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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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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而去的人背影似是十分决绝,仿佛决定无视身后之人的慌张似的依旧向殿外而去。
脚踝之处隐隐作痛,她眉目一转“哎呦”一声惨叫便跌落在地。
那人脚步一顿,停下身来,却并不转身,而后依旧向外走去。
玉潇然一计不成,看着那依旧不止脚步的身影咬了咬牙,慌慌张张起身,却没有注意到那人放慢的脚步,她小跑赶到那人身后,一把从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里有自己也意识不到的紧张:“不许走,我还没说完!”
“那你说!”那人并不转身,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他早已死了心!我这样做,不过是因为还欠着他一份情意,他为了我身中箭弩,生死不知,我虽不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我到底是不能对他置之不理的!”她扯住他的手臂慌慌张张道。
“还有呢?”知道她没有说完,他问道。
“还有……”她声音迟疑,而后情绪未明,“还有……若是他无事也就罢了,若是死了……死了……”
他浑身一震:“怎样?”
“他若是死了,我一命抵一命便是!”她鼓足勇气道。
她话音刚落,他身形一动,似要离去。
她失血过多,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又是单手,自然拦他不住,她咬了咬牙,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声音气急败坏:“你何时这般急躁了,你也不想想,我这样做并非是为他,而是为了我自己心安!”
她语无伦次,却直直错过了转身而过那人眼中越来越盛的光华,以及面容之上的狡黠,那人看了看她单手缠绕在自己腰间的手,声音沉重:“放手!”
她却固执顽抗:“不放!”
“放手!”他再说一遍。
她声音愈发坚定:“不放就是不放!”
“再不放我可就不客气了!”他声音之中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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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愈发大胆:“不客气就不客气,我才不信……”
她声音在那人的突然转身之际戛然而止。
那人一脸盈盈笑意,仿佛日月之光华一般夺目生辉,目光犹如倾泄而下的银河一般皎洁,趁她呆愣之际俯身而下,狠狠覆上方才那一方喋喋不休的红润福地,久久不肯放开。
她在这突然而来的温软中不知所措,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瞬间便明白了过来,面色如同炸开的红色的绚烂的烟火,直烧得她满面飞霞,烧得她浑身血液翻滚,久久未能平息。
他在她愈发红热的肌肤中不可自拔,鼻息愈发沉重,眼中却有无法掩饰的欣喜。
她却在他如同星火燎原灼烧自己之势的目光之中几欲逃离,但却被面前这人固执霸道地扣紧了腰间,如同惩罚一般让她感觉到酥麻无力,挣扎也变得愈发微弱。
天地在这一瞬间远去沉沦,满屋缭绕的香气与罗帐隐隐约约笼罩着相互依偎的男女,变得暧昧不清,旖旎缠绵。
但是,美好永远只是瞬间的。
“主子!主子!”一声十分不合时宜的大呼小叫的声音穿门而入,随即殿门被“彭”得一声撞开,窜进玄彬那可恶的面容和身影来,“青……”
来人的声音在进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玉潇然追龙延拓追到了大殿门口,如此一来,玄彬一旦撞开门,屋内便活色生香地上演着一幕令他十分兴奋却又抓狂的好戏。
他声音戛然而止之后,殿内之人才有所觉,玉潇然满面通红躲进紫袍之内,龙延拓面色是有史以来最难看的颜色。
还未等主子发威,破门而入的小侍卫便惊觉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他一蹦三尺高刹那间窜出殿外,了无踪迹,大殿之内却久久萦绕着他慌张却又兴奋的声音:
“死定了……死定了,这下完蛋了!天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该死的青谨青慎,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害死小爷了,害死小爷了啊!”
他这声音久久萦绕,让玉潇然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回过神来之际面色一红便一把推开了面前这人,目光向外张望道:“谨和慎来了,糟了糟了,若让他们看到我这副模样,少不了又是一顿啰嗦,哎呀,不管了晚见不如早见!”
