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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和离日常[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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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以食为天,眼见着家里半斗米都没有,她自是第一个要买的就是粮食了。
  “姑娘,五纹钱一斗。”
  这米在这样的镇子里算是奢侈的粮食; 平常百姓人家大多吃粟,只逢年过节或庆祝些什么,才会吃米。
  白若烟看了看; 说道:“老板我要一斗。”
  两个人的饭食,这一斗米便是够他们吃上两日了。
  “好嘞!”
  这么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丝毫未犹豫,张口便是要一斗米; 在这样的小集市上,经算是十分阔绰了,只不过这老板见着白若烟和凌亦尘这两人普通的衣着,觉得却又不像是阔气的人家出身,倒像是替旁人采买的。
  虽然是这样想,但老板还是十分热情的将那米盛进斗里,然后再倒进布袋子里,凌亦尘拿了三文钱递给老板,而后接过那米,那老板又询问可还需要些旁的?
  这摊位卖的都是粮食,他们除了米,并不觉还需要旁的粮食,白若烟看了看,摇摇头,两个人便离开向前走。
  “有了米,再买些菜来,我们的晚饭就有着落了。”
  买完了米,白若烟听到不远处的菜摊老板呦呵,“新鲜的竹笋呦!都来看看新鲜的竹笋呦!”
  “老板这笋怎么卖?”
  白若烟看着那一个个青油油,甚是可爱的青笋,询问。
  “一文钱两斤。”
  那老板指了指他的笋,“姑娘,我这笋是今天早上刚摘来的,保证新鲜,不新鲜不要钱!”
  白若烟从没在外面买过蔬菜,自是不懂如何挑选,也不知如何看好坏。
  她瞧不出来,便想起了凌亦尘,小小的身子向后转去,看向她身边的凌亦尘,他一向是什么都知道的,便向他征询意见。
  凌亦尘拿起一个青笋瞧了瞧,又掂量了一下分量,“还算新鲜,你若喜欢,便选些。”
  经过了凌亦尘的认定,白若烟便放心大胆的选了,“老板,来二斤。”
  得到了肯定,那买笋的老板也十分自豪,“姑娘和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识货的,这就给您装上青笋二斤!”
  就这样,白若烟走到一个摊位,想买些什么自己拿不定主意,便回头征询凌亦尘的意见,而凌亦尘也就这么跟着她,任由着她买的开心,而他负责的就是判断食物的好坏,然后付账……
  一圈下来,凌亦尘的手里拎得满满的,有米,有蔬菜,有肉,还有一条新鲜的鱼。
  长这么大,去集市买菜白若烟这还是第一次,虽然这来回的路途十分的远,可对白若烟来说,这样新鲜的体验,还真的是很令她兴奋。
  回去的路上,白若烟十分开心的和凌亦尘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就像普通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般,伴着太阳西下,凌亦尘看着那个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的小人儿,他便是就这么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守着她,看着她开心。
  这段路虽远,但有了两人的说说笑笑,便是丝毫都不觉得累。
  回到了院子里,白若烟不知这些东西要如何下手,而凌亦尘却是轻车熟路的先去门口的井里打水,而后洗菜,淘米,将鱼处理干净。
  之后劈柴烧火,一气呵成,白若烟从没见过这样撸起袖子,砍柴烧火的凌亦尘,她十分想去帮他做些什么,可却又不知如何插手,见他一个人似是有三头六臂一般,明明是许多事摆在他面前,可他却就是能十分条理有序的将所有事处理做好,真让她自愧不如。
  “相公,我来帮你切菜吧。”
  那笋洗好了放在菜板上还没有切,便想着帮忙,可手刚触及到菜刀便被凌亦尘制止。
  “这刀锋利,我来切。”
  他怕她不小心切到手,便是接过那菜刀,十分轻松的,只咣咣咣的几下,之前那圆柱形的笋,就变成了细细的笋丝,这刀法娴熟的,只叫白若烟看的眼花缭乱。
  “夫君,你这么忙,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虽然白若烟会做的东西不多,但所有人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做很多事,虽然她不会,但她可以学呀,离开了东宫,周围没了那些伺候的人,所有的事便要他们两个自己亲力亲为,但既然是他们两个的小日子,就不能所有事都压在凌亦尘一个人的身上。
  见这小人儿嚷嚷的想要找事做,凌亦尘第一反应便是什么事都无需她来做,她只要去一旁休息,所有事他一个人做就好。
  可转眼看着这眼巴巴的小人儿,他想了想,而后便是指了指地上刚刚劈好的柴火。
  “那便替我添柴吧。”
  能有事做,白若烟高兴极了,连忙蹲下身来向炉子里添起了柴火。
  作者有话要说:  阿锦最近工作应酬有点应接不暇,所以断更了两天,宝宝们对不起,下个月阿锦的时间就会多些,到时候一定不断更!


