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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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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音色清灵却有力量,在宽敞的乾清宫中荡漾而开,穿越过梁枋,传人众臣之耳,让一众文武男儿都微微一悸,只觉这太监今后必定有一番大作为来。
  这些大臣中最为愁眉苦脸的当属夏元杏,他是最不情愿小鱼踏上这官场的,也曾恩威并施求小鱼离开,可她这女儿偏不听他的,要走上那条最荆棘亦是不归的路,若说这心高气傲啊,他那大女儿与白韶掬又岂能与他这小女儿同日而语?
  岳东睿仍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眉头高扬,看着台上的那对人,这秦遇虽死了,可这朝中之事越来越有趣了。一个太监为官,开设东缉事厂,干涉朝政,已不有趣?
  慕容肆一拍她肩,“好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九千岁,以后便由你来为朕分忧解愁了。”
  皇上颁下诏书,授予小鱼官印朝服,自此开创了以秦小鱼为首的阉党时代。
  这没一会儿,女官吴闾和一个婢子便携着一华服贵气的女子换换走进,那女子头戴紫金翟凤珠冠,身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正红宫装,端庄矜贵,简直贵不可言。
  这女子正是楚长歌,而她这装扮——
  小鱼心中一咯噔,也只以为皇上会封她个贵妃什么的,哪知这人一进宫才没几日,便要荣升为一国之后,这皇上可真是一点也不亏待于她,果是慕容肆心尖尖上的女子。
  文臣武臣各站一列,中央铺陈着大红毛毯,她从这毯上走过,笑意盎然,她就知,她一回来,他为封她为后,她可是为他打下这江山的大功臣,该有此殊荣。
  楚长歌不再似从前柔弱无骨,如今她凤袍加身,那股书卷气都少了许多,有的只是凌厉与端庄,她一双凤眼微微向上飞起,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她眸光直戳于那四方高台上的秦小鱼,笑得张扬,不可一世。
  小鱼心中戚戚,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宫变之中,乃至在这场爱恨情仇的拉锯战里,楚长歌才是成功的上位者。
  大臣们看着这女子一步步从自个儿面前走过去,真是想不通这女子究竟有什么可取之处,她面目可怖,瘦瘦巴巴,还曾是皇上的长姐,嫁给太子擎当过小妾,可谓劣迹斑斑。
  这只能说皇上是个恋旧重情的人,想必皇上空悬两年的后位,就是等待这女子荣耀回归吧。

  ☆、161。161四大罪状

  大臣们看着这女子一步步从自个儿面前走过去,真是想不通这女子究竟有什么可取之处,她面目可怖,瘦瘦巴巴,还曾是皇上的长姐,嫁给太子擎当过小妾,可谓劣迹斑斑蠹。
  这只能说皇上是个恋旧重情的人,想必皇上空悬两年的后位就是等待这女子荣耀回归吧。
  女官吴闾最为知晓其中原由,这楚姑娘啊虽是貌相不雅,疾病缠身,可她能为皇后也算是实至名归。
  无论哪个女子入宫,都逃不过她这道检查,自然楚长歌也不例外。
  就在前几日,她例行给楚长歌做全身检查之时,王总管还带来口信,好生替她下面检一检,她起初还不懂这究竟有哪层深意,但就在她深入检查后,发现这女子yin道松弛,有撕裂后愈合的痕迹,这女子分明是有分娩过。
  吴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为皇上生过孩子,否则皇上又怎会封她为后,这是母凭子贵。
  后,她将这消息带给王总管,王总管起初还是一楞,表示质疑,“你可会检查有误?”
  她是直脾气,“先皇还在时,我便入宫了,被窝验过的女子那是不计其数,我哪有可能验错?以楚长歌产道松弛程度来看,我敢确定她生过孩子,那是不可能伪造的。难不成你还怀疑我拿过她好处,为她编造谎话?若你不信啊,大可再找其他人过来重新替她做检!”
