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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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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然,照顾好钟丞相!”慕容修文刹那间便来到了玉潇然身边,声音沉静,下一刻,他便收起了袖中的末刢,指尖迅速绾成一朵兰花,在灯火通明中开始熠熠生辉,而后光芒大盛,与大长老的威力相比,竟然丝毫不差。
  大长老本是得意洋洋,却在下一刹那被慕容修文的举止所震,面上满是震惊之色,但也是一顿之后便念念有词,身前的光芒愈发旺盛,渐渐凝聚成一条实体的飞龙模样,张牙舞爪的向着慕容修文三人袭来。少校老公很腹黑
  玉潇然明显感觉到,对于这种幻术,轻功不可躲,武功不可抗,以至于方才上来围上的几道身影早已悄无声息地退去,她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慕容修文亦是手脚不慢地凭空唤出一条飞龙来,与对面飞来的张牙舞爪的飞龙开始交缠不休,每撞一次,慕容修文的面色便惨白一分。
  那边大长老的面色亦然,可见这幻术是真正毁人心神的术法,半空中两条长龙撕咬不断,光芒渐渐暗淡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大长老和慕容修文齐齐后退一步,面色惨白。
  就在慕容修文退到玉潇然的一刹那,玉潇然反手一掌大力推开慕容修文,声音清冷决绝:“走!”
  慕容修文触不及防被大力一推,再加上经过刚刚交战气息有些不稳,被这一掌送出好远,待回神过来之际正好对上玉潇然的眼神,刹那间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面上闪过挣扎之色,良久之后才道:“等我!”
  他说罢,便身形一闪,自原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四周九浮楼的人还沉浸在方才一刹那幻术相接的震撼中,待回神过来,哪里还有钟怀仁的身影,左右护法正欲起身,只听大长老冷声道:“不必了,你去启动闭关大阵!”
  玉潇然浑身一凛,但是下一刻,她便已经被人制住了命门,她送走慕容修文以后,本就没打算再反抗,因为她明显觉得,钟怀仁的气息愈发微弱了,失了那么多的血,方才又动了极费心神的幻术,已经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将这二人带下去,好生照料!”大长老缓缓走进,面带得意地看了玉潇然二人。
  “大长老!”远处一声惊呼由远及近传来,正是姗姗来迟的二长老,他一脸慌张之色,“大长老这是做什么?”
  “二长老来得正好,二长老擅自传外人我族秘术,您就等着长老会的制裁吧!”大长老冷眼斜了二长老一眼。
  二长老身形一顿,而后微微低首,沉默不语,他身侧与之一同赶来的同样一身衣袍的长老模样的人却道:“大长老,当初派二长老出九浮楼的时候,也未曾交代说不许将幻术教出!”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幻术乃我族不传之术,唯有纳兰氏嫡系子孙方可习得,难道这一点,四长老不知?”
  四长老正欲说话,却一把被二长老按住,只听二长老道:“大长老所言甚是,我愿受长老会制裁!只是大长老还未曾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退让一步,让这两人取道于九浮楼,未曾想这二人竟然星夜欲截走我族要犯,被我和三长老抓了个现形!”大长老冷言冷语,“那慕容修文不敌,已经抢先一步逃了,我已命人开启了闭关大阵!”
  “什么!”二长老和四长老齐齐惊呼,“未经商议,你竟擅自开启闭关大阵!”
  “事态紧急,来不及商议!”大长老面不改色,“若是晚了一步,让那人逃了出去那就坏了!他已摸清了我族的内况,来日若让他带兵前来,那岂不是会给我族带来灭顶之灾,我这是为了大局着想!”
  “你……”二长老声音一窒,大长老一口一个为全族考虑,使他无从反驳。
  玉潇然冷笑一声:“看大长老这守株待兔的模样,想必是今日之事早已谋划好的吧!”
  她声音虽冷,但却用了内力传入四方之人的耳中,使得大长老的面色一变,冷声道:“幸而老夫得了信,否则岂不教你逃了去!”
  “大长老这信,可是得得够快!”玉潇然又是一声不痛不痒的冷哼。
  “休得再磨嘴皮子,尽管你非本族之人,可是,你擅入我族禁地不说,今日又无视我族族规欲偷渡我族逆贼,我等已经对你一再忍让,如今,你必要为你所犯的过失付出代价!”大长老面色深沉,“来人,先将这二人带下去,明日召集长老和各家家主,商议此事!”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前来拿她和钟怀仁,她一把躲开,眉眼俱冷,双目犹如钉了钉子:“大长老,你若让我和朋友分开,我必誓死不从!大长老,想必我的为人你也清楚,向来是说一不二!”欢乐神农
  大长老在她定定的目光中沉吟良久,最终他摆了摆手:“将这两人关在一起,好生看管!”
