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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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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是近二个时辰,远远的就听见太监传音,皇后和太子已经赶回宫中。
“臣妾见过皇上!”“儿子给父皇请安!”
“行了,平身吧!”吴皇对皇后没有什么感情,可对太子却感情深厚,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嫡子。
“皇上,太子妃这是第一胎,时间会久些,这里有臣妾就好。皇上等了这些时辰,定是累了,不如先回宫歇歇?”皇后一脸为皇上考虑的神情,反而显得贵妃不体谅皇上了。
端木贵妃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姐姐说的是呢,可皇上担心皇长孙,妹妹就是想拉着皇上离开,皇上也是不肯的!”
两个人女人斗法,吴皇只是冷眼看着,内宫不斗。前朝不稳。他只当是闺房之乐而已。太子这会儿整颗心都在太子妃的肚子上,要是太子妃能顺利的产下一个男婴,那他这太子之位可就更加稳固了。
又等了有近一刻钟,这才听太子妃那边传来了一片惊呼之声。甚至有人大喊大叫,更是乱做了一团,“里面出了什么事?”吴皇面色一沉,一挥手将身边的太监给派了进去,只不过还没等太监进去,就见乳母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跪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嚷个不停,意思只是求吴皇赐死。却不肯言明为了什么。
“去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吴皇也是一惊,如果太子妃难产而死,大不了剖腹取子,可这和乳母又有何甘,为何她要一心求死。
首领太监进去不消片刻,也是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和乳母一样跪在地上求死,说什么也不敢将里面看到的讲出来。
“朕,赐你二人无罪,有什么只管说!”吴皇惊惧,皇后更是一脸的不知所以,整个太子宫只有贵妃一人脸上挂着担忧心里却已乐开了花儿,看来侄子端木玄所言属实,怕是那太子妃真的生了怪胎。
“是!”首领太监这才敢回皇上的话,“太子妃已经顺利生产,只是,只是,只是生了个鬼胎!”
“什么!”吴皇大惊失色,从椅子上直接跳了起来。
“你胡说!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臣妾请皇上做主,还太子一个公道!”皇后一脸的不敢相信,指着首领太监大骂。太子妃如果生的真是“鬼胎”,别说是太子之位不保,就是她这个皇后之位也是岌岌可危了。
“乳母,你来说!”吴皇也是不信,看向跪在一旁的乳母。
“皇上,老奴眼花,只看到一个长着大头的血团!”乳母哪里是眼花,她也看的清楚,可眼下她能说什么,这满殿之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来人,去给朕抱来,朕要亲眼看看!”吴皇一脸的铁青,他自问一生勤于朝政,爱民如子,虽有小过但无大错,上天怎会降一鬼胎,召示其罪。吴国自古有一传说,“天降鬼胎,神罚之责。皇权无道,天下异主。”这传说原本并不为人所信,可如今事发突然,吴皇脑中反复都在重复着这两句话,心里难免不惊。
皇上身边的大内侍卫,可不管这里是不是太子妃的内殿,几个精武之人几步就从内殿端出一个染着血的金盆。也是这些人见惯了生死,不然单就这一盆血肉模糊之物,怕是就要将人吓去半条命。
“啊!”吴皇本还心存侥幸,可近前一看,人即晕了过去,就是贵妃已有心里准备,人也被吓瘫在了地上,而太子则直接吓傻三魂七魄都已出窍。还是皇后冷静些,她要保住的不是生了鬼胎的太子妃,而是自己的位子,儿子的权贵。
“快宣太医,扶皇上回宫。太子妃有辱皇家威严,禁足于自己宫中!……”一连下了几道谕旨总算是将事情暂时压了下来。可皇后一心想大事化了,贵妃又岂能如她所愿。
陪着皇上回到自己寝宫后,除了悉心照料外,当然也让人放出了风声,太子妃生了个鬼胎之事,没过一个时辰,即已传出皇城,传的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国公府自然是第一个就知道了消息,书房内父子二人正襟危坐,商讨着接下来之事,“玄儿,果如那丫头所料,这太子妃当真产了一怪胎,只是不知怎的传成了鬼胎?”
