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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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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先去隔壁的厢房休息一下吧,我去禀告一下师父,还请你们耐心等待。”妙棋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好像再也不想留在教主身边一样。
“快去快回啊,小子!老胡我记下你名字啦,以后有事儿还找你!别客气!”胡闯在他身后哈哈笑着喊道。
“得了,我也不在这里杵着了,我去隔壁睡个回笼觉去!”黑大汉胡闯嘿然拍着教主的肩头说道,“兄弟,加油。”然后嘀嘀咕咕地出门左拐休息去了。
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卫琳琅和常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见教主不说话不解释,卫琳琅这个气啊,男人莫非都不是好东西?昨晚上还那么浓情蜜意,一觉醒来就完全变样子了。
话说昨天晚上,在嶢山山脚下那老旧的旅店里……
“快说不要,琳琅,快阻止我!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正当教主快要按捺不住,求着卫琳琅阻止他的时候,忽然,房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接着传来的是胡闯的大嗓门:“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动啊?!”
这忽然传来的声音简直将正蓄势待发的他们俩窘得不行。卫琳琅脸蹭得就红了,她有些结巴地大声道:“我自然没事,你、你快回去!”
教主可不管那么多,既然卫琳琅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那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哪个男人还停得住?
他压在卫琳琅身上,左手从她里衣下摆伸进去,来来回回地慢慢覆上了高耸的双峰,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最上面的那一点红缨也被刺激得挺立,传递给她从未有过的快_感,让她头皮发麻。
和优哉游哉地于身下玉_体之上抚摸揉捏的左手不同,教主的右手开始急躁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单手不便操作,于是光凭蛮力将其扯裂开来。
谁知就因为这布帛撕裂的声音,坏事了。
习武之人的耳力自然上佳,不同于两人低沉的喘息,布裂之声在夜里甚为清晰。
胡闯本来已经打算回房的,却乍闻这不同寻常的声音,行走江湖多年、遇到过各种危险的他脑海中立刻有了不好的联想,于是立刻跑到教主的房门前敲门,自然是无半点回应。
“怎么了、怎么了?”因着连番响动,有个人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想探个究竟,却被胡闯牛眼一瞪,给吓得缩回去了。
真是个不识相的,又不止他一个人被吵醒,可除了他还有谁出门来?避灾懂不懂?
兄弟出事了,姑娘也有情况!这个想法在胡闯的脑海中盘旋,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两个奸_夫淫_妇在做不可告人之事。
他手握着偃月刀冷静地返回,心中已慢慢地蓄着杀意,他更加用力地敲门,斩钉截铁地道:“姑娘你出来一下,老胡我有东西要给你。”
教主在心里这个恨啊!你就不能不捣乱吗?!枉我叫你一声“兄”啊!你就这么回报我?大晚上的不睡觉,跑人家房间里面抓_奸,这不是闲得蛋疼么!
卫琳琅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脑子也从欲_望中清醒过来了,立刻便把教主那伸到自己双乳上揉捏的咸猪手打了出来。
炸毛的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瞪,指着教主的鼻子道:
“去你的、去你的,哪来的那么多便宜给你占啊?没名没分的就想着行房……你大爷的,想得倒真美!”
言罢还不解气,起身之后,还往一脸不可置信的教主身上捣了几拳、补了两脚。
这次,靠门板靠得很近、全神贯注侧耳细听的胡闯终于大致听见了里面在说什么。他呆呆地杵在门外,拎着大砍刀,吹着过堂的冷风,有些石化。
他好像……一不小心干了一件很缺德的事儿?谁都好……快来人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实乃悲剧啊,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啸昆仑”大侠!这件事自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卫琳琅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将自己裹了起来,又摸索着点了一盏蜡烛,然后并不避讳地直接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以胡闯这习武之人的视力,能够很清晰地看见在床上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盘腿坐着的教主,以及他那欲_求不满的乌黑铁青的神色。
“啊哈哈,既然有贤弟你在此处镇守,那琳琅姑娘的安全肯定是很有保障的呀,很有保障!”胡闯尴尬万分地挠着头和盘根错节的黑胡子,他是真的不善言辞啊!何况是在这种说啥都不对的情况下!