  大长老的妥协,并非玉潇然以死相挟,而是她这话刚说完,玉潇然便传音道:“大长老若是不想让你没有找人来替我朋友看病的事情公之于众,最好还是答应我的要求,反正如今我已经落在了你们手里,不如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大长老在众人面前答应替钟怀仁找大夫,事后却将之置之不理,想必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此事,这也是她能与之交换的最后筹码,果不其然,大长老的面子和威严,还是十分重要的。
  玉潇然和钟怀仁二人被安置进了九浮楼一处小院内,由左右护法亲自看守,玉潇然被喂了一颗药丸之后,身上的内力尽数被锁,连带着手脚也有些软绵绵的,刚一落定,她看着床榻之上气息微弱半醒半昏的钟怀仁,对着那冷冰冰的护法道:“去把大长老请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那人迟疑了片刻,一人才幽幽转身而去,不一会儿,大长老便风尘仆仆赶来。
  “把大夫给我请来,这我告诉你族长玉佩在哪!”玉潇然张口便冷冷道,“要最好的大夫!”
  以他对这人近一天的了解,她不信,这人会对族长玉佩无动于衷,从她至始至终都未曾见过九浮楼族长来看,纳兰一族,应该是没有族长只有长老的,至于没有族长,原因就是当年纳兰族的先祖将玉佩放入了禁地中。
  大长老微微沉吟,似在思索,之后道:“我怎知你不是骗我,亦或是玉佩根本就不在你手中!”
  “我就在你手中,大夫来后,我会告诉你藏玉佩的地点,如果你找不到,再把大夫请走也不迟!”玉潇然冷冷道,“亦或是,你直接杀了我们!”
  “你在威胁我?”大长老微微眯了眼。
  “我来的时候,给我国振国大将军留了一封信,七日之后,若我还不出九浮楼,北牧的百万大军,便会强攻!”玉潇然面色平静,“我自然知道你九浮楼阵法重重,可若一把火烧了这山林,虽然损失巨大,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如今傲苍的皇上,也被你们堵在了九浮楼之中,至于他手下的大军会如何,那我便不知了!”
  “你……”玉潇然漫不经心的话,使得大长老呼吸一窒,“飞凰帝的伶牙俐齿,老夫今日算是领教了,左护法,叫人去族里请大夫!”
  有人得令而去,不一会便有一老者的背着药箱而来,大长老道:“勤叔,给他治伤!”
  “哎,好好!”那老者一看床上躺着的钟怀仁,先是一愣,而后毫不迟疑上前查看起伤势来。
  大长老目不转睛地盯着玉潇然,玉潇然嘴唇一动,藏玉佩的地点便传入了他的耳中,话音刚落,他便匆匆离去。
  “大夫,他怎么样?”玉潇然待大长老走后,连忙偏过头来问道。
  那老者看了玉潇然一眼,手上动作却是不慢,一根根银针刺入钟怀仁各个要穴:“你是逸轩的朋友?”
  玉潇然声音一顿,眼底划过喜色:“对,我是他的朋友!”
  那人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玉潇然声音一紧:“怎么,逸轩的伤……”
  “无妨,只要把针尽数取出,把血止上,就无事了!”那老者低下头去,“只是方才他费了心神用幻术,这才会昏厥,要慢慢养辉精气神才行!”
  “那您为何叹气!”玉潇然紧追不舍,从这老者问她与钟怀仁的关系时,她就觉得钟怀仁与这人的关系匪浅。
  岂料那老者却是低首不再言语,低下头去,认真给钟怀仁治伤,而后拿出工具,一颗一颗地将钟怀仁体内的玄铁针取出,他动作极为小心翼翼,取一针,上一次药,待所有针取完,他已满头大汗。

  ☆、第十八回 一波未平一波起

  那老者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渍,看一眼一旁眉头紧锁的玉潇然,突然搭上她的手腕,皱了皱眉,而后面色一变:“失血过多?你遇到幽眸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玉潇然问道。
  那人古怪看玉潇然一眼,而后摇了摇头,再次低首小心翼翼将钟怀仁的手指戳破,再咬破自己的手指对上,源源不断的血液便如涓涓细流一般流入钟怀仁的体内。
  “你这是……”玉潇然这才明白,原来他本想用自己的血液,可无奈自己失血过多,所以他用了自己的血液。
  那老者淡淡道:“医者父母心而已!”
