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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和离日常[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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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实在庆幸自己留了个心眼,方才若是不拿这参做证据,容嬷嬷只会认为她入了宫,连皇后处都未去请安,便准备离开了。
而当她把这参拿出来后,便是直叫人哑口无言,不能在这件事上做任何文章。
“这世上竟还有这样漂亮的雪参。”
见皇后喜欢,白若烟也是十分高兴的。
“殿下说这雪参生长在雪山上的冰壳间,本就十分罕见,又不易采得,殿下他也是机缘巧合结实了一位懂得采摘这雪人参的隐人,故此才会得此两根。”
白若烟说的头头是道,且一口一个殿下的叫着,自是坐在对面的顾卿卿吃了好一肚子的醋。
“娘娘,亦尘哥哥果真是厉害,这样的奇人也能与他成为朋友。”
顾卿卿一脸崇拜自豪的模样。
白若烟看着就不喜,“我家殿下是太子,又是所向披靡的战神,岂会是普通男子能够比的了的。”
白若烟说的十分的骄傲自豪,这一切她都是故意气顾卿卿的,而顾卿卿也十分配合的脸色阵阵铁青。
“卿卿,去帮本宫看看,那灶上的银耳粥好了没。”
那一屋子的宫女奴才,差一个人去看就好,怎的只会叫顾家的小姐去看灶?
白若烟当然知道这是皇后故意将顾卿卿支走的借口。
“是。”
顾卿卿福了福身后,便离开了大殿向着小厨房走去。
如此这殿中便只剩下皇后和白若烟两个人了。
“太子妃,你与尘儿成婚有许多时日了吧?”
容嬷嬷早已将那雪山参接过去收好,此刻白若烟面对的是那个恢复正常的冷漠脸皇后。
“回母后的话,臣媳与殿下成婚两月有余。”
白若烟虽然不知为何问,但还是老实回答。
“时间竟是过去了这么久。”皇后不禁感慨。
白若烟不知皇后突然问此为何事,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只是为了感概时光飞逝,如此她便未接这话,只等着皇后接下来再说什么。
“尘儿是这一众皇子中的长子,然儿尚且年幼还不能娶妻,可二皇子膝下早就是儿女成双,加起来也快有十个了,就在半月前他的小妾又诞下了一皇子,那府中热闹的,哪里像我尘儿的东宫这般冷清。”
皇后这话中句句有责怪白若烟之意,可生孩子这种事,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且不说此刻她还未完全摸透凌亦尘的心思,就是这一月他们两个一个处理朝廷公事,一个处理东宫琐事,两人个忙个的,连见面的时间都少之又少,哪里还会有生娃这一说,更何况那次被陷害假孕后,她就知道凌亦尘是不会与她有孩子,如此皇后想看东宫子孙满堂,只怕一时半会是无望了。
可这话白若烟只能在心底想想,自是不能说出去的。
皇后见她不语,便是继续说:“二皇子的正妃胡氏婚后一年无所出,这本是犯了七出之条,可胡氏大度,自己虽然迟迟无嗣,但却是尽心尽力的为二皇子寻觅侧妃和妾室,一年之内二皇子府上四个妃子,两个妾室相继有孕,这都要归功于胡氏的贤惠,深知为人正妃,其职责不是拴住丈夫,而是帮助丈夫绵延子嗣。”
皇后说的很是头头是道,深深的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理。
白若烟也算是听明白了,闹了半天皇后是在责怪她自己没有子嗣还不给凌亦尘找妾室,自己一个人独霸着太子,可白若烟真是打心底里觉得委屈,她从未想要独霸过太子,可凌亦尘这人好像天生对女色不敏感,那东宫里除了畔秋辛秋这样娇艳的通房外,也不乏有很多颇有姿色的宫女,可这些皆不入他眼,也不知能入得他眼中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母后教训的极是,臣媳回去后便就为殿下寻觅良妾。”
皇后发话,她这做小辈的哪里敢不从,不过说到给凌亦尘这样根正苗红的主找妾室,还真不是什么令人为难的事。
“太子妃无需费心,方才本宫已经问过卿卿那丫头的想法,她愿意给尘儿做侧妃,当初本宫本是属意卿卿为太子妃的,可婚姻之事终归是尘儿的事,既然尘儿属意于你,顾家丫头又甘愿只做个侧妃,日后有你们两个在尘儿身边伺候,本宫便也算放心了。”
原来铺垫了半天,子孙满堂是假,想要顾卿卿嫁入东宫才是真,她自是打心里不希望甚至是抵触顾卿卿嫁给凌亦尘的。
可如今皇后先前说了那么许多正妻该有的职责,此刻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并且相比之下,无论是顾卿卿的家世还是地位,都要比她高上许多,这对凌亦尘在朝堂上来说,也是大有裨益,娶她入东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叫她如何拒绝?
