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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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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这儿离城门太近,有什么话还是回府再说吧!”李有柱觉得。这四人虽说是大小姐的兄长,但毕竟非嫡亲,这样抱在一起,实在不妥。
    “对,哥哥们昨儿夜里一定都没歇好,我们先回府,有什么话,等回了府再说?”司徒嫣也不坐自己的骡车了,和李大郎几人一起做着驴车,回了司徒府。
    这边是兄妹相见,温情脉脉,吴谨那边却是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话说吴谨这边带着圣旨进皇城面圣,凉国公端木漓和七皇子昨儿夜里就收到了端木玄托墨雨带给二人的书信。
    “哦!墨雨,看来你家少主已经出手了,不知可有追到佳人?”七皇子穆奕笑看着墨雨。
    “回七皇子话,少主前路未卜,司徒小姐的聪慧,我等望尘莫及!”
    “哈哈哈,子恒也有吃瘪的时候,我未能亲见,当真是可惜?”穆奕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嘴脸,让墨雨有些无奈,这七皇子与少主是表兄弟,虽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相互间最为了解,可也最爱开玩笑。
    “好了,你回去吧,告诉大舅父,明日之事,我这里也会稍做安排,总不至于让仲贤失望就是。”
    “谢七皇子,属下告退!”墨雨回到国公府,将七皇子的话转述于凉仁公端木漓。
    “墨雨,你之前说,这女娃儿以一敌二,赢得大比,可当真?”听了墨雨的描述,端木漓仍有些无法相信。毕竟这事情太过离奇。
    “主子明鉴,属下不敢有半句谎言!”对着老主子,墨雨别说是撒谎,就是隐瞒都不敢。
    “十岁,玄儿这般大时,也不过如此?可是论聪慧怕是尚不及此女半分,奇才啊!”端木漓其实也知道,墨雨绝不敢在他面前夸大其词。
    “主子,司徒小姐当真是聪慧,而且为人极重亲情,这次吴少爷能得以回京,当属司徒小姐之功!”比起吴谨,墨雨当然是对司徒嫣的印象更好。
    “嗯,这些玄儿信中都有提到,老夫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女娃儿,竟然可以在西北屡建奇功,她身边确无高人指点?”端木漓甚至有想过,司徒嫣的身边一定有个了不得的军师,不然以她的年纪,万不会想的如此周全。
    “属下和墨风一直派人暗中相护,司徒小姐和吴少爷身边只有一个奴才,再无任何人!”
    “想不通啊!你这次回西北前,我倒是要见一见这女娃儿!”端木漓对司徒嫣是充满了好奇,想亲眼确认一下。
    “主子,司徒小姐对高官勋贵之人,多拒于千里之外,当初就是因为少主的身份。两人至今还有着误会!”墨雨被老主子的想法吓了一跳,要是让少主知道老主子背着他去见司徒嫣,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荣辱不惊,不攀附权贵。当真是难得!罢了,也别惊了这孩子,再等等吧!不过以此女的性子,怕是玄儿那里还要经历一番磨难!”端木漓这会儿倒是和七皇子想的一样,都想站在一边儿看戏。
    “你自去吧!这事情。我和奕儿自会为这吴谨做主!”
    “是!属下告退!”端木漓端坐在书房,仔细读着儿子的书信,字里行间都透着对这女娃儿的关切之情。
    “玄儿用情这般深,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如果两人终是无法走到一起,不知玄儿又会如何,是缘也是孽啊!”端木漓经历的毕竟更多,也看的更长远,更何况他对这个儿子,注入了太多的心血。
    “说不得。为父的还要帮玄儿一把!”司徒嫣哪里会想到,只一夜的功夫,她就让人算计了去。
    皇城内,吴皇端坐于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吴谨一身甲胄跪于大殿之上。
    “吴队率,在西北屡立奇功,朕心甚慰,建起的粮仓和荒漠草场,一解我西北军需。更是奇功一件当赏之,列位臣功意下如何?”