第55章 巫云楚雨(六)
  火势兴旺; 再加上风箱吹势; 炉中的火苗便是愈演愈烈; 那锅中的菜便也是火候十足; 滋滋入味。
  绿油油的竹笋过开水后浇汁,新鲜的鱼清蒸后味道极为鲜美,方才的那一斗米; 只盛了两碗做成米饭,就这样,这丰盛的二人晚餐便是做好了。
  白若烟看着这丰盛的菜肴,夹起一口鱼肉放入口中,简直比皇宫中的御厨做的味道还要鲜美。
  “相公做的鱼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
  白若烟是发自肺腑之言,丝毫没发觉自己有点拍马屁的嫌疑。
  某人见这小人儿吃的开心,大手宠溺的擦了擦她的鼻头和脸颊,
  本是白皙的小脸,此刻却因为刚才添柴烧火,活脱脱变成了一只小花猫。
  这小人儿喜欢,他自是觉得十分的满足; 至少他做的这些并没有白费。
  一顿简单的饭菜,比得过东宫的任何一道美味佳肴,平日里每顿她只不过食一小碗米饭; 可今日她却吃了满满一碗,吃完她十分满足的舔了舔唇角。
  “相公做的饭菜真好吃!”
  凌亦尘也吃好了,他笑着放下碗筷笑道。
  “烟儿喜欢,以后我日日做给你吃。”
  见凌亦尘这样说; 白若烟心中不禁一阵酸楚和自责,想到他被皇上革职的事是因她而起,虽然凌亦尘始终从未怪罪她一句,可越是这样,她心中就越是自责和难过。
  她忍了这许久,此刻却是再也忍不住的眼角湿润,落下泪水。
  见着这小人儿竟哭了,凌亦尘一时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大手在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上,慌乱的擦着眼泪。
  “好好的,哭什么。”
  他本是坐在白若烟的对面,此刻便是坐到她旁边,将这小小的人儿搂进他的怀里。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殿下也不会被皇上革职,沦落至此。”
  白若烟说着,便是哭的更加严重了,她深知凌亦尘向来是向她报喜不报忧,虽然此刻他甘愿褪去太子的光环,着一身百姓衣衫,为她洗手做羹汤,可她却知道,他是一位心系国家与百姓的好太子,不该因她而失去大好的前程。
  方才他说他要日日做饭给她吃,她听了心里虽然感动,可却是更加的懊悔和自责,当初顾邢与她相见,她便是念记着他上一世对她的情分,不想与他有半分的沾染,只因不想耽搁他的好前程。
  而如今对于凌亦尘,她更加是如此,若说上一世她对顾邢的感情用情分二字来形容的话,那这一世她与凌亦尘那便是深深的爱。
  “殿下,都是烟儿耽误了您。”
  白若烟越说越觉得懊悔,这一世她重生,从没觉得有哪里后悔过,可此刻她却是后悔自己重生后,为何没换一个显贵的身份,如此也好能为他做些什么。
  若她重生后能够辅佐他,在他危难之时能够帮助他,就像上一世的太子妃,顾卿卿那般,是否今日之事又会是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傻瓜,你怎么能将这事全部怪罪在你一个人身上。”
  他看着怀中这个眼睛通红,已然哭的梨花带雨,娇滴滴的人儿,他便是心中说不出的难过滋味。
  大手紧紧抱着这小人儿,手臂一紧,便是低下头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那小人滑落在脸颊上的泪痕,吃进嘴里便传来淡淡的咸味,凌亦尘眉头微皱,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声音极为沙哑。
