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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和离日常[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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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邢轻蔑一笑; “身份?不过是顾国公之子罢了,我大可不要,可你行吗?”
自然; 顾邢知道凌亦尘是不会放弃他的太子之位,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好了,够了!”
白若烟见着两个人不停地争执,她本来就心烦意乱; 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可如今这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吵得不可开交,她挣脱了两个人的手。
而后转看向顾邢:
“顾邢,你可不可以送我回我娘哪里。”
她不会再回东宫,她只想去母亲那里,所以她自然是不会让凌亦尘送她,而她之所以让顾邢送她,她只是想让他们两个分开,不要再争吵了。
可这在凌亦尘的眼里,便是白若烟在他们两人之间做出了选择,而她选择的不是他,而是顾邢。
看着顾邢眼中的得意,想起上一世的事,他一把将那小人儿拉住,可却忘记注意自己手上的力道。
白若烟被凌亦尘拽的吃疼一声,顾邢见状便是上去给了凌亦尘一拳。
顾邢文弱,可这一拳凌亦尘毫无防备,所以只打得他一生闷哼,放开了白若烟的手。
“烟儿,我们走。”
凌亦尘刚才那一拽实在太过用力,白若烟只忍者疼,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并不知道顾邢那一拳伤凌亦尘很深,便是跟着顾邢离开了。
那算不得大的拱桥上,凌亦尘看着那小人儿任由顾邢扶着她,渐渐的消失在桥的那一头,那晚他回到东宫,喝的伶仃大醉。
而回到卫华珠哪里后,顾邢找来郎中,白若烟的胳膊却被诊断为脱臼,郎中说要好好的调养,不然以后会变成习惯性脱臼。
顾邢温文尔雅,照顾白若烟也是十分的周到,见白若烟疼的厉害,他恳请郎中开一些止疼药,来缓解白若烟的疼痛。
可这止疼药中有一味药很难找,只有京城一家药铺有卖,顾邢便是二话不说去了那家药铺。
按着药方为她抓药,亲自将那药熬好,送到她跟前,自是看着她全部喝了,才算是放心的离开。
因为卫华珠知道顾卿卿要入东宫,做上太子妃的位置,她也知道女儿这手,是凌亦尘弄伤的,所以顾邢走后,她便是觉得,皇家自古多薄情,她一开始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凌亦尘是个例外,可如今看来,并非例外,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烟儿可与太子说了有人给你下了避子药的事了?”
白若烟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脖子处却还是觉得冷。
她看着床顶道,“还没来得及说。”
如果顾卿卿不入东宫,卫华珠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让太子知道,可如今她的女儿不再是太子妃,她便是觉得,这件事太子不知也好。
太子这样绝情的一个人,就算他知道这事也未必改变什么,就让他们断干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此刻白若烟并不想听母亲为她今后的事情有任何打算,她现在很累,真的是只想一人好好的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她这黄粱一梦的太子妃身份,是也该好好的醒醒了?
想着想着,白若烟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在梦里梦见了顾卿卿入东宫后对她的□□,梦见了凌亦尘对她越来越冷漠,他日日留宿合芳殿,可合芳殿里的人再也不是她。
她梦见顾卿卿一连着为凌亦尘诞下了两个皇子,梦见太后见到期盼已久重皇孙,梦见皇后和皇上对顾卿卿的赞不绝口,梦见凌亦尘站在一旁看着这阖家欢乐的场景,露出满足又欣慰的笑,而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孤零零的一个人,却丝毫不入他的眼。
白若烟在梦里惊醒,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凌亦尘和顾卿卿的大婚在即,她竟然在梦里都抵触回去东宫,她知道顾卿卿并非善类,她不想自讨苦吃。
卫华珠听到了女儿的惊呼,为她端上了一碗温热的安神汤。
白若烟喝了这碗安神汤后,才算勉强睡下。
第二日一早,白若烟还没有醒,就听见了来自金冰莲的哭喊。
“烟儿,烟儿你救救你父亲吧,他马上就要被问斩了。”
因为白若烟还没有醒,卫华珠心疼女儿,便是没有忍心叫醒她,可金冰莲救丈夫心切,卫华珠不让她入内,她便在外面大哭大喊,吵醒了白若烟不说,还引得周围邻居纷纷侧目。
卫华珠被她欺负了一辈子,这次也是不打算给她好颜色看的。
“你父亲不是正一品的大官吗?以往白朝仁有事,不都是你母家为他摆平,怎么今日到想起来求我们母女了?”
