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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和离日常[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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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谣言传着传着,渐渐竟变了味道。
而因着她除夕宫宴的一舞,母亲是舞姬的身份随之也被扒了出来。
一瞬间众人哗然,太子妃的母亲竟然是舞姬。
有了这样的一层身份,宫里人皆传太子之所以放着顾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不娶,而私自娶白家庶出的白若烟,原因就是白若烟魅惑太子,还未出阁时便与太子行了越矩之事,且怀了身孕,所以太子才不得已私自娶了她,从而逼迫皇上皇后认了她这个媳妇。
这谣言是越传越离奇,可众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仿佛是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她入这东宫一月有余,若按着谣言推算,她怕是快要显怀了,故此这几日她一出门,往来的宫人皆注意着她的腹部。
今日她闲来无事来荷花池边随意走走,依然也躲不过这些宫人的目光。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怪味,白若烟闻了只觉恶心,她抚在池塘边的柳树下,胃里是翻江倒海,止不住的恶心。
她这样一来,便更加证实了这谣言的真实性,可此刻白若烟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别人是怎么想的。
她用帕子虚掩着口鼻,强忍着不适“珊桃,你可闻到了什么怪味?”
珊桃仔细的闻了闻,“奴婢并未闻到什么怪味,只是这里不远处就是厨房,此刻又快到正午,能隐约闻到厨房传来的淡淡菜香。”
珊桃这样一说,白若烟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暗道,难道她这是怀孕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阿锦检讨,最近工作太忙,不能稳定更新,但阿锦一直都在努力码字,小天使不用担心,我会随榜更新达!
第25章 烟花风月(七)
想着回去后叫来个御医给她瞧瞧,可刚进合芳殿的院门,便迎面撞见了容嬷嬷。
“太子妃娘娘,老奴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皇后娘娘请您去宫中小叙,还劳烦您移驾。”
不用想,白若烟也知皇后找她为何事,想起年前她昏倒在大雪之中,险些送命,她便是十分抵触去皇后宫中。
“太子妃,皇后娘娘念您身子单薄,这天又寒冷,已经免了您日常的请安,这偶尔一次的小叙太子妃若是还推脱不去的话,如此是不是也有些太失了做晚辈的本分了?”
容嬷嬷每次来,都定是不把她带回去便不罢休的。
“小姐,方才李禧公公拿来白府送来的书信,信中说老爷他……他要杀了二夫人。”
“什么?”
白若烟听后一惊。
珊桃将方才李禧送来的书信交到白若烟手里。
这信是一封匿名信,但信中写到因除夕宫宴,白若烟在宴上献舞,从而被人翻出白府二夫人曾是舞姬的身份后,白朝仁便在府中发了好大的脾气,斥责卫华珠教女无方,再加上金冰莲在一旁添油加醋,白朝仁便是一气之下动手打了二夫人,更是要杀了她,如今二夫人危在旦夕,请她回去救命。
白若烟看到这信中的内容后,自是浑身都在颤抖,当年父亲初见母亲,便是被母亲出众的舞姿吸引,可当娶母亲入门后,却又因母亲的身份而觉得见不得人,吓令母亲一辈子不许再舞。
既然如此,那当初他又何必要娶一个舞姬?如此便不会再丢失了他那高贵的颜面。
“太子妃,皇后娘娘还等着您过去呢,快随老奴走吧,若是叫皇后娘娘等急了便不好了。”
容嬷嬷自是催促的紧,白若烟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信,她猜不出这信是何人传来,也不知这信是真是假,可事关母亲,又容不得她不信。
“娘娘,依奴才看,这封信来路不明,真实性还有待查证,不如您先去福宁殿,这件事等您回来了在做处理?”
容嬷嬷是皇后身边最近的人,她的意思自然就是皇后的意思,李禧此意是太子不在宫中,怕她忤逆皇后的意思而惹怒皇后,不是每次都会像上次那样幸运。
白若烟怎会不知李禧的意思,可当她看到这封信后,心就像是被烈火架烤了一般的难熬,此刻她只恨不得立刻就赶过去一看究竟。
“容嬷嬷,本宫此刻有急事需要处理,还请您与母后说一声,待本宫将这棘手的事处理了,定去福宁殿向母后请罪。”
白若烟说完便再顾不得什么,径直向着东宫的大门跑去,容嬷嬷想拦也没有拦住。
方才入宫的马车还未来得及离开,那车夫见着太子妃向着马车跑过来,十分有眼力见的将踏脚拿了下来。
“去白府。”
白若烟说着便进了马车,珊桃紧随其后也跑了出来,容嬷嬷年岁大了,马车都起步了她才气喘吁吁的追上来。
“太子妃你这是抗旨!”
