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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拒绝失宠:粉嫩皇后好抢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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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仪殿内,慧慈太后正在等着。
刚才宁海池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看着夏侯麟安抱着水娃娃进来,说不出的,是喜是悲。
她已经隐隐的嗅出,有水娃娃的地方,就不会太平。
淡然,这不是说水娃娃就错了,所以,她才会等着这里。
眼下宫里也只有这里才能让水娃娃避一避风头,或者保住小命。
唉,乱。
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水娃娃已经微微打鼾,真个睡着了。
夏侯麟安不肯惊了她,连洗漱也省了,直接抱到厢房暖阁间儿,叮嘱米铃给她脱了衣服就睡。
米铃总算对水娃娃熟悉一些,知道她是个睡着了雷打不动的主儿。
也懒得讲究。
。一。x。一。甲乙明堂。一。x。一。
“王儿,今天。。。。。。”
慧慈太后早已沏好茶,等着夏侯麟安坐下,才慢慢的开口。
“母后,孩儿已经有主意了,正要回明母后。”
夏侯麟安也不扭捏,直接对慧慈太后道。
呃,这几年母子二人紧密联手对付两大氏族,凡事,也都一块商量。
不过今儿夏侯麟安好像变小了,有些话,总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
母子笑的无比奸诈
“说吧。”
慧慈太后二子一女,最疼爱的是夏侯麟安,年轻的脸上,有经历风霜的慈祥。
夏侯麟安静默片刻,将旁人的支走,低声道:
“东方氏接连出了这么大的糗,不论如何,暂时是不能要了。东方氏不选,闻人氏也不能选。打发了他们,后面的事再说。孩儿刚想到一个主意,兴许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将水娃娃召入宫。。。。。。母后也知道,孩儿好玩,就让他们当孩儿年轻不懂事好了。”
慧慈太后大吃一惊,看着儿子,短短几句,处处是机锋。
果然,小狮子要长大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轻声安慰:
“有把握吗?水娃娃是个可爱的丫头,不过,她,非常人。。。。。。”
夏侯麟安脸红了一下,当然知道那个自称“超级无敌可爱”的丫头非常人。
不过,真的很喜欢她啊,平时不论如何装出来的冷酷样子,放到她跟前统统无用。
粉嘟嘟的样子让人不爱都难。
而且,还有群雄环视,该出手时就出手,占了来再说。
慧慈太后劝说无效,拍拍儿子的手,低叹道:
“儿呀,既然你这样想,那就听为娘的一句话,明儿,让大家都知道,你有立闻人氏为后的打算。”
夏侯麟安龙体大震,猛然抬起头,看着慧慈太后。
慧慈太后摸着他的头,又怜又爱,还有一抹慧黠的笑。
夏侯麟安刚张开嘴,想想,话没说出来。。。。。。
越看,越看,笑了。。。。。。
母子笑的无比奸诈。
这几年来,母子二人说悄悄话的时候,经常这样。
。一。x。一。甲乙明堂。一。x。一。
离火教后花园,君逸尘站在清冷的月下,洞箫无声,醇酒无色,月季无芳,心,无影。
“又想她了?”
一个飘逸的影子飘然而至,慵懒的坐下来,自斟自饮。。。。。。
声音,邪肆的紧。。。。。。
。
大魔头哥哥和教主哥哥
“又想她了?”
一个飘逸的影子飘然而至,慵懒的坐下来,自斟自饮,声音,邪肆的紧。
“唉,丫头。。。。。。我感觉有点儿心神不宁。”
君逸尘轻叹一声,低低的像是呓语。
来人又斟了一盅酒,挥袖……
“叮!”
二盅酒一碰,一盅朝君逸尘飞去,一盅入口。
君逸尘身畔一道影子尚过,酒盅划过一个诡异的弧度,落回桌上,空了。
来人大笑一声,道:
“好酒,可惜丫头不在。”
君逸尘微笑中带一丝落寞,不答。
来人自顾说道:
“你想多了,凭丫头机灵古怪,能有什么事儿?虽说水家地位不高,但天下谁不知道她是咱们的心肝宝,敢动她一根毫毛。。。。。。”
“呼。。。。。。”
一阵无根之风,阴惨惨的刮起来,摇落四季桂枝头花朵,香,而冷。
不远处池水泛起层层波,柔美而有力,对着月色,翻出淡淡的银光,犹如刀锋。
寒冬夜。
“你也担心?收到消息了?”
