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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戏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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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轩脚一崴,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幸而一只手拉住了他。
齐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底深不可测。
作者有话要说:唔……现在可以开始征集番外啦,菇凉们多提几个选项吧=v=球提供萌素材爆番外!
☆、173最新更新
“给我搜!”
正当几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客栈外忽然传来了高呼声;华庭和齐优脸色齐齐一变;华妩和薛逸对视一眼;华妩朝房内使了个眼色,薛逸轻咳一声,旁边的两间房门应声而开;几道灰烟一般的人影迅速一边一个将二人挟持入了房内。
齐优被捂住了嘴,华庭只来得及朝华妩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就已经被獒犬们拖走;这一切才刚刚做完;客栈的大门顿时被硬生生踹开!
大堂内所有的客人都被震住了,下意识看向门外,有胆小的已经忍不住发起抖来。
店老板吓了一跳;忙不迭迎上去腆着脸笑道;“哎哟这不是王军爷,这是出了什么事?”
那姓王的军士不耐烦地挥手把小二推开,“滚滚滚,军爷这会有要事,没空和你瞎扯。”
店老板被推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忍着疼赶紧爬起来,“军爷,军爷!好歹先给小的透个风,小的才好帮忙不是?”
他还想说什么,只觉得喉间一凉,喷出的血雾阻挡了他的视线,老板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低头一眼,一柄长剑穿透了他的喉咙。
眼下正是店里最热闹的时候,所有的客人都僵在了当场,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寂静一旦被打破,所有人顿时惨叫着争先恐后朝楼上跑,一时间被挤倒的,被踩伤的……场面混乱到了极致。
那个执剑的蒙面男子面无表情地拔出长剑,“谁再敢动一下,这就是他的下场。”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仿佛被下了定身术,刚才还在四散奔跑的人群定在了当场,有腿软的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搜查朝廷钦犯,有妨碍者,杀无赦。”
华妩和薛逸站在二楼,华妩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了薛逸,后者微微摇了摇头,面上露出了一个略带了轻视的微笑。
在西厂的面前想拿人?也得看看他薛逸乐不乐意!
薛逸伸手把华妩揽在怀中,他们所站的位置极妙,从楼下看去压根看不清楼上做站人的面容,只能依稀看出是在安慰被吓到了的女眷,又不至于让楼下的人生了警觉。
华妩只觉得面上一凉,薛逸的手以眼花缭乱的指法在她面上一阵揉按,不过片刻功夫,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一个面带病容的枯黄女子。
薛逸笑眯眯冲她眨了眨眼睛,华妩顿时吓得倒退了一步,不知何时薛逸已经悄然换了张脸,满脸的暴发户模样,连着**的目光都摇身变成了恶霸抢掳民女……
真是够了喂!
西厂的獒犬们也不知何时悄然换了张脸,薛逸带人出来向来最爱精挑细选,身上没个十八般武艺都不好意思自动上前凑。
前来搜查的兵士把他们从楼上像赶鸭子一般赶了下来,难为西厂的一干人等居然如此能屈能伸,连薛大督主都是一副惜命的土财主模样,獒犬们更是把夹着尾巴的家丁形象做到了极致。
马军士趾高气扬地巡视一圈,正好去后院搜查的小卒们也跑回来说没人,顿时像得了什么宝一般摇着尾巴找蒙面男献媚,“大人,这里没人……”
蒙面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直直的朝着薛逸的方向看了过来,那盯人的目光有如实质,连华妩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你是做什么的?”无视马军士有些难看的脸色,蒙面男子走到薛逸面前,靴尖几乎踩上了薛逸的手。
刚才时间太短,薛逸的手没来得及易容,还是那副修长白皙的模样,和那张酒色浮肿的脸着实违和。
“小、小人家里有几亩薄田……”薛大督主向来能屈能伸,扮起小市民来丝毫不见违和,鼻尖上泛着令人反胃的油光,四处游离的目光更是猥琐无比。
蒙面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大人!”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欣喜的高呼,“城南抓到了两个疑犯!”