    “自当论功行赏!”吴皇都已这么说了,又哪会有人如此不开眼,乱提意见。
    “吴谨听封!”
    “微臣不敢贪功。皇上圣明,臣有下情,请皇上容禀?”吴谨本还想再等等再开口,可如果皇旨一下,他就是想说也不能抗旨不遵了。
    “大胆吴谨,皇上要论功行赏。你难道想居功自傲,另要封赏不成?”
    吴谨不知这说话的是什么人,可是端木漓是知道的,这人出身皇后的娘家,正是太子一系,吴谨的功劳,自也是端木玄的功劳,他这么说,自是连端木玄一并算了进去。不由得紧皱眉头,看向吴谨,不知他要如何以对。
    对于这样的事情,司徒嫣早有预料,她今天一早就已经和吴谨商量过,所以这会儿吴谨并不见慌张,“这位大人,皇上恩赏,臣下自当感恩拜受,但微臣自认此功绩是定远将军深体圣意,这才能让微臣得此功绩,所以微臣实不敢贪功。更何况,微臣出身谪发之人,如今能转为良籍,都是皇上恩德,微臣岂敢自傲!”
    “哼!”
    “良将不问出身,吴谨倒无需多虑!你有何下情,讲来听听?”吴皇倒是有些好奇吴谨所求之事。
    “谢皇上圣明!微臣四岁开蒙,读书十数载,实难相弃,虽为臣如今身为武将,但武艺不及文章,恐难再有寸进,微臣恳请皇上,容臣弃武从文,再应科举,他日深体圣意,为民请旨,造福百姓!请皇上恩准!”
    吴谨连磕了三个响头,以表决心!吴皇听着一楞,他原以为吴谨是想要个一官半职的,却不想他是想辞官。虽说是为了科举,可此等武将就这样弃之不用,实非社稷之福。刚要拒绝,却见七皇子穆奕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亦有话要说!”
    “皇儿有何意见,但说无妨!”
    “是,回父皇,吴谨从武能立军功,从文如文彩出众,他日毕是文武全才之良臣,此人能不贪功,不冒进,他日必堪大用,不如父皇允他所请,也是为社稷纳此贤才!”
    “老臣附议!”端木漓也站了出来,帮吴谨说话。
    “连凉国公都如此看,那朕就视目以待,吴谨你出身前朝,可有功名在身?”吴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和肱骨之臣都为吴谨求情,好奇之余,倒也动了别的心思。
    “前尘已经随风逝,微臣如今是皇上的臣民,愿从秀才考起!”吴谨可不傻,如果还拿前朝的秀才身份炫耀,那不等于给了别人弹劾的机会。
    “好,好一个前尘随风逝,果然文彩出众。朕准你之请。只是这赏还是要赏的!”
    “皇上如果要赏,就请皇上赐臣异姓?”吴谨还记得小妹的话,什么都不要,这样才能显得他高风亮节。
    “这是为何,虽然你是受父亲所累,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姓氏轻易怎可改得?”吴皇对吴谨的轻率有些不喜。
    “回皇上话,草民先母被父亲毒害,先母娘家又被诬陷,如今已家破人亡,香火无继。草民每念及此,痛不欲生,草民曾在先母坟前发誓,愿承继香火,为司徒府再续生机!”
    “好一个孝道之子,既然你先父罪行累累,你也有此意,那从今日起,朕赐你母姓,改名司徒谨。你应发愤,早日考取功名报效朝廷!”
    “是,草民谢皇上隆恩!”司徒谨已经不再是官,如今一介布衣,也只能以草民自称。
    “儿臣先在此恭贺父皇能得此良才!”七皇子也在一旁行礼。
    “好!我儿言之有理。司徒谨,你可不要辜负七皇子为你这般求情?”
