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王霸爱:腹黑萌妃不好惹-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九华也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她也同样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沈枫。
沈枫身旁的人似乎都若有若无地离他有些远,看来都是被昨天她弄出来的意外导致的结果,而沈枫的口碑在众臣口中也不怎么样,人缘也不是那么好,所以现在就有人想要落井下石了。
而沈枫做为当朝丞相,这种场合自然一定是会出席的。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眼中满满的全是焦灼,又有些安慰。
若是在私底下,沈枫肯定又是格外傲娇的样子,明明担心她,可话一脱口,就成了指责。
九华心中这样想着,垂下头来,随着太监一声尖利的声音,她和安冬二人一同跪了下去,她垂下眼,没露出眼中的寒意。
大臣们也都跪了下来,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势可谓一个浩大。
上面淡淡的一声:“平身。”
众臣起身,唯剩九华,安冬和婉冬仍旧跪着。
上面似乎是在说话,片刻后,由太监转达道:“东陵案与沈二小姐有何干系?沈二小姐又为何会窝藏朝廷钦犯?”
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九华暗自挑眉,看来皇上还是很器重沈枫的,不然也不会担忧,或者说是证明,在皇上的心中,定然也不希望他们与这个案件有什么干系。
事关她爹,她自然是要好好配合的。九华立即磕了一个头,声音却仍旧冷漠道:“臣女冤枉。”
上面似乎又在说话,太监又尖声道:“沈二小姐有何冤屈,尽管说来,皇上自然会为二小姐做主。”
九华理了理思路,道:“第一,臣女与东陵案并无干系,第二,臣女并未窝藏朝廷钦犯,若说是安冬和婉冬,也就是董家二位小姐,那就更不是了,从未有罪,何谓钦犯?”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众人的议论纷纷,有朝臣交头接耳在商谈着什么,可等上面重重地拍了一下之后,众人立即安静下来。
那太监又传话道:“哦?二小姐说,董安,董婉并非罪犯?可有证据?又能解释东陵案是怎么回事?”
九华自信地笑了一下,毫不畏惧地看向了高台上的皇帝:“自然,皇上日前将此案交给南王殿下去查,后来可否问过此案进展?”
众人也没想到,九华会突然将这一个问题推给燕南歌。
可众人也都一句话也没说,人家才是未婚夫妻,有什么联系,也不关他们的事。
只是,东陵案非同小可,立即有朝臣站出来道:“皇上,东陵案虽是交给了南王殿下查,可臣先前却听说,日前董家二位小姐董安,董婉,分别以安冬、婉冬两个侍女的身份进入了丞相府,她们进入丞相府的时间,可比南王殿下接这个案子的时间更早一点,因此,臣想,不论东陵案结果如何,还是得先查清楚此间缘由。”
此话便是暗指怕丞相府心怀异心,得先查一查丞相府再说。
沈枫被拖下水,也站出来道:“皇上,府中侍女向来是由管家负责,都是从牙婆子那边买来的,董家二位小姐改变了身份,改变了样貌,想要混进我区区一个丞相府,想来,应该也是容易的吧。”
那人立即又要出来,燕南歌却先道:“丞相说得有理。”
燕南歌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却是肯定的语气,他站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疑点



那位朝臣立即站了下去,沈枫也退后了一步,众人都看向燕南歌。
燕南歌面色冰冷,纵然是争辩,却也仍旧从容淡定:“东陵案那边,我已亲自查过,此间疑点,都已查明。”
众臣皆是一惊,皇上也惊了一下,知道燕南歌有心保沈九华,也不再为难,直接问道:“说。”
燕南歌却看向了安冬和婉冬,淡淡道:“既然是董家的事情,自然该由董家后人来阐明,二位小姐。”
安冬和婉冬浑身一震,眼底已经包了一泡泪,九华看了一眼,心底有心闷,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安冬向来比婉冬要镇定得多,因此,现在也是她站了出来。
她向前跪了一步,磕了一个头,镇定的声音微微有些颤:“董家大冤,还请皇上为臣女做主。”
太监立即道:“有何冤屈?速速报来。”
