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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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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定定地看着朴昌,那眼神幽深无底,写满了秋后算账,不过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应允了。
  朴昌有些庆幸,拍了拍胸脯,快速地调整了下情绪,转向卫琳琅笑嘻嘻地说道:
  “魔教呢,分为总坛和分坛,总坛自然是由我们英明神武邪魅狂狷的教主大人一手遮天……呃不对,是一手掌管。教主下设左右护法,左护法掌总坛内务以及总领魔教名下诸多产业,右护法掌外事外物,总领各分坛坛主。”
  卫琳琅立刻想到了黄莺和绿柳,她抬眼看了看站在朴昌身旁的,那天到牢房里跟她“谈判”的撷芳,她好像也是个什么坊主的吧。
  “分坛的最高决策者乃分坛坛主,下一等是坊主,再下一等是旗主。在总坛,坛主当然就是教主,下设十坊,以天干为名,分领六十旗主,以六十甲子相称,旗主下辖教众不等人数,以上构成魔教的中坚力量。外围力量就很多了,毕竟整个西域都处于魔教的势力范围之内。”
  说到此处,朴昌有些飘飘然,显然十分地骄傲。
  “那教头是个什么职位,你还没说呢。”卫琳琅听了老半天,却觉得好像没听到重点。
  “呃,这个啊……”朴昌略带尴尬地搔了搔脖颈,支支吾吾地说道,“教头就是培养下一代魔教教众的教书先生啦……别看不起教头,我们手中掌握的可是魔教未来的希望呢。”
  卫琳琅默。
  她就说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让她打入魔教内部,搞了半天,这教头就是个鸡肋职位啊,怪不得整天看着朴昌东窜西跑地,感情这工作清闲得不得了!
  “好了,言归正传,我帮你们介绍介绍。这是卫琳琅,鉴于大家都久仰大名很久了,我便不再赘述。”
  朴昌扯了大半天,终于想起自己最开始的话题,他说着便抬起头,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高大汉子,玩闹样地笑着,“这位呢,是十坊主之首,甲坊主罗延双,我老大哥!”
  “这是乙坊主撷芳,据说你们已经见过了哦?她是魔教的大姐头之一呢,我们几个可都不敢得罪哟……”
  卫琳琅朝撷芳点点头,表示认识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不大喜欢撷芳的,谁叫她那天打着谈判的旗号实为威胁地逼她入魔教呢。
  “这两位,己坊主云鹤与癸坊主朱李,他们装相得要死,不介绍也罢。”说到最后两位,朴昌叉着腰,从鼻孔里长哼出一口气,显然他们俩就属于朴昌“敢得罪”的那一部分人。
  “我们几个就是留守的几个魔教高手啦,其余的人正在外面执行任务,等他们回来再为你介绍。”朴昌最后这么总结道。
  “好了,你说完了对吧。”教主大人耐心地等到了现在,终于开口。他眯着压迫感十足的眼,活动着手上的关节。
  “前几日才跟你比试玩,但本教主深觉意犹未尽,捡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来练练吧。”
  朴昌飙泪道:“教主大人饶命!”
  教主大人勾起嘴角,铁面无私道:“日前跟你提过的军令状,可不是在说笑!”
  卫琳琅表面上明媚忧伤、暗地里幸灾乐祸地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朴总教头,自求多福吧,呵呵。



☆、47晋江原创网

  第四十七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大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现世十分安稳;岁月十分静好……
  才怪!
  魔教私训营中的少男少女们分明感觉到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好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大半个月前,中组教头叛逃身亡、东组的教头被提拔到中组、然后东组来了个美女教头补缺时开始。
  最开始,大家发现来了个美人当教头还都挺开心的。这个卫教头的长相刚好是魔教中人普遍欣赏的张扬艳丽;于是不少年轻人便颇有些奔走相告的意思。
  本来嘛;人都是追求美、喜爱美的;所以大多数的组员都非常地欢迎她。
  她要是训练严格、吹毛求疵的那种教头大家也不怕,魔教教头有哪几个是好相与的?多么严酷的训练他们也都撑下来了;多么惨烈的淘汰他们也都早习惯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动摇他们的意志?