蒙面男子丝毫不为所动,目光来回在薛逸身上逡巡。
正当华妩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蒙面男子冷淡地转身道,“走。”
原本以为的一场风波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度过,华妩却觉得心中的那股不安越发强烈了起来。
等到最后一个兵卒撤除客栈,薛逸当机立断拉起华妩的手快步朝楼上走去,西厂的獒犬们也散入人群,顷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薛逸的脸色在进门的瞬间就沉了下来,“暗獒。”
“属下在。”
“你带着华庭和齐优先出城,我和华妩稍后就来。”
“是。”
这蒙面男子的架势弄得那么大,就连华妩都看出来这人背后的门道不浅,别的先不说,就这人一口的京城口音,让人想忽视也难。
“是哪庙的神仙?”华妩揉了揉薛逸的手,“侍卫上直军的人还是神机营?”
华庭已经在五军营和三千营中动了手脚,不可能一无所知,那么这么推来就只有这两处了。
“侍卫上直军。”薛逸口上回答,手里动作却丝毫不乱,也不管这客栈如何闹闹腾腾,径直抱着华妩翻窗而出。
薛逸的动作在半空中硬生生一顿,刚才那蒙面男子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冷意响了起来。
“薛督主,好久不见。”
“你又是谁?”薛逸把华妩揽在怀里,不过片刻功夫,周围已经围拢了一大帮人,个个精悍无比,显然是早有准备。
“在下锦衣卫千户彭襄。”蒙面男子缓缓摘下面纱,面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令人不寒而栗。
“小小锦衣卫也敢拦我去路?”薛逸冷笑一声,“还不滚开!”
“薛督主要走自然无可厚非,但华妩身为罪臣之妹还请督主手下留人。”彭襄左手搭上腰间刀鞘,眼中全是跃跃欲试的战意,亮得几乎能燃起火来。
“本督主奉旨出京,就凭你也敢如此口出狂言,这锦衣卫倒是当真该好好整顿整顿了。”薛逸面上虽然在笑,但华妩却察觉到了他分明的杀意。
不过……这倒是一个好机会,华庭说话向来不尽不实,还有什么比这等送上门来的肥羊更好套话来着?
薛逸现在顶着西厂督主的名头,只要没当真动手,或者是抓住了彭襄以下犯上的把柄,那就只能是小惩大诫。
西厂行事,谁敢多问?
“你是彭祁的什么人?”华妩拍了拍薛逸的胳膊,示意他放她下来,待到站稳后才嗤笑开口,“彭祁向来仗着皇上宠爱,没想到竟然这般在军中安插亲信,真是司马昭之心……”
刚才她就已经看出,这锦衣卫似乎对这个彭襄并不信服,他也不过就是仗着武艺高强才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罢了。
“牙尖嘴利。”彭襄面上果然现出了怒色,“华庭胆敢挟持皇上离京,罪不可恕!”
彭襄这种人,忠心是够了,但脑子的确是不好使,不说话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旦开起口来当真是天怒人怨。
“挟持皇上离京?”薛逸拍了拍华妩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现在京中主持大局的人是谁?”
“自然是满朝文武!”彭襄梗着脖子怒道,“督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国师乱政,”华妩同情地摇了摇头,“可怜你那彭祁哥哥白在外建功立业,怕是回京就要被兔死狗烹。”
花梨曾经提过,锦衣卫千户彭襄恋兄成痴,不知对是不对?
“不得污蔑我兄长和国师!”彭襄果然暴怒,连身后接连传来的倒地声响都不曾察觉,势若疯虎地朝着华妩扑去,利刃闪着寒光,眼见得就要不管不顾劈下!
“哦,果然是国师?”薛逸笑得斯文温雅,“既然如此,那就全部杀了。”
彭襄的动作停在了半空,茫然惊恐地看着当胸穿过的那只手,他的心脏还在顽强地跳动,“你……”
五指骤然紧缩,心脏顿时被捏成肉块!
薛逸轻描淡写地抽回手,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指尖流下,有种狰狞的美感。他的另一只手牢牢遮住了华妩的眼睛,
“督主。”暗獒不知何时出现在薛逸身侧,手中捧着一盆热水和一条干净的丝巾。
薛逸把手伸给他,暗獒诚惶诚恐地接过那只手,小心翼翼为他擦洗干净每一处血污,再用丝巾擦干……
“薛督主好威风。”
林凤举黑着脸站在西厂众獒犬当中,每条獒犬手中捧着一包林大神医亲制的药粉,地上已经黑压压倒下了一片,无一不是七窍流血,死状可怖。
闹剧一直到了下半夜才收场。
如今城内肯定是不能待了,獒犬们留下了一个活口,等薛逸和华妩到了城外和华庭会师时,审问也已经见了端倪。
华庭被指携带夏泽潜逃,幽微在京中暗中操控朝政,眼下通缉令已经下发了全国,一旦见到华庭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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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最新更新
一路上华妩和薛逸交换了意见;虽然从他人处了解了前因后果;但华庭向来老谋深算;如何会让自己落到这般境地?