母女就是母女,连为难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这么多年,金家虽然帮了白朝人很多次,但也都是相辅相成,互相栖息,但这次白朝仁的罪责,远远超过了金家所能够管辖的范围。
金冰莲深知,若是白朝仁若是死了,那么白家就是散了,而她一个弱女子,便是也没有了可依靠的大树,而对于她的母家,没有了利,他们是定不愿接纳她与孩子们回去的,更何况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怎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金冰莲如愿把白若烟吵醒。
“烟儿,烟儿你父亲马上就要被问斩了,你快救他,快救救他!”
“什么?父亲要被问斩?”
这样突然的消息,也让白若烟惊讶不小。
“父亲他为什么要被问斩?”
金冰莲哭道:“还不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以前的那些旧事都被翻了出来,官衙要处死你父亲。”
“这怎么会,父亲之前的那些事,太子他早就都处理妥当了,怎么还会被翻出呢?”
金冰莲哭道:“这件事就是太子做的,当初你是太子妃他自然是要护你父亲了,可如今你不肯回东宫,他就将所有的怒气全部都撒在了你父亲的身上,这才将之前的事全部翻了出来。”
金冰莲一口咬定是凌亦尘做的,可白若烟却觉得凌亦尘不是这样的人。
“烟儿,烟儿可一定要帮帮你父亲啊,太子不就是想让你回东宫吗?不做太子妃做太子的侧妃不也挺好的,你就服个软,让太子放了你父亲啊!”
金冰莲张口闭口全是她心中的那些算盘,丝毫没有站在白若烟的角度为她考虑分毫。
当然,像金冰莲这样的人,让她替别人考虑,就如同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难于登天。
“父亲做了太多的错事,就算被问斩,也是他应该承担的后果,我是不会为他说情的。”
这么多年,父亲做了这么多错事,就算今日无事,也早晚是会东窗事发的,所以这便是老天的安排。
老天安排了她重生,可兜兜转转依旧还是顾卿卿才是最后的太子妃,而父亲,他做了那么多错事,是凌亦尘帮他隐瞒了很多,他才能安然到今日,就算今日这件事真的是凌亦尘做的,她也不会怪他。
“烟儿,你怎么能这么的绝情呢,他可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啊。”
见白若烟不肯出面,金冰莲便不依不饶。
“烟儿,不如你就想想别的办法帮帮你父亲吧。”
白若烟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会主动提出让她帮助父亲,要知道她可是很透了父亲的。
“母亲?”
卫华珠想了想,说道:“他不论做了多少错事,可他终归是你的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
卫华珠嘴上是这样说,可她心里却是盘算着,东宫她说什么也是不肯再让她的烟儿回去了,但如果白朝仁成了罪臣,而白若烟就是罪臣之女,今后她无论是再嫁哪个夫家,也都是不光彩的身份,更何况是顾国公府那样高贵的门庭。
白若烟听了母亲的话后,也觉得至少她可以努力让父亲判一个流放,不止于被处死。
而她脑海里第一个有能力帮她的人,除了凌亦尘便只剩下月荣公主了。
月荣住在宫里,但因为此刻凌亦尘并没有撤销她太子妃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她即便不是太子妃也还是侧妃,所以她入宫并没有遭到阻拦。
为了不让凌亦尘知道,她特意赶了宫门即将下钥的前一个时辰入宫。
月荣看到白若烟入宫,十分惊讶。
“皇嫂你怎么来了。”
白若烟自是不想让凌亦尘知道他入宫了,所以只想速战速决。
“月荣,我请你帮我个忙。”
月荣自然知道白大人被抓这事,也知白若烟和她开口,十有□□就是这事。
“皇嫂,这事你去同皇兄去说,岂不是比我管用?”
第67章 春回梦醒(三)
白若烟就是不想找凌亦尘; 所以才会来找月荣。
“月荣; 不管你能不能帮我; 答应我别告诉凌亦尘我来找过你。”
若不是母亲开口; 她本是不想管这件事的,但母亲说的对,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父亲; 虽然他罪恶深重,她不央求父亲会无罪释放。
但如果能保他一命,也算是她这个做女儿的最后能为他做的了。
“皇嫂不必担心,别说我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就是我跑到皇兄的耳朵底下去喊,他也未必能够听见。”
“殿下他怎么了?”