安冬抬起头,看向那皇帝,眼底满是悲愤,她缓缓将真相道来:“我父本是一个身负大才,却空有抱负,无人赏识之人,陈信叔叔是第一个赏识我父亲的人,父亲和陈叔叔的关系向来很好,陈叔叔即将继任东陵刺史,也请父亲过府做幕僚,父亲欣然同意,却不料,事后没多久,陈叔叔就身亡,原因不详,只是托父亲前去东陵做刺史。”
陈信向来是一个温和的人,考虑好了他离开后的一切,并付诸行动,可他再怎么,也没料到此刻这般的场景。
“父亲在家沉默两天,去了东陵,却不知从何处将陈叔叔的夫人带回来了,一连好几年,陈夫人向来对我们不假辞色,可我们对她,董安自问,问心无愧,事情本来很平静,可是陈夫人却突然逃走了。”
王静那时已然患病,唯有留在刺史府,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虽逃离多次,却并没有一次是真正逃掉了的。
王静逃走以后,董真却一反往常,并没有去追,董安董婉都很奇怪,却也不便多问,隔几天,她们就被送走了,她们的母亲却回去了,再后来,她们就听说刺史府的那些事情了。
她们回到刺史府,却又害怕那些人的追杀,她们一路来到京城,想要到大理寺求个公道与真相,却没想到,自己二人早已成为了通缉犯。
无奈,她们只好暂留京城,慢慢查明真相,又因生存,而不得不选择去做丫鬟,却又好巧不巧,被丞相府的二小姐挑中。
故事讲到这里,董安也就终于停了下来,她已经平静下来,可讲自己家中曾经被毁的一幕,还是令她的声音颤抖。
她又磕了一个头:“望吾皇明察,董府中从未有过富可敌国的家财,也从未有过谋逆之心,父亲所有举动,不过都是为了查案,当年陈叔叔不明原因地惨死,却还那样安排了后事,父亲立誓要查出真凶,所以接受刺史一职。”
后来的,董安也不是特别清楚了,这些,有些都还是后来查出来的,董真,对她的家人,这些事说得实在是不算多,他并不像让这些事情扰了他家中宁静。
众臣又是一惊,她说的可与王静说的不同,二人所述真相相悖,可听起来都有道理。
有大臣站出来,镇定地道:“皇上,董大小姐与王氏各执一词,不明真相,不妨将王氏唤上殿来,再听听。”
众臣立即附和,太监侧耳听了会儿皇帝的话,立即就道:“宣王氏。”
不多时,王氏就被带上来了,她脸色仍旧沉沉,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看见安冬和婉冬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却被后面押着她的侍卫拉住,她只得不甘心的跪了下去。
婉冬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王氏进来的时候,却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眶通红,有些复杂的情意。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因为这是金銮殿,不是什么话都能在这里说的。
九华不再说话,看了安冬和婉冬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担忧。
上面的太监道:“王氏,将你的冤屈速速说来。”
王氏立即抬头,神情不再漠然,变得悲愤起来,她张嘴就咬牙道:“想我丈夫陈信也是个善良的人,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救了这么一条白眼狼,霸占了他的官职,霸占了他的家财,最后还幽禁了他的妻子,我好不容易才从董府逃了出来,势必要将他的恶行昭告于天下,还我丈夫一个公道!”
王氏说得悲愤,众臣也听得感慨,相比于光凭一张嘴说的九华主仆三人,明显,他们更相信王氏这个女子。
毕竟王氏是他们亲眼见到的,经过种种磨难,险些丢了自己的命,现在还满身伤痕,就为还自己早已死去的丈夫一个公道,进京,告了御状。
立即有大臣出来说:“皇上,王氏悲愤至此,想必是情之所致,臣,更愿相信王氏。”
“婶婶,我们董家,亏待过你么?”一声低喃。
王氏侧过头去,便看见婉冬通红着眼眶,看着她。
另一个大臣又道:“皇上,臣认为,南王殿下既已查明真相,便先听听这真相如何吧。”
“婶婶,我们董家,亏待过你么?”婉冬又问,声音低低地,除了在她身旁的九华,安冬,还有王氏,没有其他人听清。
众臣们争吵起来了,金銮殿里顿时乱了起来。
王氏侧头看她,婉冬眼里方才还情绪复杂,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委屈。
她委屈,她们董府对王氏这么好,就算王氏对一次又一一次做出些不好的事,她们董府,也从未说过王氏半句不是。
她委屈,王氏逃离多次,未有一次成功,每次在外面受了委屈,惹了麻烦,哪次不是董府为她收拾?去救下她?
