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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屠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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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珪,看着我。”
  李珪半跪下来,叶青微盯着他的眼睛,将他的眼睛当作镜子一点点抹匀嘴上的胭脂。
  她微笑着,双唇抿住,又“波”的一声分开。
  李珪的腿顿时就软了,从阳锋开始往小腹上蹿一股股热流。
  “好了。”叶青微一拂衣摆,潇洒起身。
  李昭为她收拾好衣服,又将她头上的衮冕戴好,她头上的衮冕前后十二旒,每旒又穿着十二个五色玉珠,李昭白皙修长的手指扶着衮冕珠串,又一点点松开手,看着象征着独一无二权势的衮冕遮挡住她娇媚的容颜。
  她是他的君王,他是她的不二臣。
  李昭慢慢跪了下去,跪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女帝面前。
  李珪也随之跪了下去,手中还捧着她的胭脂。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异口同声。
  叶青微忍不住仰头大笑。
  人生最畅快的时候莫过于此刻。
  她是帝王,她是主宰,她是天下的王者!
  登基大典过后,摆在面前的事情又多了起来。
  “陛下,您后宫空悬,不可以不添置。”
  “陛下,寒门取士过多,怕是不妥。”
  “陛下……”
  叶青微猛地敲了敲桌子,侧身朝柳青眸道:“柳爱卿的意思呢?”
  叶青微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几位亲信提拔到中书门下等重要的位置上,拜柳青眸为相。
  柳青眸轻声道:“臣以为后宫空悬是一件大事,陛下不可无后。”
  叶青微微微一笑:“那人选?”
  柳青眸看看周围的大臣。
  “当然要出身世家。”老大臣说道。
  叶青微点头:“爱卿说的有理,那是哪位世家郎君呢?”
  众位大臣互相看看,心思顿时又活络了起来。
  女人到底是女人,有了男人之后不就一门心思挂在男人身上了嘛。若是能讨得女帝喜欢,吹吹枕头风,说不定整个家族也跟着飞黄腾达,更重要的是女帝要是生下了哪个世家的皇子,那个世家做梦都要乐醒。
  “陛下,我家那郎君……”
  “陛下,还是我家那位……”
  争来争去,为女帝筛选郎君的选秀大礼便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忽如一夜春风来
  这边朝中大臣轰轰烈烈地帮她选郎君; 她则偷偷溜出宫外,刚出宫门就见一辆漂亮的油壁马车停在宫门外不远处。
  见她出来; 一把金色的扇子掀开了车帘。
  叶青微掐着腰无奈道:“怎么总会遇见你?你到底收买了多少宫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米筠打开嵌着金箔的扇子; 遮住半张脸面无表情道:“你可真够冤枉我的; 我什么都没做; 只是每日喜欢在宫门口停停,好像这就能够离你更近一些。”
  叶青微抿住唇。
  米筠淡淡道:“我能怎么办?深宫之内也不是我能进去的; 纵使是给你选郎君也没有我入选的份儿。”
  叶青微:“你要不要这么委屈?”
  “啊——”他一仰头将金光闪闪的扇子放在自己的脸上; 淡淡道:“如果可以的话; 我希望用金山银山换一个恩旨。”
  “什么恩旨?”
  马车上路; 车轮碾压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恩准我可以参加选秀……我想离你更近一些,想的不得了。”
  叶青微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朕不想骗你; 这次的选秀……”
  叶青微望向窗外:“没有这么简单。”
  “世家们以为这是把控住朕的好办法; 殊不知这也是朕趁机将他们世家势力剪除的好办法。”
  米筠突然道:“你明明白白地说给我听,是关心我,在乎我吧?”
  叶青微纡尊降贵地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神情慵懒而矜贵:“随你怎么想。”
  米筠自己突然就美的不行,整个心像是绑住了风筝,飘飘忽忽顺着风飞起来了。
  叶青微瞅了一眼窗外; 突然一愣:“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
  叶青微从车上跳了下来,只见两个老乞丐正缩在别人家的屋檐下; 用一个从破庙里捡来的缺了一个口的香炉作锅,下面架着柴火,在那里煮鱼汤。
  氤氲的香气、水汽一直飘上屋檐。
  叶青微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的鱼汤啊。”
  两个老乞丐同时叹了口气:“怎么又是你啊,真令人心累。”
  两人转过脸来,将遮住半张脸的破毡帽往上拂了拂,叶青微这才瞧见,这两人一个是目盲的目先生,一个则是断了腿的无色法师。
  叶青微惊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和尚可以吃鱼吗?”