白若烟见月荣说的夸张,可她的心却仿佛抽痛了一般,她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凌亦尘他出了什么事?
凌月荣见白若烟这么紧张,解释道:“太子哥哥他没怎么,就是每天把自己喝的烂醉的,人事不省的; 所以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月荣说完十分的无奈,“皇嫂,看你这么紧张; 你心里还是有皇兄他的对吗?”
白若烟竟被她问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你的神情就一定是心里还有他。”凌月荣肯定道。
“月荣,我是来请你帮忙的,不是让你来打趣我的。”
凌月荣无奈,“皇嫂这件事不是我不帮你; 只是你也知道我外祖父和我母后的脾气,他们认定的事,这世上除了皇兄还真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况且这件事证据确凿已经定了案,恐就再难翻案了。”
“原来这件事不是凌亦尘的意思。”
白若烟就觉得凌亦尘不会是这样的人,或者说凌亦尘他根本就不屑做这样的报复。
“当然不是皇兄做的了,自从昨日他从宫外回来后就一直在酗酒,他连早朝都没有去,怎么会有精力做这些,不过是外祖父和母后对白大人的落井下石罢了。”
皇后和右丞相之前一直顾忌白若烟是太子妃的原由,不好伤了凌亦尘的脸面,所以他们才一直未动她父亲,而如今太子妃已然另有人选,而她和凌亦尘之间又有了矛盾,所以此刻他们就再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殿下他喝了很多酒吗?”
得知他的消息,白若烟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
凌月荣点头,“皇兄他喝了很多的酒,他好像很伤心。”
凌月荣说起凌亦尘,神情里是妹妹对哥哥的担忧之情。
“皇嫂,你去看看皇兄吧。”
“我……”白若烟有有些迟疑,“我想我们两个现在都需要冷静冷静。”
虽然白若烟有一瞬间是想要答应的,可到底是他先抛弃的她,另娶旁人的也是他,他难过?难道她就该很好受吗?
“皇姐,皇姐。”
这时三皇子凌意然从外面跑了过来,他看到白若烟在,神神秘秘的将凌月荣叫去了一边,然后一边小声说着什么,一边看了看她,可白若烟虽知他们似是在讨论她,可距离太远,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之后他们两个一同向白若烟走过来。
白若烟以为他们姐弟两个是有事和她说,可话未等来,脖颈处却传来一阵疼痛,凌月荣一掌打在了她的肩颈处,她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竟浑浑噩噩间,竟感觉有一个男人正在吻她。
那吻极其的轻柔,似是在小心翼翼的呵护一个瓷娃娃般,他的吻从她的脸颊划过脖颈。
那浓浓的酒味充斥着白若烟的鼻子,不禁令她清醒,她下意识想要推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可当他的吻再次触及她的唇时,尽管这酒味这样的浓烈,可她仍然能清楚的辨识出,来自凌亦尘身上特有的味道。
“凌亦尘,放开我。”
她本是想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可怎奈何他醉的犹如一滩烂泥,他根本不听她在说什么,只一味的吻着,让她窒息到再没有说话的机会。
而后他的力道明显加重,以前他从不会这样重力的吻她,可白若烟能感受的到,即便他十分的渴望,可他还是在尽量的克制,隐忍着他的力度,虽然他喝醉了酒,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是十分的怜惜她。
“凌亦尘……”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丝说话喘息的机会,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就又被那凌亦尘的吻吞没。
而方才喘息间的那抹柔美的声音,此刻在某人的眼里,只当做是动情处的一声嘤宁。
那一晚,帷账之内,
情迷之际,凌亦尘“烟儿,烟儿”的生生唤着她的名字,而她却是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无法逃脱,再到最终被征服,沉沦在他的怀中。
第二日晨时,天刚蒙蒙亮,白若烟看着这一室的凌乱。
听到殿外宫女们在外面的门窗上,贴上了火红的喜字,她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今天竟然是顾卿卿入东宫的日子,也是凌亦尘大婚的日子。
