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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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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彬!”龙延拓不理,问到:“灵羽呢?”
“把我领过来就跑了,他又不听我的话!”玄彬收回两眼放光地打量阿陋的眼神,极为不满道。
龙延拓不答话,也不理玄彬疑惑不解的眼神,望了一眼玉潇然道:“该回去了。”迟早都要离开的,这个道理,他懂。
玉潇然点了点头:“阿陋,你送我们出林子吧!”阿陋汪了一声,似乎极不情愿。
玉潇然笑道:“阿陋,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阿陋乖……”谁知,未等玉潇然说完,便见阿陋跃到龙延拓身侧,极为亲昵地蹭了蹭龙延拓,那样子,十分狗腿。
玉潇然撇了撇嘴,十分鄙视。
龙延拓轻笑一声,说:“看来,走之前我得再做一回厨子!”
如此,玉潇然在临走之前又祭了下自己的五脏庙后,与龙延拓一起上了阿陋的背。
看着跃跃欲试的玄彬,龙延拓道:“本太子背上有伤,碰不得,此处又极为狭小,你还是另求他法回去吧!”说着,也不管小侍卫是何表情,扬长而去。
恍惚间,玉潇然听到某人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
二人命阿陋将自己送至无人处,又安慰了一番有些恹恹的阿陋,龙延拓便招来灵羽带着二人向永宁赶去。
路上,寻至一处农家买了两件衣服,梳洗了一番,好歹让两人看起来不像深山里出来的野人。
行至永宁,二人分开前,龙延拓要将灵羽让给玉潇然,玉潇然好说歹说给拒绝了,拿了人家的如君令,如今,怎可再要了人家心爱的坐骑。骑虎难下
马背上的龙延拓,望着玉潇然进城的背影,眼睛微微暗了暗,直到那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官道的尽头,再也看不到,方收回目光,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玉潇然刚回王府,不出意料地看见三人在等自己,青谨、青慎,还有一个望穿秋水的宋婉真。
“冉哥哥(大哥)!”皆是惊喜的声音。
“你这一身……”这是宋婉真的声音。
暗自给青谨青慎使了个眼色,玉潇然说:“路上遇到了几个贼人强抢民女,一不小心,又出了回风头,只是马惊了,衣服脏了,便在城外寻了处农家小住一晚。”
玉潇然这说的可是实话,只是,要捡重点的说。
“那……那女子呢?”宋家小姐小心翼翼的看着玉潇然,顺便还观察了下玉潇然身后。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道:“自是让她回家去了,不然婉真以为呢!”
宋婉真红了脸,但也暗自松了口气,又道:“那冉哥哥没事吧?”
“几个小蝥贼,还奈何不了我!”玉潇然答道,“如今我也没事了,婉真你先回去休息吧,看这眼睛都熬红了,都不好看了。”
“啊,是吗?”宋婉真赶忙摸了摸自己的眼,“那我先回去了,连香,我们走吧。”说罢,招呼了后面的丫鬟向内院走去,那身影异常匆忙。
玉潇然满意地点点头,这招,甚好。
看着一脸询问的青谨青慎,玉潇然道:“先回房再说!”
“哼,赫连明,你真是好本事。”玉潇然一进房就趴在了床上,怒火冲天,显然是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又来了。
“师姐,看来这明王是要誓不罢休了,这怎么办?”青谨顺手给玉潇然把了脉,收回手时道。被甩MM很抢手
玉潇然眼波一转:“我玉潇然也不是软柿子,哼!”
明王府。
“你说什么?龙延拓?天行太子?”明王脸上暴露的青筋,在听了这话稍微有所平复。
“是的,属下确实听到那余冉这样喊!而且,那穿着和神态,的确和传闻中很像,紫衫妖面,容华绝世。”地上跪的女子回答,赫然便是那玉潇然救下的青楼女子,此刻,一只手正捂着琵琶骨处。
“若真是如此,那你便是将功补过了,本王暂不追究你失职之罪,那些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怕是回不来了,这个余冉,不可小觑啊!”
“主人是想……”地上的女子抬头。
“暗赤,这不是你该问的!”凌厉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明王不悦道,“你先下去!”
