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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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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顺水,如今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尊贵的客人,您真是慷慨!”阿德里安以为司徒嫣会再和他讨价一番,和东方人做生意久了,他深知东方商人的习惯。
    其实司徒嫣不和他讨价,一是自己的诚信,二是她只打算让阿德里安带着这些钱回去,而“福寿膏”的损失就算是给阿德里安一个教训,只怕这人以后不会再出现了。她如果还想要这些枪支,一是要自己制造。二是去寻下一个合作商。
    “墨雨,你点货!暗夜,你去雇船,这些东西不能走陆路!”走水路比陆路要快很多。而且也安全的多。毕竟这些东西怕磕怕碰容易走火爆炸。
    “漂亮少爷。我们合作愉快,我想我有义务告知于您,走水路也好陆路也罢,您的这些东西没有官府的文书怕是一步都走不出扬州城!”阿德里安也是想知道司徒嫣是不是有别的渠道。他这次到了扬州才知,吴皇颁了圣旨。任何人不得买卖“福寿膏”,甚至连扬州知府一家都因此被满门抄斩了。如今他手里的东西想卖都卖不出去,如果司徒嫣有什么渠道,他可是想搭个顺风船的。
    “我想这应该与阿德里安先生无关吧!你有进货的渠道,我自然就有运货的渠道!”在商言商,阿德里安这般是有些僭越了。
    “尊贵的客人,不瞒您说,我此次带了不少的‘福寿膏’,可直到昨天一块儿都没卖出去,原来与我合作的扬州知府不知为何被你们天朝的皇帝给杀了?如今这几十箱的货还压在船上。这一趟要是不能出手,我可是血本无归啊!”
    “阿德里安先生,恐怕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上忙,那‘福寿膏’是皇上明令禁止之物,我可没有胆量做这个生意!”
    “尊贵的客人,您敢买天朝禁止买卖的火器,这‘福寿膏’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这东西一本万利,当真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东西了!”
    “你个奸商,那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自己吃!”司徒嫣心里暗骂一句。可脸上却不露分毫。
    “怎么,阿德里安先生是想以这火器要挟于我不成?”
    “不,不,在下绝没有此意。请您不要误会。只是你我同为商人,互惠互利有生意大家一起做而已!”阿德里安也知,司徒嫣敢偷买火器,并能运出扬州城,就绝非是等闲之辈,他只想求财。不想得罪什么大人物。
    “也罢,既然是互惠互利的好事,让我考虑一下,我这二日还要留在扬州城,明日午时前再来拜见!”
    “好,好!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阿德里安以为自己攀上了什么大人物,心里暗爽。而司徒嫣却是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将这些“福寿膏”尽数毁去,而又不将祸事引到自己的身上。
    下了洋商船,一直看着自己的货全部装好后,这才回了客栈。可却并没有休息,叫来墨雨,向其打听起了这扬州城的人事。
    “回司徒小姐,这扬州知府被斩之后,如今上任的新知府,乃是七皇子的人!”
    “虽说这扬州城的官府已换成了自己人,可偌大个扬州城赚钱的可不只一个知府衙门,你可知太子一党在这里还有哪些赚钱的营生?”
    “这个属下略知,太子府上的詹士有个胞弟,明里经营着扬州城最大的青楼,秦淮河上不少的画舫都是此人所有!而暗地里,此人作为太子府的暗桩,南方的消息都是通过此人传递进京的!”
    “这倒是个赚钱的买卖!只是经营青楼,如果没有官府撑腰,又怎能做的起来?那新上任的知府就拿此人没辙吗?”
    “扬州知府新上任不久,扬州城内仍有不少的太子党,这一时半刻的拿这青楼也没有办法!”
