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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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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伤,托里木若是知道了,还不再劫我一次?只是这次再劫持,恐怕便没有上次那么好过了,说不定要扒皮抽筋了!”
  塔雅思也打了个冷颤,心中对赫连成的怒气和不满顿时消散,只剩下对自己哥哥的敬畏,看了玉潇然一眼,两人立刻心照不宣起来,与玉潇然一起笑得贼兮兮得,两人一合掌,异口同声道:“保密!”
  玉潇然拍了拍手,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似是不在意问道:“我说塔雅思公主,你才认识定远王几天,就生死相托了,值得吗?”
  塔雅思又张开一贯喋喋不休的小嘴,眼睛晶亮晶亮的:“为什么一定非要值得才做呢?我不想看见他受伤,我一想到他受伤我……我就有一种很难过很难过的感觉,就好像那日母亲决然地进入祠堂从此再不见我和哥哥一样难受,比起那种难过,流点血怕什么,哥哥告诉过我,如果事情能用流血来解决的话,那就一定不要难过,他说身体的疼痛远无法和心里的疼痛相比,而我今天也证明了啊,我虽然疼,可是我很开心,很开心,我有满心欢喜的感觉,玉姐姐,你一定有过这种感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哥哥,你喜欢那个叫慕容修文的人,对不对?”
  这是玉潇然第一次认认真真听完塔雅思的话没有打断反而沉思了许久,突然间觉得这个草原少女一夕之间长大了许多,又或许是她从来什么都懂,只是她却选择了单纯快乐地活着,她第一次正式审视这个少女,突然间觉得她仿佛天际的一抹云霞,纯净且遥远,明艳动人,光彩夺目。绝世强者
  塔雅思自顾自地继续絮叨:“定远王的威名,我自有记忆起便耳熟能详,我常常在想,我所见过的听过的皇亲贵族,无不三妻四妾,可为什么这个战神一般的男子,这么多年却一直未娶呢?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可是当我真正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的心很疼很疼,我突然有一种想把他眼中哀愁痛楚抹去的冲动,我想让那双美丽的眼睛从此光彩明亮,我想让他时时刻刻对我微笑,我想让他牵着我的手,我想让他不再孤独,哥哥说,当你开始关注一个人,因为他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喜欢上这个人了!我们草原儿女就是直爽,我们没有你们中原女子的羞涩与矜持,我们是狼性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玉潇然听着少女喜欢自己叔叔的原因,不禁哭笑不得,为什么她遇到的女子的思维,奇特得自己无法跟上呢?就连这个有些迷糊的塔雅思喜欢上自己的叔叔,竟然是因为叔叔对另一个人的深爱与执着,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娘亲!这样的选择,这样的造化,她不知对于塔雅思来说,是幸或者不幸,感情的事,从来都是不可勉强的,叔叔能从娘亲的世界里走出吗?她也无法预料,但是根据叔叔方才的言行举止来看,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但是她却怕塔雅思会受伤害,她怕她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一个如此单纯活泼明朗的少女,怕再也看不见那最纯粹无暇的明珠般动人的笑颜。
  床上的少女似乎看出了玉潇然的迷茫和挣扎,她的声音认真且坚定:“玉姐姐,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谁也阻止不了我!”
  玉潇然猛然抬首,看进少女干净的黑眸里,忽然笑了,笑得明艳且爽朗:“谁要阻止你了!虽然我极不愿意称你一声婶婶,但总比叔叔孤独一生要好得多,姐姐就勉强接受你了!不过姑娘,我可提醒你一句,任重而道远啊,你就死命地对我叔叔死缠烂打吧!”
  塔雅思一瞬间也笑得明亮,却在下一刻,忽然耷拉了下去,垂头丧气道:“可是,刚刚王爷对我说,他不喜欢我,还说他忘不了你娘亲!”
  玉潇然眼一挑,头探至塔雅思面前:“姑娘,你不会又想要放弃了吧!”