龙延拓听着她这似自言自语又似在给她自己找借口逃跑的一番话,不由哑然失笑,而后一把拉住她道:“怎么,这会儿倒不见方才那般勇猛了!”
她面色又是一红,嗔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向外走去,却在手扶门框之际耳尖地听到了殿外不远处大嘴巴的人在喋喋不休:
“青谨、青慎小兄弟,这回哥哥我真不是骗你,你们现在真的不能去找你师姐,至少要等上一个时辰,哦,不,时间可能会更久,我告诉你啊,这回可不是我瞎编,是我亲眼所见,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告诉你们的!来来来……我们这边去,我同你慢慢细说……”
声音渐渐远去,玉潇然的脸,本来娇艳欲滴,此刻成了猪肝色,仔细再听去,仿佛可以听到牙齿打磨的声音。
身后之人却是一阵连绵浅笑,毫不掩饰他心情甚好,继而幽幽道:“他没事儿,好得很!从今往后,只怕整个傲苍再无人能伤得了他!”
她才猛然转身,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继而目光未明。
他平了平衣角淡淡道:“怎么,难道在公主殿下的眼中,在下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她嘴角一撇,反问道:“莫非不是?是谁一夜之间灭了人向日楼,又是谁穷凶极恶去找夜微阁的麻烦,太子殿下您,可真是大度啊!”
她虽如此说着,目光中却有温暖的笑意不止,心口处仿佛春光一片。
☆、第二回 天长水远可相随
女凰诀;第二回 天长水远可相随
自青谨和青慎一来,龙延拓便将他们师姐弟三人安置在了太子府中的一处雅阁之中,并派了添香随身伺候。ai悫鹉琻
她记得她第一日来此的时候,看到园子门口龙飞凤舞的几个潇洒大字时伫立了许久,眼眶微微湿润,对着那联对喃喃念道:“一梦潇然千里觅,三生俗世半醉沉,好文华,好气魄,也好……”
执着。
最后两个字,她留在了心底。
幽幽一叹,她偏首问道身后迎风而立的男子:“待玉阁,待玉阁,你怎知我要来?”
待玉阁,正是这雅阁的名字。
向来所向披靡的他神色却有些微赧,却愈发衬得他容颜邪魅妖娆,让这门口的一片娇俏的红梅为之黯然失色,他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鼻端,仿佛一刹那的羞赧再也无迹可寻,幽幽道:“你来与不来又如何,反正都已经存在了!”
她微微眯了眯眼,逼近一步:“是吗?”
他看到她眼底狡黠的目光和面上的得意之色,突然也靠近几分,嘶哑的声音中带几分魅惑,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被这人突如其来的靠近惊得后退一步,本欲想看一看这人不知所措的模样,谁知到最后竟还是惊到了自己,冷哼一声转身进门,丢下一句不甘心的话:“太子殿下向来成竹在胸,精打细算,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我才不信你如此看得开!”
身后的男子轻轻一笑,并不反驳也不答话,悠然自得地跟了上去。
青谨和青慎的到来带来了定远王的一封信函,玉潇然便放宽了心,她有意要与赫连成见上一面,这个念头却还未说出口,便在太子殿下那邪魅略带威胁的目光中打消下去,自己伤势一天未曾痊愈,只怕是自己一天也出不得这太子府富丽堂皇的大门。
实在是无法,她便不得不老老实实待在太子府养起伤来,日日被青慎好草好药地养着,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在青谨和青慎来的第二天,天行便又来了一人,不,两人。
小黑和玉潇然的弟弟。
距上次一别已经近半月,原本白白胖胖的赫连湛在风霜的欺凌下消瘦起来,想必小黑自幼习得的便是隐藏和刺探情报的本领,并不擅照料婴儿,如今玉潇然看到年幼的婴孩如今瘦得只剩下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便不由得觉得十分心酸。
“属下照料小皇子不周,还请姑娘惩罚!”小黑看着玉潇然满面心疼的表情,单膝着地面无表情道。
她怀抱赫连湛,垂首看着单膝着地的身影,他这种骨骼的人原本就不许太过肥胖,如今再看他只觉全身上下瘦得仿佛可以清晰地看到静脉和骨头,只怕他既要保护湛儿,又要逃脱赫连明的追捕,吃的苦头怕是并不比自己少,她伸出已经可以动弹的左手,将小黑拉起,掩去声音中的哽咽:“我不是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随便给人下跪吗?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在下跪!”
