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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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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不轻不重一句话砸了下来:“听说,今日将军把云飞打了?”
玉潇然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却依旧是不紧不慢吃下了嘴边的美食,不紧不慢咽下,又喝了口不算辛辣的酒,心中再腹诽一遍酒真不怎么样,最后慢吞吞答道:“是!”
云老侯爷也够淡定,不愧是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物,看着玉潇然这一连串不紧不慢的动作丝毫没有不耐,待其回答完之后轻轻一笑:“余将军倒真是敢作敢当!”
玉潇然不卑不亢道:“侯爷缪赞!”不承认行吗,三万多双眼睛看着呢!
云老侯爷重重一哼,听不出喜怒:“余将军答的倒是挺快,难道不知云飞的身份?”
“知道!”玉潇然放下筷子,“皇甲军校尉,末将直系下属!”
“还有呢?”云老侯爷喝了口茶。
玉潇然毫不在意:“还有皇亲王侯,世袭侯位!”
“既然知道,你还能下得去手?”
云老侯爷声音微微提高。
玉潇然答得毫不含糊:“为什么不能?我乃圣上亲封从二品宣威大将军,掌三万皇甲军,既是皇甲军,那便都是我的下属,军有军规,有违军令者,定罚不饶!”贵妃
云老侯爷嘴角扯出一抹冷芒:“年少轻狂,不知轻重!”
玉潇然依旧不喜不怒:“既年少,何不轻狂!既不知,何为轻重!”
云老侯爷冷哼一声:“好个余冉,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若一封奏折呈上,你这宣威大将军的位置还能坐得住吗?”
“末将相信侯爷的能力!”玉潇然不卑不亢,“也相信您立刻可以把我打回原形赶出永宁,但末将知道,您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云老侯爷声音沉重。
玉潇然悠然又夹了一筷烤乳猪,慢慢咀嚼品尝,样子颇为享受,欣然下肚之后方道:“且不说云老侯爷一直以来刚正不阿的正直忠厚的美名,便单单说此刻,侯爷若真想如此,末将又怎会在此品尝如此美酒佳肴呢?”
云老侯爷一愣,随即出人意料地仰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个余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揣摩本侯的心思,你可知单凭这一点,你就已经触了我的忌讳!”
“这说明末将所料不错,不是吗?”玉潇然欣然又吃了口菜。
“哈哈……”云老侯爷又再度笑出声,“有趣有趣,本侯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聪明又有趣的人了……哈哈……”
玉潇然抬起酒盏一饮而尽,眼中精光掩进一张一合的眼睑中。
“但是……”云老侯爷面色一沉,“余将军好像还忘了云飞一个身份!”
“什么?”玉潇然微微正身。
云老侯爷声音沉重:“余将军当真不知?”
“还请王爷示下!”玉潇然心中沉重,顿时有些摸不着这云老侯爷到底有何目的了。
云老侯爷摸了摸下巴处一把短须,微微后靠:“本侯听说几日前云飞以一个月随从为赌输于余将军,作为云家后人,就应该愿赌服输,所以,今日本侯除了宴请将军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请将军领回自己的随从!”
“呃……”云老侯爷话音刚落,玉潇然一口核桃酥卡在了嗓子眼。
云老侯爷看到玉潇然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像是很乐意见着眼前这位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宣威大将军变了脸色,继续洋洋得意道:“今日云飞已经让我从军营提了回来,今日,就让他随将军回府吧!”
玉潇然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您……您在开玩笑吧!”逃婚王妃
“将军觉得我请你来是专门给您开玩笑的?”云老侯爷眼中光芒一闪。
玉潇然脑袋一转,立刻明白了,敢情这老狐狸请自己来事给他自己看孙子来了,打得好算盘啊,自己的孙子不好管放到我将军府来了,还以为今日是什么鸿门宴,原来套子在这里下着呢,她突然笑了,笑得很贼:“侯爷您说笑了,将军府庙小财薄,怎么能容得下小侯爷这尊大佛,末将不敢!”
云老侯爷看着面前宣威大将军的精打细算的笑容,终于知道前几日传言确实是不假,宣威大将军确实是够无赖,够厚脸皮,轻轻一笑:“余将军好大的胆子,敲诈竟敲到我云侯府来了,哼哼!”
