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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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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嫁给你了,我才不嫁你呢,明日你若抛下我走了,我马上去找个别的男人嫁了。随便找谁都行,反正,就是不找你。”小姑娘气呼呼的。
雍王轻笑:“行,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倒看看,这京城之中,有没有人敢娶我萧挚的未婚妻!”
沈初蜜忽然发现自己的威胁并不管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赌气说道:“我跟你说真的,不是开玩笑。你上次抛下我,一走就是三年,这三年我过的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你再抛下我走了,我明天就放把火把自己烧了,烧的一根头发都不剩,你都不用你回来给我收尸……”
雍王一下子变了脸,抢白道:“不许胡说,听见没有?不许胡说!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我答应过你,会好好回来,就一定会。不许你胡闹,知不知道?答应我,快答应。”
“萧挚,我说到做到,你爱信不信。你若有足够的胆量,那你就抛下我自己走吧。”
第64章 爱你
沈初蜜神色坚决; 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萧挚看着自己钟爱的心上人; 既感动又无奈。他明白; 这三年的分离,他的小蜜儿害怕了,孤单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重逢。她怕再次分离,再次承受日日夜夜的相思之苦; 那种苦; 他在边关自然也是深有体会。
“蜜儿,你乖乖的; 好不好?”高大的男人只能俯下身子软语恳求; 舍不得跟她说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让她跟着自己去冒险。
小蜜儿不再说话; 只拿眼看着他,瞳仁一动不动,一副决不妥协的模样。萧挚无奈地捧起她小脸,想用深吻来哄她听话,可是没想到,她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委屈,转过身绝决的走了。
“蜜儿……”萧挚心尖一颤,疼的漏了一拍。他大步追了过去; 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带着你走; 但是……会很危险,你怕不怕?”
沈初蜜这才转过身来,嘴角翘起,满眼欢喜:“不怕,我只怕和你再分开一次,其他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怕。”
跳跃的烛光散发着昏黄温暖的光芒,一对有情人痴缠相望,深情相许。此刻,已经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彼此坚定的眼神足以证明一切。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谁都没有退却,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在一起。
他俯下高大的身子,吻上了她柔软的唇,吻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似的。小蜜儿却不太满足于这个清浅的吻,主动伸出甜软的舌尖顶进他嘴里,缠绕着他的大舌勾连在一起。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男人压抑的渴望瞬间爆发,火热的唇舌带着热切的悸动,在唇齿纠缠的间隙轻轻呢喃道:“蜜儿,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那……那就来吧,我想给你留个后!”小蜜儿鼓起勇气,说出来内心的想法。
柔嫩、嫣红、肉嘟嘟的娇唇,还有那软滑细腻的丁香小舌,无不散发着少女清新沁人的香味,让萧挚激动的发狂!
心上人小嘴中清甜的蜜汁,胜似醇香的美酒,让他难以自控的拼命吮吸,吞咽着。有力的大舌头,牵引着姑娘的香滑在两人嘴里纠缠,厮磨!
沈初蜜似乎是要豁出去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惹火的圈上了男人的脖子,在后背上面略作停留,感受着男人健硕发达的肌肉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霸道气息!
伴随着越发深入的激吻,两人都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身躯隔着单薄的夏裳紧紧的贴住。他抱着她的腰轻轻一转,就把人压在了宽大的黄花梨书案上。
一双大手绕在她背后,避免她被硬实的桌面咯疼。一双娇唇喘息着离开了男人的嘴边,沿着刺刺的胡茬顺势滑向了他的脖颈,轻巧的香舌柔柔的舔缠,顺便也把淡香清凉的津液留在了男人的身上!
“嘶……”没想到小女人主动起来这么大胆,萧挚深深吸了一口气,浑身的肌肉紧紧绷住,竟然有些飘在云端的感觉!
他腾出一只大手,情不自禁的握住柔软腰肢,唏嘘道:“蜜儿,你想好了?咱们不等到拜堂那天了么?”
男人灼烫的气息瞬间喷洒在她的耳尖之上,炽热的舌头舔缠着她的耳垂。
沈初蜜眸光坚定,咬着下唇,嗓音娇软的嘤咛:“我们之间,还需要那些繁文缛节吗?”
