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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养成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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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我死啊?

本来我还对那个小丫头有点歉意,而且我认真的想过要好好的挨过这十二天的。

可是,你竟然在枕头里放入那种挥发性的慢性毒药。

好吧,我了解你,古代的女人天地较窄,什么都没有不就有个丈夫吗?我理解你保卫未来胜利果实的心情,但是你、、、、、、

我发誓我虽然喜欢帅哥,但是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谢安怀啊。

哎~~~~~~~~

跟我玩这一套。

晚上罗衣沐浴,我也来伺候,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热热的绿豆水加桂花,热气蒸腾下,罗大美女的身体犹如细瓷白玉,我见犹怜。

小青很不客气的指示我,“把首饰盒拿来,我来为小姐梳头。”

我忙去端了首饰盒来,罗衣的首饰盒制作精美至极,镶了象牙紫贝,金丝压花,五层的,我按照指示拉开第三层,里面满是金的银的玉的做的钗和布摇、细的粗的短的长的无不具备。

看我赞叹之情溢于言表,罗衣得意的笑,她坐在软塌上,面前是一个小银碗,装了银耳莲子羹,小青正为她解开头发,用玉梳子梳通后,只拿一根粗玉钗挽起来,自然而然,别有风情。

我都忍不住要为谢安怀叫好,如果没有差错的话,你未来的老婆很漂亮很漂亮。

“小眉,你自己看看,什么钗子好,就拿那一根去。”罗衣闲适的搅着银耳,华灯初上,屋里数根红烛照的亮亮的,她抬起眼眸悠闲的看我,我却突然想起草原上那些大声说笑歌唱,光脚在河水里洗衣的异族姑娘。

这钗我怎么能要?

“多谢表小姐,奴婢不敢要。”

罗衣笑笑,伸手拿了一根银钗递给我,“拿去,不要多话了,今天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不要不合适,怕被扣帽子。

“是。”我小声答应了,退了下去。

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大房间里不用值班的三四个丫头聚在一起说笑,看到我进来,都嘀嘀咕咕的不做声了。

我也没理会她们,小心的将用手帕包好的银钗放好,这才大大方方的睡下,不过,我把枕头推到一边儿。

谁也没规定我睡觉必须要枕枕头吧?

睡了一会儿,众人也悉悉索索的睡下,过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开门进来。

这没什么稀奇,丫鬟们睡的房间、从来不锁门,为的是值班的人进出方便。

是小青、她走路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她走到里铺,站定、呆了一会儿,似乎气恼的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为了我没睡那个毒枕头而生气?

枕头里的药量不多,只会让我精神不振、头晕眼花,我猜,她们可能要让我吸入这些毒粉,然后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精神不好的样子,然后再来个什么失足落水啊什么的。

太老旧的戏码了,不过这么一个千金小姐,这些毒药是从哪里搞来的?莫非这是家传?

难道一定要搞死我吗?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啊!!!!

第二天早上,我和别人起的一样早,然后低眉顺眼的上去伺候。

罗衣还是神色不动的优雅做派,喝茶漱口穿衣散步,然后就过去谢夫人那里吃早饭,她在亭子那里停一下,等到了那位王贤表小姐,两人客客气气的结伴同去。

留下我们这群丫鬟开始打扫卫生。

我算是高级丫鬟,所以就在那里干站着,看着三个粗壮的仆妇进来擦地,屋子里就她们三个,先是扫地,然后用巾子拧干了擦,三个人从不同方向退着擦,边边角角都能擦到,最后三人的屁股会合,两人退出,其中一位大手一挥一抹,一切搞定!

我以前打扫卫生懒得这样擦,都是拿自制清洁用具干,头一次看到这么利落的打扫方式,正站在门外看的有趣,突然有人声从后传来。

“就是这个小贱蹄子!给我把她抓起来!”

小青?

我转头一看!好家伙!两个中年妇女直奔我而来,大手如同铁箍一般牢牢掐住我。

小青跺着脚叫道:“给我把她押到夫人那里去!反了你了!”

终于来了?

第五十七章 花柳病

    我想了一下,决定不反抗,经过那位彪悍的玉家教养嬷嬷的事件后,我对这些表面壮如泰山,实则内心娇弱如春花的大妈们具有高度的认知。

两名大妈冷笑着带着我飞快的走,我乐得轻松,小青眉毛快飞到头发里去了,杀气腾腾的提着裙子跟着我们走,一不留神还摔了一跤。

还是回到那个三堂会审的老地方,不过这次貌似是五堂会审了,所有空出来的地方貌似都坐满了老中青的丫鬟、哦,不,由打扮和装束来看,这都是家人娘子,有身份的高等佣人了。

我到底被安上了什么罪名?真的不是什么“手拿两把菜刀见人就砍危害皇城治安”的理由吗?