  “烟儿,为我生个孩儿吧。”
  那一晚,自是鸳鸯锦被翻红浪,一帐旖旎,藏不住的春盛之景。
  第二日日上三竿,床上那小人才拖着疲乏的身体醒来。
  在床旁取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脚刚落地起身,凌亦尘便端着才出锅的饭菜走进来,见着这小人儿醒了,他将那盘子放在桌上,拉着她的手。
  “饿了吧,我做了你爱吃的。”
  桌子上一道红烧肉,一道清淡小菜,两碗米饭外加两双筷子。
  这两道菜荤素搭配,的确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哪里来的肉啊?”
  想着昨日他们并未买肉,这里又鲜少有人家,便是觉得十分惊讶。
  “本来是想上山打些野味的,可又怕时间不够,便去集上买了些,尝尝味道如何,你可还喜欢。”
  某人看着眼前这小人儿,想起昨夜的温存,幽深的眸子自是藏不住的宠溺。
  白若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那肉肥而不腻,滋滋入味,放入口中,满口留香,自是要比得过她吃过的所有的红烧肉。
  “恩,好吃。”
  一块不够,白若烟便是又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见着这小人儿吃的开心,凌亦尘在一旁看着也是开心。
  吃好了饭,白若烟本是想将碗筷拿出去洗碗的,可才走出屋子,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昨日还只是个空落落,光秃秃的院子,怎的不过一夜之间,那院子中就多了不少的东西,冷眼一看只觉自己怕是走错了地方。
  白若烟指着那院子中正在忙着啄米啄虫的四只溜达鸡,只觉得是鸡从天降。
  可还不待她反省,旁边的羊圈里就传来了羊叫声。
  两只白白的山羊,一大一小,好似是饿了一般,见到白若烟和凌亦尘走了出来,便向着他们咩咩咩的叫。
  她跑到羊圈本想去看羊,可眼神落到旁边的猪圈,却又看到了两只肥肥胖胖的小猪。
  “相公,它们都好可爱啊,它们是怎么在这里的?”
  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小动物,突然一夜之间院子里多了这些小家伙,白若烟一时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傻瓜,都是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去集市买来的。”
  “买来的?”
  他搂过那小人儿,耐心的说:“这鸡可以下蛋,羊可以产羊奶,猪养大了可以卖了换银子,我们再种上一些蔬菜,用这些蔬菜来将它们喂大,如此我们便可以有了收入,用这些收入来换我们日常所需,烟儿觉得可好?”
  既是过平凡夫妻的生活,凌亦尘便是愿意将他这身份抛的更彻底一点,一心只想着如何将他们的这个小家过好,如何能将这小人儿养的再胖一些。
  养鸡,养羊,白若烟虽然不知具体该如何喂养,但方才凌亦尘说的,她听起来还是觉得很喜欢的。
  于是白若烟开心的点头,“那我该做些什么?”