“只怕那婴孩样子奇异,不是寻常之姿吧!”端木玄见父亲对司徒嫣越来越重视,心下不免一喜。
“皇上被吓晕厥,这消息怕是一会儿就会传到府上,为父不多时就要进宫,你在宫外多加小心,此时万不能出一点儿差错!”凉仁公可不是那没见过血流成河的皇上,不会被这种事吓到。
“父亲放心,儿子自会管好府上奴才,绝不会让人传出一字片言!”不只是国公府,皇后娘家自然也是同一时间得到消息,只不过与国公府大门紧闭不同,府上奴才带着秘信穿梭于街头巷尾,给太子党的各府传递着消息。
凉仁公进宫之后,端木玄即派墨雨来给司徒嫣送信儿,这才得知佳人昨天出城未回,忙派人乔装守在城门口给她报个信儿。
“事情我已知道,只是不知这城门会封多久?”司徒嫣早已料到太子妃之事,好在此事眼下并未牵连国公府,只要她能进城,此后就算出事,她也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下端木玄。
“属下出城前,少主已来了口信儿,吴皇已醒并无大碍,这封城最多再有二个时辰。入夜前一定会开城门的!”墨雨也只是猜测。
“嗯,安心等着吧!”司徒嫣这话让墨雨也跟着放心不少,他最怕的就是司徒小姐一意孤行强行进京。虽然有他带路,进城不难,可事后很容易被人抓此把柄到国公府找茬生事。他看的出司徒嫣是真的够果断,也够冷静,这一点绝不输给他们家少主。对这位未来的少主夫人也更加的钦佩。(未完待续。)
☆、第320章,封京城风云变幻,出主意太子被圈
司徒嫣从驿道旁的树林出来,回到骡车边,墨雨紧随其后守在一旁,这会儿他也不急着回去复命,保护司徒小姐的安危为重。
三郎将小妹拉到一边,一脸的担忧,“小五,咋了?那人像是端木少爷身边的侍卫?”
“嗯,没什么事儿,城门一会儿就能开了。有什么咱回府再细说!”这会儿城门外聚集了不少的人,不是说话的时候。司徒嫣只给了三郎一个安心的微笑,总算让他能略感放心些。可同墨雨一样,三郎最紧张的还是小妹的安危,这会儿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他这会儿很庆幸跟着小妹来了京城,不论城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一定会用命护小妹万全的。
看着这二人都在为自己紧张担忧,司徒嫣心里感觉暖暖的。可也不愿他二人白紧张,毕竟皇家的事与她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从车里摸出一个小炉子,准备点火烧茶,又取了两包点心出来。无论行商的,省亲的,归家的,赶路的,……。哪个不是一脸的焦急,满腹的牢骚。却只有司徒嫣,竟然在京城大门外升起了炉火,打算开始野炊。
“司徒小姐,这生火还是让属下来吧!”墨雨是越来越佩服这个未来少主夫人了,如果不是周围还围着这些人,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皇城中透出的紧张气氛来。
“也好!”有人帮忙,司徒嫣自是乐得轻闲,从车里取出个板子,垫上石头,竟然还做出几张桌凳来。三郎一边帮忙,一边偷看小妹。他的小妹永远都是如此的淡定,甚至比他这个大男人还坚强。
“行了,三哥来坐!墨雨,你也坐,这人无论到了何种境地,都不能委屈了自己,不然可就太对不起生养咱的父母了!”司徒嫣是自在了。可不远处一直看他们的人却没那么悠闲。不过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来找茬。毕竟是在京城大门之外。
墨雨知司徒小姐性子,将炉子生好,即坐了下来。“尝尝这点心。你一直守在城门处,怕是连午饭都没进吧?”司徒嫣将点心递了一包给墨雨,另一包则递给了三郎,“三哥也吃些垫垫。看来这点心就是咱们的午饭了!”