“母后放心……”
“母后,孤决不允许顾家女儿入东宫。”
白若烟的话还未说完,却被不知何时闯进殿里的凌亦尘打断。
他一身朝服,一看便是刚刚下朝,还未回去换下衣裳。
“殿下。”
凌亦尘此时出现在这里,白若烟觉得十分意外。
“儿臣方处理完朝中琐事,便想着来福宁殿向母后请安,可方进殿内便听到母后要将顾家小姐给孤做侧妃之事,儿臣尚无立侧妃之心,故此还请母后抹去这想发。”
皇后费了这么多的口舌,铺垫了这许半天,目的就是要白若烟同意顾卿卿入东宫,可谁成想凌亦尘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
“顾家丫头一直倾心于你,她有何不好,竟叫尘儿这般冰冷拒绝,你难道忘了你们儿时在一起的情分了吗?”
顾卿卿从小就喜欢凌亦尘,这件事皇后早就知道,所以长大后太子娶顾卿卿为妃,皇后一直认为这是板上钉钉,水到渠成的事,可不成想半路杀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若烟,自是将她全盘的计划全部打乱。
如今她费劲心思的让顾卿卿为侧妃,顾国公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此自是之前的那些盘算还都是做数的,况且白氏没有家世,父亲又是左丞相党羽,只要顾卿卿入了东宫,顶替白若烟成为太子妃,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孤和顾家小姐没有情分,这辈子便是世间的女子都死了,孤也不会要她。”
“咣当!”一声,顾卿卿手中的银耳粥连同承盘一同都掉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众人闻声看过去,顾卿卿自是一脸泪水盈盈的站在殿门口,见着大家都向她看来,她抹了抹眼泪便扭头便跑了出去。
任那个女子被人这般的说,都是要伤心又伤自尊的,更何况是一向骄纵,自认甚高的顾卿卿。
见着那美人哭着离去,白若烟都觉得凌亦尘这话说的未免也有些太狠了,可见着身旁那始作俑者,却是一脸的冷漠,丝毫没有一丝自责,果真他就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铁石心肠男子。
“尘儿,你怎可这般的说顾家丫头,她可是从小与你一起长大的。”
皇后这话,就差告诉他,你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了。
可凌亦尘仍然是眸中没有丝毫波澜,冷冷道:“儿时的记忆,孤早已模糊了。”
他说完,便是拉住了白若烟的手。
“母后若是喜欢孙儿,大可去二皇弟府中要来一个解闷,二皇弟的孩儿也都是您的孙儿,您有何需要羡慕的呢。”
白若烟自是没有想到,凌亦尘竟然会对皇后说出这般气人的话,眼见着皇后几乎气出了内伤,凌亦尘却是拉着她的手,大步离开了福宁殿。
马车里,某人依旧还是一脸的阴沉不语。
白若烟坐在他身侧,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殿下是怎知我在福宁殿?”