又或者说,幽微究竟还藏了什么杀手锏;竟然能一直忍到现在才使出来?
眼下四人坐在马车中,也亏得薛逸向来准备周全,才能三人临时出城依旧不至于无处可去。
“华大人;想必你应当不介意好好跟我们谈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薛逸似笑非笑看着对面的主仆二人;“竟然连锦衣卫都惊动了;真是好大的手笔。”
众所周知;夏泽手中的锦衣卫就是为了制衡西厂,如果不是派了彭襄这个借着裙带关系上位的蠢材过来的话,又岂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脱身?
“薛督主难道还没看出其中的疑点?”华庭不慌不忙开口,“如果夏泽真心想要拿我,怎会派彭襄这个庸才过来?”
与其说是抓捕,不如说是报信……薛逸身为西厂头子,对锦衣卫可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的记录。
“难不成华大人还想说,这是夏泽向你求助的依据?”薛逸明知故问,说话间还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华妩。
华妩懒得和他这种小心思计较,“夏泽现在被幽微软禁了?”
“多半是,”华庭见是华妩开口,说话间自然而然就软了语气,“阿妩,你这些日子身子可好?”
“托福。”华妩敷衍应道。
凭华庭的能耐,甩开锦衣卫不难,只是把彭襄带来让他死在薛逸手中,那就有了种昭然若揭的嫁祸意味。
彭襄虽然无用,但彭祁却是一员猛将,而且最是护短,如若让他知道亲弟死在薛逸手上,那这两人之间不说不共戴天却也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我一直知道幽微的能耐不小,却没想到他已经到了如此只手遮天的地步。”华庭苦笑一声,“先是软禁夏泽,再是嫁祸于我,最后再全国通缉,现在全天下都认为是我藏匿了天子,真正的千夫所指。”
薛逸意味不明地瞟了华庭一眼,何必说的那么无辜,你无论如何都是打算翻天弑君,难不成还在乎这点身后骂名?
华庭心中自然有几分芥蒂,眼下分明是薛逸占尽了上风,连他都只得像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前来求助。
偏偏……偏偏阿妩还在他身边。
“幽微是拿住了夏泽的什么把柄?”华妩沉吟片刻,思来想去种种不对,最后啼笑皆非道,“总不会是因为张嫔?”
夏泽向来心狠手辣,上辈子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能拿来作为牺牲品,如今却做出一副慈父模样,着实是让人只能仰天大笑三声。
“还是让齐优来说吧,”华庭没有直接回答华妩的话,反倒是把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齐优推了出来。
也亏得华妩知道张嫔肚子里压根就是他的骨肉,不然还真说不定会以为华庭这是打算推只替罪羊。
“妩小姐,薛督主。”齐优冲二人一一见礼。
他向来寡言,一直跟在华庭身边也不彰不显,若不是华妩知道华庭有多少见不得人的阴私都是交由他去做,或许也会像旁人一般被期满过去。
“夏泽早在月前就已经被软禁,每日除了上朝再无任何旁的举动,上呈的奏章无一批复,公子曾请求面见陛下,被幽微驳回……”齐优顿了片刻,“后来夏泽连朝都彻底不上,公子一直被朝臣质疑,又因为方黎之事引来了幽微注意,以至于延误了……”
“齐优。”华庭微微皱眉,出言阻止。
这话里隐隐之意,若不是为了替华妩照顾那劳什子方黎,华庭根本就不会被打得如此措手不及!
这一主一仆配的打得天衣无缝,薛逸却勾起唇角,“齐优,你既然知道这么多疑点,为什么一直都不曾告诉你家公子?”
“公子自有主张。”齐优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受薛逸的挤兑。
京城若是当真戒严起来是个什么状况,华妩和薛逸都很清楚,铁桶也似绝无半分虚假,如果幽微真的手脚快到这般地步,哪还容得了华庭在此说三道四。
所以,所谓夏泽被软禁……恐怕另有隐情。
华妩心中有了思量,转头看向华庭,“夏泽这次倒是下了本钱,也亏得他在这种境况下还能和你心意相通……”
她话中嘲讽之意甚浓,华庭心中自然有不悦,华妩从头到尾没有对他如此艰难才见到她有半分关爱,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表现出对薛逸的亲昵。
薛逸又算什么东西!