  这吴闾与他一道进宫,也算熟分,以她耿直秉性断不会收受贿赂,造假来诓骗皇上,可这样一来便佐证了楚长歌之话,她真为皇上育下一子,而那孩子现在还在太子擎手中,不知生死。
  王中仁曾受皇上亲母沈妃一饭之恩,虽不在沈妃跟前当差,也时常关心沈妃殿中之事,也算是看着皇上和楚长歌一起长大的,那长歌小时候还算招人喜欢,可长大后便觉这女子心术不正,若非她提议让皇上刻意接近秦妃,毁了秦妃与岳东睿的因缘,只怕秦妃后来是识破了她与皇上之勾当,才用计将她送到了太子擎的床上吧。
  后来秦妃再也没受皇上待见过,以秦妃之智,不会料到今后会是这个清冷局面么?只怕秦妃心性甚高,是要闹个鱼死网破吧,又或许她是赌了一把,结果输了个彻底髹。
  若说这因果报应,这因也是楚长歌起得头啊。
  既然这孩子真是生了,以皇上性子,就不可能让楚长歌母子再受罪,必定要给她名分。不过,这就可怜那小太监了,他是看着那小太监一路走过来的,与皇上共进退,惩奸相斗妖后,亦是为皇上出生入死,能屈能伸,一身凛然正气,这样的女子便不能成为统管后宫的女人?
  而如今,小鱼没能成为皇上的女人,却成了他的良臣,用另一种身份辅佐于他。
  楚长歌颇有一番咸鱼翻身,浴火重生的膨胀感,她傲视着秦小鱼,只把她看做手下败将,秦南心被废了,很快就轮到她了,而且会是很快,管她是什么九千岁?
  小鱼只是轻浅笑着,丝毫不惧地回望着楚长歌,要是这人再欺到自己头上,她必定会狠狠反击,她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鱼。
  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浅笑如斯,看着他未来的皇后在他眼下站定,他手一挥,让王中仁宣读诏书。
  王中仁看了一眼楚长歌,清了清嗓子便道,“自朕继承大统已有两载,中宫凤位至今空悬,现咨椒房殿女子楚长歌,秉德温恭,温懿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皇后之尊,与朕同体,承宗庙,母天下,岂易哉!钦此!”
  诏书宣读完,王中仁一合诏书,内务府的管事早就准备妥当的凤印,欲将凤印授予她,哪知皇上又发话,让亲自为其授印。管事自当停罢,让皇上亲自来授。
  传闻皇上曾不让秦小鱼受欺负,封了小鱼做四品总管,如今又封了她做“九千岁”,只比皇上少一千岁,方以为这才可称之为圣上盛宠。
  但当众人看皇上一步一步从四方高台上走下,走到楚长歌面前,扶起她手,长眉染笑,从内务府管事手中取出凤印,交到楚长歌手中,当着举朝众臣面前扬声宣誓,“唯长歌德冠口,乃可当之,今朕亲授金册凤印,册后,为六宫之主,今夜与朕完成大婚。”才知这才是真正盛宠,宠得无法无天。皇上将后宫最高权位给予这女子,方可与他并驾齐驱,笑看这大宁壮丽山河。
  而小鱼只听得皇上最后一句,他今夜会跟楚长歌完成大婚,却不是和自己,小鱼心中拧深,一如她的双手绞得死死的,心如刀绞,大约便是这个滋味。她面前眼花缭乱,头昏目眩,再也难站稳,果真双腿一软,往前一踉跄,幸得前头戚蔚相扶,才没摔倒,而这一幕亦落入白韶掬眸中,他脚步一动,又教自己强大意志力给克制住。
  小鱼道了一声,“前几天我染了风寒,还未痊愈。多谢戚将军了。”
  戚蔚哪能不知她前几日得了风寒呢,前几日皇上还罚了她呢,可就在罚她的当夜,悄悄入了长乐宫,守了她一夜,直至她烧退下才离开。他本也以为皇上会将她与楚长歌一齐收入后宫,可没料到皇上早改变了主意,封她一个九千岁。
  九千岁这官也是个烫手的差事,容易得罪人得很,戚蔚实在不晓皇上心思,但这女子却是皇上看中的人,不敢过多亲密,扶稳她后,飞快撒手。
  背对着小鱼的皇上全然没察觉到小鱼的不对劲,而此时此地,楚长歌笑得合不拢嘴,眼中亦是立马湿润,盈盈一礼,她接过凤印,大呼三声万岁,又道,“臣妾谢皇上厚爱,自当为皇上料理好后宫诸事,为皇上分忧。”
  皇上今日两次册封,一为秦小鱼,二为楚长歌,这前朝多了位人才,这中宫已立,又多了两人为皇上排忧解愁,可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嘉礼毕,一众人面色亦是喜气洋洋,这中宫不再空悬,诸位忠心耿耿的臣子一桩心事就此了了。
  皇上才做回龙椅中,问众人,可还有事要禀,若无事,便早早退朝吧。
  可殿中一白衣男子身子一晃,便上前道,“臣有事要奏!”
