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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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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练的武功的确是上乘心法,但这也是弊端,因为你不会伪装,你的武功套路很好辨认!既然你跟来人交过手,而你又未曾隐藏国你的功夫,有心人要想认出你必然不难。而且这种事,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走一个,既然他会认出你,那么你也很有可能会认出他。”龙延拓开口提醒道。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确实是要掩饰一下武功套路了,心下打定了主意,玉潇然揉了揉额头道:“唉,想消停都消停不下啊!”
  龙延拓闻言轻轻一笑道:“看来,你这皇帝老爹的天下也并不太平!”
  “你知道我北牧这么大秘密,那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嗯?天行太子殿下?”玉潇然面色突然一凛,冷冷望着龙延拓道。

  ☆、第二十五回 天涯海角找出你

  龙延拓微微一愣,随即妖媚一笑:“我不相信然儿会杀我。”
  “你就这么肯定?”玉潇然道。
  “然儿虽狂妄自大,但其实还是有分寸的,况且看你这眼中,怒气倒是有点,杀气嘛……”龙延拓意味深长地挑眉,然后又八竿子打不着一句话丢出:“你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玉潇然闻言一怔,的确,她确实是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她本应该是在碧遐谷依旧每天惹事生非后被师父罚的;
  她本应该是时不时的在海荒冢中和阿丑一起把那里的飞禽走兽弄的不得安宁的;她本应该是每天带着青谨青慎无祸不闯的;
  她本应该是每天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如何偷得师父得宝贝的;
  她本应该每天缠着大师兄让大师兄给她们讲各种各样谷外的故事的;
  她本应该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而不是在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苦海中步步惊心机关算尽的,可是,她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逃避,不是她玉潇然会做的事。
  看着龙延拓那仿佛无所不知的表情,玉潇然有一种别人能理解自己的欣慰同时,却也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恼怒,便道:“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什么样我自己最清楚!”
  龙延拓闻言也不恼,懒懒向太师椅上一靠道:“如今那人一袭不成,必然还会再取你性命,敌暗你明,你准备怎么办?”玉潇然略一沉吟,敌暗我明?那……
  抬头看了看龙延拓,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狐狸般的眼神……
  不由相视一笑,看来,两人想到一处去了。美人无愁
  龙延拓妖媚一笑:“然儿,何以你我会如此心有灵犀!”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道:“这叫英雄所见略有所同!”
  龙延拓也不反驳:“如此,今晚你便好好休息,这戏,该由你来出场了!”
  玉潇然微微一笑,看着龙延拓慢慢出门的背影,眼中精光一闪,本姑娘流的血,迟早让你给我补回来,不管你是谁!果然还是青谨的药有用,第二天一早,玉潇然就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只是身体伤口还未愈合,是以有些虚弱。
  琢磨着一天两夜未回相府,明天就是三天一早朝的时候了,再不回去恐会出大乱子,是以一大清早玉潇然就向龙延拓等人道了声,便向相府行去。
  还好龙延拓住的这雅苑在永宁城内,距离相府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那方如今应该还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所以就拒绝了龙延拓的护送,独自回了相府。
  “冉哥哥,你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玉潇然刚一回房,还未来得及告知青谨青慎,便见宋婉真红着个兔子眼走了进来。
  玉潇然立刻觉得头有些大,忙笑着道:“不是差人回来了么?我在钟大人那里,前个晚上喝多了,就在那歇下了,昨天那钟怀仁不服气,借着公事为名拉着我再喝,如此便耽搁了。”
  “是吗?”宋婉真凉凉道:“冉哥哥如今也学会骗婉儿了……呜呜……”说着说着,这宋家小姐便开始布云施雨了。
  玉潇然心下一沉,暗道,莫非露馅了?明明让青慎已经悄悄告知钟怀仁了啊,莫非这丞相监视我?不对,若是丞相发觉不对也早该来质问自己了啊,思虑至此,面色不动道:“婉真,我哪里骗你了,你莫要再哭了,我又怎么敢骗你。”随身武侠世界
  只听那宋婉真抽抽噎噎道:“如今我与冉哥哥虽未成婚,但婉儿早已将自己看做是冉哥哥的……人,如今冉哥哥做了对不起婉儿的事,如何让婉儿不伤心……”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话从何说起啊?”玉潇然疑惑不解。
  “冉哥哥还不承认!”宋婉真梨花带雨一脸愤慨:“冉哥哥定是外面有人了,以往你从不用香,这今天这香味却是又从何来!”
