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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养成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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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一个忠诚!那叫一个安静!

貌似谢安怀手下有很多人,在暗暗的做很多事情。

我被晚风夜露呛的伤了风,没办法,我要给这些人做夜宵。

夜宵口碑不错,至少都挺给面子的,我看谁都没剩下过,不过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直接影响了早餐的质量,谢安怀终于忍无可忍,严令我晚上不准起来做夜宵给那些不速之客。

我立刻遵守命令,其实我也真挺奇怪的,你说说谢安怀难道是铁打的?为什么他就不困呢?他早上起来练武,然后白天读书,午睡半小时,然后就处理信件,晚上读书或者再干点什么、、、、、、、

果然啊!人上之人不好当!

还是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好些、、、、呸呸!是人!

我的日程安排就满了点,其实满了点是好的,至少能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早上被练武的安义叫起来做早饭,没办法,被窝太舒服了!古代可没有席梦思,我的胡床被我弄得跟个棉花窝一样,睡上去会陷下去!

然后做早饭、打扫一下谢安怀的寝室、整理书房,打开窗子,然后煮茶,等谢安怀来到书房后,把他早上沐浴换下的衣服洗了,然后去查看账本,补充家中的仓库,琢磨中午的点心,下午练武,准备晚膳,帮谢安怀做些杂事。

还有炖甜品、缝缝补补、当家不易啊!

而这次只给了我三天时间,我忙的头都要晕了。

很多东西都要打包,厨房里很多东西要封罐或者埋起来,家具要盖上布,窗户要封口。

谢安怀冷冷的道:“眉儿,别忙了,我们这次去可是要很久。”他笑笑,“说不定就不回来了。”

啊?我傻了。

不、、、、、、不回来了?

我本能的四周看了看,待了三年了,这地方我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院子里的葡萄藤我嫁接了良枝,每年都埋豆饼下去,花都是我自己选的,很好看,还有我的房间,我软软的床,我的书箱、、、、我的默写的资料。

这些都不要了?不回来了?

“为什么不回来了呢?”我问。

谢安怀把几封书信凑在烛火上烧掉,扔进身旁的铜痰盂。

“因为接下来我会很忙,而且,这里是我隐居读书的地方,我毕竟,还是不能永远呆在这里的。”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像谢安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小镇上?

我心中惆怅,低低的问道:“公子,那这地方,真的就不要了吗?”

谢安怀看看我,“怎么,你很喜欢这地方?”

我点点头。

他若有所思。

“去准备东西吧,我要求路上舒适,如果你收拾的不好,我罚你两个月月钱。”

你不应该叫谢安怀,你应该叫谢安坏!!!!!

所以说,我很羡慕那些穿越过来就当小姐当公主当女皇当爱妾当、、、、、、、怎么说也比我好吧?有人伺候吃穿,顶多也就是平凡两天然后就立刻找到饭碗,就是开个店,也绝对是立刻就有收入的,以前还看到一篇文章说是穿越成鹦鹉的,哈,也是个让人伺候小米清水的主。

真好,那像我现在这样,忙前忙后,这一路上,驿站里我要为谢安怀单做食物,为他换洗衣物,把驿站里的被褥换成自己准备的,事情多极了。

累人!

第二十六章 一幅地图

    还好住驿站的时候并不很多,谢安怀给我和安义一幅地图,安义照着走,总是能走到一家普通的中等人家,然后就发现里面的装潢豪华无比,一帮人跪着叫主子少爷公子。

真是、、、、、、、、

但就是这样我也不能得闲,我要补充车上的食物、点心,告诉厨房怎么做谢安怀喜欢吃的东西。再去伺候他老人家。

谁叫人家是我主子呢?

我装卖身契的那个小盒子,这三年来我是天天晚上看它啊!抱着它睡觉,看着它傻笑,每到初一十五我就沐浴净身然后抱着小盒子站在窗下,对着那皎洁的圆月默默祈祷!