    “是,草民谢七皇子!”改名司徒谨的吴谨,也明白七皇子愿意帮他多半还是因为端木玄。
    事情虽然小有波折,但总算是圆满解决。吴谨走出大殿时,感觉之前身上压着的千斤重担,一瞬间消失于无形。可却背复了新的责任。如今想要给小妹一个靠山,正是他该发奋之时,他再不能让小妹受这等苦难。
    吴谨回到司徒府,自然与李家四兄弟相认,彼此间虽然身份有别,可因为有司徒嫣这个共同的纽带,倒也相谈甚欢。
    “三年来多谢李家兄弟照顾舍妹!”之前吴谨也怀疑过李家四人中有人身藏不露,可见了面方知,四人虽有读书,与一役出身农家之人不同,可也没到能教导司徒嫣的承度。那小妹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免又存了疑惑。
    “不敢,司徒少爷此话,我兄弟实不敢当,如果当初没有小五的话,我兄弟就算不饿死,也难逃被胡子所杀的命运。我四人之命是小五所救,当不得司徒少爷的谢!”
    “好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里没有什么少爷,小姐的,兄长与大哥同年,月份小一个月,我们一家人自当以兄弟姐妹论之,哪里这般少爷来少爷去的,听着别扭!”司徒嫣听了好半天,觉得自己再不出声,就要被这几人酸死了。
    “对,嫣儿说的在理。李大哥,我称你一声大哥,你也别和我如此客气!”如果是以前的吴谨,断不会与一个农家汉子论交,可经过了军户的身份,这些事接受的顺理成章。
    “好,吴老弟,我就一粗人,能得你叫一声大哥,我这脸上也有光了!”
    “你们先聊,我去灶房里看看,今儿我要亲自下厨,给哥哥们做顿好吃的!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司徒嫣不愿留下听他们客套,不如找个事情做。
    “好!”五个人一口同声,李家四兄弟想小妹做的饭都快想疯了,而司徒谨觉得能一家人在一起吃团圆饭,才是最幸福的。
    晚饭后,李家四兄弟和司徒嫣又聊了有一个多时辰,这才歇下。司徒谨拉着小妹在书房商议接下来的事情。毕竟自己如今已经没有官职在身。(未完待续。)

  ☆、第265章,先母坟前起誓言,送衣衫隔墙有耳

司徒谨得皇上赐姓,领旨谢恩后回到司徒府,与李大郎几人相见,自是一家团圆,一团和气。晚上李家四兄弟歇下后,兄妹二人在书房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嫣儿,为兄如今一介布衣,一切又要从头再来了!”如今想来,之前当军户的这一年多,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恶梦。
    “兄长可有信心?”司徒嫣从魂穿的那一天起,就好像被命运牵着走了,所以反而最为清醒。
    “西北那般坚苦,为兄尚不曾放弃,如今你我兄妹身在京城,为兄又怎可能放弃,而且为兄曾答应过嫣儿,会为嫣儿撑起一片天,不叫我的嫣儿再受苦难!”这是司徒谨的心里话。
    “还是那句话,兄妹齐心,齐力断金!我们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要替母亲报仇!”司徒嫣还有一件事尚未完成,就是司徒婉的血仇,她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嗯!如今我亦改姓司徒,明日你我兄妹二人一同去京城近效的‘水月庵’, 看望母亲,那日临行匆忙,将母亲安葬于庵堂后山的桃林中,如今想来竟也有2年未曾拜祭,实在是不孝!”司徒谨每每想起母亲,都会心痛难耐。
    “好!比起兄长,嫣儿四年多未曾拜祭,要说不孝,是嫣儿不孝!”
    “不,嫣儿为了司徒府从六岁起,就出谋划策,甚至为了为兄,远走西北,如果没有嫣儿,京城这司徒府怕也早已异主,如今又哪来的如此根基,能东山再起!”