看着床榻上那个依旧熟睡的男人,白若烟心情极其复杂,默了良久,最后她还是决定穿好衣服,趁人不备,离开了凌亦尘的寝殿。
她去找凌月荣,可却同时被告知,父亲在昨晚就已经被处死,原因是今日太子大婚,未来几日都不宜有杀戮,所以这行刑就提前了。
白若烟痴痴的听着凌月荣告诉她的消息,她竟一时想哭却又哭不出声音来。
“皇嫂,我不是故意的,皇兄和顾小姐的婚事突然提前了,我也不知道母后会提前处决白大人,我……我……”
昨晚凌亦然跑来告诉她,顾卿卿给皇兄的酒里下了药。
凌月荣虽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可她自小在宫里长大,宫中的那些伎俩她自是十分了解。
顾卿卿一个人在东宫,给皇兄下的药,不用想也知那是什么,所以她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将白若烟送到皇兄的床上,而顾卿卿却是费尽了心计,最终给他人做了嫁衣,如此便有了昨晚,凌月荣把白若烟打晕,白若烟与凌亦尘发生关系这事。
凌月荣本是盘算着,两人这一夜过去,心中的隔阂便会消去不少,两人感情回复如初,如此皇兄便也不用再日日酗酒,而皇兄得知白大人的事后也不会置之不理,这样既是解决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救了皇嫂的父亲,一举两得,不是很好。
可人算不如天算,或许是昨晚顾卿卿被打晕后,皇后害怕夜长梦多,就将这婚事给提前了,而白大人也因此没了性命。
月荣十分的自责,她想着是她害了他们,便是难过的哭了出来。
“月荣,这怪不得你。”
白若烟不会将这件事怪在任何人身上,所有的果都是父亲自己种下的因,若他当初没有做下那许多的错事,今日他也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
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即便他罪恶深重,即便他自作自受,可终归那还是她的父亲。
她一路从东宫来到月荣的宫殿,便是看尽了东宫处处贴着的大红喜字,到处的张灯结彩,月荣不想让她离宫,可她却一刻也不想再这里呆下去。
回到母亲的住处,凌梵却守在院里等她。
“娘娘。”
珊桃因为查出了怀有身孕,所以她让珊桃在东宫安心养胎,并未让她跟随。
“凌梵,珊桃她还好吧?”
珊桃一直要来寻白若烟,可却因为害喜害的厉害,连屋都出不得,更莫说是出东宫。
“珊桃她最近害喜严重,娘娘可否愿意回宫与她作伴?”
俨然,凌梵的出现,不是为了哄媳妇开心的,而是拿媳妇这事,来帮凌亦尘当说客的。
“今日是太子大婚,应该有很多事要忙,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白若烟的话就好像看到了凌梵的心里,他顿了顿,“是殿下让我来问娘娘,可愿意在这院子里等他?”
凌亦尘话的本意是可愿意在这里等他,待他将所有事都处理好,待他能够无所顾忌的来找她时他们永远在一起,她可愿意。
可凌亦尘并未将自己心里的想法与凌梵细说,只说了这一句话,让凌梵来传达。
凌梵不知凌亦尘心里的想法,也不敢妄自揣夺,只得将原话复述出来。
可许是凌梵的语气没有凌亦尘说的那般的深情,白若烟只觉得他是想将她当作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养在这里,无名无分,只待他闲暇时,偶尔想起才来这里,她当即否决了。
“不愿。”
白若烟如此决绝,凌梵自是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道了他心里的一些话,便是无论今后她和殿下是何关系,但他与珊桃和白若烟的感情始终不会变,他自是一辈子都会铭记,她将珊桃托付给他的那一刻,他无比感激。
凌梵走后没多久,便传出了大夫人为白朝仁殉情的消息,当即白府就乱成了一锅粥,白言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父母双双皆去,他自是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瘫在了那里,仿若一个废人。
白府的管家跑来请白若烟去主持丧仪,此时卫华珠还不知道白朝仁已死的事情,她本是不想让母亲知道,徒增烦恼的,可管家的到来,卫华珠听后当场就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她坚持要送老爷最后一程,便执意跟着白若烟一同去了白府。
那天,白若烟在白府一身重孝,肃穆凄凉,而这时的东宫,凌亦尘与顾卿卿一身大红喜服,歌舞升平,喜气洋洋。
深夜白若烟躺在她许久未住过的,她在白府的闺房里,想着今夜是凌亦尘与顾卿卿他们的洞房花烛。
便是一夜的辗转难眠,天刚蒙蒙亮,便听到有人喊,“二夫人上吊了,二夫人上吊了。”
第68章 春回梦醒(四)
白若烟被呼喊惊醒; 这府里的二夫人; 不就是她娘吗?