任容嬷嬷怎么喊,这马车也是不会再停下的,李禧见着她面色铁,连忙陪笑。
“嬷嬷消气,太子妃是碰到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才会如此,您回去后还要替太子殿下,同皇后娘娘好好的解释解释才好。”
容嬷嬷冷了李禧一眼,“李公公莫要拿太子殿下压我,老奴是为皇后娘娘办事,今日这事老奴回去后,不会多禀报一句,但更不会少禀报一句,老奴我只会如实说予皇后。”
容嬷嬷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李禧连忙奉承。
“嬷嬷说的是,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容嬷嬷十分不屑的冷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东宫。
马车自是如箭般飞驰在街道上,白若烟坐在马车里,她反复的看着那信中的字迹与她脑海中的字迹比对,可不论她怎么看,也是认不出这信中的笔记。
“小姐,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假的?”
匿名的信,就定不是她们熟识之人,可旁人又为何会如此好心的帮她们?
白若烟摇头,“想来不会,以父亲的脾气,我的身世曝光后,父亲定会在朝堂上被人取笑,而回来后,他定会一肚子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在母亲身上,这些想来都不会是假的。”
到底他是她的生父,两世的相处,她还是十分的了解他的,他一向将面子和仕途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不然他怎会将母亲看做是耻辱,让母亲隐藏身份呢。
“小姐,咱们到了。”
马车停在白府门口,白若烟走下马车,门口是和往日一般无二的平静。
看门的下人见白若烟回来了,便有一个跑进入禀报。
白若烟一下马车便急匆匆的冲入门口,而后便径直跑去了后院,母亲的房中。
果然,屋里空无一人,母亲并不在屋中。
白若烟跑去院中,随手抓来一个下人。
“我娘呢?”
那下人见到是太子妃,问他二夫人之事,他支支吾吾的眼神闪躲。
“快说,二夫人去哪了?”
珊桃也急了,抓着那下人的脖领子。
“见你这眼神分明就是知道,还不快说!”
“二夫人她,她”
那下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
“姐姐何苦逼问一个下人,有什么事来问我便好了。”
方才进去禀报的人去了大夫人金冰莲那里,如此白若婉得知消息才赶过来。
见此情景,白若烟便知母亲定是受了她们的为难,来的正好,白若烟心中暗道,就算她不来,她也是要杀了金冰莲哪里找她们要人。
“我娘呢?”
她一双眸子冷如冰霜,戾的可怕。
“你娘?”白若婉觉得可笑极了,“你一个庶出,哪里有娘?哦,对了,你娘不就我的生母,你的嫡母,大夫人吗?她呀和父亲在一起喝茶呢,你要不要去?”
白若婉一脸的嘲笑,话里话外都是将她当做成一个外人。
“啪!”的一声。
“白若婉我再问你一次,我娘呢?”
一巴掌狠狠落在白若婉那白皙的脸颊上,自是被打的火辣辣的生疼。
“白若烟你竟然敢打我!”
尽管上次回门,白若婉在金冰莲的要求下,十分不愿的向白若烟低头认错,可这也并不代表从此她便要畏惧她这个长姐了。
“你若再无这般以下犯上,本宫岂止是打你!”
被白若婉欺压了太久,如今她便是说什么不会再被她欺负了。
“今日太子不在白府,而且他也不会再出现救你,你就别在这逞太子妃的威风了,没用!”
白若婉笑的诡异,那样子竟比她的母亲还要狠决几分。
“那封匿名信是你写的?”
见如此,白若烟忽然恍然。
白若婉一脸轻笑:“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如此含糊其辞的回答,白若烟才算了然,原来她竟上了她的道,可她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再熟悉不过她的字迹,方才那字,分明不是她。
“就算太子不在,本宫也是太子妃!”
她们的父亲是朝廷命员,她就不信了,这皇城根底下,难道她敢把这里当做土匪窝子不成?