    “兄长,你我都无需自责,母亲在天上看着,内心也会难安,如今我们人在京城,以后有更多的时间去拜祭母亲。想来母亲泉下有知,也会安慰的!而且兄长如今改姓司徒,为司徒家延续香火,这份情义。母亲一定甚为心喜!我们再为母亲做上几场法事,诵经祈福,以求母亲早登极乐!”司徒婉是原主的生母,司徒嫣对其根本没有印象,可她还记得当初的承诺。既然占了吴嫣的身子,就会为她完成心愿。
    “好,理当如此!我们明日辰初就起程!”要去祭拜先母,司徒谨甚至有些激动。
    “兄长,拜祭过母亲后,兄长就要安下心,踏实读书,早日及第登科,到时再立司徒府书香门第之牌匾!”
    “好!”司徒谨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他所想所要的。当天晚上,他第一次梦到了母亲司徒婉。梦里的母亲微笑的看着她,和当初一样慈爱,母亲终于愿意原谅他了。司徒谨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安心的求取功名。
    第二天,用过早膳,先送李家四兄弟出城,李大郎毕竟是一村之正,不能久居在外,二郎又惦记着家里的活计,而三郎和四郎还要去县学读书。虽然他们都想和司徒嫣天天在一起,但如今他们身分有别,而且司徒谨也回来了,他们不能强占了别人的妹妹。
    司徒嫣倒是没想那么多。反正在她的预期内,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福祥村过年的。
    “哥哥们先回去,我祭拜过母亲,就会回福祥村,今年过年我要和哥哥们在一起。如今我有两个家了,哥哥们可要把我的屋子好好拾掇拾掇!”
    “好,俺们全家人一起过年!”李大郎听小妹还愿把福祥村当成自己的家,心里高兴。
    二郎拍着胸保证,“小五,那屋子天天都拾掇着呢,只等着你回家!”
    三郎拉着司徒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他好想留下来,可他如今一无功名,二无成就,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小妹,去面对衣锦还乡的司徒谨。毕竟在他看来,小妹的亲大哥从一谪发的罪人,如今能得皇上恩赐姓氏,得以改为良籍再入科举,这些都是他比不了的。
    其实三郎是想多了,如果吴谨没有出事,司徒嫣一直在福祥村,也许三郎和四郎早就已经是秀才了。
    送走了四兄弟,司徒嫣和司徒谨兄妹赶着车,拉着三牲祭品,带着李有柱、翠萍、栓子、雪狼,一起直奔“水月庵”。
    “兄长将母亲安置于此,到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由其是这片桃林!”
    “母亲生前喜桃花,能天天对着桃林,想来母亲也不会寂寞。而且昨晚我梦见了母亲,这还是母亲第一次入我梦中,她微笑的看着我,嫣儿,母亲已经不再怪我了!”
    “兄长多虑了,母亲从未怪过兄长,是兄长一直都放不下!”
    “是,是!我的嫣儿什么都知道!”
    “那是!”两人又步行了十多米,这才看到司徒婉的墓。
    坟墓上并未见杂草,可见李有柱和翠萍常来拜祭,“翠萍,这些年倒是亏得你,代我们兄妹在母亲坟前尽孝!”
    “大小姐,这本就是奴婢应该做的,先主母对我有恩,能坟前尽孝,那可是奴婢天大的福份!”
    “谢谢!”司徒嫣轻道了声谢,看着司徒谨将祭品摆好,跟着一起磕头上香。
    “母亲,虽然我并非你亲生,但我借用了你女儿的身体,自当尊您一声母亲,谢谢你从未怪责于我,我才能安心的呆在您女儿的身体中,如今还差秦家之仇未报,母亲只管安心,如果要双手染血,那也是我司徒嫣,我不会让兄长涉险!算是我还你生养此身之情!等到他日司徒谨登科之时,请恕我自私,到时我已尽自己所能,还你之情,我也可以安心的去做我的事!想来你不会怪我吧?”
    司徒嫣默默的跪在司徒婉坟前,在心里和她对话,一会泪流满面,一会儿又大笑不止,倒是吓到了在一边的司徒谨,“嫣儿,你这是怎么了?”