    “原来如此!”司徒嫣心里一动,这可是天赐良机,一举双得的好事。
    叫来暗夜,向二人交待一番。这才就寝。
    第二日一早,司徒嫣再次来见法国商人阿德里安,“阿德里安先生,您这一船的私货我原是打算全要的,可是这价格吗?你也知我这才刚买了些火器,手头上有些吃紧!看来是无能为力,帮不到你了。”
    司徒嫣话音未落,阿德里安的表情已变,见刺激有了作用,这才接着往下说,“不过我刚巧认识扬州的商人,你要是想卖不如我为你搭桥,你将这私货卖与他可好?”
    “这~?”阿德里安有些犹豫,自己虽然急着将货物脱手,可做熟不做生,这是走私的规矩。他对司徒嫣介绍之人不了解。而自己所要卖的东西又是违禁品,万一东窗事发,就算他能活命离开,可这损失却是无法估计的。
    “当然。如果阿德里安先生不放心的话,那只当我没说过就好!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见司徒嫣并没有强求的意思,反而让阿德里安放心不少。毕竟如果司徒嫣有意算计于他,必会千方百计的促成此事。不会这般全然不在意的就草草了事。
    “请等一下,尊贵的客人请莫要心急!我怎么会怀疑您的诚意呢!只是您也知道,这小心方可驶得万年船吗!”
    “阿德里安先生的中文学的倒是很好!”司徒嫣越来越鄙视此人,华夏文明五千年,这商人却只学了些旁门左道。
    “多谢夸赞,这也是为了能和天朝商人们更好的合作!”阿德里安见司徒嫣又坐了回去,这才安心。
    “尊贵的客人,可否先告知那位商人的商号?”阿德里安的要求于情于理都再合适不过了,可司徒嫣却偏偏要难为他一下,让其感觉对方的神秘。吊其胃口。
    “商人重信,不问出身,这是我天朝的规矩。而且我们要做的又是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他不想透露姓名,你又何必强求?”司徒嫣越是故作神秘,反而引得阿德里安更加的好奇。生意自然谈了个七七八八。等司徒嫣带人离开后,阿德里安忙唤了身边一人尾随。
    “少爷,后面有尾巴!”墨雨的反应当真是快,才下船走出不过十来步就已发现。
    “就让他跟,他要是不跟。我才头痛呢!”司徒嫣要的就是阿德里安的好奇心。见鱼已上勾,她心里暗爽。装作不知后面之事继续往前走。墨雨自然是头也不回的护在司徒嫣一旁。而暗中的赤雨却是跟在尾随之人的身后,倒颇有些螳螂扑蝉之意。
    暗夜今天并没有跟来,而是被司徒嫣安排去做了别的事情。
    司徒嫣带着墨雨一直走到了扬州城最繁华的街上。并进了一家名为“醉芳楼”的青楼。
    墨雨涨红着一张脸,紧紧的护在司徒嫣的身边,“少爷,少爷!这要是让少主知道属下带您来了这种肮脏的地方,属下吃板子事小,污了您的名节。就是把属下的头砍了,也弥补不了!”司徒嫣此举墨雨和赤雨都很反对,可她一意孤行,二人根本劝不了。
    “你不说,赤雨不说,又有何人能得知!”司徒嫣才不怕什么名节一事呢,端木玄信她就娶她,不信她大不了不嫁或是和离!
    “少爷,您就别为难属下了,如今那黄毛商人派来的人已然跟了进来,这里就交给属下处理,您还是跟着赤雨早些离去的好!”墨雨说话都发颤,如果不是精神力强大,怕是这会儿已哭了出来。
    “光是进来又有何用,行了,去把**找来吧!”司徒嫣做事从来都是有头有尾,一击即中,断不会半途而废的。
    “少爷,您!”墨雨真是无语了,自己的少主是个难惹难缠的主,没想到这少主夫人做事更是大胆。他可从没见过哪家的千金大小姐会逛青楼楚馆的。
    “去吧!人都来了,总不能功亏一篑!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司徒嫣是一脸的得意,墨雨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昨儿夜里他就多了句嘴,如今却引得司徒嫣进了这青楼。
    想着司徒嫣的计划,想着赤雨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墨雨甚至有些想切腹自杀的冲动。只是他还没想到他家少主吃人的眼神,不然只怕这会儿他已吓死在了青楼之上。
    司徒嫣叫来**,先将事情简单的说了,“想来这么大的买卖,你也是做不得主的,既然只是个传话之人,不如请这‘醉芳楼’的东家出来一见如何?这可是笔只赚不赔的买卖,要不是我家里出了事急需银子,我也不会以这个价将这好东西让出去!”
