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毒妇难弃-第9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表妹?”
朱茜面上一愣,随即露出思索之色。
片刻后,朱茜有些不确定看向萧阮:“这个表妹叫什么名字,可是叫做苏卿卿?”
“王妃怎知那个女子叫苏卿卿?莫不是她从前真的与霍恂有过婚约,所以才敢以未婚妻自称?”
“那就对了!”
不同于萧阮的惊疑,朱茜竟是长舒一口气,叫回侍女笑道:“你呀,还真是误会了霍恂,他确实有这么一个表妹,而且霍大人也明确说过他们并没有与之许下婚约。”
“可……”
瞧见萧阮面有不信,朱茜走到萧阮身边的软塌上坐下,拉起萧阮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霍恂从前一直都是王爷的部下,他家里的情况,我和王爷再清楚不过,还能骗你不成?她的母亲与霍恂的生母乃是族中好姐妹,与霍恂幼时便相识。只是,后来听说他们去了沧州。”
萧阮看了朱茜一眼并没有说话,朱茜猜出她心中所想,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说起来,十年前我也曾见过那苏卿卿一面,那时她似乎就时常粘着霍恂。如今霍恂年纪轻轻已经是侯爷,说不得那苏卿卿以未婚妻自居也是想要……你还真需防着她。”
闻言,萧阮眸光微闪,并没有说话。
昨日她见那苏卿卿扑到霍恂怀里,而霍恂没有拒绝,便已经猜出两人关系不浅。
朱茜不知那苏卿卿此次前来京城是为了投靠霍恂,但却故意告诉自己当年苏卿卿便对霍恂心有所属,也是给她一个提醒。
而苏卿卿一上门便以霍恂的未婚妻自居,她的心思可不就是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暗叹了一口气,萧阮暗想刚少了一个端木瑶,就又来了一个苏卿卿,这个年恐怕是有她忙的了。
郑重向朱茜道了谢,萧阮沉默了片刻,忽然主动回握住她的手。
“王妃,不若你和我细细说说相公生母的事情可好?也免得后面又冒出来十个八个李卿卿,王卿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啊,亏我还说你是个遇事冷静的,原来竟也有慌乱的时候。霍恂也就只有这一个表妹,那里会有你想的那么多?不过话说回来,你说的也是,我也确实需要和你说说霍恂母亲。”
难得看见萧阮紧张的模样,朱茜一阵好笑,又见她被自己说的面有羞色,对霍恂的称呼也重新变成了“相公”,当即十分爽快的为她说起了往事。
“十年前,霍恂外租家牵扯到一桩朝廷大案,被皇上处以死刑。虽然事后已经得以平反,但整个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已经树倒猕孙散,霍恂的生母也是那个时候忧思过度而死,所以王爷才会格外怜惜霍恂……”
这些往事听起来平淡,但细细想想,却也是以番惊心动魄。萧阮静静地听着朱茜说了一炷香时间,终于明白为何霍恂从来不对自己提起生母之事,也不曾见过霍家以外的亲戚。
朱茜说到最后,面上也露出了唏嘘之色,萧阮眸光一闪,终是将今日前来最想问的一句话说了出来。
“那……王妃你可知道霍夫人与皇后之间究竟是因何生隙?”