火烫的唇舌一路顺着她粉嫩优美的脸颊线条轻吻,舌尖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滑来滑去,大手也毫不客气地肆意抚弄耳垂,让她在他怀中扭动着诱人身躯。他额头上已经憋的大汗淋漓,心里是艰难的天人交战。
黎明前的黑暗,是心情最为紧张的时刻,脑子里的弦紧紧绷着,却令身体的每一丁点碰触变得更为敏感。至于那个他们期盼的黎明,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功败垂成,身首异处,倒不如现在纵情享受夫妻之乐。至少,真的做了一对夫妻。
可是,他又不想在这样一个对未来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与她洞房花烛。他希望自己可以给她安稳快乐的生活,希望她可以安安心心的把自己托付给他。
“挚哥哥,我想做你的媳妇,盛大的仪式都是给别人看的,我不想要,只要你……若是败了,我们今生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岂不是终身遗憾。”她嘴边溢出娇美动人的声音,宣誓一般的话语像一只只小虫子啃噬着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萧挚炽热的眸光紧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娇美的脸庞,痴情的神色,在烛光中挑战着男人最后的耐力,他忍不住颤声问道:“蜜儿,真要给我生个孩子么?”
多年的爱恋不断的从心间汹涌澎湃而来,她小脸绯红,想起那三年的分别,又想到有可能面临的生死离别:“你不让我生,难道要找别人去生……”
“蜜儿,你要是这么说,我就……”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的摩擦,哪怕只是几层薄薄的丝绸,也让他极为不满足。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在心中暗暗做了决定。
无法克制心中激烈的情绪,让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他肌肉突起的结实手臂。
他每一个眼神动作,都牵动着她悸动的心。他滚烫的唇舌吮着她唇角滑嫩的肌肤,在她脸颊烙下朵朵红樱般的印记,喷洒着热气轻轻说了一声:“蜜儿,今晚,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萧挚满意地凝视着她氤氲的眼眸,泛着嫣红色泽的白嫩肌肤晶莹水润。“嗯……”她微侧着身子,抬起白玉般的胳膊圈住他脖子,绯红小脸埋进他的身前摩娑撒娇。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若是很痛,就说出来,我可以停下。”
“别的新娘都可以,我……啊……我也可以的……”她已经说不了完整的话语,却还是想让他知道,无论多痛都能坚持,今生一定要做他的妻子,不能带着遗憾去来世。
天知道,来世还能不能相遇?
“疼吗,宝贝?”
看着她皱紧眉头的嗔媚神情,不明白她是痛苦还是快乐。
沈初蜜确实觉得好痛,初次亲热,哪里承受的住。但是她不能说,萧挚不想伤害她,本就犹豫不决,若是她喊了停,他肯定会放弃这一次机会,等着政变之后,大婚的日子到来。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大婚的那一天,这一辈子,只爱了这一个男人,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嫁给他,无论如何,今晚也要做他的女人。
“不疼,挚哥哥,我喜欢你,从很久之前就……就喜欢,这三年,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被强势宠爱的痛楚,让她难受得几乎快哭出来,哽着浓浓鼻音娇嗔的诉说,却是召唤他前进的号角。
“小傻瓜,我爱你爱进骨子里,怎么会不喜欢了呢?我给你,现在就给你。”
“啊……”身下的小女人尖叫一声,全身颤栗着闭上了眼,紧紧拧起的柳叶眉分明昭示着不是欢愉,而是痛楚。
“蜜儿,你没事吧?”男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双眸紧张的盯着她皱巴的小脸。
沈初蜜疼的已然说不出话来,吸一口气都觉得会牵到全身。缓缓抬起眼帘,看到男人紧张的眼眸,汗湿的脸颊,缓了许久,才颤声说道:“挚哥哥,你舒服么?”
“我……”该说舒服呢,还是不舒服。
“我要听真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尾滑落,小蜜儿又可怜又娇媚的模样实在是惹火。
“我……确实很舒服,特别……可是,我觉得你好像不舒服。”萧挚极力控制住自己纵横驰骋的渴望,憋的快要炸了。
“我……我也挺好的,这样算是你的妻子了吗?”姑娘氤氲的大眼睛里充满渴望。
“当然,我们现在合二为一了。”他温柔一笑,虽憋的大汗淋漓,脸上却是欢欣的满足。
“好,那就好,这样就能有孩子了是吧?”小蜜儿天真地问道。
萧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身子一动,自然也牵扯到她,疼的她嘶哑一声,紧紧吸了一口气。
男人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津液,大手顺着眸光落了下去,温柔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还不能有孩子,还得……”
他在她耳边低语,说着最动人的情话,让她对未来充满期待,用鼓励的眼神瞧着他。
男人的忍耐一下子崩塌,却还是顾虑着她的疼痛,低头将脸埋在她身上,用温柔的舌尖轻吻樱唇,安抚她紧张的心绪。
只因内心堆积了深深的爱恋,让原本羞涩的小姑娘主动示爱,让他从满心欢喜,高兴的无法言语!