“暗赤知错,暗赤告退。”地上的女子一抖,随即退了出去。
第二天月黑风高夜,三虎出洞时。
“有点困难,你看,四处都是守卫不说,暗卫也增加了不少!”青慎在暗处感受着明王府四周的气息道。
“该死,无法下手了,这口气,真是咽不下!”玉潇然低声暗恼道。
“没关系,师姐,我们去厨房,我又研究了点好东西……”青谨唯恐天下不乱。
玉潇然笑的奸诈:“嘿嘿,好师弟……”
早朝后。宣乾殿外。
“余大人。”一道玉潇然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玉潇然僵了下身子,随即转过身去,行了个礼:“明王殿下,未知明王殿下有何指教啊?”玉潇然一脸毕恭毕敬,瞟了一眼四周来来往往的官员,疑惑不解道。邪道鬼尊
“余大人觉得本王王府夜景如何?”明王面色有些苍白,但也是冷着脸看着玉潇然。
玉潇然看了明王的脸色后本是十分得意,听完明王的问话却心中一震,好本事!自己还真小瞧了他!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下官愚钝,不懂明王殿下所指,还请王爷示下。”
“哼!余大人表面功夫做的可真好,怕是你早已认出本王来了吧!”明王脸色一黑,阴狠说道。
“王爷是不是弄错了,下官真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什么认出认不出的,这满朝文武,有谁不认识明王殿下呢?”玉潇然依旧装傻充愣。
“明人不说暗话,余大人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明王紧盯着玉潇然不放!
“下官向来光明磊落,不明白王爷说什么?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说着,玉潇然还做出一副努力回想什么事情的样子。
明王望着玉潇然:“余大人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王爷,下官是真不明白!莫非王爷以为下官知道些什么?下官初入朝堂不久,不懂官场规矩,若是做了什么不当之事还请明王示下!”玉潇然故意将明王引向官场,在这官场上,谁没有个两三件事不为人知,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破罢了,是以玉潇然装作一副好像以为明王在问自己那些官场浊事的样子,毕竟这跟谋朝串位想比,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是么?或许是本王误会了,是本王的不是了。”明王收回凌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潇然。
玉潇然既无放松也无悲喜,依旧淡淡道:“王爷说笑了,如若王爷没什么事的话,那下官告退了。”说着,转身不慌不忙地向宫外行去。
明王看着玉潇然那依旧挺的笔直的渐渐远去的背影,阴狠的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真的不是他吗?但是如果是他,那么这个余冉,当真是可怕,留不得!
待走出宫门后,玉潇然暗暗舒了口气,嘴角一翘,哼,想试探我,还嫩了点,不过,看来明王已然起疑,自己装傻充愣一时还可以,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自己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这下,可有得忙了。
☆、第三十七回 官场处处要揣摩
经此一试,玉潇然顿时清净了好几天,生活好似回到了平静。
但玉潇然却片刻也不敢放松警惕,总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几天之后,钟怀仁监工河道完工回京。
但是奇怪的是,钟怀仁破天荒的好几天没来找玉潇然,这不像钟怀仁的个性啊!
玉潇然纳闷,难道是那天自己态度太恶劣了?想想也是,人钟怀仁并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就是在自己沐浴时进去也无可厚非,自己作为一堂堂‘七尺男儿’未免太过小气,这么想着,玉潇然便从京城醉清秋那里买了瓶上好女儿红准备登门请罪。
因是玉潇然与钟怀仁交好,钟府的下人也就任之进出,捉了个正在打扫的家丁:“喂,你家大人在哪里?”“余大人安好。我家老爷此刻正在自己房中。”家丁老实回答。
“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在房里干嘛,金屋藏娇?待我前去抓个现行!”玉潇然一边咕咕哝哝一边向钟怀仁房间走去。
背后小厮听了玉潇然这咕哝,偷偷抿嘴一笑,也就这余大人敢跟自家那成天板着脸的大人这样说话。
玉潇然边走边叫:“钟兄,我来看你了,我带了上好的女儿红!”说着便向门口走去。
“啊!贤弟!”钟怀仁略带慌张的声音从房里传来,“慢,慢,贤弟莫要进来,怀仁在更衣。”
玉潇然一愣,随即想到,既然两人都是男人,那他更衣自己怎么进不得?莫非这钟怀仁识破了自己是女儿身?但是也不可能啊,师父独制的面具的无懈可击,连喉结都装上了,声音也变了,他区区一文弱书生,怎么可能!