  外……外面有人?谁?龙延拓?玉潇然琢磨的半晌,敢情是用了青谨给自己服的祛血腥味的凝香丸,让这宋婉真误会了,刚对这话理出了头绪,便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觉得头更大了,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
  然这一声不吭在宋婉真眼里,便自然是默认了,当下眼泪掉的更凶,出人意料的说道:“冉哥哥这是默认了?”
  未等玉潇然答话,便见这宋婉真一脸愤然道:“早知这钟怀仁不是什么好人,长的算一表人才,如今二十多了还未曾取妻室,定是个风流浪子!现成天与冉哥哥混在一起,将冉哥哥也带坏了,今后他若是再敢来相府,我必然叫人把他打出去。”
  玉潇然还没从刚才那句外面有人那句话反应过来,便又听到这宋家小姐将过错都归于钟怀仁身上,不禁有些跟不上这跨越性思维,便结结巴巴道:“你……你……他……钟怀仁……”
  宋婉真见玉潇然如此模样,只觉得情郎心虚,便又是语出惊人:“婉儿也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冉哥哥英雄年少,得旁人思慕也是人之常情。冉哥哥若是看上哪家小姐待过了今年,把她娶进门就是,只要冉哥哥高兴,婉儿委屈点没什么,只是往后莫要再……再眠花宿柳了,若是让爹爹知道,那便不好了。”宁为贵女(女扮男)
  玉潇然觉得自己内伤更重了,想是这事儿也无法解释,心下便想,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又道这宋婉真也真是大度,为了自己的情郎竟然还能如此委曲求全,可惜自己是真的无福消受,当下唏嘘可一番,却丝毫没觉得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只是,从此以后,但凡钟怀仁来找玉潇然,除了第一次差点被家丁赶出府,还是是玉潇然出面解围外,以后只要每次来相府,宋婉真都对钟怀仁横眉冷对,并寸步不离地盯着二人……两日后,玉潇然傍晚躲过宋婉真,去约钟怀仁喝酒,二人刚出酒肆,玉潇然嘴角就放出一声冷笑,终于来了,真是沉不住气!
  如今已近三更,大街上空荡荡的,玉潇然悄然出手,点了钟怀仁的睡穴,将之安置一旁道:“各位想必等在下已久,抱歉,无酒招待!”
  话音刚落,便有几道黑影将自己围住,玉潇然冷笑,还真看得起我,虽然只有九人,但气势显然是更加凌厉,看来自己这命还真是值钱啊!
  “余大人好本事,我等还未现身就被发觉了,怪不得上次我们的人无一人能得出生天。”当先一人开口道。
  “噢,如此说,各位是和上次一伙的了?”玉潇然微微挑眉。
  “明人不做暗事,是我们的人又如何,总之,余大人今日要把命留下。”那黑衣人眼中光芒一闪,随即阴狠道。
  玉潇然冷笑:“单凭各位的行头,就当不上明人这两个字。”说罢,还瞟了四周被黑衣从上到下包裹住的黑衣人。

  ☆、第二十六回 睚眦必报叫你惹

  “哼,余大人伶牙俐齿在朝堂上可是出了名的,我等嘴皮子功夫敌不过大人,但是过了今日,余大人就是嘴巴再厉害,恐怕也只能永远闭上了。”说完也不废话,招了个手势一群人便攻了上来。
  玉潇然也不慌,抽出软剑便对上,只是防守,也不进攻。
  这边缠斗着,某屋檐暗角处却隐隐传出青慎不耐烦的声音,道:“你好了没,快点。”
  “急什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俨然是青谨的声音,边说边鼓弄着手中的指甲大小的小药包,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无色无味,沾在身上却可以减缓人的血液流速,使之行动迟缓。
  青慎的功夫,莫说是一个人,就是只蚊子,说削下一只耳朵,绝不会多一条腿。
  空气里微微摩擦的声音过后,两个黑衣人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玉潇然眼明手快,一个穿云步倒退过去瞬间一剑解决了这两个倒霉鬼!