“挚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在榆树上刻的字吗?”
“当然记得,蜜字头,挚字底,小蜜儿永远是萧挚手心里的宝。等咱们有了孩子,你们都是我手心里的宝,怎么疼都疼不够。”
往事如水,依稀浮上脑海。曾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东宫的海棠花下脉脉注视,在后园的榆树上刻下海誓山盟的誓言,在南苹殿的飞花中羞涩初吻,原本他们可以顺遂的成婚生子,在王府中度过安然的一生。
可是,天不遂人愿。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承受了痛彻心扉的分离,如今,在危险爆发之前,终于忍不住突破规矩的束缚,勇敢的在一起。
两颗忐忑的心全都踏实了,从今之后,不论再发生什么,他们都不会再分开。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就一起去承受吧,无论刀山火海,挡不住相爱的人对未来的期许。
光明到来的那一刻,就是他们携手指点江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时刻。越过崎岖,剩下的都是大好坦途,大好光阴。
暗夜已过了大半,黎明还会远吗?
第65章 再来
萧挚有些心疼的撩开垂落在她脸颊上的湿发; 温柔的亲吻着她不断喘息的红唇; 看着她全身布满如花朵般艳丽的吻痕与欢爱的痕迹。
“蜜儿……”一双好看的剑眉微扬; 眼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和深深的餍足:“这里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
沈初蜜侧目一瞧,这才发现他们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宽大的黄花梨书案完成的,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太心急?
潮红的脸色再加重一层,也看不出来了; 娇弱无力地身子被他抱起来; 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凌乱的书案。压在身下的一摞白色绢帛本是他用来写密信的,此刻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成了他们之间秘事的见证。
上面落下了一朵嫣红的花; 还有几堆层层叠叠的白色,像极了白雪红梅。
萧挚瞧着绢帛一笑:“一会儿我把它锁起来; 回头做一副白雪红梅图,纪念咱们第一次合二为一。”
小蜜儿又羞又喜,把脸埋在他胸膛,不肯答话。
看着怀里小女人娇羞可人的模样,男人餍足轻笑,抱着她绕过金漆屏风,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捡起自己柔软的中衣帮她擦净了身子; 给她盖好被子。
“你不冷吗?”他就那样不着寸缕的坐在床边,温柔的伺候着她,给她盖好被子; 掖好了被角,不像是要进来的样子,小蜜儿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去把画收起来呀,不然被下人当做废弃品收拾了可怎么办?那是宝贝。”他俯身亲了她滚烫的脸颊一口,起来去收画。
点点嫣红的鲜血直刺入眼底,她怎么能不疼呢?分明是因为照顾他的感受,才强忍着捱了过去。好在后来是真的享受到了鱼水之欢,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快乐,他怎么也舍不得进行第二次了。
收好纪念,他提了食盒过来,用搭在屏风上的湿棉巾擦了手,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打开盖子:“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你用晚膳了吗?”
沈初蜜瞧着他饿狼般的眼神,心里微微疼,男人太忙了,一心想着大事,连饭都忘了吃。“我用过了,你既没用晚膳,刚才干嘛还那么卖力。”
男人扑哧一笑,捻起一块豌豆黄送到她嘴边:“我就是三天不吃饭,也能让你飞上天十回,信不信?”
