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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妇难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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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霍渊,接下来的事情本王便交给你了。”
赵衍得意的看着霍恂惊慌的模样,突然将头转向他身后的一名黑衣人,霍恂抬起眼睛,看见赵燕身后站着一名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男子,立刻便猜到那人是谁。
那人也毫不客气的从后面站出来,手里提着一柄长刀,缓缓地朝霍恂逼过去,厉岩越发觉得不妙。
然而,就在他架着霍恂的手臂要把他迅速带离此处的时候,迎面劈过来一道可以映出身影的长刀,厉岩因为只得丢下霍恂前去阻拦。
霍恂半条手臂不能动弹,单手与霍渊过了几招,便渐渐败落下来,很快便被赵衍逼到了悬崖边上。
“真是没有想到你最后竟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既如此,我便好好的送你一程!”
霍渊嘴角划过一抹狞笑,高高举起手里的长刀,仿佛已经看见霍恂脑袋开花的悲惨模样,却忽然发现霍恂就不知从什么地方升起一股大力,竟是“嚯”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见状,赵衍心底升起一股怒气,脚下动作猛然一转,立即挡住他的去路。
“霍恂,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逃不掉了!”
霍渊的声音里满满都是讽刺,厉岩有心前来营救霍寻,却苦于身前围了一群黑衣人脱不开身,但见霍渊手里的长刀又一次朝霍恂劈下去,顾不得朝他刺过来的利剑,飞身去救霍恂。
“将军小心!”
霍恂听得厉岩的提醒,又看见前方的长刀砍过来,心知自己应该尽快躲开,两条腿却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脑袋也昏沉一片。
眼前的长刀越来越近,霍恂的意识里只想着躲避,好容易移动脚步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想一只脚突然踩空,竟一下子便栽了下去。
众人谁都想到茂密的草丛下面竟是万丈深渊,赵衍慌忙跑过来,但霍恂的身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将军!”
厉岩好不容易来到霍恂跟前保护他,但却恰好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霍恂掉落山崖,整个人都陷入崩溃状态,想也不想便跟随着跳下去。
因着着草丛和树木的遮挡,而谁也不知道他们摔下去是什么情形,但从下面隐隐升腾起来的白雾来看,掉下去只能是凶多吉少。
“算他走运,否则我必会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霍渊未能亲手将霍恂杀死心间虽有遗憾,但亲眼看着霍恂掉落山崖,顿时忍不住呼出一股浊气,胸间一阵快意。
与霍渊的心境大抵相同,赵衍面上尽是一派舒心得意,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牢牢的盯着自己。
皱着眉头转过头,赵衍立刻便对上了萧阮愤怒的眼睛。
“赵衍,你这个刽子手!
赵衍如何也没有想到萧阮就会在此时出现,心间升起一阵慌乱,正想要说些什么,萧阮一个箭步冲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便挥在他的脸上。
“阮儿你……”
脸上的剧痛让赵衍瞬间清醒,他忽的眯起眼睛意欲把萧阮带走,而她却像是失了魂一样朝霍恂摔落的悬崖下看去。
却说萧阮一整日都没有看见赵衍和霍渊的踪影,心里总觉的不寻常,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注意到看守自己的侍卫说起山崖顶部,她在心里琢磨了许久,终是寻了一个借口说服侍卫带他来见赵衍。
饶是她在心间已经猜想了无数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料到,竟然会一赶到便看见霍恂摔落悬崖的场景。
那个如天神一般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脆弱的如同一张纸片,就那么掉落下去,没有一丝征兆。
萧阮蹲在悬崖边上,看着下面草木上那些被霍恂压倒的一些痕迹,脑海里他浑身是血的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一想到霍恂就这么从自己眼前摔落,萧阮的脑袋便阵阵发疼。以至于眼前的景物都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身子一软,竟是直接瘫倒在地上。
“阮儿!”
眼见萧阮要一头栽下悬崖,赵衍眼疾手快,慌忙伸手捞住萧阮的身体,这才免于她掉落下去。
“阮儿,你醒醒!”
眼前的女子面色苍白,嘴唇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赵衍慌忙摸向萧阮的脉门,发现她脉象还算稳定,只是昏迷过去,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王爷,霍恂他们已经被我们引到这里,说不得后面还会有援兵增到,我们还是应当赶紧按计划离开此地才是啊!”