  他说罢,便幽幽收手,面色有些苍白,而床榻之上的钟怀仁,脸上微微有了血色,密集的羽睫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老者虚弱道:“勤爷爷,你……你来了!”
  那老者叹息一声,良久才答道:“哎!”
  “我以为……勤爷爷您不会认我了!”钟怀仁唇畔扯出一抹微笑。
  “你呀……当初你为何……算了,不说了,逸尘,还好吗?”那老者无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大哥他很好,而且快要成亲了!”钟怀仁笑了笑。
  “是吗?”那老者眼前一亮,而后叹息一声,“也苦了你们兄弟俩了!”
  钟怀仁正欲说话,门外便传来右护法的声音:“大长老说了,看过伤之后,勤叔您就可以离开了!”
  “你这伤,明日还需要上药,明日我再来!”那老者转身收拾药箱。
  玉潇然微微躬身:“多谢!”
  那老者深深看玉潇然一眼,幽幽道:“逸轩是个好孩子,有你这么好的姑娘陪在他身边,真好!”
  玉潇然一顿,还不及她答话,那老者便微微颔首离去,她收回目光,看向床榻之上的钟怀仁,眼底神色未明:“你与这大夫,十分熟稔!”
  “他……是我爹的老师!”钟怀仁眉目依旧清冷,声音淡淡。
  她挑了挑眉毛:“有故事?”
  “故事?冤案吧!”钟怀仁冷笑一声,
  她看着他清冷的眼底,从未见过眉目如此苍凉的他,以致她的手微微收紧,定定地看着他。
  “我爹,曾是纳兰族的大长老,他勤俭工勤,深受族人爱戴!”钟怀仁目光深远,落在上方的承尘之上,“我十岁那年,我大哥十四岁,我爹在族中施行占卜之术时,不知何故突然毒火攻心走火入魔,猝然离世,那时候,现在的大长老,就是纳兰维,是我族的六长老,是与我父亲最为亲近之人,我爹在临死之前,将我和大哥托付给他照料,族里长老们看他对我和大哥照顾有加,再加上他是长老们中最为年轻最有资质的长老,所以便一致推举他接替大长老之位,待我大哥成年之后,再将位置传给他!所以,他就理所当然地坐上了大长老之位!”
  玉潇然指尖微微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钟怀仁接着道:“他当上大长老之后没多久,我和大哥一起在山下林子里替勤爷爷采药,那一次,铺天盖地的幽眸蔓延开来,我和大哥,九死一生,直到后来勤爷爷寻来,用了药,我俩才幸免于难,因为林子里幽眸居多,所以那次,我与大哥也没怎么在意!再后来,我和大哥的房里,爬进了一只七步响尾蛇,差点咬了我和大哥一口,那种蛇,剧毒无比,毒液就算沾上肌肤,也会片刻溃烂,再后来,便有接二连三的意外让我和大哥惶惶不可终日,这接连不断的意外,让我和大哥不得不生疑,可是,那时他在族中已经颇有威信,只怕说出去无人会相信,再后来,族中只有大长老才有资格学习的至高幻术和占卜术悄无声息,有人打扫房间的时候竟然从大哥的房间里找了出来,证据确凿,我大哥百口莫辩,所以族人便将我大哥关了起来,那晚,我偷偷溜去找大哥,提议离开族人,大哥当时没同意,但第二天我再去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答应了,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薄凉王妃倾天下
  “是……他?”玉潇然迟疑道,权力欲望,果真让人利欲熏心,怪不得,大长老一直想置他于死地。
  “除了他,还能有谁!”钟怀仁冷笑道。
  玉潇然俯下身去,坐在榻前,按上他苍白无力的手掌,笑了笑:“都过去了!”
  “不过,若非他步步紧逼,我也不会出九浮楼,不出九浮楼,我也就不会遇上你!”钟怀仁笑了笑,面色苍白。
  玉潇然沉吟良久,复抬眸看了他:“我宁愿你从未遇见我!”