“为兄放心了,极为放心!我这就回去睡大觉去,明儿个还要早起上山呢,贤弟、弟妹也早些休息啊!”说完,黑大汉胡闯便逃也似地三步并作两步走了。
卫琳琅上前关好门,转身昂着头极为无情地看着教主问道:“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啊?还要在我这里用早膳不成?!”
欧阳常棣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单下那悲催至极的小兄弟,顿时泪流满面:“你叫我怎么回去休息啊,不如我们继续……”
“做你的春秋大梦!”卫琳琅微红着脸,唾道。
本不想理他,可忽然她又想到明天恐怕就要同东官二人碰面,今晚不给教主一点儿甜头,明天他无精打采怎么办。
想着,她便一边褪下外套,一边向欧阳常棣走去,迎着他重新燃起希冀的眼神,坏笑。
她爬上床,坐到欧阳常棣身上,左手一揽他的脖子便吻了上去。练习过一次,她已经找到了技巧。丁香小舌毫不费劲地钻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相互绞缠,绵绵缠缠都是情意。右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手底下肌肉的形状,正是她好奇已久的触感。摸着摸着便往下,灵活地摸进了被单之下,摸到了某个火热之处。
原本在胡闯的打断下有些疲软的小家伙在连番的再次刺激下已经再次茁壮成长为了大家伙,卫琳琅眯着眼感受着它的形状,它在手中的跳动:“教我……”
教主也意识到了今晚上的福利仅止于此,与其抱怨不如享受,便伸出大手覆在她的柔夷之上,圈住自己身下那滚烫的烙铁,带领着她上下撸动。
卫琳琅没过多久便掌握了要领,不仅如此,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揉捏拨抠下方的玉囊和柱体顶端的凹陷小孔,引得他好一阵压抑的呻_吟。
而教主则就着昏暗将灭的烛火,注视着卫琳琅仅着里衣而隐约暴_露的身体,在她又一次地掐捏他敏_感的玉囊时达到了高_潮……
……
是啊,昨晚上他们之间是多么地和谐,看看现在呢?!卫琳琅气不打一处来。
而教主却并不是很理解为何卫琳琅如此地生气,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琳琅,你到底怎么了?生的什么气?告诉我吧……”
“你自己想不到吗?居然要我来说?!”卫琳琅愤怒了,他若是这样跟其他女人接触都没有意识到不行、不对,那她还能对自己不在他身边时,他的忠诚度感到放心吗?
“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么!”
教主有些不耐烦了,原本他心头就有其他事情困扰着,哪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去猜她心里在想什么!就算他不知道,也不需要这样纠缠着这一个问题吧?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么!
“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官锦儿走得那么近?!”莫非你喜欢她?最后一句话她含在嘴里没有说出。
卫琳琅其实很没有信心,但她却不想欧阳常棣看出来,于是她的外在气势便十分咄咄逼人,简直是一副非要教主说出个一二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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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架势。
“官锦儿?我和她走得很近吗?你能不能睁大眼睛看看、开动脑子想想再来问这个问题?”教主一甩袖子,含怒背过身去。
真是比六月飞雪还冤!明明是因为那女人是卫琳琅的好姐妹,不好驳她面子,他才对她好声好气!而且他易容成的这个“常立”的预设性格本就是较为温和的,面对女子犹甚,他怎么好不照着演?!
琳琅居然连她好姐妹的飞醋都吃,实在是吃饱了撑的!
“你这是在骂我没眼力、没脑子?!”卫琳琅瞠大了眼看着欧阳常棣,自从他们确定关系、或者说她幼时玩伴的身份暴露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她了。而今,为了官锦儿,他居然对她说这种话!
教主刚想反射性地反驳,却忽觉有理:“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
她居然不相信他?!她居然不相信他?!没错,她就是没脑子,就是没眼力!他做到这个份上还不能取得她全面的信任,那他还能怎么做?!