霍渊对赵衍这般珍视萧阮的行为极为不喜,一看见赵衍面色稍稍舒展,立刻向他请示。
赵衍听出霍渊的提醒,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眸光里忽然升腾起一股难言的兴奋,立刻抱起萧阮,率众人离开。
山风呼啸而过,悬崖处尸体遍布,鲜红的血迹,铺在地上竟是比天边的晚霞还要刺眼。
太子带着人追赶到此处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陆涵睿快速检查了一下面色,脸上的表情尤为难看。
“太子,霍将军怕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埋伏,如果不出臣所预料,那赵衍已经逃脱。”
太子的目光在地上那些陈列的在一起的尸体上看了一遍,缓缓走上前,俯身取下一直还沾着血迹的利箭,眼眸里墨色翻涌。
霍恂一得到赵炎的消息便带着百余人的队伍前来追剿,依照霍家军的强悍,淮王的那些侍卫绝不会是霍恂的对手。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
这支军队几乎全军覆没,便是霍恂也失去了踪影,这实在不叫人怀疑赵衍来此的动机。
他究竟是想要从脱逃,还是故意设计引诱霍恂前来?
“霍将军可有消息?”
太子抬头四处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看见一处被压过的草印时,不觉快步走了过去。
“暂时还没有任何关于霍将军的消息,臣怀疑他是带着贴身侍卫去追赵衍那些人,只是他们究竟是从哪个方向离开,臣现在还不清楚……”
陆涵睿拧紧眉毛,一脸忧色的向太子汇报,但见天子盯着前方的草叶凝眉不语,声音逐渐变小,亦蹲了下来。
“不好,这下面是空的!”
陆涵睿将那些带着压痕的草印细细观察了一番,面色突然一变。慌忙寻了一根树枝,将挂在一处树枝上的一块布条取下来看了片刻,竟然惊的弹跳起来。
“太子,霍将军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块布条正是他今日身上的衣服!”
因着陆涵睿的一声惊呼,太子慌忙接过布条,将其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同样脸色大变。
难怪霍恂前来追剿赵衍竟是迟迟没有回信,原来他竟是落下了悬崖。
“立刻给我下去搜寻霍将军的踪迹,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一定要把霍将军找到!”
太子在猜测了一下霍恂当时遇到的场景,心间越发担忧。
派了一队人,继续寻找赵衍的踪迹,其他人全都被安排下去寻找霍恂。
几日后,定国候府,霍恂的房间里,太子、陆涵睿、萧仲恒等人全都盯着林天祈给霍恂诊治的手,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动着紧张的神色。
“林神医,霍将军的病情如何?”
看见林天祈收回手想,陆涵睿慌忙询问。
叹了一口气,林天祈将视线转向紧盯着自己的众人:“霍将军身上多处负伤,身上的毒素也还没有完全解除,还是应当尽可能的多休息一番才是……”
“林兄弟,我没事……”
林天祈声音刚落,床上便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众人一看,不由惊喜地发现霍恂竟然醒了过来。
太子意识到霍恂极有可能是掉下悬崖,连忙布置人手前去搜山,好在天不亡霍恂,前去搜山的人竟真的找到了他和厉岩。
但霍恂伤势过重,一脸昏迷了五日都没有半点动静,众人担心不已,在今日林天祈为之复查的时候,纷纷前来探望。
“太子殿下,请问您可有找到萧阮?”