君逸尘淡淡的问了二句,转过身子,在桌旁落座,饮酒。
“那个。。。。。。也不要紧,娃娃还小;那小子敢不开眼,咱哥俩不如对半分了他。”
来人口气轻飘飘,比月下那朵云还轻渺。
随手捡了颗映山白果,高高的抛起来,张口,接住。
“你那边准备动了?你自己都没稳。。。。。。”
君逸尘伸手,掌心便多出二颗映山白果,捏在手里看了一下,微笑道,
“丫头最爱吃这个。。。。。。”
微不可闻的叹息,飘散风中。
来人笑笑,一身暗红与玄色交缠袍子,与君逸尘的一身白,相益得彰,对着月光一亮,绝美的容颜,一般的不输君逸尘多少。
二个大男人想念着某没心没肺的娃娃,居然将一叠甜果吃完。
、、、、、、
今天完毕!
明天继续!
。
感觉有股浓郁的炭味儿
来人才摊摊手,耸肩道:
“外头没事就会在家找事。外头有事了,大家就省了一份心。。。。。。不过,有人盯上你了。”
君逸尘神秘的笑容荡漾,让人移不开眼,微微挑眉,道:
“这么多年,被人盯的少么?”
“这次不一样,你多多注意。”
来人静默许久,正色吐出一句,站起来,抖抖衣裳,道,
“我还有事;丫头来了告诉我一声。”
风吹过,池水依旧泛波,悠扬的箫声响起,飘散在风中。。。。。。
。一。x。一。甲乙明堂。一。x。一。
暖阁间内,水娃娃看见有人意图将她推到宁海池里。
这还了得?!
闪身,打滚,肘击。。。。。。
“咚!”
肘击到厚实的黄花梨木雕花大床床板,没有软绵绵的肉感。
水娃娃凝眉,感觉有点儿疼。
拧下腰,唔噜噜噜。。。。。。
眼睛睁开一条缝,似乎,想尿尿了。
恩,尿尿。。。。。。
I不过,那刚才的人呢?
还有宁海池呢?
不知道,水娃娃爬起来,梦里的事儿也忘得差不多了。
半闭上眼,下床,摸着黑,穿鞋,向左,二步,向左转。。。。。。
一、二、三、四。。。。。。
“咚!”
怎么感觉今儿少走了一步?
四步。。。。。。还是五步?
唉,谁管。
看不见用脚踹,夜里出恭老规矩,既然踹到了。
宽衣,接带,坐上去。。。。。。
“嘘嘘嘘。。。。。。嘘嘘嘘。。。。。。”
憋得久了,这会儿尽情释放,感觉无比畅快,人,也稍微清醒一点。
水娃娃鼻子一皱,怎么感觉有股浓郁的炭味儿,而且,屁屁底下的位置,不是空的,而是,感觉像张网。
这感觉好奇怪啊,如果是恭桶盖子没打开也不是这感觉,啊!
水娃娃一个激灵,人整个惊醒来,尿到一半,都给吓停了。
(其实已经尿完了)
。
手指一点,昏睡穴
水娃娃赶紧站起来,借着淡淡的月光,头微微转圈,看。。。。。。
哎妈呀!
这儿不是在家呢,那么,这个位置。。。。。。
水娃娃彻底惊醒了,怎么会睡到这里来呢?
这什么地方?
屁屁底下很热,水娃娃赶紧跳起来。。。。。。
这,这,这。。。。。。
好像,这是暖炉。
啊,是白天见过的那种暖炉,里边放个火盆,外面放个镂空雕花实木套子,干净暖和又不怕烫着。
啊,这是那种可以坐人、放脚的那种暖炉唉,
显然,水娃娃现在一定是坐在暖炉上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
她要是在家闯个祸丢个份亦就罢了。
可,现在好像不是在家,而且闯的又是如此乌龙的祸,怎么办么?
尿尿被火一烤,一股浓烟夹着呛人的骚味儿,水娃娃要哭了。
水娃娃赶紧过去打开窗,让这味儿散掉,要不然明儿非丢大人不可。
窗子一开,冷风扑进来,水娃娃颤抖一下,算是彻底醒了。
既然醒了,屋子里味儿不好。
水娃娃就,披了件儿外套,轻手蹑脚的出来,准备到院子里走走,一会儿再睡。
水娃娃辨别了一下方向,从暖阁间出来,外屋有三个上夜的丫头,靠门床上睡了二个人,靠墙床上睡了一个人
(这个是米铃,水娃娃没辨认,反正在家上夜的都是丫头,管她女官呢)。
水娃娃轻手蹑脚,将房门带上,免得那味儿熏了别人,让人知道。
啊,那可是大糗事,实在是,一旦让人知道,还活不活了?!