  余下七人眼神微微一变,只觉得玉潇然打法十分诡异,也并未见玉潇然有除了舞剑之外的其他动作,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只得小心翼翼起来。
  夜风缓缓,月色潺潺,刀光闪闪,看谁逃过我这剑!
  强者对战,速度,绝对是制胜关键!几个起落之后,不消片刻就只剩下三个。
  黑衣人停手上未停,一人道:“小心点,这小子有些邪门!”话音刚落,便将玉潇然围得更紧,攻势更加凌厉。
  饶你再厉害,你也想不到,背后还有一武林高手偷袭!
  最后,剩下的俩人中还有一人受了伤,其中受伤那人道:“今日看来是杀不了他了,我拦住他,你速速回去禀报!”话音刚落,便阻在了玉潇然前方。
  玉潇然闻之一声冷笑:“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手上的剑便也舞的飞快,然就这被阻拦的瞬间,那未受伤一人迅速向暗处退去,随之便消失不见。
  玉潇然大吼:“有胆别走!”一个剑势将眼前黑衣人斩于剑下,虽是如此说着,但玉潇然并未去追,只是望着那逃走的黑衣人逃跑的方向,一声冷笑。娇媚国医成长记
  引蛇出洞!不怕找不到你的老巢!既可以让来人摸不清自己的底细回去,又可以……
  将钟怀仁送回,玉潇然在房里默默等着结果。方才黑衣人逃走的时候,正是青慎跟了去。
  月色正皎,门外寂静地只听见树叶沙沙作响,一声一声地和着玉潇然敲击桌子的声音。
  一直过了子时,青慎才披一身身皓月银辉回来,微微望了一眼玉潇然,道:“是明王。”
  玉潇然心下一沉,竟然是他?难怪看那晚的身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哼哼,原来是这个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北牧皇嗣单薄,成元帝只有三个儿子,长子赫连优,为丽妃所生,按照祖制被立为太子,但太子资质平庸,自正式彻立以来无甚大作为,所幸并无大错,故而太子之位还算稳当;
  次子便是这明王赫连明,颇有才干,生母陈氏,原本只是贵人,生下明王之后圣宠渐隆,封为贵妃,如今也算是后宫之首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母家势力如日中天,不可同日而语;
  三子赫连风,乃是正宫嫡子,但却也是人如其名,生性不羁,整日里不思正事只知吃喝玩乐,对此,成元帝虽大为头疼,但又因为其是已故贤德皇后之子,是以成元帝便怜其无生母,便也是担待几分。
  玉潇然对于被亲哥哥追杀并没有感到难过,反正自己跟他们也没什么感情,说白了,还不如碧遐谷上空飞的一只鸟。只是觉得皇上太子可怜罢了!
  哼,赫连明,杀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永宁某一院落。
  “主子,玉姑娘没事儿,青慎已经追过去了,引蛇出洞这招用的甚是高明,你是没看到哇,啧啧……那玉姑娘把那黑衣人耍的是团团转……”跟去看戏的玄彬滔滔不绝的向自家主子打着小报告,然这良好的口才还未发挥完毕,便被自家主子打断了。
  “我就知道她不会让我失望!那人,要倒大霉了……”龙延拓懒懒瞟了一眼玄彬道。功高权重
  “主子说明王?”旁边一直未说话的红袖道。
  龙延拓望了红袖一眼,并未答话,只是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颇为意味深长地抚了抚自己的另一只手,那地方……
  红袖见主子动作,微微一笑,道:“天下间竟还有此等奇女子,主子真有眼光!”