    “兄长不用担心,嫣儿只是即难过又高兴而已!”司徒嫣心里压着太多的秘密不能与外人道,如今跪在司徒婉的坟前想想,身上也会觉得轻松了很多。
    “嗨!是啊!是该高兴!”司徒谨叹了口气,这才接着说,“母亲,我们家的嫣儿长大了,不但可以照顾自己,还救出了没用的孩儿,更让司徒府香火得继。如今没有了昔日的罪则,他日孩儿再竖司徒府往日辉煌,母亲九泉之下,当可安息!”
    兄妹两。哭哭笑笑的在司徒婉的坟前,说了好一阵话,这才起身往水月庵而去,当晚即住进了水月庵,连着三天的水陆道场。这祭拜才算结束。
    回到司徒府,司徒嫣接到了墨雨送来的口信,知道他三日后即要起程回西北。
    则连夜为端木玄赶制起了衣衫,司徒嫣还记得端木玄总是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司徒谨身上她亲手做的衣衫,既然要送礼,当然是要选对方最喜欢之物,而且这个东西又不花钱,她最喜欢送不用花钱又能表达心意的东西了。
    她可是下定决心,等秦家的事一了。司徒谨再考取功名,李三郎也能考取个功名,她就没什么心事,可以安心去做自己的事了,所以银钱对于她来说,可是重中之重,在前世那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是在这万恶的古代。
    因为这事不能让兄长知道,不然少不得他又要担心说教了!所以每每都只能等人都睡了,她才开始忙!
    连赶了两个晚上。总算将衣衫做好,第三天约了墨雨到酒楼会面。
    “司徒小姐,属下订了个雅间,请移步也好说话!”
    “好!”虽然司徒嫣今天穿了身男装。但他也不愿在大街上和墨雨说话。
    两人分主客坐好,司徒嫣这才将手上提着的包袱递给墨雨,“一点儿薄礼,请代为转送于你家少主!”
    “是!”墨雨双手接过,入手时感觉布包里装的应该是布料,软软的并不重。
    “司徒小姐可还有书信要转交给少主?”墨雨觉得单送一块布料。好像诚意不够。
    “只言片语,已写于信中,都收在包袱里了!”
    “是,司徒小姐这份礼,属下一定亲手送到少主手中!”墨雨觉得这个差事太好了。等见了少主,少不得还能领赏。
    “墨雨,我听兄长提起朝中之事,想来子恒在西北的时间不会太长,如果年前你们要是回京,路上更要多加小心,天寒地冻,不要急着赶路,身体为上!”
    “是属下记下了!”如今的墨雨早把司徒嫣当成了半个主子。
    听到司徒嫣的这些话,还有一个人吃惊,这人正是坐在隔壁的端木漓,他很想看看儿子到底给他挑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媳,也想见见这个传奇的女娃儿,因怕冒然相见,自己的行为会吓到她,所以这才借着墨雨和司徒嫣见面的机会,偷听个一二。
    “朝中形式,错综复杂,她一个女娃儿倒是看的通透?难得!”端木漓对这个准儿媳的欣赏又多了一分。
    “司徒小姐,少主请司徒徒小姐按这信中所记,去拜访一位老先生?”
    司徒嫣接过信,见上面是个地址,“可知是什么人?”
    “这个属下不知?少主没有交待!”
    “可有说过要我准备些什么?”
    “少主说了,随意就好!”
    “可有说为何让我去见此人?”
    “没有?”
    “好,我知道了!”司徒嫣虽然应下了,可心里不仅存了疑惑,如果是为了司徒谨,端木玄不可能只字不提,如果是为了她,她在这里除了李家,再不认识什么外人。既然想不通,她也不愿费神,想不通就不想,见了面自然明白。至于拜访时要送什么礼,既然端木玄说了随意,她戒指里有不少的点心,随便包个几样儿也就是了。
    “子恒,可还有其它交待?”