“哈哈哈,太子妃,若不是你,这太子妃的位置就是我的,亦尘哥哥也是我的,如此还用你在这炫耀吗?”
太子妃的身份,显然是戳到了白若婉的痛处,这般刺激下她更加的面目狰狞。
“就算不是我,这太子妃的位子也不会是你的。”
她这个妹妹当真的爱慕凌亦尘爱慕的昏了头了,她以为她们是什么样出身的女子?竟可以随随便便攀的上龙子这样的高枝?
若不是这一世她重生,意外被太子在成亲那日抢了去,难道还以为她会很容易的踏进这东宫,成为这一宫的主位吗?
“你可做太子妃,为何我就不可?”
此刻的白若婉自是听不得任何人的否定,她只一味的认为,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如她,只有她才配得上太子。
“我无意与你说这些,告诉我,我娘她在那?”
她上一世竟没看出,白若婉竟喜欢凌亦尘喜欢到如此偏激的地步,如今她回来是为了母亲的安危,哪里有时间与她争辩这些。
“你娘?你娘她正在受我娘的惩罚,就快要死了,怎么样,你要不要亲自去送她一程?”
见着她如此丧心病狂,白若烟只觉得她真的是疯了。
“白若婉,你这个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答应小天使的更新,阿锦忽然睡着了,醒来发现文修了一半还没更,赶紧修文更新,不知道小天使有没有一觉醒来,看到更新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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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下阿锦下本开的文《我夫君是摄政王(重生)》喜欢的宝宝可以点预收哦!
上一世言玥嫁给三皇子楚竟后,被人陷害偷情,惨死楚竟剑下。
重活一世,她重生在楚竟向她表白那日,清荷园中,她见他向她走来,她便想也没想的跑进了一处屋子躲避。
屋内一身形笔直,上身赤luo男子正在宽衣,一头如瀑墨发未绾未系的披在身后,一张俊美绝伦,棱角精致的脸庞,剑眉下那双凤眸极为冷冽的看着她。
“子束…”
想着楚竟即将追来,她一头栽进那男子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轻声呢喃了句他的表字。
“言玥你…你竟然与我皇叔。”
门外,楚竟见她拥入摄政王怀中,敢怒不敢言。
而后楚竟离去,言玥方瑟瑟离开那个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摄政王怀中,弱弱道了句:“皇…皇叔打扰了…”
说完她刚欲离去,却被某摄政王一把拥入怀中。
“本王不是你皇叔,来,再叫一声子束听听。”
第26章 烟花风月(八)
当白若烟跑到大夫人院中时,便听到了房内传来母亲的叫声。
如此她便是拼了命的跑进屋,一进屋便看见屋子中间放了一个大水缸,而母亲正被两个老妈子按着,将头全部的浸在水中,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可那两个老妈子却狠狠地按着她的身体,只叫白若烟见了,恨不得杀了她们。
“放手,全部给我放手!”
白若烟冲过去,也不知她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竟将两个身材壮实的老妈子推去了一边。
她扶起几乎要奄奄一息的母亲,将她搂在怀里。
此刻卫华珠浑身湿透,已经没有了意识。
“娘,娘你怎么样,娘烟儿来救你了,你睁眼看看,我是烟儿啊!”
白若烟使劲的拍着卫华珠的后背,不知拍了多少下,呛着的水才被拍出来,卫华珠才恢复了意识,缓缓的睁开眼。
“烟儿,都是娘误了你啊。”
她虚弱的将手放在白若烟的脸颊上,若不是她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她也不会如此这般的软弱好欺,她的烟儿在白府也不会处处被人欺负,更不会只是宫宴献舞,就惹来这么多麻烦。
“娘,你在胡说些什么,是你生下了女儿,女儿感谢你都来不及呢。”
卫华珠绝望的摇摇头,“如果当初我知道我这身份会误了你,那我宁愿不生下你,让你受这般的苦。”
“娘,你没有误女儿,女儿从没觉得您这身份有何不好,反倒是女儿承袭了您的天赋,即便从未学过,也能舞的很好。”
白若烟露出一抹自豪的笑,除夕宫宴那晚若不是承袭了母亲的天赋,她又怎会一舞惊人,让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失望。
“老爷,烟儿回来了,看她们母女这般情深,我看不如放了卫氏吧。”
金冰莲在白朝仁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装好人的样子。
而白朝仁也还就吃这套。
“放什么放,她回来更好,就是这逆女违背我的命令,公然在宫中献舞才会引来这些祸事,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这跟前演什么母子情深,既然回来,我就两个一起罚!”