水娃娃偷摸摸地,小心的挪到门口,溜。。。。。。
“谁啊?”
一个丫头迷糊中问了一句。
上夜的丫头,都比较警醒。
水娃娃一惊,一声冷汗,回头摸过去,手指一点,昏睡穴,让这丫头暂时醒也醒不来了。
搞定一个,嘿嘿。。。。。。
。
小玉手接着点点
水娃娃粉嫩嫩的小玉手接着点点点。。。。。。
第二个,第三个。。。。。。
全放倒了!
唔,这下放心了,管保她们三个都不会知道自己做了坏事。
水娃娃笑咪咪的看着三个人,可爱的笑了。
二个人中间合睡中的一个小丫头,年纪和水娃娃差不离,长着圆圆小脸蛋,皮肤白皙,墙角昏暗的灯光照着,有种润如凝脂的质感。
好软好可爱,好想摸摸。。。。。。
水娃娃本想捏二下的,转念一想,算了。。。。。。
这会子,屋里的味儿愈发浓郁,好像的炭炉子给水娃娃的那啥那啥浇灭了,薰烟味儿重的很。
烟味儿一重,骚味儿飘得也起劲。。。。。。
水娃娃熏跑了,直接奔到院子里。
外面有巡逻的侍卫,不过这会儿子夜时分,人正困。
水娃娃身影灵巧的一闪,就出了院子。
摸了几个地方,远远的闻见一阵花香,赶紧跑过去。
、、、、、、
白天来过的这儿,是淑仪殿和安仪殿中间的花园。
月清零,花娇软,风吹,薄薄寒。。。。。。
水娃娃和一帮子离火教的昼伏夜出也练过,这会儿睡差不多了,又急于逃离“作案现场”,心有余悸,所以,清醒的很。
闻到花香,立刻寻起新玩意儿来。
那株腊梅枝头,竟然开了一朵格外大的花儿,颜色鲜艳,重瓣华贵,特别醒目。
哇,白天都没发现,竟然有这么漂亮的花儿!
水娃娃两眼熠熠发光,左右打量半天,忽然发现,这花和腊梅长得很不一样,从形状道颜色还有味道甚至感觉,都不一样。
而且,那花心竟然歪了,很破坏美感。
不过,好像不是歪了,而是多了一根,特别粗特别醒目刺眼。
水娃娃一闪念,鉴于对美的追求,胖嘟嘟的小手伸过去,轻轻一拔。。。。。。
“唧。。。。。。”
花儿发出一声痛呼,浑身发颤。
。
这朵古怪的花,鸟?
花会叫痛?!
呃,水娃娃吓一跳,手一松,多出来的花心落地,小手顿时一阵发麻,心脏触电一般,狠狠震了一下。
这,这这这。。。。。。
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娃娃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
“啊!。。。。。。”
左手赶紧捂着嘴,将喊声捂在嘴里,水娃娃的俏生生的小脸上,两只滴溜溜的大眼睛也触电一般,傻了!
那本来粉白鲜嫩的右手,刚拔过花心的食指尖尖,一片暗红发黑,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其他地方蔓延,
水娃娃的心跳也随之紊乱,就像中毒一样。
水娃娃赶紧动手,将手腕一下的穴道都封住,掌心已经发黑,来不及了。
俺滴娘啊!
额滴君哥哥啊,这世上,竟然会有腊梅树长出牡丹花,而且带毒?!
再看那朵带毒的花儿,竟然散开来,伸出一个小小的鸟头,有点儿像传说中的凤头,一圈花蕊是它脖项一圈细毛。
片片花瓣,慢慢散裂,变成菊花瓣一样,又多又细,有点像金狮鬃,又有点儿像天女若松。
鸟身一抖,花瓣收敛,成了鸟的羽毛,炫目美丽。
这个,水娃娃有些傻眼了,真的傻了。
看着这朵古怪的花,鸟?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保佑我,我不是故意要拔你毛的,实在是。。。。。。”
水娃娃吓得两腿发抖,这回,是真的怕了。
这花鸟太诡异,长相怪不说,而且还是剧毒。
粉嫩嫩胖嘟嘟的小手,一会儿就都成黑红色了,隐隐还有向手腕上蔓延的意思。
想来爱闯祸的水娃娃,第一回有点儿后悔发慌了。
“君哥哥快来救我。。。。。。”
鸟儿翅膀裂变完毕,小身板再一抖,一道迷离的光芒尚过,就像彩虹。
扭头看着水娃娃,嘴里欢快的叫:
“啾啾。。。。。。唧唧。。。。。。”
嗯?