    “这位客官您请稍坐,我这就去请东家过来!”**在这下九流之地打滚这么些年,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可她今天却无论如何也看不透司徒嫣。不过这买卖如果是真的,那可当真是只赚不赔,说不定东家一个欢喜,就让她当这醉芳楼的大管事了呢?人有了**,视线自然变得窄小,就会犯些最低级的错误。
    “好!”司徒嫣端起茶杯,轻呡了一口,等**出门,这才将隐在暗中的赤雨叫了进来,“跟去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是!”赤雨一躬身,人已消失在了窗口。司徒嫣虽也有些功夫在身,不过那都是些近身搏斗的技巧,可比不得古人的这些轻功。
    而墨雨黑着一张脸,守在司徒嫣的旁边,他这会儿是高度紧张,就怕哪个不开眼的硬闯了进来,说些污言秽语的脏了司徒小姐的耳朵。
    “行了,你也别这么紧张,去看看那个跟来的人可有离开?”司徒嫣看破着墨雨心里暗笑,这墨雨倒是纯情的很吗!
    “少爷,要是连属下都出去了,您这里的安危可怎么办?属下实不敢领命!”
    “我又不是泥捏的,还能让这青楼的茶给泡化了不成,去吧!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是出了差错,岂不是不值!”墨雨心里再不愿,可也知事到临头,只差临门一脚,只得硬着头皮离开。
    “一座青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起脚盆出的那些A片来,也不过如此而已!”也亏得这会儿屋里只有司徒嫣一人,不然任谁都要被她这雷人之语给震晕了。这也不能怪她,她又不是宅在家的纯情女,没见过男人的裸体。男人于她不过是肉体而已罢了。不过这些只是她对于那些不相识之人的看法,至于见到端木玄的裸体后是否还有这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司徒嫣一杯茶未尽,赤雨即从窗口一跃而入,“少爷,那东家已经上勾了!”
    “好,你去盯着那个跟来的人,让墨雨守在门口就好!”司徒嫣淡笑一下,赤雨一个转身又坐窗口跃了出去。
    赤雨前脚刚出去,后脚就有人来扣门,“请进!”(未完待续。)

  ☆、第340章,拔暗桩一石三鸟,凉仁公欲会儿媳

司徒嫣女伴男装为“钩鱼上勾”亲逛青楼。
    叫来**,将来意说明后,等了有约一盏茶的时间,“醉芳楼”的东家,太子府詹士之胞弟这才现身。
    “啊呀!失礼,真是失礼的很啊!在下‘醉芳楼’的东家,小姓刘,让客人久等!不知尊姓大名?”来人一身锦缎,目光如聚,虽身在青楼,可却并未见纵欲过度之相,可见是个很懂节制之人。这样的人可不好对付。
    “久闻东家大名,今日方得以拜会,真是失敬!在下从北边而来,只是个行脚的商人而已,贱名不足挂齿!”对于这人司徒嫣虽提高警惕,可却连个假姓名都懒得编。
    “小兄弟看上去年纪不大,倒是个做生意的好手!”
    “承蒙刘兄看的起,要不是家里出了些事,小弟也不至于眼看着这么好的买卖,却只能看吞不下!哪里能和刘兄这醉芳楼相比!”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打起了太极。虽说这刘东家一再试探,可司徒嫣口风严谨,丁点儿不露。
    “不瞒小兄弟,这生意在下有兴趣,可你也知这‘福寿膏’乃是朝堂明颁圣旨严禁之物,小兄弟若是不拿出些诚意,在下实不敢做这生意!”