  凌亦尘常年领兵征战,常居百姓家,自是多少知道农家是如何生活的,可白若烟却是全然不知,她虽然对这样崭新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可却又不知要如何下手。
  “你只管照顾好自己,这些事我来做便好。”
  凌亦尘买回这些家禽时,心里只想着有了这鸡,便能让这小人儿一早醒来吃上一个鸡蛋,有了这羊,每晚睡前能让她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羊奶,而那猪长胖了,便可以卖了,给这小人儿买两套好看的衣服,他所有的设想中,并没有打算让这小人儿来帮他做什么,如此他便是一个人都就可以全部搞定。
  买了这么多鸡呀,羊呀,猪呀的,却不让她帮忙,白若烟着实担心凌亦尘一个人会忙不过来。
  可却是她有些低估了这位太子殿下,原来他不但打仗,处理公事很厉害,原来他做起农家事来也很有一套。
  眼见着他将所有是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白若烟在一旁,当真丝毫插不上手。
  多了这么多的小动物,家里的粮食和蔬菜就显得十分的紧张了,只两天的功夫,本就不多的粮食已经全军覆没且还没够。
  猪圈里的小猪没吃饱,不肯睡觉,羊圈里的小样咩咩咩的直叫,院子里的鸡也在偷懒,今日下的蛋明显没有昨日的多了。
  总去镇上买菜来喂,一是太浪费银子,二也太过麻烦,思来想去,凌亦尘便是决定开启院子里的这片园子。
  第二日一大早,凌亦尘便买回了种子和一把锄头。
  平时领兵打仗,见惯了地里长出的各种各样的蔬菜,可真是自己种起来,便是比想象中的难多了。
  当白若烟醒来的时候,她便是看到一个身影,腿前的袍子卷在腰带上,他额头已经不满了汗珠,正在和那地和手中的锄头较劲。
  “相公,你在做什么,种地吗?”
  想着昨日凌亦尘便说要在地中种些菜,来方便日后喂食这些家禽,今日一早见他在地中,手拿锄头,想来便就是了。
  “烟儿醒了,那饭菜在桌上。”
  见着白若烟醒了,凌亦尘回过头交代了一句,便又继续用那锄头在地上挖坑,拿出兜里揣的种子,便是撒了一部分在那坑里。
  “相公可种过地?”
  白若烟见着那地并未翻,也未成垄,凌亦尘只是在那地上挖了个坑,放了种子再盖上,便知他未种过地。
  见白若烟这么问,凌亦尘有些尴尬,他自小生在皇家,虽后来外出征战,见过的田地无数,可却从未仔细看过,这地是如何播种的。
  白若烟虽没做过什么家务,可她自小就跟在母亲身边,母亲的院子里有一处小院子,每年夏天母亲都会亲自种些蔬菜来打发时间,所以她便是从小看到大,也看会了。
  “这地种前需要翻一遍松土,然后再种。”
  虽然凌亦尘养鸡养羊,洗衣做饭一手抓,可若说到种地,白若烟的经验自是要比凌亦尘丰富很多。
  白若烟这么一说,凌亦尘便是一笑,觉得颇有道理,而后种地这件事,便就是在白若烟的指挥和凌亦尘的操作下,两人默契合作,很快就完成了。
  日子就这么平静温馨的过去了十日,这十日白若烟负责晚上的体力劳动,而凌亦尘负责的却是白天的体力劳动,外加晚上的体力劳动,虽然这样的生活和东宫相比起来,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身边没了人伺候,所有事都需要他们自己亲历亲为,但没有了那么多规矩的束缚,凌亦尘也不再那么忙碌的早出晚归,两个人每天这样朝夕相伴,就算用神仙眷恋来形容他们的生活,也不算夸张。
  可平静的日子总是会被打破,当凌梵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白若烟便是知道,这样的生活恐怕快要结束了。
  虽然留恋,可她心中却没有丝毫不舍,因为她知道,她的男人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始终都是要回到他该有的位置,而她能够做得,就是一直守在他身边,他是太子那她便是太子妃,他是普通百姓,那她也只是他的普通妻子。
  “殿下,人全部都抓到了。”
  凌梵此次前来,是来禀报南宁城逃爬的贪官一事,希京逃走,连带着所有的贪官全部借机逃走。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在凌亦尘的部署下逃走,就如同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一般,当初是他放了他们离开,如今他便是有这个能力再将他们抓回来。
  “除了名单上的人,可还有别人?”
