的惯例,它出手揍过的人,应该都是十恶不赦的确该揍的人,你说,它为什么揍我师傅。”
  长青……
  这话,他能随意猜测?
  不能!
  摸摸后脑勺,长青摇头,“奴才也不知道啊,许是误伤。”
  容恒就道:“我师父什么武功,鸭鸭误伤能把他伤成这样,鼻血流这么多,鸡爪子印儿那么深,而且,我师父刚刚好像都没有一点怒意。”
  要知道,他师傅可是非常在乎自己容貌的。
  现在脸上多了个鸡爪子印儿,他一点不恼,这太奇怪了。
  还有,刚刚,是鸭鸭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先走出来,再是振阳子一副猥琐的样子走出来的。
  太奇怪了。
  抱臂摸这下颚,容恒百思不得其解。
  “我感觉,就是鸭鸭揍了我师父,但是,我师父不敢声张。”
  长青……
  殿下,奴才觉得您在讲鬼故事。
  “殿下,咱们还是先把道长送到山下大佛寺吧,山风寒凉,别吹病了。”
  容恒凝了凝眉,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等明儿他醒来再问问吧。”
  长青将火堆的火灭了,背着振阳子,三人下山。
  好在大佛寺有空余的客房,容恒要了相邻的三间。
  安顿好振阳子,容恒和长青各自回房歇息。
  他们一走,刚刚还醉的一塌糊涂,鼾声如雷的振阳子,蓦地睁眼。
  眼珠环视一圈四下,从怀里摸出一方镜子。
  仰面躺在床榻上,借着月光,看镜子里的脸。
  “娘的,下手真重!还好我长得足够帅,这张脸撑得住这个爪子印儿,要不然,怎么出去见人!”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绝世容颜,振阳子叹一口气,将镜子收起来。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至于这么毁我的容吧!啧啧,真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成了只鸡!”
  振阳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
  满脑子都是方才和苏清见面的场景。
  “不愧是你的女儿,很聪慧,身上也有你当年杀伐决断的气魄!有她在恒儿身边,我是放心的。
  你也放心吧,她的身孕,怀的很稳,她体内有蛊虫,形成了天然屏障,这腹中胎儿,被保护的好好地,不会轻易有事的。”
  振阳子一番自言自语,正嘀咕,忽的听到一声异样的声音,蓦地回头,就见禅房的地上,立着一只鸡。
  眼见振阳子回头,鸭鸭翅膀一抖,直接扑上床榻。
  振阳子……
  吓得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说着,振阳子盯着鸭鸭一瞬,又道:“鸡吓人,也会吓死人的。”


第七百三十八章 巴掌
  天地良心。
  鸡吓人比人吓人还要可怕好吗?
  大半夜的,卧房里立着一只鸡,就这么默默的注视着你……
  并且你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始注视你的!
  简直惊恐至极。
  鸭鸭朝振阳子翻了个白眼,立在振阳子面前,一双鸡眼盯着他,咕咕叫了两声。
  振阳子……
  人鸡对话!
  娘的,活这么大年纪,真是……活久见啊!
  场面惊悚归场面惊悚,打了个激灵一轱辘坐起来,振阳子还是很坦然的面对了鸭鸭。
  “大半夜的,你又回来做什么?”
  鸭鸭对着振阳子扬了扬鸡嘴,就在振阳子盯着鸭鸭看的一瞬,鸭鸭忽的翅膀一抖,朝着振阳子的脸就扑了上去。
  鸡爪子一拍,不及振阳子反应过来,在振阳子另外一边脸上,啪的拍了一爪子。
  振阳子直接被鸭鸭这一巴掌拍懵了。
  脸一沉,怒道“你还有完没完!一巴掌不够,还要专门回来再补一巴掌吗?”
  鸭鸭用它四分之三的鸡眼眼白藐视了振阳子一眼,鸡爪子刨了刨床榻,翅膀处,落下一个叠的小小的纸方块。
  振阳子黑着脸看着鸭鸭,“那是什么?”
  鸭鸭鸡爪子在纸上拍了一下,转而翻身跳下床榻,耀武扬威一阵鸡走,从门缝离开了。
  振阳子……
  娘的!
  真是大半夜的见鬼了!
  一只鸡来把他揍了一顿!
  他还不能揍这只鸡!
  真是……
  气的大喘一口气,振阳子盯着鸭鸭离开的门缝狠狠瞪了一眼,没好气的低头捡起床榻上的纸。
  纸方块展开,是两张信纸。
  月色下,不大看得清上面的字,振阳子翻身下地,点了烛火。
  字迹不是他熟悉的字迹,但落目看到内容,振阳子的面色,骤然间铁青。
  “我大夏朝的江山,也是你等鼠辈可以觊觎的,不自量力!”