似乎有些突兀,朱茜神情明显变得有些犹豫,不过片刻后,她将房里的下人全都屏退了出去,这才开口。
“也罢,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你又是霍恂的妻子,我将这些事告诉你也无妨,毕竟霍恂也不一定知道的清楚。”
萧阮长舒一口气,立刻竖起了耳朵。
从陆涵睿那里了解到霍恂的父母与皇后之间均有某种联系之后,萧阮急于想知道皇后与霍恂生母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在今天特意来寻江南王妃询问。
为了不让人看出来自己是特意询问此事,所以她才会故意向朱茜说起昨日苏卿卿上门之事,以便引出这个问题。
还好朱茜竟然真的知道发生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说起来我能知道这些,也是巧合。当年皇后与霍夫人都是长公主的玩伴,我随同母亲入宫时,偶然听道长公主劝解她们,这才知道的清楚。”
似乎终于能将心里隐藏的秘密说出来了一样,朱茜话语里隐约带着一种解脱。
原来,霍恂的生母周氏和皇后在当年同时喜欢上了霍鸣。
在选秀之时,皇后故意令周氏引起了皇上注意,但没有想到霍鸣当场出面请求赐婚,皇上成人之美,而皇后受家族所迫入宫。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后心中不甘,与霍夫人也渐渐地断了联系。”
萧阮将朱茜今日说的话迅速在脑海里拼合了一下,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脸色顿时大变,朝朱茜探去,发现对方也正神情莫辩的看着自己。
萧阮心口一跳,立刻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道:“难道说,王妃你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正是长公主才会主动选择远嫁他国的原因,以及……”
萧阮后面的话并没有完全说出来,只是目不转睛盯着朱茜的眼睛。
方才朱茜口里的长公主其实是当今皇上疼爱的幼妹,南晋的百姓几乎人人都知道知道这位公主。
听说当初西罗地区一直有夷人来犯,皇帝深深为之头疼,朝中有人提出与那夷人和亲,暂时拖住他们。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渐露端倪
所有人都知道和亲只是一个拖延的借口,不管谁去做和亲公主都是死路一条。皇帝又只有长公主这么一个胞妹,自然不愿让其送死。
就在这个时候,长公主竟然主动提出去要作为和亲公主前往西罗,并认为只有自己前去才能赢得西罗的信任。
皇上劝说不动,只得忍痛将她送到了西罗。
长公主在西罗忍辱负重足足十年之久,为皇室提供了大量重要的情报,晋国终于平定西疆而长公主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被人杀死。
皇帝为长公主举行了极其隆重的葬礼,晋国百姓感念长公主的付出,每年都会在她忌日时为她祈祷。
从前萧阮只是与普通人一样敬佩长公主为了国家大义不惜性命,可今日因着朱茜之言,她忽然觉得长公主前往西罗的时间实在是有有些蹊跷。
周家被人陷害是十年前,霍恂生母周氏身亡也是在十年前,长公主一死,周家便出了事……这未免有些怪异的巧合。
极有可能是皇后因忌生恨,一直想要报复周氏,却屡次被长公主阻拦。直到长公主离开之后,皇后的报复才得以实现,而周氏极有可能是知道所有的真相,所以才会“忧思过度”而死。
萧阮越往下想,越觉得心惊肉跳。
而就在她心头一阵乱麻的时候,朱茜忽然转过脸:“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听到皇后说她喜欢的也是霍大人而已。”
“原来竟是这样啊!多谢王妃告诉我这些!”
萧阮只觉得猛然心间一松,吐了一股浊气,连忙向朱茜道谢,只是藏在袖子里的手心却是紧紧握了起来……
萧阮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如何从靖南王府出来,直到听到不远处有人惊叫了一声。四下一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侯府。
“刚才发生了何事,是谁在惊叫?”
转头看了看,萧阮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觉将眼睛转向了身后的厉云。
“回夫人,方才是刘姨娘院里的小丫鬟一不小心滑倒了。”
顺着厉云手指的方向看去,萧阮果然发现前方花园的小径处一滩水迹。
许是花匠浇水时将水撒在路上,所以才会有小丫鬟不小心踩到,一下子摔倒。
萧阮点了点头,正要迈步离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再一次停下了脚步。
“你是说刚刚摔倒的人是刘姨娘房里的人?”
厉云不知萧阮为何会有此一问,当即点头:“上次刘姨娘来我们院里时,奴婢见过她身边的侍女,所以还记得。”
萧鸣搬到侯府之后一直住在西边的院里,平日里也不经常出来走动,只有萧阮和霍恂不时前去看望。
而刘氏因着当初在萧鸣病重之时是被萧阮训斥了一顿,极少出现在萧阮的面前。
听得厉云说起上次刘氏举止怪异地跑去找自己,萧阮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忽然转了方向往刘氏住的地方走去。
刘氏正坐在院子里太阳能照到的地方,与几个小丫鬟说着什么。
许是小丫鬟说了一些奉承话,刘氏抿着嘴角一面笑意,从外表上看,刘氏穿戴正常,面上也没有涂脂抹粉,衣服颜色也是大大方方的稳重的枣红色。
“阮儿,你,你怎么来了?”