玉潇然疑惑了,又暗道,莫非这钟怀仁其实也是女子,不然怎么到现在了,连个老婆都没取,整个王府,连个丫鬟都找不到,但是看着也不像啊,身材样貌,哪有半点女子的样子。穿越之复仇
要是龙延拓啊,单看他那张脸,说他是女人她倒还会信几分。
切,怎么会想到他,真是邪门了!
立刻甩了甩头,玉姑娘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当下哈哈一笑道:“钟兄怕什么,都是男儿?”说着便推门而入。
随即听到一阵急切的衣服摩擦的声音,显然里面的人异常慌乱。“贤弟怎么进来了?”钟怀仁背对着玉潇然,想是正在束腰带,片刻便转过身来。
“你……你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玉潇然看着钟怀仁慌乱中红润的面色不答反问,说着还放下手中的女儿红,伸手欲给钟怀仁把把脉。
“没……没!”钟怀仁躲过玉潇然伸过来的手,连忙离玉潇然远远地,道:“许是热的,这不,刚刚换了件单衣!”说着,还拍了拍身上刚换的衣服。
玉潇然看着钟怀仁的动作,很是奇怪,暗道,莫非这钟怀仁真是生气不成!那也太小家子气了!当下厚着脸皮欲上前像以前一样勾肩搭背,哪知这钟怀仁又后退了两步,如此一来,都快退到床上去了。
玉潇然脸上一冷,道:“钟兄也太小家子气了,那日在相府,我只是不习惯沐浴时有人闯入,说话略重了些,这都多少天了,再大的事也早该忘了,何以记恨到现在!算是余某看错你了,如此,告辞!”说着,一甩衣袖欲出门而去。
“哎!”钟怀仁见玉潇然欲走,连忙脸色一变,几步上前扯住玉潇然的衣袖,但只是一瞬随即又放下了手,只是跟上玉潇然道:“贤弟莫要误会!愚兄并未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怀仁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么会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细想那日,也是愚兄莽撞了。”钟怀仁见玉潇然停下,连忙解释。
玉潇然斜眼:“那你今日又是为哪般?”
“我……我……我……”钟怀仁急了,愣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堵在玉潇然前方。荒唐浮生
玉潇然望着平时冷静清冽的钟怀仁,觉得十分有趣,话说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钟怀仁如此,如若将这事当作话本子传了出去,那便又是人们茶余饭后的奇谈,如此想着,玉潇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刚刚的怒气也消了,便道:“好了,我也不问你了,只要不是与我生气便成!”
钟怀仁暗舒了口气,道:“我怎会与贤弟生气。唉,不说这些了,这监督河道也是个费心费力的差事,成日里不得清闲,今日贤弟带了女儿红来,我俩一醉方休。”
玉潇然莫不苟同,开挖河道工程浩大,朝廷拨了不少银两,此番前去,怕是各路官员少不了在钦差钟怀仁这探探口风,打打关系。
这皇上明知这是个难办的差事却偏偏交由新晋的工部侍郎钟怀仁去办,其中除了看中钟怀仁耿直之外,想必是还存了试探的意味。
钟怀仁免不了要左右逢源,绞尽脑汁的既要有关官员不挤兑自己,又要让河道顺利开挖下去让皇上放心,轻松的了才怪。
这事搁别人身上是个肥差,那搁钟怀仁这初出茅庐一穷二白的清官身上,那便是个心力交瘁的苦差。想必那日去找自己便是商量这事,谁知出了岔子。
当下便少有地心生了一丝愧疚,但又想到钟怀仁聪明绝顶,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大点不好,笑将其他的抛到脑后道:“哈哈,好啊,今日与君饮酒畅谈!”
宣乾殿。
“众卿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上方成元帝大手一挥道。
“微臣有本启奏。”钟怀仁出列。
“噢,钟爱卿想必说的是此番河道之事吧,说来听听。”
成元帝微微眯了眼,一脸兴趣盎然,倒要看看这钟怀仁怎么处理这烫手山芋。'hp'脑洞过大何弃治!
“启禀皇上,微臣奉旨监察河道,工程如期开展,只是,河道开挖工程浩大,朝廷拨款充裕,臣发现竟有官员偷工减料以中饱私囊,微臣已查明真相,并将相关官员押解回京,这是折子,请皇上过目!”大殿上钟怀仁清泠的声音响起。
“嗯?是吗?呈上来!”成元帝微微提高了声音。
玉潇然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开挖河道的浩大工程,谁不瞅着里面的油水,这钟怀仁不会想不到。如若将中饱私囊的官员全部拿下,恐怕再无人开挖河道,这也必不是成元帝想看到的结果,尽管这公正无私一时会得到嘉奖,但是此后成元帝必不会再重用!