  他希望他父亲安在,希望他安安静静地做他的九浮楼族人,希望他从未有过如此灾难。
  第二日,玉潇然和钟怀仁二人被左右护法带到了众长老面前,一到大厅,大长老就宣布道:“经过长老会商议,纳兰逸轩,作为纳兰一族后人,却无视族规擅自叛离九浮楼,后又带外人偷入九浮楼,使得先祖禁地受辱,罪无可赦,执以火刑!纳兰竹,身为九浮楼二长老。知法犯法,擅自将九浮楼秘术传于外人,自即日起,革除二长老一职,罚去东楼面壁两年!而你,虽不是我九浮楼的人,但却无视我九浮楼的存在,擅闯禁地在先,诱拐我族罪人在后,我族虽无法惩戒于你,但你却永远失去了九浮楼的占有权,九浮楼,将不会为北牧大开方便之门!择日,九浮楼便会送你下山!”
  “大长老真是打得好算盘!”玉潇然冷笑道,“不过,你们若是敢伤害我国丞相,我北牧也不是好欺负的!”
  “岂有此理!”座位上一人拍案而起,“你休要仗着你身份尊贵就任意妄为,我九浮楼,有九浮楼的规矩,不受四海管制,即便你贵为一国之君,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三长老,稍安勿躁,勿要与之争辩就是!”大长老义正言辞道,偏首对着玉潇然道,“你要怎样,那是你的事,我九浮楼,有九浮楼的规矩,先把他们带下去,明日行刑!”
  “可是,逸轩毕竟是他的儿子,我们这样做……”四长老迟疑道。
  “固然他是上一届大长老的儿子,但也不代表他可以恣意妄为!”大长老沉声道,“把这二人带下去!”
  二人前脚刚被送回,后脚右护法便要将玉潇然带出,说是大长老有事要见。
  钟怀仁满身是伤,自己还不能动,担忧道:“潇然!”
  玉潇然回首笑了笑:“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钟怀仁欲言又止,良久才重重点了点头:“小心!”
  玉潇然出了门,看着门外早已等候的大长老,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死到临头了尚且不知!”大长老冷哼一声,眼中杀机毕现。
  “你敢杀我?”玉潇然冷笑一声。
  “你别以为你富有天下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大长老得意一笑,而后拍了拍手,“待你见一个人,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说罢,便拍了拍手,一人自墙外缓缓走近,夜风中,那人衣衫飞舞,姿容绝色,身形纤瘦,举手投足之间,优雅中带几分从容,从容中带几分高贵,高贵中带几分冷冽,冷冽中又仿佛亲切可人,她虽纤瘦,却犀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宝剑,双目如墨,倒映着她有些错愕的神情。
  这人……玉潇然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站在了一面镜子前。
  “怎么,不可思议吗?”大长老看着玉潇然,得意一笑。
  “她是……”玉潇然喃喃自语。
  大长老凛然道:“她是谁?她自然是北牧国君,飞凰帝,如今傲苍平和帝之妻赫连捧月,俗名,玉潇然!”重生之前夫有毒
  玉潇然浑身一颤,眼底波涛滚滚:“你敢偷龙转凤!”
  “怎么?不像吗?”大长老眼底清冷一片。
  玉潇然抬眼看了对面的女子,像,的确是很像,容貌、体态、风韵,无一不学到了极致,比自己还像自己,再想想方才大长老说得话,虽然只有短短几句,却足可见大长老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一瞬间,她便确定了,大长老在北牧皇宫,一定安插了眼线,眼前这人的言行举止,绝非一朝一夕的事,她心中汹涌澎湃,良久之后才笑出声来:“大长老真是高瞻远瞩,竟想只手取江山!可是,朕徒手打下的北牧江山,也不是你能随意窃取的!”
  慕容修文说的不错,数百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名族,当初,纳兰一族的先祖占据九浮楼,是为了以后天下大统,黎民百姓免得久受战乱之苦,时日一到,便可让之后人让出九浮楼为天下之便利,大长老的眼光,不仅仅只在九浮楼一个大长老之位,他的心,在天下。
  “北牧?我想要的,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北牧?”大长老冷笑一声,“这江山,本就是我们纳兰家的,我纳兰家,不过是取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罢了!”
  “是!这江山是有你们纳兰一族先祖的功劳,可这与你有何干系!”玉潇然凛然道,“你们先祖尚且放弃了江山为天下高瞻远瞩,如今你口口声声处心积虑取回!你们自己的东西?呵,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语吧!你自私自利,你为了大长老之位不惜杀害两个孩子,如今你又为了天下步步筹谋,你哪里有资格坐拥江山!只怕是上一届大长老之死,你也是心知肚明吧!”
  大长老面色一顿,眼底闪躲一丝慌乱,广袖一甩:“胡言乱语,老夫懒得跟你废话,自明日起,不,自现在起,你便不是飞凰帝了!”