她连鞋都未来得急穿; 就跑了出去; 当她赶到母亲的房间时,母亲已经被顾邢救下,放在了床上。
“母亲; 母亲!”
白若烟看着母亲脖颈处那深深的红印,“父亲如此对你,你难道还放不下他吗?”
纵然卫华珠嘴上说着恨透了白朝仁,可真的到了白朝仁死了的那一刻,她却是说不出的难过,到底这个男人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他在时她只觉得恨,可当他不在后,她便是一颗心都跟着他去了,没了恨,剩下的便只有爱了吧。
“夫人她救的及时; 没有大碍,一会就会醒来的。”
若不是顾邢及时赶到,救下了卫华珠; 此刻只怕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顾邢,谢谢你救了我母亲。”
听到母亲没有大碍,白若烟这才算放下心来。
三日后下葬,有了顾邢的帮忙; 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顺利,之后顾邢提出让白若烟和母亲般到他的院子去住,白若烟不想再留在凌亦尘的这院子里,便是答应了。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有了母亲的相伴,顾邢的悉心照顾,白若烟到也没觉得这日子有多难过。
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和母亲一起种种花,弄弄草,顾邢虽然喜欢她,可许是害怕她会说出绝情的话,所以对她倒是没有以前的那般越矩,只像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哥哥,照顾她,逗她开心,因为他的陪伴,她到是也暂时忘记了东宫,放下了凌亦尘。
而东宫却是在这个时候,传出了好消息,顾卿卿怀孕了,因着这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太后和皇后皆乐的就差举国欢庆,所以这消息很快就传进了白若烟的耳中。
而与此同时,因为太子与顾家的联姻,左丞相的势力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如此整个朝堂只剩下右丞相一家独大。
还说他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原来竟都是鬼话,如今顾卿卿有孕,想来他是最为高兴的那个了吧?
那晚白若烟喝的微醉,而顾邢却是在这个时候,当着卫华珠的面,再一次的向他表白了真心。
“烟儿,我还是那句话,若你愿意,我们的婚约便还做数。”
看着顾邢那般恳切期盼的目光,看着母亲在一旁欣慰的眼神。
或与这一切都回到一开始该有的样子,才是对大家都好吧?
这些时日,母亲常常称赞顾邢体贴温柔,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她知道她这是在跟她吹耳边风,母亲希望她可以放下凌亦尘,而接受顾邢。
母亲已经失去了父亲,在这世上母亲只剩下了她这唯一一个亲人,若是她过得好,过得开心,想来母亲见了才会开心吧?
如今她和凌亦尘已然再无可能,如果嫁给顾邢能让母亲开心,那便就嫁吧。
她心中有了决定,便是带着醉酒的迷离,答了一个“好。”字。
顾邢早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她竟然同意了。
他激动的将白若烟抱在怀里,整整转了三圈才算是放下。
白若烟看着母亲笑得和不拢嘴,他看着顾邢开心的像个孩子,完全没了该有的温文尔雅的模样。
这辈子凌亦尘欠他太多,她白若烟也欠他太多,如此便就是一并都还了吧。
凌亦尘并没有给白若烟休书,所以从名义上讲,她还是凌亦尘的女人,所以她便与顾邢提出,待她与凌亦尘彻底撇清干系,他们再成亲。
此刻的顾邢,只要是白若烟说什么,他都统统答应,这事他自是没有任何的异议,而白若烟想着,既然顾卿卿已经怀了凌亦尘的血脉,那他们之间的事,再过些时日,他大概也该是能够方下了。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半月,便眼看快要入秋,天渐渐转凉,那日她去街上采买,本是想给母亲买些新料子做秋衣,可看到另一块料子不错,想着这颜色适合顾邢,便是也一同买了。
回去的路上,她竟巧的在街上看到了顾邢,白若烟本欲追上去,可却看到他远远的进了一处院子。
那院子算不得大,他进去时并没有关门,白若烟本是想过去找他,可走到门口却看见一女子迎面搂住了顾邢的腰,而顾邢将那女子抱在怀里,像是思念了许久一般。
白若烟看到情此景,若按着她的性子,她本应该生气的,可此刻她心里却是异常的平静,顾邢和那女子相拥的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却竟然想起了在伏凉时,伏凉王的那句话,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啊,也只有凌亦尘说什么此生只她一人,今后眼里再容不下旁人这样的话。