  谈到公事,此刻的凌亦尘即便是穿了一身棉布衣衫,可却也是难掩盖的周身气势。
  “还有左丞相的儿子褚金。”
  “哦?”
  凌亦尘幽眸深邃,他知道这次反捕定会抓到些隐藏至深的人物,可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直接抓了左丞相的儿子褚金。”
  “当时褚金正在明成办公事,希京得知后投奔而去,其他官员得知后也都去了明城,如此便是在哪里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褚金也涉及其中。”
  凌梵交代着明城抓捕中所有的细节,白若烟这才算知晓,原来那日放走希京后他没有再追是有原因的,他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之后,凌亦尘和凌梵两人谈了很多,大致都是商讨这件事的细节,抓了左丞相的儿子,左丞相势必不会罢休,他被皇上免职,又在这农家过了半月百姓生活,朝中所有人都在议论,皇上想要废除太子,所以凌亦尘才会离开东宫,如此这般的障眼法,才会叫左丞相一党掉以轻心,最终希京联系到褚金,最后吊出这条大鱼。
  “殿下您打算何时回宫?”
  凌亦尘看了看这院子,看向白若烟,俨然心中十分不舍,“再等几日。”
  “可是殿下,眼下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您处理。”
  凌梵说完,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白若烟。
  “但说无妨。”
  凌梵想了想,并未遵从凌亦尘的话,上前一步,附耳。
  而凌亦尘听了凌梵的话后,面色阴沉可怕。
  他冷冷说道:“现在就回东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清晨,白若烟刚睁开眼就对上了凌亦尘的目光。
  凌亦尘:“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
  白若烟看了看外面,“天都亮了,已经不早了。”
  见着欲要起身的那小人儿,那大手一把将她拽去怀中,“时辰尚早,烟儿要不在多陪为夫睡一会?”某人露出坏笑。
  想起昨晚的事,白若烟害羞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而某人却是顺势将这小人反压。
  从那日以后,某小人儿再也没有了早起的习惯,因为除了晚上被吃干抹净之外,每日的清晨也不会被放过,如此便是体力透支,日日睡到日上三杆。
  而某太子确实丝毫不觉这小人儿睡得多起的晚,有时他还在想,他们是否还可以再睡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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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阿锦忙得跟少有时间码字,这个小剧场赠送,以弥补这段时间的不稳定更新(捂脸)两天后阿锦保持日更,为我加油吧!么么哒!


第56章 巫云楚雨(七)
  凌亦尘这一路面色都极其阴沉; 凌梵方才的话; 白若烟没有听见; 自也没问。
  马车回到东宫; 凌亦尘未下马车,珊桃扶白若烟走下马车后,车子便继续向着皇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看着那急匆匆的马车; 白若烟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可方才凌梵明明说那些贪官已经被捕,且她们也回了东宫,按理来说,皇上不会再责怪凌亦尘,且回想刚才凌亦尘的面色虽然低沉,但显然怒气较多,若是皇上动怒,应该不会是这个表情。
  “娘娘,我们回去吧。”
  半月未见,白若烟并未有丝毫变化; 可珊桃却是十分明显的瘦了一圈,气色也不如以前好了。
  “珊桃,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是不是我不再东宫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
  她们自小一起上大,情同姐妹,见着珊桃消瘦; 白若烟自是看不过去的,若是有人欺负为难了她,她定是要为她讨回公道。
  “娘娘,没人欺负我。”
  珊桃拉着白若烟的手,心中是万分感动的。
  “没人欺负你,那你哭什么?”
  看着珊桃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像极了是在委屈。
  “娘娘,奴婢半个月没见到您,奴婢是想你嘛,人家哭也因为娘娘回来了,激动啊!”