果然是都知道凌亦尘不在京城,个个说话都如此的中气十足,俨然是忘记了那日太子来时,他们是如何吓得瑟瑟发抖的。
“罚什么罚阿,如今烟儿贵为太子妃,哪里是咱们想罚就能罚的!”
金冰莲这话自是更加激怒了白朝仁,“太子妃?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这逆女是勾引了太子,与太子行了苟且之事才入得东宫,不然她与太子从无交集,又怎会引得太子来府上抢亲?”
一想起那日之事,白朝仁就气不打一出来,当初他本是想的好好的,与顾国公联姻,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可如今这逆女被太子娶了去,他不但得罪了顾国公,在左丞相哪里还产生了嫌隙,如今又闹出这么一个幺蛾子,让他尽失颜面,若不狠狠惩罚,今后还叫他如何在朝堂之上立足?
“太子是如何抢亲的,旁人不知道,难道父亲还不心知肚明吗?”
白若烟面色冷厉的看着白朝仁,这谣言任谁信她都无所谓,可父亲将这事拿出来说,还全全将此事怪在了她头上,她当真是不能忍的。
若不是当年他刺杀太子,太子又怎会燃起报复之心,在她出嫁那日将她抢去了东宫,她这般明不正言不顺的太子妃,难道她的日子就好过吗?
究根结底还不都是她这个为了权利地位,可以不顾一切的好父亲所赐?
“你,你这个逆女!”
当年他刺杀大皇子的事,全府上下除了他与白若烟,便再无第三个人知道,而白若烟之所以知道此事,也是因为偶然看到父亲与左丞相的往来书信才得知。
“还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家法!”
“老爷,都是妾的错,您要罚就罚我,不要罚烟儿。”
卫华珠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罚,她头发被水浸湿,滴答滴答湿了一地,十分狼狈的挡在白若烟身前。
“娘您不必拦着,女儿如今是太子妃,若是女儿有了什么好歹,太子回来必是不肯答应的。”
“你拿太子来压我是不是?”白朝仁眼神狠决,“如今你都已经身败名裂了,你以为太子回来还会要你吗?”
“那些都是谣言,太子从不是听信谣言之人,况且我与他之间的事,他最为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太子心中自明。”
白朝仁大笑,“烟儿你当真还是太天真,皇家的女人身上不会允许有一丝污垢,就算是假的也容不得分毫,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为父就让你等太子回来,自己看个明白。”
白朝仁说完,便向那两个老妈子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又拖起了卫华珠,将她拉了出去。
“娘!你要让我娘去哪?”
放了白若烟,转瞬他便将目标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卫氏的身份暴露,我若是还容她在府,我这官便也不必再做了,所以她必须出府,从此与我白府再无瓜葛。”
白朝仁说的决绝,好似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全都喂了狼。
“我娘孤身一人,又是女子,你这么贸然将她送出府,你让她如何生活?”
白朝仁冷言:“如何生活那就要看她自己的命数了,如今我与她的情分已尽,便是今后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了。”
说着,白朝仁从袖口中抽出一纸休书,扔在了地上。
卫华珠除了忍不住的抽涕便在无其它可言,她从嫁给白朝仁,被他要求此生不许再舞之后,她便预料到了她会有这一天,所以她这一生处处谨小慎微,只希望能够换来一生的安稳。
“妾愿离开这里,从今以后便与老爷再无瓜葛,老爷也不会再因我而失去颜面。”
说着卫华珠颤抖的将地上的休书捡起,给白朝仁行了最后的叩拜礼后,便走了出去。
“娘,您要去哪?”
卫华珠含泪却坚决,“天大地大,岂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白若烟自是从没见过如此的有主见的母亲,自她记事时起,她便是处处都听从大夫人,金冰莲让她做什么她便就做什么,她一直觉得母亲是个没有思想,没有注意的人。
可今日的母亲却是全然不同。
收拾了些随身的衣物,卫华珠便是从白府的后门离开了,白若烟被卫华珠挡在了门口便不肯在让她跟随,可她担心母亲安危,怎肯。
就在母女两个争执不下的时候,顾邢却出现在了她们的眼前。
“烟儿,可否放心将伯母交由我来照顾?”