  “休想!”塔雅思瞬间斗志昂扬,就好像被赫连成三言两语激起斗志的将士。
  “很好!”玉潇然一拍大腿,得意一笑,凑到某女耳边,“你这样……”
  烛火跳跃,光影明灭中,两个交头接耳的少女正精心策划着一场盛世战神王妃养成记,而此刻,正滔滔不绝地交代军事的赫连成突然一个冷颤,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绝色高手
  “王爷,王爷!”赫连成正在洗漱,帐外突然传来楚关有些焦急的声音。
  赫连成穿衣的手一顿:“进来!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那些人不老实?”
  楚关掀帘而进:“刚刚余大人来了,见您还没起,就让属下转告你,说是索罗姑娘的伤情恶化了!”
  “什么!”赫连成抬头看了一眼,系好衣衫大步向外走去。
  楚关随后跟上,平静无波的眼眸似出现了一抹欣慰的光芒。
  “怎么回事?”还未见身形,赫连成的声音便从帐外响了起来。
  玉潇然迅速给塔雅思挤了挤眼,后者立刻会意地闭上眼睛,随即便见赫连成掀帘而入,玉潇然赶忙迎上:“叔叔,您可来了,您看……”
  赫连成一见床上面色苍白的塔雅思,面色一变:“看过了吗?”
  “看过了!”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大夫说,伤口有化脓的迹象,而且伤者应该戒骄戒躁,这样才能恢复得快!”
  “后句话,是你自己加的吧!”赫连成不动声色瞥了玉潇然一眼。
  玉潇然嘿嘿一笑:“嘿嘿,定远王殿下英明神武,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您!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您忘了,您侄女可是治过瘟疫的大英雄啊!”
  赫连成无奈看了一眼自吹自擂的玉潇然,走至床前欲掀开塔雅思的被子查看伤口,玉潇然眼疾手快挡在前面,小声道:“哎哎……您干嘛?她刚刚疼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睡着了,您再给弄醒了!”
  赫连成越过玉潇然看了一眼塔雅思,眼中精光一闪:“是吗?我小心一点!”说罢,便越过玉潇然抬手便去掀被褥,在看见塔雅思背后又渗出鲜血的白布之后眼中眸色又深了几许:“怎么又流了这么多血?”
  玉潇然舒了口气,神色如常:“就是啊,我就说了嘛,伤者应该戒骄戒躁好得才快,这不您看,就这么一会儿,又流血了!”

  ☆、第七回 归途不宁杀不止

  赫连成轻轻给塔雅思盖好被子,一边起身一边压低怒火道:“怎么会这样,大夫怎么看的?大夫呢,把大夫找来!”
  玉潇然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赶忙上前道:“叔叔,您消消火,那些大夫我看了,也都是些庸医,就别让他们来了,索罗就是需要修养,您平时多来照顾照顾她就好了!”
  “是吗?”赫连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正觉得有什么不对时,床上少女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塔雅思头偏向玉潇然方向,痛呼一声:“好痛!”
  玉潇然暗赞一声,好戏!
  赫连成连忙转身低首看向塔雅思,声音微紧:“别乱动!”
  塔雅思一看到赫连成,似乎极为生气和激动,手凌空一推大喊道:“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赫连成欲给塔雅思掖被角的手一顿,玉潇然忙上前,似乎是极为不悦:“索罗,不得无理,王爷一大早知道你伤情恶化,口没漱,脸没洗就慌慌张张过来了,你怎么还赶王爷走!”
  话音刚落,玉潇然眼尖地瞥见赫连成眼中划过一丝狼狈之色,心中不禁对塔雅思大加赞赏,不愧是托里木的亲妹妹啊,这演戏的功夫,无师自通啊!
  塔雅思未将玉潇然话听进去,依旧摆着手:“我不管,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他还在这里干什么,我不要看到他!你让他走!”
  “好好,你别乱动!别乱动,我走,走!”赫连成忙不迭按住塔雅思乱动的小手,叹了一口气,起身看了眼玉潇然,“你好好照顾她!”