  信纸上,振阳子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两个字上,眼底喷射着怒火。
  郑曦!
  重重一哼,拳头在桌上砸下,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一张放着杯盏火烛的桌子,顿时被振阳子这一拳砸的断了一条腿。
  桌子失去重心,哗啦倒地,杯盏火烛滚落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振阳子眼角一抽,抬脚将火烛踩灭,捏着信纸转身离开。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容恒准是开始孕吐。
  呕~~
  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呕涌上,容恒痛苦的蹙眉抚胸。
  长青生无可恋的立在一侧,“殿下,昨儿晚上没顾上,一会儿您让师傅给您瞧瞧,看他有没有什么止吐的良方,您这要吐十个月,真不是个事儿啊。”
  您吐得行,奴才我伺候不行啊!
  容恒手帕捂着嘴,虚弱的点了个头,“你去看看师傅醒了没有。”
  长青应命,抱着话梅罐子转头就走,才抬脚,禅房大门被人叩响。
  “殿下可是醒了?贫僧可以进来吗?”
  长青回头看容恒,容恒有气无力的点头,嘴皮干裂如同冬天的老树皮。
  “进来吧。”
  抱着话梅罐子,长青又重新立到容恒一侧。
  禅房木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代理方丈满面慈悲为怀的进来。
  朝着容恒双手合一行了个礼,代理方丈道“殿下夜里可是歇息好了。”
  容恒就捂着胸口,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道“有劳大师惦记,休息的很好。”
  代理方丈就笑道“殿下歇息的好,贫僧就放心了,还有劳殿下挪步,去昨日夜里那位道长歇息的屋里一趟。”
  容恒蹙眉,心头升起一股不安,朝代理方丈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代理方丈笑眯眯的道“没什么事,一点小事,不过,还是劳烦殿下挪步。”
  长青看着容恒憔悴的面色,道“殿下,要不奴才去吧。”
  容恒摇头,“扶我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师傅,师傅出了事,他做徒儿的哪能不去一趟。
  只是……
  这才刚刚天亮,他师傅又闹出什么乱子。
  难道是昨儿夜里睡觉翻身,把自己个掉到地上摔出了个好歹儿?
  不应该啊,他功夫那么高。
  不过……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昨天他还被鸭鸭揍了一顿,不也没招架住!
  带着狐疑,容恒气若游丝的跟着代理方丈去了振阳子的屋里。
  才一进门,容恒就被一地狼藉惊呆。
  三条腿的桌子翻到在地,断了的那条桌子腿瘫在床榻上。
  地上杯盏碎了一地,安置烛火的烛台,短成三段。
  “我师父被歹人袭击了?”容恒倒吸一口冷气,落目四下去找振阳子。
  “师傅,师傅你怎么样,师傅,你在哪?”
  代理方丈满目慈悲的看着容恒。
  待他语落,代理方丈将三条腿的桌子扶起。
  指了桌面上的掌印,朝容恒道“殿下,这桌子断腿翻到,应该是被这一掌拍的,屋里除了地上的狼藉,并无他处打斗痕迹,贫僧猜测,这一掌,应该是尊师自己拍的。”
  容恒……
  抽着眼角,看着面前的手掌印。
  记忆劈头盖脸砸来。
  他十岁那年,一日夜里,师傅带他来大佛寺后山习武。
  他练武之际,师傅自己靠着大树喝酒,他一套拳打完,师傅一坛酒喝光,醉的一塌糊涂。
  没办法,小小的他只能把师傅连扛带拖的弄到大佛寺。
  要了一间客房,师徒俩睡下。
  疲累至极,安顿下师傅,他坐在椅子上趴着桌子就睡着了。
  正睡得香,忽的一声巨响从耳边响起,震得他一个激灵跳起来。
  就在他跳起来一瞬,眼睁睁看着他师傅拍向桌子的手抽回来,桌子顷刻间翻倒在地。
  桌上杯盏火烛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被师傅拍断的那条桌子腿直接飞向床榻。
  而师傅……
  收回手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从窗户飞出去了。
  一切完成的行云流水。
  他站在一地狼藉旁,震惊的瞠目结舌。
  靠!
  师傅这是做什么呢!
  ……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时隔数年,再一次来到大佛寺,师傅再一次劈翻了人家的桌子。
  抽了抽嘴角,容恒朝代理方丈道“实在对不起。”、
  有这么个熊师傅,他真是操碎了心啊!