月亮啊!请让我早日脱离苦海!腰缠万贯的摆脱奴籍,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吃到脸成大饼!!!然后再、、、、、、、哇哈哈、、、嘎嘎、、呼呼、、、嘿嘿。

真是奢侈的愿望。

我对那个卢朝风的兴趣不大,只觉得他言语举止虽然斯文有礼,但是还是有些不对劲,倒是谢安怀提醒了我。

“此人谈吐斯文,身背书箱,脚穿草鞋,但是袜子却是上等布料,他说话是北地口音,举止稳重,而且、、、、、”

“身上有种药香,这是瞒不了人的,我都让他洗完澡了,这股味道却还是驱之不散,看来他家里是开药铺的?可是他说家里是开点心铺的,而且他的指甲干净,我怀疑他会医术,要为病人诊脉,手是需要干净的。”我轻声的道,麻利的将褥子展开。

“他与人说话毫不避讳,喜欢头轻轻倾前闻人说话气味,总是下意识的看人脸色、眼底、明明会医,却说自己是书生,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谢安怀坐在床边,轻轻敲敲桌子,”你对这个人有什么感觉?”

我把干净的枕头摆好,笑道:“我觉得他像、、、、、像是一条小奶狗。”

“啊?”谢安怀失笑,诧异的看着我道,“为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像是一条胖胖的,掉到药材堆里头的小奶狗,我觉得很像。”

谢安怀笑得很开心。

“公子,那我下去了。”我打算去和安义一起轮流值班。

“下去干什么,都是男子,你在这里陪我一起睡。”谢安怀头也不抬的看着书道。

我、、、、、、、、、、、

“那我睡外面?”我小心翼翼的指着外车厢问道。

谢安怀思索一下,抬起头来,温和的道:“就在这里好了,怎么,你不愿意?”

我发誓我看到了狡猾的光芒在他老人家眼中闪过!

那就睡呗,我一小丫头,13岁(也可能是14岁),我料你也没什么恋童癖,再说要睡也早睡了,再说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再说安义也在外面呢,再说外车厢地方确实不大,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多了,也许我老板是一时善心发作,也许、、、、、

我大大方方的铺了被褥躺下,这车厢里确实是比外面要好上不少的,我的被褥离谢安怀的很近,但是被褥宽大,所以其实我们离得也是不是太近。

车厢里很暗,外面的火光映了进来,谢安怀的呼吸很长很轻,我缩在被子里,听着他的呼吸声,竟然有些脸红。

谢安怀真的是很帅的。

不过你说他怎么就不结婚呢?我从来没看过他对女色有什么兴趣,我没敢问过安义,怕这位狂热的安粉掐死我。

莫非他、、、、我正在胡思乱想。

“眉儿。”

我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问道:“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吗?”

谢安怀冷哼一声,“躺下,睡觉。”

我乖乖躺下,不敢做声。

“眉儿,你为什么要叫自己舒眉呢,你本来的名字,不是槐花吗?”谢安怀静静的问道。

我动了一下,把自己蜷成一个团,“槐花、、、、槐花太难听了,爹爹喜欢舒眉这个名字,但是他去世的早,我没问过。”

这是真话,我的名字是爸爸起的,父母去的太快太早,我最早的记忆,是在地上大哭,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娃娃,为什么哭的我早已经忘了,只记得表姐给了我一块糖。那糖很甜。

但是我不太喜欢吃甜的东西。

“也许,舒眉,是希望我,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舒展眉毛的表情,一定是笑着才可以做的。”我回答道。

“那现在,你开心吗?”谢安怀淡淡的问道。

我迟疑了,来了古代三年,而是来到了一个我不知道未来的朝代,我每天只是忙着让自己忙来忙去,晚上,我抱着自己的秘密小箱子,在一叠叠纸上写着自己的过去,不,是自己的前世。

真奇怪,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死而复生,我没有这种感觉,有的时候,我会站在原子的阴影里,一个人对着月亮伸出手臂,仔细的、翻来覆去的看。

你瞧,这就是我的身体,得心应手,我觉得很合适。

镜子里的脸也逐渐看得惯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这张脸比起以前,似乎还是一模一样,只是更加的青涩,也对,如果不是磁场契合,我可能得到这个身体吗?

白天是好熬的,但是晚上,我真的很寂寞。

我把薄被拉上了一点,感觉正有什么东西沿着我的脸颊流下。

糟糕,我哭了吗?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正做鸵鸟呢,突然,我觉得自己被人翻过来,谢安怀的脸就在我的上方,他的头发披散在我的脸旁,有几缕甚至滑在我的脖子里,痒痒的。

我瞪着他。

“你哭了?”谢安怀摸了一下我的脸,悄声的道。

我说不出话来,这人怎么不说男女之防了?