  玉潇然对着塔雅思眨了眨眼,后者看着赫连成掀帘而出的身形,焦急不安瞬间出现在脸上,一句挽留的话欲脱口而出,却被早已洞察先机的玉某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咽了回去。
  玉某人示意塔雅思稍安勿躁,又急急转身出帐追上离去的赫连成:“王爷!王爷!”
  赫连成猛然转身,神色有一瞬间的紧绷,下一刻却依旧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的定远王,声音却有些紧张:“怎么了?”
  玉潇然似是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开口一笑,轻轻凑到赫连成身边小声道:“叔叔真的要走了?”
  赫连成略一放松却是一愣,随即无奈而笑:“都被下了逐客令了,我不走还能赖着啊!”穿梭于幻想世界
  “叔叔有所不知!”玉潇然神神叨叨,“同为女子,侄女心里再清楚不过了,索罗对您的心意您也知道,她说不想见到您您也信?小女子家家的都爱说些口不对心的话,她赶您走您还真走!亏您还是英明神武的战神!”说到后面,玉潇然还微微鄙视了赫连成一眼。
  一旁楚关显然把玉潇然的话听得一字不落,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作面无表情样,心道,也就这俩,一个敢胆大包天地给威震天下的定远王下逐客令,一个又眼巴巴跑出来数落加鄙夷!
  赫连成目光突然深远,接下来的话确实让玉潇然措手不及:“那你的意思是,当年翎歌说不愿意跟我走,实则也是口不对心?”
  玉潇然一愣,接下来的话却是脱口而出:“那……那怎么能一样!索罗是心仪您的女子,但是我娘亲她心里没有您啊!”
  赫连成的脸色一顿,眼中迅速闪过一丝黯然,随即自嘲而笑:“呵呵,是啊,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没有我……”
  玉潇然在赫连成脸色一变之际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慌了神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不……您……我……”
  “你不用再解释了,其实这些,我都知道!”赫连成看着玉潇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眼中闪过莫名的情愫,“你先进去照顾索罗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玉潇然眼睁睁地看着一场费尽心思撮合计演变成了黯然伤神离去会,只得悻悻回王帐。
  一进王帐,塔雅思就迫不及待道:“哎,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玉潇然连忙上前按住塔雅思,黑着脸道:“你可别再胡闹了,你再故意弄破伤口我就不管你了!”
  “哎,别!”塔雅思一脸着急,“玉姐姐,不是您说要先让他着急吗?你怎么又怪我了?”
  “我……”玉潇然无语,“我是给你说先乱其心,可我没让你这么对自己啊!咱涂点鸡血什么的不就好了,下次你别胡闹了,听我的!”
  “好了,知道了!”塔雅思一脸委屈。
  接下来几日里,在赫连成往来王帐次数频繁的同时,永宁圣旨传来,改怀然为怀然郡,原怀然四王子任郡王,其余王孙贵族剥去官职爵位享受原本俸禄不变,怀然百姓同为北牧子民,牧地与人口重新编制,一视同仁,并任命定远王为怀然郡监制,与郡王共同治理怀然;中郎将余冉,在边关之战中战功显赫,着三日后回京述职时另行封赏。空间传送
  怀然贵族对这道旨意自然是欣然接受,作为亡国之奴,他们本就已苟延残喘,却不料北牧恩威并施,已大出他们所望,岂有不受之理?而且百姓自那日北牧进驻并没有想象中的烧杀抢掠,相反他们的可汗不顾他们的死活,百姓本就思想简单,丰衣足食国泰民安,至于最高统治者是谁,却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闲话罢了。
  三日后,玉潇然启程回京。
  “索罗,军营复杂,你自己小心,你哥哥那边,我已经托人带去信了!”玉潇然对着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塔雅思交代道。
  塔雅思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赫连成,小声嘟囔道:“玉姐姐,王爷好像不喜欢我留在这里,怎么办啊?”