“小五吃,俺不饿!”三郎哪里肯吃。今儿早上大哥只准备了两包点心给小妹,怕她路上会饿。
“车上还有,三哥只管吃!”司徒嫣戒指里有的是点心,哪里会在乎这一包半包的。可三郎不知。说什么也不肯吃。司徒嫣只好装着去车上取,从戒指里又顺出二包点心,这才劝动三郎。
“司徒小姐这手艺当真比宫中御厨的好!”墨雨一边吃一边夸赞。却是出自真心。
“哦,看来墨大侍卫是常出入禁宫之中了?不过你这次吃的可不是我亲手做的!而是我大哥做的。怎么样,不比我做的差吧!”
“是,好吃的很。虽说属下常跟着少主进宫,可打从心底里不愿去那地方。而且属下吃的都是少主进官时贵妃娘娘赏的点心。只是少主向来嘴刁从来不吃,反而全便宜了属下等人!”
“他倒是挑嘴的很!”司徒嫣没觉得端木玄嘴刁,毕竟她煮的东西,他都会吃个精光。
“小姐可冤枉少主了,只要是小姐煮的,就是蝇虫土鳖,少主一样吃的香甜!”墨雨看的出李三郎对司徒嫣有着别的心思,自然是要替少主清除这个情敌。所以尽捡些爱莫不清的话说与他人听。
“我可记得墨大侍卫这话,哪天我就弄上一盘清炒蝇虫,红烧土鳖来给你家少主下酒!”司徒嫣也明白,可她即已知自己心意,也就乐得和墨雨开起了玩笑。
“司徒小姐还是饶属下一命吧,要是让少主知道这主意是属下出的,只怕不是扫扫马厩挨挨军棍就能了事的了!”
二人斗了几句嘴,反而打发了不少的时间,只是三郎听的出,小妹对这端木少爷看来已上了心,心里难免会不自在,可他坚信只要小妹一天未嫁,他都会守着小妹一天,哪怕是将来小妹嫁与他人为妻,他也会当一个好兄长,护其一生。
天色渐渐暗了起来,有些人饿得瘫坐在了地上,有些本欲进京做生意的,竟然在城外就支起了摊子叫卖了起来。一时间城外倒比城内还热闹。
太阳落山前,城门总算是开了,墨雨随行一直将司徒嫣护送回司徒府这才回国公府复命。
“回少主,司徒小姐让属下将这包点心给您,谢您着人报信!”墨雨将点心放在少主手边,这才退到了一旁。
“嫣儿她可有说什么别的?”
“司徒小姐只说了四个字‘一切小心!’”
端木玄会心一笑,他努力了这么久,追求了这么久,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一边吃着司徒嫣亲手做的点心,一边偷笑不止。墨雨见少主花痴病又犯了,只好先行礼退下。
凉仁公直到夜半时分才回府,一回府就招儿子进了外院的书房。
“玄儿,太子妃确是产了鬼胎,那胎儿为父虽未见,可你姑母看到了,长着一大一小两个头,四肢短小,甚至五指不全,腹胀如鼓,口鼻难辨。你姑母说的时候还浑身发抖,可见吓的不轻!”
“难怪被传成了鬼胎,嫣儿说那是中毒所至才会生出畸形儿!”
“此事,为父已和你姑母商量,等皇上回过神搜宫的时候,想办法把皇上的注意力引到‘福寿膏’的上面,这样太子想独善其身已经是不可能了!”
“只怕到时皇后丢车保帅,让太子妃当了替罪羊!”
“有你姑母安排,自不会让皇后得逞!”
“儿子在想,如果单是这福寿膏未必能搬得倒太子,这替罪羊就算不是太子妃,也可能是那些行商之人。毕竟如今满朝文武中,就有不少人都已成瘾!而且都生龙活虎不见病痛!”