“他可没那么善良的心思,”华庭的心事向来埋藏极深,自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展现自己的喜怒,“齐优一直在关注京城内的人马调度情况,这次是锦衣卫前来抓人,齐优一得了消息立时来接我,幸亏他在城门口提前安排了人手,这才能侥幸出城。”
薛逸的语气中有微妙的嘲意,“华大人还真是历经艰险,方能独得帝王心。”
华妩倒是并不意外,依照夏泽的性子,华庭虽然暂时得宠,但终究不是心腹,恐怕一直以来派遣在外的柳宁才是真正的王牌,不然他为什么要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竟然把自己的左膀右臂遣送出京?
说得好听是来西北巡查,但众所周知马钧压根就不买文官的仗,这样一来,倒还不如说是派来避祸……
“柳宁何在?”华妩没开口,华庭倒是先提出了疑惑,“我听闻他和你们在一起,可他人呢?”
“先回京城了,”华妩满脸无辜之色,“他若是不回去,这好戏又该如何开场?”
华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是我让他走的,华大人似乎有意见?”薛逸闲闲地□话来,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也就是先前看着华妩的面子才给华庭几分好颜色,眼见着华庭竟然在他面前打算蹬鼻子上脸,这还如何忍得?
小阿妩是我的人,也是你能质问的?
华庭神色变了变,念及华妩身后的西北王以及薛逸的西厂,终究还是换回了那张君子如玉的面具,“难道薛督主就不怕放虎归山?”
“华大人糊涂了不是?”薛逸拈起旁边小几上的一颗葡萄,细心剥好了皮之后喂进华妩的口中,公然在脸色越发难看的华庭面上秀起了恩爱。
“既然你已经知道夏泽并非全无反抗之力,不让柳宁回去坐实这清君侧的名头,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背负着通缉令满大夏跑?”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若是劳动了小阿妩,让她有什么不快的话……”薛逸把刚才喂过华妩的手指放到口中意味深长地含了含,“那一切可都得另算。”
他这话挑衅意味十足,华庭刚想说什么,手腕忽然一紧,齐优收回了手,对他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若是天下可得,何愁一个华妩?
华庭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了回去,薛逸好整以暇看着这主仆二人的互动,笑得越发开心了起来。
“说起来,方黎你交给谁看着了?”华妩忽然想起让人牙疼的方小神棍,补了一句。
“那家你特意留话的青楼,”华庭顿了片刻,迟疑道,“阿妩,那家青楼当真可信?我去那里的消息……为何会泄露出去?”
“我的人是肯定没问题,”华妩似笑非笑看了齐优一眼,“但若是旁人,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薛逸自然不乐意和华庭同一辆马车,先前是念在华妩好歹要叙叙所谓的兄妹离情,眼下既然已经说完了话,占有欲极强的美人督主岂还会给华庭多看一眼的机会?
“华庭说的话你觉得有几成可信?”华妩对此倒是丝毫无所觉,只是总觉得当着华庭的面和薛逸夜宿一辆马车有些尴尬,一直在薛逸对面正襟危坐,连钗环都没卸。
薛逸看着看着,心中一股子不悦油然而生,“你就那么在乎他的看法?”
“嗯?”华妩没反应过来。
薛逸欺身上前,华妩只觉得身前忽然传来一阵巨力,眼睁睁看着薛逸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她的两只手举过头压制住,另一只手在她唇上摩挲,“小阿妩,你对于这个冒牌兄长,似乎很在意?”
华妩欲哭无泪,薛逸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说是我就吻到你说不是,你说不是我当然要奖励你哟宝贝……这分明是欲擒故纵啊魂淡!
既然接到了华庭,华妩和薛逸就有意放慢了脚步,总要给先他们一步回京的柳宁足够的布置时间不是?