“是!”小黑低首应道,不知在想什么。
青谨上前拍了拍小黑的肩膀:“小黑姐姐,哦,不,小黑兄,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嘛,你现在可不比以前啊,自从你跟了师姐,你就是我们的朋友了,什么是不是的!”
小黑浑身似是颤了一下,而后看向青谨,平淡无奇的面上透出些许疑惑:“朋友?”
“不错!朋友!”玉潇然重重点头,加重了语气。
小黑并未答话,神色未明。
玉潇然正要说话,房门口却突然探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来:“嘿嘿……我听说你这里又新添了一人,所以,我就给你找了个奶娘来!”
玉潇然看着他笑得十分灿烂的笑脸,便笑了笑:“什么听说,小黑不是你去接来的吗?”
门外之人见门内之人似是一点也不领情,但也不恼,似乎没有看到门内几人鄙夷的目光一般不请自进,颇有他家主人的几分风范,毫不尴尬笑道:“哦呵呵,是吗,您瞧我这记性,真是的!”听说大叔爱萝莉
余光瞥见身后静默不语面色冰冷的添香,她一心想逗一逗模样十分欠揍的玄彬,便正了正面色道:“你说你带来了奶娘,在哪呢?”
“门外呢!”玄彬一声吆喝,拍了拍手,门外的奶娘便走进门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清秀的丫鬟,玄彬拍了拍胸脯道,“你且放心,这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绝对可以信赖!”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得意。
玉潇然也不多做怀疑,深知玄彬虽然看似莽撞,办起事来却是丝毫不马虎,但却面色不改道:“恩,知道了!”
她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将怀中婴儿放入那奶娘的怀中,交代了一番,那奶娘便抱着湛儿下去了,倒是十分利索的。
她转身之后,便见玄彬依旧站在原地,掩去眼中的脚下之色,诧异道:“咦,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有什么事吗?”
“啊?”玄彬一愣,而后咳了声,清了清嗓子,笑道,“玉大小姐,您看我里里外外都忙活了半天了,总不能连口热茶也喝不上不是!”
玉潇然像是才明白过来似的,一拍自己脑门,模样十分像方才玄彬进门的样子:“是了是了,你瞧我这记性,真是的,都快给忘了,添香姐姐,你看这……”
并非她要使唤添香,而是自她入待玉阁以来,添香面上虽冷,但事必躬亲事无巨细,她也不知去哪里沏茶。
“没了!”添香面色未改,丢下两个字。
玉潇然不待玄彬答话,便一脸无奈看向他:“你也听到了,并非我抠门!”
“没有茶,清水也行啊!”玄彬面色一愣之后厚着脸皮道,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静立不动的添香。
她还未曾答话,便听到添香冷冷道:“没烧!”
玄彬一愣,而后恹恹道:“好吧,看来我今天算是没福气了!”
玉潇然想起他兴致盎然前来,再看看又灰头土脸归去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跟你家主子比起来,你的脸皮还算是薄的啊!她又用余光观察了一眼面色冷然的添香,心中默默为任重而道远的玄彬默哀片刻,今日她不帮他,是报那日他擅闯大殿之后胡说八道之仇,但到底她还是心软的,她走到添香身边,似是叹息一声,幽幽道:“满目青山空念远,何不惜取眼前人?”