  珊桃本来还是哭的,可见到这么不懂领悟的主子,又有些觉得可气。
  她离开东宫这半月,合芳殿里日日冷冷清清,她整日整日的无事可做,而太子惹怒皇上被革职的事情又在东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殿下和太子妃双双离开东宫,猜测皇上即将废太子的谣言,便是更多了。
  小姐跟随太子,日日被悉心照顾,可她独自一人在东宫为他们殚精竭虑,哪里还能不瘦?
  “这半月珊桃孤苦无依,娘娘难道都不想我吗?”
  看着珊桃这哀怨的模样,她这是在吃醋?吃醋她见色忘友吗?
  好看的眸子露出一抹坏笑。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合芳殿的这半月,凌梵怕是把合芳殿的门槛都踏破了吧?还说什么孤苦无依,本宫看你分明就是很开心嘛。”
  白若烟的打趣,只叫得珊桃脸一阵阵的羞红。
  “娘娘!”
  白若烟刚才的话,说的声音极小,只有她们两人能够听见,可珊桃还是害羞的看了看周围的守卫,直到确定真的没人听见,她才放心。
  “真是女儿大了不中留,看来我是该要和殿下商量商量,你和凌梵的婚事了。”
  “什么婚事啊,谁说要嫁给他了!”
  见着珊桃脸颊更加火热,白若烟啧啧,“是是是,你不想嫁给她,那我再给他寻一个旁的姑娘就是了。”
  白若烟说着,便是自己径直走进了东宫,只留下珊桃一人,后知后觉的傻傻追了上去,嘴上嚷嚷着不肯嫁凌梵,可还不肯凌梵娶旁的姑娘,当真是心口不一。
  凌亦尘是上午入的皇宫,直到日暮才回来,他回来后便径直去了合芳殿,而白若烟除了处理了一些李禧送来的宫里琐事外,余下的时间便是去了厨房,给凌亦尘准备晚膳。
  那高挺的身形,兴致勃勃的来到合芳殿后,却没有看到那心心念念的小人儿,不禁眸中有一丝失落。
  “太子妃呢?”
  珊桃不在,守在合芳殿的是香薷。
  “回殿下,娘娘在小厨房。”
  “怎么去了哪里?”
  “在给殿下准备晚膳。”
  原来这小人儿是在给他准备晚膳,如此那幽深的眸子方才露出一丝笑意。
  凌梵跟在身后,二人转而去向了小厨房。
  “啊!”
  他们方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凌亦尘两步跨进屋中,看到那小人儿竟是切伤了手,染红了那碧绿的菜,便是及其不悦。
  “都是废物吗?怎么还要太子妃亲自动手?都不想活了不成?”
  凌亦尘鲜少在东宫发怒,自入驻东宫到今日,还是第一次。
  可平日里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太子殿下,就算是不说话,宫人见了都十分的畏惧,更何况此刻大发雷霆,直吓的一众宫人齐齐下跪,有几个岁数小的,身体都在颤抖。
  “殿下,是妾身自己要切菜的,与他们无关。”
  想着他们在那农家院里住了半月,都是凌亦尘下厨做饭给她吃。
  她不懂厨艺,自己一个人是完不成的,所以就想着回了东宫,和厨房的宫人们一起为殿下做上几道小菜,也算是她的心意了。
  这做菜的火候和味道十分的讲究,不是一时能够学来的,便想着先从切菜入手,而后再慢慢循序渐进,可不成想她才拿起菜刀切菜就伤到了手,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竟引得凌亦尘进来,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凌梵,快去拿金创药过来。”
  凌亦尘哪里理会白若烟如何替这屋子里的人解释,此刻他最为关心的,就是她这手,伤的到底深不深。
  说深自是没有伤到骨头,可若说不深,那鲜血一阵的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上,自也是不轻的。
  “你怎么这么的不小心,以后不要再做这危险的事了。”
  他将帕子裹在那受伤的手指上,和刚才的冷脸相比,他与白若烟说的话,就仿佛是换了一个人,温柔又商量的语气。
  “是妾身太笨了,本是想亲自给殿下做晚膳,这下做不成了。”
  白若烟十分懊悔,她刚才怎么这么不小心就切到了手,如果她没有切到手,是不是就可以继续了呢?