要知道,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一个能够在朝堂上忠上安下的官员,远远要比一个不知变通的清官有用的多。
说白了,就是皇帝,对这开挖河道之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过分,能够保证河道如期完工,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成元帝此番派钟怀仁前去,显然是期望极大,如今钟怀仁指出其中有人中饱私囊,恐怕……
但玉潇然转念又一想,这么个浅显的道理,明白人都知道,钟怀仁显然不是笨蛋,断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好好看着就是了。
上方成元帝翻着折子,看不出喜怒,大殿之中静悄悄的,无人敢出一口大气,但都抱着看戏的表情时不时偷瞄着泰然自若的钟怀仁。
只见上方成元帝看完折子,“啪”地一声将折子扔在大殿上,脸色一变道:“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妄为!”
满朝文武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息怒。”都暗暗心道,怕是这钟怀仁的好日子便要到头了。
“息怒?开挖河道乃利国利民之事,这一小小的四品知府、连带两个七品管事竟敢如此从中鱼肉,真是反了他了!众爱卿告诉朕,朕要如何息怒?嗯?”成元帝精光一扫而下。
☆、第三十八回 步步惊心宣乾殿
“微臣惶恐!”跪着的众臣齐齐道。
玉潇然松了口气,果然没看错钟怀仁。
成元帝看似有怒气,实则这怒气并未进入眼底,只抓了一个小小知府和七品芝麻官,无伤大雅!钟怀仁这招高明,一箭双雕,既弃车保帅杀鸡儆猴,对当地官员有所威慑,又给成元帝高悬的内心喂了一颗定心丸,高,实在是高!
果不其然,上方成元帝静默了片刻,微微一松口:“众爱卿平身吧!”
众臣擦了擦汗,忙谢主隆恩起身默不做声。
又听上方成元帝道:“钟爱卿此番查奸有功,清正廉明,使河道工程如期开展,功不可没,这功劳,朕先记下了。”
“谢皇上!”钟怀仁忙上前谢恩,声音仍是不冷不热的,“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众臣中有人撇了撇嘴,那眼红劲,不是嫉妒就是羡慕,成元帝此话一出,明眼人都明白,钟怀仁此事办的确无懈可击。
皇上虽未做出明确嘉奖,只是因为钟怀仁刚晋升不久,此刻不适宜再晋品阶,但假以时日必定如日中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众人仿佛看到了一片片青云,飘啊飘啊飘到了钟怀仁的脚下。
“哎!”成元帝不紧不慢,但玉潇然的确可以看到成元帝那眼底隐藏不住的赞赏之色和精光,便见成元帝威严中略带和蔼地看着钟怀仁道:“钟爱卿过谦了。三日后午时,将此案一干人员全部午门处斩,家产充公,由爱卿监邢,以儆效尤!”
“臣领旨!”钟怀仁躬身道。“众卿家是否还有事可奏?无事便退朝吧!”监工一事完事,成元帝道。
上方太监刚准备尖着嗓子叫退朝,便听忽有一人出列:“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
商女嫡妃;诱拐断袖夫
成元帝一愣,眼睛一眯,今日事颇多啊:“吕爱卿有何要奏。”
玉潇然一看,大理寺卿吕良,心头跳了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举余冉余大人通低卖国!”吕良投下一记重弹。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皆交头接耳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呢?”
“对啊,余大人不是宋相准女婿么?”
“这也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是,这余大人来历不明的……”
……
玉潇然一听,顿时也愣了,迅速暗暗扫了一眼现在前侧目露阴狠毒辣的明王,瞬间明白了过来,扑通一声出列跪向前方:“皇上容禀,微臣对北牧之心可昭日月,绝不会干吕大人所说的糊涂之事。请陛下明察。”又不慌不忙地望向吕大人道:“我与吕大人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吕大人为何要诬陷下官。”
“就是,吕大人,无凭无据胡乱诬陷官员可是重罪!”宋相站出来,“宣乾殿上岂可容你胡说!”
上方成元帝咳了一声,殿下立即安静了下来,看不出喜怒道:“吕爱卿既有此说,那便是有证据了?这余爱卿与谁通敌,证据何在?”