“你才给我好好想想!”卫琳琅被他捧在手里哄惯了,一朝摔下他的掌心,便疼痛难当。她死憋着眼泪,旋风一般奔进了内室,“嘭”得一声牢牢关上了门。
“你给我滚蛋!”她靠在门上大吼,然后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话。
她以为他会像以前每一次那样,死皮赖脸地凑上来说“就不滚”;以为他会像以前每一次那样,首先向她低头,说“我错了”;以为他会像以前每一次那样,想尽各种办法只为了来到她身边,亲亲摸摸,告诉他“原谅我”……
可是没有,这次什么都没有。
预想中的回话没有听见,外面静静的,半点声息都无。
卫琳琅把手放在门闩上,又放下,又举起,磨磨蹭蹭,最终还是放下。
她又愤怒、又后悔、又担心、又不甘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一个时辰过去,午膳时间到,她终于找了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推开了内室的雕花门……
外面,想要看见的人影却遍寻不见,整个外室空荡荡的,就像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欧阳常棣:……我恨你……我到时不举怎么办……orz
某人:这……咳咳,怎么跟你亲妈说话的你?!(佯怒
欧阳常棣:还“亲妈”,你枉称亲妈啊……(内牛满面
某人:哼哼,小棣棣啊,儿不嫌母渣,这个道理懂不?啦啦啦~~~┏ (゜ω゜)=》
【渣红的渣翻译】我没有疯,只不过……我的“真实”,同你的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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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卫琳琅走出内室;咬着嘴唇在空荡的前厅默立片刻,往最外面的会客厅走去。这时;她听见院子里有兵器挥动的声音,便加快脚步走过去。
一推开大门;却失望了。在院子里练武的不是欧阳常棣,而是黑大汉胡闯。
胡闯使得一手好刀法,大开大合,猎猎带风;霸气四溢;他的刀法并不讲究精巧,而是讲究狂野。即使知道如何躲,也无法真的躲过去;你抬刀去挡;那我便连刀和你,一起全部斩断!这,就叫不可阻挡。
卫琳琅惊叹地看着在院子里练武的胡闯,这种呼啸而过碾轧一切的气势,这种如猛兽咆哮一般的劲气,真是不愧他“啸昆仑”的外号!
待到胡闯收功回刀,卫琳琅赞赏不已地拍着手道:“胡大哥好厉害的刀法,我看这刀法之霸道,世间恐怕少有人敢正面与之争锋啊!”
“弟妹哪里的话,”胡闯哈哈一笑,抬手擦了擦汗,将偃月大砍从有些疲累了的右手换到左手,“我才区区上乘境界,连常老弟都敌不过,别说这整个江湖了。你夸我霸道,我可真是汗颜啊,你可是没有见过常老弟的剑法?那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劲道,看着那剑挥过来,你却找不到退路,甚至各处死穴被指,动弹不得!我想,这大概就是上乘和后天的区别所在了,唉。那才是真霸道,我这,只是蛮力罢了。”
提到欧阳常棣,卫琳琅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笑了笑,不去想他了,对胡闯说道:“不如咱们去膳房用膳吧,这也是饭点了,胡大哥不饿么。”
“自然饿得很!”胡闯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奇怪道:“堂堂谈笑山庄,为何连送饭的佣人都没有?莫非是临近武林大会,客人太多之故?”
“是了,”卫琳琅和胡闯并肩走出院子,向记忆中膳房的位置走去,“人手不够呢,我们这种中级客房是不可能有人搭理的,所以只得自力更生咯。”
“话说常老弟去哪里了?我们不等他么?”胡闯还是很厚道的,他停下脚步往房间里望去,从半掩的房门中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卫琳琅惊疑地看着胡闯,皱眉道:“你在外面练武,却也没看见他出来吗?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哼,反正以他的武功是死不了的,我才不管他。你要等他一起么,胡大哥?”