  玉潇然心中好笑,这会儿知道胆怯了知道担心了,当初那饿狼扑食的尽头哪去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别担心,不喜欢你留下不也是同意你留下了吗?你不是说你们草原人都是狼性人吗,怎么你要放弃?”
  “才不!”塔雅思被玉潇然一激,立刻连连摇头,眼圈迅速红了起来,“我是舍不得玉姐姐啊,玉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啊?”
  玉潇然眼中划过一丝黯然,却是笑得明朗:“舍不得我啊,那好,我叫杨大哥去找辆马车来,我们一起走!杨大……”
  “哎,不要!”塔雅思赶忙拉着玉潇然摆向杨之帆的手,脸也少有的红了起来,“玉姐姐真坏,我不理你了!”说罢,把头偏向一边。
  赫连成看着眼前的两个男装少女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无奈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道:“好了,再说天黑之前就赶不上下一个驿站了!”
  “叔叔!”玉潇然转向赫连成,“侄女回去了,您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索罗我就交给您了,她……”
  “我明白,你放心吧!”赫连成看了一眼塔雅思,“前途艰险,你自己多加小心!”
  玉潇然收回嬉笑,自然是听出赫连成话里的意思,重重点头。
  “去吧!”赫连成手一挥,苍凉无比。
  玉潇然一边翻身上马,一边对着赫连成身后楚关导播额:“楚关,照顾好王爷!告辞!”
  楚关嘴巴动了动,却最终是换做了重重点头。东大陆
  玉潇然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向永宁赶去,越近永宁玉潇然越有些担心,因为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宋婉真,一想到那尴尬的场面,她觉得比面对强敌还困难,头疼无比。
  突然,玉潇然一顿,“吁——”地一声勒马止住,身后杨之帆驱马赶上前方:“老大,怎……”
  玉潇然一挥手,阻止杨之帆的开口:“杨大哥,你去周全他们三个旁边去,告诉他们,等下小心点!听我的指示行事!”
  “老……”杨之帆疑惑不解。
  “快去!照我说的做!”玉潇然打断杨之帆的话,面色沉重,心中后悔不已,后悔将杨之帆四人带回永宁,或许待在怀然郡会更安全。
  “哎,好好!”杨之帆见玉潇然神色沉重,也不敢担待,忙催马后去了。
  玉潇然神色不动,声音清寒:“青天白日,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桀桀……”阴笑声从四周传来,随即四周黑影一闪,数十个黑衣人便将玉潇然一行近百人面前,当先一人从上到下包裹得十分严实,“余大人果真武艺过人,识相的,把命留下!”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劫持朝廷命官!”杨之帆见状,怒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杨大哥,别说话!”玉潇然提高警惕,瞥了四周一眼,暗骂一声,又是这些混蛋,军营月余,没想到赫连明还是不放手,恐怕是怕自己今后位高权重再不好宰割了吧!嘴角撇起一声冷笑,呵呵,这个哥哥,果真好歹毒的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自己的命啊!寒心归寒心,面前这数十人还是得解决,看样子极为棘手,眼中冷芒一闪而过,“各位想要的是余某的命,那这样,余某留下,你们让其他人离去,如何?”
  黑衣人互看了一眼,也怕事情闹大,先开口那人道:“我等要的只是余大人的命,其他人我等管不了!”
  玉潇然看向身后:“杨大哥,你带其他人先走!”
  “我不走!”玉潇然华裔刚落,杨志法、周全、赵宗申和王信齐声斩钉截铁道。
  “走!”玉潇然怒喝,随即声音冷冽,“你们不走,在这里就是拖累我!快走!”
  “余大人,我等而是看你聊天的,这些人再不走,可别怪我等心狠手辣了!”黑衣人显然是极不耐烦。

  ☆、第八回 多少情义在其中

  玉潇然目光看向杨之帆几人:“走!”
  杨之帆眉头一皱,但也是别无他法,咬了咬牙,当先马鞭一甩,“啪”地一声响在马背上,咬了咬牙:“走!”