  这白韶掬有何事要启奏,莫非边关那里又出了什么岔子?
  但白韶掬此人行径又是大家能料得,他偷瞄了一眼楚长歌,又看了眼小鱼,让小鱼觉得他这眼神说不出的奇怪,只听得他道,“皇上,臣所奏之事与九千岁有关!”
  小鱼心下一抖,是与自己有关的,他到底要说什么?小鱼感觉到他身上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似要置她于死地,似要与她同归于尽,那其中意味说不清。
  “哦,与九千岁有关?爱卿可要掂量好再说啊。”
  慕容肆眸光半敛,语气含着警告的意味。
  “九千岁有四大罪状,臣不得不诉!”
  白韶掬就这么心胸狭隘么,她没有嫁给他,他就要治她四大罪状,她当真是看错了这人,她倒要听听她有哪四大罪状?
  不待皇上发话,小鱼便道,眸中尽是笑傲,“白将军,我究竟有哪四大罪状?”
  “是啊,白将军,何必卖关子,你便快说吧,九千岁究竟有哪四大罪状?”又是心直口快的窦一帆问的,其他人都不傻,看得出秦小鱼与皇上关系匪浅,自然不能乱说话,以免招致祸患啊。
  众人只敛声屏气听着,白韶掬环顾下众人,就冷冷道,“秦小鱼欺瞒天子,戏弄群臣,搅乱阴阳,误人婚配,此为四大罪!”
  众人又是一惊,白韶掬所说的四大罪,怎么把他们给弄混了,什么叫搅乱阴阳?
  夏元杏冷汗直冒,他着急地看着小鱼,白韶掬怎么全说了,这不是要他这小女儿死么?
  楚长歌微微一笑,丑恶的脸上尽绽得意的笑意。
  “白韶掬,这金銮殿上也容你放肆胡言,你可有把朕放眼里?”
  皇上暴喝,白韶掬却是笑得云淡风轻,“皇上,臣不仅把你放在眼里,臣还把你放在心里。皇上莫急,诸位同僚也莫急,请容我慢慢的一一诉来。”
  他又看了周围众人,大多脸上写着好奇两字,除却夏元杏与皇上,这里面最着急的莫过于燕王了,毕竟小鱼对他有恩,他岂能容他人如此诋毁小鱼,白韶掬那四条罪状,一条就会令小鱼死无葬身之地。

  ☆、162。162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慕容燕正要质问白韶掬,却被楚长歌截在前头,“燕弟,咱们不如先听白将军把话说完,再说也不迟。”
  军监窦一帆等人又着急催促几声,燕王一抿唇,将要说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今日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可小鱼顿觉浑身冰冷,轻轻地打颤,小鱼也总是担心自己身份被人当众揭穿,可没料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就在她被封为位高权重的九千岁,更没料到抖出这真相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会是青梅竹马的白韶掬。
  殿中的他,一身翩然白衣,分明是个清风明月般的清朗绝世男子,可他唇角噙着的那抹冷笑,教小鱼毛骨悚然。她脑子急速飞转,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是求他闭口,还是不打自招呢?