  想这个新教头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
  可惜,他们错了。女子难养非是错觉,这个卫教头实在太能折腾了。
  她有时心情好了;看谁顺眼便挑中谁——或者心情不好了,看谁碍眼就挑中谁——进入,注意,是进入教主大人的专属封闭练功场训练。
  天哪地哪,让他们仰天咆哮吧,那可是,注意,是教主大人的,注意,专属练功场啊!
  不得不提她那神秘又恶名远播的训练,那训练不是单纯的训练,而是单独的、残暴的、完全不管你是不是她所负责的那一个小组的学员只要她看中了你你就必须无条件接受服从的、摧残肉_体、折磨灵魂、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毫无人性的训练。
  可奇怪的是,没有哪个被训完的组员会在背后说三道四抱怨她,反而隐隐期待着下一次被挑中训练。
  为什么呢?众人不得而知。
  直到……直到他们自己也经历了一次这样的事情,这才明白,盖因这货有后台!
  卫教头的所谓训练,无非就是:
  教头渴了他们倒水、教头不想喝水了他们泡茶、教头嫌弃他们泡的茶不好喝他们鞠躬请罪再泡一次……
  教头要看书他们去取、教头看书热了他们打扇、教头看完书要实践了他们陪练……
  教头要认穴他们当活动的穴位图、教头要练剑他们要喂招、教头要易容他们当随意使用的人脸……
  不过,以上这些都是小意思,根本不算什么,都是教头在跟自己的组员开点无伤大雅的亲切小玩笑,完全不用放到心里去,对吧?
  必须是对的,因为卫教头和教主都是这么想的。
  没错,这凶残的卫教头的后台就是更加凶残的教主!
  教主会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每一个被她私训过的组员面前,这些组员在这天之前从来没有跟满心崇拜的教主大人离得如此之近。
  从前,他们可是只能挤在人群中围观昙花一现般的教主亲临啊。
  教主对他们这么告诫道,你们还小,可能不理解,要知道世事是很复杂的,有些事情虽然是错的,但是不一定非要讲出来,不讲出来,可能得到的效果更好。
  呃,比如,若是那位卫教头再跟你们一起练习,出了什么错误,千万不要去纠正……
  众人虽不理解这能得到什么“更好的效果”,但是都默默地记在了心底。
  唉,后台后台,真是教人又爱又恨啊。
  ……
  天气渐凉,七月流火,西域特有的好寒的烨月花也开始精神起来。
  这天是难得的休沐,教主有事出了门,教中也没有什么紧急事务,一切的一切加起来,就意味着教头坊主们什么事情都不用干。
  但是魔教中的几把老骨头春困秋乏,不想外出活动,便聚在一起打马吊。
  “我听说最近咱们魔教里来了个卫教头,美貌不消说,重点是手段高超狠辣,真是晴空霹雳一般的人物,叫众人闻风丧胆呢。你们说,此事是真是假?五钱。”
  撷芳抬眼看着自己的下家卫琳琅打趣,顺便丢了一张五文钱的牌到桌子上,那牌上的花纹仿如五岳。
  她跟卫琳琅在这大半个月里算是混得比较熟了,相互之间说起话来顾忌也少了很多。
  卫琳琅柳眉一挑,素手挑出了一张一钱的牌,放到桌上说道:“有这回事?若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哎,你们这些知情的,快给我说说,真要有这般的奇女子,可得扬名天下知。对了,一钱压五钱,太极压五岳,到云鹤你了。”
  云鹤面无表情地出了一张二索,非常不给面子地说道:“可不是叫人闻风丧胆么,然,此胆之丧,所为狐耶?虎耶?”