  一行人马扬起地面的灰尘,飞速消逝在官道上,
  数十个黑衣人立刻将玉潇然围在了中间,玉潇然抽出软剑,提高警惕,心中却是叫苦不迭,看这架势,赫连明是非取自己性命不可了。
  黑衣人见玉潇然动作,也不不敢怠慢,却是威吓道:“劝余大人还是自行了断的好,也省得受些皮肉之苦!”
  “笑话,从来都听人拼死一搏,却未听还有自行了断这一说,余某还未活够呢!”玉潇然一声冷笑出声,却在最后一字陡然高昂,随即毫不迟疑地一指用上些许内力戳上马背,马儿赤铜,立即扬蹄狂奔起来,猝不及防冲开黑衣人的包围,向前疾驰而去。
  “哼!”黑衣人回过神来一声冷哼,“困兽之争!追!”
  座下马儿吃了痛,此刻疯跑不止,玉潇然深恨没有塔雅思那么精湛的马术,只得慢慢稳住身形,身后传来数十处衣衫猎猎的声音,敌人显然紧追不舍,玉潇然不再御马,任马儿疯跑,费尽力气调了个方向,不将后背留给敌人。
  黑衣人纵身而上,却因玉潇然手持长剑,又在马上毫无规律地疾驰而不好下手,自己一行人又是腾空而起无处着力,只得俯冲而下欲砍断马腿。
  玉潇然眼疾手快,一腿勾住马镫,倒挂一旁直刺那黑衣人手腕,普通人在疯马之上早已不稳身形,黑衣人也未料玉潇然身在疯马之上竟如此大胆,待看清玉潇然持剑袭来已无处闪躲,惨叫一声手筋已被玉潇然轻描淡写地一剑挑断,随后跌落滚至路边一旁惨叫连连。
  而那些黑衣人见同伴如此,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向玉潇然冲来,势必要其性命。
  玉潇然一招得手却是毫不松懈,脚一勾又回身马上悬向另一边,这个动作极费力气,只一勾一蹬间已让她大汗淋漓,却是不敢懈怠,趁着马势和出其不意之际毫不留情一剑刺穿飞身上来的一个黑衣人大腿,鲜血立刻四溅飞射满袖,酥酥麻麻地,就像正吐着芯子的红蛇缠绕上了手腕,让人无比恶寒,却挥之不去。
  双拳难敌四手,这边虽又解决了一个人,另一边却耽误了功夫,只听“嘶”地一声之后,玉潇然暗道不好,便想也不想地脚尖一个使劲,内力和轻功同时发挥到极致,飞身而起,顺势向着迎面而来的黑衣人迎去。圆满
  玉潇然刚一起身,那座下飞奔的马儿就是一声惨烈的嘶鸣,随即受大力一推一般向前翻去,便立刻倒在地上嘶鸣不已,带起地上厚厚的灰尘滚滚,扬起的烟尘里,那声音极其痛苦与凄惨。
  玉潇然冲上那迎面而来的黑衣人却是不用剑,躲开那人的刀,旋至其身侧,左手快如闪电点至那人手臂上的麻穴,然后抬腿向手腕处精准地踢去,那人本就手软,差点松了手中的镰月刀,被玉潇然这么使劲一踢,再迅速用脚尖一个勾转,手中镰月刀立刻脱手而出飞旋向一侧,正中了追上前来的另一黑衣人腰际,只听那边立刻惨叫一声,玉潇然却顾不得看那人如何,只反手一剑掠向这飞了武器的黑衣人,一丝红线立刻在那人脖颈上晕染开来,连惨叫都来不及呼出便见了阎王。
  玉潇然解决这五个黑衣人,只在须臾之间,余下黑衣人却是毫不受影响,在其旋身下马之后便迅速地将玉潇然再次围在了中间,有了方才的教训也不敢再废话,齐齐向玉潇然攻了过来。
  齐攻而上自然无法和各个击破同日而语,但以玉潇然的个性却不会束手就擒,空气中刀剑相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凌厉,一声比一声迅速,当时二十来个人围追之时尚且不敌,如今尽管历经沙场月余武艺有所精进,玉潇然还是受了伤,渐渐不敌起来,心中暗暗发誓,待回了永宁见了青慎一定要让他对自己进行魔鬼般的训练,可是,自己还有机会回到永宁吗?