这般及时的赶到,白若烟才不信真的只是巧合。
某太子瞥眸看了眼她,十分无奈,“皇祖母年过花甲仍能事事思虑周全,叫人告知了你入宫的消息,可你年纪轻轻怎就这般没长心,入宫也不知派人通知孤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宝们的支持,阿锦继续努力,么么哒
第38章 烟花风月(二十)
原来这消息竟是太后派人通知的。
“妾身不过是进宫给皇祖母和母后请安; 又不是什么大事; 殿下事务繁忙; 便没想打扰。”
入宫前她早就预料到了皇后可能会为难; 故此她才带着两根人参防身。
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礼人,所以这次容嬷嬷来势汹汹,但最后的态度却也还算和善。
而皇后; 今日虽有为难,但说到也并未找理由责罚她,所以凌亦尘这人参还是顶管用的。
刚想请殿下下次外出,像这样的好东西再带回来点,可某太子却先开了口。
“东宫里尚还有很多稀罕的东西,你无事时大可去库房里转转,觉得那些适合,想送何人便去拿,只是下次再入宫,切不可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你定要派人通知我才行; 知道吗?”
见着某人那深邃的眸子一脸认真。
白若烟心虚的点点头,“妾身记下了。”
如此某人才算是松了口气,今日若他再晚来一步; 这小女人便要松口让顾卿卿入东宫,人家的娘子都是不愿丈夫纳妾,得知消息定是要千方百计的拦着,可他家的怎的就这般的不开壳; 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肯答应。
马车一路回到东宫,凌亦尘这次入宫,当真只是为了替白若烟撑腰而来,将这小人儿送入合芳殿后,他便是离开继续去处理事务。
白若烟也不知为何凌亦尘最近会这么的忙,许是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她一届女子,能做的怕是也只有帮他管理好东宫,让他后顾无忧了。
凌亦尘离开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容嬷嬷便又再次登门,只怕是提前打探好了太子不在,故此才敢前来。
容嬷嬷来只是为皇后传话,大概意思便是东宫子嗣稀薄,这都是白若烟身为太子妃的不是,而后又说了太子有子嗣和无子嗣这中间的厉害关系。
太子无后,朝堂不稳,人心惶惶,若是长久无所出,定会被认为凌亦尘有隐疾,如此其他皇子便会蠢蠢欲动,觊觎太子之位,动摇朝廷根基。
容嬷嬷这话自是添油加醋的,说的十分的玄乎,什么国破家亡,手足相残,好似这国家的命运,兄弟之间的争斗都取决于这一个还未有谱的小娃娃身上。
虽然容嬷嬷说的甚是玄乎,可白若烟也是知道,若凌亦尘迟迟没有后嗣,的确是对他太子的地位无益。
容嬷嬷走后,白若烟陷入了深思。
她到底该不该帮他稳固地位?
如果帮,又该如何来帮?
帮他生一个孩子?这未免付出的也太大了,更何况她总觉得凌亦尘是不愿意她有孕的,再加上上一世她便是因为小产而死,她始终对有孕这件事,有挥之不去的阴影。
可若是不帮,凌亦尘曾就说过了,她既做了他的女人,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这一辈子的帽子扣上,只怕这东宫她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
出不去便就是荣辱都和凌亦尘有着直接的关系,她若是想过得高枕无忧,那便是要依托于凌亦尘的地位稳固。
思来想去,容嬷嬷的话虽夸张,但却也不无道理。
天渐渐擦黑,东宫上下自是灯火通明和白昼无异,知道凌亦尘不会太早回来,白若烟便叫人将提前备好的酒菜置于锅中,只待凌亦尘回宫,便就可吃上热乎的饭菜。
每日顾谨彦都要深夜才会回宫,可今日到时出奇的很,夜色只刚深了一点,珊桃便来报,殿下回宫了。
白若烟放下手中的账册,“可都准备妥当了?”