  朴昌拍了张七索到桌子上,大声说道:“云鹤老弟啊,你这话听着真叫人不舒坦,但是……嘿嘿,还别说,咱们教主大人这次可真是下了苦工。啧啧,琳琅啊,你是不知道教主大人他在暗地里做的小动作嗬,说出来气死你,但是我就是不说,哈哈哈。”
  “有什么话说完整好么,说一半藏一半什么的,缺德不缺德。”不过卫琳琅没往心里去,与其纠结这个,不如纠结现在要出哪张牌。
  最后她还是决定出那张四万,压过撷芳刚才出的八索。这一轮撷芳是庄家,他们三个闲家要联手围攻她。
  卫琳琅在等待云鹤出牌的时间里,无聊起了个话头道:“诶,你们说,教主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咦,什么样的人,你说教主?你怎么会想到要问这个?”撷芳有些意外,她倒是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不瞒你们说,我第一次见到教主的时候,还是在中京。那个时候他在一家小倌馆里大开杀戒,整个人的腾腾杀气,就像他背后燃起的熊熊火焰。”
  卫琳琅左手玩着马吊牌,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语气平淡地追忆道。
  “我当时给吓得不行,立时便退缩了,想着以后绝对要离他远远的。这种杀神,靠近一点就是一个死啊。那时,我觉得他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说实话,性命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所以我对他的印象非常之差。”
  卫琳琅一摊手,撇嘴无奈道:“我多么想有多远走多远,谁知因缘际会竟然来到了这里,只能说是天注定吧。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倒是觉得他还有另外一面,不作为教主而仅仅作为他欧阳常棣所展现的一面。”
  “虽然每一个人在不同的境遇中,会有许多不同的面貌,但是先前我可没把他也看成是跟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而只是一个屠夫。这可是大实话。”卫琳琅干笑着补充道。
  没想到闻听此言后,云鹤把牌一丢,一副不玩儿了的样子,接话道:“要问我的想法的话,我觉得教主是一个固执的人。”
  “哦?怎么说呢。”卫琳琅来了兴趣,也把牌丢在脑后,洗耳恭听。
  “小的时候,我有次看见他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孤鸿诀的最后一式。你没学过孤鸿诀,自然不知它的精华都浓缩到了最后那一招里头去。这一招,便不同于先前的任何一招,非是努力就能练好的,需要的是对剑道的灵通悟性和于武学的绝世天赋。”
  云鹤回想了一下旧事,然后继续讲述道:
  “我们这些人知道自己才能的限度,久试不成也就放弃了。唯他不信邪,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的极限,最后居然让他给做到了。第一次看到他使出这招时我心里便道,有如此天赋,加上如此犟性,这个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意思?我从没听过有哪个武功高手追求武道时不是这么执着得可怕的,若不然,如何成功登上武学巅峰?”
  撷芳也兴致大起,加入了讨论,她道,“琳琅问教主是个怎样的人,依我看,肯定是在问教主不为人知的性格。外界总是认为魔教教主总是心狠手辣,我倒是觉得教主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呢。”
  她举杯呷了口茶水,忽略了云鹤不以为然的表情,接着道:“就拿这次的聂康事件来说吧,背叛魔教可是大罪,千刀万剐不足以道尽我等之恨。教主却仅让他们秘密地身受水刑,并没准备让他们真正身败名裂而死。这不是顾念着旧情还能是什么?”
  云鹤逮着机会嗤笑道:“妇人之见。这哪里是教主顾念着旧情,这分明是许多教众顾念着旧情!别说聂康从前在教中的声望,就说那个假枫笛肚子里尚有个孩子,教主也不好光明正大地下手……人伦是什么,你以为身在魔教,心中就全然没有人伦观念了吗?大家心里都会想,父母有罪,孩子却无辜。在这种情况下,若真的给他们上大刑,诸如腰斩或凌迟……表面上虽不显,你说大家心里会怎么想?”
  撷芳作势要撸起袖子,眯眼不善地道:“妇人之见?”
  “喂喂,例子不是这么举的。”朴昌终于忍不住劝架了,他一手一个地按住了稍有不稳就要动起手来的撷芳和云鹤的肩膀,并用眼神示意卫琳琅也来帮忙。
  “教主的确重情,我对此有更好的例子可以讲与你们听。我还记得当年,在山洞中结业历练的时候,他一直在全力保护着黄莺,哦,也就是现在的右护法。仗着自己身上种着被誉为蛊后的续命蛊,面对任何危险,他永远都冲在最前面……完全不在意续命蛊那缩短寄身者性命的诅咒,真是想想都替他心疼。”
  朴昌夸张地拍着胸口,说起当年事,现在还依然心有余悸。
  卫琳琅听了这话,只觉得会这样豁出性命保护另外一位女人的欧阳常棣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一种,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撷芳这才点点头,抄起手有些感慨地道:“是啊,他比所有人都强大,比所有人都心狠,对自己尤甚。我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只要跟着他,好像就能这么一直走下去,冲过任何泥沼、黑暗、艰难、险阻。这大约就是为何教主年少时人缘并不好,当上教主之后,却很快收拢了人心的缘故吧。”
  “是的,我同意,因为我深知那种追随的感觉。但是,说了这么多,难道你们从来没有觉得教主有些好欺……嗯,那个……有另外一面性格吗?”