  可显然已晚,他薄唇一张,高声道,“秦小鱼本是夏元杏之女,名叫夏嫣,却颠倒阴阳扮作小太监厮混朝堂,岂不是诓弄圣上与百官?我与夏家老大老二打小青梅竹马,但被人偷梁换柱,换了我小妾,岂不误了因缘?髹”
  众臣惊得张大了嘴巴,直楞楞地盯着那高台之上的秦小鱼,这太监模样可谓清新标志,真会是个女子么?还是夏元杏的二女儿?而他口中掉了他小妾的那人是否就是皇上?
  这白韶掬也真够狂妄,这一告不止告了秦小鱼,竟把皇上也告在了里面?
  夏元杏为人忠厚老实,与其他官僚甚少来往,与之最亲近的就是季显知了,季显知看着额头满是冷汗的夏元杏,这夏元杏也是近些年才搬到长安城任提刑官一职,偶有去夏府做客,也只见过他正室长女而已,另外两个女儿,他似乎藏得紧,又似乎是其他原因,从没露过面,因此他也不知夏家的另两个女儿究竟是何模样蠹?
  军监窦一帆又问夏元杏,“夏大人,白将军说所说可是真的?那秦小鱼是你家老二?”
  这叫夏元杏如何说,这说出来,岂不是送他这个小女儿上黄泉么?欺君之罪,可是杀剐大罪!
  白韶掬又冷盯了他一眼,淡笑着提醒道,“岳父大人,我们在等着您的回答呢。当真皇上的面可莫要胡言。”
  夏元杏瞪他一眼,客气地让人生分,丝毫不拿他当自家女婿,“依老夫看在这胡搅蛮缠的是你吧?白将军,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与九千岁素无往来,更是非亲非故,她怎可能是我家老二?更者,我家老二云游在外,数月没回家,就连老夫也不知她究竟在哪里游荡?”
  秦小鱼被吓得脸色早已惨白,但总算白韶掬还留了些余地,没把她二姐给牵连出来,只把她称呼是夏嫣。
  无须小鱼多说,自有人替他出头,那便是燕王,他侧了侧身,朝白韶掬那边抬了抬眼皮,向来和气的慕容燕脸上微绷,眉头紧拧,“白将军,那秦小鱼一直在我身边,若是夏家姊妹,我娘子又岂会认不出呢?我眼盲看不见,你可别是有眼无珠看不仔细,认错了人?”
  “妹夫,夏妃岂会认不出,只是包庇纵容她而已,这夏家老二最是贪玩,这一玩竟溜到宫里来了,可真是胆大包天。我此番指认,并非要让她伏法认罪,我是担心今后她会闯下弥天大祸无法收场,若真那一天,届时我无法相救,我会悔恨终身!”
  众人都认为白韶掬重情重义,身为一国之君,夺臣之妻,可确实不够光明磊落。
  小鱼受罚那日,白韶掬留在了椒房殿好一会,就是与楚长歌商量对策。两人以信任为前提,互换了秘密。楚长歌把她为皇上育下一子,而那孩子现今在太子擎手里,他则把关于秦小鱼和她娘的一切告诉了她。
  楚长歌说,“以皇上为了我不问青红皂白就严惩了秦小鱼来看,更凭我对皇上的了解,皇上是决计不会将秦小鱼纳为妃子。秦小鱼扮小太监,没人发现有不对劲的,皇上若是要把她留在身边,很可能继续让她扮下去。现在皇上把她娘也囚在宫中,看得出秦小鱼是个孝女,她会为了她娘留在宫里。她继续留在宫里对我迟早是个祸害,一个没准儿我心一狠就出个阴招将她给弄死了,白将军你也不想走到那个局面吧。”
  “你若是敢,我会拉你给她做垫背!”
  见得他说的认真,楚长歌自然语锋一转,笑道,“我哪敢啊?就算你能答应,皇上也不答应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秦小鱼和她娘弄出宫去,这一出了宫,她还能不回到你这大将军怀里?”
  白韶掬也想把她们弄出宫啊,可这是皇宫,不比他的将军府,这里有御林军重重把手,把两个女子弄出去谈何容易?
  正苦于无计策,楚长歌奸诈一笑,便提议道,“我们不能把秦小鱼弄出宫里,但能让皇上把她退还给你啊。”
  “如何让皇上把她退还?”