胡闯把刀往背后的皮具里一插:“他既然有其他事要做,我自然不会磨叽这一点,我更不担心他。走吧,吃饭去。”
……
迫于教主的淫威,那谈笑山庄的迎宾弟子妙棋给他们安排的房间位置还是不错的。出门不需要很复杂的路经就能找得到总膳房的所在。
卫琳琅正跟胡闯边走边聊着,突然听见旁边的院子里一阵喧嚣,仿佛有一大群人在吵架似的。
“吵死了,我们走快些吧。”卫琳琅很是不耐烦地建议道,她这回可不想惹上些无谓的麻烦,只要达到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就行了,风头嘛,也尽量不要出的好。
“不,等等。”胡闯这种讨厌纠缠不清的事情的人,第一次不再明哲保身,“我们悄悄过去看看,我好像听见了些‘老朋友’的声音。”
“可得有分寸些啊。”卫琳琅有些不情愿,她现在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麻,哪里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
这本来就不是个全封闭的院子,是故二人绕到另外一边种满了花草来权当院墙的地方,从草叶的缝隙中,便能较为清晰地窥视到院中的情形。
那是两派人马在相互对峙,他们统共二十多人,年纪都不大。
一派的领头人是一位长相幼美的少年,可是神情却十分不讨喜。他高昂着头,露出下颌骨柔和的曲线,面上尽是不屑和讥讽,衣着上好,显然是哪家的富贵公子。
另一派的领头人是一个身材壮硕的青年,长着一张十分端正的国字脸,深麦肤色。他紧抿着嘴唇,眼神凶戾,浓眉深蹙,骨节粗大的手在身侧紧握,鼓出一根根青筋。明显地,面对着富家公子的挑衅,他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以防事态恶化,两方人打斗起来。
“他们都是谁?”卫琳琅扬了扬眉,悄声问胡闯,虽然她对这没什么可看性的对峙的兴趣并不大。还没等胡闯回答,院子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骂战。
“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记得不,各位?他们自称‘九州第一刀’呢!”那个少年公子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回头问自己的手下们,脸上是可恶又欠打的笑容,“可是看看他们现在这熊样,少主穿的衣服还是三年前的旧货呢!我当年亲眼见过的,就是这一件,可别怀疑我燕回少爷的记忆力啊!哈哈哈。”
“可不是嘛,”少年公子的一个手下应援道,他往对面某人大腿上一指“你瞧,居然有人的裤子缝了补丁呢!太有趣了,哈哈,这是竹州城最近出的新款式吗?我们居然不知道,少爷啊,这真是太不应该了!我待会饭桌上自罚三杯酒!”
“你们真是够了!”另一派的头领,那壮硕的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他从牙缝中龇出充满了怒火的话语:“凤燕回,别以为你仗着自己的大哥是飞雁门门主就这么张狂,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是不会动你,可是以后在江湖上,再这样不收敛,一定有你好受的!”
“少主!”壮硕青年身后的手下听见自家少主居然不还击,忿忿不平地想要出头,却被他伸手拦下。
“哈?!你们、你们听见他刚才说什么了没有?”闻言,少年公子凤燕回瞠大了眼睛,笑得合不拢嘴,他用食指极端无礼地直直指向那青年的鼻子,“他说他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呢!你们听听,我哥的面子!”
“哈哈哈,门主的面子还真大,居然连你这无名小卒也要卖三分!真是……佩服啊佩服!”后面的人也跟着起哄,“哈哈哈哈!英雄,看在你让我们如此佩服的份上,送你们条裤子怎么样?虽然是穿过的,我们也不想要了,但是肯定不至于穿了三年还打补丁呀!”
……
卫琳琅在树木枝蔓的掩映下皱起了眉头:“虽然群嘲这种事我做得也不少吧,但是旁观起来,还是觉得这小孩真是讨厌呐。”
“那个小子,哼哼,是飞雁门门主凤南归最疼爱的幼弟,凤燕回。有名的练武奇才,从小受宠,纯属被人惯坏了。”胡闯眯着眼睛从旁解释道,“对面那个,是我大侄子,也是明刀派的未来掌门,胡穹。”
“诶?你侄子?那你还在一旁干看着别人欺负他,不上去帮忙?”卫琳琅有些理解不能,若是她的哪个长辈看见了她被人欺负,肯定早就上去抽欺负她的人几个耳刮子了。
“我为何要帮忙?”胡闯笑嘻嘻地叉着手,浓密的胡子一颤一颤地,继续好整以暇地看戏,“嘿,几年不见,这小子锻炼得不错嘛!忍功一流,知道什么时候该发怒,什么时候不该,这样很好!”
卫琳琅遗憾地看了看跟她差不多年岁的胡穹,唉,连你叔都不帮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胡闯的心里其实在叹息。虽然他离家多年,但是明刀派的消息他一直都有关注。自从他十多年前离家,这明刀派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先不说当年在地下都折损了多少派中的精英良将,就说后来他哥跟天鬼宫宫主因情交恶,被擅长暗杀的天鬼宫断断续续杀掉多少师叔一辈的高手,这就是一个不忍卒读的数字。
没有了高手,门派自然日渐式微。小一辈的门人中居然有人被迫要穿打上了补丁的裤子,这一件事在当年是根本无法想象的啊!