白若烟自是很意外顾邢会出现在这里,可她忽然想起上一世,她与他在书房习墨,方才那封匿名信中的字迹,现在想来倒是与他的字迹十分相似。
“那封信可是你写的?”
第27章 烟花风月(九)
白若烟想了白府所有的人,却是忘记顾邢。
顾邢点头承认,“为了避嫌,故此隐藏了身份。”
“那真是要感谢你救了我母亲。”
若不是这封信,她又怎能及时赶到。
“烟儿这话太见外了,倘若不是你……”
他本意是想说,若不是你嫁给了太子,如今你的娘便也是他的娘了,可这话他总归是并未说下去。
顾邢顿了一下继续说:“伯母孤身一人,你又不能常陪伴在身边,自是要托付给一个信得过之人,若是烟儿信得过,我自是十分愿意做这个人的。”
顾邢是个思虑十分周到的人,如今她身在东宫,的确不能温儿时刻陪伴在母亲的身侧,
可即便如此,若是要将母亲托付给他来照顾,便是不妥。
“我知道城西有一家屋子要出租,与其住在客栈,不如租一个住处安稳,若烟儿和伯母信得过,不如前去看看。”
顾邢的提议正是合了白若烟和卫华珠眼下最为需要的,她与母亲常居深宅,并不了解这京城哪里可以租房,如何租房。
故此她本是想找将母亲安置在客栈,而后在重长计划,可客栈鱼龙混杂,住客栈总归是不安全的,不如租一个住处叫她放心。
“小姐,眼下若想要天黑之前安置好夫人,只怕是真的要让顾小公爷帮上一帮了。”
见着时辰越来越晚,白若烟还在犹豫,珊桃却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想着方才她出宫时,可是答应了回去后向皇后请罪的,她的确该早些回去,不然只怕引人怀疑。
思极此,白若烟只好礼貌回应,“如此那便劳烦顾小公爷了。”
见白若烟答应,他自是心中十分欣喜,叫来了马车,没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
白若烟与母亲走下马车,顾邢带着她们走进院子,这座院落算不得大,但却是十分的干净整洁,东西样样齐全,便是交了租金就能住下了。
东家人也和善,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笑盈盈且还是女子,这各方面都符合预想,十分的满意。
卫华珠在这白府这些年,自是攒了些贴己钱的,方才离府时白朝仁也给了她些安置费,所以租个房子是不成问题的。
如此白若烟想出这租金,卫华珠便是说什么都不肯,可当她向东家交银子时,房东却告知这租金顾邢早就已经交下了。
原来这房子早在一月前,顾邢就已经租下了,如今这东家早就是顾邢了。
“伯母,以后需要银子的时日尚多,这租金不急。”
顾邢很是婉转的将这租金拒绝了,即便是卫华珠再三不肯,可顾邢也还是不肯收下。
“顾公子,你帮我们找来房子安身已经很感激了,若是再不收租金,这实在是太不妥了。”
眼前的顾邢,依旧还是那个乐于助人的翩翩君子,可这一世她已经不在是他的妻子,她又怎肯欠他太多。
“烟儿生在府里,不知这独立门户的艰辛,特别是伯母一人生活,来日方长,这些银钱看着且多,可若真是用起来也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这屋子里虽然一应陈设具备,可柴米油盐日常所需并没有,这些都是要用银子的,我这租金又不急,只待来日伯母的生活稳定了,再给也不迟。”
顾邢说了一大堆,自是将白若烟都听蒙了,她生来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的确从未考虑过这些,可当顾邢说了一通后,她虽有些懵,可终归是听明白了,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很多,娘手里的这些银子看着不少,可若是日日花来,便也是有花没的时候,所以他的意思是先用着银子换些紧要的东子,日后宽裕了再给他也不迟。
今日她从东宫出来走得急,身上并未待什么银钱,如此白若烟便只好先答应,待时候她再出来时,带足了银钱还予他。
“如此那就先谢了过小公爷了,但这银子日后定是要给的。”
白若烟已经心中暗暗盘算了,从今以后她每月的月银,她都交予母亲做日常开销。
屋子里没有吃食,白若烟便叫珊桃去买了些米面蔬菜,待珊桃回来后,见着天色也有些晚了,便告别母亲离开了院子。
顾邢自是也同白若烟一同走出来。
“烟儿不必担心,我会日日来看的。”
关上了院门,珊桃又同顾邢的随从去叫马车过来,眼下这里便只剩下她与顾邢二人,思来想去,白若烟还是开口。
“顾小公爷,您还是像那日在宫中那样称呼我吧,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他是顾国公府的小公爷,而她是东宫的太子妃,私下见面若是被人看见已然是越矩了,若是再这般亲昵的称呼,被有心人听去,那便是杀头的大祸。
终归他是在帮她,他身份贵重,日后仕途不可限量,她不该将他拽入火坑。
“呕……”
“烟……白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那不舒服?”