“不求皇上信,只求皇上疑,自古皇上没有不多疑的,只要心中存了疑,太子之位自然就会有所动摇,等到机会成熟。我们再从旁推波助澜。万事皆成!”凉仁公虽不是什么老狐狸,可家中也是世家大族出身,算计人的本事可不比司徒嫣差。
“这事儿你再去问问丫头。看她可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能多个准备,就多条路,万一出了事。也能多个保命的手段!”
“父亲,儿子不愿嫣儿涉足朝堂之争!”
“她只要嫁进国公府。怕是再难独善其身了,与其到时再习惯,不如现在就早做打算。你只管去问,我想那丫头已明白自己早已不是什么局外之人了!”父子俩又商议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凉仁公又被招进了宫,端木玄则直奔司徒府。一是想去幽会佳人,二是昨天父亲的话他也觉得在理。虽然他不想司徒嫣烦心。可也想和她商量。毕竟司徒嫣总会想到一些他想不到的点子。
皇城之中,吴皇坐于金銮大殿之上,一脸的凝重,文武百宫站于阶下,连大气都不敢喘。昨儿封城,皇上即下了封口令,朝野上下不得有人议论太子妃之事。如有违逆者,以通敌判国罪论。
“诸位爱卿,昨日之事,你等已早有耳闻,吴国自古即有传言‘鬼胎降,国主异’!尔等心中做何之想?”
皇上这是要让这些臣公表态,凉仁公并没有第一个站出来,反而是支持太子的太师先站了出来,“臣等决无二心,一心侍主!”太保和太傅,以及三司也都站了出来,跟着表忠心。
吴皇也知这些人都只是做表面功夫,可他这会儿心里乱,面儿上又不能显露一分,这才有此一问。
“皇上,太子妃向来身子骨极好,太子也自小就养在宫中,怎会发生此事?太医可有何说法?”凉仁公平日里上朝也很少议政,皇上除了战事之事,也很少会寻问其意见。如今见凉仁公发问,也不免多留了个心。
“太医院院正何在?”
“臣在!”
“将你查证之事,一一禀来!”
“是,回皇上话,太子妃自有喜以来,胎像稳固,从未见异常,饮食起居也与平常无异,臣等事后检查了一下太子妃的起居应用之物,只有一样非臣所荐,而是太子送给太子妃的!”
“是何之物?”
“此物为‘福寿膏’,吸食会使人产生飘飘欲仙之感,对身体是否有害,臣也不得而知!”太医这话倒让吴皇心里起了疑,这东西他也在用,之前太医说这东西无毒,难不成只是毒性小验不出,如真是如此,那此物可就不是什么延年益寿,而是杀人于无形了。
“太医院之前不是说此物无毒?”
“是,回皇上,此物虽无毒,可孕妇是否可用,臣实在不知。怀孕之人多要忌口,像是螃蟹,正常人吃之无碍,可给有孕之人食之,多会滑胎!”
“你既然早知,为何太子宫中请脉时,未见尔等提起?”吴皇心里难免有气,此事可大可小,如果太医有意隐瞒,那这事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皇上圣查,臣并不知太子妃有吸食此物之习惯,每次去时太子妃也从未提起,而且此物乃舶来品,又是太子进献给皇上的,臣不敢有所怀疑。今日是因太子妃产出怪婴,臣于太子妃寝宫搜寻时,这才得知,还请皇上开恩!”太医院院正跪在阶下一脸的苦相,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太医了解的更透彻了。
“你先平身,此事当然要查,如果真是这物做怪,以后此物断不可再现于宫中。”吴皇此举并没有责怪太子之意,毕竟从昨日起,太子就有些神志不清,这会儿还躺在宫中无法起身。
“是,臣定当查明此事!”太医退至一旁,早朝仍在继续。
凉仁公没再站出来说话,毕竟他的目的已然达成,太医为了保命,就算未查明此事是否为此物所为,也一定会将此事推到这“福寿膏”之上。太子被疑只是早晚而已。
内宫之中明争暗斗,朝堂之上唇枪舌战,自是一番血雨腥风。而司徒府中却情意绵绵,端木玄、李三郎和司徒谨正一起陪着司徒嫣用早饭。
昨儿进城晚,司徒嫣和司徒谨又聊了有大半宿,今儿一早就起的晚了些。反而是端木玄来的比平时还早了些,这才有机会三人一起陪着司徒嫣用早饭。
“兄长、三哥,你们也再吃些,这一桌子吃食,我一人哪里吃的完!”