就在这短短的数月间,天下战火四起,可谓风起云涌。
西南的起义仍在继续,甚至隐隐有战火燎原之势,彭祁退守号称东南粮仓的台州之后就闭门不战,似是要以此为据点,徐图反攻。华庭既然已经背上了挟持天子的恶名,原本被彭祁打得伤筋断骨的夏涛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抓住夏泽生母的种种疑点,在西南王罗津的公然支持下,率领西南流民起兵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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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最新更新
由于叛军占了上风;进京一路都不得安宁;再加上还有夏泽被华庭挟持这一档子事;从进入京畿地区开始就层层盘查,华庭已经是戴罪之身;华妩当然被连累也讨不了好,薛大督主自然是光明磊落进了城,反倒是华庭和华妩两人被一边一个塞进了夹层内;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被当成货物一般完成了生平最苦逼进京之旅。
在这种情况下;华妩和薛逸一行终于返回了京城。
柳宁回京后并没有急于替华庭脱罪;反而是连宫都没进就称病在家;这一招大大出乎了朝臣们预料。
千里迢迢赶回京城难道为不就是见皇上一面?这么远都带伤坚持回来了,怎么临到了跟前反而撑不住?
说这里面没有蹊跷,三岁幼儿都不信。
三人在进京之后分道扬镳,华府自然是不能回了,华妩自然是跟着薛逸回了西厂,戏梦虽然消息灵通,但归根到底还是缺乏有效武力震慑,她不出现在那对花沉反而好,若是当真引来了有心人注意,那完全等于上赶着送上门泄露身份。
花沉固然不会在意,但她却不能不为他考虑。
华庭原本并不打算进京,而是直接绕一个大弯,返回五军营。眼下京城里全是戒严锦衣卫在来回巡查,他要是想做些什么还当真不方便露面。
但薛逸却阻止了他下一步行动,“还不如直接住到柳府。”
华庭虽然一直对薛逸都心怀怨忿,但这却并不妨碍他做出最有利选择。
华妩看穿了他想法,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五军营固然调动人马方便,但在军中日短,恐怕力量也有限,还不如直接住在柳宁府上,安全有了保障,见夏泽也能容易些。”
华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对她话没有反驳,薛逸则是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
既然没有表示异议,华庭被送去柳府也就成了板上钉钉之事,但答应得如此之爽快……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
这段时间薛逸不在京中,西厂群龙无首,若不是积威犹在,那些一朝翻身锦衣卫当真会骑到他们脖子上去!
獒犬们都积了一肚子火,见到薛逸顿时个个摇着尾巴兴高采烈地扑上来各种求报仇求安慰求虎摸……
华妩:“……”
薛逸:“……他们平常不是这样。”
鬼才相信!
薛逸回来消息并没有瞒过幽微眼睛,西厂行事向来高调,有了薛逸撑腰獒犬,其嚣张度和之前压根不可同日而语。
朝中诸臣原本都是对西厂肆意妄为多有怨言,但经过这段时间锦衣卫横行之后他们才发现,相比被压制得狠了一朝胡作非为锦衣卫,西厂獒犬远远有分寸得多。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平日里惯来对薛逸各种看不顺眼文官们终于对薛逸归来有了隐隐期待。
薛逸和柳宁向来不对盘,或许能以此逼出想置身事外柳帝师?
夏泽虽然失了踪,但这并不代表臣子们就能不上朝。
这是薛逸回京以来第一次参加早朝,一路行来,文武百官神情各有不同,在前往光华殿路上,他看见了柳宁。
柳宁是纯臣,即便换了天子对他影响也并不甚大,身边和以往一样围了不少人,赫然是那一个小群体主心骨。
薛逸留神看了看,发现除了向来奉柳宁为首言官之外,竟然还有好几个老臣,柳宁向来自诩清贵,以拉帮结派为耻。
他瞳孔微微一缩……柳宁这么公然展露力量,这是为了什么?
这是柳宁抱病以来第一次出现在人前,在有心人眼中,他选在和薛逸同一天复出,代表似乎是另一种暗示。
夏泽,可能回不来了。
如果不是如此,有什么会让这两个重臣不惜同时出现甚至撕破了脸争权夺利?
不能不说,有时候虽然结果是对,但过程谬误性往往会超出人想象。
两人擦肩而过时交换了一个几不可查眼神,柳宁移开眼神,对一旁上来嘘寒问暖同僚言辞温和应酬,薛逸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身上满满都是或不怀好意或另有所图目光,偏偏他似乎毫无所觉。
这些年来薛逸就是背负着这样目光喁喁前行?柳宁若有所思,但随即就被周围人话转移了注意力。
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薛督主。”
薛逸才一迈进大殿,幽微那惯来带着三分仙气声音就传了过来,听起来当真是与世无争到了极致。可惜在先后经历了方黎被卸磨杀驴,夏泽被软禁,华庭被嫁祸等事后,没人再相信这位大夏国师真如外表一般仙风道骨。
“国师怎么来了?”薛逸故意一副纳罕之色,“难道今日不需侍奉神明?”