鸟儿,还得意地直叫呢?
。
这鸟得瑟什么啊?!
这鸟得瑟什么啊?!
水娃娃盯着手,偶尔抬头看鸟,不知道它什么意思?
幸灾乐祸?
还是高兴见到新朋友?
可是,这种朋友好可怕啊。看起来象是要她命的!
“啾啾啾。。。。。。!”
鸟儿顺着水娃娃的视线,忽然着急的叫了二声,翅膀一扇,以闪电般的速度,隔着三尺远的距离飞扑上来狠狠啄一下水娃娃的指头,然后又飞快的退回。
水娃娃的手已经彻底没感觉了,虽然鸟儿行为古怪,也不管它。
听鸟儿的意思,着急呢!?
水娃娃好奇心被吊的高高,隐隐觉得,这鸟儿古怪,而且很有灵性。
至少,这鸟儿会看水娃娃的脸色呢。
水娃娃盯着鸟儿看了一小会儿,没看出名堂来。
鸟儿又啾啾叫二声,飞快扑到水娃娃手腕处,狠狠的啄一口。
“唉哟!”
疼死,水娃娃要哭了。
忍不住叫出来,也不管引不引来其他人。
“唧唧唧。。。。。。”
鸟儿叫了几声,落在水娃娃膝头,照着鸟翅啄下去,顿时流出一种像花蜜一样的汁液。
鸟儿飞起来,汁液犹如糖丝,从水娃娃手腕上伤口渗入。
一丝冰凉的感觉传来,紧跟着一阵温热,水娃娃手上的黑红色犹如退潮一般,从手腕往下退去,直到指尖,再从指尖滴出一滴暗色的血液。
水娃娃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虽然疼,不过,好神奇啊。
回去一定要告诉君哥哥,当然还要告诉大魔王哥哥。
看这鸟儿,和神秘的魔鬼有一比了。
“喳喳喳。。。。。。”
鸟儿抬头冲水娃娃叫了二声,好像在抗议魔鬼的叫法。
小小的鸟翅上,细细的糖丝在月光下闪动晶莹的光芒,继续滴入水娃娃的手腕,直到她的小手恢复正常。
不等水娃娃反应过来,鸟儿又跳到她左手,冲脉门啄一下。。。。。。
。
毁尸灭迹?
瞬间,有鲜红的血珠流出来。
水娃娃怒了,疼的要跳起来。
这鸟儿有毛病啊,专门玩人的血,这啄来啄去,疼着呢。
以前上树抓鸟的时候也被鸟儿啄过,但何时有这么疼过啊。
而且,好像水娃娃还运功着呢,这么小的鸟儿,竟然也能啄开她皮肤,看来,应该属于妖孽级。
花鸟不理水娃娃心头百般心思,啄开水娃娃的手腕,然后照着自己脖子啄一下,一滴鲜红的鸟血,倒是和平时见的鸟儿一样,总算有点儿正常了。
水娃娃愣愣的看着。
鸟儿又跳回来,将脖子的血珠覆在水娃娃脉门上,一人一鸟的血完全融合。
鸟翅上糖丝还有,一滴滴落在水娃娃三个伤口上,剩余的一小点落在自己脖子上。
“啾啾啾。。。。。。”
大功告成,花鸟站在水娃娃手上,讨好的叫着。
呃,水娃娃奇闻异事停了不老少,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么一段?
这叫,什么事儿?
听鸟儿的意思,好像很开心也很讨好,低头轻轻啄着水娃娃的手心,花瓣一样的羽毛,飞起来蹭着水娃娃的粉脸,啾啾啾叫得愈发开心。
“你是鸟还是花?”