  无色法师道:“阿弥陀佛,女檀越错了,不是和尚要吃鱼,而是鱼逼着和尚吃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就只有为了这只鱼入一入地狱了。”
  叶青微头一次见原来出家人也能这副样子,真是瞠目结舌。
  不过,两人并排坐在房檐底下的这幕有些熟悉,似乎她曾见经过。
  目先生淡淡道:“你怕是想起来了,也不枉费了我们一番苦心。”
  叶青微一愣,突然“啊”了一声。
  她想起来了。
  在她第一辈子还是叶青微时,小时候她与照顾她的下人走散了,莫名其妙就撞见了两个可怜兮兮的老乞丐,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他们,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后来竟自己迷迷糊糊回到了家中。
  那时候的乞丐……
  叶青微以手掩口:“你们怎么会记得?”
  两人道:“既然你记得,我们又为何不记得?”
  目先生闭着眼睛,朝她伸出手:“拿出来吧。”
  “什么?”
  “之前让你父亲送给你的莲花,既然保了你的命也该还回来了。”
  叶青微摸了摸袖子,她就说自己今天会这么奇怪,带着这么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上街。
  “这怎么行?朕命里还有一个大劫难,朕还要用它逢凶化吉。”
  “因果已经解开,那的劫数也没有了。”无色法师淡淡道:“还回来吧,贪得无厌反而是祸事。”
  叶青微目光晦涩:“还回来也可以,你们要回答朕一个问题。”
  目先生点头,无色法师平静地看向她。
  叶青微抿唇,缓缓道:“你们的眼睛和腿……也是因为我吗?”
  目先生道:“陛下自恋也要有限度,我这只是因为打赌输了而已。”
  无色法师默默下巴:“至于我则是天机不可泄露。”
  叶青微的目光滑过两人平静的神情,最终将袖子里用不知道是白石还是白玉雕刻出来的莲花还给了二人。
  二人扭过头,不再理会她,径直喝起了鱼汤。
  叶青微走后,无色法师突然道:“想不到你目先生也怜香惜玉?”
  目先生毫不留情地撅了回去:“和尚怕不是连色戒也要一起破了?”
  无色法师感概道:“孽缘啊孽缘。”
  多年前,当然是几辈子前的多年前,两人曾经打了一个赌,扮成最丑最老的乞丐,看是不是会遇到予取予求的好心人。
  “那是不可能的,我赌遇不到。”目先生道。
  “贫僧也赌遇不到。”无色笑道。
  目先生不干了:“你这是耍赖皮,哪里有这样子的。”
  无色道:“你赌能遇到不就好了。”
  目先生:“你这和尚忒不要脸了,明明是我先说的。”
  “好,那咱们都赌遇不到,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
  “一旦遇到了怎么办?”
  无色摸了摸手中的佛珠,道:“咱们都学过批命改命一术,若是真的遇到了那就让那个人一生喜乐无忧。”
  两人一击掌,这赌注就这么定下了。
  两人专门赶在一个雪天出门,街上人寥寥,即便有一个好心人,也不过扔给他们半个冷了的馒头。
  目先生故意道:“你打发什么要饭的,得要请我们吃饭才行。”
  那人唾了一口:“当狗去吧。”
  无色对着他挥了挥自己有力的胳膊,那人嗖的一下跑了。
  一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两人还缩在屋檐下。
  “唉,要不咱们就这么走吧,想必街上不会有人了。”无色法师缩了缩肩膀。
  目先生答应。
  两人抬头,却发现一个如雪团子似的小姑娘正站在两人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那小姑娘扎着双鬟,双鬟上扎着用小珠子攒出的小花,夹着金丝的丝带缠住她的双鬟,多余的丝带垂在她脸颊边,她眉心用胭脂点着一个小红点,皮肤粉嫩,目光清澈,穿着红狐狸斗篷,双手用棉手笼裹着。
  目先生赞叹:“这孩子可真俊。”
  小姑娘不羞不恼,大大方方地回视,道:“叔叔你的眼睛也很美。”
  目先生挪了挪屁股:“怎么美?”