    “少主嘱咐司徒小姐,京城鱼龙混杂,请司徒小姐不论做什么,都要小心!这是少主的‘铁血令’,如果司徒小姐遇险,可持令牌到国公府求救!”墨雨从怀中摸出一块乌墨的令牌递给司徒嫣。
    “子恒的好意我心领了,铁血卫对国公府来说意哧着什么,即便我只是升斗小民,自也知晓,这块令牌,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司徒小姐,少主有话,说你一定不肯收,但司徒少爷如今一介布衣,又受皇恩,少不得会有无聊之人找茬挑衅!所以让您看在司徒少爷的份儿上,务必将此令牌收下!”端木玄又怎么会不了解司徒嫣的个性,知她不会为了自己收这令牌,所以才以司徒谨为借口。
    “他倒是会抓我的短处!”司徒嫣短处被人拿捏心里有些不喜。
    “你告诉你们家少主,我即能保家兄衣锦还乡,自然可保他万无一失,这‘铁血令’,我是怎么都不会收的。如果你再强送,这礼我也不送了,你还我便是!”
    “这?”墨雨怎么可能把到手的功劳再还回去,可少主千叮咛万嘱咐的事,他也不敢不做。担心的偷看了一眼隔壁,“不知老主子是个什么意思?”可这会儿也不是出声相询的时候,只好硬着头皮,将令牌收了回去。
    “好吧!那这令牌,我会带回去给少主,司徒小姐保重!”
    “墨雨,西北路远,你也要当心!”
    “多谢司徒小姐提醒!属下告退!”送走墨雨,司徒嫣朝隔壁看了一眼,这才离开,她总感觉自己被人给盯上了,可这里是墨雨选的,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犹豫了一下,这才赶着骡车离开。
    墨雨从后门返回,去见端木漓,“玄儿他倒是大方的很,连‘铁血令’都送给了这丫头!”
    “主子,少主这也是不放心司徒小姐?”
    “行了,玄儿是个什么性子,我还不知,你也不用替他解释了,倒是这丫头,明知这铁血令的价值,却拒不接受,倒是难得的很。而且刚刚她看向这边的眼神,明明透着怀疑,感观如此敏锐,如不是久经磨练,又怎会如此,看来这丫头的事,还得再查查?”端木漓对司徒嫣起了疑,但更多的是好奇。
    “主子,少主前后派出不下百人去查,可至今一无所获,司徒小姐身上的迷怕是只有她自己方能解的开?”
    “那就更要细查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玄儿,我自会想办法,行了,你自去吧!”墨雨躬身告退,十月底即起身赶回西北。
    端木漓又坐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司徒嫣赶着车按照端木玄信上的地址去拜访那位神秘的老先生。(未完待续。)

  ☆、第266章,怪老头竟是帝师,屏枫后藏着情敌

出了酒楼,司徒嫣赶着骡车按端木玄给的地址,在东坊区北面,找到一户人家,黑漆的院门上铜制的门环被摸得锃亮,司徒嫣将骡车栓好,先是围着这户人家看了一下,按她的预估,应该是个三进的院子,在京城也算是大户人家了。
    而且门前的巷道上有净水除尘的痕迹,也算是个讲究的人家,“这个端木玄,让我来见这么一个人,是要做什么?”司徒嫣不喜欢与这种人打交道,以端木玄对她的了解,应该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让她过来?
    不过既然人已经来了,还是去见见吧!这么想,自然去扣响了院门。不多时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一个老者从门里走出,“这位小哥儿,你找谁啊?”态度很是温和,这倒给了司徒嫣一个好印象。
    “老人家,请问这里是公孙先生的府上吗?”
    “正是,只是我家老爷不见外客!”老人面无表情,好像这样的话他已经说过上万遍了一样,连语气都平静的连点儿起伏都没有。
    “老人家,一个朋友托我来求见公孙先生,这是他给公孙先生的书信!您能否代为转交?”司徒嫣想,既然人家不想见,她也不会强求,将信递进去,也算是她来过,对端木玄也算是有个交代。
    “我家老爷说了,外人的东西,不能入府!”