许是注意到有人打量,刘氏抬起头一眼便看见了萧阮,随即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起身招呼萧阮,面上还带着局促。
小丫鬟们忙着给萧阮行礼,而萧阮却神情自若的走上前。
石桌上的东西是一双男鞋,从尺寸大小上来看,理应是霍鸣之物。
看一眼刘氏,萧阮走上前,将那双做了一半的鞋拿起来,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惊讶的神情。
“原来姨娘的女红竟是这般好,我可算是找到能指点我的人了。”
“阮儿若不嫌弃,随时都可以来问我。”
刘氏还因着前几次的事情不敢面对萧阮,此时听得赞叹,诧异的抬起头,见萧阮对自己笑得亲近。心里忽然一松,当即满口答应。
萧阮拿着手里的鞋,向刘氏请教了几个问题,看出刘氏越来越轻松,这才笑道:“我瞧着姨娘今日的装扮倒是比上一次见面时舒服多了。”
刘氏冷不丁萧阮忽然提起这个,顿时红了脸:“唉,我这把年纪倒是又让阮儿见笑了。”
“姨娘还很年轻,浓妆艳抹倒也没什么不好。”
瞧出刘氏的尴尬,萧阮顿了一下忽然开口:“说起来也是惭愧,上一次未能帮的上姨娘,不知你和父亲如今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我们已经没事了。”
不知是不是害羞,刘氏再不肯多说。萧阮转了转眼睛,略作沉吟叫身边的下人全都退下。
“之前姨娘不是说父亲怎么都不理会姨娘了吗?不知姨娘究竟用了什么法子,不如也教教我?”
刘氏一开始还以为萧阮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见萧阮神色如常,愣了片刻,瞬间恍然大悟:“恂儿对你是一心一意,绝不会像老爷与我一样,你就放心吧!”
“姨娘,我身边也没有什么说话的人,你就和我说说吧!或者你给我说说父亲最近有什么反常也好啊!”
“这……”
刘氏闪过疑惑,但见萧阮一点也不是开玩笑。犹豫了片刻,便点了点头,当真说起萧鸣最近的一些反常行为。
“老爷病好之后,一开始还好,可不知为何,突然便不愿见任何人,也不与我说一句话,所以我才会……”
面上飞快地闪过一抹尴尬,刘氏显然是又想起了自己当初做的糊涂事:“现在老爷已经好多了,但我也确实没有做什么。”
“姨娘说,‘好多了’是什么意思?”
萧阮想要从刘氏口里探听出来更多关于霍鸣的事情,不觉故意假装听不懂她说的话。
“就是,就是他现在依然时常发呆,想着外面的人,但总归是不再天天往外跑,也……晚上也睡在我房里……”
说到最后,刘氏一张脸已经像是熟透的大虾,极为尴尬。而萧阮思索了片刻,忽而看向里面的房间。
“往常这个时候父亲都在休息,我本来还想找他问些事情,还是改日再问吧。”
“老爷他没有休息,这段时间他也不知怎么就多了练字的爱好,这会儿正在书房写字呢。”
刘氏当真以为萧阮也有什么事想要问问霍鸣,极是热情的指着书房方向,要带萧阮过去,而萧阮却只听到了她说霍鸣练字一事。
“姨娘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练字的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好像是……对了,就是他病好之后没多久。”
闻言,萧阮眸光一闪,缓缓道:“练字时最需要静心,我便更不能前去打扰了,下次还有机会。”
萧阮赶回荷香院时,霍恂还没有回来,她静静地在桌前坐了许久,连竹筠为她倒的茶水冷了也不知道。
手指在镂空的手暖炉上停留了许久,她忽然皱起眉头:“拿纸笔!”
竹筠未曾跟着萧阮出去,但总觉得今日的萧阮与平日里的不一样,听得她要找纸笔,连忙应了一声为她端来笔墨纸砚。
“立刻叫人将这个送到淮王府,记住一定要确保交到淮王手里,另外不得告诉任何人。”
萧阮只写了几个字正要交给竹筠去办,忽然又犹豫的收回了书,直接将书信交给厉云。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将信送到。”厉云神色凝重地接过书信,转身走出房门。
翌日午后,霍恂前脚出了侯府,萧阮后脚便带着厉云离开。
“夫人,我们这么做好吗?若是侯爷知道……”
两人出了侯府,厉云瞧着远处还没有走远的霍恂,终是有些担心。
前面霍恂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拐角处,萧阮立刻从墙角的藏身处出来,斜了一眼身侧的厉云,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你既是我的侍女,那就只听我的号令行事即可。”
短短的一句话,厉云神色一凛,立刻跟了上来不再多言。
食味居里的客人依旧来往不绝,萧阮刚一走近,店小二便围了上来。
“锦绣厅可有人前来?”