  楚长歌就笑着附上他的耳,将这计策说给他听。
  而这计策就是将秦小鱼的女儿身公布于众,以皇上对她爱护,必定不会痛下杀心,那末皇上不堪压力,必定会将秦小鱼还给他。只要秦小鱼回到他身边,再救阮大娘可以另谋他法。
  秦小鱼死死咬着唇,正痛恨地凝望着他,可他不介意,这是为了她好,终有一天她会感激他。就算是软大娘知道他会这么做,也必定会同意他。
  “她已成为九千岁,自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身份,因此我请了一个人过来,帮我作证。”
  白韶掬一言罢,一击掌,很快外面的卞儒璋就带着一女子进殿,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夏元杏的大女儿夏婉安。
  吴侍长告诉燕王入殿之人正是夏妃的大姐,燕王一沉眉,对身旁吴侍长悄声说了一句什么,吴侍长点了点头,飞快出去。
  大家注意力集中在夏婉安身上,极少数人注意到吴侍长匆忙出了去,当然皇上看到了这一点,这父亲都不承认,掌姐出马想必效果也不大,更何况燕弟派吴侍长出去,想必是去请夏妃了。
  夏婉安进来参见皇上,参见诸位大臣,皇上看着这个女子,勾了勾唇,“白将军说朕这鱼公公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被朕给掉包了。白夫人,你可千万看清楚了,这可是你那二妹妹啊?”夏婉安媚眼如丝,多看了皇上好几眼,开门见山道,“何不让鱼公公到我这面前来,好让我看个清楚呢?”
  “也好。”皇上这就命小鱼下去,小鱼捏了捏手掌,只能道了一声,“是。”
  小鱼刚抬脚,皇上就从后一拍她肩,她回眸看他一眼,他眸色一派温润而坚定,仿在与她说,莫怕有朕在,谁都不敢将你怎样?小鱼抿了抿唇,回身,硬着头皮走到台下。
  她身子微微僵硬,狠瞪白韶掬一眼,白韶掬却笑着揽了下他的夫人,“夫人啊,方才岳父大人老眼昏花,说秦小鱼不是夏家老二,夫人可得瞧仔细了。”
  夏元杏真想上前给夏婉安一个巴掌,这个孽女竟真的帮白韶掬出来指认小鱼。
  夏婉安知道爹爹生气,可白韶掬是她丈夫,不是外人,她应该帮,她一笑回道,“夫君,你与皇上还有文武百官都在这里,我哪敢不瞧仔细呢?”
  说罢,夏婉安来回踱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小鱼,看完,便道,“回皇上,这太监以前胖的时候与我那二妹妹真是有天壤之别的,可她瘦了吧,这身段,这面相,还有这瞧着我时带着杀气的小眼神与我那二妹妹相像极了。”
  还好,夏婉安只说相像,没有确认就是,总算是留有余地的。
  白韶掬怒看夏婉安一眼,夏婉安却是看着皇上媚笑,虽然白韶掬是她的夫君,可那人是皇上,她总不能太驳皇上面子,只能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这夏婉安还是个狐狸精,在这金銮殿上,当着她丈夫的面与皇上眉来眼去好几眼,竟说些模糊的话,楚长歌暗暗咬牙,白韶掬也真是没用,这夏家的女儿怎一个也看不住?
  “夫人,你真是看清楚了?仅仅是像么,你跟你二妹相处十几年,连她模样也认不出么?可是在金銮殿上被皇上威严给震慑住了,吓得连思绪也乱了。夫人,你可再好好瞧瞧,秦小鱼究竟是谁?”
  白韶掬温柔地拥住夏婉安的腰,却是狠狠攫住,下手之重,让夏婉安瞬间变了脸色。
  夏婉安痛得扯眉,可在这殿上,也不敢大呼小叫,只蹙紧眉梢,迟迟不说话。
  皇后轻轻咳嗽一声,走到中间,就道,“白将军,你也别为难夫人了。也许秦小鱼真的只是与夏家二小姐相像而已呢。你若是想弄个明白,确认她是个女子还是太监,何不让她当众脱衣,以证清白呢?”