    “刘兄,不是小弟不诚心,只是如今我人在扬州,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只怕我连这扬州城都出不去就要人财两失了!”司徒嫣就是要告诉来人,她不想说,不愿说是为防着对方黑吃黑。
    “哈,小兄弟快人快语,你我倒是投缘的很。买卖不成人义在,这顿我请了,沈娘,去找两个清官人招呼这位小兄弟!”刘东家说完即起身要走。墨雨守在门口一脸的紧张,如果这人真走了,那司徒小姐的算盘不是打不成了。刚要出声。就见司徒嫣轻摇了一下头,只得将心中担忧按下。
    司徒嫣连留客的意思都没有,起身行礼相送,“如此说来。小弟还得去寻下一家合作,实在不便多有打扰!”这回反而换司徒嫣要起身离开了。
    刘东家原就只是打算试探一下司徒嫣,如果司徒嫣是有意算计于他,毕会千方百计的将他留下,岂不知司徒嫣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样。反而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
    “小兄弟可别误会,这生意当然是要做的,只是为兄见小兄弟一路无尘,理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这生意又跑不了,不忙的做!”姓刘的不地是想拖延些时间,好摸摸司徒嫣的底。
    “实不瞒刘兄,小弟身带隐疾,不然也不会已过及冠之年,即仍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这艳福小弟实在是无福消受!”司徒嫣一脸的窘迫,假话倒也讲出了三分真情。
    “哦。难怪!小兄弟可有看过大夫?这扬州城里有些名望的大夫,在下倒是都有此交情!”
    “家父老来得子,家母早在我弱冠之年就遍寻名医,如今药石无灵,只怕终其一生也是这不男不女之样!嗨!天意弄人啊!”司徒嫣越说越伤心,倒为这般说词添了几分可信。
    “是在下唐突!小兄弟莫要放在心上!”
    “一切皆是命数,与人无忧!多谢刘兄关心,还请不必介意!”两人再次寒暄一番,姓刘的东家又坐了回去。
    墨雨提着的心却一丝都没有放下,他就想不通了。司徒小姐一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会连男人的隐症都这般清楚。这些要不要告诉少主连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刘姓东家和司徒嫣就买卖一事又商量了一番,司徒嫣这才告辞离开回到客栈。
    “赤雨,阿德里安派来的人可回去了?”
    “回少爷。已经回去了!属下一直跟到了船边,这才返回!”
    “墨雨,醉芳楼可有派人?”
    “回少爷,有!如今人仍守在外面!”
    “就让他们守着吧!赤雨,等会儿你去给暗夜送个信儿,让他押着货先离开!”司徒嫣早在心中有了计划时就让暗夜将她买的火器重新包装了一番不说。还换了货船。
    “墨雨,去给扬州知府送个信儿,怎么说你心里应该明白。只一条,不要让他知道这主意是我出的,这事情就算到你国公府的头上吧!”
    “属下代主公、少主谢少爷成全!”墨雨明白这可是件天大的功劳,如今却白白的便宜了国公府,如果不是司徒小姐,别人怕是抢功都还来不急呢。
    “有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嫌麻烦,这才让国公府顶了雷,如今我把你家少主卖了,你却还要谢我,小心他回去罚你板子!”
    “少爷的心意属下怎会不明白!这谢礼是一定要的!”墨雨行过礼,这才退了出去。
    第二天,司徒嫣带着阿德里安去见“醉芳楼”的刘东家,双方见面刘东家打听到这法国商人原来是和扬州知府做的买卖,心里更觉安定。而阿德里安得知这人出身太子府,更是对司徒嫣心存感激。
    当天夜里,就将一船的“福寿膏”装车运进了“醉芳楼”。阿德里安收了银子,笑得几乎整晚都没合眼,天亮了才睡。只是等他醒来时,却发现刚拿到的几箱金子转眼全变成了石头。气得大叫带着人拿着枪冲进了“醉芳楼”。
    司徒嫣带着人一直守在“醉芳楼”对面的酒楼之中,“少爷,扬州知府的人已经到了!”
