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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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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座的成元帝咳了一声,大殿立时安静了下来,皇帝陛下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深色,在看到满脸嘲讽的托木里脸色,和满朝连这是什么异兽都认不出来的百官后,连皮都僵硬了几分。就在此刻,一道清泠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特别清晰:“钰经国果然是卧虎藏龙,连上古凶兽彘也找得出。”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又是一道惊雷,有人望着说话主人道:“钟大人,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凶兽彘?”
  “不错。”钟怀仁点了点头。“哈哈,北牧果然能人甚多,连这极为罕见的彘都知晓。”
  那托木里见有人认出也不恼,草原男儿豪放性情尽显。
  成元帝见有人识出此物,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些,好歹是保住了脸面,如果连这是什么玩意都认不出来,那可北牧还有何颜面立足四大国之中。僵尸修仙在都市
  玉潇然微微诧异,早先听声音她就觉得有些耳熟,原来是彘,彘乃凶兽,向来神出鬼没藏于深山之中,又怎么会到了草原上,又何以会被钰经捉到,须知像彘此等类的异兽,天生凶悍不说,单单是这一身傲骨就让他们不屑于被人类所见。
  便是师父那只大鹏凌苍,还是师父当年喂了无数奇花异果连哄带骗给弄到碧遐谷来,饶是如此,还是要在碧遐谷之东给辟出一块清净之地让之栖息,并不得打扰。是以无论玉潇然套了多少近乎,给了多少奇花异果,到最后还是被其从天上毫不留情的扔了下来,幸好自己当时偷吃了师父的金骨丹,才免教自己粉身碎骨的葬送了自己一世英明,而再看这眼前这全无凶兽的气势的彘,与自己当年在碧遐谷最西边的海荒冢所识的阿丑迥然不同,想必是被喂了什么东西。
  话说这阿丑,其实也是一枚凶彘,当年玉潇三人背着师父溜进了海荒冢之中,便遇到了它,当年年幼,尚不识,但是天上地下恐怕也找不出让三人害怕的玩意!玉潇然只是看着对自己垂涎欲滴的彘说了句:“谨、慎你说这老虎怎么长个牛尾巴啊?莫非是先天残缺?”
  话毕,未等青谨青慎开口,便见那彘全身抖了抖,随即发出犬吠之声。这彘听不听得懂人话不知,但是毕竟是活了不知多久的上古凶兽后裔,颇有灵智,又看那玉潇然那一脸不但不恐惧。而是怜悯中带点兴奋的表情也知眼前这人,竟与林中猛兽不同,一点都不怕自己。  在这犬吠之中又听玉潇然又叫到:“哇,连声音都不正常,真可怜!”
  那本犬吠不止的彘,在玉潇然话音落后,怒吼之声立即戛然而止,只是目露凶光准备向三人扑来。
  注:《山海经》记载:又东五百里,曰浮玉之山,北望具区,东望诸毗。有兽焉,其状职虎而牛尾,其音如吠犬,其名曰彘,是食人。

  ☆、第十八回 初露锋芒大殿中

  “师姐,看样子这家伙是要吃我们耶,你还有时间可怜它!”彼时只有丁点大的青谨不满道。
  “我知道啊,这家伙这么丑,师姐我又天生丽质,他一定是觉得吃了我会美容养颜啦!”玉潇然自恋道。
  “你这是哪里听的话,没听过先天畸形吃好看的东西就能痊愈的啊?”青谨开始思索自己看过的医书。
  “扑通”一声,上古凶兽,彘,从石头上栽了下来。  玉潇然看着掉下来的彘道:“阿丑,我叫你阿丑好不好。我带你回碧遐谷好不好,你长成这样子,一定会被同伴所不容。”
  刚抬起蹄子的彘又趴下了……