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退了回去。

我愣了半天,脑子里什么胡思乱想的东西都有,最后,一天的颠簸疲累让我睡了过去。

所以那帮人闯进小庙时,我睡得正熟。

第二十七章 此乃真理

    我模模糊糊中只听到了安义的那句大吼,刚反应过来这是有情况,想爬起来,却突然被谢安怀压住,他轻轻的在我耳边道:“别动,别让他们发现你。”说着,他把被子轻轻往上一拉,便兜头把我盖住。

我这才醒悟过来,对啊,我是女孩子,万一出个什么事情,被那帮人看到,岂不是、、、、

我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小腿,我的袜子里有一把锋利的小银刀,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防身,我的手镯呢?那里面还有麻醉针呢!师傅做给我的,我刚想伸出手来去摸摸我的被褥底下,谢安怀却把我的手推回被子里,安抚般的轻拍拍我,我把被子弄开一个小口透气,耳边听着外边的声音。

不知道来了几个人?安义和谢安怀都是高手,我轻功不错,逃命有余防身不足,不过现实还是残酷滴,万一双拳不敌四手怎么办?

“嘿嘿,这是肥羊啊!哥几个!瞧瞧,我说的这法子怎么样?”一个像破锣一样的声音,真奇怪,怎么强盗的嗓音都是这样?

“大哥说的对,这法子是用的好!那客栈被烧了以后,来往的客人总要在这里住宿的,我们兄弟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那么以前的那些人呢?”安义问道。

又是一阵粗豪的大笑声。

“哈哈!小弟兄,告诉你吧!我们兄弟从十八岁上就出来干这舔刀子的买卖,到现在三十三,可喜没被发现过,不过,可以告诉你们这几只肥羊,在大爷我的刀子底下,还从来没有活着跑出去吃草的肥羊哪!”

这强盗的比喻词,倒是用的不错、、、、、、

天哪,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这些!!!

囧!!!!!!!

粗重的脚步声,还有那个黄脸书生的求饶声,“大王!求求您手下留情,我们家三代单传啊!”

然后是叫痛声,和斥骂声。

“你个XX的,老爷我就是看不惯你这酸菜!”

酸菜?哎,不过安义怎么还不动手?听脚步声来看,大概有五六个人吧?五六个人,应该好对付。

刚想完就听到安义冷冷的声音,“我可不想杀人,你们要命的就赶快滚出去!”

说的好啊!安义!有气势!

脚步声开始往安义的那个方向聚集。

“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这家伙会剑吧?小心点大家!”

“双拳难敌四手,大家一起上,小三你们盯着这些肥羊!哥几个上!”

然后就听到两声惨叫。

“啊!老四!老五!你们怎么了?”

“完了大哥!没气了!啊!!!!”

刀剑和肉体的可怕摩擦声,还有凄惨的喊叫声,我坐起来,虽然心里还有点害怕,但是也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

卢朝风的声音:“安义兄,原来你会、、、会武功。”

“为了防身,学过一点,这些强盗死有余辜,但是我留下两条人命,明天进城后,还请诸位为我作证,交给官府。”

说的好啊!安义!说的真好!

不过外面有死尸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我坐起来披上外衣,点上了蜡烛,安义走到窗前轻声的道:“公子小眉都没事吗?”

谢安怀道:“没事,你没受伤吧?”

安义笑道:“几个小毛贼而已,没事。”

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刚才实在是多谢这位小哥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受我一拜。”

是那个向我借法烛的书生。

安义急急的道:“请您快起来,我只是一小小仆役,受不了如此大礼,我家主子就在这里,您可让我怎么受这礼呢?”

那书生倒真是转的快,立刻对着马车道:“不才马文才,多谢、、、、、、这位兄台。”估计是没看到谢安怀长的什么样儿,所以犹豫了一下。

谢安怀淡淡的道:“没事,倒是让兄台受惊了。”

马文才急忙回道:“没有,倒是我们应该感谢才是。”

谢安怀不说话了,我明白,这马文才说话老道,一听话里意思就是想结交,但是谢安怀眼下可没有这么大的兴趣,所以就得我出面了。

我道:“安义哥,卢公子没事儿吧?”

安义道:“他自然没事,哎?卢公子,你在做什么?”

卢朝风的声音传来,“啊,我在给这几个人看看,我怕他们死了,你明天说不清楚了。

这家伙果然会医!我顿时觉得自己的推断正确无误,看了谢安怀一眼。

庙外又有脚步声,这回来的像是多人,我一愣,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在叫。

“小眉儿?小眉儿?你在吗?”

然后就是某人跳进庙里的声音。

我吓得抓过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棉球,用口型对谢安怀道:“你没看过我!!”