“嫣儿多吃些,这一走就一个多月,为兄见你好像又瘦了!”
“嗯,兄长是只要一天不见我,都觉得我瘦了,好像我整日里不吃不喝一样。”
“司徒兄说的没错,小五你是瘦了!”
“三哥,那是苗条,我可不想吃成个胖子!丑死了!”
“仲贤说的对,嫣儿多吃些,就算吃成个胖子也不会有辱你第一才女的名头!”
“哼!”三尊大佛守着她一人,看着她吃饭,这滋味当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司徒嫣勉强吃了一碗弱,就再也吃不下了。
“子恒一大早就跑来司徒府,怕是有事相商吧?”宫中发生这么大的事,端木玄应该很忙才对,绝不会在此时跑来和她闲话家常。
“正是,我本不欲拿这些事来烦嫣儿,可是对那‘福寿膏’知之甚少,还得请嫣儿多多帮忙!”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这事儿要想让皇上相信,恐还要做些实验?”
“什么是做实验?”
“就是让狗、猫、老鼠这些动物也吸食这东西,如果动物吃了会死,那即可以证明,当然以皇上的为人,怕是不只拿动物来试验那么简单!”
果然如司徒嫣所料,太医正是拿死囚来做的试验,甚至从民间偷抢了几个孕妇回来让其天天吸食“福寿膏”。总总做法都是为了想证明这“福寿膏”才是罪魁祸首,与太医院无关。只是这试验需要时间不说,而且不能立竿见影。皇上可不会让太医等上十月之后胎儿落地之时。
“嫣儿,听你这么说,这试验需要的时间不短,有没有什么更快的法子?”
“不用吸的,直接吃。按量多少分别喂给不同的动物。一样会有效果,而且立竿见影成效显著!只是这东西吃着并不好吃,只能用灌的!”司徒嫣这话如醍醐灌顶,给了端木玄一个最好的方向。
端木玄感谢再三,直接回府给父亲传信儿。果然第二天,太医院就传出消息,“吃了‘福寿膏’的人都死在了天牢之中!”吴皇不仅大惊,当天就下令吴国民众永不得再使用“福寿膏”。甚至将太子圈禁在了太子宫中。毕竟这东西是太子进献给皇上的。
七皇子穆奕这些日子天天守着皇上侍疾,满朝文武就像嗅出了风向一样,自然而然的站到了七皇子这边。只是朝堂之上风云万变,太子一天占着这太子之位,七皇子也只能是个皇子而已。这些事自然是有人清楚,有人糊涂,只是都与司徒嫣无关。她如今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事业当中,玩的风声水起。(未完待续。)
☆、第321章,送礼愁年节将近,师兄弟反目成仇
皇城内血雨腥风,上到被圈禁的皇太子、赐自尽的太子妃,下到进献“福寿膏”的扬州知府等人杀的杀关的关,虽朝野振动却并未引起百姓的恐慌。毕竟吴皇下了封口令,执行的官员哪个不是低调行事,就怕被牵连其中。
皇后的娘家也有不少人被罢了官,只是皇后却仍居中宫,未受牵连。其实不是吴皇不想废后,只是后宫之中不可一人独大,这样于前朝无易。不过吴皇从此再没进过中宫,也算是冷落起了皇后。
皇后经此一事,明着倒是收敛了许多,毕竟太子还未倒。而暗中忙着结交大臣,只待时机成熟之时,她会东山再起。
端木贵妃这些日子更是低调的很,甚至没有皇上传召,连自己的宫门都不出,而七皇子只在皇上生病期间侍疾在侧,皇上身体痊愈之后,即回了自己的皇子府,甚至未得传召,连宫门都不进。这也是凉仁公的主意,与其此时壮大势力,不如韬光养晦更称皇上心意。