  小姑娘仰着粉妆玉砌脸的小脸,小手从手笼中抽出,摸上他的眼睛,声音暖糯道:“就像隔壁家的猫儿,一眸鎏金,一眸点翠,多美啊。”
  她的小手热乎乎的,贴在他冷冰冰的脸上像个小暖炉。
  目先生低声笑了起来。
  无色的手肘拐了目先生一下,提醒道:“喂,别忘了正事。”
  小姑娘狐疑地歪头望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像个热乎乎的小太阳。
  “咳——”无色道:“我们是两个乞丐,好久没吃饭了,快饿死了。”
  小姑娘道:“可是你的嘴角还沾着馒头屑。”
  无色摸了摸嘴角,立刻将硬了馒头屑塞进嘴里,刚刚太无聊他就把那半个硬馒头给啃了。
  “没了。”
  目先生强忍着笑:“我还没吃饭呢。”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脸蛋鼓了鼓,像是一个苹果:“你们乖乖的,我给你们买吃的去。”
  无色道:“不,我们要钱。”
  小姑娘点了点头,从腰上解下一个小香囊,她低头往里看,似乎在苦恼要拿多少。
  无色探着头往里面望,直接道:“干脆你都给我们好了。”
  她看了他们一眼,微微一笑:“好啊。”
  她将口袋一系,将香袋递给两人。
  目先生还没有说话,无色就直接抢过来往怀里塞,还故意拿黑乎乎的手掌去握人家小姑娘白嫩的小手。
  “小姑娘你心肠真好,谢了啊,不如再请我们去吃些东西?我们要求不多,就用燕窝漱漱口,再点些鲍参翅肚之类的。”
  目先生瞪了无色一眼——“有你这么欺负小姑娘的吗?”
  无色使了个眼色——“别忘了你我的目的。”
  目先生看向女孩,见她瘪着嘴,他以为她要哭了,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瞬间天都变亮了。
  “你可真有趣。”
  她笑眯眯地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无色的胳膊。
  “唉,他脏……”目先生劝阻的话还未说完,她短短的胳膊也挽上了他的胳膊。
  她笑盈盈道:“走吧,我请你们吃好多好吃的。”
  无色道:“你这个小姑娘不老实,钱不是都给我了吗?”
  她笑盈盈,奶声奶气道:“可是我还有别的。”
  说着她撸了撸袖子,露出藕节一样的胳膊,胳膊上面带着一对样式精巧的金镯子。
  一个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孩子挽着两个乞丐进了酒楼,要了一间包间,掌柜的虽然觉得奇怪,但看那个小女孩周身的用度便知道她能付得起饭钱。
  酒足饭饱后,无色翘着二郎腿,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道:“这此你是不是输的心服口服?”
  目先生将剥好的虾放进小女孩的碗中,淡淡道:“就好像你没输似的。”
  无色“嘿嘿”一笑:“那咱们就算算她的命吧,看她这一身富贵肯定是个一生无忧的,就怕姻缘不好。”
  目先生轻轻“嗯”了一声。
  小女孩捏着比她脸还要长的筷子默默地扒饭,一双眼睛藏在碗后,转来转去。
  两人相面、相手,又让小女孩写个字。
  女孩用手指在茶杯里点了点,随意在桌子上横画一道。
  无色与目先生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面露苦笑。
  “看来你我遇到一个大麻烦。”
  “这命数也太怪了。”
  “姻缘多舛,红颜薄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然而,唯一的转机却在死亡时。”
  “这样的命不是飞黄腾达,紫薇夺宫,便是满腹怨恨,身遭横死。”
  “若是……”
  “若是……”
  两人同时停住,他们看着彼此,似乎在说: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逆天改命遭到报应真的值得吗?
  目先生转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目光流转,未语先笑,小小年纪便能看出将来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她笑道:“我叫阿软。”
  无色道:“阿软将来想要做些什么?”
  阿软道:“要当人。”
  这话说的是天真烂漫,虽可笑却不乏深意,可一个小孩子真能想到这些吗?
  目先生耐着性子道:“为什么呢?你现在难道不是人吗?”
  阿软轻快道:“那叔叔你是人吗?”
  目先生不解:“我怎么就不算人了?”
  阿软咬着唇疑惑道:“可是我见到的人都穿的漂漂亮亮的,也没有吃不饱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笑容也美美的。”
  阿软的下巴搭在桌子上,像只小奶猫,软绵绵道:“我把钱都给你了,你为何不开心呢?”