水娃娃伸手摸摸鸟头,鸟嘴倒是挺像鹰隼的,又尖又利。
不过鸟儿没听说过有能像花儿一样产蜜抽丝,还会让人和鸟的血液相容,啊啊啊。。。。。。
好多好多神奇的地方,这个鸟儿,太神奇了。
水娃娃手好了,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双手伸出来,捧着鸟儿。
“啾啾啾。。。。。。”
鸟儿好高兴,这么叫,估计就是确认自己的身份,是鸟,而非花。
鸟儿啄一下翅膀,理出来一根细丝的羽毛,艳红色的,像火一样。
往下掉的时候,又像火星飘落。
花丛上还搁着刚才拿根花心,碰到鸟毛的时候,突然一亮,化成一点火花,随即熄灭,同归于尽。
。
新收的极品宠物,是花是鸟?!
就连水娃娃手指刚才滴落的一滴血,也一起被焚毁。
“毁尸灭迹”?
这鸟,还真有一套?!
水娃娃再一次傻眼,看着手里非常明显的鸟儿,竟然比那些叔叔手段还干脆。
摸摸鸟毛(花瓣?),很认真的问:
“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迷路了?君哥哥都没见过,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
(谁说君逸尘没见过?小丫头给自己没见识找理由。)
鸟儿晃晃脑袋,晕死,不理。
小脑袋拐个弯,尖尖的鸟喙塞到翅膀下。
一圈翎毛立起来,刚好在正中间,形成花蕊的形状,最中间那根是鸟头顶一根冠羽,慢慢卷起来压倒绕过去。
翅膀慢慢盘起来,围成圈,形成上下两层,挤挤挨挨,一层炫目的波光发出,像月晕一样。
水娃娃眼睛都花了,好漂亮的样子,问题是,这坏鸟儿,话还没问完呢,就偷懒了。
光晕过后,鸟儿,形成了双层每层八瓣掌心大的花朵。
一圈花萼,好像是鸟爪变成的。
花瓣时而呈火红色,时而又呈金红色。
每一瓣花瓣,都像鸟毛一样柔软舒服,整个花的形状,和茶花,或者皇宫里随处可见的宝相花有点儿像。
一阵极特殊的香味,虽然淡,但能传很远。
水娃娃捧在手心,越看越喜欢,自言自语好一阵,才感觉好像又困了。
困了就睡。
飞身一纵,上了屋顶,找个合适的角落,靠下去就睡着了。
按说这时水娃娃该回屋去睡,不过屋里不是还有尿骚味儿嘛!
水娃娃捧着鸟儿,就有了鸟的想法,睡屋顶去了。
这花鸟有灵性似的,在被水娃娃丢掉的瞬间,飞到她头顶,宛如质地最好的丝绢花,稳稳的守在水娃娃如丝的发间。
也没人知道这古怪的鸟儿是睡了还是醒着。。。。。。
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花,还是鸟?!
。
职业习惯不太好的刺客
水娃娃睡的暖阁间内,不知何时,一条人影,从敞开的窗户飞了进去,屋内已经是一片浓烟滚滚。
人影好容易摸到床前,看看床上,竟然没人。
人影一愣,自语道:
“鸟儿来过这儿没错啊,可是人呢?鸟儿好像也联系不上了。。。。。。”
推开门出来,外间三个人,有一个胖乎乎白嫩嫩的小姑娘,肤色也极好。
人影低语:
“大概是认生,出来和宫女一块睡了。”
这还蛮有道理的,有许多胆小的小姐,都爱和大人一块睡,至少出门的时候是这样。
透过门缝,一股焦熏味儿飘出来,人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自语道:
“江湖传言水小姐是君教主至爱,我还是先留下她的命,关键时候也好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想法似乎不错。
不过做为一个职业刺客他的话还真多啊!
人影飘进屋里,掏出火折子,点着了丢到水娃娃的床上。
看火起来了,赶紧将门窗都关好,出来抱起丫头,从门口逃走。
水娃娃大床下原本就生了好多炭,被尿浇湿,闷烧起来。
现在遇火,烧得格外热烈。
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浓烟滚滚,烧成一片了。
宫殿甚至大户人家盖房,材料大多经过防火处理,门窗关紧的情况下,竟然闷烧了许久,火势才蔓延起来。
可惜米铃和丫头都被点了穴,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这间暖阁平时没什么人住,东西也不多,火绕到门口,一时半会儿竟然没烧出来,而是往屋顶窜烧而去。
还有窗户,很快就被烧干净,火舌伸出来了。
呼呼东风,卷着火舌,这一下,风火狼狈为奸,终于,好一场大火烧起来了。
外头轮值的一队侍卫,巡到附近,火苗和浓烟滚滚,一下子就发现了。
“走水了!”