两名大妈把我往地上一按,我就乖乖的顺势跪下,暂时低调吧!

小青得意洋洋的站到罗衣身后,我瞟一眼她,她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我。

“好你个臭丫头!主子一走你就放肆起来了,二少爷手头没什么东西可以让你拿的,你就放开了手拿到表小姐那里去了?”

“奴婢没拿什么啊。”我辩解。

“还说没有!”谢夫人怒喝着拍了下桌子,小青端过一个木盘,上面正是那支玉钗。

“昨天晚上小姐梳妆时候是你伺候的,梳妆盒也是你放的,就看着你这小贱人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不老实,一个眼不见就没了一只钗,小姐心好不让我们动你,我可不管这些!”

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的,我看你这小贱人的嘴皮子倒是挺利落的。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是表小姐昨天亲手给我的,在场的有小青姐、我不知道为什么诬赖我偷的。”我冷静的道。

谢夫人喝道:“贱人!这么说你还不承认了?表小姐是多高贵的身份?能诬赖你?”

罗衣急忙道:“婶娘、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表哥刚一走,第二天就收拾他的丫鬟,这可不太好。”

谢夫人唱了白脸唱红脸,急忙安慰她,“不!你这孩子就是心好受人欺负!今天我非要治了这小贱蹄子。”

王贤冷笑一声,大少奶奶急了,瞪了她一眼。

然后一帮老嬷嬷和老家人媳妇就开始痛斥我,花样那真是什么都有,我跪在那里,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可真快气死了!!!

我这辈子,最恨别人诬赖我。

小的时候,舅舅买巧克力和糖,总是给我和表姐一人一份,我不喜欢甜食,只喜欢吃苦味的巧克力,表姐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喜欢我吃的开心,每次都抢,我不给她,她就去告状,说我偷她的巧克力,舅妈是没有心思断这种官司的,基本上每次都要骂我。

所以我最讨厌别人诬赖我。

一帮人骂也骂的够了,谢夫人淡淡微笑着做最后总结,“看在你好歹伺候过二少爷几年的份上,就放你一马,你也十四了吧?“

大少奶奶插嘴,“我记得她说过她是十四了。”

“既然十四了,也应该嫁人了,我记得你那个弟弟,叫老一的,一直没娶亲对吧?”谢夫人笑着问一个五十开外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多谢夫人惦记,奴婢弟弟确实还没娶亲呢。”

谢夫人大方的道:“那这丫头就赏给你弟弟了,叫他收了心好好的过日子,对了,叫他进来。”

有人答应着下去了。

大小姐,妾生的那个突然道:“母亲,这样不妥吧?二哥哥回来要是生了气怎么办?”

难得一个有良心的,我赞赏的看看她。

谢夫人爱理不理的看她一眼,这小姐便不敢再说话。

“夫人,我的确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做最后挣扎,“这件事情,我想是有人陷害我,想让表小姐讨厌我才做的。”

谢夫人冷冷的道:“什么都不用说了,肯定是你干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精瘦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他的鼻子是半塌的,眼神浑浊,双手笼在袖子里,一进来就要磕头,所有人都厌恶的皱起眉。

谢夫人制止他,“好了好!我说老一,看你四十多了,一个人天天逛青楼是什么样子?给你个媳妇,从此好好的过日子,知道没有?领回去吧?”

罗衣得意的端起茶杯,遮住半张脸,也遮住她得意的笑容。

这个叫老一的男人看我一眼,立刻眼睛放光的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

“嘿嘿,娘子、跟我回去、我好好疼你、、、、、、”他腆着脸伸出手来要拉我,他的半条手臂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圆圆的暗红色的烂疮。

我冷笑着瞪了谢夫人一眼,这个男人看来有花柳病啊,找也不找个有姿色的,真是小气!