然后我就钻到最角落处,做棉花鸵鸟装。

他怎么来了?

耳边听到谢安怀推开窗子,悠哉游哉的道:“师兄,眉儿在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谢安坏!!

你明知道我最怕他!你明知道!

我从棉花球里露出个脑袋对着谢安怀怒目而视,还未等我说什么呢,马车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一张胡子拉碴,披头散发的脸展现在我面前,某大叔对我“可爱”的傻笑了一下!

我个¥%……;%((;)——;%¥!!!!!

“师傅,您老人家好啊?”我悄声细语的打了个招呼。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哎呦!你怎么跟个棉花团一样?哎呦,笑死我了!”他自己抱着肚子笑的不行,我和谢安怀都囧在那里。

果然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此乃真理!

第二十八章 第一次遇强盗

    我揭掉被子,泱泱的站起来,跳下马车,大叔正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勉强自己不去看倒在地上的那几具尸体,抬眼一看,吓了一跳,庙门口整整齐齐的高头大马,几个很有风度的男子走过来,年龄有大有小,老成点的那个恭恭敬敬的对马车里面道:“请恕属下来迟。”

谢安怀应了一声,和蔼可亲的道:“辛苦诸位了。”

大叔笑盈盈的对我道:“害怕了吧?”

我摇摇头,有安义和谢安怀这两位武功高的不像人的家伙在,要是还让我觉得害怕,那谢安怀也不用在这世上混了。

不过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这是第一次遇到强盗吗。

大叔亲亲热热的、从头到脚的看了我一遍,就好像我这个人是他亲手做的,我就最恨这一点!

“你没戴我给你的手镯!”他愤怒的叫了起来。

我白他一眼,“在脚上!我戴着你做的耳环呢。”

他好歹消了点气。

我拉过安义,问道:“安义哥,这些人是你叫过来的?”

安义悄悄的对我道:“我在出去给你削那根木头的时候,发现庙后有干了的血点,我再走的远点,还看见草丛里有几截断了的指头,可能是挡刀的时候被削下来的,我觉得不好,就去放了响烟。”

恶!!!

想想那个画面,只觉得恶心。

卢朝风上前两步,看着大叔直发愣。

大叔打扮的确实囧了点,油腻腻的短打扮,腰间系了一条桃红色的花手巾,头发潇洒的扎了起来,仍旧潇洒的如触电般四下支楞着,胡子拉碴,但是脸蛋还是不错的,个子也是挺高的。所以搭配起来就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我能理解,哼哼,大叔、哦不,我的“师傅”,江湖人称“疯鲁班”。

为什么给他这么个称号呢?

说来话长、、、、、、、、、、、

其实江湖中有位名叫“千手谛听”的大天才!

这位我强烈怀疑是穿过来的大天才吧,很牛!非常牛,牛的不得了,天文地理农耕商算医术画画武功烹饪等等可说是无所不会无所不通。所以江湖朋友们送了这么一个绰号给他。

据说谛听是一种神兽,可以听懂佛理和真言,是能听到三界所有秘密的神兽,不过我相信它的本性是不八卦的,而且它肯定是很能保守秘密的,否则想想看,如果你连太白金星和月老赖棋的吵架、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之间的夫妻话都能听到,是谁估计都得乖乖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的韬光养晦。

怪不得最后谛听跑到地藏菩萨桌子底下去了!

不对!

谛听是吉祥的辟邪的能听到好多好多东西的神兽,但用这个给一个啥都会的人当外号,似乎有点不太搭调啊?

大叔对我的这个问题迟疑半天,苦恼了一个晚上后告诉我,他不知道,果然是理科的孩子,谢安怀对此则作出了一些解释,那就是,专注于肉体锻炼而早早就跑江湖出来混的,脑子还是有点缺弦,基本知识掌握的不够。

有点道理又好像有点不对。

总之,这位“千手谛听”培养了八个徒弟,每一个都学了他的一门手艺,而且个个都是名头响当当的江湖人物,医仙毒仙剑仙神厨神农、、、、、、、

“怎么就你混了个鲁班?还是个疯的?”我恶意的问大叔。

大叔转过身去哼哼着打开了我端过去的一盅炖雪梨,装作没听见。

这孩子挺单纯的,估计没见过这场面,我的母性发作,温柔的道:“卢公子,你怎么了?”

小奶狗摇摇尾巴,突然舔舔嘴巴,楞楞的道:“您是木头师叔吗?”