  玉潇然心中一紧,冷笑一声:“大长老想杀朕吗?要弑君吗?尽管来吧!”
  她说完,便再次冷笑出声,上前一步,一副肆无忌惮的模样。
  大长老被她这猝不及防上前一步弄得一愣,定定地看了她良久,才冷笑一声:“老夫不杀你,留着你,还大有用处!”
  她袖中紧握的手,终于慢慢松了开来,掌间细密的汗渍,让她的心,冰凉一片,她赌便是一个人的心,对于一些利益熏心的人,大多时候,你越是表现出对死亡的恐惧,越会让这人内心升起得逞的得意之感,反而有些时候,你让他杀你,他反倒觉得你一心求死,倒不敢妄为了,她这一举动,果真让大长老迟疑。
  大长老幽幽转身,声音决绝:“右护法,将她送入密室,该怎么做,不必我交代吧!”
  “大长老放心!”右护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玉潇然身后,微微侧身,“请吧!”
  她走在右护法身前,远远地回首,大长老正面色沉重地与那边的‘玉潇然’讲着什么,她的唇角,浮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玉潇然被右护法带入一个山洞中的地下密室里,那边,假的玉潇然已然开始如火如荼地演起戏来。
  ‘玉潇然’被左护法带进屋内,钟怀仁连忙支起身子问道:“潇然,你没事吧!”
  ‘玉潇然’笑了笑,面容与表情无懈可击:“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
  这说话的样子、神态、语气,无一不吻。
  “那大长老为何叫你?”钟怀仁眉宇紧皱。
  “他?”‘玉潇然’冷笑一声,“像她这种利欲熏心的人,无非是想借机要挟我一番!”
  钟怀仁一顿,紧张道:“那你……”
  “我是谁!怎么能让他讹诈了去!”她轻巧一笑,转而皱着眉头道,“倒是你,钟兄,明日你就……”
  “烂命一条,十年前就该死的!”钟怀仁淡淡一笑,而后定定地看着她,“只是,从今往后,我不能再为你分忧了?”乡村少年
  ‘玉潇然’浑身一顿,眼底闪过未明的神色,良久之后才道:“钟兄,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钟怀仁浅浅一笑,仿佛穿越了生死一般淡然,清冷的眉眼中带几许暖人心扉的色泽,让这一室明光黯然失色,良久之后,他才定定地看向她:“我如此,不是你好不好,而是你只是你,你是这个天下独一无二的你,无可比拟的玉潇然,我心中的贤弟!”
  “我……”‘玉潇然’迟疑道,“不值得你如此!”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愿不愿意!”钟怀仁神色镇定道,“遇见你的时光,是我这一生最美好最难舍的岁月!我,不曾后悔!”
  ‘玉潇然’面色震动,良久之后才定定道:“钟兄,我会拼死护你!”
  钟怀仁面色一顿,而后仔仔细细地看了她:“这话,倒不像是你说的!”
  ‘玉潇然’浑身一顿,还未及她说话,便听钟怀仁道:
  “不过,你这样说,我很欢喜!”
  ‘玉潇然’沉默不语。
  “明日,我希望你不要去!”钟怀仁定定道,“你的身上,还有你未完成的使命!”
  她顿了顿,看了看窗外道:“今日大夫不是说要为你疗伤,怎么道现在还没来?”
  钟怀仁苦笑一声:“他不会来了!”
  她一愣,但也是个心思敏捷的人,纳兰族已经宣布了明日钟怀仁的死刑,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还用得着治疗?良久之后,她道:“钟兄,你伤还未好,先休息一会儿吧!”
  “被那些人折腾来折腾去,倒真是有些累了!”钟怀仁喘息一声道,而后微微阖了眼,不再说话。
  ‘玉潇然’待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身开了门去,对着门外的左护法道:“我要见大长老!”
  左护法微微沉吟之后,便起身对着外面的守卫吩咐了去。
  不一会儿,院门外便出现了大长老的身影,‘玉潇然’迎了上去,大长老张口便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破绽,如果被纳兰逸轩察觉到端倪,那就等不到明日了,今日先解决了他!”
  ‘玉潇然’浑身一顿,看着大长老的眼神带几分祈求,哪里还有半分尊贵骄傲的样子:“我是想求大长老放过纳兰逸轩!”
  大长老面色一变:“你说什么?放过他,不可能?”