沈初蜜轻轻咬了一小口,后知后觉的发现说错了话题,怎么能跟男人讨论这件事呢,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啊。她拉高被子蒙住半边脸,只留一双眼睛看着心上人。
萧挚把她咬剩的豌豆黄扔进嘴里,大口满腮地嚼了起来。瞧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俏模样,便有心逗她,特意扭转身子,抬起腿隔着被子搭在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沈初蜜自然看到了他想要展示的东西,吓得忘了手里的被子:“它怎么又……”
“你的蜜汁太甜,它又想喝一壶了。”萧挚也不管食盒里是什么,飞快地往嘴里塞,就想快点吃饱了,去陪自己的小娇妻。
“你……你当喝酒呢?还喝一壶。”小姑娘娇嗔地瞪他一眼。
“哈哈哈……”他开怀大笑,把最后一个肉粽塞进嘴里,起身绕过屏风,擦净了手,喝茶漱口,又倒了一杯温茶过来。“来喝点水吧,刚才喊的嗓子都干了吧。”
“谁喊了?我才不喝呢。”沈初蜜咽下一口唾液润了润嗓子,不肯承认自己渴了。
萧挚也不追究,轻笑着把大手插到她脖颈底下,扶她起来,哄着喝了半盏茶。
忙活完了,男人钻进被窝,把娇嫩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轻柔抚摸。
小蜜儿垂眸思忖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刚才……我是不是真的喊的很大声啊?院子里有人么?他们会不会想到什么……”
萧挚想提醒她,现在想起这些,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可是,心上人脸皮薄,若是让她知道被人听了去,一会儿肯定不答应给他第二回了。
“刚才碧桃一个人出去,却把你留下,陈之肯定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书房附近本就没几个侍卫,他再去把他们遣到外院,不会有人听到动静的。唯一知道的,应该是碧桃和陈之,他们是贴身伺候的,早晚有这一天,你不必在意。”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沈初蜜稍稍放了心,把头枕到他手臂上,轻声跟他说话:“明天,我们真的要离开京城么?”
“是,我已经跟父皇上商量好了,明日以托梦为由,派我去皇陵给皇祖父上香祭扫。实则今日已经把调兵的密函发出,如今需要做的就是稳住严柏老贼,让他不至于狗急跳墙。等援军一到,就动手铲除奸贼。”小蜜儿是他绝对信得过的人,两个人躺在被窝里说悄悄话,不怕被人听到。
“其实你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是吗?”
“是,所以我才想把你送进永寿宫。就算是严相夺了天下,老臣们也决不允许他做皇座,最多便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把二哥扶上去。你是我未婚妻,却并未成亲,也没有参与此事,他们应该不会赶尽杀绝,会留你一条活路的。”萧挚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心中万般不舍。
“所以,你还是打算抛下我的。”小蜜儿不开心的撅起小嘴,恶狠狠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的他闷哼一声,在底下给了她一棍。“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了孩子,无论如何,你也要带着我。”
“傻丫头,”萧挚翻身压在她身上,捧着娇俏的小脸用力吻:“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你。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把你留下,一想自己有可能身首异处,你嫁给别人,我……我想发狂。”
“那你还把我留下?”
“我爱你呀,爱的心疼肝疼,哪舍得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只要你过得好,就算……就算离开我,找别人……”男人终究是说不下去了,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宽的心胸,容不下关于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一丝画面。
他拼命的吻她,吻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双唇,吻她娇嫩的脖颈、细软的肌肤:“蜜儿,不许你跟别人在一起,不许。你是我的妻子了,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生生世世,永远不变。”
沈初蜜眼角滑出热泪,嘴角却开心的翘起:“我也不许你跟别人在一起,不许你娶侧妃,也不许养媵妾,你答不答应?”
萧挚抬头,认真的看着她:“当然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孩子呢?”心满意足,小蜜儿调皮地逗她。
“孩子当然要,不只一个,要两个,不,三个四个吧。蜜儿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次怀上的可能不大,人家说洞房夜再来一次,才容易怀上呢。”
第66章 甜腻
天色还十分昏暗; 萧挚睁开眼看看怀里熟睡的小姑娘; 心头一荡; 无声的笑了。
昨晚她确实太累了,娇娇嫩嫩的身子,初承恩爱,怎么能跟他在边关苦练三年的强壮相匹配。第一次还好,顾念着她破瓜的疼痛; 他终究是收敛的。第二次便完全放开了; 也掌握了些许诀窍,便似蛟龙入海、饿虎扑食; 折腾的她眼泪汪汪的求饶; 他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现在想想,有点过分了呢。
男人缓缓地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 轻手轻脚的起来穿衣。床上的姑娘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就觉得全身酸疼,不禁眉头一皱,缓缓睁开了眼。
“你去哪?”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见心上人醒了,萧挚坐到床边,一边系着盘扣,一边低头吻在她唇上:“我得在早朝之前找到父皇; 昨日的计划中并没有带你出去这一项,提前沟通好,免得他老人家在大殿上不同意。”
既然答应了她; 自然就要做到,无论前路是否凶险,都带着她一起走。否则,他不就是吃干抹净,却又不负责任的禽兽了么?