玉潇然依旧稳坐不动,机会千载难逢,若是抓不住就会稍纵即逝:“末将不敢!”却是不再说话,新 鲜 熊 猫 没 眼 圈 。
你老侯爷打得好算盘,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推脱不掉,不把我喂饱,哪有力气帮您看孙子。
正在此刻,那方才给玉潇然带路的管家进门在云老侯爷耳边耳语了几句,云老侯爷摆了摆手,管家随即恭敬退下,云老侯爷在此轻轻一笑:“余将军加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玉潇然摸不清楚云老侯爷为何有此一说,既摸不准,那不说话便是最好的,不然说错一个字,这买卖可就亏大发了。
云老侯爷见玉潇然不说话,一时间也沉默起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漱了口,眼睛瞥了玉潇然一眼,末了忽然哈哈大笑:“罢了,罢了,后生可畏啊!我老了,老了啊!后街的金锦云药材铺子,是我云家的产业,就当是本侯送给将军的见面礼吧!”
“侯爷盛情,那末将就却之不恭了!”玉潇然欣然接受,云家不仅在朝堂极有威慑力,而且在商道上也是首屈一指的商贾,不只是云家,永宁的几大家族,哪一家没有一些产业,否则只靠朝廷那些俸禄,早就饿死了,这一小小药材铺,对于云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是自己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帝王反复无常,今日给自己无上尊崇,明日说不定自己又会一无所有,不如经营下自己的家业,无论是在朝堂还是永宁的大街小巷,腰杆总是笔挺的,再不用仰人鼻息。
云老侯爷重重一哼:“你到时得了便宜还会卖乖!”
玉潇然轻轻一笑:“谁不是呢!”我是得了便宜,可是您云家却把未来家主这么个大山压给我,一个药铺而已,我还亏了呢!
“哈哈……”云老侯爷向后一挺,“你这小子,胆子不小!哈哈……不过,本侯喜欢,云飞若及你一半……唉,罢了,你去吧,你府上管家来报,说是令弟突染风寒,即刻让回去!”
玉潇然心中一暖,随即掩去,起身行礼:“那末将就告辞了!”
☆、第十八回 天生戏子无可比
秋夜凉如水,月华微弱,云侯府门前马车上那两盏橘黄色的行灯,却仿佛如初升的朝阳,穿过了重重云层山峦,放出旖旎的风华铺开锦绣,晕染一种安定人心的颜色,玉潇然心底的某个地方,瞬间温软了下去,走出那险些让人喘不过来的的古老的云侯府,擦了把手心中的细汗,慢慢向那温暖的福地行去。
刚下台阶,身后突然传来云侯府管家的声音,玉潇然转过身去,管家低首恭敬道:“我家侯爷说了,将军忘记把您的随从带回去了!”
玉潇然看着那一顶不断颤抖的大黑轿子,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呜呜”得抗拒声音,心中苦笑一声,云老侯爷啊云老侯爷,果真是一点也不吃亏,拿你点山芋,还非让自己把手烫上一烫。
云侯府管家将玉潇然的神色收进眼底,再次催促:“将军,夜黑风高,令弟还在府上等着呢!”
玉潇然咬牙切齿:“代末将在此感谢老侯爷大礼!”多谢您老人家送给我一个盛怒的不甘愿的云小侯爷!
管家一躬身行礼,似乎极为恭敬:“小的一定带到!”
玉潇然转身向马车走去,身后管家一个眼色,八个轿夫抬着轿子跟了上去。
远远地,周全迎了上来,上下看了玉潇然一眼后舒了口气:“老大,没事吧!”
玉潇然看了一眼身后的大轿子,丢下一句“上车再说”便爬上了马车。
不出意料地,青谨在车中严阵以待,车门一被打开,立刻精准地飞入来人嘴中一粒药丸,同时冷哼一句:“还活着,很好!”
玉潇然吞下口中丹药,伤口处立刻传来清凉的感觉,疼痛瞬间减轻了许多,看了一眼后钻入马车的周全将马车门关上之后,立刻趴在了事先准备好的被褥上,将怀中的东西掏出递给周全:“你有的忙了!”
“这是什么?”周全接过地契模样的东西打开来看,立刻大惊失色,“天啊,金锦云药铺契书,死定了死定了,老大,你竟然敢偷云侯府的东西,完蛋了完蛋了!”
玉潇然费力抬手拍了周全的脑袋,面带鄙夷:“胡说什么,瞧你那出息样,本将军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想要什么直接大摇大摆地就去抢就是了,还用得着偷!”
