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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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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司徒嫣心里一惊,以为是自己刚才未能及时领旨谢恩,引得皇上不悦了,忙提裙近前两步,刚要跪下行礼,就听吴皇又说了一句,“你到玉阶之前来!”
    “是!”司徒嫣这回已可以确定,吴皇让她近前,不是因为她露出拒婚之意,看来还有别的事。可她自问从献曲自今,无行差踏错。一时间也想不到吴皇此举意欲何为?
    端木玄也是一头的雾水,就连凉仁公也是一脸的不解。而殿内文武百官竟然没有一人能明白皇上在想什么。
    司徒嫣提裙行至玉阶之前,低头行礼。头还未及地,就感觉一双大手将她的手挽了起来,忙要推拒,就见来人一身黄袍,已知是皇上。只好顺着其力起身。
    “民女见过皇上!”
    吴皇根本未听到司徒嫣的请安之声,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司徒嫣手上的戒指。看了足有一刻钟,这才又步回阶上端坐。
    “司徒状元原姓吴,因其母娘家获罪无男丁,这才改姓了司徒,可有此事?”
    “回皇上话,确有此事!”司徒谨被问到,忙低头回话。小妹被叫去玉阶之前,他也不知所为何事,一脸的担忧惧怕。
    “朕记得你说过,其母家是于前朝之时被判通敌,都因其外祖母与我吴国皇族穆姓有关?”
    “回皇上话,外祖家因何入罪,臣实在不得内情。不过外祖母在嫁与外祖父之前,确是姓穆!至于与皇族姻缘,如今外祖母人已不在,臣也无从得知!”
    “你可知你外祖母名讳?”
    “外祖母姓穆名裳!”司徒谨这些还是知道的,毕竟司徒府的宗祠里有着先人的牌位。
    “穆裳?穆裳?穆裳?”吴皇反反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这名字如此陌生,皇族玉蝶所记载中应该并无此人。
    “皇上,您可是认得那穆裳?”皇后一脸的不悦,自己刚刚的提议皇上不但驳回,还给司徒谨赐婚,甚至如今连其妹都要嫁进国公府,她和儿子有意拉拢文武状元更加的不可能了。而且皇上此举等于给七皇子又添了人脉。
    “是啊,皇上,这穆裳?以单字为名,可见必是嫡出之人,可臣妾怎么不记得皇家中有此人?”端木贵妃对此人虽无嫉妒,可也不存什么好感。
    比起这些人,司徒嫣想的最多,她记得金锋死的时候说过,这戒指本是穆家所有,而且从皇上刚才的举动来看,说不定吴皇认得她手上之物,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即刻就会大难临头。
    趁着吴皇不注意,回身给了端木玄、司徒谨和李三郎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只是三人是否会依她所言就不得而知了。
    玉阶之下,与国公府交好的七皇子党,多多少少会为司徒嫣担心。而太子一党倒像是看到了什么可乘之机,甚至蠢蠢欲动。
    司徒嫣知道此时说多错多,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别人她都无需在意,只要将全部心神放在吴皇身上即可。毕竟只有此人有生杀大权。
    所有担心司徒嫣之人,包括端木玄、司徒谨、李三郎,甚至是凉仁公、公孙先生和赤雨此时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未完待续。)

  ☆、第335章,窥秘密皇家戒指,封县主皇恩难测

琼林宴上,司徒嫣一曲为兄长司徒谨解了危难,却将自己卖进了国公府。吴皇亲自下旨赐婚,她如今是躲不掉逃不开。就在发愁之际,吴皇又对她的戒指起了兴志。
    司徒嫣将全部心神都用在了吴皇身上,毕竟这戒指是她最大的秘密,随时可能令其丧命。
    吴皇即没有理会皇后的问询,也没有看向端木贵妃,只是在默念着司徒谨外祖母名讳,台阶上下文武群臣一时间鸦雀无声,皇上此举太过诡异,没有人会在此触了皇上霉头。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吴皇这才抬头看向司徒嫣,“你且随朕入内!”也不管台下众臣的眼光,吴皇竟然直接起身邀司徒嫣进后殿。