沈初蜜轻轻嗯了一声,合上了眼:“我困。”
“呵呵!你接着睡吧,到早朝结束还得好长时间呢,一会儿我回来叫你起床。”他又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起身系好了腰带。
听着男人虎虎生风的脚步声离开,沈初蜜心里一万个想不通。明明昨晚出力的人是他,自己全程只是躺着随他摇摆,怎么如今爬不起来的人却是自己呢?
餍足的男人脚步轻快,赶到宫中的时候,德庆帝正在御书房用参茶。
“父皇,昨日儿臣已经安排好一切,但是有一件事思来想去觉得不妥。若只是儿臣一人出京去皇陵,恐怕敌人的戒心还不能消除,倒不如让蜜儿跟着我一起去。”雍王一本正经地说道。
德庆帝挑眉:“你这次出去,恐怕不会太平,若是遇到追杀,你一人尚可脱身,带着一个女人,岂不是增加了几重危险。”
“父皇都这么想了,别人自然也会这么想,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能稳定人心。儿臣早有防备,纵有暗杀,也不会让他们得手。”雍王笃定说道。
德庆帝这才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儿子几句,才起身去金銮殿上早朝。
雍王先他一步绕过大殿,从南面的门口随众大臣一起进去。行大礼之后,严相出班跪倒,对于昨日的事情负荆请罪,言辞恳切、痛哭流涕。
等他表演完了,德庆帝开始展示演技。先是温言安抚老臣,然后以高屋建瓴的姿态表达了皇家大度,最后沉痛地说昨晚先皇托梦了,说是总也没有人去皇陵祷告皇太孙之事,先皇甚是惦记。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安排了雍王带着未婚妻去皇陵祭奠太上皇。
一番言辞合情合理,老臣们纷纷点头,皇上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让雍王殿下去一趟也好,毕竟安王大婚出了事,如今能最快的延续皇家血脉的也就只有雍王了。
严相抹一把额头的冷汗,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从昨天一直担心皇家是笑面虎、黑心狼,表面安抚,实际上有意铲除。若真是有此苗头,那就不如先下手为强,毕竟城中的大部分戍卫队都在自己的几个儿子手上。雍王空有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兵权,却不是那么容易调动人马的。
只是,提前并未有此计划,突然实施的话,也拿不准有多少胜算。今日上朝,他已经暗中布置了不少伏兵,如果皇帝发难,干脆就反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皇上不但没有丝毫降罪的意思,还把最大的隐患雍王派出了京城。如此一来,就给了严家一个钻空子的机会,去皇陵祭拜,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十几天,这样就有充分的时间动手了。他还要带着未婚妻前往,听说雍王对那小丫头十分在乎,这样就给杀手更大的机会。
严相努力绷着笑,心里暗暗概叹真是天助我也!
雍王面色平静地接了旨,下朝之后直接回了王府。天色已经大亮,也不知贪睡的小蜜儿起床了没有。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心尖上的人儿正坐在黄花梨书案后头,饶有兴味地瞧着他前几日画的一副高山流水图。
“你回来了!”见到自家男人的身影,沈初蜜赶忙起身,却因起的急了,扯痛了后腰。她疼的轻叫了一声,拄着后腰,挺起胸,满脸哀怨地瞧着他,眼神儿那叫一个媚眼如丝。
“蜜儿,你今日……与以往有了很大不同。”雍王大步上前,把娇媳妇搂在怀里,帮她轻揉后腰。
“怎么不同?”沈初蜜歪着头看他。
萧挚低头凑到她耳边,喷洒着热气说道:“眼神带钩了,勾人。”
“你坏!人家才没有。”沈初蜜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转过身去。
男人嘿嘿坏笑,从身后环住她不盈一握得细腰,承担着她倚过来的身子,腻腻歪歪地蹭她脸颊。“用过早膳了么?”