“什……什么?”一把丢掉手中‘赃物’,周全额上冷汗渗渗,“抢……抢来的?你你……”
一旁青谨斜眼冷笑一声,接着周全的话:“周大哥,你见哪个从人家家里抢完后别人还亲自相送的,依我看,八成是骗来的!”彪后压君王
“嘿嘿!”玉潇然看了一眼青谨,“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青谨凉凉看了玉潇然一眼,后者立刻识趣地结束玩笑,惹毛了神医,自己面对的会是那些让自己生不如死的药。
玉潇然正了正神色,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周全听完之后嘴巴张的老大:“就……就这样,不但捡了个随从,还得了间顶级药铺……”
“把你的大嘴巴给我合上!”玉潇然瞥了一眼周全,“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
周全一愣:“怎么?”
“云家在永宁极有势力,永宁多少人盯着巴结着,无奈都被云老侯爷一句不喜结交而打发,今天我们和云家扯上了关系,你以为还消停的下去?”青谨凉凉说道。
玉潇然无奈一笑,揉了揉额头,趴在玉枕上闭目养神,接下来不知这云小侯爷怎么闹腾呢!
回了将军府,玉潇然命人将云飞抬进房内,随后自己便跟进去了。
“呜呜……”云飞云小侯爷被堵着嘴巴五花大绑地丢在床上,一见来人是玉潇然,立刻怒火冲天怒视之。
玉潇然悲叹一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打个商量,不许大吵大闹,我就把你放开,你若同意,便点点头,若不同意,那我可就走了,这将军府没有我的同意,也不会有人进到这个房间来,而且,你怎么来此你也知道,不必指望云侯府有人来救你了!”
很难得,盛怒之中的云小侯爷还能听得进去玉潇然的话,发现怒视无法震慑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之后,沉默了片刻,乖乖地点了点头。
摆脱束缚的云飞不出所料地跳下床,自然不会真的听话,一手指着玉潇然一手捂着今日被打得屁股:“好你个余冉,算是本侯看错你了,枉本侯还拿你是兄弟,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哼!卑鄙无耻!”
玉潇然任之发泄,只是斜眼看着。
“哼!”云飞怒骂完之后,见玉潇然不说话,一声冷哼,“怎么,理亏了,知错了,没话说了!本侯告诉你,想让本侯做你的随从,痴心妄想!”
玉潇然却在云小侯爷的喋喋不休的话语中慢慢弯下身去,脸色越来越苍白,到最后全身瑟瑟发抖,再也站立不住,一手支撑着床棱慢慢蹲了下来。别时当嗣音
正在喋喋不休地表示誓死不愿屈服强权的云小侯爷看着慢慢下沉的玉潇然,脸色一变,连忙退后一步,警惕看着蹲下身去的身影结结巴巴道:“你……你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啊,我我不吃这一套!我……我……你……”云小侯爷看着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渐渐没了下文。
玉潇然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云小侯爷,咬了咬下唇,却是一张一合却是说不出话来,渐渐伏在了床边。
“喂!”云小侯爷面色一变,凑上前来,“喂,你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不……不关我的事啊!”
玉潇然深呼一口气,嘴唇慢慢动了动,似乎极为虚弱:“我……我可是挨了五十军棍的!”
玉潇然话音刚落,云小侯爷这才想起,面前这人挨得棍子比自己要多的多,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先是一愣,然后声音极其没有底气:“活……活该,这可不怪我!”
“我没怪你!”玉潇然听着云小侯爷低下去的声音,眼中精芒一闪而过,“你也知道,那日的赌注,我确实是说了不作数的。今日我本也应该在府中休养的,却被你爷爷请了去,将你带了回来,导致我这伤口又恶化了,我……我……”说道最后,玉潇然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随时要随风消散似的。
玉潇然这一番话,顿时将自己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赌注是被你爷爷强加给我的,与我无关,不仅如此,为了这个破赌注今日自己的伤口也恶化了,还是因你而起,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玉潇然的拿手好戏,恶人先告状,得了便宜再卖乖,先人而发制。
云小侯爷果然被玉潇然唬得一愣,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又见玉潇然声音弱下去连忙惊慌道:“你……你没事吧?快快来人啊,将军出事了!”见玉潇然不答话,云小侯爷立刻紧张地大喊出声。
周全和青谨闻讯而来,待看到地上的玉潇然,立刻大惊失色,立刻将其扶起,青谨一脸怒色看向云小侯爷:“你做什么了?我大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
“我?”云小侯爷被面前这十三四岁的少年问得一愣,随即想起是自己的爷爷将其喊去而导致伤口恶化,立刻有些心虚地面红耳赤起来,嘴上却是不服输道,“关我什么事,他……他自己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凌少爷!这是云小侯爷,不得无礼!”周全出声制止,“将军的伤要紧,还是先扶将军回房吧!”