    “皇上!”端木玄大急,高呼一声,还未等再说话,即让凉仁公按在地上。
    司徒谨也大惊,急于相拦,而李三郎人已经走了出来,“兄长们莫急,皇上定是有事告诫于民女,兄长安心等着就是!小妹去去就来!”她话虽是对着司徒谨所说,却是看向了端木玄,摇头示意他不要妄动。
    端木玄怒瞪双目,如果不是凉仁公在一旁按着,怕是已在君前失仪,
    而阶下众臣甚至是玉阶之上的皇后、贵妃、太子以及众皇子们都心生疑惑。甚至连司徒嫣都有些不淡定了。虽然她不认为吴皇会对她一个没怎么发育的小身板,起什么龌蹉的心思,可单独被叫进内殿,就算她完壁而出,怕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了。而且吴皇已得知戒指的秘密,只怕她这一去是有去无回了。
    最后看了一眼阶下的兄长和端木玄,算是和他们道个别,即再也没有回头。
    吴皇一脸的心事重重,没有向任何人解释,甚至严令贴身侍卫,未得传召。任何人不得接近,否则违令者斩。这命令不下就已经够让人想入非非了,如今此令一下,甚至连皇后都站了起来。想上来劝谏。
    吴皇一挥手,算是给了答复,其实比起堂下吃惊不已的妃子贵人文武百官,其实他才是最不淡定的一个人。如果他没有看错,司徒嫣手上戴的可是皇家失传已久的一个信物。只是这件事关系太过重大。他一定要亲自确定不可。
    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皇上带进了内殿,如果端木玄还能淡定,那他就不是男人了,“玄儿,你给为父听着,皇上已经下旨赐婚,就不会对丫头有所异动,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你先稍安勿躁,免得救人不成。反而深陷囵圄!”就在端木玄几近失控的时候,凉仁公压着声在儿子的耳边提醒。
    端木玄知道司徒嫣就是自己的逆鳞,也想要冷静,可想归想,身体仍不由自主的会想要冲出去,经父亲提醒,总算是稳了下来,“父亲所虑,孩儿明白,可是嫣儿这般恐会有危险。孩儿不能坐视不理!”端木玄知道,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如果他此时冲上去,最多就是一死。可就是死,他也不愿自己的女人被人误会,将来就算司徒嫣完壁归来,也会让人诟病的。
    “你此刻冲出去,只不过是陷丫头于危境之中,为父知道那丫头有武功在身。想来应该不会有事,如果真有万一,为父定不会坐视不理!”得了父亲的允诺,端木玄虽未全然冷静下来,可至少不会冲进内殿。
    端木贵妃也是一脸狐疑的看向自己的兄长,见兄长只是对她摇了一下头,并没有派人向她解释,只得将满腹狐疑压下。而皇后早已慌乱,甚至连太子也不淡定了。
    比起外面众人的狐疑不定,万般猜测。反而是跟着吴皇入内的司徒嫣此刻却冷静了下来。这样的场面虽然前世她并未经历过,但多少枪林弹雨她都闯过来了,还怕小小的一个皇上。最多不过一死而已。人若不畏生死,还有何事可惧。
    入了内堂,司徒嫣仍有礼的跪于地上。吴皇端坐于椅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司徒嫣,你先起身!”
    “谢皇上!”司徒嫣也不想跪着,这下跪可是个力气活。
    “你可知朕为何会让你入内殿?”吴皇的语气和之前一样的平和,未见生气,也未见心喜。此人城府之深,真非一般人所及。
    “回皇上话,民女不知!”司徒嫣也不傻,与其妄加猜测,不然一问三不知,反而不会受制于人。
    “你手上的戒指,可否借朕一观?”吴皇语气虽然平淡像是在协商,可认谁都听的出这根本不是什么疑问句,司徒嫣哪里能说不。
    司徒嫣不能抬头直视皇上的眼睛,无法判断吴皇的心意,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袋里最紧的那根弦被人击中,如果不是她前世训练有素,此刻已经被吓晕过去了。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从没有人对她手上不起眼的戒指起过疑,吴皇叫她单独入内果然是冲着她手上的戒指而来。难道这个吴皇真的知道她的来历不成?