店小二连忙笑道:“原来小姐便是定了锦绣厅之人,你的朋友还并没有前来。”
闻言,萧阮眉头一皱,回头看了一眼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再没有说一句话,直接便随着店小二去了三楼的锦绣厅。
锦绣厅只是一个小包厢,因着南面有窗,房内光线颇为亮堂。
店小二留下茶壶便退了出去,萧阮在窗前站了良久,见街上并没有出现自己想要等的人,心里忽然有了一丝焦虑。
她把陆涵睿与朱茜说的话串联到一起,想了许久,本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霍恂,可这几日霍恂却明显像是在躲着她。
一提起赵衍,不管萧阮说什么,霍恂都故意佯装听不懂,再之后便经常不在府里,一整天都不回府。
虽然萧阮不知道霍恂去了哪里,但却能感觉到对方在躲自己。
无奈之下,萧阮只得给赵衍写了一封信,想要约他见上一面,将话说开,免得处处受赵衍威胁。
不过,桌上的茶壶已经是第三次添茶,赵衍却依旧没有出现,莫非是要放她鸽子不成?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陪你喝酒
萧阮等得着急,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她神情一凝,立刻看向厉云。
厉云冲她点点头,朝门口处出去。
本以为是赵衍终于来赴约,然而厉云将房门打开之后,进来的却是手里端着果盘的店小二。
“客官,你们等的人还没有来吗?我怕你们等的无聊,给您送来些零嘴解解闷儿!”
那店小二一脸堆笑的朝里面看了一眼,将东西交给厉云便离开。
“我让你送的信可有传到那人手里?”
厉云连忙解释:“夫人,奴婢确实把信交到了淮王的随从手里,也亲眼看见那人将信送给淮王。”
眼睛里划过一道失望,萧阮起身走到窗前,天边的太阳被几团云彩遮映,斜斜的挂在半空里,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在食味居等了一个时辰。
而一个时辰的时间,赵衍都没有露面,分明是故意不想见她,
骤然眯起眼睛,萧阮的眸光里闪过一抹凝色:“我们走罢。”
街上人来人往,萧阮的马车很快便汇入人流,而食味居三楼的某一个窗口处,赵衍正占看着萧阮离开的马车,默不作声。
“王爷,您今天都已经来了,为何不肯赴约呢?”
对面的人面有疑惑,如果萧阮在场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方才与她送零嘴的店小二。
赵衍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店小二对着笑容的脸,嘴里发出一声冷哼:“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过问?”
周身的气氛猛然一冷,那店小二顿时冷汗涔涔,连忙抽打自己的耳光尴尬赔笑,而赵衍却看也不看,直接迈步离开。
萧阮回到侯府发现霍恂没有回来,立刻让竹筠去打听他的踪迹,不过时竹筠便赶回来汇报。
“小姐,门房的人说了,将军今日早朝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想来应当是去了军营。”
闻言,萧阮心间顿时一股失落。
她被赵衍放了鸽子,一路上左思右想觉得心头有一阵暗火。
若非霍恂不肯与她说实话,她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找人询问。
明明之前赵衍还想要以此威胁她,如今他主动相约赵衍却不肯见面。极有可能也是在变相说明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更为严重的地步——她已经没有资格和对方谈条件。
“你立刻派人去军营把将军请回来,就说我有急事。”
萧阮的声音带着几丝急促,连翘注意到事情的不寻常,立刻出去安排。
房间里很快恢复安静,萧阮看着眼前她写在宣纸上的一串人名,眸色微沉。
她结合朱茜和陆涵睿的话,将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大略的整理出来,把几个人的名字反复思量之后,不觉拿毛笔将皇后与霍鸣的名字勾了起来。
萧阮总觉得赵衍用来威胁霍恂的事情极有可能与十年前的事情有关,只是十年前的那些人,如今已经只剩下皇后与霍鸣。
而依照刘氏所言,霍鸣最近一段时间行为颇有些异常,她隐隐约约猜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但具体却猜不出具体会是什么。
如今她只想尽快让霍恂和自己说个清楚。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萧阮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这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酉时,而霍恂依旧没有回来。
缓步走到门口,萧阮正要叫人再去寻找一下霍恂的消息,忽然看见连翘一脸急色的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将军在军营里与人打起来了!”