  龙延拓眼睛一瞟,红袖低头吐了吐舌头……
  玄彬小侍卫听之不忿了:“我也不差啊,想我玄彬,英雄年少,武功卓越,玉树临风……”
  “呵呵……这说的是谁啊!”红袖掩嘴笑意盈盈,四下看了看道。
  “你……”玄彬见此,喃喃道:“红袖姐,我知道你心属于我,可是我还是喜欢……啊……”
  玄冰小跟班还未说完话,便呼得一声惨叫:“好姐姐,松松手!”
  红袖笑嘻嘻地拎着玄彬耳朵……
  第二天三更天,明王从某处回府,忽然感觉身后异动,闪躲不及,便已被点住,随即一个麻袋样的东西罩了过来。明王立时大惊:“何方小贼,胆敢绑架本王,来人呐……”
  “绑的就是你,别叫了,你那些暗卫都困了。”来人正是将自己声音已变过的玉潇然。
  “放……”明王肆字还未说出,玉潇然便不耐地伸出手点了哑穴,拍了拍手道:“聒噪!”
  最后的最后,麻袋里的人呜呜惨叫不出,麻袋外的一大一小人忙着拳打脚踢,还有一少年抱臂旁观……
  第二天,依旧是三天一次的朝晨。
  只是,满面青肿的明王便成了众人的焦点。
  “哟,二哥,这是怎么了,谁打的?”风流倜傥的风王看着自家二哥鼻青脸肿的脸上全不见往日风采,半是疑惑半是憋笑道。农家子
  “被狗咬了!”尽管明王平日里修养装饰的再好,如今也一肚子火,岂有此理,堂堂北牧二皇子竟然明目张胆被人打了,若不是来人未下杀手,恐怕自己已经尸骨无存了!饶是如此,明王觉得还不如将自己结果了痛快,自己快到天亮才冲开穴道回府,还是偷偷摸摸的回!
  明王异常郁闷加火大,更可气的是:查,也无处可查,憋屈,真是憋屈……
  “哈哈……”风流不羁的风王见明王鼻青脸肿还如此咬牙切齿的模样,甚是滑稽,终于一个不忍,笑了出来,忙用扇子捂住自己的脸颤抖着:“二哥,皇弟……呵呵……皇弟刚刚想起了一个笑话,甚是好笑……哈哈,二哥现在心情不好,不如弟弟讲给哥哥听听,让二哥乐乐。”
  “哼!”明王一甩袖子,恼怒的看了赫连风一眼,明知他是笑自己但却也无法,转身向殿内走去,“三弟那些下三滥的俗段子还是留给自己那些姬妾吧,本王没兴趣。”
  而风王也不恼,依旧笑的开怀,望着明王进殿地背影,声音不大不小道:“解气啊解气,平日里就看他不顺眼,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这谁啊,太有才了,本王若是知道了一定好好奖赏他……哈哈……”
  玉潇然默默地望着不远处的明王与风王,眼中闪过笑意,暗道,这赫连风倒是个有趣的人。
  看着众位大臣想笑不敢笑的模样,谁会相信大名鼎鼎的明王是被狗咬的!
  一个个交头接耳:“莫非是王妃打的?”