    “等里面枪响就让他们冲进去!好戏总算是开演了,也不枉我导演一场!”阿德里安船上的几箱金子自然是进了司徒嫣的戒指中。她即要毁了这些“福寿膏”,又要拔掉太子的一个眼线,还要让自己小赚一笔。这般行事才是她司徒嫣的风格。
    阿德里安进去不过一刻钟不到,“醉芳楼”里即传来了枪响之声,藏在暗巷之中的扬州知府,带着人直接冲了进去。
    “什么人,敢在我扬州地界撒野!全给本官抓起来!”一时间整个“醉芳楼”内抓人的、搜证的、喊爹叫娘的乱成了一片。
    “少爷,这人也抓了,东西也找到了,您看是不是也该起程回京了?”墨雨现在只想早些离开这事非之地。
    “急什么,我要是现在走了。戏不就只能看一半了!”司徒嫣还有些意犹未尽。毕竟“醉芳楼”还没倒,“福寿膏”还没毁。
    “少爷,您只管放心,属下出示了‘铁血令’。那扬州知府绝对不敢寻私!”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这些人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
    “少爷,扬州城有铁血卫的暗桩,这事儿一准儿给您办好。而且您府上的大少爷婚期在即,要是路上耽搁了怎么好?”赤雨见墨雨劝的可怜,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也要帮他一帮。
    “对啊!玩的兴起,倒把正事给忘了,行了,走吧!”司徒嫣这一出门,倒把司徒谨的事给忘在了脑后。算算日子,如果再不起程,只怕真要误了司徒谨的婚期。
    墨雨长出一口气。感激的看了赤雨一眼。三人三骑当天即出了扬州城。
    “醉芳楼”的刘东家和阿德里安被抓自然是要拉司徒嫣下水的,可扬州知府带人去寻时,客栈内早已人去屋空。至于阿德里安说司徒嫣买的那些火器,船上根本没有。而往陆路去寻,更是无果而终。
    阿德里安最后是交了罚金被驱逐出境,永不得入。而扬州城最大的“醉芳楼”一夜之间即被查封,刘府上下全被打入死牢,只等上报刑部秋后问斩。太子接到消息的时候,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可如今只能丢车保帅,对七皇子更是恨之入骨。
    京中接到消息的时候。司徒嫣人已经离京城不过三日路程了。
    “司徒小姐,暗夜那边儿来了消息,船已经快进京了,您放心属下已派人飞鸽传书通知了少主!”墨雨还不知端木玄如今人已不在京中去了边城。
    “多谢!这一路倒累了你二人!”司徒嫣抱拳一礼。
    “司徒小姐无需客气。属下等职责所在万不敢当谢!”墨雨和赤雨哪里敢接,忙侧身回礼。
    “我知你二人心意,这声谢出自真心,你们也无需推辞!此趟之行,我倒是发了笔小财,今儿天色已晚。就不赶路了,找间客栈歇歇,我们也大吃一顿!”
    “是!”这一路赶的急,难得司徒嫣肯主动休息,二人自然同意。
    国公府外院书房,端木漓看着手中的信笺,一脸的凝重,“墨冰,司徒这小丫头怎会买这么多的火器?你可有听墨风提起?”
    “回主公,墨风之前和您提过的,去年少主陪着司徒小姐下扬州的时候订购了一批火器!只是当时没说数量,属下也不知怎会如此之多?”
    “你亲自代人去接船,记得不要走漏一丝风声,东西也不要进京,先在京郊寻个院子存放!让铁血卫的人守着,看来老夫是时候见见这丫头了!”
    “主公,少主离京已近月余,此事要不要通知少主?”