  。


第七百三十九章 心塞
  代理方丈就笑道:“殿下不必客气,贫僧请殿下来,一则是想要告诉殿下,您带来的那位道长,好像不告而别了。”
  话音一顿,代理方丈扫了一眼满地狼藉,转而又看向容恒。
  “贫僧给那位道长准备的这间客房,这桌子是金丝楠木做成的,茶盏是前朝柳大师的关门之作。”
  长青额头开始冒冷汗。
  脑子里,噼里啪啦算盘打起。
  金丝楠木的桌子,柳大师的关门之作……
  这得几万两银子!
  当初迎娶王妃,王妃和殿下要三万两银子,殿下都是进宫找陛下凑得。
  现在……
  长青同情的看向容恒。
  就在长青落目一瞬,代理方丈继续笑眯眯道:“至于这根断成三段的烛台,是今年金楼的最新限定款,当时大佛寺买的时候,用了八千两银子。”
  长青……
  嘴巴大张,眼睛瞪得像铜铃,看向代理方丈。
  大佛寺这么有钱?!
  一个烛台,就要八千两?
  王府的烛台,也没有那么贵!
  别说八千两,就是八两都不足!
  扯了扯容恒的衣袖,长青低低道:“殿下,咱们赔不起,要不然,找机会跑吧。”
  容恒……
  他也想跑啊,但是,往哪跑!
  真是……
  皱了皱眉,容恒朝代理方丈道:“这个客房的物件,怎么都是用这么罕见昂贵的?”
  本王觉得你在给我挖坑坑我,但是,又没有证据。
  代理方丈一脸如来佛祖的笑容,朝容恒道:“不瞒殿下,这间客房,是寺院里专门备下给贵宾住的,您身份高贵,贫僧见昨日夜里,您对那位道长又非常尊敬,便给他安排了这间。”
  容恒狐疑看着代理方丈。
  他记得昨日夜里,引路的小沙弥也没有特意安排啊。
  怎么就成了贵宾房了。
  “这些,合计大约要多少银子?”
  代理方丈摇头。
  “这金丝楠木的桌子,殿下用银子赔偿了,寺院还能再买。
  可这杯盏,却是世间独此一份,买不到了。
  至于这个烛台,虽是金楼出品,也能再做出一模一样的,可金楼限定款绝不多做一份的规矩在那,也不好破的。”
  容恒……
  您这意思,是不要银子?
  皱眉看着代理方丈,容恒等他下文。
  胃里翻江倒海的,时不时干呕几声。
  代理方丈始终笑眯眯的,一脸慈和恭顺。
  待容恒干呕声落下,代理方丈道:“听闻九殿下绘的一手好山河图,眼看要到大佛寺建寺一百周年,贫道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殿下为大佛寺绘一副全貌图。”
  容恒……
  果然是在坑我。
  可东西是师傅毁坏的,他没有道理不赔偿。
  就算是坑,他好像也是被师傅坑了。
  熊师傅!!!
  好好的,你拍人家桌子做什么!
  思忖一瞬,容恒道:“本王的身体,大师您也知道,白日里不方便。”
  代理方丈就笑道:“殿下放心,正好,贫僧所求,也是大佛寺的夜景图,有劳殿下辛苦了。”
  双手合一,行了个佛礼。
  容恒……
  他可以拒绝吗?
  就在容恒要开口之际,代理方丈笑眯眯道:“若是殿下心里过意不去,执意要赔偿,这些粗粗算一下,大约要十二万五千两银子。”
  长青脱口就道:“你怎么不去抢!”
  代理方丈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长青,然后轻飘飘道:“出家人,不可破戒,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长青……
  嚯的转头,看向容恒,目光赫赫:殿下,他们就是在抢,抢您的!
  容恒……
  十二万五千两!
  这的确是个大数目了。
  可柳大师的关门之作,那本身就是个无价的珍宝,人家要多少,都说得过去。
  要怪,不能怪大佛寺狮子大开口,只能怪他师傅……
  真是无语!
  吸了口气,容恒看向代理方丈。
  代理方丈笑容满面,和容恒对视。
  容恒……
  一片尴尬涌上心头。
  他该怎么开口?
  就说,毁了你家东西,我心里过意的去,银子就不赔了,我作画吧?
  这……
  帕子捂着嘴,呕了一声,遮掩过尴尬,容恒朝代理方丈道:“这件事,本王还需要回去和王妃商量一下,今日天黑之前,给您答复,可好?”
  方丈就笑道:“可以,那贫僧就静候殿下佳音。”
  容恒……
  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失去礼貌的微笑,带着长青离开。
  一路下山,长青一脸敬佩的看着容恒。
  “殿下,还是您机智,关键时候,知道搬出王妃来,刚刚您提起王妃的时候,奴才眼睁睁看着那老和尚脸色变了变。”
  容恒挑眉看向长青,“变了吗?”