  “对对,估计是的,我听说啊,明王妃仗着自己爹是裘光柯彪悍的很呢……”
  “唉,想不到自负的明王竟然惧内……真是可怜,往日里威风八面的……”
  “将门虎女啊……”
  听着众臣的八卦,看那一脸欲语还休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不上朝了,搬几方凳子,沏几壶茶,说他个几个时辰才好,再望着明王有些狼狈进殿的背影,玉潇然默念,阿弥陀佛,罪过啊罪过,都是师父教育的好啊,师父说,人犯我一尺,我就要整死他!不听话的徒儿不是好徒儿啊……

  ☆、第二十七回 搬起石头砸自己

  宣乾殿内,成元帝见自家儿子如此模样,便让其回府休息,不知是不忍还是怕丢了皇家颜面。
  而明王却大义凛然的说什么国事为重的屁话,说的成元帝眼底一阵赞赏。
  玉潇然暗暗摇头,人家都要取你的皇位了,啧啧。而再观太子赫连优,依旧是那副窝囊样,还连连向皇上夸奖明王,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而这赫连风嘛,吊儿郎当的,仿佛宣乾殿是自家王府似的,看得成元帝就是一脸怒气也不好发怒。
  下朝后,玉潇然哼着小调回府,心里那个美啊,啧啧,刚到房里坐下,倒了杯茶准备再补个觉,昨晚为了守株待兔她可是没怎么睡好啊。
  但是,茶还未往嘴里送,玉潇然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白天的,莫非见鬼了不成,噢,不,不是鬼,是妖精,狐狸精!
  龙延拓好整以遐的看着玉潇然使劲揉了揉眼睛,脸上笑意更深,道:“如此大手笔,定是你的功劳。”
  玉潇然理了理情绪,不答反问:“大白天的,你怎么进来的?”
  “哎呀!”龙延拓舒服的向座椅靠上一靠,那神情甚是悠然自得,道:“就这样进来的啊!”说罢,不等玉潇然答话,便一个瞬间闪到了玉潇然对面坐下:“然儿就是然儿,睚眦必报,一点都不吃亏,本太子的手,现在还疼着呢,你瞧瞧,这牙印,啧啧……”说罢,还抬起自己光洁修长的手放到玉姑娘眼前。
  玉潇然一手打掉眼前的爪子,咬牙切齿道:“天行太子大驾北牧相府,我看有必要向吾皇上奏,要好好款待一番。”
  言下之意,你天行太子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北牧高官的府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若要北牧知道天行并无拜贴前来,你怕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龙延拓并不惊慌,依旧是那懒懒的样子,道:“天行太子在余大人的房中,我倒要看看余大人有多少张嘴能说得清楚。”说罢还拿起杯子自己倒了杯水,那样子,就像自己家似的。浴火重生西路军
  “你……”不出意料的,玉潇然耍嘴皮子斗不过龙延拓,脸色一冷道:“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我若说我是为你而来你信不信!”龙延拓半是玩笑半是正色的说。
  玉潇然闻之撇了撇嘴,答案显而易见。
  龙延拓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还做出一副伤心状:“然儿不信,我也没办法!”
  玉潇然眼睛一眯,手一挥。
  龙延拓一个闪躲不及……百试不爽的痒痒粉上身!
  饶是龙延拓再百毒不侵,然对于这痒痒粉,那可是没有免疫力,处变不惊的天行太子终于变了脸色,但也只是一瞬,随即恢复了正常,一边扭着,一边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来了,边解边道:“看来,今天我要在然儿这里沐浴更衣了!”那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是忍的,还是无奈的,定定盯着幸正灾乐祸却一个笑容卡在脸上的玉潇然。
  “你……你你……干什么!”玉潇然未曾想龙延拓有此一招,顿时结巴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要脱衣服你回去脱,别在我这里。”说着,便去推攘龙延拓。
  龙延拓眼中笑意更深,但手上动作依旧不减:“如今我哪里还有时间赶回去,只好在你这里将就了。”解衣服的手略略有些颤抖,大约是忍的。