“还没,等你呢。”小蜜儿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温情。
“有媳妇的感觉真好!陈庆已经安排在花厅摆饭,咱们一起过去吧。”雍王弯腰抱起自己的小女人,开开心心的走向花厅。
沈初蜜确实不想走路,一动腿就觉得酸,索性赖在他身上,装作不害羞的样子。可是,越是想表现的一本正经,就越是脸红心跳,何况他近在咫尺的目光又大胆滚烫,令她躲都躲不开,最后不得不哼哼着在他胸膛上埋住了脸。
雍王笑出了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的侍卫都清场了,又没人瞧见。”
“可是你能瞧见呀。”她偷偷露出眼睛看了看他,就赶忙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起来。
“我自然是瞧见了,昨晚该瞧得不该瞧得,已然瞧了个遍,今日你却羞成这样,着实令人费解。”
“你坏……你再逗我,就不理你了。”小姑娘娇声威胁。
雍王哈哈大笑:“好,不逗你了,吃饭吧,吃饱了咱们就去皇陵祭拜皇祖父。”
沈初蜜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可是我现在在王府里面,你总要走个过场去一下沈家接人吧。”
雍王夹起她爱吃的糖醋鱼,小心翼翼的摘了刺,送到她被吻肿的小嘴里:“早就想好了,碧桃已经回去收拾东西了,一会儿你就坐进马车里,然后进入沈府,接上碧桃一起走,在院子里上车,不会有人看到上车的人是谁。”
沈初蜜吃着他喂过来的鱼肉,满意地点点头:“王爷想的甚是周到,臣女佩服的五体投地。”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句简单的恭维,雍王笑的眉眼弯弯,更加殷勤地布菜喂饭,还逗趣提醒她该把“臣女”改成“臣妾”了。
小情侣开开心心地用完早膳,陈庆把王府中最为华丽舒适的四轮大马车牵了进来,拉车的四匹骏马都是一根杂毛没有的纯种白龙马。沈初蜜虽是从小跟皇家打交道,也没做过这么高规格的马车,不禁问道:“这车,我坐合适吗?”
萧挚忍俊不禁:“王府里最好的马车是给谁坐的?”
沈初蜜乖乖答道:“王爷王妃啊。”
“对呀,你是圣旨赐婚的雍王妃,你不坐,谁坐?”他抱起小姑娘放到车辕上,掀开精致的竹帘,让她进去。
进到里面,沈初蜜更是被宽敞舒适的车厢震惊到了,这也太齐全了吧。不仅软座、卧席都有,吃食、茶具也准备的十分齐全,还有几本新鲜的话本子。
萧挚挑开车帘看她:“满意吗?躺下睡会儿吧,白天没什么事,养足了精神。”
小蜜儿俏脸腾的一下红了,什么叫白天没事养足了精神,那岂不是说晚上有事要忙活很久?
陈庆垂下头去,不敢露出丝毫不该有的表情,心里却是暗笑:王爷也太直白了,昨晚忙活了大半宿,二小姐能坚持下来已是不易,今晚若连续作战……啧啧,还真是够受的。
马车被直接赶进了沈府侧门,侍卫们都等在门外,出来的时候便径直离开了京城,直奔南方的皇陵而去,并没有人知道沈家小姐原本就是藏在车里的。
上善坦途,京畿大道。
走在城外宽阔平坦的官道上,马车平稳前行,让人想睡觉。雍王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碧桃,学会骑马了么?”
碧桃赶忙在车里坐直了身子,朗声回禀:“回王爷,还不太会。”
“那可不行,皇陵附近有一段路不适合进车,只能骑马,你赶紧下来学,三天之内一定要学会。陈之,教她学骑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众侍卫一阵唏嘘,这可是美差呀,果然肥水不流外人田,王爷最疼的还是陈家兄弟。
“是,王爷,属下保证教好。”陈之笑嘻嘻地应了。
雍王云淡风轻的点点头:“嗯,若三天之内学不会,阉了去宫里当太监。”
“啊?”陈之马上垮了脸,众侍卫绷着笑纷纷看了过来。
碧桃下了马车,皱巴着小脸走向陈之,一回头就见雍王果然弃了战马,一头钻进车厢里。
众人恍然大悟,雍王这是想跟未婚妻单独相处,嫌丫鬟碍眼了。
碧桃委屈的撅起小嘴:嫌我碍眼,我可以出来呀,干嘛非要让陈之教我骑马?
陈之比她更冤,见她一脸不上心的表情,赶忙哄求道:“小姑奶奶,您认真点行么?三天学不会,你是没啥事,我可就做不成男人了。”
碧桃想起昨晚二人坐在院子门槛上守着门的时候,听到屋里偶尔传过来的动静,他毛手毛脚地想占自己便宜的情景,把眼一瞪:“跟我有关系吗?”
众侍卫终于憋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陈之咬着后槽牙腹诽: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就狂气吧,早晚收拾的你嗷嗷叫,让你知道有没有关系。
第67章 掳走
沈初蜜正坐在矮榻上聚精会神的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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