  最后,上古奇兽彘在前无古兽的摔了两次以后,大发雷霆,再不管吼叫声是不是难听了,于是,在漫天的犬吠声中,方圆三里鸟兽绝迹……
  最后的最后,玉潇然三人以差点丧生虎口被自家师父提着回去而收场……
  自此以后,玉潇然心中每天惦记着那只可怜的畸形老虎阿丑,于是,不绝于耳的阿丑阿丑响彻了整个海荒冢,其中,还加杂着犬吠声……
  “阿丑,这是我给你偷的师父的养颜丹噢……”
  “汪汪汪……”
  “阿丑,看,大鸡腿噢,你先天不足,捕捉猎物一定很困难,常饿肚子不好……”
  “汪汪汪……”
  “阿丑阿丑……”
  如此几番之后,阿丑都是抬眼看了看高据于树干之上的玉潇然,爪子捂着头继续睡觉……
  之后,还是比较冷静的青慎看不下去了,扔给玉潇然一本古书,玉潇然当即跑到阿丑的老窝窝,左三圈右三圈的将阿丑看了看,道:“阿丑,原来你是上古奇兽耶……”
  而阿丑则是翻了翻狭长的虎眼,那样子是在说,你才知道啊……遇见一座冰山
  再说这宴会上,众人虽未见过彘,但是凶悍之名却是无人不晓,当下便不再噤若寒暄。  那托木里见此道:“此为一宝,若北牧能有人降服此兽,那便赠与北牧。”说完便伸手一弹,一黑色粉状药物落于彘的鼻端,只见那彘立刻生龙活虎起来,犬吠声震耳欲聋,气势四散,惊得在座之人无不骇然,与那阿丑相比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如此,众爱卿有谁可降服此兽。”成元帝大手一挥,向四下问道。
  无人可应。
  见此,成元帝英俊的面庞上立刻又沉了下来,加重了语气:“嗯?”
  依旧无人响应。啪,成元帝伸手砸了眼前的琉璃杯,怒道:“混帐,往日里一个二个道这个英勇无敌那个骁勇善战,如今怎的一个个都哑巴了!”
  “微臣惶恐!”见皇上动怒,众大人哪里还坐的住,纷纷跪了下来,怕是有屁也夹着不敢放了。
  “父皇,彘乃上古奇兽,实非常人所敌,恐怕……”一银色袍子的年轻男子,出列跪在案前,正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赫连优。
  那托木里几人见此眼中笑意更盛。
  “皇上,末将愿意一试。”突然一人起身而出,是北牧第一勇士柴达个,这柴达个长于草原,生的是高大魁梧,曾徒手擒过猛虎,乃是裘大将军门下,如今官拜二品骁骑都尉。  “哈哈,爱卿为我北牧第一勇士,如此,甚好,甚好。”成元帝见终于有人站了出来,立刻开怀大笑。又道:“众爱卿都平身吧,看我朝第一勇士降服凶彘。”
  众大臣立刻松了一口气,忙谢恩就座。
  玉潇然一边咽口水一边腹诽,这皇家的饭还真不好吃。只希望这什么第一勇士真能降服这彘然后开饭。
  这凶彘想来是被人欺辱至此叫声十分凄厉,以玉潇然多年与阿丑朝夕相处的经验来看,这彘现在的怒气怕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师父曾经说过,天生万物自有其规则,是以师父从来不随便猎取异兽,便是那大鹏,也是师父顺其本性而为之,此时这彘惨遭欺辱,戾气胜过以往几倍,当下见竟还有人前来挑衅,必定要发泄心头之恨不可。尸宠
  只见那彘面露凶光,獠牙高高翘起,快如闪电般扑向柴达个,那柴达个不愧是北牧第一勇士,个头虽大,但反应比较灵敏,一个闪身躲开了,显然功夫不低,凶彘见此愈加恼怒,汪的一声怒吼,又一个转身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又扑了过去……
  大殿之中立时有人惊叫了一声,只一个呼吸之间,柴达个的左臂已经置于彘的血盆大口之中,獠牙已经穿过了骨骼,柴达个一个惨叫,手臂已经被撕扯了下来,彘嚼了几下吞进肚子里之后,并不上前,示威般的看着柴达个,鼻孔还一抽一抽的,甚是春风得意。
  玉潇然见此立刻想到了自己的阿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立刻又想到此时情景,忙捂住自己的嘴,四下看了看,见众人眼光都在斗场之中便放宽心来。