她委屈,她终于得偿所愿,逃了出去,转眼就对董府出手了,还一出手就是御状,她居然将她们董府告到了皇上跟前。
她委屈,她父亲为了陈家如此委屈自己,一句话也没有和王氏说过,为了为陈信复仇,以身为饵,最后得到的,却是王氏满心的怨怼。
王氏被那眼神看得微愣,满是悲愤的眼中似乎有些松动,说到底,安冬和婉冬再有万般不是,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从未对她不敬。
片刻,王氏从那眼神中回过神来,僵硬地移开目光,声音也变得僵硬了:“你父亲害了我丈夫,夺了他的官职,霸占了他的家财,这是事实。”
婉冬声音沉沉的:“陈家为何被灭门?是因为招惹了一个招惹不起的敌人,我父亲耿直良善,为何接受那个官职和陈家的一切?他不忍心看到陈家被灭门,忽略陈叔叔的遗言,苦忍几载,只为陈叔叔复仇,最后自己因此而死,尸骨未寒,便被陈夫人,一纸御状,告上京城,抄了我们的家,尸骨,也未好好安葬。”
九华看了婉冬一眼,婉冬先前是不知道这么多东西了,看来已经有人将真相告诉她了。
她心中思索着,婉冬,现在必是委屈又难过的吧……
向来稳重的安冬,此刻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跟在九华身边,在一些商业和政治的问题上,更受九华倚重,她又一向聪慧,知道了一些消息,猜出更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九华只沉默地看着,这到底是董家的家事,是王静与她们的恩怨。
王静似乎被婉冬的话说得动摇了,眼中都有些慌乱,她立即急声道:“怎么可能?你父亲害了我的丈夫!这是事实!这是事实!”
“婶婶不如说说,当初,是谁助你逃出去的吧。”安冬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幽幽的,听起来淡漠,可淡漠之下,却藏着深重的仇恨。
王静又是一惊,眼神更加慌乱,她也只是一个妇人,只是比寻常妇人更加多了几分勇气和坚强,却没有安冬婉冬的聪慧。
王静逞强:“我自己逃出去的,还有谁会来帮我呢?”
安冬不再说话,幽暗的目光却盯着她,盯得王静头皮发麻。
这时,龙椅上却传来一声轻咳:“还是,先听南王说说吧。”
众臣立即安静下来,有些不甘心退下的面孔,这就说明,皇上还是相信丞相的,所以想笑听完南王殿下调查出来的真相。
这让有些大臣们心中不甘,朝廷之上,沈枫已一手遮天许久,十分得皇上的倚重,就连今日,沈枫与东陵案轻扯上了关系,皇上也是想要保住沈枫的。
燕南歌被点了名,自然就站出来一步,只拱手道:“先不谈东陵案,儿臣,在东陵,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众人没搞明白他这一下是为什么,皇上示意他讲下去。
燕南歌却看向了燕子矶:“儿臣,在东陵,发现了一个铁矿。”
这话立即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众臣立即低呼起来:“铁矿!”
“东陵那儿竟有铁矿?有多久了?为何无人上报?”
“那可是铁矿啊,那有多大?难不成,董家是因此被灭了门?”











  

第一百三十八章:铁矿曝光



皇上也被惊到了:“铁矿?!”
燕子矶接到了燕南歌的目光,温润如玉的目光也同样看向他,眼中却流露出和以往不一样的幽深来。
燕子矶微微挑眉,眼中极黑,好似一个无尽的漩涡,将他的黑暗尽数埋藏在里面。
燕南歌看了他挑衅的动作,也没在意,眼底掠过一抹肃杀之意,又转过头来,看向皇帝,道:“是。”
皇上登时震惊,随即大怒,怒而拍案而起:“为何无人上报?”
可原因他心底也明了,东陵有一座铁矿,董真不报,或许是想要谋权篡位,故意不报,也可能是不知道,一直在与密谋那铁矿的人周旋,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还是相信董真的能力的,董真在位期间,一直将东陵治理得井井有条,可这样一个身负大才之人,若是有心谋权,那就是一场无可避免的灾难。
众臣顿时噤若寒蝉,心底内惶惶然。
而在下面跪着的四个人中,除了九华,也都愣住了。
九华是早就在燕南歌那里知道东陵有铁矿的,可安冬和婉冬,还有王氏,都是不知道的。
知道自己住了多年的东陵内竟有一座铁矿,三人都格外震惊,安冬喃喃道:“原来如此……”
原来那座铁矿,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身怀宝物,而无力保护,原来,这才是东陵富可敌国之宝物,这就是,众人想要安在董府身上的真正罪名。
也难怪,陈信死的那一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有那么多的贵人,来到了东陵,难怪她进了京城之后,见到众位皇子王爷,总是有些人,若有若无地令她感到熟悉。
燕惜是,燕子矶……也是。
安冬垂下了眼眸,吞下了那一滴委屈的泪,人本无罪,怀璧其罪,想来那座铁矿,至今已存在数年了吧。
王静更是为这个结果感到震惊:“铁矿……”
皇上盛怒之下,燕南歌又添了一把火:“这铁矿,早在几年前就已被人开采,幕后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父皇,不会想不到吧。”
皇上脸色更是难看,开采铁矿,除了采来做兵器,还有其他可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想要这个皇位!而更加恐怖的是,这个人,如今就站在这朝堂之上!听着他们的谈论!