    只是眼下不容她细想,将戒指取下,低头双手奉上。这会儿内殿之中连个传话递物的太监都没有,这些事只能她自己来做。
    吴皇接过戒指,仔细的翻看起来,足足看了有近一刻钟,这才抬起头看向司徒嫣,“朕且问你,你这戒指是从何处而来?”
    “回皇上的话,民女自幼丧母,此物乃先母遗物!”司徒嫣知道只有将东西的来处推给死人,才能无际可查。
    “你母亲可有提起过,此物从何而来?”吴皇仍不肯死心,继续追问。
    “母亲辞世之时,民女年纪太小,只记得先母在世时曾说此物是外祖母之物!”反正无论怎么说,都是些已死之人,司徒嫣就不信吴皇能到阴曹地府去追问。
    “嗯!”吴皇点了一下头,他看的出司徒嫣并未有所隐瞒,论睁眼说瞎话,司徒嫣自认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当时年纪尚幼,不知也属正常!”吴皇又看了一眼戒指,这才起身于桌案上拿起玉玺,沾着珠沙印于一空白的纸上。又用戒指沾着珠沙印上。这才一挥手让司徒嫣近前。
    “你且近前来!”
    司徒嫣不解的走上前去看。纸上的印痕清晰可见,原有的一处空白竟然被添补上了,当初司徒谨被邀琼林宴献艺时就有注意到圣旨上的玉玺,这传国玉玺竟然有一处是缺失的。只是当初觉得事不关己,所以也没有多想,没想到这缺失的部分竟然一直带在自己的手上。那这件东西一定与皇家有关,而且必是什么珍贵之物。
    吴皇一直盯着司徒嫣的脸,他要确信此女子是真的不知内情。还是装的。见司徒嫣一脸的惊骇,这才略微安心。将戒指递回给司徒嫣,这才让她退下去回话,“我吴国玉玺,原本是穆家的一传家之宝,与此传家之宝相附还有一句祖训,虽未写进族谱,却是代代族长口耳相传,得此戒者,可保我穆家百年兴望不衰!”吴皇也不是不想将此物占为己有。只是祖训还有言,“遇带此戒者,以恩礼敬之。如有违誓,必遭天谴。”
    而台下的司徒嫣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接跪在了地上。笑话!吴皇能告诉她皇家最大的秘密,可见她是凶多吉少了,就以五公主火烧望月楼一事来看,这个吴皇也是护短之人,得知了皇家这么大的秘密,她是真的离死神不远了。
    可她不是认命之人。脑袋飞快运转,看来吴皇并不知道戒指空间的秘密,那她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将话思虑再三。这才宣之于口,“回皇上的话,民女一介布衣,上不能入朝议政,下不能领兵打仗,只求能嫁个如意夫君。相夫教子而已!”
    吴皇心里也是喜忧参半,毕竟这戒指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也不知,也幸好得到戒指的人是司徒嫣,一介女流想来也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可偏偏是他金口玉言,将司徒嫣赐婚给了凉仁公的嫡子,此子不仅文能安邦定国,武能统御千军,这叫他怎能安心。
    而且刚才凉仁公殿前请旨,说不定就和此女拥有此戒有关。可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此事就连他身边最亲近之人都不得而知。可还是想试司徒嫣一试。
    “朕只问你,如果将来太子登基,你意欲何为?”