珊桃回答,“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白若烟点头,“如此便好。”说着她又拿起方才放下的那本账目,继续看去。
此刻东宫门口。
李禧:“殿下,娘娘说您回来直接去寝殿便可,晚膳已准备妥当。”
某太子听了心情大好,自是一脸藏不住的笑意,大步向着寝殿走去。
可方入寝殿大门,便听到凌亦尘的一声冰冷怒吼。
“滚!”
殿内的人还是迟迟不肯离去,某太子自是及没有耐性的冷生道:“若还想要命的话就快去滚!”
话落,那两个身着仅是片缕的美人赤脚就跑了出去,因着那衣服实再太不庇体,凌梵守在门口,见了不禁闭上了眼。
美人走了,这屋里便是安静了下来,某人方才还喜上眉梢的笑意,如今便只剩下一张犹如千年寒冰的脸。
凌梵偷偷探头看了眼屋内,别说殿下,就连他都认为在这寝殿里等的人是太子妃娘娘,可谁成想太子妃竟然闹这么一出,竟就这么将一门心思的殿下,生生的送给了旁的女人,见着眼下、殿下这阴沉的脸色,他只能暗暗祈祷,太子妃自求多福吧。
合芳殿里,白若烟自还不知这太子寝殿里发生的事情,只到这东宫安静的如碧湖中的湖水,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相必此刻凌亦尘定是早已掉进温柔乡里,如痴如醉了吧。
一想起此刻他正在和别的女人温存,那画面浮现于脑中,她这手中的账本便再难看下去。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况且只有他这个太子做的安稳,她这太子妃才能做的安稳,如此她又有什么好心神不宁的。
“太子妃还真是有闲情雅致,亲手将夫君推向了别处,自己还能在这看得下账目,果然是贤惠,孤能得此贤妻,当真是夫复何求阿!”
白若烟正想的出神,却不想凌亦尘何时走了进来,突然站在她面前。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一张小脸满是惊讶,可某人却尽是冷笑。
“在太子妃的计划里,孤此刻应该是在寝殿里与旁人温存呢吧?”
某太子说着,弯下身子,便将脸凑到了白若烟面前,那温热的,带有绝对逼迫性的气息,扑在白若烟的脸颊上,只叫得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向后蹭了蹭,尽量离他远些。
“殿下别这么看着我。”
那双冷厉的眼眸,只叫她心虚的不敢直视。
“怎么?太子妃这就怕了?既是做了,就要敢做敢当才对。”
幽深的眸子自是渐渐向她逼近,其实说到底白若烟心中也是不想这么做的,可就算不想做又能怎样,她深知这太子位有多少人觊觎,他甚深知他在朝堂上每走一步都犹行走在刀锋上一般的艰难,她深知他若是迟迟没有子嗣,他该要面临怎样的困境。
“妾身既然做了,自是要敢作敢当的。”
面对凌亦尘的步步紧逼,她方才闪躲眼神只是觉得这般擅作主张,有些有愧于他。
但她从没想过要否认这事,这件事她做了就是做了,有何不敢认的。
“呵。”
见着某小人儿一身傲骨,有些人自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殿下笑什么!”白若烟见着他方才还阴冷的模样,转眼竟乐出了声,实难让人捉摸得透。
幽深的眸子看着那张白皙的小脸,竟是舍不得移开。
“你若是个男儿,该不是个逃兵。”
凌亦尘这思绪也实在太跳跃了些,白若烟有些一愣,转瞬她便十分骄傲的说:“殿下是战无不胜的战胜,战神的夫人怎会是个逃兵呢!”
某小人儿这无意之间的马屁,自是把某太子拍的十分舒服。
大手抚上那古灵精怪的小脑袋,眸中尽是深情,“孤的女人,无需做勇士,只要呆在孤身后便好。”
“如今殿下是太子,自是可以为妾身遮风挡雨,可若是有一日殿下太子之位不再了,殿下还能为妾身遮风挡雨吗?”