  卫琳琅听了半天,发现大家的重点都放在了教主很强、教主很狠、教主很无敌上面,难道没有人发现教主其实很软很好捏吗?
  “哦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唯有朴昌很快地意会了卫琳琅想要说的话,他激动地想,看来以后做坏事有同盟了!
  “我也觉得教主很呆啊。跟你们讲,曾经啊有一次,他看见我在吃酸笋,不停地明示暗示就是想叫我分给他一点。你们说,我哪能不遵教主令呢?于是我便给了。当然,表面上是我死乞白赖非要教主尝尝味道,他才肯屈尊试试的。哈哈,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朴昌得意地断在关键时刻。
  “结果怎么着?”撷芳接口道。
  “他牙都快被酸倒了噗哈哈……还非要板着张标准的教主脸装没事儿人。连我都知道他吃不得酸,一点都不行,他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嘎嘎嘎!还小孩子心性发作,非要尝试一下才甘心,笑死我也!”
  朴昌笑得欢实,撷芳等三人却听得满脸扭曲,就连卫琳琅都觉得教主的形象崩塌得太快太猛太没有回缓余地……
  “不对,朴昌你够了,教主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撷芳忍不住反驳道,“我就知道你整天嘴里没个准,现在竟然编派到教主身上来了,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吧,莫非真的想立个军令状去中原那边发展发展?”
  这回,连云鹤也和撷芳同仇敌忾,一脸鄙视地看着朴昌。他就说,教主不可能是那个样子!这一切,都必须是朴昌在诽谤!
  “喂喂,你们怎么都知道了军令状的事啊,这不可能!教主真是大嘴巴!”朴昌颇觉颜面无光地拍着桌子,嚷嚷道,“你们还别不信,要真不信……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好啊你说说,咱们如何走着瞧?”撷芳并不相让。
  “这还不简单?设个套子试他一试不就知道了!”朴昌嘿嘿笑着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撷芳在散伙之后不甘心地翻开云鹤的牌,一看之后大怒:这小子的牌果然臭得很!怪不得刚才主动岔开话题,如若不然,他输得可惨!只是可惜了自己那一手好牌啊……
  ========================================
  PS:
  大家久违了~~【挥手帕
  话说,最近小红真是祸不单行啊……诶,但是焉知非福呢。
  电脑君出问题了,这是借了别人的本本更的文,所以木有萌图了今天……【嚎哭
  因为榜单要求,所以这几天怎么都会补上前几天遗漏的字数——大约一万字【飙泪
  希望明天还能借到别人的电脑TAT,不然小红就死定了,妥妥地死定。
  CAST:
  烨月花:花月夜



☆、48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这天早晨;在山下的小破旅店将就了一晚上的教主大人终于回到了总坛。
  天气有些阴,但是并不郁沉;夏末的凉风吹得人很是惬意。
  总坛里人迹稀少,那些平时总是吵吵嚷嚷、惹是生非的家伙都好像忽然不见了一样,使人有些不习惯。
  教主撇下随行的一干人;自己往总坛最核心的地方——他的书房处行去。
  虽然舟车劳顿了好几日;但是现下依然不是放松的时候;还有好几堆公务文件等着他批阅。
  不久,步至书房;作为魔教重地的书房那威严宽广的样子一如以往。
  他刚要抬脚走进去;却蓦地停住了。
  顺着他偏向一边的视线看去,只见书房外的花草丛中竟然蹲着一只花斑小猫。那三花猫幼嫩极了,湿漉漉的大眼睛;蓬松的花斑毛发,粉糯的肉爪,小而短的尾巴摆来摆去,满打满算也只有足月大小。
  教主犹豫了,纠结了,内心两个声音天人交战了。
  天:一只猫而已,你想对它做什么?还不快进书房处理公务,等会儿是不想检查琳琅这几天的学习进度了是不是!
  人:这幼猫多可人怜爱啊,你可不要小看猫!瞧它那短短的四肢,肉肉的爪垫,摸上去一定很舒服……在外奔波劳累这么多天,也要给自己放松放松、来点福利是不是?