  玉潇然看着,却觉得这样情况下的龙延拓却依旧该死的好看,同时又暗暗惊心,这龙延拓的定力当真可怕,世界上是没几个人能忍得了这种非痛非伤的奇痒的,穴不可止,药不可解,只会见水失效,但是龙延拓能忍到现在还能泰然自若,这……这还是人吗?水之操控者
  这么一出神,回过神来的时候龙延拓已将紫衫褪去,玉潇然较忙手忙脚乱的去阻拦:“堂堂天行太子竟然在一姑娘房里脱衣,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反正本太子不在乎,大不了吃点亏,让然儿饱饱眼福。”边说边不停的闪躲。
  “岂有此理,你给我住手!”玉潇然气急败坏,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红,便要伸手去点龙延拓的穴道,哪知这厮即使这个时候,玉潇然却依旧没能得手,就这么一推一攘,玉潇然一脚踩在了龙延拓的褪去一半衣衫的一角……
  “啊”的一声,两人齐齐倒在地上,龙延拓倒是可以反应过来,但是奈何此人偏偏就是任两人这样倒下去,脸上一阵得意的笑。
  然正在此时,“师姐,发生了什么……”青慎武功尤好,听到玉潇然的叫声率先推门而入,那个事还没说出,便卡在了嗓子眼,随即脸一阵红一阵白……
  “慎,怎么了,怎么了,啊……”听声而来的青谨话一说完也破门而入,待看到地上的两人便叫了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地上,龙延拓衣衫凌乱,黑发散落了一地,躺在玉潇然身下,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来人,那笑,异常妖媚无双,看得二小也恍了眼,妖娆的脸上微微还带些潮红,玉潇然当然知道这是因为痒痒粉所致,但在外人眼中就不是这样了……
  而玉潇然,则满脸愤慨的趴在龙延拓的身上,手中还紧紧抓着龙延拓的衣领,那样子……
  未等地上的两人有动作,随即只见说完非礼勿视的青谨,拉了拉青慎,两人对望了一眼,默默地,轻轻地关上了门……
  门外隐隐传来二小的没忍住的对话:“慎,师姐……这是在对天行太子用强么?”末世之女配拯救系统
  “应该是,你看师姐在上……”
  “哇,师姐就是师姐,真是彪悍,我就说嘛,师姐跟寻常女子不可同日而语,寻常女子,哪个能做出这么猛的事情来!”
  “嗯,不错!”
  “天呐,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上次玄彬小哥说我还不信,这次……”
  玉潇然脸已经看不出颜色了,待反应过来后二小已经走远。
  玉潇然一个闪电从地上蹦起来,龙延拓则是轻轻一笑耸了耸肩,好整以遐的站了起来道:“如何?然儿,是你叫人抬来浴桶,还是我们继续……嗯?”
  玉潇然听到这个继续,嘴角抽了抽,已经说不出话了,饶是脸皮再厚,也经不住此番折腾,咬牙切齿吼道:“阿凌,滚回来。”
  尚未走远的青谨正津津有味的和青慎探讨,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师姐叫的是自己,当下便回到门口,也不去推门,道:“师姐,怎么了?”
  “叫人烧了热水来,我要沐浴!”玉潇然脸色甚是难看。
  而门外的青谨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通红,结结巴巴道:“沐……沐浴?”
  “还不快去!”玉潇然已经要吐血了,歇斯底里吼道。
  青谨一个机灵,嘟囔道:“这么着急!”嘴上虽这么说,但自家师姐已经怒了,也不敢担待,不一会儿便叫人抬了热水和浴桶来,这速度,仿佛是怕耽误什么好事似的,出奇的块,也不叫人进来,自己搬进玉潇然房里,期间,目不斜视。
  待完毕以后,一个纵身,不见了,少儿不宜!

  ☆、第二十八回 已是天雷加地火

  玉潇然脸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支起屏风后,没好气的对着龙延拓道:“用完快滚!”心中却是不断哀嚎,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说罢,一个闪身奔出房去。
  龙延拓戏谑一笑,也不答话,三下五除二脱衣跳进浴桶,舒了一口气。
  奈何天公总是和玉潇然作对,远远的,便听到宋婉真的声音传来:“凌弟,出了什么事了么,大老远的便听到你的叫声?”
  玉潇然心下一沉,一个闪身,回到了房中,关上门,该死的青谨,叫那么大声干嘛!