一挥手,血溅三尺,直接喷到谢夫人华贵的脸上。

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谢夫人张大了口愣了一会儿,直接晕了。

这个老色鬼躺在地上,抱着手臂嚎叫着打滚,我看他一眼,直接把包着刀柄的布拿下来擦刀身,哎,这老色鬼的血有毒,我千万要记着把刀身用火燎一下。

“啊!刀上有人头!”罗衣吓得歇斯底里的尖叫,让我完全对她失望,怎么这么眼皮子浅?这是骷髅头!多么有美感啊!银子打的,很值钱哩。

“这是我突厥义兄送给我的银刀,我还是第一次用,用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不过、、、、、你有花柳病对吧?这刀上沾了你的血,我刺下一个,下一个人就要染上这脏病了。”我对着已经晕死的老色鬼笑笑,抬起头看着罗衣和小青、冷飕飕的笑了一下。

大厅里的人,除了我面前的几个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了,其他人都没命的跑了出去。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走到院子当中,拿了树下垫土的几块鹅卵石放在口袋里,大厅里剩下的人都追出来,小青跺着脚大喊,“人呢?人都跑到那里去了?还不把她抓起来?”

我回手就是一石子,我很少跟女人这么计较,但是今天是要跟她计较定了!

小青被我打的满口是血,估计门牙掉了两颗,她尖叫着躺倒,罗衣吓的转头往里面跑,她是最该打的一个,可惜我最不能打。

这笔帐先记下!

院外传来呼喝声,我快步跑出,当年谢安怀命安义教我武功,安义对我虽然从来都是像对待妹妹般的呵护,但是在练武的问题上却从不娇惯,我练的功夫实际上得自“千手谛听”门下。练了三年,算是小有成果,很大程度上可以达到“身轻如燕“的一半又一半又三分之一。

快速到了谢安怀住的“文华院”,我冲到书房去拿我的宝贝心肝儿小盒子,拿了一块布包好,多年的笔记共有十本,这个实在是拿不了,还是照样放在《明经》的下面,料定谢安怀他看不懂简体字!

院子里有砸门的声音了,我不慌不忙的扣好书房的门,跳上谢安怀的软塌,揭开席子,在横数第三块木头上狠狠的敲了下去。

一声脆响,木板翻开,一个供一人钻出的小洞就在我的面前。

呵,我就知道,谢安怀这个人深谋远虑,不会不安排这个。

反正没有机关我就跳窗逃出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机关和以前住的地方是一样的,但是不知道通向那里?

院门被砸开了,凌乱的脚步声冲了进来,估计是家人和护院,但是没人敢进书房。

我最后一次哀悼我的屋子和我所有的私人用品,然后就钻了下去,拉上了木板。

真是一模一样,一下去,阶梯旁有个小洞,洞里有火石火绒和蜜蜡,我坐在梯子上不慌不忙的打着了蜜蜡,这才拿着包袱慢慢的沿着地道走了出去。

走了半天,空气倒是一直新鲜的,间或还能听到车子的声音,有一个地段特别的臭,我怀疑临近下水沟。

最后我终于看到了尽头,听了半晌,似乎没人。

我吁了一口气,拍了下机关,爬了出去。

我服了你了,谢安怀。

我站在屋子里叹气。

这绝对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但是貌似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几样家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灰突突的。

我走出屋子,面前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看来这是谢安怀专门购置以便出入的房子,是没人住的。

以前的出口是在野外,好歹进步了点。

没人住、、、、、、、

突然有人往我肩上一拍,我吓的叫起来,一回头,天哪!一个大胡子!

我猛地往后一跳,拔出刀来叫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人迷迷糊糊的往前一迈步,似乎想抓住我似的道:“你是谁?”

“我是谁?我还想问你哪?这是我们家的房子!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我惊魂未定。

那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提着裤子跑到了院子角落一个貌似茅厕的地方。

我一头雾水的拿着刀站在院子里,更加的迷糊。

我是不是应该赶快走啊?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吱呀一声的被人推开了。

一个胡人打扮,敞着怀散着发的高个子英俊小青年走了进来,手里提了好几个荷叶包和几捆青草打结的青菜。

一见到我,他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牙签,大咧咧的问道。

“小妞儿,你是谁?”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第五十八章 穿越史里

    其实我曾经很多次的想过,为什么我会穿越呢?据舅舅偶尔回忆,我爹我娘那曾经都是大学里玩的很疯,到社会上玩的更疯的败家孩子,两人属于标准祸害,最后酒醉飙车失误,留下了我遗害人间。

我觉得,一定是这两个人觉得自己还没玩够,然后在天上不知道怎么就逮着穿越之神了,玩了两把牌,输的什么都没有了,就把我给卖了。

所以,我的那颗可怜的小心脏哟!