“你说什么!”
萧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而连翘喘了几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姐是真的,奴婢亲自去军营寻找将军,在军营门口处听说将军与几个纨绔子弟打了起来。这事还惊动了太子,恐怕一时半刻,将军也不能回来了。”
“你可知他们为何打起来?”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军营此时戒备森严,不准任何人进入。奴婢也没有见到厉岩,也不知道王爷可有受伤。”
闻言,萧阮眉头紧锁,如果说是从前,她可能会认为霍恂生性残忍与人打架十分寻常。但如今,她早就看出霍恂绝不会是那种只会动用拳头而不会动脑子的人。
倘若他出手打人,必定是有十足的理由。
“你再去叫人打探消息,务必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将军又可有受伤,条件允许的话,一定要把将军请回来!”
萧阮的声音带着几分强硬,连翘点了点头,慌忙又退了出去。
是夜,萧阮已经没有心情用膳,潦草的吃了几口便要亲自厉云亲自前往军营。
“小姐,这天寒地冻的,您身子又不方便,还是再等一等,或许一会儿将军就回来了呢?”
萧阮摇了摇头,执意前往。
连翘已经去了多时,却依旧没有传回来半点消息,显然是还没有见到霍恂。
由此看来,恐怕此次的打人事件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但见萧阮已经换上斗篷,竹筠还要再次相劝,门外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过片刻,连翘与厉岩的身影便齐齐出现在门口。
“厉岩,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怎么会和人打起来?现在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对着萧阮一连串的询问,厉岩与连翘对视了一眼,这才赶忙安慰:“夫人不必着急,将军不过是教训了几个不听命令的手下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为何你们将军没有回来?”
萧阮一点也不相信厉岩的话,她明明从连翘口里得知打架斗殴事件已经惊动了太子,怎么瞧都不是一件小事!
许是萧阮的目光太过锐利,厉岩的眼神有些躲闪:“夫人,将军现在喝的酩酊大醉,不肯与属下回来。”
闻言,萧阮眸光忽然变得凌厉,直直盯着厉岩:“他在那里喝酒?立刻带我前去!”
夜色摇曳,某处偏僻的酒馆里坐着一个身穿戎装的男子,他眼前的桌上已经摆满了酒瓶。
但见他高高举起手里的一坛酒,将里面最后一滴酒水灌进喉间,依旧不觉得满足。
重重的将酒坛放在桌上,立刻朝一旁的掌柜高声招呼:“掌柜的!再给我拿酒!”
“客官,我们小店已经打烊了,你这酒也还是别喝了,赶紧回去吧!”
那掌柜的陪着笑脸上前相劝,然而他话音刚一落,整个人便被按在桌上。
“拿酒!”
伴随着酒坛破碎的声音,那戎装男子单手禁锢着掌柜的肩膀,从嘴里突出两个字,声音冷的犹如千年寒冰。
那掌柜的平日里何曾受过这等惊吓,连忙讨饶:“客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这便给,给您拿酒!”
那人满身酒气,神志却颇为清晰,听出掌柜已经同意给自己拿酒,立刻松开了钳制。
“原来堂堂的定国候大将军就是这么欺负百姓的。”
掌柜的刚刚离开,霍恂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猛然转过头,立刻便看见了满脸怒容的萧阮。
霎时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两人目光对视,久久没有言语。
似乎知道刚才不光彩的行为已经被萧阮看到,霍恂面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尴尬。余光瞧见那掌柜双腿颤颤抱地来了酒坛,却没有伸手接过。
萧阮将霍恂面上的尴尬看在眼里,忽然走上前:“劳烦掌柜的在于我们拿来十坛酒,之后就没有你什么事了。”
那掌柜的急于打烊,听得萧阮说还要十坛酒,立刻露出了难色,而一张百两的银票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愣了片刻,掌柜欢欢喜喜地接过来。
“是是!夫人您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酒。”
掌柜把酒抱过来,很快便摞成了小山状。萧阮看了一眼对面的霍恂,拿了酒碗便往里面倒酒。
就在这时,霍恂一只手横插过来,按住了萧阮倒酒的手。
萧阮动作一顿,抬起眼睛。
霍恂已经喝了不下五坛酒,衣襟前面一片湿濡,身上的酒味比萧阮怀里的酒坛似乎还要浓烈,身上看起来也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似乎不敢与萧阮对视,待萧阮将目光转到他眼睛上的时候,霍恂立刻将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将军一人喝酒岂不无聊,我来陪你便是!”