  长青笃定道:“变了,奴才不会看错的!咱王妃是谁,老和尚敢坑您,他就该做好被王妃收拾的准备。”
  一顿,长青笑道:“不过,奴才知道,您刚刚提王妃,不是故意吓唬他,您是真的要和王妃商量,毕竟这么大数目的银子呢!”
  容恒……
  他能说,他提苏清,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仗势欺人吗?
  他,一个皇子,仗自己媳妇的势!
  然而……
  那和尚好像没有被吓唬住!
  脑子里思绪翻滚,胃里滋味万千。
  知道苏清今日军营事多,容恒一路痛苦不堪的回了府邸。
  容恒前脚一走,代理方丈立刻招了一个小沙弥。
  “你去一趟平阳军,告诉九王妃,就说她安排的事,已经成了。”
  小沙弥双手合一领命,转头离开。
  代理方丈立在院里,吁了口气。
  望着西南方向怔怔出了会儿神,嘀咕一句,“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语落,转身进了禅房。
  而此时,御书房里,气氛一片诡异。
  西秦的四个使臣一溜坐在椅子上,面色尴尬至极。
  皇上歉然看着那四个使臣,道:“昨日,真是让贵国的杜尚书受惊了,朕也没想到,大夏朝的百姓疯狂起来这么厉害,朕都有点害怕啊。”
  四个使臣……
  皇上面上带着歉意,眼底闪过的忍俊不禁(幸灾乐祸)却是难以遮掩。
  “若是昨日杜尚书与几位大人一起进宫,那一场劫难也就避开了,可见,都是天注定的!”
  皇上语落,钦天监的大人叹息一声道。
  四个使臣……
  他们就奇怪,为什么皇上会见他们,屋里立个钦天监的人,原来是这个用途!
  真是……
  心塞!


第七百四十章 同辇
  杜之若被大夏朝京都的百姓暴打了一顿。
  原因还是杜之若自找的。
  他怂恿别人当街摸容恒,来区分男女。
  这……
  他们连向皇上讨个公道的底气和理由都没有。
  要是杜之若对上的,是别的什么人,也就算了。
  偏偏是个皇子。
  人家是皇子,你是个朝臣,身份摆在那啊!
  而且,你找茬的理由还那么……无法启齿!
  几个使臣,齐齐叹了口气。
  距离出发前往平阳军营,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这一炷香里,难道他们就要一直坐在这里忍受这种诡异又尴尬的气氛吗?
  皇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四个西秦使臣,笑道“今儿,杜尚书要一起去军营吗?”
  使臣中,为首的一个就道“启禀陛下,杜大人不去,杜大人听说五殿下受了伤,打算去探望。”
  这种事,就是他们不说,皇上也会知道,还不如直接说了呢。
  皇上动了动眉梢,没说话。
  这次西秦前来大夏朝,从抵达到现在,处处透着诡异和不对劲儿、。
  杜之若,作为领队的,居然到现在都不进宫。
  这已经是十足的大不敬了。
  现在,居然还要明目张胆的去拜访老五。
  不拜访老五他爹,他这个皇上,居然直接拜访老五!
  西秦使团,有点意思。
  正说话,门外内侍回禀,“陛下,定国公求见。”
  皇上眉梢一挑,一脸惊讶,“他怎么来了?不是说伤势很重吗?快让他进来!”
  惊讶过后,满目关切。
  几个西秦使臣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定国公苍白着脸,慢吞吞走进来。
  他才进门,皇上就吩咐福公公,“快,扶着他点,让他赶紧坐下。”
  语落,福公公执行之际,皇上没好气道“什么事,让人传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亲自来了!”
  福公公一面扶了定国公,一面心头感慨,皇上大尾巴狼的演技,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要不是他知道皇上的计划,他都要被皇上这精湛的演技骗了。
  定国公白着脸立在那,由福公公扶着,正要行礼,皇上冷声道“还行什么礼,赶紧坐下!”
  声音寒凉,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福公公扶着定国公,小心翼翼坐下。
  定国公朝四个西秦使臣看了一眼,点了个头,转而看向皇上。
  “陛下,臣昨日夜里得知,西秦使臣入京,听说杜尚书在京都出了点事,臣想着,几位皇子,都不太方便,臣就去看望了杜尚书。”
  皇上震惊道“你这么重的伤!”
  定国公一脸忠心耿耿的样子,“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就不放下朝事啊,杜尚书在西秦地位显赫,在京都出了那种事,臣不能无动于衷。”
  皇上叹了口气,“真是难为你了。”
  定国公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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