刚从谢家跑出来,我的精神尚不是十分的镇定,怪了,这宅子肯定是谢安怀买下来当成备用地点的,这些人是谁?难道也是“天安阁”的人?

那青年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眉毛头发都有点褪色似的灰,眨眨眼睛,笑眯眯的打量了我一下,突然道:“我不应该没有礼貌的,姑娘,你是房主吗?”

他说的话有轻微的口音,我没有听清。

“啊?”

青年放下东西,大步的朝我走来,我吓的退后两步,“哎哎哎!先别过来,先说你是谁!你是天安阁的人吗?”

“对不起,我们不是。”青年充满野性的摆摆手。

那个大胡子此时一脸沧桑憔悴的出了茅厕,一身臭气的踉踉跄跄的走近,声音嘶哑的对青年道:“怎么办?头儿?你看,人家房主找上门来了!咱们是不是住不下去了?”

这句话我倒是立刻听清了。

感谢穿越之神,在我灵魂穿越的时候,送给了我魔法之耳和魔法喉咙,叫我听古代语犹如听普通话。

其实可能是灵魂穿越的关系吧~~~~~~~~~

“怎么?这房子不是你们的?那么你们待在这里干嘛?”

那两人互看一眼,那青年很不好意思的歪歪嘴,对我笑了笑。

“我们、、、、、其实我们是想省点钱,长安的房价太贵了!”

我倒!

我碰上住白客房的了!

基本上我已经可以肯定,这是一群来长安不知道干什么的人,因为身上没钱,所以他们就找到了这个小院,一看没人,就住了下来。

“没错没错。”对于我的疑问,这两人给了高度的同意,并且滔滔不绝的向我讲述了一篇名叫《长安啊!如此疯狂物价,我该如何爱你》的古代知音体文章。

不对吧?没那么贵啊?中等的、包食宿的客栈,也没这么贵吧?当了三年的家,我对于大行王朝的经济形势是有一定看法的。

原来这五个人、对,是五个。

他们从沿海来到长安、想要办点事儿,结果,五个人中途不小心丢了生活费的一半,赶到长安后,路费已经不够了,几个人还乐天的去转了转京城,在小酒店、小吃店、青楼和酒馆花费了更多的钱,而且因为水土不服,几个人除了这个面容英俊的叫于天的青年,都不由程度的出现了拉肚子和腹泻的问题,没钱住客栈了,他们就四处转悠找到了这家明显没什么人住的小院儿,大胆的住了下来。

厉害,不怕被地保发现送到官府?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大胡子有气无力的漫步再次踱向茅厕,转头道:“老大,你别做饭了,你做的饭太难吃了,本来就肚子难受,哎,怎么不是海子好呢?他好着你倒下也行啊~~~~~~哎呦”

于天喊道:“不想吃就别吃!活该拉死你!”

转头对我笑笑,“对不起哦,我们没钱,姑娘,你看看~~~~~~~~”

“嗯,我知道了。”我摆摆手,先把刀子收了起来。

“这房子也不是我的,是我认识的人的,所以,你们最好能赶快搬出去,不过、、、、咳,你们接着住吧,反正和我没关系!”我有些烦躁的道。

于天古铜色的脸上出现了阳光般的笑容,一口白牙好闪亮!

“那个~~~~~~~”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姑娘,你会做饭吗?”

啊?

我就是这个命啊!我仰天长啸,对着锅里的粥直皱眉。

此粥名叫“太极八卦”,呵呵。

OTZ,我干嘛这么兴奋?

这道粥以前给谢安怀做过,他很喜欢,用芋糖刷下铜锅子,中间用铜片隔个太极的图案,白米和黑米各自熬煮成粥,倒入锅子里,然后抽去铁片,用白粥和黑粥各自点个点上去,完美的一个太极图案。

现在就不讲究这些了,白米、青豆、南瓜一起煮成三色粥,加糖补充体力,再用青菜煮成咸菜粥,补充盐分和清理肠胃,不能再给他们吃肉和荤菜了,于天买回来的几个铜板一荷包的大肉片被我扔掉,拜托,长安城里的一些流窜人士专门宰狗杀乌鸦的做这些来路不明的肉,你也敢吃?