  目先生大惊,无色则仰头大笑:“佛家有云: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你这小小年纪便发出如此伟愿啊——世间人人皆是人,才成人吗?”
  目先生摇头:“如果吃饱穿好还要开心,才是成人的标准,那天下有几个是人的?若要天下人人吃饱穿好,人人愉悦,这又有多难,连天下大同也难以达到吧?”
  “好,”无色撸了撸袖子,“就为了你今天的这句话,什么逆天的惩罚我都受着了,希望你能够谨记今日所言。”
  阿软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她此时困得厉害,根本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更不知道今日的一席话带给她怎样的转机。
  女帝的选秀大礼将至,她却突然下了一道圣旨——凡是参加选秀的郎君不得再任朝中官职。
  柳青眸立刻解释道:“这也在情理之中,后宫不得干政。你们想——白天跟我们站在朝堂上一起上朝的大臣,下了朝就钻进女帝的被窝,哦,这样说有些不雅,不过话糙理不糙,各位大臣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臣们一想,这柳青眸说的不错啊,确实是这个理。
  然而,这一帮世家子弟刚刚从朝堂上撤下来,叶青微就立刻提拔起寒门子弟填进去,给人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参加选秀的郎君如同上了后有饿狼的独木桥,只能进不能退。
  只要抓住女帝的心,那就什么都有了。
  叶青微站在高楼上,望着楼下穿着各式新衣,将自己收拾的格外俊秀挺拔的郎君,笑着对身边人道:“你看,这下面的可不是世家郎君,而是一个个赌徒,而朕既是赌场的庄家,又是摇色子的人,所以这局定然是庄家通吃。”
  米筠百无聊赖道:“那你好歹得要给我一个进场的机会啊。”
  “让你在高楼上看戏还不好?非要当棋子?”
  米筠面无表情道:“我宁愿当棋子,还能被你摸一摸。”
  李珪怒道:“说话注意点。”
  李珪抱着手,愤愤道:“我也想下去,要是被你选中了呢?”
  叶青微笑了笑。
  崔泫为叶青微剥干果,递茶水,忙的要命,不假手他人。
  李珪撇撇嘴:“说你是小奸臣,你倒是越来越像了。”
  崔泫的眼睛不离叶青微片刻道:“殿下要是嫉妒了就直说,光说些酸溜溜的话做什么?”
  “你!”
  “阿软真的不考虑我吗?”米筠抬起手,“我的钱可比国库充盈。”
  叶青微道:“你是要逼我对你抄家吗?”
  米筠捧心道:“抄家做什么?我的钱全都上交国家,我还能为你和你的国家挣钱,看我对你多好。”
  李珪酸溜溜道:“你就像是拖着大尾巴的公孔雀。”
  米筠面无表情道:“哦,那殿下是落地了还掉了毛的凤凰?”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叶青微突然上前一步,扶住栏杆,楼下原本熙熙攘攘的声音顿时一片安静。
  只见叶青微帅气地翻过栏杆,她在栏杆上借了一下力,一个翻身泄了些力道,轻巧地落在地面上。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纷纷跪下,叶青微从人群中穿过。
  “咦?你熏得是什么香?”
  “回陛下的话……”
  “你的衣服好别致。”
  “你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叶青微撩过众人,慢慢经过认识的人身边。
  经过王子尚身边时,他突然捏了一下她的鞋子。
  叶青微趁着众人不注意,踹了他一脚。
  王子尚强忍着笑意,正要抬头看她,却不防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立刻扑街。
  “大胆!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王子尚刚要解释,突然看着说话那人有几分眼熟:“你……”
  王子夏立刻道:“大胆!来人啊,把他的嘴堵上,拖出去。”
  “王你……唔——”柳白眸捂住王子尚的嘴,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王子尚被拖出去后,众位郎君更怕了。
  王子夏立刻指着崔灏道:“你看什么看呢,来人啊,把他带下去学学规矩。”
  崔灏无奈一笑,跟着侍卫离开。
  叶青微蹬了他小腿一脚。
  王子夏弯弯唇:“陛下,臣都是为您考虑啊。”
  叶青微瞧着他是想要惹事情。
  叶青微简单安抚了一下众位郎君,重新回到楼上,拿出一把箭,没有箭头,只包裹着香囊。
  “谁被朕射中,谁就是上天选中的朕命中注定的人。”
  王子夏小声道:“陛下想要射谁一脸呢?”