  身后刀声赫赫,刀尖已离自己脊背不远,玉潇然却是阻拦不及,只得眼睁睁地等待剧痛来临,身后却突然“铿”地一声刀光闪过,随即一声惨叫,玉潇然只觉得背后贴近一人,脊背立刻僵硬起来,却在来人出声的刹那间放松下来,试探道:“小黑?”
  “小黑护驾来迟,让您受苦了!”小黑手上动作不减,却是不敢轻易直呼姑娘,只轻飘飘地传来一声回话。
  玉潇然心知不是叙旧的时候,便与小黑背对背迎敌,如此一来,不用再瞻前顾后,轻松了许多,但是,小黑武功虽高,黑衣人却也是不弱,一炷香下来两人一时大汗淋漓,玉潇然也是又添了两道伤口,小黑却是伤口更多,并非小黑武艺不如玉潇然,而是大多数的袭击,小黑无暇阻挡,只得用身体替玉潇然挡下利刃。武神狂妃:一品寻宝师
  玉潇然心头微震,明知小黑绝不会丢下自己离去,却还是不忍开口道:“小黑,他们要杀的是我,你……你还是快些离去吧,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姓埋名,相信不会有人找到你的!”以小黑的易骨术,如果就此离去,慕容修文的确不易找到他!
  小黑身形一震,眼中流光闪过,却是手上动作不慢,依旧杀敌,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自己绝不离去的决心!
  “小黑,你走不走?从现在起,我不是你主子了,你滚!”玉潇然见小黑不回应自己的话,杀红了眼,自己却再不愿在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小黑依旧不说话,手中长刀舞地更厉害!
  玉潇然突然明了,小黑自小所受的熏陶,便是不顾一切保护自己的主子,自己怎能一时半会儿改变这些,还不如专心迎敌,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伤口逐渐增多,鲜血不断外流,却在此刻,自远而近地,突然传来近百匹马疾驰而来的声音,还伴随着若隐若现的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低鸣声,时而高昂时而低落,黑衣人一愣,玉潇然却无暇顾及,趁势一剑抹向两个人的脖子,黑衣人一声冷喝,又再度攻势凌厉起来。
  那近百匹马须庾间便到跟前,缠斗在一起的数十人瞬间被冲散,包括玉潇然和小黑,玉潇然行比心快地跃上一匹马,却在下一瞬间头顶突然一黑,一块巨大的黑布罩来,马下竟然藏有人!
  玉潇然一愣间正要挣扎,耳边却传来杨之帆急切的声音:“老大,是我,别挣扎!”
  玉潇然闻之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却在一瞬间放弃了挣扎,下一刻,却只觉得自己在光滑地布匹上一滑,眼前突然一亮,不知怎的已滚至路边,随后周全的声音响在耳边:“老大,您没事吧!”
  玉潇然迅速扫了一眼正在疯狂移动的马群,黑衣人被那一瞬间打破了原有的态势,此刻正在群马中鸡飞狗跳,那些马似是被谁驱赶一般在自己跃上之时平稳无比,但在这一刻却横冲直撞,但玉潇然却无心观察这些,急切道:“杨大哥呢!”
  周全眼中一闪而过无奈与慌乱:“老大,别管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放屁!”玉潇然一声怒喝,向马群方向追去,“你们是不是用杨大哥换我来着!”老婆;不要丢掉我
  玉潇然转身之际却被周全一把死死拉住,堂堂七尺男儿却眼眶微红:“老大,别去了,兴许别人看那不是你而放弃了呢!”
  玉潇然看着死拽着自己不放的周全,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做到这些的,但此刻却也是无心询问,只死死盯着周全:“周全,别让我恨自己!”