果然,皇上对七皇子没有落井下石、恋幕太子之位之举很是满意,连着月余,都让七皇子临朝听政。文武百官之中的风向易多偏向于七皇子。
朝中之事,自会有人报到司徒嫣面前,不过她却每天只当故事来听,不给意见不表态度,哪怕是端木玄有意无意的相寻,她也不予回答。
而三郎在京中住了月余,在司徒嫣的有意安排之下,自然和端木玄多有接触,对此人倒是有所改观,虽然两人是情敌。可却也惺惺相惜。而且端木玄也送给李三郎不少有关天文、地理方面的书籍,甚至还有些孤本兵书的绘本。
这日送走李三郎,司徒谨将小妹叫去了外院书房,“嫣儿,再有十天就进腊月了,你打算在哪里过年?”
“今年就留在京中过年吧!将李家哥哥们也接进京来,村里有阿牛叔他们。出不了什么大事!”司徒嫣原是想去河阳县的新庄过年的。可眼下京中动荡,与其将自己最后的退路过早的示于人前,不如将其隐藏。少一个人知,就少一分危险。
“也好!”司徒谨也觉得这样甚好,一是他也不想离京,毕竟现在他已是订亲之人。想着能和公孙语多见见。二是他要参加明年春的会试,还有不少的问题想请教公孙先生。
“嫣儿。之前国公府设宴款待,这年节礼我们礼当送上一份,只是这礼重了显得我们存了攀附之心,轻了又失了礼数。家中没有长辈,这个度为兄当真不知要如何拿捏?”司徒谨虽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可毕竟以前上有祖母、父亲。下有管家长随,这些事都不用他操心。而如今他是一家之长。又有了解元的身份,这些事他怎么都逃不开的。
“我头面铺里新出了一套头面,样式华贵价钱却并不高,倒很配国公夫人,就送那一套吧!再添些点心水果绸缎绵棉也就是了。这些我自会准备,兄长无需担心。倒是公孙府的节礼,还要兄长自己多费心了,那可是送给未来岳家的,礼可不能轻了!”司徒嫣对于送给国公府的节礼根本不上心,毕竟她虽然对端木玄有意,可却并未接受其母对自己的无礼之举。所以不愿司徒谨为这些事烦心,找了个话给岔了开去。
“嫣儿翻了年虚岁也13了,断不可再提这些,让外人听了去,将来可是要被公婆责难的!”司徒谨只要一想到国公夫人不满意自己的小妹,就感觉心里一阵的绞痛。
“是,小妹不提!”司徒嫣知道司徒谨在担心什么,反正她只做自己,如果端木玄愿意接受,那她会考虑和他在一起,如果不能接受,就一拍两散。
除了国公府和公孙府,司徒谨还有一些朋友,不过节礼准备起来倒也不难。毕竟司徒嫣三县两地经营着大大小小几十间的铺子。
出了外院书房,叫来李有柱和吴过进了内院,“李总管,进了腊月离过年就不远了,京城的铺面你多留心,别让人钻了空子,大年下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一年都没了好心情!”
“是,奴才一定小心!”李有柱跟着大小姐越干越舒心,人也比以前更精明,司徒嫣倒是放心的很。一挥手先让他退了下去,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吴过。
“吴总管,我这里有两份礼单,你亲自去准备,需要采买的,就直接从我这里支取银两!”司徒嫣将刚写好的两张礼单递给了吴过,这些都是重中之重。
“至于大少爷要送给朋友的节礼,就从外院的账上支取。可记下了!”