“启禀皇上,微臣亲眼见过余大人私自与天行太子龙延拓在城东春风酒楼相会。”
此话一出,又是一闷雷,天行太子乃是四国响当当的人物,传言容华绝世,十二岁时一篇《战时论》传遍四国,连天行国内第一将军霍都俊也自愧不如,被称为最卓越的军事家;
十三岁时,查明当年流落在外真相,铲除异己,彻底稳固在天行地位,成为天行举足轻重的人物;江灵的另类人生
十四岁时,天行大权在握,处理国事井井有序,朝野上下无不臣服。
……
“哼哼,吕大人还真是敢胡言乱语!”宋相脸色铁青,“那天行太子何等人物,怎会与一介区区四品兵部郎中相会,又怎会让吕大人看到!吕大人又是如何确定冉儿所见之人就是天行太子的!哼,吕大人便是要诬陷,也该找个让人相信的由头,这种诬陷,未免太过拙劣。”
一句话说完,说的那是玉潇然感激涕零,心中暗骂,赫连明你个畜生!
完全忘了自己和明王的关系的玉某人,此刻怒火冲天,奶奶的,有完没完了!姑娘我什么时候通敌卖国了!什么时候和天行太子相会什么春风酒楼!狗屁的酒楼,你怎么不说你杀我的时候看到的!笑话,通敌卖国,亏你想的出来!
心中有千言万语,然此刻玉潇然是不能说话,越说越会让人觉得自己在狡辩。她倒要看看,这吕良能说出个大天来!
只见这吕良扑通一跪,道:“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那时礼部龚尚书正同微臣一起,可以作证!”
“启禀皇上,微臣可以证明,吕大人所言属实!”礼部龚丙出列。
“哼!龚大人素来与吕大人交好,满朝文武皆知!”这宋相是帮自家女婿帮到底了。
“宋丞相,满朝文武也皆知这余冉是你准女婿,宋相当然要帮忙说话了!只是,至于天行太子为何与一个区区四品官私见,说不定这背后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言下之意就是宋相也是同伙了。
玉潇然双眼微眯,好个吕良,巧舌如簧,倒打一耙!
“混帐!本相是就事论事,吕大人随便诬赖朝廷命官,信口雌黄,当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显然,玉潇然老丈人并不是省油的灯,搬出皇帝,看你还胡说八道。晚唐
下方吕良一个激灵,忙道:“启禀陛下,微臣并不是信口胡说!微臣有证据!”
上方成元帝一直静静坐在龙座上,眼中精光闪烁,也不阻止下方争吵,不知在想什么,听此一言,道:“呈上来!”
玉潇然一凛,证据?什么证据?自己能有什么通敌的证据!敌人今日是有备而来啊,自己很危险啊。
只见这吕良从袖中掏出几页纸张,呈了上去。
玉潇然不明所以,几张纸张,能证明什么!上方成元帝看着纸张,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成元帝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啪”的一声,将纸张向余冉方向飞来,只是纸张太轻,飘啊飘地落在了大殿台阶处,并未砸到玉潇然身上。
玉潇然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成元帝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砸来:“余爱卿,看看这是否是你的字迹!”
“微臣遵命!”玉潇然不敢起身,膝行至那纸张前,不看不要紧,一看大惊失色,这……这分明是自己的笔迹,但是,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太子亲启:微臣已顺利进入朝堂……
太子亲启:京城布防图险失,北牧暗潮汹涌……
单看这两句,玉潇然就知道,完蛋了!当下只得平复心境,硬着头皮道:“启禀皇上,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
“冉儿,你……”宋相惊呼。
玉潇然苦笑,的确是自己的字迹,就算自己不承认,别人拿出自己的笔迹一对,照样能对的出,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还省的到时候就算脱罪了,还会落下一个欺君之罪;况且刚刚看成元帝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有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神色,想必皇帝也是极为欣赏自己的,那就还有希望!
☆、第三十九回 含冤入狱进天牢
“大胆余冉,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成元帝微微提高了声音,似是极为愤怒。
玉潇然稍理了理思绪,向上方重重一磕道:“启禀皇上,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但是微臣却并不是认罪,微臣对北牧之心,天地可鉴。微臣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无曾辩驳,这居心叵测之人手段实在高明,让微臣无从辩解。微臣说再多,此刻也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是以微臣无甚可说。只愿皇上莫要动怒,千万保重龙体,那微臣便是万死也再无一句怨言!”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那是句句字正腔圆,看似不辩实则是胜过千万句脱罪之话。在场的人无不暗暗佩服,此时此景,这余大人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当真不是一般人!