  “婉姐姐啊,啊……没事没事,呵呵,看到两只老鼠在打架而已!”青谨大老远就迎了过去。
  屋内的玉潇然听到这脸色又黑了变红,红了变黑,老鼠?打架?青谨,你死定了!
  正在沐浴的龙延拓听到外面的动静,戏谑的声音混着“哗哗”的水声:“然儿莫非要侍候本太子沐浴?”
  玉潇然瞟了一眼屏风,不胜其烦道:“闭嘴,再说话我灭了你!”
  龙延拓当真也就不再说话,只传来一声轻笑,还有愈加放肆地撩人的水声。
  “堂堂天行太子被说为是老鼠了,还笑的出来,阁下真还不是一般人。”玉潇然此时心情很差很差,当然了,你见过有哪个整人不成却整倒了自己的人心情会好的,此时又加上来了个宋婉真!玉潇然只祈祷青谨能够拦住她才好。
  真是前有豺狼后有虎啊!
  “呵呵,就算是老鼠,也是和然儿同类,本太子何乐而不为呢!”龙延拓话语相当轻松,可以猜测,此时他心情尚好,就差没哼曲了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要吐血了,前两天未愈合的伤口也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快炸开了,知道自己嘴皮子上讨不了好,只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
  厢房外面,声音越来越近,只听宋婉真咯咯直笑道:“凌弟真会开玩笑!对了,冉哥哥呢?”
  屋内玉潇然一声哀嚎,来了!
  “婉姐姐现下不方便入内,大哥正在沐浴!”青谨阻拦宋婉真道。然还未等宋婉真答话,便听到又是一道惊雷:“贤弟方下朝不久,在下正有事相商,怎么这个时辰沐浴?”
  屋内玉潇然心下一咯噔,钟怀仁!天啊,你劈死我吧,今日确实不是黄道吉日,不利于出行,可问题是自己还没出门呐!纹猎天下
  “钟大人!”宋婉真显然是对钟怀仁极为鄙视,声音也加重了些,“我冉哥哥干什么事不需要向你报告吧,况且钟大人一天几趟的往这相府来,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因钟怀仁经常来找玉潇然,前几次下人还通报一番,日子久了,下人都知道这钟大人与自家府上准姑爷交好,宋相又知这钟怀仁是个人才,当然乐得见自家女婿多多扩展自己人脉,便也就吩咐下人许钟大人可自由出入相府。
  钟怀仁却甚是纳闷,以往这宋家小姐对自己那是彬彬有礼,怎么如今转了性子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呢?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怨怪自己和贤弟在一起时间过多,打扰了两人相处?若真是如此,那这宋家小姐还当真是蛮不讲理,心中琢磨着贤弟如此才华横溢,却找了个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大户小姐,当真是可惜了!尽管如此,钟怀仁本着人不知而不愠的君子心境,微微躬身道:“宋小姐好像对怀仁有所不满,是否怀仁做错了什么事,又或者有什么事让宋小姐误会了,宋小姐不妨告诉在下,在下也好改正。”
  钟怀仁的这番话,是想着以后还要和玉潇然长期往来,这番话自然说的是诚心诚意,无指其他。
  但是,在这奇思妙想的宋大小姐心中,早已给无辜的钟大人定好了位置,是以这番话听在宋婉真耳朵里,那便是惺惺作态傲慢无理,更觉得这常年出入烟花之地的人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恼羞成怒的丢下一句让钟怀仁摸不着头脑的话转身就走:“你做了什么事,与我何干,只是别带坏了我冉哥哥就好!”
  钟怀仁一脸郁闷的看着宋婉真离去的背影,又转身看向青谨、青慎:“凌弟、苍弟,可知这是为何?”
  宋大小姐的思维,三兄弟向来从没追上过,所以,青谨耸了耸肩,青慎则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钟怀仁见此也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玉潇然屋内走去,青谨、青慎立刻大惊,一个闪身堵在钟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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