君不见,他们可是“九州第一刀”明刀派!是武林中为数不多的有历史传承的名宿!若没有参与当初的血帛之争,何故至今日的境地,又岂是飞雁门这种历史仅二十余年、兴起时间不超过十年的门派可以羞辱的?
他当年早就反对在血帛这危险的事上插一脚,可大哥就是不听!这便是恶果!
正当各人都在思索自己的心思时,院子中突然又有了新情况。
“我说,阿回啊……”原本强抑着暴怒的胡穹忽然泄了怒气,他长吁出一口气,摆出一张回忆过去的脸,眼神也变得飘渺起来。
“阿、阿回?!”少年公子凤燕回瞪圆了一双眼睛,被胡穹这突然的转变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谁准你这么叫我的,谁允许的?快收回去并道歉,你娘亲怎么教导你的?太无礼了!”
“唉,你小时候多可爱啊。说起裤子我便想起你两三岁的时候我去你们家做客时候的情景呢。当年的开裆裤,现在还好吗?”胡穹眼中盛满了温柔,却对面前的敌人打出了重重的一记无形拳——补丁旧裤算什么,开档才是真绝色!
凤燕回浑身颤抖起来,指着他鼻子的手也晃来晃去指不准目标了:“你你你说什么,你可别瞎说!我才没……”
“你现在也长大了呢,大到可以不给曾经的干哥哥的面子了,忘记曾经追在我屁股后面要我抱你的事情了吗?啊,那时只有这么小一点点的东西,”胡穹盯着少年公子凤燕回的胯_下,戏谑地伸出手掌,用大拇指掐住了小指的一个指节,重复道:
“那时从开裆裤里露出来的只有这么小一点点的东西,现在肯定也长大了吧?不如脱下来给你胡哥哥看一看,不然我可真是担心呢!毕竟……”
“你……你说什么……”凤燕回眼睛都红了,气得头顶冒烟,这个粗浅鄙陋的落魄少主,居然敢、居然敢对他凤燕回……这样!
“毕竟你长得这么娘们儿,我还真怕你下面也那么娘们儿啊!哈哈哈!”胡穹哈哈仰天长笑,连同他这一派的青年人都捧腹起来。这回击实在绝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自大且目中无人乱找茬的小鬼,自然要极尽调侃才对得起良心!
“呵,呵呵呵。”卫琳琅捂着嘴,眼睛都笑弯了,这些人太好玩了,经此一遭,就算是那个小鬼看起来也顺眼了很多呢!
“谁在那里!”突然胡穹对着他们藏身的地方大吼一声,那瞪眼的样子活脱脱是胡闯的青年翻版。
“不好,我们走!”胡闯说完便提起轻功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卫琳琅暗自后悔没有憋住笑,也随后跑走了,只留给追出来的胡穹等人一个模糊而窈窕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今晚争取再撸出一章来,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在零点前放粗来……不行的话就明早再更=w=
哈哈,这张图好像是最近在微博上很流行的一系列P图的原型呢!→_→
渣翻译:这俩熊孩子在学校里打了场架,一小时后,他们得到了俩选择:停学九天或者坐在学校空地上牵手一整天(即使上课。你可以看到他们是怎么选择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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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十月十一日夜。酉时。
“明刀派和飞雁门的恩恩怨怨竟是如此?!”
晚膳时;听完胡闯叙述往事的卫琳琅不禁有些意外,她感慨道:“这可真是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
根据胡闯的说法,虽然这飞雁门是兴起仅十数年的门派;但是创立飞雁门的凤家与明刀派胡家可是有好一段纠结的往事。
尤其是听着胡闯这个当事人讲述当年和如今的恩怨情仇,尤其令人唏嘘不已。
“是啊,所以凤家人从上到下都非常地不待见胡家人,仅仅像中午时你看到的那样嘲讽;还算是好的了。”胡闯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他们可以怨恨我们,我可以理解;也就这么放下了。看了他的表现;我相信穹小子也是这么想的,从他这一代开始,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冤冤相报不能了。”
卫琳琅瞥了他一眼,扒了口饭不说话,心中却道,这人还真是奇怪,只要是自己觉得正确的,即使牵扯到自己的家人,也绝不偏颇。真不知道这是遵循本心还是违背本心。
而不管怎样,卫琳琅自问是做不到的,因为她从小就从长辈身上学到了什么是护短。护短是什么?就是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人,能打能骂能发火,但是别人只要说一声不好,她都不能轻饶。
卫琳琅吃完嘴里的饭,也学胡闯耸肩。她很快就想开了。其实,这两种观念无所谓正确与否,只是每个人为人处世原则不同吧?