    “以玄儿的眼线,只怕此事瞒不过他,你派人去通知吧!这小丫头的胆子可真不小,这么多的火器都够装备一支前锋营了!”端木漓深谙用兵之道,也正因此,对司徒嫣此举才会多有留心。
    “主公,少主去年初帮司徒小姐在河阳县买了个山头,属下暗中派人去查过,那山脚下虽盖了个规模不小的庄子,可却只是个耳目,那山里的庄子大的快有一座城池般了。要不是大部分都是农耕之用,属下还真的以为司徒小姐是要豢养私兵呢!”
    “那山外的庄子是障眼,你焉知山里的田地不是?想想之前她以经商为由,买的那些奴隶,不只教他们读书识字,甚至还教他们弓马骑射、用兵之道,只怕这丫头的心野的很呢?”
    “主公,要不要铁血卫暗中再加派些人手打探!”
    “不用了,那丫头已算是半个国公府的人,做事自然会有分寸,老夫只是想不通,以公孙老儿所见,那丫头淡薄名利,不重金银,怎的会想起养私兵?难道真是为了玄儿不成?”
    “属下觉得司徒小姐虽然嘴上犀利,可心地却很良善,只看她对赤雨和那些手下就可窥其一二。要说司徒小姐为了少主而有所为之,也不为过!”
    “你亲自出城去迎,让丫头进了城就来见我!”端木漓觉得是时候和司徒嫣详谈一番,这也是为着国公府的未来。如果司徒嫣真的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正好趁儿子不在京,让司徒府一门从京城中消失。
    三日后司徒嫣进京直奔国公府,“墨冰,凉仁公为何会在此时请我过府?”
    “数日前铁血卫接到密函,因少主奉旨去戍守边城,所以这密函就到了主公的手上。邀司徒小姐过府,想来是主公有要事相商!”墨冰并没有隐瞒,毕竟在他眼中司徒嫣已等同于未来的少主夫人。
    “你说你家少主去了边城?是西北,还是东北?”
    “回司徒小姐话,是去了东北边城!”
    “看来吴皇是等不及要对突厥用兵了!”司徒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墨冰因为离的近,听的最为仔细。心中难免惊讶,没想到司徒小姐只从少主去了东北戍守,就猜到了皇上的心思,可见果真如主公所料,司徒小姐的聪慧绝非一般人可比。
    墨雨看了墨冰一眼,并没有开口,墨冰是主公的心腹,如今亲自来迎,可见主公是非要见到司徒小姐不可了。而且也不打算给司徒小姐脱身的机会。
    赤雨倒是没有多想,“墨冰,你可知司徒小姐的货运往了何处?”
    “主公有交待,已经在京郊妥善安置!”墨冰的话赤雨未多想,可司徒嫣却已了然于胸。看来自己的货是被扣押了,可见此行是福是祸尤未可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没做对不起国公府之事,也不用怕去见这老狐狸。
    “多谢墨冰侍卫出城相迎,亲自带路!”虽然心里不在意,可嘴上还是带了些讥讽。
    “属下听命行事,职责所在,还望司徒小姐见谅!”
    “你都说了是职责所在,又何需我原谅!”司徒嫣再没理会墨冰,这本就不是他的错,她要一心对付的也不是此人。
    墨冰一脸的无奈,看了一眼墨雨,这才明白墨风和墨雨为何一提到这位司徒小姐就是一脸的官司,可见此人当真是惹不得、碰不得。(未完待续。)

  ☆、第341章,公媳过招改称父,表兄大闹婚宴席

司徒嫣受邀进国公府,说的好听是邀请,说的不好听是被人压着进了京。如今一身风尘未洗,失礼丧节在所难免。
    “民女司徒嫣见过凉仁公大人!”司徒嫣不是第一次见凉仁公,这次见面显得特别谨慎。
    “丫头这个礼老夫可受之无愧!你怎么说也是玄儿未过门的妻子,老夫的准儿媳,作为父亲,老夫是不是理当受你一礼啊!”端木漓一脸的淡定,竟然还和司徒嫣开起了玩笑。
    “民女出身寒微,自认无力当高门大宅之一家主母,如不是圣旨难为,民女宁愿剃发出家孑然一身!”司徒嫣嘴上讲的客气,心里早把凉仁公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个老狐狸,这会儿给我端什么长辈的架子。要不是你扣着我的火器,你以为我会上你府上来受气!”