她声音幽幽,意味深长,身形却是直直走过添香的身侧,未曾停留,她何曾没有注意到,在赶走玄彬的一刹那,添香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与寂寥,只是她却不知,她为何如此,她也只能点到即止,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秘密,每条路上都有一道满是荆棘的高坎,若想跨越,别人是帮不了的。
玉潇然的身体在青谨的调息下恢复得一日千里,她已经可以双手抱住渐渐胖起的赫连湛了,在这异乡之地,这一无所知的婴孩却似乎十分依赖这个至亲,每次一见她便笑得很是开怀。
这日,阳光甚好,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在湖心亭旁边的暖阁中逗弄赫连湛,身后突然传来添香平静的声音:“玉姑娘,风大,我们回去吧!”
她手上动作一顿,添香甚少主动开口说话,如今既然开口,那边有不得已之处,她四下瞧去,便远远地见未融的积雪之中盈盈走来的娇俏身影,一身红色的夹袄衬得那女子明眸皓齿容颜愈发明媚,她步履欢快在寒冬依旧盛开不知名的繁花之中走来,那言行,并不像府中的下人。
她丝毫没有遗漏添香眼中刹那间闪过的隐忧,面色未改笑道:“怎么了这是?”
添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自来聪明如她,料想其中必然有几分自己不知的秘事,便看了看那越来越近的女子,问道:“这位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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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许久才传来添香的声音:“这是天行魏安王的小女儿,梓晴郡主!”
她轻轻一笑:“原来是郡主啊,既如此,我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冲撞了好,湛儿也已安睡了,我们回去吧!”
她轻轻起身,怀中的赫连湛在她的安抚下睡梦香甜,嘴角挂起一抹甜美的笑意,怀中的婴孩,已经隐约开始有了成元帝的模样,最初她对这婴儿只有责任,但与之越久,却愈发觉得果然是血浓于水,她也渐渐开始喜欢上这乖巧的弟弟来。
她还未走几步,便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娇俏的声音:“这位姐姐,就是太子哥哥府上的客人吧,添香姐姐怎么不为我引荐一下呢?”
那女子声音清脆可人,犹如黄莺出谷,仿佛不识人间愁怨一般大胆、无忧无虑。
玉潇然脚步一顿,便转过身来,摆出一脸笑意道:“郡主何等身份,怎能称如此称呼,民女不敢当,民女氏玉名潇然,给郡主请安,郡主莫要多心,已经起风了,孩子是受不得风寒侵袭的!”
“听人说太子哥哥府上来了位貌似天仙的姑娘,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一身红装的郡主面上在看到玉潇然转身之后面上毫不掩饰惊艳之色,却在看到她怀中所抱的婴儿之际露出愕然之色,而后又面带笑容凑上前来,看了眼熟睡的赫连湛道:“这孩子倒真是眉清目朗,与姐姐真像呢!”
她见这郡主的神色,便知她误会了,心道,一个爹生的,能不像才怪,却是不做解释,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多谢郡主夸奖!民女就先告退了!”
她说着,便欲转身离去,却听那梓晴郡主幽幽道:“姐姐这是不愿跟我说话吗?”
玉潇然不得不住了脚步,并非她听到此话而心软,而是如今寄人篱下,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她复抬首笑了笑:“郡主这是说得哪里话,湛儿自小体弱,民女不过是怕湛儿着了风寒罢了,郡主若是不嫌弃,可以到待玉阁坐坐!”
“玉姑娘……”添香欲言又止,却被玉潇然一个眼神制止了下去。
梓晴郡主好像是没有见到添香不情不愿的样子似的,喜出望外看着玉潇然:“真的可以吗?”
玉潇然点点头:“郡主请!”
到了待玉阁,玉潇然将赫连湛交由奶娘,便转身对身后的梓晴郡主道:“郡主请自便,麻烦添香姐姐给沏壶茶来!”