言下之意,人家家大势大,就算是有事也不能怪罪到人家头上。
周全话音刚落,云小侯爷的脸色更红,眼见被周全和青谨扶出房门的玉潇然,突然手一抬,指向了自己:“你……你……”云小侯爷心中立刻咯噔一声,看了过来。妖祸(GL)
“我大哥问你不是要走吗?”青谨见云小侯爷一脸迷茫,连忙贴心地解释。
“你怎么知道?”云小侯爷看着青谨。
青谨面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们是兄弟,血浓于水,心有灵犀!”
云小侯爷再看向玉潇然,后者脸色苍白,虚弱地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肚里的蛔虫的猜想。
云小侯爷咳了一声,不自在道:“我爷爷既然把我绑……。啊,不送来,一定是不希望我回去,所以,我就暂且在这住下了!”
听完云小侯爷的话,玉潇然似乎是极为满意地松了口气,头一歪,倒在了周全的肩头。
周全和青谨立刻脸色大变,急急忙忙扶着走了,只留下了在原地惊魂未定的云小侯爷。
一回到房间,青谨立刻将手中的人丢在床上:“行了,别装了!”
周全一愣,看着床上目光如炬没有半分不适的玉潇然,哑然失笑。
玉潇然嘿嘿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神医的眼睛!”
青谨哼了一声,丢下一瓶药:“睡前再服两粒!”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周全看着上一刻还面色苍白这一刻却神采奕奕的玉潇然,不禁叹为观止,咱家老大,不仅武艺高强,就连做戏也如此逼真,管叫那永宁第一戏坊的戏子羞愧致死。
玉潇然看一眼周全:“药铺就交给你打理了,管家!”早先玉潇然观察周全管理将军府的时候,就发现周全为人极为灵活,府中上下不仅打理得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就连圣上封赏的那千亩良田,他也打理得甚好,可见是极有经商天赋的,药铺交给他,再放心不过。
“我!”周全一愣,随即眼中光彩大放跃跃欲试,“老大,我……”
玉潇然轻笑一声:“怎么,难道你还叫我一堂堂大将军去做掌柜的不成!交给你,你就放心去做,我不过问,你多给我赚钱就是!”
“哎,是是!”周全眼中目光闪动,为遇到有一个能赏识相信自己的人而激动不已,“老大,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打理!给您赚大把大把的银子来!”
“恩,去吧!”玉潇然微微阖了眼。
☆、第十九回 皇权新贵针锋对
第二日,玉潇然还未醒来,门外便传来周全急切地拍门声:“老大,老大,不好了!”
玉潇然懒洋洋回应:“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正厅有人来说是宁家来访!”周全气喘吁吁道。
玉潇然豁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起身开门:“宁家,哪个宁家?”
“哎呀!”周全一拍大腿,“永宁还有第二个宁家吗?北牧第一商贾,宁家啊!”
玉潇然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来做什么?”
“好……好像是他们管家把宁三公子带来了!”周全小心翼翼看着玉潇然脸色。
玉潇然立刻呜呼哀哉,这下玩大了,心中这样想着,却是脚下不停地向正厅走去。
“哎呀,本将军不知宁家有人来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玉潇然摆出一脸笑容对着一脸愤慨的宁三公子和他旁边上了年纪的老者。
那上了年纪的老者一见玉潇然,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行礼道:“小的宁府管家宁弘,给余将军请安,一大早前来冒昧叨扰,还请将军海涵!”
玉潇然不动声色看将老者申请收入眼底,看着宁三公子一脸有怒不敢言的样子,立刻断定这管家绝非宁家一般管家,却是直奔主题道:“哪里哪里,宁府来人,真是让我这蓬荜生辉啊,只是不知这是……”
“噢,我家老爷向来不喜人出尔反尔,尤其是我宁家子孙,听说我家三少爷曾做赌输给了余将军,所以特此来遵守赌约!”宁弘说道。
玉潇然立刻大气摆手:“哎,哪里哪里,我等年少轻狂,在一起寻个乐子罢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隆重!”
“就是!”宁三公子小声嘟囔道,却被老宁弘轻轻一瞥又沉寂下去。
宁弘正色不悦道:“余将军这是哪里话!怎么说我宁家在永宁也算是上的了台面的大家,如何能够出尔反尔而贻笑大方!三少爷输给了将军一个月为随从,小的奉我家老爷之命特将少爷送了来,完成赌约!”