我和安义同时邪恶的看向大叔,眼中几乎是同时出现了探索般的纯洁表情。

“木头师叔?嘿嘿,小兄弟,你在说什么哦?”大叔本能的转身想跑。

我一把拽住他,“哎,人家问你呢,卢公子,你认识他吗?”

小奶狗认真的道:“我师傅说他有个师兄,为人最是、、、嗯、、、洒脱而不拘小节,还给了我一张画像,说是让我看到了就拽住他,问他要三两银子,这是画像。”

这孩子认真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小像来,摊开来一展示,我和安义同时发出一声感叹。

真是具有现代意义的伟大的开创性的作品啊,我赞叹的点了点头,瞧这扭曲的脸,看这线条流畅但是比例失衡的身体,最重要的是要看那破烂的衣着和犹如爆炸般的头发,还有腰间那葱绿配松红的手巾。

“这是灵魂的描画啊!”我感叹道,“千手谛听门下,果然尽出高才。”

“听说千手谛听不许门下弟子互学技艺,只允许专攻一门,果然是真的啊!惜才啊!”安义认真的点点头。

安义被我带坏了、、、、、、、、、、、、、、==|||

大叔哼了一声,拿过小像,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愤愤的道:“这混蛋,还惦记着我偷他的那点私房钱哪?”

“你师父是医仙?”我有点惊讶,真看不出来啊?

卢朝风羞涩的低了下头,“我家里是开点心铺的,有一天医仙饿倒在我家门口、、、、、就这么的拜了师了。”

江湖果然是深不可测啊!

第二十九章 鲁班?

    既然有人来迎接善后,我和安义自然轻松很多,我被赶回车上和谢安怀一起待着,这个晚上实在是过的高潮迭起,我把被褥收拾起来,准备到了地方再好好的补个大头觉,悄悄的打了个哈欠,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女孩子不要喝冷茶,对身体不好,忍一忍到下处罢。”谢安怀瞟了我一眼。

他斜倚软塌,半披着外衣,头发垂下,纸窗外有随从打着火把,火光映入,正好衬出他线条分明的侧脸,眼眸半垂,慵懒十分,我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真帅。

啊啊啊,不行不行,柳舒眉同志!请保持清醒!你忘了你眼下的情况啦?你忘了你还有卖身契在他手里攥着啦?你忘了你眼下是第三世界国家啦?你忘了你正处在阶级斗争中啦!

简简单单一句。

没有自由和平等,什么样的花痴都是无用功。

浑身的骨头都泛酸,我往外面瞄了一眼,大叔正骑在一匹马上,兴高采烈的和卢朝风说着什么,卢朝风则可怜巴巴的坐在安义的旁边,侧着头,认真的听着大叔说话,嘴角有着可疑的抽动。

我突然想到,卢朝风是我的师弟啊!

不,也不能算是师弟。

大叔,哦,“疯鲁班”木头(这名字取得),自从我十二岁见到他开始,我就被动的陷入了一场被逼拜师的追逐活动。

我第一天来到谢家所看到的活动水龙头,还有日后慢慢发现的屋内各种机关、还有那条散热极佳的地龙,还有我的能装一百发麻醉银针的镯子,我的珍珠耳环、、、、、

都是这位疯鲁班的杰作。

谢安怀是如何拜千手谛听为师的,并且他到底学了什么,对我来说是个迷,所有人都不告诉我,安义不知道,大叔不说,谢安怀我不敢问。

大叔很喜欢我,他从小拜在千手谛听门下,师傅是做菜高手,师兄也是高手,师傅每天教师兄的样菜和师兄的实验品把这同门几人养的口极刁钻。

我做的菜绝对不如那位神厨,但也勉勉强强凑合,大叔欣喜万分,紧接着发现了我的鬼点子比他还多,而且是层出不穷,他当然没有发现我身后五千年的漫长的人类科学的发展之路,所以一门心思的要把我纳入门下,传我衣钵。

我可不愿意,一个是因为我对木工活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一个是因为万一我入了门,谢安怀就算是我的师叔了,我给你当丫鬟还不够,还要当你的师侄女?叫你一声师叔?

这赔本生意谁要做哦?

别扭来别扭去,在谢安怀的默许下,我大胆的以一个小小丫鬟的身份,拒绝了大叔的要求,但是被逼学习他的机关技术和木工技术,还被逼叫他一声:师傅。

哎,真是怕了他了。

我捶捶肩。

这几天真是累的很了,谢安怀要到杭州总堂去,但是现在却进了临安。

难道,他要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吗?