  “连邪求大长老放过他!”她突然跪了下来,咬了咬唇望着大长老,“大长老若是答应连邪的请求,连邪这一生,都会为大长老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你……”大长老声音一窒,满面怒色,一步上前紧紧扣着她的下颚,“放肆!我教你琴棋书画,奇门阵甲,不是让你来威胁我的!纳兰逸轩,你休要对他动心思!我告诉你,自我将你带回九浮楼的那一刻起,你的命,你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否则,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你的弟弟!”
  大长老恶狠狠的话,使连邪浑身一颤,眼底瑟瑟流出眼泪来,只听大长老斩钉截铁说道:
  “别以为你当了一个假皇上,你就真的是皇上了!若非看你天生有模仿人的天赋,这么好的差事,会临到你的头上,我花这么久培养你,不是让你为了一个男人反过来威胁我的!你记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否则,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连邪合上眼,将眼底的泪水尽数挤压出,良久之后才睁开双眼:“连邪知错!”
  大长老这才收了手,满意点点头:“你回去吧!无事不要找我,至今还未找到慕容修文在哪里,省得让他看出了破绽!”
  连邪缓缓起身,擦了擦眼泪,整了整衣裙,刹那间又恢复了冷冽高贵的模样,转身离去。

  ☆、第十九回 终将面对的结局

女凰诀;第十九回 终将面对的结局
 再说玉潇然这边,她身处地牢之中,一片黑暗,用手一下一下地有规律地敲击着地面,心中计算着,待觉着到了月上枝头,她突然捂着肚子在地上滚起来,声响巨大。舒悫鹉琻
 密室的石门“咣”一声大开,右护法走进了来道:“怎么了?”
 “我……我突然腹痛,很痛,哎呀,疼死了!”她一边滚动一边叫嚷,面色苍白。
 右护法站着不动:“怎么突然无缘无故腹痛,怎么回事?”
 “你会点穴吗?”玉潇然抬起头,满头细汗。
 “会!”右护法不解道。
 “你帮我把止痛穴点上!”玉潇然抿了抿唇,瘦削的面庞之上带几分楚楚可怜的表情。
 右护法迟疑道:“这……”
 “大长老让你看着我,可我若是忍不住了,咬舌自尽了!”她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右护法,顿了顿道,“你们大长老留着我还有大用处!”
 “那好吧!不过,你别想耍花招!”右护法迟疑片刻,缓缓伸出手俯下身来。
 玉潇然眼中光芒一闪,说时迟那时快闪电般出手,一把白色的粉末便洒向了右护法的面上,使得右护法连连后退几步,她趁机快步向密室的楼梯口跑去。
 右护法惨叫一声,却是精准地一个闪身阻拦住玉潇然的去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哪里走!”
 玉潇然内力被锁,手腕使不上力道,被右护法反手一甩,便向台阶下跌落而去,岂料下一刻,眼前白色的影子一晃,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潇然!”
 她心中一松,笑了出来:“慕容大哥!”
 慕容修文将她放稳,而后身形一闪,便向台阶上跌跌撞撞的右护法拿去,右护法身受玉潇然所洒的粉末影响,自然手脚不是十分伶俐,再加上慕容修文是突然出现,所以慕容修文一招便点上了右护法的穴道,而后转向玉潇然道:“你没事吧?”
 “你来的倒挺快!”玉潇然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笑着道,“我没什么事,只不过内力被锁,浑身使不上力道来!”
 慕容修文一顿,抬手搭上她的手腕,皱了皱眉道:“九浮楼的药,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没事!我知道哪里有解药!”玉潇然神秘一笑,“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你方才用的什么,就这么一会儿,这右护法就已经神志不清了!”慕容修文看了一眼地上的右护法问道。
 “大长老把我身上的一切东西都搜了去,我手中什么也没有!”玉潇然笑笑道,“那日有人来给钟怀仁看病,我便从那人药箱中拿来了这个,包括方才一路洒落的药粉,也是从那拿来的!”
 慕容修文皱了皱眉:“所以,你是想找那大夫给你解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玉潇然复抬首看向了他,向外走去,“放心,我有把握他会帮我!”
 慕容修文看着她在前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未明的神色,良久之后幽幽道:“潇然!”
 玉潇然猛然抬首,看着他沉重的面色,问道:“怎么了?”
 “九浮楼中……除了你我之外,还困了一人!”慕容修文沉声道。
 “知道,你是说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吧!”玉潇然笑了笑,“我已经见过她……”
 “是龙延拓!”慕容修文定定地看着她道。
 她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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