。
水小姐和玳儿不见了
“走水了!”
头二个侍卫大声的喊叫着,后面一堆侍卫赶紧奔走,打水灭火。。
云板敲起来,顿时大半个常宁宫的都被吵醒了,尤其是巡夜的侍卫,很快围拢过来。
“急什么,那边寻常也没人住。”
有被吵醒的太监,靸着鞋子,嘟囔二句,有些不情愿。
“啪!”
慧慈太后急忙忙裹着斗篷过来,撞上去,一个巴掌,骂道:
“还不快去救人!水娃娃在里面;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哀家让你们都去陪葬!”
安仪殿地方非常大,虽然厢房暖阁间和正殿连在一起,但慧慈太后来的也太快了,太监们没反应过来。
。一。x。一。甲乙明堂。一。x。一。
太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慧慈太后一脚踢过去,怒道:
“该死的奴才,火烧眉毛了还耽搁功夫,人呢,救出来没有?”
正主子没救出来,只救出来米铃和那宫女?!可这会子谁敢说啊。
左右宫女女官扶着慧慈太后,也不敢劝。
一个劲使眼色,让能走开的人都赶紧去,房子东西都不要紧,唯有水娃娃,最最不能有事。
慧慈太后多少年没发这么大的火了,气的浑身颤抖,大骂道:
“好好儿的,怎么会走水?特地安排了十二个人服侍,人呢,都死了吗?”
“回太后娘娘,还请太后娘娘在这边稍待。”
常宁宫太监赶紧拦住慧慈太后,不让她靠近水娃娃房子附近。
那边,已经浓烟滚滚,烟炎张天,将黎明前的天空照的格外明亮。
狰狞的火舌,妖艳的红,将夜燃烧成灰烬,也将黎明吞噬,剩下,满天灰烬。
人声鼎沸,有条不紊的及时扑火。
过了半天才有人来回话:
“米尚仪和景儿晕了,正在抢救。水小姐和玳儿不见了。。。。。。”
“不见了?!”
慧慈太后和夏侯麟安同时惊呼。
。
冲进火里救娃娃
夏侯麟安衣服都没穿好,从近身侍卫首领轩辕冷手里拿着件斗篷飞奔过来。
夏侯麟安一甩手将他推到一边,回手抓起太监厉声责问:
“去哪里呢?昨儿夜里谁当值的?水小姐那么大个人,怎么会不见呢?废物。轩辕冷!传令,立刻搜拿!”
“王儿。。。。。。”
慧慈太后,好容易插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侯麟安将水娃娃交给她,现在人不见了,做太后的,第一次有了惊慌的感觉。
轩辕冷看情形不妙,赶紧清点人马,也不管前宫后宫的规矩了。
所有能动的侍卫都来,从常宁宫开始,往四处找去。
一回头,赶紧扑上去,一边大叫道:
“皇上危险!火场危险。让微臣进去吧。你们几个,拦住皇上!”
话没说完,轩辕冷不敢迟疑,接过一盆水兜头往自己个身上浇下,这天这夜这风,饶是他身体好,也不禁冷的直打寒颤。
赶紧运气内功御寒,轩辕冷一头往水娃娃的暖阁间冲进去。
慧慈太后心里着急加愤恨,也不知道谁捅这么大篓子,也不知道夏侯麟安犯个什么劲。
认识不过一天,就为水娃娃能出生入死,不可思议,一群疯子!
“废物!”
夏侯麟安干脆当个疯子,怒道,
“拦住孤王有什么用?你们几个去找人,准备怎么着?水小姐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们准备从哪里找起?一个个摆样子呢?轩辕冷!。。。。。。”
轩辕冷冲进火屋里,没听见。
夏侯麟安功夫不弱,左右开弓,将几个侍卫打翻,仗着艺高人胆大,也学着轩辕冷的样子,接过水盆兜头浇了一盆,就往火里钻去。
“冤孽!”
慧慈太后赶过来的时候,夏侯麟安已经跳进屋子了,气的拍腿直哭,又不好说出来。
心里忽然对水娃娃怨恨至深。
。
水娃娃还在屋顶睡的美美呢
慧慈太后极怒。
如果夏侯麟安出点什么事儿,估计她能把水娃娃杀了剐了。
慧慈太后记得指着几个太监,语无伦次的道,
“你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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