玉潇然冷眼看着这管家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不拆穿,她明明记得宁三公子输给自己的是自己一年的酒钱,何时变作了一个人,虽记得清楚,却装作不知道:“是吗?本将军近日琐事缠身,记不真切了,还是算了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双面王爷二货妃
“将军!”宁弘自怀中掏出一物塞至玉潇然手中,“这是宁家家主的一番一心,还请将军笑纳!”
玉潇然塞回去:“无功不受禄!”
“将军客气了!”宁弘又塞回来,“我家少爷跟在将军身侧,不能白吃白喝,将军若是不收,那便是看不起我宁家了!”
玉潇然立刻故作大惊失色:“宁管家这是说的什么话!那……既如此,那本将军便却之不恭了!”
“我家老爷交代的事情小的已经完成,就不叨扰将军了,少爷就麻烦将军了,小的告辞!”说罢,好像生怕玉潇然反悔似的,不等其答复便大步转身丢下宁三公子带人速速离去。
玉潇然打开宁弘给的东西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不就是第一商贾大家啊,一出手就是一个绸缎庄,还有这巴掌大的夜明珠,怎么着也价值连城了吧,看来,有的周全忙了,再看一眼满面怒容的宁三公子,玉潇然一挥手:“来人,把云小侯爷西侧的厢房收拾出来,给宁三公子住!”
宁家事刚一落定,周全又急急忙忙来报,西京王府有人来访,玉潇然一愣,西京王府来头也是不小,其家主蒙根都是北牧唯一的异姓王,也是草原氏族,在北牧有绝对的权威和话语权,其先祖在北牧建国之处立下过汗马功劳,后辈虽无什么大建树,但后世北牧皇帝为表示对草原本土居民的尊重,一直以来都允许西京王府只兴不衰,所以说,西京王府在北牧也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而这次西京王府送来的随从,赫然便是同云小侯爷一起被玉潇然打了二十军棍的里隆。
继西京王府收到一个马场一个随从之后,永宁世家大族纷纷抱着近朱者赤的心态将自家少爷送至将军府,一日下来,将军府中已收了六家少主。
周全看着满桌的地契珠宝眼睛放光两眼发直,玉姑娘却在内心不断呜呼哀哉,完了,麻烦来了。
这不,将军府,一时人满为患的同时,更是门庭若市。
原因是,各大世家同时闹出如此动静,自然瞒不住永宁想要攀权附贵的文武官僚们,在各大世家将王孙公子送来的同时,永宁文武百官也纷纷来访,与其说是探望宣威大将军,不如说是来巴结各大世家,玉潇然不甚头疼,最后干脆闭门谢客,方安生下来。
王孙公子被自家爷爷或亲爹送给了别人做随从,虽一个个叫嚣不止,但却也不敢违背家主的意思,只得乖乖待在将军府作威作福,玉潇然也不管,任他们折腾,反正这他们家送来的随礼足够再建十座府邸了。音之贝,人鱼恋人
这边收着礼,玉潇然确实不忘军营大事,一大早便把六位阔少从床上拎了起来,当然,不出意料地遭到了六位阔少的抗议。
玉某人一句“不去也行,喏,这是你家的财宝和房契,你一并带走吧,我这将军府装不下您这大佛”而让六位趾高气昂的阔少瞬间变作了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跟着去了军营。
至此以后,军营众将士格外配合,被玉潇然开始了魔鬼般的日夜操练,却没有一人敢叫嚣生事,你想啊,永宁可以横着走的王孙贵少都做了黄甲军将军的随从,谁还敢在其面前装大爷,否则,一不小心,宣威大将军便把他们家气势汹汹的随从放了出来,你咬啊,你兴啊,你打啊!敢吗?
永宁上下一时间都在诉说着这个传奇,宣威大将军不仅能降凶兽,而且能压恶少,绝对的千古第一人。
同时玉潇然这一举动,被王孙士族压榨多年的寒僚们掀开了一道重新做人曙光,他们无意间开始挺直了腰杆走路了,看见大家世族再也不点头哈腰了,在朝堂上也一改往日的阿谀奉承为针锋相对了。
成元帝一时喜出望外,大有北牧前景在望之感。
牵一发而动全身而动全身,永宁,一时间气氛仿佛有些不同往日了。
然罪魁祸首却俨然不觉,此刻正趾高气昂地带着自己的六个衣着光鲜的随从招摇过市,却在眼瞥到河岸边那一抹如同茉莉花开的羞涩笑颜而停了脚步。
这个笑容,玉潇然极为熟悉,曾经唯恐避之不及,如今在此时此景竞相绽放,却让她本是春风得意的心情瞬间如同冰雪封山般寒冷。
云小侯爷本就对身为随从的身份而恼恨不已,此刻触不及防被停了下来,不禁愤然出声:“干什么呢?”