那本还是明媚清澈的眸子,如今却尽是对未来的担忧,她重生一世,入了皇家,自是比上一世更加深刻的了解了什么叫皇权险恶,殿下至于人上,自也是至于风口浪尖之上,荣辱生死,对皇室里的人来说,不过是顷刻间天翻地覆的事。
眼见着这小人儿一脸的担忧,凌亦尘的笑意更加的深了。
“孤除了是东宫太子之外,还是这统领三军的将军,就算来日孤不做太子了,可这十万雄兵还是可护你一世周全,太子妃大可放心。”
忽的,白若烟的心不禁又一刻的触动,看着他那认真又坚定的眸子。
“可殿下是长子,终究不可无后。”
想起今日入宫,太后对孩子的期待,皇后对孩子的渴望,就算凌亦尘自认为没什么,可到底他还是该有个后嗣的。
“你莫要听容嬷嬷危言耸听。”
原来今日容嬷嬷来东宫之事,他早就知道了。
凌亦尘看着眼前这可气的小人儿,容嬷嬷今日说了那么许多,他本是以为她知道了后嗣的重要性后,会决定自己与他生一个,可他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安排畔秋和辛秋与他……
他当真是心里又气又无奈。
“殿下还在气方才的事吗?”
虽然她不知刚才寝殿里发生了什么,但如今太子爷身在她这里,且方才又是揣了一肚子的怒气而来,她便是知道,她这安排惹怒了她,并不合他的意。
“你竟还知道孤会生气!”
凌亦尘一双幽幽的眸子反问于她。
“妾身也是急于想让殿下有个孩子,好稳固殿下的地位,还不都是为了殿下好……”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因为凌亦尘的眸子越来越冷。
“你想要孤有孩子,为何不与孤生一个,却要将孤拱手送给旁人?”
“妾身……妾身不……”
白若烟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可凌亦尘却接问。
“不什么?难道你不想为孤诞下子嗣?”
白若烟一脸的委屈,明明是他一开始就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她才想到了给他安排旁人,她处处为他考虑,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她不想与他生孩子了呢?
“怎么不说话了?”
一想起方才他寝殿里,她亲自为他安排的一切,他便觉得烦躁。
“殿下咄咄逼人,竟将理全都向自己说了去!”凌亦尘冷冷的逼问,自是将白若烟心里的委屈全部都逼了出来。
她明明就是为了摸透他的心思,伤透了脑筋,可到头来还是不合他的意,见他如今毫不领情的逼问自己,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进尽是委屈。
那娇滴滴的小人儿哭的梨花带雨,某冷漠太子却是一时乱了阵脚。
“孤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怎就哭的这般伤心。”
某太子一边说,一边急匆匆的四下寻找帕子,最后终于在那妆台前找到了一个绣着荷花的锦帕,忙为她擦着眼前的泪水。
“殿下为了不想让妾身有孕,曾让妾身服过避子药,因此妾身还被人陷害,闹出了笑话,如今母后下令要东宫后院必须有所出,否则就是妾身的失职,要惩罚妾身,可殿下不肯与妾身有子嗣,又不肯与旁的女子有子嗣,您……您这不是诚心要为难妾身吗!”
白若烟越说便是越发的觉得委屈了,人家的夫君,妻子给安排妾室都是欢心接受,可怎的她家的这个就这般的与众不同,偏妻子给安排了女子,丈夫却怒气冲冲的找来算账,着实叫她太难做人。
“孤不是和你说过,孤从未给你服过什么避子药,又何来不想你有孕之说?”