  场中柴达个连番点了自己的几下穴道止了血,趁其一个不察滚向笼门一只脚一挑将铁栓挑开,又一脚将门关上,旁边立刻有人闪电般将锁落下,一个动作,利落漂亮,想来是求生的本能至此。
  那彘见此叫声更加高昂,在座之人舞步骇然。
  柴达个踉跄着奔至成元帝案前不远处,重重的磕了个头:“咬牙道,末将有辱使命,请皇上降罪。”
  成元帝脸色不甚好看,但嘴上还是道:“爱卿忠勇可嘉,何罪之有,来人,柴达个忠勇为国,赏黄金千两,来人,送爱卿回去,宣御医。”
  那钰经王子托木里见此,不由道:“吾皇恕罪,北牧第一勇士方败下阵来,可见此物当不属于北牧,可惜,可惜啊。”话虽如此道,但眼中没有丝毫惋惜之意,反倒是得意之色毫不遮掩。
  “哼,此等凶兽,绝非人力所为,王子何必在此咄咄逼人。”裘大将军见自己爱将被伤心中甚是恼怒,不禁出口相驳。
  “输了就是输了,借机寻找原因从来就不是英雄所为。”未等那托木里开口,他后面站立的一中年男子便开口相讥。爱我你就抱紧我
  “你……”年逾五十的裘大将军气的怒发冲冠,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裘大将军,本王的随从心直口快,还望大将军海涵。”言外之意就是说的对说得好,只是说的比较直接罢了,你北牧还不让人说真话了。
  “皇上,微臣愿意一试。”玉潇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她饿着肚子看着几个大男人吵来吵去她实在是没有兴趣,当下便起身向着玉案当下遥遥一鞠。
  此话一出,四方目光立时聚集了过来,皆似不可置信的看着身量单薄,随时都有可能随风而去的玉潇然。
  “冉儿,圣驾面前不可口出狂言,快快退下。”宋世涵见自家准女婿站了出来,忙喝道。
  然还未等玉潇然开口,便听有人道:“宋丞相,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不成,更何况在皇上面前。”说话的,正是那裘大将军裘光柯的大儿子裘安。
  讥讽的看了裘安一眼,又对宋世涵使了个放心的眼神。
  “哈哈哈,”托木里一声大笑:“北牧当真无人也无妨,我等再去他国就是,何故让一瘦弱书生前去送死。”
  “想不到钰经三王子竟然是如此肤浅的人,我中原人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王子若是没有听说过,那便是不了解我中原文化,若是听说过,何以不会将这句话学以致用呢?”玉潇然望着托木里道。
  “额……”那托木里未想这纤弱的少年能够说出如此掷地有声的话,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但反应也快,当下便道:“如此,那本王便拭目以待了。”
  高高在上的成元帝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看着这新进朝堂的少年道:“余爱卿可有把握。”
  “臣无把握!”玉潇然理直气壮道。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连成元帝都微微变了脸色,随即便听玉潇然道:“皇上,天下无时无刻不在瞬息万变,试问谁又能真正能确保未来会有何事发生呢?”

  ☆、第十九回 至宝俱在此时出

  成元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余爱卿这话倒是别有新意。”又转头对宋丞相说“这是宋爱卿准女婿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如此,余爱卿,你去吧,小心一点。”
  “遵命。”
  玉潇然身形一闪,快速闪进刚刚打开的笼门,笼门立刻落锁。
  好俊的功夫。
  底下有人轻轻赞叹了一声,只有一直一声不吭的明王见此眼神闪了闪。
  众臣只见身量纤纤的余大人,对着那怒气冲天的彘微微一笑,那凶彘便流着口水面露凶光,一步一步走向那纤弱的身影。
  众人见这余大人也不躲,暗暗惊心,莫非是吓傻了!