  叶青微瞪他,王子夏笑嘻嘻退后一步。
  叶青微拉满弓,箭“嗖”的一下穿过了人海。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那把香箭正被“偶然路过”的雍王殿下握在手中。
  李珪暗暗嘀咕:“暗箱操作。”
  叶青微充耳不闻道:“看来朕的天选之人已定。”
  王子夏偷偷道:“这可难说,大臣们好劝陛下纳妃子了。”
  叶青微冷淡道:“你也很想当朕的妃子?”
  王子夏笑道:“我可没这么想,家花哪里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臣就当那个偷的就好。”
  “你可真不要脸。”
  王子夏摸了摸自己的脸:“臣可是有两张脸呢,再说了,即便臣恢复本来样貌,也还是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合着王子尚的脸就这么被你给卖了?
  这天晚上,叶青微安排好一切,斜躺在床上看书,门“吱呦”一声响起。
  叶青微抬头望去,只见王子夏扛着五花大绑的王子尚走了进来,他褪去了伪装,露出与王子尚一模一样的脸。
  “你这是在做什么?”
  王子夏眉飞色舞道:“陛下还记得臣跟你说过什么吗?”
  你每天的话说的那么多,谁会记得啊。
  王子夏笑嘻嘻道:“臣说过,若是陛下喜欢,臣可以药翻了王子尚,让陛下享受一下不一样的花样。”
  原本在拼命挣扎的王子尚听了这话立刻老实,他一脸震惊地望着叶青微,似乎没有想到她这般无廉耻。
  朕不是……朕没有……
  叶青微还没有开口解释,王子尚却偷偷红了脸。
  “哟,看来我的好哥哥也很兴奋呢。”王子夏勾唇一笑,目光极具危险。
  明明长着一样的脸,明明是一样的灼艳明丽,含羞的王子尚恰似芙蓉初发,而美艳与危险并存的王子尚却似生了刺的蔷薇,一样的美貌,两种风流。
  叶青微盘腿坐在床上,手掌抵着脸颊,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王子夏将王子尚甩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他的脸挨着王子尚的脸,笑嘻嘻道:“阿软来看看如何?”
  叶青微侧头端详:“宛若并蒂花。”
  王子夏眼中的兴奋劲儿更浓了,他本就是个疯癫的人,此时直接扯王子尚的腰带,嘴还喋喋不休道:“阿软,我跟你说,他的身材肯定不错,我扛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王子尚被点着哑穴,整个人都快成了红通通的虾子了。
  “我的右乳下面有颗小痣,我们是双生子,阿软,你猜猜看,他有没有啊?”
  王子尚开始挣扎。
  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王子夏动作迅速地将床上的帘幔放下,又掀开被子,将王子尚往里面一踢,自己藏在了两人中间。
  纱帐半掩,她侧身躺在最外边,若是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被子里居然还藏着两个大活人。
  来人敲完门,就径直走了进来。
  “阿软,”来人无奈,“你这样留书给我,让我夜探寝宫,这……与礼不合啊。”
  王子夏在叶青微的背后轻声道:“假正经,我是男人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乐开花了。”
  叶青微回头警告地敲了他一眼,随即走出床帐。
  她一见来人,立即愣住了:“你怎么穿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人选票数统计:
  第一名,陆谨言(女装大佬的胜利)
  并列第一名,王子夏(果然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第二名,王子尚(王子尚:我绝对不是沾了我那个蠢弟弟的光)
  第三名,米筠(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想必大家看到了,官配是李昭,番外会写陆谨言、王子夏和王子尚、米筠,双子那个绝对会按照晋江要求来写,所以……大家快把裤子提上,注意注意影响~


☆、第一百四十三章 正文完
  夜深露重; 此人却一身素白长衫,轻薄的长衫贴在身上; 平添一段风流。
  郑如琢侧着身子,轻声咳了一下:“你约我晚上前来不就是……你放心; 我懂的; 这次所谓的选秀不过是个幌子; 是要剪除世家羽翼,你必然不会选择世家子弟。”
  叶青微上前一步握住他的双手; 柔声道:“知我者; 郑郎也。”
  “你的双手好凉。”
  郑如琢低下头。
  “我让你晚上来是……”
  郑如琢笑了笑:“不论陛下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求名分……我的圆玉不是还在陛下的手中。”
  帐内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郑如琢原本的羞涩立刻转变。
  他猛然道:“谁!”