还是简单的做些炒鸡蛋、炒青菜吧。

“你们喝热绿豆水代替普通的水吧,干嘛喝这院子里的井水?这井水都多久没人掏了,根本不干净,就算是喝,也得煮开了喝,明白吗?”我看着眼前这几个狼吞虎咽的人,无奈的嘱咐道。

“你手艺真好,这么简单的菜都做的这么香。”于天感叹的道。

其他几人都面容憔悴两眼发直犹如恶鬼,据说这五天来都是吃了拉拉了吃,什么都不敢吃了还拉清水,我听完后觉得这几个人能活下来纯粹是祖上积了阴德。

不过虽说因为水土不服而拉的差点脱形,但这几个人看上去以前都是身体素质极好的样子,虽说瘦了下去,肌肉的轮廓还在,皮肤都是古铜色,头发也都稍微的有些褪色似的淡,身上都有股淡淡的海腥味,于天的脖子上,用皮绳穿了一颗淡紫色的美丽贝壳。

他们穿的倒是很好,气质不像是农民,普通的渔民会是这个样子吗?我可以看到他们衣服的内侧有小刀的轮廓。

“你们住在海边吗?是水手?”我问。

这几个人突然看向我,于天的目光瞬间如电。

“别这么看我,我对你们的身份不感兴趣,做完饭我也就要走了。”我淡淡的道。

“那你呢?你从那里来的?我出门的时候都会给院门上锁,你身上还带着土,你是从那里进来的?”于天一边淅沥呼噜的喝粥一边问我。

“别问了。”我皱眉道,“在长安,你们应该知道,知道的太多没什么好事儿。”

几个人乖乖的低头喝粥,一个看上去很彪悍的大叔虎目含泪,“我想吃我老婆子煮的咸鱼啊!”

所有人一起点头。

“还有鱼松。”

“还有鱼粥呢!喝着爽!”

“别说了!老子嘴里早淡出个鸟儿!这长安的鱼一点也不好吃!”

“就是就是!”

“嗯,我不得不打断你们,因为我要走了。”我硬着头皮打断他们,“我忠告你们一句,快点搬出去,越快越好。”

于天放下碗,一脸诚恳的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这丫一米八几,比谢安怀还高点。

啊,他的眼睛果然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略带有、、、略带有棕色,和一般人不一样。

“我们会搬出去的,不过~~~~~~~~”他笑眯眯的伸出手来,“能否请姑娘你帮个忙,眼下我们实在是困窘啊!”

这不明摆着向我要钱?

让我做了饭还让我出钱。

赔大了。

我转头一看,嗯?这几人都严肃而恳切的看着我!

“我的钱也来的很不容易的,嗯、、、给你一两,多了没有。”

一两银子足够这五个人规规矩矩的吃上十几天了,二十两足够小户人家过一年的呢。

我取了银子来,于天笑着递给我一个小布包,“多谢姑娘你了,这个东西算是感谢,是我们家乡的特产,拿着做个纪念吧。”他补充一句,“一个人的时候拆开看。”

“哦。”我答应一声接过,漫不经心的放进内袋。

于天把我送到院外,我再次叮嘱他们赶快搬出来,他笑着答应,然后对我说再见。

剩下的我就不操心了,人要是这么操心迟早废掉。

谢府恐怕还在找我,谢夫人这个老娘们都晕掉了,估计事情肯定要大。

我已经把头发梳成了小户人家女孩儿的样式,裙子还是青色的,外裳还要换一件,幸好附近就是东市,人很多,各种皮肤打扮的人来来去去,很有世界大同的气氛。

我找了家店,买了条淡粉色的外裳,又换了条月白色的裙子,这才走上街。

真是繁华啊,我一个人走着,心里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有个金黄头发的小贩儿语音洪亮的宣传他们店里的“蜜蒸菠萝糕。”

几个小孩在街边买大枣吃。

还有门户大开的酒馆,一堆人喧嚷的喝酒,漂亮的胡姬在倒酒,酒味很香甜。

两个黑黑的人走过,背着袋子,貌似是昆仑奴?

这么瞎逛可不行,我决定吃点东西。

随便吃点好了,像我这种小女孩打扮,一个人进大酒馆实在是奇怪,我走到一家小铺子,面向里,要了一碗羊肉汤面,和一个香叶胡饼,开始慢慢的吃和慢慢的思考。

这个时候羊肉是主流,这碗汤面的汤都是拿羊骨慢慢熬炖出来的,还放了一点点胡椒,味道实在不错,香叶饼里揉进了香菜似的蔬菜,有股异香。

吃饱了该怎么办呢?

走?跑?逃?

走得了吗?