添香面色顿了顿,才最终没有做声,出门沏茶去了。
梓晴郡主四下看了眼四周,无比艳羡道:“原来待玉阁里是这样啊,太子哥哥对姐姐真好,这里,比梓晴的闺阁要好上几百倍!”
“郡主自谦了,不过是太子殿下随意安置,怎么能和郡主的千金之躯相比!”玉潇然谦恭道,这梓晴郡主年岁与塔雅思相仿,一样的活泼明艳,但不知为何,自己却是有些不喜欢她,但无论如何,她倒也不能对之下逐客令。
魏安王她如何不知,天行位高权重的人物,手握重兵,骁勇善战,在天行的地位,绝不下于赫连成在北牧的地位。
“敢情然儿是看不上我这待玉阁啊!”漫不经心的男子突兀传进房内,随即门内便跨进紫色的身影来,青丝如墨,长眉似剑,媚眼如丝,浅笑如梨,丰神俊朗,姿态风流。
玉潇然还未答话,身侧的梓晴郡主便欢呼雀跃一声迎上,一把挽上那人的来人的手臂之上,动作十分娴熟,旁若无人道:“太子哥哥,梓晴想死你了!”
玉潇然在她身轻如燕的身形中目光微敛,这个梓晴,武功不弱,但……
“梓晴郡主,你拉着属下的手臂做什么啊,主子在那边!”
一声晴天霹雳响在了梓晴欢呼雀跃的耳边,让之脸色轻轻一变,一把推开身侧面露不解之色的玄彬,撅着红唇不满看向龙延拓:“太子哥哥,你这小跟班实在是无礼!”
“哎,梓晴郡主,你可不能这样说,明明是你没看清,属下又闪躲不及,您……您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未及龙延拓答话,玄彬便开始咋咋呼呼,而后看向龙延拓大喊冤屈,“主子啊,您可要明察秋毫啊,属下是冤枉的啊!”相爱于武林(网游GL)
“行了,别在这鬼哭狼嚎了!”龙延拓掩去唇边笑意,幽幽道,“添香想必在煮茶,你去看看
好了没有!”
他话音刚落,便已不见了玄彬身影。
“太子哥哥!”梓晴郡主不满出声,“太子哥哥如今怎么与梓晴疏远了,以前就不如此,梓晴一回京便马不停蹄赶来太子府了,太子哥哥竟然这样对梓晴!难道真如别人所说那样,太子哥哥已经金屋藏娇?”
玉潇然听此皱了皱眉头,敛去微闪的目光,终究还是未曾开口。
“梓晴,不得无礼!”龙延拓唇边笑意未变,声音却有些冷,“你出师学艺已一年之久,怎么这性子丝毫未改,依旧这么口无遮拦!”
梓晴面色一顿,而后笑了笑凑上前来道:“好了好了,太子哥哥不要生气,梓晴知错就是了!”
“那还不快向这位玉姑娘道歉!”龙延拓看了一眼神色未明的玉潇然道。
“不必了!”玉潇然出声道,“郡主无错,是太子殿下您太过小题大做了!”
她万不能让梓晴郡主给自己道歉,她何曾遗漏过梓晴眼中的丝丝不甘,如此一来,那可真就不好收场了。
龙延拓目光微闪,瞬间便恢复如初:“既如此,也就罢了!”
玉潇然微微一笑,不知是苦是甜。
添香端茶进来,身后跟着喜笑颜开的玄彬,放下茶盏之后走到龙延拓身后道:“禀主子,方才下人来报,魏安王正寻郡主回去!”
“哼!我才不回去!”梓晴嘴巴一撅便坐到了窗台的软榻上。
“不得胡闹,快回去!”龙延拓漫不经心说道,声音却毋庸置疑。
梓晴终是对他又几分惧怕,踌躇了片刻便跺了跺脚,愤愤不已地走了出去。
玉潇然坐在桌旁悠然喝着茶,看了眼闲闲坐下,声音未明:“太子殿下难道无事可做?”