我心中暗自思量。

两个月前就接到飞鸽传书,说是临安要举行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武林盟主慕容日年老体衰,气血渐弱,意图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修养。

谢安怀决定参加这武林大会,大概不是随随便便的就下了决定的,却不知他来此有什么目的,我跟他三年,得到这心腹丫鬟的待遇还不到两年,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和未来着想,除了他交代我的事情,我从来不敢多说多做。

谢安怀所主持的乃是“天安阁”,明里是商铺,底下却是买卖消息的集中地,各地皆有分堂,但是从每个月来的信鸽来看,却似乎是南方的分堂数量更多,北方却是少数,这天安阁的水路商船也比旱路多出一半。

作为阁主,谢安怀每个月十五都要接到很多书信,他的书房我是可以随便进去拿书的,但是为了小命起见,我却从来不敢翻看他随意摊在桌上的书信,就算打扫,也从来不乱翻乱看。

谢安怀有时候也会说些江湖和天安阁的事,我听了就听了,但是很少问。

唔,我真是怕死啊。

车很快就到了临安城,不知道怎么说的,城门悄悄的开了一条,众人熄了火把,尽量无声的进城,很快的到了一家大宅前,进了宅子,马车在二门前停了下来,我跳下车,车前照例已经有两排人在等着。

“下处已经打扫完毕,还请公子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来请安,还有,这是一点小小心意。”

那样子老成的中年人一扬手,我眼前一花。

哎嘿呀,六个大美女走上来,婷婷行礼,“公子、、、、、”

我骨头都酥了。

这还能是干什么的,嘿嘿,谢安怀艳福不浅啊,说真的,跟了他这么久,我还真没看过他对女人感兴趣过,我甚至怀疑他、、、、、、、

这属下也真是想得够周到的,不过我真心实意的建议,他应该再预备几个清俊少年。

以备不时之需吗,嘿嘿

“公子这一路辛苦,公子虽然没吩咐,底下人也就没备办,不过属下想着现在到了这儿,您总能好好休息才是,这几个心灵手巧的丫头,将就着给您叠叠被褥,吩咐茶水,也好帮帮这位大姐儿。”那人说的这叫一个滴水不漏。

我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丰满的美女。

啊哈,丰润饱满,眉目含情,瞧瞧那掐上去简直就能出来水似的皮肤,就是那妆画的让我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不知道谢安怀会要那个?我尚自胡思乱想,耳边听到谢安怀冷冷的道,“你倒是费心,不过不用她们伺候了,眉儿,去给我泡一杯果子茶来。”

到了这儿来还要使唤我!我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只看谢安怀自自在在的进了屋,安义拍拍我,也跟了进去。

大叔嬉皮笑脸的跟过来,“小眉儿,我那碗可要多点核桃仁啊!师侄儿,跟你师叔我过来。”说完哼哼着走了,这人比我们早到,自然早就有了住处。

小奶狗摇摇尾巴,看看师叔又看看我,终于慢慢的低头跟随他师叔去也。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唱词来。

“两个冤家、都难抛下,舍不得我也放不下他。”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眼看这夜色如水,星月沉沉,我转头对那中年男子一笑,他屁颠屁颠的过来,“大姐儿是公子的贴身丫鬟是吧?可有什么吩咐?”

“给我准备洗澡水,要热点,还有给我弄点点心来,这一路上我颠簸的也够了,实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请您挑上一个机灵的姐姐去代替我伺候茶水。”

我和眼前这人相视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姐儿放心休息,早就准备好了舒适的房间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但是、、、、

“请问,厨房在那里?“

“大姐儿要做什么?”

“我要去弄两碗果子茶,一碗还要多放点核桃仁哪!”

强撑着伺候谢安怀安寝,我出了门来,把空碗交给外边等候的丫鬟,让一个美女进了外间睡下,嘱咐她注意茶水,别随便进去里面屋子,便和她换了手,高高兴兴的去了为我准备的房间。

美美的洗了个澡,我一头扎进被窝,已经快二更了吧?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迅速的掉进了梦乡。

唔,反正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让那些美人去伺候谢安怀的茶水吧!还有明天早上的燕窝汤、、、、、

好像有人在叫我?

嗯?我肯定是在做梦。

惬意的翻了个身,被子轻滑,身下的褥子也很软,就是枕头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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