上一次,凌亦尘也是这样的否认的,可那时她问他既然没有,又怎会这般的肯定她无孕,可他却并未回答。
“可那次陷害假孕,殿下得知后没有一丝喜悦,反倒是第一时间否认了此事,且十分笃定,那日你我大婚,分明……分明就……”
白若烟想起那日清晨,她一身赤、裸于被中,那洁白帕子上的一抹殷红,她始终是知道那晚他们是行了周公之礼的。
“大婚那晚……”
凌亦尘开了口,却又忽然不肯说下去。
那双水汪汪清澈的眸子,自是还在等着他的下话,那晚怎么了?见他神情冰冷,白若烟不禁萌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晚难不成与她洞房的不是他?
眼见着那小人儿越想越离谱,深沉的眸子自是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唇,用那霸道的问,阻断了她所有的猜想。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孤一点点慢慢告诉你。”
第39章 烟花风月(二十一)
这吻自是火热而又深情的; 凌亦尘是想用这行动来告诉这小人儿; 他从未给她服过什么避子药; 也从未不想让她有他的孩子; 反之若她真的有了他们的孩子,他自是十分欣喜的。
这温热的吻逐步加深,凌亦尘自是想要与眼前这小人儿坦诚相待的时候。
她却睁开了那双迷离的眼眸; 一双眼睛似是十分纠结的犹豫了一会,却还是下定决心,她将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殿下……”
那声音也是极其动情的。
“怎么了?”
此刻某太子已然是欲、火中烧,连声音都是低沉沙哑的。
俨然,这小人儿虽然打断了他的动作,可他却并未因此而感觉不悦,反倒是心情依旧十分的好。
“妾身……”
她想了想,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将唇贴近他的耳畔,小声呢喃了一句。
说完她自是红透了脸颊,别过去不在看向他的眸子。
而那高大的身影听过这小人儿呢喃后; 便是尽管心中无比难耐,但却还是离开她,坐起了身子; 随后他向着门口的凌梵喊道。
“去给太子妃拿一碗姜糖水来。”
凌梵听得一头雾水,这大半夜的要姜糖水做何用?
到是一旁的珊桃白了旁边那粗人一眼,而后便是会意的向着小厨房而去。
一碗热乎乎的姜片红糖水下肚,瞬间白若烟便觉得十分不适的小腹; 此刻好了很多。
这期间,凌亦尘自是已然为自己宽了衣,一身白色里衣的他,依旧还是那般的风度翩翩。
“时候不早了,太子妃也宽衣与孤早些睡下吧。”
自是白若烟喝红糖水的时候,凌亦尘就宽衣了,此刻到是她一身常装,显得那么的不应景。
见着殿下的意思,怕是今夜要宿在合芳殿了,虽然他们大婚后很少同寝,但既然凌亦尘想要留宿在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想着她因月事,他们两个也做不得什么,于是便轻的“嗯”了一声,而后也开始解身上的带子,为自己宽衣。
她坐在床榻上,身上的衣服脱下了,凌亦尘便十分贴心的接过来,将衣物挂于衣架之上。
那一晚,竟是白若烟两世以来,睡的最为安稳的一晚,她不知为何,只要与凌亦尘在一起总是说不出的感到安心。
而上一世她嫁给顾邢,纵然他对她十分有礼,便却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直到第二天天明,白若烟依旧还是被那双大手紧紧的搂着,她娇滴滴的蜷缩在那宽厚有又暖的胸膛里,睡的十分的香甜。
直到白若烟睡到了自然醒,这身边的人却还未睁开眼睛,看着旁边那五官端正,棱角分明的脸庞,小手不禁伸出去,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他的脸颊,可他依旧还是睡得很熟。
殿下他今日竟没有早起,想起他每日天不亮便会起来,今日竟是醒的比她还晚,自是十分的出奇。