我的户籍在谢家名下,没有路引,除非我轻功好的可以跳城墙或是有体力翻山越岭,否则到那里都要被查,万一发现我是流民,呵,流民的身份可是连娼妓都不如的。

那些穿越的女主似乎都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问题啊?人家一穿就身份高贵,不用像我这样还被扣在别人手里,而且一穿过来,就算是真人穿也能置地置产,牛就一个字。

跑又跑不了,去那里呢?

喝完了一大碗汤,我付了钱,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先去天安阁在长安的总堂吧,那里,总能躲避一阵子。

躲到谢安怀回来再说!

谢安怀会怎么处置我呢?他不会逼着我去嫁那个、、、、、、那个有脏病的老头吧?

直觉告诉我他不会。

要是真那样我就逃到突厥人在长安的聚集地然后请他们带我回西域!

去阿木汗那里总行吧?

就这么定了!

哎,穿越史里,还有比我惨的没?

第五十九章 要多怪有多怪

    长安繁华热闹,各国各族的人都在此生活,因此特别划分了一个地方作为各种会馆的聚集地,天安阁就在那里,占了好大一处。

这个地方就在东市附近,一走进去,立刻觉得自己身边到处都是异族人,听着两个身高马大的拜占庭人说着字正腔圆的中国话,和同样字正腔圆的美丽金发少女调情,那感觉真是要多怪有多怪。

天安阁表面上是做生意的,因此客人往来,十分热闹,我走进去,一个伙计过来殷勤招呼,“这位姑娘,您有什么事儿吗?”

人家来这里都是做的大笔生意,我一个小姑娘跑到这里确实奇怪。

“我要找、、、、、、、”我刚想说话,本能的一转头,东方堂主又惊又喜的看着我,看上去非常激动,他身边还站了两名男子,都是我认识的谢安怀手下的得力干将,吃过我做的夜宵。

“东方堂主。”我点点头。

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算找到你了!”

不会吧,现在也就过去两个时辰,谢家报告谢安怀然后谢安怀再回书下达指令,来去怎么也得一天的时间啊?

我正心里嘀咕,东方堂主松了口气,对身旁的人道:“太好了,如果小眉姑娘真有个万一,公子可饶不了我。”

“我说,东方堂主,您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儿了?”我疑惑的问他。

谢家有这么伶俐的耳报神不成?

三个人一起苦笑。

“先进来吧。”东方堂主把我引入后堂。

后面的院子打扫的非常精洁,最里面住的是堂主们的几个女眷,所以还有丫鬟伺候,东方堂主叫了一个站在门口,门半开着和我说话。

“刚才有天安阁的弟子来本堂回话,说是公子家里出了大事儿,你不知去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东方堂主急切的问。

我跟他是很熟的,自然说了实话,把事情说了一下。

这三个人脸色都变了。

“我是不是,闯了大祸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流云堂主斩钉截铁的道,他二十七八左右,和东方堂主一起掌管天安阁的大小事务,主理阁中人事细节,为人热心周到。

“闯了大祸的不是你,倒是公子所谓的那个表妹,她有点麻烦了。”

“嗯,我打了她的丫鬟,她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点头。

“别提这些。”德云堂主道,他性格直爽,“也怪家里的人没办好。”

“这关家里人什么事儿?”我奇怪。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东方堂主开口道,“这个你可能不知道,公子因为身份吃重,因此这次出猎,分堂里不少兄弟都跟去了,而家里特意留了几个人,专门是照顾你的。”

“哦!!!!”我拉长了声音,“嗯!照顾我。”

照顾的我差点就被嫁给花柳病患者了。

东方堂主略有些羞愧,“公子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家里就有不少人是我们的兄弟,但是这次公子去随猎,因为身份名额限制的紧,带的基本都是家里的人,另外禁卫军的不算,所以家里只留了五个,小眉你才回来本家,急切间,没有女眷放在内宅通报消息,公子走前倒是吩咐了,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以前有人说过,铲除敌人千万要趁早下手,省得坐大了敌人的势力,现在想想,谢夫人和罗衣小姐的作风倒有点军法的意思,我猜她们一起上阵,倒是能顶一个营,美人计加花柳病。”我若有所思的道。

面前三个人都是想笑不敢笑。

“府里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流云眨眨眼,“全乱套了,谢夫人晕死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的折腾,叫着说自己可得了花柳病了,急着叫老爷子回来,急着叫医生,一群人守着谢夫人哭的死去活来的。”

“不止是哭的死去活来的,还在想着怎么灭我呢,不过,这样能传染吗?是不是小题大做?”我提出疑问。

德云哈哈一笑,“谢夫人是大家闺秀,怎么懂得这些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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