  天:……
  人战胜了天,教主改变了原定的前进方向,朝花草丛中蹑步走去。
  却不防天一声大吼:你到底是要猫还是要琳琅?!再说,你可是教主啊,你这个猥琐样子被部下看到了要怎么得了!还不快去做正经事。
  仔细想想,这个可能性果然很可怕。教主大人迅速地左右看看,没有发现有人的踪影。想来书房重地,一般人都是不会靠近的。
  确定没有人经过之后,他内心中人的一方才开始反击:你看你看,都没有人在啊,再猥琐也不会有人目击的啦!那么可爱的小猫,难道你不想抱一抱吗,天?
  致命一击,于是天便沉默了。
  教主大人缓慢地向它靠近,甚至不自觉运起了轻功,突然,小猫一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一时间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动。
  ……嗷,它在看我,它居然在看我诶,教主心里惊奇地想到,这种柔软脆弱的生物,眼神果然也很柔软脆弱……
  我们的教主又忍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它的冲动了。
  当然,我们闷骚的教主大人面上依旧是无甚表情的,他负手于身后,还是一副武林高人做派。
  他面无表情地站定,面无表情地蹲下,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去,道:“猫猫,来这里。”……不用想都知道,人家猫会听话才怪。
  教主大人颇有些尴尬,好在他一直没发觉有人在侧,所以很快便抛开面子和架子,悄声道:“啊,那个,咪咪,咪咪,来这里,这里有好吃的,来嘛,喵?”
  ……小猫惬意地趴下,甩了甩短短的尾巴,不睬他。
  教主无法,只好到处寻了根狗尾巴草,又回到小猫的面前晃来晃去地引诱它来扑。
  猫的天性不可挡,面对最喜欢的玩具,小猫果然上当,眼珠子死死胶在晃悠悠的狗尾草上,两只肥短的爪子蠢蠢欲动。
  “不可以啊,刀下留人!”
  突然,某处爆发出一声急吼,那人跳将出来,正是朴昌,一脸的焦急,不似作伪。他火速跑到教主身边,一把提起那只小猫,上下检查着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还没等教主心里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被看见了还是没有而感到纠结尴尬,朴昌就抢先发话了。
  他一边拿谴责的眼神看着教主,一边语重心长地故意说道:
  “教主啊,不是我说你,这猫可杀不得,这可是绿柳的新宠,出了什么岔子,对他可不好交代。你是知道的,教主,得罪谁也别得罪管理内务的啊。话说回来,教主你那滥杀的性格也该改改了,这猫还这么小,是怎么得罪了你以至于非要灭它的口啊?”
  教主大人一窒,接着脸恶狠狠地板起,好他个臭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痛,居然僭越到说他滥杀?!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双手傲然后负道:“我便滥杀又如何,杀它又如何,你待阻止我吗?”
  “当然不,”朴昌提溜着小猫脖颈上的毛,将它送到教主大人的手上,坏笑道,“教主说要杀,自是要杀的。教主便应该说一不二,我区区教头怎敢随意干涉教主的意见?”
  “……”教主大人恍悟,好么,原来这小子是在这里等着他呢。他不杀猫,就是毁了教主的金口玉言之诺;他要是杀了……别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舍得。
  不得不说,教主大人还是错了,真正等着他的,不是杀不杀猫的小问题,而是不远隐蔽处藏着的窘然的三人。
  教主大人没发现,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朴昌会偷偷得意地看向他们,眼里分明在说,太明显了,难道教主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吗?
  ……
  经此逗猫一事后,在四人关于教主不为人知的性格的猜测讨论会上,教主大人心口不一、口手不一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但撷芳和卫琳琅两位女性纷纷表示,光是这个算不得什么劲爆的消息而已,根本不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
  她们最想知道的是教主大人在男女之事上是不是也是这样,嘴里凛然大义,行动却是另外一套。
  朴昌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事实上很馊、但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办法。
  他嘿然一笑,对她们说道:“你们的这个要求有些高哦,我觉得吧,找青楼女子来是不成的,因为不管身体上怎么行动,嘴里根本不需要大义凛然啊!所以这种事情呢,就是得找一些教主平日里相识的、却没有过密交往的女子来才有用。”
  卫琳琅警惕地看了朴昌一眼,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便惊恐道:“你不会是想要我去当这个急先锋、去试探他吧?不成,绝对不成。”
  “诶?你么……”撷芳这时也有点反应过来了。
  她当时既然受命去大牢里将卫琳琅威逼利诱地捞出来,自然是很清楚卫琳琅和教主的关系的,现下经朴昌这么明显是撮合二人地一讲,她心里便立时联想到,教主不会是对卫琳琅有意吧?