此等无言胜有声的辩论,满朝文武自问自己做不出来,怕是也很难真是找出第二人来。
这余冉,不简单,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你说此时给人家定罪吧,单凭几张薄纸服不了人,况且人家字里行间虽然没说自己无罪,可人家就是不认,总不能乱定罪吧。
可若不定罪吧,那也是不可能,毕竟这通敌卖国之名不比其他,那可是关乎江山的大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余冉就是功劳再大也没有人家皇帝的江山大不是。
可是,反正多少凭着这一番话,今日是无法轻易定这玉潇然的死罪了。
上方成元帝脸色微微缓和,道:“噢,余卿家之意是有人在诬陷了?”先是余爱卿,后是余冉再是余卿家,帝王之心,当真也是多变。
然还未等玉潇然开口,那吕良便插话了:“启禀皇上,皇上莫要听这余冉巧舌如簧,余大人在朝堂有一张巧嘴那是出了名的,如今证据确凿,皇上莫要受了蒙蔽啊!”
此话一出,玉潇然暗暗摇了摇头,遇事过急,难成大器,人皇上问的是我,你插话个什么劲,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活该只是个三品官,而且,这话说的也不怎么中听啊!反正我要是皇帝我不喜听到这话。重生成狼
话说到这里,玉姑娘很佩服自己啊,都火烧眉毛了,还能这么从容不迫分析利弊,果真是天纵英才啊!
果然,上方成元帝声音一沉:“吕爱卿,莫非是在说朕不辩是非,昏庸无能!”
“臣不敢,微臣断无此意,微臣事事都是为了北牧着想,望皇上明察!”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立刻吓得吕良胆战心惊,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旁边赫连明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
玉潇然这才接话:“微臣有话想要问吕大人,请皇上应允。”
“准奏!”
玉潇然转向吕良:“请问吕大人在何时看到下官与天行太子一道的?”
“六月十八,酉时。”玉潇然暗道,好个六月十八,正是自己遇刺的时刻!再问:“下官穿何衣饰?”
“老夫只识得余大人,哪里记得余大人的衣饰!”“那天行太子呢?吕大人如何识得天行太子的?听闻余大人好像并未去过天行,何以认得天行太子?莫非吕大人私下里与天行太子交好?”
“荒谬,老夫怎么会天行太子交好!四国传闻天行太子紫衣妖面,容华绝世,那日与余大人一道的便正是此番模样!”
“噢,如此说来,吕大人并未真正见过天行太子了?”
“这……”问到此处,吕良沉默了。
玉潇然也不逼,只是又问:“吕大人在何处得到所谓下官通敌的罪证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我与龚大人发现你与那天行太子以后,便开始暗暗追查,此等信件便是从你那相府飞出的信鸽里截来的!”
“这么说,吕大人并未看到信鸽是下官放的了?”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你……哼!余大人能言善辩,老夫说不过你!但是铁证如山,由不得余大人狡辩!”
玉潇然也不答话,转向上方成元帝恭敬道:“启禀皇上,微臣问完了。请皇上裁决!”
成元帝沉默良久,眼神闪烁不定,最后慢慢沉静下来,玉潇然心下一沉,完了,说到底,还是国家大事排在第一,恐怕是……
“皇上!”正在众人等待裁决的时候,忽有一道清泠的声音赶在成元帝开口前传了出来,玉潇然用余光一看,只见钟怀仁往地上一跪,一字一顿说:“微臣愿以性命担保,余大人绝不会干这通敌卖国的勾当!”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惊。
欢喜的是着急的宋相,忧的是明王一党,惊的是玉潇然。
玉潇然诧异的望着钟怀仁,虽说自己与钟怀仁要好,但是也没达到生死相托的地步啊。相交两个月左右,这钟怀仁又对自己往事不是知根知底的,如此果决,怎么不让玉潇然诧异,但同时也是心内一暖。
“钟大人,人证物证确凿,钟大人还为何有此一说,钟大人又凭什么断定余大人绝非通敌卖国之人。”礼部尚书龚丙本见胜局已定,谁知半路上来了个瘟神,还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慌忙急了眼。
“凭下官对余大人为人的了解!”钟怀仁不紧不慢说道。
“哼哼!钟大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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