    “你个老狐狸,刚把我赐婚给端木玄,就来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之前她回答稍有差池,最多不过是她一人之过或是一府之失,可如今她身系两府人的性命,这叫她如何回答都是风险重重!”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回话,“回皇上话,先母在世时曾多番告诫民女,身为女儿家,外不议朝政,内不生暗妒。所以民女只盼儿女能承欢漆下而已。”
    “言不由衷!”吴皇一脸平静的看着司徒嫣。司徒嫣觉得这吴皇比那些毒枭还难对付,可见古人的聪慧,绝不逊于现代人,甚至更是棋高一着。
    “皇上慧眼识人,如太子登基,定是皇上认为太子有安邦定国之才,选贤容人之量!民女一介布衣,自当唯皇上之命是从!”司徒嫣这番话有两个意思,如果太子无能,你还选了太子,到时就别怪官逼民反。二是如果太子真能容得下国公府,那她也愿意当一介贤臣良民。
    “好!司徒府果然能人倍出!朕现在总算明白祖先的意思了!这戒指你且收好,今日之事如有第三人得知,即便是朕不说,你也知其后果!”
    “民女只记得皇上恩赏有加,并不知尚有什么不可宣之于外之事!”笑淡,就算让她说,她也不会说的。虽然吴皇并不知戒指里有空间,可那也是她最大的秘密。她可没想过与人分享。而这番话也是让吴皇明白,她只记得能记之事,对于皇家的秘密,出了此门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难怪子恒那小子对你这小丫头如此着迷,你竟聪慧于此。且看他刚才之举,怕是早就钟情于你!”
    司徒嫣与端木玄相识甚早,这事只要细查,不难查出,司徒嫣无需隐瞒,“回皇上的话,端木世子二年多前奉旨镇守西北,与家兄相识,至于其是何时钟情于民女,民女实在不知!”吴皇对司徒嫣越看越是喜欢,如此聪慧的女子,没有配给自己的儿子,倒是可惜了。也不叫司徒嫣起身,直接朝外殿走去。司徒嫣当然是紧随其后,趁着吴皇不注意,用衣袖掩了掩额角的冷汗,看来她暂时算是过关了,至少眼前不会有性命之忧。
    吴皇再度出来,司徒嫣紧随其后,端木玄哪里还忍得住,几步冲到司徒嫣身边,上下打量起她。
    “子恒倒是心急的很啊,难不成朕还能吃了你的心上人不成?”吴皇这番话倒让皇后和贵妃都松了口气,如果吴皇真对司徒嫣做了什么,定不会拿于人前来说。
    “臣不敢!”端木玄冷冷的回话,他是不敢对皇上如何,可心内有气,也不会硬挤出一丝笑容。
    “司徒嫣接旨!”吴皇笑着端坐于上,竟然自己直接宣旨。
    “民女司徒嫣接旨!”司徒嫣算是怕了这个皇上了,不知他还要唱什么戏,难道折磨她就这么好玩吗?
    “司徒状元之妹司徒嫣秀外慧中,聪颖过人,朕甚是喜爱,司徒府于前朝时被污至阂府上下惨遭灭门,如今朕为司徒府平冤,念其外祖母与皇家略有渊源,特恩封司徒嫣为河阳县主,礼同亲王之女,享爵位俸禄!钦此!”如惊雷炸响,惊得所有人张目结舌,甚至连几位老臣都不知皇上这般意欲何为。
    只有司徒嫣明白其中厉害,她虽以一介女流之身,得皇家最大的秘密,可皇上也不会真的全然对她安心。看来是想以一个身份圈禁于她。
    端木玄不解的看了一眼皇上,这才转头去看司徒嫣,见佳人一脸淡然冷静,并未见心喜或是愁容,这才略感安心,又看向父亲,见父亲眉头深锁一脸的不解,就知皇上此举,怕只有司徒嫣一人能够明白了。
    “民女谢皇上隆恩!”司徒嫣只能接旨,如果她拒绝,怕是下一刻下的恩旨就是要取她性命了。
    “恭喜状元公,三喜临门!”在司徒谨身边的一些人,都笑着朝他道喜,只有司徒谨明白,小妹从不重名重利,会答应皇上,应该是刚才发生了什么连小妹也无法应对之事,虽然司徒府能含冤得雪,他很欢喜,可如果是用妹妹一生的幸福来换,他宁愿什么都不要。不免为司徒嫣而担心,只虚应着前来道贺之人,眼睛一直盯着司徒嫣的方向。
    而李三郎此刻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他刚与一生的最爱失之交臂,如今对方又有了一个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身份,看来就算他想站在司徒嫣身后护其一生,都已做不到了。