  周全一愣,这一愣却是让玉潇然挣脱开来毫不犹豫地向马群中穿去,周全武功不敌,自是阻拦不住。
  玉潇然远远地看着一匹黑马上的黑布之下露出一个人的身形,那马与其他横冲直撞的马不同,毫无阻力得向前疾驰,却也很容易让黑衣人发现目标。
  十来个躲过乱马的黑衣人正迅速向那里围去,高举手中弯刀准备祭出,玉潇然大喝:“嘿,你们干嘛呢!”
  十来个黑衣人手上动作一顿,齐齐扭头,待看见玉潇然一愣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足尖点过马背飞跃而来。
  而全身上下罩上黑布在听到玉潇然声音之际身形一顿,随即掀开露出里面杨之帆正在苦笑的面容。
  玉潇然自不会在原地等待黑衣人,赌一把,翻身上马,那本是疯狂奔跑的马,在玉潇然上身之际果真不再疯跑,任由玉潇然驱赶,调转马头便向来路跑去,玉潇然神色一喜,这马果真是有人驱使的。
  那边马群中的小黑极其擅长隐藏,马群混乱正好为其提供了天时地利,身形不断隐藏袭杀,不消片刻便消灭掉了正在马群上不断寻找玉潇然的几个黑衣人,随后便向着那些正向玉潇然追去的黑影潜去。
  黑衣人似是立刻便察觉到了小黑的意图,便迅速聚拢在一起向玉潇然方向飞速追去。
  一切都只在须臾之间。
  玉潇然奔了没几步,身后远方却传来“啊”得一声惨叫,四周若隐若现的驱马声也戛然而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惊,玉潇然“吁”地一声勒马而止,玉潇然再也不敢前进一步,脊背僵硬,心中仿佛被谁揪紧了一般,慢慢驱马掉过头来。
  那一眼,目眦欲裂。
  那一眼,若不是她夹紧了马肚,她会颤抖地掉下马来。

  ☆、第九回 红尘一泪为谁哀

  那黑衣人,在看见玉潇然转过身来的时候,在把玩着鲜血淋漓地手臂之后,示威地向着玉潇然高举手中的臂膀,眼中得意之色尽显,仿佛再说:“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而百马奔腾之侧的扬尘中,杨之帆,那个只因她带他打过一次马贼,就称呼自己老大的男子,那个受她拖累,而被劫至钰经的男子,那个被刀逼门面,吓得一脸苍白却不肯呼救的男子,不知何时正被无情地踩在另一个黑衣人脚下,在看到玉潇然停下转身之际,痛苦的脸上有一刹那的懊恼和悔恨,随后紧紧抿上嘴唇,不再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却不住地痉挛着,而那光秃秃的右肩之上,再无一丝完好,浓稠的血液,一丝丝落进尘埃之中,越积越多。
  “畜生!”玉潇然大怒一声,翻身下马。
  黑衣人丝毫不被玉潇然的怒气所影响,桀桀阴笑一声:“余大人再上前,我不保证他的另一个胳膊会不会在我手中!”
  玉潇然住了脚步,却在此时只听黑衣人一个惨叫,在已无人驱赶的马群中的黑衣人一个惨叫,倒了下去,被马蹄疯狂地见他,是隐藏在暗处的小黑,毫不留情地又杀一人。
  “住手,小黑,住手!”玉潇然疯狂大喊,小黑顾及的只有她的安危,其他一切必不会在意,但是小黑若在继续袭杀,必会激怒杨之帆身边的黑衣人,玉潇然无法想象残暴的黑衣人会如何,在一声惨叫之后突然回过神来才大叫小黑停下。
  但在玉潇然大叫之后,却是又一声惨叫传来,小黑不傻,必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而放弃者千载难逢的机会,否则一旦马群奔去,他便会立刻失去如此良机,那时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玉潇然毫不犹豫将剑放至颈项,大喊道:“小黑!再不住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或许是玉潇然声音里的决绝恐吓住了小黑,小黑身形一闪,出了马群,目光闪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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