  但是随即众臣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那凶悍毕露的彘,收敛了獠牙,掩去了凶光,将头亲昵地伸向来人,并蹭了蹭,那样子,仿佛是见到了家人一般。最后……一口咬住官袍一角,将玉潇然扔在了自己的背上,那神情竟是无比温和的。
  “顾大人,顾大人,你快掐我一把,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朱大人,你也掐我一把,快点!”
  “哎呦……”
  “天啊,是真的,是真的,这……这余大人莫非是天人不成”
  “胡扯,余大人定是有什么秘术……”
  ……
  而那钰经王子,此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巴,喃喃道:“怎么可能……”
  见到众臣如此,玉潇然一脸讽刺,与阿丑相处那么多年,她可没闲着,不但与青谨一起研究出了彘喜欢的气息,而且还能与阿丑用手势作简单的交流。且出谷前玉潇然连夜去向阿丑道了别,并顺手剪下了阿丑颈项的一撮长毛,美其名曰留作纪念,为此阿丑伸出自己腥臭的舌头闪电般的舔了舔玉潇然的脸以作回礼,害得玉潇然回去用皂角把脸都搓红了。逐雷
  这彘闻到自家同伴的气息和玉潇然身上自己喜欢的气味,又看见了玉潇然偷偷做的手势,在饱受众多凌辱以后,就像受伤的孩子见到了自己的家人,自然就贴了上来。
  玉潇然高据于彘背之上,示意打开笼门,开锁的侍卫见此犹豫不决,上方的成元帝见此哈哈大笑了起来:“无妨,将门打开。”
  “皇上,”裘大将军裘光柯大惊失色,“皇上不可,彘是凶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降服于余大人,万一惊扰了圣驾……”
  “哎,裘爱卿过滤了,你看余爱卿不是好好的在那吗?”成元帝一挥手,打断了裘光柯的话。
  “就是,裘将军,你多虑了。”宋世涵一边得意的说着一边万分满意的看着自家女婿,心中那个得意啊。
  “皇上……”
  “裘爱卿不必再说了,开门。”成元帝一脸兴奋的望着笼门。  玉潇然拍了拍彘,便骑着彘向前走去,所过之处文武百官无不心惊,行至龙案五丈外,玉潇然道:“皇上,微臣已经降服此兽。”
  “哈哈,好好,”成元帝不禁开怀大笑,“爱卿今日立此大功,想要如何赏赐啊?”
  “皇上,微臣想问可不可以开宴啊?”玉潇然半做埋怨半做可怜的望着皇上,最后还撇了一眼托木里。
  “额……”上方成元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成元帝这一笑,众臣也跟着笑了起来,成元帝道:“爱卿甚得朕心。”
  随即大手一挥道:“开宴。”原始奴隶主
  须知玉潇然这句可不可以开宴,可不是随便说的。
  其一是要告诉成元帝自己不需要任何赏赐,以开宴做要求也不会驳了圣上面子;
  其二话里就有讥讽托木里抄之过及的意思,人家东道主还没叫开宴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笑话,适得其反了吧!但也只有少数人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这当然包括成元帝和托木里,便从那钰经王子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可知;
  这其三嘛,是玉潇然是真的真的饿了……
  玉潇然安抚安抚彘之后,就将其引入笼中。便走向自己的位置正准备大快朵颐得时候忽听到成元帝说:“余爱卿,坐到前边来。”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须知像玉潇然这种芝麻小官幸亏是京官,若是地方官可是连面圣的机会都不会有,如今皇上又破例让其坐到前边,那可真是莫大的殊荣。
  成元帝话音刚落,便有太监前去将玉潇然的案几搬至前方。
  玉潇然见此忙跪下,道:“谢皇上恩典。”心下却不以为然,在哪吃不都是吃,况且这殊荣,还是不要为好。
  “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成元帝微微一笑,越看玉潇然越是欢喜。
  玉潇然方欢喜的拿起筷子,便听到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北牧真是人才辈出啊,如此,这彘就献给北牧了,来人,将第二件宝贝呈上来。”听到此话,玉潇然不禁要骂人了,混帐玩意儿,还没完了,不管了,先吃再说,反正皇上已经叫了开宴,嗯,这九珍脆皮鸭真好吃……
  估计,满殿的人,也只有玉潇然吃的最香。因为众人的心思都在这第二件宝贝上——一方锦盒。
  “皇上,此盒是鄙国大王子一次机缘所得,里面所藏乃是天蚕丝软甲,如若贵国可解开,那软甲就是北牧之物了。”那钰经托木里说道此微微有些激动。梦魇都市
  天蚕软甲?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连成元帝也坐不住了。传说这天蚕是神女织女所养的宠物,吐出的丝刀不可断,水不可淹,火不可融,而这天蚕软甲当然也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上它,就等于多了条命。
  叫人如何不惊!