  这也不奇怪,卫琳琅人长得好看,身材一流,在教中的人缘虽然未必多好,相处久了却能发现她隐藏在跋扈性格里的诸多优点。
  并且,她又是非常重情念旧的教主的故友,教主喜欢上她简直是太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撷芳的思路一开阔,许多从前并未放在心上的细节在回忆里也都慢慢展现了它们背后的真实,她越想越对,越想越有道理。教主一定是喜欢卫琳琅的,撷芳在心中确信。
  “对啊,琳琅,你就去试试吧,难道你不想知道答案吗?”
  撷芳也来劲了,她抑制着初次当别人红娘的激动,拍着卫琳琅的肩膀这么撺掇道:“你想想,你去色_诱他,他要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结果行动刚好相反,那就是铁板钉钉地衣冠禽兽;要是嘴上说‘不要’,行动上还是‘不要’,那……那怎么可以,他这种行为是在间接地说你没有魅力,你能容忍这种不负责任的污蔑的存在吗?”
  “换句话来说,不管结果是哪一种,都对我没有好处嘛。”
  卫琳琅觉得自己有些被撷芳绕进去,连忙抢白道:“拜托你们想一想,我可是还要在教主手下讨生活的人啊,要是因为无聊的事得罪了他,还不知道以后会有多惨呢。”
  她学朴昌苦着脸,不断地皱眉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趟浑水。
  “该想一想的是你,要我说,不管结果是哪一种,都对你有好处。”云鹤忽然从旁插嘴,他暗中跟朴昌和撷芳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忽悠道,“你想,他做出哪一种选择,都将对你心怀愧疚,是也不是?你若是有什么心愿希望教主帮你完成的,那时提出,肯定能成,不妨一试。”
  闻言,卫琳琅这才有些心动。
  她想去武林大会许久,可惜教主一直没有正面答应过她,这的确是一个又能搞清楚教主人品,又能得偿自己所求的方法。
  对于不光明的手段,她心里倒是没有什么别扭之感,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从来不曾问自己的行为光明正大与否。
  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卫琳琅绞着手,面露忧色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有些卑鄙?若是失败了,我该怎么跟教主解释我的动机啊?以后在教中怎么生存啊。”
  朴昌等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怕什么,有我们挺你啊。”
  ……
  不要小看色诱,色诱也是有讲究的。
  在时间选择方面,平时去,教主在书房太忙没时间风花雪月;夜里去,又容易被当成刺客被他一掌给打残。
  综合考虑了多项事宜,卫琳琅无耻地本着既然是色诱那就必然有一方要脱衣服——让教主脱好过她自己脱的原则,决定在教主洗沐浴的时候闯入——
  呵呵,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她在迅速叛变了的教主的贴身丫鬟如岚的友情告知下,踩着教主大人沐浴的时间点走进了教主的卧房……居然又没关门!喂喂,这莫非是等着别人推门进去的意思吗!
  好吧,其实刚才丫鬟如岚已经告诉她了教主沐浴时不关门习惯的由来了,因为平时在魔教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敢乱推他这正在沐浴的教主的门啊!
  离后边厢房还有大老远,卫琳琅走路的声音就被教主听见了。
  “何许人胆敢……咦,这脚步声,是琳琅?等等,琳琅,别过来,我在沐浴!真的,不骗你!”
  教主的声音有些抖,琳琅这是什么意思啊可恶,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啊!
  卫琳琅没有停下,她步伐坚定地转过屏风,立刻就对上了教主大人那慌张中略显羞涩的表情——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这么复杂的表情的,她就是知道——还有教主大人精瘦健壮的裸_体。
  大约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卫琳琅竟然不怎么羞怯,她像女王巡视领土一样,目光在教主大人身上来回逡巡,内心深处发出无声的大笑。
  教主啊教主,你也有今天!你总算有今天!在打着学习的幌子占我便宜的时候,你可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一时间,卫琳琅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地方恶霸调_戏良家妇女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CAST:
  丫鬟如岚:如岚姑凉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教主大人赶急忙慌地从浴桶中站起身;一手捂着重要部位,一手伸出去够屏风架子上搭着的衣物,不小心动作过大,还连着带倒了屏风架。
  他将蔽体衣物扯到水里;包裹住自己;然后整个人都沉下了水面;只余鼻子往上的部分;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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