“是,奴才记下了!”吴过躬身行礼,接了礼单退到了一边。见大小姐又低头写字,到嘴边的话也没敢再问。
可等了一会儿,见大小姐仍未抬头,几次欲言又止,司徒嫣感觉桌前人影晃动,这才抬头,见吴过还站在一旁,不仅皱了一下眉,“可还有事?”
“是,大小姐,两位庶表少爷前些日子又闹上门来,想过年时多支些银两?奴才没敢给,可正巧大少爷出门给撞见了。大小姐也知,大少爷心慈倒是点头同意了!您看这事奴才该当如何处理?”司徒嫣明白,司徒谨这样也是不想这二人闹的太过,坏了司徒府的名声,让她跟着难做人。
“罢了,既然是兄长应了,给少了也不合适,就一人按十两银子准备年礼吧!不过不能直接给银子,不然他们只会越要越多!”
吴过不由得松口气,虽说司徒府当家的是司徒谨,可真正说了算的还是这位大小姐,府上奴才们心知肚明。所以大少爷的决定如果犯了大小姐的忌讳,这些奴才都会来请示一番。虽然多半时候大小姐都会应大少爷的要求,可如果不请示,就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过错了。
“这个也从外院的账上支取就是了,这些日子外院的账我还没看。银子可够使?”
“回大小姐话,足够的,大少爷名下的几间铺子月月都有进项不说,甚至大小姐还将自己铺面的红利分给大少爷一成,银子足够使!”
“那就好,记得不够了也不用和大少爷商量,直接来寻我就是!”
“是。奴才告退!”吴过出了内院。直接去账房支了银子出了司徒府。司徒嫣一直忙到过午才得空儿吃些东西。
翠萍一脸的心痛,大小姐日日忙个不停,大少爷也不知何时才会娶个当家主母进门。也让大小姐歇歇。
“翠萍,李总管和吴总管二人忙着府外采买的事,这府里上下可就指着你了,今年府里的奴才做的都不错。记得每人多发二两银子,一匹细棉布。十斤上等棉花。”
“大小姐,大少爷中了‘解元’那会儿,就赏了不少了,这近大年下的。府里到处都要使银子,您就不用为着奴才们费心了!”
“大少爷赏的是大少爷的,我给的是我的。不相干的。你只管去准备吧!我昨儿夜里看了内院的账,你倒是会为我省钱。一个月的这么大个司徒府竟然连十两银子都没花到!”
“府上吃食都是自家铺子里送来的,最多不过是表少爷的月例,还有些奴才们的份例罢了,哪里就用得了那么多的!”翠萍可不只是把司徒嫣当主子,还当成自己的亲人、孩子一样待着,所以处处为她着想。想着能多为她攒些嫁妆,将来出嫁的时候才不会被夫家刁难。
“好翠萍,这阖府上下就数你最贴心!可也别委屈了自己,如今你们一家子都在府上做事,明年栓子也该去应考了,这日子只会越过越好!你家小姐我呢,别的也许不行,可这经商,怕是这满京城我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所以这该省的地方要省,该花的地方也要花。不然不成了守财奴了!”司徒嫣也好久没和翠萍打趣聊天了,难得今天得了空儿,两人倒是聊的投机。
“这都是托了先夫人在天相佑,奴婢可是沾了大小姐的光!”
“翠萍什么时候也学的跟李嬷嬷一样了,嘴这般甜的!”
“大小姐!”翠萍平日里很少讲这些,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可司徒嫣提到李嬷嬷,翠萍也正好有事请示,“大小姐,李嬷嬷说她年纪大了,做不得事,可却整日里养在府中,心里过意不去想出府去住!”
“许是这些日子我太忙了,冷落了她,她当了一辈子的下人,早习惯了看人眼色做事,如今被人当主子敬着,反而不习惯了。罢了,这事儿我记下了,你先去忙吧!”司徒嫣不是不想放李嬷嬷出府,可她老来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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