    当然也有人恭喜凉仁公,至于太子和皇后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336章,几府欢喜几府愁,重恩赏福祸难测

皇上于琼林宴上招司徒嫣入内殿后即亲下圣旨,封其为河阳县主。满朝百官皆惊惧不已。特别是皇后和太子,七皇子如今得新科文武两状元相助不说,甚至是还多了一个等同于亲王之女的河阳县主。
    可皇上已亲口御封,就算皇后协百官反对,也是于事无补。
    琼林宴后,司徒嫣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的皇宫,又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府地。她只记得等自己完全冷静下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司徒府内院卧房。
    司徒谨和李三郎一直守在门外,直听到内室传来动静,这才敢出声相询。
    “兄长,我很好,只是太累了,想一个人静静!三哥,今儿你也累了一天,早些去歇了吧!”李三郎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叹了口气即回了自己的院子。
    “嫣儿,皇上虽赐婚封位,可如果你不愿,为兄宁肯当一辈子布衣,也不愿你痛苦!”司徒谨还是第一次见小妹如此彷徨无助。
    “我知道!”司徒嫣这会儿什么都不想说,她需要绝对的安静,不然她怕下一刻自己会先崩溃,毕竟一天之间她的身份变了不说,甚至还定了亲,而且揣着皇家的秘密,就像是为自己绑上了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吴皇那边一声令下,她就已身首异处了。
    “好,为兄不吵你!”司徒谨退出内院。今儿伤心的可不只小妹一人,刚才李三郎离去之时,一脸的伤痛,他也要安慰一二的。只不过他去的时候,李三郎人已颓废醉倒在地。
    其实如果让司徒谨去选,他宁愿小妹嫁与这李三郎,虽说李三郎出身不高,可能以他之出身,得武状元头衔,足见此人之能耐。而且他看的出。李三郎对小妹用情之深,决不下于端木玄,更因为其出身不高,也不会给小妹什么压力。可皇命难为。他也无能为力。
    除了司徒府内灯火通明,整个京城内外与官家有所牵连之人都是一夜未眠,至于皇后的娘家,更是宾客满坐,幕僚尽出。一是猜测吴皇此举的意图。二是在想司徒嫣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得皇上青睐。
    “父亲可知皇上此举意欲何为?”国公府外院书房内,门窗紧闭,端木漓和儿子端木玄坐于屋中,屋子四周铁血卫众兵把守。
    “你可有问过丫头?”
    “嫣儿什么都没说,孩儿见她神情有些恍惚,皇上此举应非嫣儿所悉?”端木玄虽然也是意测,可端木漓也觉得理应如此,毕竟连他都看不出皇上到底是何用意。
    “你娶一介布衣为妻,为父也是想让国公府能远离朝堂。万一太子登基,至少能因此举换得一府之安,如今看来,反而事得其反了!”端木漓之所以不反对端木玄娶司徒嫣,多半也是出于此考量,可如今司徒嫣一介布衣,竟能得县主的封号,反而将国公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此事怕还和皇上请丫头入内相谈有关,只是即是密谈,即便是你去相问。她也未必会说!”端木玄虽不淡定,可父亲端木漓还是想的更为深远。
    “请父亲见谅,孩儿不会相问,更不会从嫣儿身上打探什么。如果嫣儿愿意说还好,如果是不能说的,反而让她图添烦忧!”端木玄绝不会做让司徒嫣为难之事。
    “以皇上的个性,怕是密谈内容到死都不会外泄吧!”凉仁公虽然也想知道密谈的内容,可他了解皇上,只怕司徒嫣前脚才将事情讲出。后脚就要去见阎王了。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虽然不能说是全然了解皇上的想法,可也多少能猜到一些。
    “父亲,嫣儿可会有危险?”端木玄最担心的还是司徒嫣的安危。
    “至少眼下不会。要是真想要那丫头的命,怕是她也走不出皇宫了!”