  “孤什么都不用你做,你只要照顾好自己便可。”
  这时凌梵拿着金创药跑进来,白色的药面撒在伤口上,虽然有些疼,但血却很快的止住了。
  凌亦尘手法娴熟的将那受伤的手指包扎好。
  “这几日,这只手都不要沾水了。”他嘱咐完白若烟,又交代珊桃,他一向都是这么的思虑周全。
  “可是不沾水怎么梳妆沐浴呀,妾身本还想今晚沐浴来着。”
  想着她晚上还想沐浴,这下可能就要泡汤了,心里就有些不情愿。
  这似乎也难到了凌亦尘,某太子想了想,而后绷着一张脸,面色凝重的说道:“梳妆珊桃可以伺候,这沐浴……孤来。”
  由于凌亦尘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声音极其的平静,一屋子人跪在地上,皆面面相觑,隐忍着想交流的欲望,不敢有半分响动。
  而白若烟听了凌亦尘这话,自也是被惊的瞠目结舌的,这梳妆和沐浴,分明珊桃都能伺候,怎么的沐浴就要殿下亲自上阵?
  可奈何这里有这么多人,她又不好驳了殿下的颜面,只能默不做声,便像是默认了一般。
  有白若烟说情,凌亦尘自是叫屋里的众人起身,不予追究。
  回了合芳殿后没一会,小厨房就呈上了六道精致的小菜,五道都是白若烟爱吃的,而第六道却是猪肝,想来是凌亦尘特意吩咐,来给白若烟补血的。
  用过晚膳后,珊桃将浴桶里盛满了温度刚好的水,然后撒了花瓣,旁边备了一切应需的物品后,便是含笑回避了出去。
  “诶珊……!”
  见珊桃这么快就跑了出去,白若烟坐在梳妆台前,默默,怎么这么快就跑了,至少也尽责一点,为她脱簪宽衣后再走吧……
  左手指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伤口处传来隐隐的疼痛,没办法白若烟只有用另一只手来退去头上的簪花,发髻前面的还好,她至少还能够到,因为那一只受伤的手丝毫帮不上忙,她的另一只手要想够到后面的簪花就显得十分的吃力。
  正在她还在和这些发饰较劲的时候,凌亦尘走到她的身后,大手将发上的簪花拆卸下来,怕弄疼她,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
  卸好了发饰,而后手指便笨拙的去拆她用发盘起的发髻。
  这发髻盘的极为紧密,是由几个麻花辫盘在一起而成,珊桃害怕散落,还加了很多暗簪,梳时极为麻烦,每晚睡前,珊桃拆卸起来也很是麻烦。
  对于从来不懂女人发髻的凌亦尘来说,这当真是个难题。
  “殿下,那发髻下有几处暗簪,在这里。”
  见凌亦尘无从下手,她自己又不能自己卸,便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将那几处指给凌亦尘看。
  虽然凌亦尘常年征战,也算是半个武将,可手却是灵巧的很,白若烟不过是指出了这几处,凌亦尘便很快就找到,然后将暗簪摘掉。
  没了暗簪的加固,发髻便自己就有些松动了,白若烟指出了发梢的位置,顺着这里解开,这高高盘起的头发,便是如瀑一样的散落开来。
  卸完了发髻,余下的白若烟便是自己就可以了,她站起身本欲自己去解身上的衣服,可凌亦尘却是先她一步,环住了她的腰。
  “殿下……”
  大手搂住那轻盈的腰肢,白若烟几乎是被他抱在了怀里。
  “孤来为你宽衣。”
  凌亦尘早就看出了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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