    “哈,哈,看来丫头这礼行的有些不甘不愿啊!”
    “您是长辈,又是家兄好友子恒的父亲,这礼民女自当该行!”说来说去,司徒嫣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国公府未来的儿媳妇。
    “好了,你本就不是什么多礼之人,老夫这里和公孙老儿的府上一样,没那么多的规矩,你且坐吧!”
    “敬谢赐坐!”凉仁公虽然说了不要拘礼,可司徒嫣仍坚持把礼行完,这才落座。
    “丫头,老夫也不与你兜圈子,老夫心里存疑,丫头可愿为老夫解惑?
    “民女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司徒嫣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还好这端木老儿不喜兜圈子,这倒合了她的意。
    “好,老夫问你,‘府上豢养团私兵,是作何用?’”端木漓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护亲人万全!”听凉仁公之言,司徒嫣已然明白这人在担心什么。
    “可会作它用?”端木漓步步紧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司徒嫣句句有意。她用不用兵是看对方如何对她。
    “何为亲人?”
    “以命相托之人!”
    “何为相护?”
    “保命护身衣食无忧而已!”
    “他日若玄儿披甲上阵,与天下为敌,丫头又当如何?”
    “他信我,愿意以命相托。我即生死相随!”她不是善男信女,如果端木玄愿以命相托,她自然会为其拼命,如果端木玄对她并非真心,她也自会假意迎合。总之一句话。别人如何对她,她就如何对别人。
    “好!”端木漓看的出,司徒嫣并非是虚言以对,是真的这般想的。让他不由得感到安心,看来自己的儿子眼光果然没错。
    “凉仁公大人在上,民女也有几问?”来而不往非礼也。
    “哦?丫头但问无妨!”
    “我此生只愿与心爱之人白头,玄哥娶我即不可以有三妻四妾,凉仁公大人可愿?”
    “玄儿甘愿,老夫没有意见!”
    “他日若是玄哥有负于我,我请旨和离。凉仁公大人可会阻止?”
    “如果是玄儿的错,老夫绝不偏袒!”
    “我出身寒微,性格怪癖耿直,不会虚情假意,自然不会讨得国公夫人喜欢!若他日起了争执,凉仁公大人又当如何?”
    “婆媳之争,乃内院之事,老夫眼不见为净!”
    “嫣儿谢大人成全!”司徒嫣这个礼行的倒是有些真心,毕竟这凉仁公当真算得上是开明了。
    “哈哈,好好!只是你这声大人叫的刺耳。不如就称老夫为父如何?”
    “父亲在上,请受嫣儿一拜!”
    “哈哈哈!好,好!丫头快起来!这见面礼我就不送了,玄儿不是送了你一块‘铁血令’吗。从此之后你就是国公府的人,这就算是为父送你的见面礼吧!”
    “父亲乃是国公府一品大员,倒是小气的很,这明明是玄哥送予我的定情信物,怎的又成了改口费!”司徒嫣对于凉仁公的好感倒是多了几分,也愿意和其开些小玩笑。
    “你个小丫头。竟然敢跑来为父这里讨礼!”端木漓倒是打从心底里对司徒嫣多了几分喜爱。这小丫头心地不坏,且对亲人及好,可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父亲爱护嫣儿,那是嫣儿的福气!这礼当然是要讨的!”
    “哈哈哈!好,好,不过你这礼吗还要等些时日,至于你运的那些火器,留在京中实有不便,你安排人和墨冰一起直接送到河阳县的庄子上吧!”端木漓这也是在告诉司徒嫣,她的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司徒嫣当然明白,她当初让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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