他看她又恢复道那副清冷的眉眼模样,笑出了声:“你这是在生气?”
一旁玄彬轻轻扯了扯静立不动的添香,给其使了个眼色,被之一把拂开,却还是施施然走出,须臾间,房内就只剩下玉潇然和龙延拓二人。
玉潇然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而后面色未改喝了口茶:“太子殿下怎么认为是你的事,本宫不做过多解释!”
她一句一个太子殿下,对面那人眼中的光芒却愈发明亮,笑容未改:“还说没有生气,你可知你回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时候,就是这副清冷的模样,好了,我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她眉目轻轻放缓,轻哼一声:“太子殿下心思深如大海,谁能明白的过来!”
“你我早已心意相通,难道你会不知?”他丝毫不恼,凑近几分,看进她澈如清潭的双眸里。
她被他这灼灼目光看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来,微微后退几分,声音僵硬:“我不知!”
他又是一声轻笑,便知她心中怒气已过,再近一分:“不知?”
她看着这更近几分的妖冶笑容,灼灼的目光却让她退却几分,想起方才的梓晴郡主,又想起自己身在异国,国仇家恨尚且未明,只觉长路漫漫,求索无尽,心中便渐渐冷却了下来,本是满是怒气赧然的面色也瞬间黯然下去。
她这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近身前来的龙延拓的双目,屋内温暖暧昧的气息刹那间退却,他修长的手指覆盖上她略显苍白的素手之上,只觉触手有些冰凉,声音不似方才那般促狭和漫不经心:“天长水远,有我陪着你!”
☆、第三回 无边心事无边意
女凰诀;第三回 无边心事无边意
玉潇然因这平静且笃定的声音而身心震,虽非山盟海誓那般惊天动地,却让她心中蔓延着丝丝暖意,如水的目光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却最终摇了摇头道:“我身上的担子,我希望自己来担!”
他纵然愿意舍身相陪,她也不愿成为他的负累,她所向往的,是有一天能够并肩翱翔,驰骋九天,再不受束缚与牵绊,对酒当歌,一笑济沧海,看尽百态人生。ai悫鹉琻
只是,这一天,仿佛很远很远,真的会到来吗?
面前容颜妖娆的男子,一声无奈的苦笑,总该想到她是如此倔强的女子,却始终不甘心地问了出来,她有她的骄傲,她也有她的责任,她从来都是展翅九天傲视山河的凤凰,他笑了笑,轻声道:“好,你要怎样,都随你!”
“如若我想离开呢?”她小心翼翼问道,寄人篱下,隐藏身份,看人脸色的日子,终究是她过不惯的生活。
龙延拓很好,可以说是无可挑剔,让她丝毫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但这里,终究不是她该长此以往待下去的地方,她如何不知,如他这般光华耀眼的男子身边,如梓晴郡主这样的女子,自然多不胜数,他日黄袍加身,更有三千佳丽,如花美眷,伉俪情深。
可是,即便如此,他日她想起如今种种温暖,却不会后悔,她始终知道这些,但却无法抵御那势如破竹的温暖诱惑,他一次次救她于水火,一次次将她从痛苦的边缘拉出,即便身首异处也甘之如饴,他就如黑夜里跳跃的烛火,她就如彷徨无措的孤魂,他给她温暖,给她希望。
但却,终究给不了未来。
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让她回过神来,耳边传来他低沉却又霸道的声音:“不许胡思乱想!”
她看着他明如星辰的双眸,摇了摇头。
他看着她如此模样,目光变得越来越深,刹那间化作了一片汪洋的大海,浩瀚无边,卷云吞浪,然也就是一瞬,便无迹可寻。
一室其乐融融,倾刻间便烟消云散,静坐的倾城男女,神色各怀,屋内珠帘无声,环佩琳琅,掩盖了谁心事层叠如书。
第二日,青谨正给玉潇然换药,远远的,便有嘈杂的吵闹声传来,她看了看添香,皱了皱眉道:“怎么这声音……是梓晴郡主?”