“珊桃。”
害怕吵醒凌亦尘,白若烟故意小声的叫了一声,这声音想来该是能传到外面珊桃的耳朵。
“嘎吱”一声。
这门果然被打开了,珊桃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娘娘您醒了。”
因着床前有纱帐相隔,所以屋里的情景,珊桃只能看个隐约,并看不彻底。
“嘘!”白若烟这一声嘘,自是叫珊桃小声一点,“殿下还未醒呢。”
得知太子还未醒,珊桃便更加小心翼翼的为白若烟倒了碗温茶暖胃。
这茶要想送到白若烟手里,便就是要走到那纱帐跟前。
“娘娘。”珊桃递给白若烟茶,白若烟伸手接过这期间,便是凌亦尘还依旧紧紧的搂着白若烟的腰。
珊桃见到此景不禁脸一下的羞的通红,之后连忙转移话题。
“娘娘,咱们今日定了和沈嬷嬷学习规矩,如今嬷嬷她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什么?”白若烟一惊,茶碗险些没有滑落。
“珊桃,快为我梳洗更衣,这第一日就迟到,当真是太不应该了。”
昨日她约了沈嬷嬷学习规矩,沈嬷嬷是太后的心腹,这般的人物在宫中的地位是极高的,自是皇宫里不受宠的主子们,也没有沈嬷嬷活的荣耀。
这般身份的人,她若是想要与她学习规矩,自是不能说只是教珊桃的,请嬷嬷来亲自教她,这才是给足了面子,也好叫沈嬷嬷能真心实意的教她们。
“小姐,奴婢水已经备好了。”
“那快去。”
白若烟想着快些梳妆打扮,然后赶紧去和沈嬷嬷陪个不是。
她急着想起身,可凌亦尘的胳膊就是搂着她不肯放手,任由白若烟如何的想将他的胳膊拿开,也拿不掉。
珊桃这个机灵鬼,见状自是知趣的退出去等着,可白若烟心里急啊。
一想到沈嬷嬷就在门口,她便是恨不得立刻出去。
“你就这么急着出去被挨骂?”
某太子依旧闭着眼,淡淡的说着。
“殿下您醒了。”
凌亦尘睁开眼,那小人儿便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如此这一日的心情怕是都要十分的好了。
“孤竟睡了这么久。”
他说着坐起身来,看着窗外映透而来的光亮证实了,时辰的确不早了。
“为孤更衣吧。”
说着,某太子也不管她的太子妃此刻急不急着出去,自是走下床,站起身,双手一伸便是要她为他更衣。
白若烟本是急着出去见沈嬷嬷的,可凌亦尘突然来这么一出,她又不能拒绝,只好内心不比抓心挠肝的为他快些更衣。
这心不在焉,做事便就会出现差错,这腰间的玉带,白若烟竟然将正面系在了后边,反面系在了前面,而她的心已然是早已飞出了寝殿,故此便是这般明显,也根本没有察觉出来。
某太子见着自己的这身实在算不得得体的着装,只得无奈的自己动手将那玉带在腰间转了一圈,让那镶着翡翠的那一面转到他胸前这侧,如此整改了一下,便是得体的很了。
白若烟急着为凌亦尘更衣后,又急着为自己更衣,自是根本没有注意凌亦尘是何时离开的。
当她一切梳妆穿戴整齐,赶着出了寝殿后,却发现沈嬷嬷早已不在了。
“方才沈嬷嬷明明就是站在这的,还说定要等到娘娘出来才肯离开。”珊桃十分笃定,可此刻这偌大的院子,这人便是就不见了。
“娘娘,方才太子殿下与沈嬷嬷说了什么,沈嬷嬷听后便就离开了。”旁边的宫女说道。
如此白若烟才明了,原来方才殿下急着出去,全是为了帮她。
沈嬷嬷走了,今日这学习之事便就作罢了。
之后凌亦尘下朝,凌梵前来告知殿下要带着她出宫私访。
微服私访,白若烟听后高兴的跳脚。
可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所以离京之前,她要安置好母亲,才可安心离开。
为母亲安排住处这件事她耽搁了许久,如今便是接着这次机会,离京前为母亲找一个新住处,如此便就不在麻烦顾邢了。
“珊桃,这几个月的月银和为母亲准备的银票都一并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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