他来并不算早,大殿内也有不少人先到了,夏泽不在,礼仪却不可废,眼下在殿内都是所谓国之栋梁,那些小鱼小虾还在殿外战战兢兢站着呢。
“薛督主言重了,”幽微今日换上了代表品级官袍,闻言不过微微一笑,“国难当头,神明也不会为了这些微末小事斤斤计较。”
薛逸冷冷勾起唇角,“本督主刚从西北回来,却听说这华庭私自挟持皇上潜逃……可有此事?”
“那是自然。”工部尚书项斌第一个站出来,他是两朝老臣,平日里向来以年长自居,动不动就摆资历,“这板上钉钉事,难不成薛……督主还有什么别意见?”
薛逸分明看见他嘴型是个“逸”字,中途硬生生换成了督主,想来这些日子他不在京内,这些老鬼小鬼们另投了他主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四处兴风作浪了。
很好,非常好。
“敢问项大人可曾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闻,抑或又是有了切实证据?执掌西厂这么多年,看也不过就是个证据。”
“倘若都是按照项大人这般道听途说就可定罪……”薛逸好整以暇地微微一笑,“那恐怕项大人您都来了西厂不知凡几,项大人,说说可对?”
薛逸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但却一句句把项斌逼到了死角,工部老尚书涨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按捺不住当场对这不敬老佞宠加以喝骂!
不过就是一个靠着爬先皇床上位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
“……”项斌正要爆发,却被薛逸截住了他话。
薛大督主忽然又转了话锋,“不过话又说回来,项大人身为两朝元老,劳苦功高,自然也不像是会信口开河之人,想来或许是受了什么蒙蔽,这才在没有证据情况下……咬住身为皇上宠臣华大人不放?”
“还是说……项大人压根就是贼喊捉贼?”
薛逸这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一旁柳宁却险些压不住自己嘴角。
以前没发现,这位西厂督主原来竟然是这么个妙人儿,当场把这种自恃身份老东西堵回去不说,还给他扣上一个嫉妒华庭身负圣宠因而信口开河,外加心存不轨意图谋反大名头,可怜项斌一把年纪,直气得胡子翘了几翘,当场就要厥倒过去。
“、……信口开河!”毕竟是文臣,又已经年迈,项斌羞愤交加之下捂着胸口之来得及骂出这一句就翻起了白眼,当场抽搐着倒了下去。
“来人,传太医。”柳帝师向来是在这种时候维持场面最佳人选,由他来指挥倒也一切都有条不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话头刚好截住了幽微,国师涵养甚好微微一笑,对己方阵营轻而易举被斩落一员老将似乎半点都不在意。
“薛督主口口声声为华庭辩解,难不成手中有什么消息能证明他清白?”这回倒不是幽微身边人,反倒是柳宁这边言官有所不满,出言挑衅。
薛逸不过一介男宠,凭着宠爱执掌西厂不假,手中消息灵通同样是真,这样一个集中了天下精英之所在西厂,为何就对皇上被挟持一事半点说法也无?
众所周知,薛逸对华庭妹妹华妩另眼相待,难不成就是因为此,薛逸对华庭加以包庇?
“又是什么东西?”薛逸看都没看他一眼,简直将傲慢两个字展示得淋漓尽致。
那言官被气了个倒仰,想说什么又被同僚拼命摇头,示意他冷静。
虽然现在薛逸已经不复早些年威风,但饿死骆驼比马大,他们拿什么去和西厂拼?
柳宁这方偃旗息鼓,那边倒是又有人开了口,“邹大人说没错,薛督主,西厂号称天下之事无所不知,对皇上一事,可有什么消息?”
这位倒是个老熟人,做惯了老好人正三品詹士,可怜他好不容易盼到了皇子出生,却接二连三遇到这些个窝心事,想打圆场都没了办法。
薛逸慢条斯理环视一圈诸臣,“不瞒诸位,西厂还真没得到什么消息,既然连身负神明旨意国师都没能拿出办法,那们这些凡人俗子岂不是更没办法?”
“食君之禄……”不出意外,又是刚才那个姓邹刺头,这种小人物,薛逸压根就没往心里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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