    “那就好!”
    “可是你也别大意了,以后就让赤雨跟在那丫头身边吧,如今她也算半个国公府的人了,身家安危自不可同日而语!”
    “孩儿会和嫣儿商量!”端木玄了解司徒嫣,知道她不愿每天都有人跟在身边。
    “行了,你去内院吧,只怕你母亲那里已得了信儿,这会儿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呢!”
    “皇上下旨,母亲总不会抗旨不遵吧!”端木玄如今拿着圣旨,自是有恃无恐。
    国公夫人是不能抗旨,可也以司徒嫣年纪尚小,国公府内后继不可无人为由,逼着儿子端木玄纳妾。
    “母亲,儿子说过,此生只娶嫣儿一人为妻,永世不会纳妾!”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你忠了皇上的义,就不听父母的孝了吗?”国公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劝着自己的儿子。她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琼林宴,怎么会生出如此多事端。如今她最不看好的儿媳人选,不但有了县主的身份,竟然还得了皇上的赐婚,等到进了门,她这个婆婆怕是都要低儿媳一等了。
    “母亲,儿子今儿也累了一天,有什么明儿再议吧!”端木玄起身行礼,未留片刻即已离去。他出了皇宫还没有见过司徒嫣,心里怎么都放不下。
    国公夫人脑子也乱得很,这会儿也想和乳娘商量一下,就没拦着儿子回院。
    司徒嫣洗过澡躺在床上,一脸的痛苦,今天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她不只卖了自己,就连最大的秘密都差点儿被人揭穿。越想越想不明白,如果说错,错的也是皇后和五公主,如果不是这些人多事,她献曲一首,即可以全身而退。
    正烦愁间,就听窗外传来轻扣之声,“我今儿累了,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听!”
    “嫣儿,今儿是我做事鲁莽,可事出有因。程峰欲要请旨赐婚,如果我不先行开口,只怕此时局面更加难以收拾!”司徒嫣差点儿就把程峰给忘了,原还在生端木玄的气,没想到只是一场误会。可心里仍有气,就算是误会,如果端木玄没存了那样的心思。自会寻别的借口替她解围。
    “玄哥,你回吧!如今已如你所愿,只要兄长仍在朝一天,我就不会跑掉。你大可以安心!”只要司徒谨还在朝为官一天,司徒嫣就不会抗旨不遵。
    “嫣儿,我知道自己错了,可你知我心意!我!”
    “玄哥,你的心意我知。可我的心意呢,这会儿我什么都不想说,只想静静的呆会儿!”
    “好,我不吵你,只是还有一事,如今你已处风口浪尖之上,安危为重,我将赤雨留下保护你可好?”
    “好!”司徒嫣喜欢赤雨,虽然留下赤雨,相当于留了个眼线在身边。可只要她不愿,就算是赤雨,也无法窥探她的秘密。
    司徒嫣肯留下赤雨,端木玄很高兴,至少证明心上人不愿见他,并不是真的生了他的气。吩咐了赤雨几句,这才翻墙离开。
    “赤雨,我今天谁也不想见,你先去寻翠萍,她会安排你的住处!”
    “是!”赤雨只在门口应话。司徒小姐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不想见人实属正常。而她说白了也只是主子的手下,自是听命行事。
    司徒府内虽有波动,可很快就风平浪静。可是太子府内却是整夜灯火通明。
    “父皇难不成真有意要废了我这太子之位不成?”
    “太子殿下莫要着急。以老臣来看,皇上此举未必全然是坏事?”
    “太师请讲!”