    “这信是一位叫端木玄的后生想要送给公孙先生的,不知这人算不算府上的外人?”司徒嫣觉得这老人家还真的很好笑,一口一个他家老爷,不过这个老爷的行事作风,倒是引起了司徒嫣的好奇。
    “哦!是子恒那娃儿啊,行,信你拿来吧!不过你得在门口等着,见不见你,还要看老爷的意思?”
    “是,谢谢老人家!”司徒嫣双手将信递上。直接闪到了一边。
    “咦!倒是个怪的!”这老人家每天不知要见多少来求见他家老爷的,很少有像这般拿着熟人的信,却好像完全不在意的。平日里就算是他这个门子,光是打发那些给他送礼的。都打发的口干舌燥的,这小哥儿倒好,连个大子儿都不给。“看来,子恒那小娃儿,又给老爷找了个怪胎?”
    幸好司徒嫣退到了一边。没有听到这老人家的嘀咕声,不然她一定笑喷了。毕竟比起这户人家的老爷,她应该算是个正常人吧?
    等了有二盏茶的时间,才见有人来开门,“小哥儿,随我进来吧!”
    “好!”司徒嫣将几包点心提上,跟着老人家一起进了府。
    所经过的地方,随处可见梅树与桃树交相辉映,只是这两种树如今都不是花期,反而是松柏立于期间很显雅致。司徒嫣只是用余光略微的打量了一下,也算是给自己找好退路,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万一要是有危险,她也知道要如何全身而退。
    进了外院的书房,司徒嫣这才抬头去打量书桌后,一头银发银须的老者,如果司徒嫣眼睛没毛病,这位应该就是公孙先生,可这老人家红光满面。虽然坐着,但腆着的肚子,就是整张的柴檀桌都遮挡不住,整个一个弥乐佛转世。
    司徒嫣看着这样的老者。差点儿没憋住笑,可是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上翘了一下。
    “老爷,这就是帮子恒那娃儿带信儿来的小哥儿!”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门子告退出去。司徒嫣上前一步,“小女子司徒嫣,见过公孙先生,这是民女亲手做的点心,给您尝个鲜!”
    公孙先生,一听送来的东西是点心,马上从桌后站了起来,几步走上前,将点心接了过去,“还是子恒那臭小子知道为师的心意,小女娃儿,这点心你刚才说是你自己做的?老夫嘴可叼的很,要是不好吃,我可是要退礼的?”
    “您只管品尝,要是不好吃,我哪好意思拿来当礼送?”
    “嗯,不借,在理!不是个榆木疙瘩?”这话听的司徒嫣有些不明白,这和是不是榆木疙瘩有关吗?
    公孙先生先拿了一块山里红做的喜旺糕咬了一口,酸中带着甜,味道还真不错。又拿起栗子做的元宝糕,绵软香甜,味道更佳。之后又尝了用羊奶做的奶酥馍馍,更是停不了口。
    “公孙先生,这点心虽好吃,可是也不易多吃,吃多了不好消化!”司徒嫣真怕这老头儿一个不留神吃撑了,到时再有人来找她麻烦。
    “你这娃儿,送来的东西还不让吃,难不成这礼送的不成心?”
    司徒嫣彻底无语了,这哪里是什么先生,根本就是个老顽童,“先生说笑,既然拿来了,当然是诚心相送,不过是为着您身体着想,而且这好东西得慢慢吃,要是一口气就吃光了,想的时候可就没有了!”
    “你这娃儿,老夫要是吃光了,你再送来就是!”
    “得!这还沾包赖上我了!你个端木玄,你介绍的这是个什么老怪物,整个一吃货!”心里骂过了端木玄,司徒嫣笑着对这公孙先生说,“公孙先生说笑,我刚才可是听府上的门子说了,外人的东西不让入府,我这一外人,怎么好常送东西过来,您还是省着点儿吃吧!”
    “你!”公孙先生还第一次听人这样和他说话,哪个上门的,不是巴结着他,逢迎着他,只有这小娃儿,一副我根本不想来的样子。
    “哈哈哈,子恒那小子总算是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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