霍恂艰难地喘了一口气,一开口便是询问萧阮的下落,房内几人听了彼此对视一眼,最后终是陆涵睿安慰一般开口。
“霍恂,只有太子和我们一直都在寻到赵衍,阮儿向来都是吉人自有天相,即使遇到坏事也能逢凶化吉,她一定不会有事。”
“如此说来,赵衍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
霍恂灰败的脸上全都是失望,众人见此,心头竟不觉一阵心酸。
萧阮肚里怀着孩子,临产的日期越來越近,本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等着将孩子生下来。
可如今她却被赵衍掳走,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着实叫人担心。
如果出现什么万一……
“赵衍一直对阮儿有意,绝不会轻易动她,我想她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派沉默里,萧仲恒忽然开口,语气满满都是安慰。陆涵睿看出萧仲恒的心思,连忙附和,只是霍恂听了他们二人的话却没有半点反应。
过了片刻,他忽然皱起眉头:“淮王那日究竟是如何逃脱的?”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疯癫的萧盈
“赵衍比我们想象得还要狡猾。”
看见太子轻轻点点头,陆涵睿叹息了一声,主动说起了此事的经过。
原来,霍恂掉落悬崖之后,太子命人对千云山进行搜索,在半山腰处的山林里也发现了一些萧阮故意留下的痕迹。
“我猜想他是故意兵分两路,用一路人在山顶设下埋伏,而另一路人则隐藏在凌云道观周围的密林里。待将我们骗了之后,便返回凌云道观换了道士的衣物混出京城。”
随着陆涵睿声音落下,霍恂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撩起被褥便要下床。
“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要去哪里!”
因着他的动作,霍恂腰上缠着的绷带又一次裂开,鲜红的血液瞬间便把他的里衣染红。眼见他就要一头从床上栽下来,陆涵睿连忙阻止。
“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省人事,是林神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你就好好养伤吧!”
霍恂腿部剧痛,勉强稳住身子,待脑海里的眩晕过后,发现自己的肩膀和胸口的伤口处全都是一片殷红,这才想起赵衍在山顶埋伏的弓箭手射出来的全都是毒箭,掉落山崖时腰部也被崖壁上德石头重重地撞了一下。
抬了抬手臂,霍恂发现自己此时连使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不觉无力地躺回床上:“此次都是臣判断失误,害得军中兄弟全都丧命,还放走了赵衍,请太子赎罪!”
霍恂心间后悔不已。
他当时只猜到赵衍把凌云道观当成了落脚的地方,但却没有料到对方会先行隐藏在密林里。难怪他当初把凌云观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他们的人影,轻易就被人引去了山顶。
如今赵衍与萧阮信息全无,萧阮此时还怀有身孕,如果不是自己受伤,根本无法动弹,他恨不得亲自出去找。
“你也不要自责,皇上已经下令在全国范围搜索赵衍的行踪,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们。”
众人知道霍恂心忧萧阮,但此时也只得如此安慰,而霍恂点头应下,眸光里却闪过一抹寒光。
夜幕降临,京城的暖香院的店门的夜生活刚刚开始,门前车水马龙,楼上灯红酒绿。无数衣着光鲜的男子全都沉浸在一片热闹繁华的温柔香里。
暖香院便是这么一个专门为京城人士提供温香软玉的地方。
最近京中出了大事,淮王起兵造反未遂,一大批参与其中的官员全都被皇帝一并处死,暖香院里也趁着这个档口新近了一批管家小姐,颇得恩客的喜欢。
暖香院生意兴隆,老鸨心情也极好。
一路打着招呼,笑容满面的进了某间隐秘的包房,一看见里面的男子便让人把后面的女子给推到前面。
“大爷,这个便是您要找的香儿姑娘,我给您带过来了。”
老鸨掩着嘴巴,脸上的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您别看这个姑娘有些疯疯癫癫的,但她可是曾经伺候过淮王的人,这滋味保管你尝过一次就忘不了!”
那男子身材颀长,容貌清秀,穿着一件月白的袍子,但浑身却散发出一股冷意。
他从老鸨一进来,视线便胶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穿着一身裸露的红色纱裙,雪白而浑圆的胸脯坦露在外,脸上也敷着厚厚的脂粉。
单看身材倒也婀娜多姿,但她手指放在嘴里,直直盯着自己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似乎以为男子不相信,老鸨立即证明似得转头对那女子问了一句:“香儿,你可知道这位大爷是谁?”
女子听得老鸨叫自己的名字,身子竟是忽然一抖,怯怯的走上前,等着迷蒙的眼睛将对面的男人看了半响,忽然露出惊喜的笑容。
“王爷,你来救盈儿了?盈儿就知道您不会丢下盈儿不管!”