添香抿着双唇,并未答话。
她见添香不说话,便待青谨上完药后便整理好了衣服,向外走去。
“师姐,这是太子府!”青谨出声拦道,“闲事还是不要理会的好!”
她去势未止:“如果和我有关呢?”
身后青谨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之色,跟了上去。
声音便在待玉阁不远处,她出了门便远远瞧见梓晴在一群人的阻拦之中面带愤然之色走来,那些人想必顾及她郡主的身份而十分为难,只得亦步亦趋,梓晴待看到玉潇然之后,娇俏的面上怒气更盛,直直向玉潇然走来。
“这位姐姐,敢问我可得罪过你?”梓晴一上来,便对着玉潇然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对于她的怒气,玉潇然一愣之后依旧是彬彬有礼道:“郡主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民女担当不起!”
“你担不起,担不起为何昨日我只是去你那里小坐了一下,不过就是失言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就如此待我?原本以为你大气不与我计较,想不到你竟怀恨在心,在太子哥哥面前说三道四!”梓晴郡主冷笑一声,越来越滔天的怒气让她面部微微有些扭曲。
任之脾性再好,听到这话也不能没有怒气,玉潇然面色微冷,直起了身子:“说三道四?郡主莫要血口喷人,潇然自认为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却也从来不会在人背后放冷箭!”
梓晴郡主又是一声冷笑:“你不会?哼!昨日我来太子府的时候还好好的,今日,这大门怎么就不让我进了,还说什么最近风声正紧,以前你不在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你一来,就不一样了?不是你,还能有谁?”无上神通
玉潇然这才听出个所以然来,原来如此,她收敛了怒气,而后声音平静道:“郡主既然如此认为,那潇然也不多做解释了,既然这里是太子府,那郡主就理应找太子殿下理论,太子府上的事,潇然没有说话的权力!告辞了!”
“你……”梓晴未料想面前这女子一点也不为自己辩驳,那淡然处之的模样让她声音一窒,本准备了许久的怒气无处发泄,声音一窒之后便是愈发气恼,“你站住!你不许走,既然如此,那你是默认了?”
“默认又如何,不默认又如何?”她脚步一顿,略微偏首,留给色厉声刃的女子一个清淡的侧脸,未曾转身。
梓晴未料及这本是谦恭有礼的女子转眼之间变作了如此倨傲的模样,她眉淡目冷,隐约间间竟有不可侵犯的庄严和高贵,一瞬间让自己有些无所适从,但她一愣之后便又怒目而视:“你竟敢如此跟本郡主说话!”
“郡主!”添香走上前来,轻轻一礼,眉清目冷,“郡主本是大家闺秀,今日却无故大闹太子府,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让别人笑话!如今我家主子也不在,趁着事情还未闹大,奴婢劝郡主还是快些回府去吧!郡主若有什么话,可去找我家主子商议,还请郡主不要为难我家主子的客人!”
添香眉眼冰冷,声音也跟着愣了几分,想来是在太子府中地位也是不低,她已开口,梓晴便面色愤然地看向玉潇然,但却最终没有再次出声,拂袖而去。
添香看着跟上来的侍卫,冷声道:“待主子晚上回来,将此事交由主子处理!”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这些小事,还是不要麻烦他了!”玉潇然面色未改,声音却毋庸置疑。
添香面色一顿,欲言又止,却最终摆了摆手让那些人退下来去,看向当先而去的那人,目光也变了几分,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却巴不得有人能为自己出一口恶气,但面前这女子,倾城国色,气韵天成,却从不端主子架子,如今即便是受了委屈,除却那一刹那间的怒气之外,她似是不仅一点也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反而更想息事宁人。
前方当先而去的女子似是感觉到身后女子投来的目光,笑了笑:“怎么?觉得我很奇怪?”
添香轻轻一礼:“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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