  郑如琢说着就去掀帐子。
  “咚咚咚——”
  “陛下。”门刚敲完; 来人便登堂入室。
  郑如琢一慌张,没有看清床帐内景象就一头扎了进去。
  叶青微:“……”
  “陛下,您非要这么晚要见臣吗?”崔澹走进来; 也是一身轻薄的白衣; “啊,我现在不能自称臣了,毕竟参加选秀的郎君都要卸去官职。”
  叶青微扫了一眼帐子,不知道那三个人怎么样了,怎么没有声音?
  崔澹哼了一声道:“恭喜陛下计谋得逞。”
  叶青微叹息:“若说成功那还早的很。”
  崔澹咬牙:“我就知道你无情无义,不将世家赶尽杀绝不会罢手!”
  叶青微盯着他的眼睛,柔声道:“阿澹……”
  崔澹撇开头:“我继承家业后就会归隐山林; 无论后面是崔灏还是崔泫继承家业都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崔灏和崔泫两人性子都太软; 必然撑不起这个家业,清河崔氏终究会渐渐衰败。”
  上辈子崔澹归隐山林,崔灏虽然当上了家主,清河崔氏确实是渐渐衰败了。
  崔澹瞪着她:“陛下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叶青微张了张嘴。
  “咚咚咚——”
  “吱呦”一声门响了。
  崔澹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怒道:“你不仅叫了我来?你还想要谁?”
  他捏住了自己的衣领:“阿软,你不要太无耻!你居然想要二龙……”
  叶青微捏住他的衣领,猛地一下将他摔进了帐子内。
  崔澹刚要说什么,突然就被床内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帐子重新放下。
  进来的李行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他低声道:“陛下可是恼了我?”
  叶青微看了一眼他的衣服,笑道:“你怎么也穿白衣?”
  李行仪一下子憋红了脸,一脸期待道:“陛下,喜欢吗?”
  叶青微:“一点也不。”
  龙床上“咚”的一声。
  李行仪看了一眼,又执着道:“选秀的时候我没来,不不不是我不想你,而而是……若我没了这官,我不知道该如何帮你。”
  叶青微叹息:“朕知道你的苦心,军队不比朝中,朕需要你,你这样很好。”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好极了。
  李行仪突然羞涩地扭捏起来:“我想陛下是明白我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召我前来,我……”
  他的手指放在腰带处,有些急切道:“我都看过的,我能行的。”
  叶青微:“你看过什……”
  “咚咚咚”门再一次被敲响。
  李行仪手一抖竟然将裤带给解开了。
  “陛下?臣进来了。”
  李行仪提着裤子,脑子一抽,竟四处寻摸着想找一处地方藏身。
  他弯腰准备钻床底,却发现床太矮了。
  “陛下,有何事非……”声音越来越近
  李行仪飞身一扑,扑进了床榻里面。
  叶青微:“……”朕的龙床不会塌了吧?
  卢况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帘子乱颤的龙床,最后才将目光移到了叶青微的脸上。
  卢况面色暗沉:“陛下就这么等不及了?”
  叶青微:“不是……”朕冤枉。
  话音未落,床帐中突然响起“啊”的一声,紧接着整张床榻都拼命的颤动起来。
  卢况凉凉道:“陛下床上藏了几个人?这个时候就争宠,恐怕没有调教好吧?”
  叶青微笑:“这些话真的是你卢况说的吗?”
  “哐哐——”床腿砸着地面。
  卢况的脸色白了几分:“这的确不是我说的。”
  “哐哐——”床震更激烈了。
  “我父亲已经将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了。”
  “我靠,王子尚你阴我!”帐内传来一声。
  卢况了然,却面露苦笑道:“我想陛下永远也无法原谅我了,毕竟我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是我,王子夏你!”
  叶青微笑道:“你是你,卢庸是卢庸,更何况他只是复仇而已。”
  “郑如琢,你给我玩蛋去!”
  卢况道:“卢家无论何时都站在陛下这边。”
  “呵?玩儿你的吗?”
  叶青微:“那你呢?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我——”
  卢况还未说完,只听龙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接着“嘭”的一声床板压塌了。
  卢况扫了一眼,上前几步,对叶青微道:“我愚笨到时至今日也不想离开你。”
  他一步步后退:“陛下,臣随传随叫……无论让臣做什么。”
  他怨自己,当初在亲情和爱情间挣扎,才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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