说着就要朝男人走过来。
女子身上的脂粉香越来越浓,一双手已经放在男子的胸膛,那男子眸光里闪过一抹不满,当即将女子推到一旁。
“春妈妈,我还要你给我找当初淮王府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淮王侧妃,你给我弄来这么一个疯丫头算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我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哎哎……这位大爷您别生气嘛!我这暖春院都开了这么久了,怎么会骗您?这个香儿真是淮王府里的侧妃!咱们也是才知道淮王的侧妃不仅脸长得那样,人还是个疯子!”
老鸨看见男子生气就要离开,顾不上被推倒在地的香儿,慌忙拦住男子急急解释。但见他面色有些缓和,这才又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就让您出的那些银子,能够让堂堂的淮王侧妃陪你过夜,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可是你满京城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老鸨卖力地说着好话,男子终于像是被说动了一样停下脚步,再次朝角落里的女人看了一眼。
“春妈妈你的意思是说淮王侧妃一直就这么个疯疯癫癫的样子?”
“可不是嘛!我就是骗谁也不能骗您不是?”
春妈妈连连点头,随即又对男子抛了一个媚眼道:“大爷,您听我说句大实话,在我们这里,这疯的跟不疯的能有什么区别?您说呢?”
听得此话,男子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到老鸨怀里:“你可以下去了。”
春妈妈看见银票当即笑得眼都找不着,连声说了几次恭维话才退了出去。
房间里恢复安静,男子缓缓走到老鸨说得怀王侧妃她的跟前,将其重新将打量了一遍,忽然发出一声厉喝。
“萧盈!你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你可认得我是谁?”
厉岩未曾想到竟会在这里找到萧盈。
他在悬崖看见霍恂掉落下去,再也顾不得其他也当即跳下。足足花了半日时间才找到已经摔成重伤昏迷不醒的霍渊。
好在太子的人机会赶到,总是算是将他和霍恂解救。
而霍恂一醒过来就让他去调查萧盈的下落。
淮王府因着赵衍起兵造反,已经被皇帝抄封,淮王里面的侍妾丫鬟逃得逃,被发卖的发卖,根本没有注意到萧盈与她那个弟弟的下落。
厉岩打听了许久才知萧盈竟会被人卖到了这个暖香院。
如今看来这些传言倒也十分靠谱。
萧盈听得声音机械的转过头,目光在厉岩身上打量了片刻,再一次露出惊喜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凑上去。
“王爷,臣妾再也不敢不听您的话了,您千万不要不理盈儿。”
厉岩仔细辨别了一会儿,发现萧盈来来去去只是这么几句话,忽然道:“萧盈,我且问你,赵衍究竟去了那里?他把萧阮又藏到了那里?”
“萧阮?对对,就是她!王爷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杀了她!对,一定要杀了她!”
一提到萧阮的名字,萧盈犹如被人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尖叫起来。整张脸都带上了怒气,然而不过片刻,她忽然又捂着自己脸,惊慌的大叫:“我的脸,我的脸被毁了!我的脸!”
厉岩看着萧盈在房间里犹如陀螺一样,转着圈不知在找寻着什么东西,最后竟是忽然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瑟瑟发斗,已经完全不再就是一个正常人,眸光不禁一暗终是相信萧盈已经彻底疯癫。
“所以你觉得她也不知道赵衍去了什么地方?”
厉岩将这些事情告诉霍恂之后,霍恂面上顿时一片失望。
他原以为依照萧盈对赵衍的依赖程度,她必然会想尽办法找到霍渊并跟他在一起。所以他认为或许能在萧盈身上发现点蛛丝马迹,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萧盈竟然早已疯癫。
“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太子那里没有半点夫人的消息,我们一直干等也不是个办法啊!”
萧阮已经被赵衍一行人掳走了足足半月有余,可是他们却始终没有半点线索。
霍恂醒来之后,让厉岩把淮王府上所有有可能知道赵衍去向的人全都找出来一一盘问,最后的结果却差强人意,同样没有能找到半点线索。
而太子方面也没有从皇后嘴里撬出任何有用的消息,赵衍竟真的如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朝廷可以一点点慢慢找寻赵衍的踪迹,可是他却不能。
萧阮的预产期与越来越近,一想到她带着孩子跟随赵衍四处逃亡,甚至有可能在路上生下孩子,霍恂的心便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他不敢去想赵衍会不会帮助萧阮把孩子生下来,又会不会拿着孩子作为报复的对象?