  ☆、163。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皇后轻轻咳嗽一声,走到中间,就道,“白将军,你也别为难夫人了。也许秦小鱼真的只是与夏家二小姐相像而已呢。你若是想弄个明白,确认她是个女子还是太监,何不让她当众脱衣,以证清白呢?”
  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小鱼猛地一个惊颤,微抬下巴,只见那金冠凤衫的女子端笑看着自己,楚长歌不止要自己丢了这官,更是要自己颜面尽失啊。她怎一个歹毒的心肠?
  小鱼紧紧咬着唇,无助地看了白韶掬一眼,那是求她放过自己,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能在这满朝男子面前宽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眼看着秦小鱼就要被逼着现出原形了,关键时刻,白韶掬竟犹豫起来,楚长歌绝不容许这事功败垂成,白韶掬不能说的,就由她来说髹!
  楚长歌莲步轻移,走到秦小鱼面前,眸光更是逼迫骇人,她一挥广袖,又笑着道,“鱼公公,我这个提议可好,这不仅是为白将军,更是为了你呀。这是证明你清白最快捷径,你若是害羞,女官吴闾就在这里,何不请她带你去暗室一验?”
  夏婉安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叫做楚长歌的女子,心思深沉,阴狠狡诈,她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这道行也更深。
  窦一帆又跟风道,“皇后娘娘这提议确实是好,这认来认去的很是麻烦,还容易出错,这若是让女官给验一下,岂不最方便?蠹”
  岳东睿微一眯眸,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之处,窦一帆今天似乎很不平常,他平时压根没这么多嘴。
  众臣大多数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被皇后和窦一帆这么一带动,也就起哄让秦小鱼跟着吴闾去暗室验个身,不管这秦小鱼是太监还是女子,他们对她的身体都不感兴趣,若真是个太监,看见她那残缺的玩意儿那叫晦气,若是个女子,她也是皇上的女人,说不定皇上一怒之下就会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大势所趋,秦小鱼似已避不开吴闾这一关,小鱼无措地看着文武百官的咄咄逼人的嘴脸,她心中突然慌骇起来,早知有这一天,她该早早离开,这罪魁祸首一是夏婉安,二是慕容肆,夏婉安将她弄这宫里来的元凶,可后来她已萌生退意,皇上却告诉她会娶她,她心想,她就能换回红妆,可哪知他变了主意,逼迫她在他身边扮演一个太监,慕容肆这人真是可恶至极。
  而此时此刻,那龙椅中之人,只是紧抿着唇,定睛凝视着自己,一声不吭,这可如何是好?她倒不怕女儿身败露,唯一怕的是,在众臣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会不会要她人头落地。
  小鱼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看向自己的爹爹,可夏元杏也是苦无良策,他为她求情即是间接表露她的身份,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能站出来再替她说话。
  白韶掬眼中划中一抹阴恻笑意,来到小鱼身后,在她耳边小声咕哝了几句,又用力一推,将她推到了吴闾跟前,“吴姑姑,把她带到暗室去,好生检验检验。”
  吴闾恭敬应了一声,“是,白将军,这鉴定性别是最容易的事了。”
  吴闾做了个有请的姿势,“鱼公公,请吧。”
  方才白韶掬说了,只要她承认是女儿身还来得及,他定会护她周全,不会让她出任何意外,可这意外偏偏就是白韶掬搞出来的,她真的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是女人么?这话一出如同覆水再难收,她吞咽一下,正要开口。
  就在这时,外头一个装扮得宜的女子随着吴侍长匆匆而入,小鱼眼中多了一抹喜色,是二姐姐来了,这下许是有希望了,她连忙收口,敛声屏气地看着二姐进来。
  夏妃一进来,就走到了自己丈夫身边,道了一声,“爷,臣妾来了,可是不晚?”
  燕王循着她声握住了她手臂,“不晚。你啊快向皇上禀明一切吧,白将军非说小鱼是个女子,你说这岂不是可笑至极?”