  玉潇然也有些微微诧异,天蚕,身有七彩光芒,吐丝为金色,师父养的就有,只是成活率很低,迄今为止吐的丝也仅仅够织双手套的。
  而这钰经却是如此大手笔,又是凶彘又是天蚕软甲,看来定是胸有成竹无人能解,有心来羞辱北牧,哪知遇上玉潇然这个异数,此刻心中定是不相信还有人能解开这锦盒。
  玉潇然向那锦盒上瞟了一眼,心下微微震动,怪不得无人可解,原是珍珑棋局!这……这钰经里定然有高人坐镇。
  珍珑棋局相传原是上古两大神的遗迹,《古经奇卷》有记: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水火不容,然二人神通法力都无甚差别,二人又都酷爱下棋,于是决定一局定胜负,此局连下了七七四十九日,最后形成了二人无法堪破的珍珑棋局,二人百思不得其解,但又都不肯认输,于是双双在棋盘前坐化,魂归混沌。留下这珍珑棋局于世,至今无人可解,如此便已失传良久。
  现下大都人只听其名,而很少有人见过真正的珍珑棋局是怎样的。玉潇然有幸见过珍珑棋局,而且记得甚为清楚,因为师父至今只有在两件事上失败过,其一便是前面提到过的回生丹,但师父并不是像青谨那样的医狂,有大还丹就已经够了,所以对此也不是很在意,另一件便是这珍珑棋局。初初见师父刚带回来时,师父一连三日未曾出过房门,到最后也只是棋差一招未曾解出,如此师父甚为遗憾,
  玉潇然生来好动,认为围棋什么附庸风雅的玩意儿无甚大用,故此对围棋之事略知一二,连精通都算不上。而现今见别人拿出珍珑棋局诧异,只是觉得既然师父都解不出,那天下还能有人能解出吗?再看向那锦盒表面的珍珑棋局,聚精会神看去,竟然有一种让人迷失的感觉,忙收回了心神看向眼前的美味佳肴。

  ☆、第二十回 大殿之上显身手

  再看这众人,只听国手梅大人叫到:“珍珑棋局,天啊,竟然是珍珑棋局!”说罢眼睛便眨也不眨的盯着那锦盒不再说话。
  而四下人一听此话,便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你说这钰经,怎么接二连三拿出的东西都是上古神迹,那凶彘若不是有个刚刚上任的余大人,谁还能制服……”
  “是啊,这珍珑棋局可是连上古大神都未参透的东西啊……”
  “对啊,你看那梅大人,可是国手啊,我看他一脸迷茫之色不像是能解的……”
  ……
  成元帝此时则是一脸期待之色的望着梅大人道:“梅爱卿,可有解法?”
  而梅大人此时正一脸迷茫之色的对着珍珑棋局,哪里听得到皇上对自己讲话,旁边唐大人见此拉了拉道:“梅大人,皇上问你是否可解?”