还有赵衍一直都没有曝露出自己的藏身之地,究竟是还在京城准备酝酿着什么?
心里想的越多,霍恂便越发觉得不安,好容易说服自己不可胡思乱想,忽然又紧紧皱起眉头:“传我命令,立刻将霍家的所有暗卫全都派出去寻找夫人的下落,只要夫人能够找出有用的线索,本将军愿与他黄金千两!”
厉岩听得此话,先是一愣,随即应了一声,立刻下去安排,徒留霍恂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誓一般道:“阮儿,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找到你!”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赵衍人头
“卖炊饼啦,一个铜板两个炊饼,好吃不贵!快来买啊!”
“卖糖葫芦啦!酸甜可口,不好吃不要钱啊!”
……
孟城城门口汇集了各种各种行走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人群熙熙攘攘,足以看出这做城池的繁华。
“王爷,这里是夏郡王金吾将军的领地,他与皇上是兄弟,我们来这里会不会被他抓住?”
赵衍一行人看着高大雄伟的城门,心生感慨,霍渊忍不住凑近赵衍的耳朵,悄声询问。
这十多日以来,他们从京城一路狂奔,不敢有片刻停留,直奔孟城。
这一路上,他们躲过了无数次的检查和搜捕,好不容易才来到这大晋南部的云中之地,然而当真到了城门口却有一种忐忑的感觉。
“既然母后敢让本王来这里,那就一定不会有问题,我们只管进去再说。”
赵衍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脑海里也不觉浮现出当日从皇宫狼狈逃离时的场景。
那是他一面控制着皇帝,一面在脑海里飞快的思索自己究竟该逃亡何方。
如何从皇宫逃出去,逃出去之后,又应该如何逃离京城?他又该去哪里安寨扎营卷土重来。
太子的兵马已经将皇宫唯独得水泄不通,根本就没有办法突围出去。
皇后心知自己不能一同离开,索性便主动将皇帝劫持在手里,掩护他进入宫中的一个秘道匆匆逃离。
两人分别之时,皇后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告诉他离开皇宫之后,应当立刻前往云中之地,只要他能进入孟城,自会有人相助。
赵衍不知皇后为什么会这般肯定,但如今他已经穷途末路,只得把皇后的话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来到这里碰运气。
他对夏郡王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曾经是战功赫赫的金吾将军,被先帝安排到这里驻守。对于对方是否肯帮自己,他却没有半点把握。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赵衍深吸了一口气,就要带人进入城门,城门口的人群却突然躁动起来。
“王爷,我们……”
霍渊看见从城门口处跑出来一对穿着铠甲的士兵,心里一沉,正要劝说赵衍赶紧离开,已经速度极快的飞奔过来,直接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健壮的马蹄在他们周围来回晃动,赵衍极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但手却已经放在腰间的佩刀上。
“请问你可是淮王殿下?”
心中惊疑不定之时,又有一个骑着马的中年男子飞快的跑过来。
对方年约四十,身材高大健硕,面容确实十分俊秀。他身上穿着银灰色的铠甲,面容却犹如刀刻一般凌厉。
那人的马匹在赵衍面前一尺之处忽然停下,马鼻子里的气息喷在萧阮的脸上,赵衍却像是半点都没有感觉到害怕,那惊呼声里依旧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处。
“哈哈哈!果然是敢带兵逼宫的人,本王喜欢!”
男子见赵衍竟然没有半点惧意,放声大笑,一个翻身便从马背上跃下来,满目赞赏地看向赵衍:“我便是驻守云中之地的夏郡王,欢迎衍儿的到来!”
夏郡王的语气十分亲切,不等众人反应,便伸手揽着他的肩头,恰如一对亲密无间的忘年交。
赵衍心中疑惑,但却很快便适应下来,跟着对方一道进入城门。
“衍儿初来此地,这几日我安排人带你在这里好好的游览一番,对于其他事情有我处理,你只管安心住下。”
赵衍未料对方竟是如此热情,什么都不问便痛痛快快的把他这个被皇帝全国通缉的罪人收留下来,一时间弄不清对方究竟是否是出于真心,表面上一派感激。
“皇叔肯如此待我,赵衍感激不尽,待我出头之日,必会加倍报答王爷!”