如此证明,男人的誓言都是靠不住的,天底下的男人皆三妻四妾,顾邢就是这普通的男人,喜欢她之外,还喜欢别的女子也是情理之中,她又有何好惊讶的?待日后她与顾邢成亲后,将那女子纳了给他做侧房就是。
白若烟看着顾邢将那女子抱进了屋,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那日的晚上,顾邢买了很多东西回来,一如往常,而白若烟也只装作不知今日他所看到的一切,他依旧还是那个偏偏君子,向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三日后皇上忽然病重,整个京城里到处都是兵马,起初白若烟还以为这些兵马都是凌亦尘的人,毕竟他执掌三军,可看到父亲生前的那些幕僚也在其中,白若烟便知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顾邢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来过这里,她对朝堂上的事丝毫不知,可她知道的是,如此大军入城,领兵的人又是左丞相的人,那除了逼宫,就再没有其它。
“听说了吗?皇上病重要死了,现在整个皇宫都乱作一团。”
站在院子旁的百姓议论。
“听说了,二皇子率军入城,听说是要逼宫。”
“唉,老子死了,儿子争夺皇位,这又是要改朝换代了啊。”
听了门口百姓的议论,白若烟便是知道了个大概。
白若烟知道,皇上即将驾崩,二皇子逼宫所逼之人,那定是此刻被困在东宫的凌亦尘。
可顾卿卿做了太子妃之后,顾家不是已经和右丞相联手,削弱了二皇子的势力吗?如此他们怎么还会逼宫,且京国的兵马一向只听右丞相和凌亦尘调遣,凌亦州哪里来得这么多兵马?
眼见着这势头,大军入城,便知凌亦尘此刻一定十分危险,皇位只有一个,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可凌亦尘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东宫太子,凌亦州这样逼宫俨然就是谋逆。
“二皇子来势汹汹,我看太子这次怕是要让位了。”
“不会把,那太子可是战神,从没败过。”
“战神又怎么,这么多的大军围上来,就算是战神也不可能以一抵万吧,再说太子要是真的有手段还能让这么多军队入城?我看八成和皇上一样,没准已经不行了。”
门口的百姓不过是说了他们自己的揣测而已,可白若烟听后,心里却是越来越害怕。
皇上一向康健,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这其中想必一定有问题,而凌亦尘,且先不说他是否和皇上一样有性命之忧,但至少她可以肯定,二皇子大军入城,那么凌亦尘一定是处于被动且十分危险的位置。
想到这,她便是趁着母亲不注意,跑了出去院子。
街道上兵荒马乱,白若烟知道后苑有一处狗洞可入皇宫,她跑了许久,她看着街上随处可见的士兵,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狗洞钻了进去。
和外面相比,后苑异常的安静,平日里这里随处可见宫人,可此刻却是静谧的空无一人。
就在白若烟小心翼翼的到处走着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处宫殿里传出来一阵阵的□□声。
白若烟走近透过窗缝一看,竟然是皇上一个人躺在哪里。
此刻皇上一身白色里衣躺在塌上,口中渗着黑血,样子极其的凄惨,白若烟虽不懂医,但也知吐黑血这是中毒的表现。
“皇上,皇上。”
她走进去叫了两声,皇上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皇上您怎么样?我去叫御医来。”
皇上费力的看了眼白若烟,然后又闭上眼,摇头,“不用了,叫来御医也是无用,更何况此刻你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这里发生了什么,皇上都心知肚明。
“我宠爱褚氏多年,却不成想最终竟然是她想要害死我。”
“是褚贵妃给您下的毒?”
如此白若烟便是知道,这场宫变原来是精心筹划好的,褚贵妃毒杀皇上,而二皇子领兵逼宫,里和外应想要夺得这皇位。
而凌亦尘身为东宫太子,名正言顺的储君,若是二皇子想继位,那他第一个要铲除的人便是凌亦尘。
“丫头,去我的宫殿,朕的枕头下面有一个暗匣,那里有虎符可调兵遣将,还有一封遗诏,将这两物交由太子手中,便可解宫变之危,这是唯一能够救太子的方法。”
皇上说完,眼角便是落下来一行泪,他悔恨自己听了褚贵妃的蛊惑,夺了凌亦尘的兵权,可才不过三日,她的儿皇子便来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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