  回过神来的梅大人连忙出了案跪下道:“老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爱卿免礼吧,此乃相传上古遗迹,爱卿无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成元帝失望的摆了摆手。又对着正往嘴里塞东西的玉潇然道:“余爱卿可有办法?”
  嘎?玉潇然差点噎死,心道,敢情这老头当我是神仙无所不能呢,就是神仙,他不是也看化了么?慌忙咽下口中的东西道:“皇上,微臣不谙棋道。”
  成元帝笑了笑,道:“是朕痴了。罢罢,我北牧与此物无缘。”
  正当此时,忽然听一道清泠声音响起:“皇上,可否让微臣一试。”重生之将后
  众人的目光,瞬间转向了钟怀仁,成元帝见此眼睛亮了亮,心道,今个好事是接二连三啊,望着平时不甚开口的钟怀仁道:“噢,钟爱卿可解?”
  钟怀仁抿着嘴唇,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道:“微臣想试上一试,但并无十成把握。”  “无妨,爱卿只管来解,当然,解不开朕也不会怪罪。”显然是成元帝不敢抱太大希望,只暗道,莫非我北牧真的后生可畏,出了一个余冉,又有一个钟怀仁。
  “遵旨”。钟怀仁微微躬身,便向那锦盒走去。
  那钰经王子见此,眼神闪了闪,暗道,我就不信你北牧真的是卧虎藏龙了,降服了凶彘就算了,如今还能破解这上古棋局!
  只见那钟怀仁先是仔细观察了锦盒,随即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棋子,第一子:落子天元。
  玉潇然及众人微微震惊,须知这下围棋的落子天元的极少,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像玉潇然这等一窍不通的,看着好玩才下;一种便是绝世高手。显而易见,这钟怀仁并不是一窍不通的人,众人见此眼中微微有些期望,皆正襟危坐盯着眼前的棋局。
  一子之后,整个棋局表面突然一转,换了个局势,钟怀仁眉头微皱,又落了一子,如此众人跟着钟怀仁落子看着眼前的棋局一会儿豁然开朗一会儿迷惑不解,到最后棋局越转越快,钟怀仁落子也越来越快,玉潇然自然是看不懂门道,只是想知道这钟怀仁到底能否解开这珍珑棋局,如此以后见了师父,便可挫挫其锐气,平日里自大无比欺负我们,如今也叫他气上一气。
  然那钟怀仁在下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便停了下来,好看的眉头拧巴的跟麻花似的,玉潇然心中一咯噔,看了过去,这……这不是师父最后弃子而出的那盘棋吗?莫非……莫非这钟怀仁与师父一样,棋差一招?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出。韩娱之如果重来
  而大殿之中,众人仿佛也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整个无人敢出一口大气,笑话,谁这个时候敢出一个响,万一这钟怀仁解不出来,皇上不会怪罪自己惊扰之罪才是怪事呢!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柱香……三柱香……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众人仿佛可以听到自己汗水落地的声音,而这钟怀仁依旧是凝眉不解。
  玉潇然看着那珍珑棋局,看着看着就觉得非常眼熟,觉着比较像简单的九生阵,再一看,这不就是最简单的九生阵吗?师父曾经说过,这下棋之道与阵法其实是相通的,古来阵法高手无不是棋中翘楚,当然,玉潇然是个异数。莫非,那阵眼之处就是……
  心下诧异,略微思索了一番,也不顾有没有人能够听到,连忙传音入密给钟怀仁。初初两人交流的时候,玉潇然发现这钟怀仁也是懂阵法的,只不过和自己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罢了。
  钟怀仁听到玉潇然传音,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棋局,随即,整个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然也只是一晃而过,最后淡定的落下一子。
  看得玉潇然直在心中道,真是骚包,高兴还收敛着。