“好说好说,衍儿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本王的事情,来日方长,这些事情我们都可以好好筹谋一番。”
夏郡王连连点头,面上慈爱的笑容竟让赵衍莫名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他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突然看见夏郡王指着身后的一辆马车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衍儿,你这辆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夏郡王说着便叫人撩开车帘。
当看见里面竟是一个被绑着手脚的女子时,夏郡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皇叔不必担心,这是我的内人,因着她现在情绪极不稳定,所以我才命人绑着她的手脚以免自残伤到自己。”
赵衍淡定的与夏郡王解释,好在车里那人此时似乎依旧在昏睡,并没有注意到外面的状况,自然也就没有人反驳。
然而夏郡王的目光透过车帘家里面的宣传细细打量了一番,当即摇头。
“衍儿啊,不是不让你找女人,但这个女人你就不要骗我了,她是朝中霍恂的妻子。如今朝廷已经大晋各处的官员下达了八百里急件,到处都是你的通缉令,以及这个女人的消息。”
赵衍万万没有想到,追捕他们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远离京城的云中之地,再加上萧阮的事情被夏郡王一举揭穿,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皇叔若是诚心相帮,皇侄儿自然感激不尽,若是您担心被皇侄拖累,我自会离去,不连累皇叔。”
“你……你这个孩子啊……”
夏郡王听得此话,不由一愣,随便露出一抹苦笑:“罢了罢了,这件事我不管你就是。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我自然要尽到监护的责任,你只管在我这里住下。”
语罢,夏郡王立刻安排侍卫将城门大开,安排赵衍进入城门。
夏君王似乎早就知道赵衍回来此地,早早的便给赵衍选好了住的地方。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给安排宴席,为他接风洗尘,极是热情。
“王爷,这位夏郡王是不是对我们的态度也未免太好了些?他背后究竟有没有阴谋没有?”
是夜,霍渊潜入赵衍的房间,一开口便是带着浓浓的怀疑和担忧。
赵衍对夏郡王的心思同样摸不准。
这个人对他未免也太过关心,太过纵容,以至于赵衍总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对于即将面对的菜刀一无所知。
“你可有什么发现?”
赵衍凝神思索了片刻,又将问题投给霍渊。
看得出来,霍渊如今确实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成为他的心腹。赵衍如今身边也没有可用的人,于是便不隐瞒,把皇后临别时前让他来找夏郡王的话说了出来。
“皇后娘娘这么信任夏郡王,难道说他们两个有什么约定?”
霍渊心中暗暗猜测出一个可能,却不敢明着说出来,而赵衍又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当即便沉下了脸。
“你且下去罢,这件事情我必会试探清楚,但是在此之前,这种话绝不可给我传出去半句!”
蓦然得到赵衍的警告,霍渊慌忙低下头不敢言语,而他脸上的金属面具则映照出赵衍若有所思的脸。
十日后的朝堂上,皇帝这皱着眉头看着大殿上的夏郡王,面上划过一派阴郁之色。
夏郡王拍了拍手,立刻有人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匣。
注意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夏郡王眉梢一扬,勾唇道:“这个便是此次我回京带给皇兄的礼物,皇兄您只管打开,我相信您一定会十分高兴。”
夏郡王满脸肯定之色,皇帝眸光微闪,终是让人木匣打开。
“啊!”
负责打开木匣的太监刚将木匣打开一个缝隙,竟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嘴里发出一声惊叫,手脚一抖,竟然把整个木匣都摔在了地上。
木匣摔成两半,里面的物体也掉落出来,朝堂上的众人看清那滚落出来的物体,立刻响起一片抽气之声。
只见地上掉落那东西竟然是一个人头,透过凌乱的发丝,隐约可以看见竟是赵衍的人头!
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十分满意,夏郡王得意的走上前,重新将地上滚落的物体拿起来,十分自然的道:“皇上,臣弟得知您一直都在寻找赵衍,恰好臣弟的人在云中竟然发现了他的行踪,已经安排人手一举将他的人拿下。这人头就是臣弟剿灭反贼的证据。”
夏郡王手里明明拿着一个人头,但他却没有半点觉悟,犹如拿了一本奏折一样在大殿上走来走去,似乎要让所有的官员全都看看他手里的人头。
“皇弟出手,果然是非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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