终究,那句太子妃顾邢还是未叫出口。
午时她闻厨房传来的味道便觉得恶心,如今又闻这别家院子里传出的味道更觉得恶心,她除了早膳到现在便再未吃过什么,如今她头晕又恶心的很,如此联想起上一世,她心里便有些了然了。
扶着墙根,自是干呕了好一会,才算是作罢。
看着顾邢这般关心的神情,白若烟下意识的闪躲开他的眸子。
她轻飘飘的说:“没事,许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顾邢见她这般的不当回事,十分不放心。“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她因何干呕,她自己心知肚明,怎肯去找大夫。
“小公爷不必担心,我回去自会找御医来看。”
如此,顾邢便不再说什么了,顾邢的随从阿莫和珊桃走过来,车夫便也赶着马车过来。
白若烟和顾邢说了句道别后,便上了马车。
马车来到白府,白若烟便下了马车又换了东宫的马车回去。
待回到东宫,已经是黄昏,凌月荣坐在东宫的门槛上都快等睡着了。
见着白若烟回来,连忙跑过去叫她别停下,直接去慈宁殿。
可她这话刚说出来,皇后便闻声冷着一张脸,从东宫大门走出。
“月荣,给本宫到这边来!”
即便是凌月荣天不怕地不怕,可皇后要是真的生起气来,她还是乖乖的做回来一个乖宝宝,不敢多说一句。
去慈宁殿,这只怕是凌亦尘临出发时,交代了月荣如此,否则她怎会知道太后会向着她?
可如今莫说慈宁殿,就是这眼前东宫只怕是也进不去了。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今日她驳了皇后的令,出了东宫,便已然料到回来后必不会好过,只是她本是打算亲去福宁殿向皇后请罪的,没想到眼下到是不用她过去,皇后自己就来了。
“臣媳给母后请安。”
珊桃扶着白若烟走下马车,从中午她得知消息到如今日落黄昏,她已经错过了两次用膳了,如今她饿过了劲,这脚落在地上直发软。
强忍着走到皇后跟前行了礼,白若烟便觉晕的更加厉害了。
“本宫懿旨,白氏生母乃舞姬出身,所谓根不正则秧斜,白氏行媚术蛊惑太子得东宫主位,太子妃之位牵连国本,此女伤风败俗又不懂礼数,目无尊长,实不配坐这太子妃之位,传本宫旨……”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皇后这旨意铺垫了半天,刚要说到紧要关头,白若烟却好巧不巧的晕了过去。
皇后自是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懿旨被打断,后面的话也就没再继续说。
月荣跑过去见着白若烟气息微弱。
忙叫喊,“来人,快传太医!”
如今皇后未说撤了白若烟的太子妃之位,那她便就还是太子妃,如此见着皇后并未出言反对,李禧便连忙去了太医院。
当白若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屋里珊桃,香薷守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塌上,月荣正靠在那里打瞌睡。
“月荣,月荣。”
见着月荣还在,白若烟便是向着叫她回去。
可她的声音却惊醒了她身旁的珊桃和香薷。
“娘娘你醒了。”
“小姐你醒了。”
两人齐齐出口。而这声音也同样惊醒了月荣。
“皇嫂你醒了,怎么样头还晕吗?”
三个人,自是六只眼睛齐齐的盯着她的反应。
“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眼前这几个都是她熟悉的人,所以她只觉奇怪,若是旁人用这般的眼神盯着她看,她定是会被盯的发毛。
“小姐,快回答我们的话呀!”
珊桃的样子迫切的很。
白若烟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想着她们定是担心便说:“晕眼下到是不晕了,就是有些饿。”
白若烟这么一说,这三个人便是一个个的都长出一口气。
“奴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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