  “啪”的一声,惊醒了所有的人,锦盒开了,随即金光一闪而灭,露出里面与平常铠甲无甚两样的天蚕软甲,没有人会怀疑这是假的,因为真正的天蚕软甲有一特性,那就是让你一眼看去,这就是天蚕软甲,没有理由的,这就是看似普通却又不普通的天蚕软甲。  “哈哈哈,”先是成元帝一声爽朗的大笑打破了沉静,随即连道了三声好。
  钟怀仁感激的看了玉潇然一眼,随即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幸不辱命。”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众臣见此连忙道喜。桃夭夭寻夫记
  而那钰经来人的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似的了,但也只是一瞬,便道:“恭喜北牧圣上,得此宝物。”
  成元帝笑的合不拢嘴,道:“如此还要多谢钰经给我朝带来如此重宝。我北牧作为回礼,将送钰经粮草千旦,战马千匹,黄金千两。”
  “吾皇圣明。”众臣忙道。
  玉潇然却撇了撇嘴,这自家的皇帝老爹也太扣了,跟师父一样抠,人家送你如此无价之宝,你就给人家这么点东西作为补偿。
  再观那钰经王子,脸上虽不是难看了,但却也笑了不出来,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北牧皇上。”
  成元帝见此笑的更开了,看着钟怀仁道:“真是后生可畏啊,爱卿快快就座吧。”  “谢皇上。”
  如此,北牧欢天喜地的接了宝,钰经满面愁容的丢了宝。
  一场晚宴就有人欢喜有人忧。
  “贤弟,今晚多亏你了?”跟玉潇然一同出宫的钟怀仁道。
  “怀仁兄过谦了,我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玉潇然微微摸了摸自己快撑破天的肚子道。
  “唉,想不到这珍珑棋局千回万转,到最后尽然如此简单,真真是误了多少人啊,此番若不是贤弟,怀仁怕是终不得其中奥妙。”钟怀仁轻轻一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玉潇然嘴角一翘,想起若是回去告诉师父珍珑棋局的最后一步竟是如此简单,不知师父会是如何表现,真是很期待啊,想想就兴奋的睡不着啊。

  ☆、第二十一回 风头盛在谣言中

  钟怀仁看着身边满怀笑意的玉潇然,只觉得灯光下的贤弟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黑色的瞳孔像黑色的宝石一样闪亮,原本清秀的脸庞忽然变得很是……迷人……
  额,迷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钟怀仁怔愣了一刻,随即摇了摇头,真是见鬼了,他竟然会觉得贤弟迷人……忙撇开心中异样,道:“贤弟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么?”  “嘿嘿……我想起一个很自大的……”还未等玉潇然答话,便听到身后传来玉潇然宴会上足以让玉潇然抓狂的声音的声音:“二位留步!”  玉潇然、钟怀仁转过身去,来人正是那在宴会上接二连三阻止玉潇然用膳的钰经王子托木里。
  玉潇然对此人无曾好感,便道:“在下和钰经王子好像无甚交情。”钟怀仁本就是个不多话的人,也就没有开口。
  那托木里见此也不恼,依旧笑笑道:“那我们的交情,便从今日开始吧。”玉潇然见此撇了撇嘴,暗道,怎个如今世道脸皮厚的人越来越多了,显然是,这脸皮厚的人,不包括自己。
  倒是钟怀仁知书达理,行了个礼道:“不知王子唤我等有何贵干?”
  “我钰经有位前辈曾言,若遇能降凶彘、解珍珑棋局者必是人中龙凤,是以将来二位若是有机会能够到钰经,还望府上一聚!”那钰经王子一提到这位前辈,便神色不再言笑,像是十分尊敬,对着二人正色道。
  “我二人身为北牧朝官,到你钰经作甚!”玉潇然微微笑着回到。说到此,玉潇然也是略有惭愧,人家钟怀仁确实是真材实料,虽经自己提示,但却是因自己身在棋局之外因此看得清楚,而那降服凶彘,却实在是自己投机取巧罢了,但玉姑娘何许人也,也就稍稍谦虚了那么一下下,随即自我安慰道,白猫黑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余大人方才在宴上说过,天下之事瞬息万变,你怎知有朝一日你不会来我钰经呢?哈哈,在下话已带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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