  “是。”夏妃朝燕王一福身,就朝皇上看去,正欲说话,就一摆手,命她无须多说,他从龙椅之中站起,倨傲如天神一般睨视着天下众生一般,他薄唇一掀,缓缓吐字,“你们不是要知道这人是太监还是个女子么?朕来告诉你们!”
  他从高台上一步步下来,走至秦小鱼身旁,这时气氛紧张,众人都不敢喘气似得,直盯着皇上。
  小鱼也是尴尬紧张,快要窒息一般,她垂着脸,看着他漆黑锦靴,他一步上前,却是伸手将她头上的太监帽给摘了甩到地上,又飞快探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头上发簪给取下,小鱼惊讶地抬头看向慕容肆,而此时,她一头柔软青丝披散而下,如滑绸又如重墨,将她白皙脸颊衬得更加雪白,白韶掬也是微微一讶,一是被小鱼惊艳,二是惊讶于皇上的干脆直接,他竟要亲自揭穿小鱼身份。
  楚长歌却是笑了起来,笑得连眼角的伤疤也在轻颤,也好,这由皇上亲自揭露她的身份,那会更精彩,也更有说服力!
  一旁的听荷心中也在拍手称好,这一次总算把秦小鱼这个凶悍的泼妇给扳倒了,这次即便秦小鱼不死,也会被赶出皇宫,那末不会再有哪个女人会威胁到皇后。听皇后说,皇上最大的敌人回来了,而白韶掬是名猛将,皇上顾全大局,势必不能当着众臣夺了大臣的妻子,否则,大臣们会诟病皇上,还是搅乱臣心。
  然,下一瞬,楚长歌与听荷她们便再也笑不出来,她们双眸皆是不可置信地睁大。
  金銮殿大门宽敞,这个时候日头已高高升起,十足的光线折射进来,与空气中泛起的尘埃形成浅迷朦胧的白雾,而那男子笑靥迷人,温柔地抄起她的长发,一双双火辣争议的眸子直盯着他们二人,小鱼慌得双腿打颤,心中想着,完了完了,皇上这是要亲自解决她啊。
  还不如赶紧认罪,兴许还能逃过一死,她双腿瘫软似得哆哆嗦嗦地要跪下来,岂料那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有什么往她双臀上用力一撞,他微弯着膝盖和腰肢,诸位性取向正常的大臣连忙用手遮掩,尤其是季显知,愁眉苦脸地连连叹了好几声长气。
  小鱼自行脑补出这画面来,这画面简直太美,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皇上的脸贴了过来,二人双颊亲密相贴,这暧昧热度又上升了一个级别,有些口味重的官员,装清白学着季显知捂眼睛,可他们又张开手指,眯着眼从指缝中偷看。
  岳东睿向来肆无忌惮,就这么看着他们二人这等动作,真是淫。荡得无法无天了。他不自觉地想笑,可这万一大笑出来,岂不会成为焦点了,他还是让给他们二人好了,于是捂了捂嘴,忍俊不禁地瞧着他们。
  小鱼却有点想哭,因为他的手还不安分,又一次朝她下三路袭来,她惨叫一声,“皇上,不要啊。”又用双手护住重要部位,正要投降,还是不打自招承认算了,这皇上太特么变。态了,她真是吃不消。
  可皇上一手抄着她下三路,还挺动了下劲腰,小鱼又失声尖叫,在小鱼的惨叫声中,慕容肆朝殿中好几个长得俊俏一点的美男子抛了个媚眼,那些美男子纷纷一个后退躲闪开去。
  只听得皇上义正言辞的声音响彻金銮殿,“不瞒诸卿,朕已把秦小鱼里里外外品尝过了个遍。她这里切得干净无暇,十分合朕心意。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皇上用词堪称准确,同时又肉麻,什么叫反复多次,什么叫里里外外品尝?啧啧……
  好几个老臣们唉声叹气,他们这个皇上也太伤风败俗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难怪后宫诸女多年皆无所出。
  在场的好几个太监却是贼贼地望着皇上,心中蠢蠢欲动,自认为下面也切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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