胡闯灌了一口酒,畅快地打了一个饱嗝儿,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问卫琳琅:“怎么现在这个时辰了还没看见常老弟?他不是总是和你黏在一起,那个啥,形影相吊的吗?”
“那词叫做‘形影不离’好么。”卫琳琅翻了个白眼,不在意道,“我怎么知道他?说不定去勾搭哪个小美人了也说不定!”
她心里却在说,欧阳常棣,你要是在我用完晚膳之前回来,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如果没有,那就等着算总账吧!
酉时三刻。
卫琳琅实在是不耐烦那个频频从门缝中探头的膳房侍女,终于不情愿地起身,丢下一句话,“行了行了,我走就是了,不碍你的眼!”
门后的侍女松了一口气地走出来收拾桌子,看着那个奇怪的陌生女人的背影,心里还暗暗奇怪。吃完饭还赖着这么久不走,这膳房到底哪里有这么大魅力啊,话说她光是帮着添灯油就添了好几次呢。
而步出膳房的卫琳琅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失望。
他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从中午不见踪影到现在,依然没有出现,甚至连一句话一个字的消息都没有告诉她。
太不正常了,真的。他究竟在哪里?他究竟在做什么?他……还好吗?
独自走在回房的路上,天空是沉黑色的,像是她重重的心情,驻足仰望,星子一两点,明月渐满。远处是明灭的灯火和嘈杂的声响,那必定是江湖人的应酬交际,那她曾经热爱的、或者至少曾沉浸其中的活动,现在?却已经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他在哪?他在哪?这是她现在脑中盘桓的问题。至少、至少告诉她他是安全的,这样也好啊!
虽易了容,但易容术也不是完美而没有破绽的,而且他行事残不留情,得罪的仇家已然不少。
比如,若是让那同样在血色斗兽场事件中逃脱的抚远王世子昭英得知,当时的始作俑者便是欧阳常棣的话,他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亥时二刻。
卫琳琅一套剑法练毕,动作流畅地优雅收剑回鞘,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默立于院中。
剑法云出岫已经练了十多遍了,还是不能静心,在这种情况下又不能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去练习内功,唉,实在是让她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欧阳常棣在身边时没有什么感觉,一旦不见,就好像她的整颗心都跟着跑了似的,真真让人气恼!她对他的感觉,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到了子时,卫琳琅觉得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在空荡的房间和院子里待下去了。
特别是夜半三更的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就寝了,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于是,她想出一个好主意,秉承着自己睡不好觉,也要让别人也睡不好的原则,准备去露天营地那里骚扰朴昌……
没错,她是去骚扰朴昌,绝对绝对不是去找教主,也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全,更不是因为身边没有了一个温暖舒服的人形物体而夜不能寐!
……好吧,卫琳琅撇了撇嘴,这说辞假得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回屋找了一件连兜帽的披风穿上,夜晚易着凉,她可不想生病;并且,她在腰部挂上佩剑,衣摆遮盖下的大腿上绑上褚伯送给她的乌金匕首——就像她平时出门那样——毕竟,在漆黑一片的夜里独自行走,带上自己的武器能增加许多安全感,更别说目前谈笑山庄聚集了大量不安分的武林人士了。
装备齐全,卫琳琅站在院子中央伸了伸腰、踢了踢腿,往下蹲了蹲身子,然后轻功一提,如燕雀冲天一般瞬间拔地而起,在院墙上莲足一点,几个起落便消失于黑暗之中。
不得不说,有了教主这个高手从旁指点,她现今的武功已然精进不少。
……
说是要找欧阳常棣,但是卫琳琅根本没有寻人的方向,所以她还是往临近山庄侧门的露营地处飞奔而去,决心怎么都要把朴昌也拖下水。
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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