眼睛里划过一道失望,萧阮一把甩开霍恂的手。足足为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端起酒碗便与霍恂的酒碗相碰。
瓷碗清脆的碰撞声响起之后,萧阮立刻将酒碗举到自己自己嘴边。
“阮儿!”
眼见萧阮就要将那一碗酒尽数倒进嘴里,霍恂再次将酒从她手里夺了回来。
“将军这是何意?妾身还想要陪着你在这里不醉不归呢。”
萧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男子,眸光里似乎有一小簇火焰在跳动。
刚才霍恂向掌柜的动手的前后,萧阮全都看在眼里,她印象里的霍恂是冷静而沉默的,绝不是现在这样像恶霸一样,任意欺凌旁人。
来此之前,她还信誓旦旦地认为霍恂绝不会无辜伤人。但现在看来,既然已经惊动了太子,他身上又没有任何伤口,怕是被他打的手下定是重伤。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渐生猜忌
“你肚里还怀着孩子,若是实在想要陪我喝酒,我们大可以放在以后,今日你便不要喝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恂终是抬起头,视线放在萧阮的肚子上。
“原来将军还记得我肚里怀着我们的孩子。”
萧阮轻扯了一下唇角,语气依旧带着嘲讽:“既然如此,这碗酒我便不喝,坐在这里看着你喝便是。”
语罢,萧阮直接将酒碗放下,抱着肚子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对面之人。
对着萧阮清冷的眼神,霍恂终是长叹一声,败下阵来:“阮儿,今日是我不好,我们这就回府。”
语罢,霍恂立刻起身走到萧阮跟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起来,紧紧拉着她的手回府。
马车就停在酒馆外面,霍恂与萧阮一路无话。
然而到了侯府,霍恂却并没有与萧阮一起回荷香苑。而是以自己醉酒借口,唯恐影响萧阮休息,坚持睡在了书房。
此时已经到了五更天,夜幕之下一片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萧阮站在房门前看着书房的方向沉默不语。
她与霍恂乃是夫妻,而从来都没有与她分房睡过的霍恂,今天却选择了去书房休息。
难道说他当真是不愿打扰自己休息吗?
“小姐,夜里更深露重,奴婢还是扶您回房吧。”
竹筠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声开口,立刻将萧阮纷乱的思绪收了回来。
深吸了一口气,萧阮迈步走进房内,却留给竹筠一道低沉冷清的声音:“立刻把连翘和厉云给我叫来。”
竹筠得令,不过片刻,连翘便第一个赶了过来。
“王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且给我细细说来,不得隐瞒半句!”
萧阮的声音难得多了几分严厉,连翘身子一抖,立刻低下了头,老老实实的将她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奴婢不是有意隐瞒小姐,而是因为将军不让奴婢说这些……”
随着连翘的诉述,霍恂今日喝酒的真相也慢慢的浮出了表面。
原来,霍恂今日在军营里偶尔听到来这里锻炼的两个纨绔子弟在散播一些谣言,被霍恂听到当即惹来一通狠揍。
而那两个纨绔子弟因为与太子有些姻亲关系,所以才会惊动了太子。
听到这里,萧阮心里顿时一松。
他本以为霍恂手下没有轻重,将那两个人给活活打死,所以太子才会出现,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想到另外一个可能,萧阮突然直起腰背:“他们散播了什么谣言?”
“这个……好像是说什么将军是皇后的儿子,意图谋反什么的。”
连翘皱着眉头想了许久,这才像是忽然想起来一样,而随着她声音落下,萧阮的脸色顿时一白。
“原来如此!”
“小姐,您怎么了……”
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