    “您与七皇子之争,皇上不可能不知,为何皇上一直以来都任由你二人相争而不出手,可见皇上乐见其成!如今这般等于给了七皇子一党恩赏。只怕太子的恩封不久即将至!”
    “皇上自入垂暮之年以后,处事更是多疑。不会让七皇子独大。太子大可安心!只是我等还要从长计议,不可自乱方寸!”
    “吾等唯太子、太师之命事从!”一众官员幕僚施礼抱拳尽表忠心。
    大司徒府内,父子二人也吵成了一团,“峰儿,此女子入府只会引起事端,你只看今日皇上的态度就可窥其一二!听为父一言,不要再去司徒府滋事,如今那司徒嫣有了县主的身份,就是为父见其都要行礼!”
    “父亲,儿子心里不服,端木玄到底有什么好,为何皇上如此器重于他,不但下旨赐婚,竟然为抬其身家,还封了个县主给司徒嫣!”
    “这县主到底是福是祸,现在说来为时尚早,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吧!”
    “儿子心中不服,他端木玄可以当定远将军,我也可以。总之父亲也要为儿子早做打算!”
    “以前让你入朝入仕,你推三阻四,现在知道无权无势,就算你满腹经纶又能如何!”
    “儿子错了,还请父亲为儿子筹谋!”这父子俩为着大计商议。而皇宫之内,贵妃寝宫之中,七皇子穆奕一身夜行衣,正在和母亲商议。
    “我原以为那司徒小姐出身寒微,帮不到国公府,却不知皇上怎的就会凭空封了她一个县主!”
    “母亲,此女可不只表面看着那般简单,子恒西北建功可全是此女的功劳,只是她为人低调,不喜权贵。”
    “哦,这我倒为听吾儿说起,你且细细与我道来!”穆奕将他所知之事,全都告诉了母亲端木贵妃。
    “儿啊,这女子如果真有惊世之才,你当初怎会放弃?”
    “子恒与此女先识,儿子晚了一步!”
    “嗨,算了,天妒红颜,此女未来如何,又有何人可知。总算她嫁给了子恒,依着子恒的性子,必会助你完成大业!”
    “这还得有赖母亲为孩儿多操心!”
    “母子一心,我自会为你筹谋!只是自打皇上禁用那‘福寿膏’身子越发沉重,性子也越发的多疑,这些日子你也不要有所行动,凡事多和大舅父商量,且记不要冲动行事!此时走错一步,即是满盘皆输!”
    “是,儿子明白!”这一夜有多少人不眠,司徒嫣不知。可她却知,除了自己吴皇必是那个不眠之人。
    “高违!”
    “老奴在!”
    “你自打六岁就跟在朕身边,如今算来也有快一甲子了吧?”
    “是啊,皇上当真好记性!”
    “你少逢迎拍马!你可知今日我为何会有此一举!”
    “奴才可不知,圣上仍是天子,上天授意之事,老奴一个无根之人,哪里能窥得天言!”
    “你啊,就是过于谨慎!不过也就这一点,倒让朕对你放心的很!”
    “朕近三十岁登基称帝,如今已有20年了,自问兢兢业业,却不想太子妃生出鬼怪,如今那丫头又!嗨!这一切难道都是天意不成,只是这天意是要佑我吴国,还是要灭我吴国呢?”
    “皇上圣明,四海平定,五湖安壤,这可都是您的功劳。上天降鬼婴,只是给皇上提个醒,这是天上的神仙眷顾着,也不是什么坏兆头!”
    “也只有你能宽朕的心!”吴皇和身边的公公聊着心事,可对于为何会封赏司徒嫣始终未发一言。这些都是不能与外人道的秘密。
    司徒府出了文武两状元,如今又出了个河阳县主,第二天即轰动了整个京城。来往送礼的,登门求亲的,更是把司徒府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可司徒府门上却挂了一块谢客牌,无论官阶大小,一概不见。
    自然有人心里不平,有说司徒谨如今得了状元的头衔架子大了,有说司徒嫣有了县主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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