宁三公子财大气粗,却也最是极擅察言观色审时度势,扯了扯云小侯爷的衣袖顺着玉潇然的眼光孥了孥嘴,云小侯爷顺势一看,初秋之际一片杨柳低垂,夕色笼罩人工河岸边上一对相视而笑的男女茕茕孑立,目光却在触到那英俊男子的面容时愣了愣。
云小侯爷一愣之际,玉潇然却已大步走去,对着那巧笑嫣然的少女,犹豫了片刻,然后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的出声:“婉真!”
正对着华衣男子浅笑的女子赫然便是宋婉真,在看见玉潇然之后先是一愣,然后脸色迅速变得十分难看,拉起身边的男子转身便欲离去:“陈大哥,我们走!”
“陈大哥?”玉潇然一愣,随即胸中怒火更胜,一个闪身挡在宋婉真面前,“你跟我走!”遇见我就恋上你
“我?”宋婉真先是一愣,随即冷笑出声,“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
“我……”向来伶牙俐齿的玉潇然被宋婉真这话问得一愣,却是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宋婉真的手臂,“你先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
宋婉真被玉潇然触不及防一抓,极为恼怒:“放开我!”
“余将军此举似乎有所不妥?”宋婉真身侧的男子眼中光芒一闪,而后徐徐开口。
“陈大哥,我们不要理他,我们走!”宋婉真一边挣扎一边对身侧的男子道。
玉潇然冷笑:“陈大哥?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宋婉真还未开口,身侧男子却是不紧不慢略带歉意地对着宋婉真:“婉儿,抱歉,我骗了你,我不姓陈,我姓赫连,单名一个明字!”
一句话,玉潇然眼中光芒一闪,好你个赫连明,先下手为强。
一旁除却云小侯爷以外的五人一脸震惊,赫连明谁会不知,当朝荣宠盛隆的明王殿下,聪明睿智精明能干,颇受成元帝宠爱,只是最近被因一首满城风雨的歌而被帝王迁怒,禁足府上,却被几人好巧不巧地撞见,而且更不巧地是,自己正跟随的将军仿佛正和明王在抢女人!
一时间,六人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紧张的是自己撞见了赫连明擅自出府的私事,兴奋的是自己无意间撞见了两男争一女的振奋人心的事,而且这两个男人,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明王,一个是风头正盛的宣威大将军。
到底是新贵战胜皇权,还是皇权压倒新贵,几人热血沸腾,若不是此刻剑拔弩张,恨不得搬把太师椅,上一桌好酒好菜,痛痛快快地欣赏这一场旷古大戏!
赫连明的话不仅震惊了一旁六人,更是震惊了宋婉真,她抓着赫连明的手慢慢松开,不可思议地看着赫连明,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尊贵而欣喜,反而一步步后退:“你……你……”
赫连明以为宋婉真一时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未反应过来而惊慌,毕竟皇子身份尊贵,不是谁想相与便可攀附的上的,摆出自己自认为最为明朗的笑容:“是的,我不姓陈,我姓赫连!婉儿,过来!”
然宋婉真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赫连明反应不及,她一把甩开手中的衣袖,看着赫连明明朗的笑容在自己后退中一步步破碎,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两人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讨厌你们!”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
☆、第二十回 将军媳妇被人抢
玉潇然给宁三公子和里隆使了个眼色,后两者悻悻向宋婉真追去,脸上一副无比惋惜自己错过好戏的表情。
赫连明始料未及宋婉真的反常的表现,待回过神之际宋婉真已跑出了老远,正欲追去玉潇然却是一闪挡在其面前:“王爷哪里去?”
“大胆!”赫连明眼中闪过阴鸷的光芒,“余将军可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玉潇然岿然不动,面不改色:“末将失礼,只是满朝皆知婉真乃末将未婚妻,却不知王爷这是为何?”玉潇然问这话合情合理,任你权势滔天,抢别人妻子却是每一个男人所不能容忍的事情,尽管她不是男子,但她也不能看着赫连明对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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