皇帝眼中掠过一丝杀意,他沉声道:“是谁。”
燕南歌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了,只道:“他想要收服陈信,可陈信不愿,还欲写下血书上达京城,可血书被人截下,陈家也惨遭灭门,而董真继任之后,早探查到东陵后山有些不对,可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动那块儿地方,只是前几个月,他发现了不对,王氏在此时逃走,他怕其中恩怨牵扯到她,所以没有派人去追,而一个弱女子,逃离董府,又是为何,能成功到达京城?”
后面这句话就与安冬所说不谋而合了,幕后之人,想要通过王静,彻底毁掉董府,却没有料到,燕南歌和九华会突然插一脚进来,查明真相,将他的一番心血,都作了废。
“董大人很聪慧,知道不对,先送妻女离开,并且将他这些年来搜集到的,为陈信平冤的证据,以书信一封的形式,藏在了妻子的发簪里,可却没想到,董夫人又回去了,至此,便没能上达京城,反被构陷。”
燕南歌的这一番话出来,让噤若寒蝉的众臣立即更加安静下来了。
燕南歌敢这么说,自然是真的有些证据了,只是众人没想到,董府的灭门惨案,竟及此渊源,牵涉范围如此之广,让众人都忍不住心惊。
燕南歌双手相击,立即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呈着一个托盘,燕南歌道:“这便是隐祯在东陵那边寻到的证据,不仅有董夫人的发簪,还有陈信陈大人的血书,请父皇过目。”
下面那人立即将托盘呈了上来,有太监接过,又呈到皇帝手里。
皇帝只看了片刻,更是沉默下来,半晌,他点头道:“董真,乃一代忠臣。”
众臣们立即明白过来,知道董真是蒙了冤,顿时都跪了下来,静静地默哀。
安冬和婉冬更是垂下泪来,自己的父亲终于沉冤得雪,先前连月来的疲惫与委屈,此刻都似凐灭,只为此刻。
可悼念过之后,他们应该做的,就是继续查那铁矿的事情了。
皇帝目光阴霾,看向众臣,再问燕南歌:“是谁?”
燕南歌难得勾了一抹笑,随即淡然道:“这就要问问汴王了,为何,养了私兵——阴山铁骑,并且,私自动用铁矿,为自己的军队,制作兵器了。”
这话说得皇帝面色立即一变,随即看向燕子矶,脸色并不好看,只站在龙椅前,沉沉问道:“汴王,可有何解释?”
燕子矶便是一笑,面色仍旧温润,举止也没有半分不得体,他只微微弯腰道:“父皇,难道只听信七弟的一面之词?”
燕南歌淡漠不语,只淡淡地看着他,燕子矶便又叹息了一口气。
皇帝也冷冷地看着他,燕南歌又轻击双掌,立即有一个身着侍卫服装的人,上前来,就行了一个礼,什么也没说,就呈上了一个盒子,直奔主题道:“盒内,乃是汴王殿下手下铁矿的开支记录。”
燕子矶目光微微一动,似乎惊讶,又似乎震惊,不过,这些情绪最后都完美地被他吞了下去。
皇帝看了一眼盒子内的账本,脸色便陡然一沉,阴沉地看着燕子矶。
而燕子矶也知道,这账本是真的,也知道再无翻案可能。
他反倒闲了下来,看着众人含笑道:“诶,七弟果然好本事。”
这与众人认识的汴王不同,众人立即觉得汗毛耸立。
平日里的汴王,素来都是温润如玉,平易近人的,露出的笑容,大多也是温暖的,从未如此刻一般,带着一点邪气,分明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却仍旧笑得那样无害。
皇帝脸色不好看,胸前起伏比平时较大,可见气的不轻,可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燕子矶走了两步,看向下面的九华,眼神中似乎有几分遗憾,他道:“本想再隐藏一段时间的,不过,如此,便就现在吧。”
众人一时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可下一刻,立即就明白了。
金銮殿外冲进来一群侍卫,在燕子矶的目光下,立即将众人死死围在了中间。
今日站在金銮殿里的,大多都是皇帝倚重的文臣,今日审这东陵案,皇帝并没有让武臣参与进来。
众臣向来都是被府中的侍卫保护得好好儿地,哪里见过此等场面?立即有人受不住了,惊恐的叫了起来。
金銮殿内顿时一片慌乱,可燕子矶却仍旧闲淡地笑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而此刻被困在中间的九华,她冷冷地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宛如看着一群死人,她冷冷地站了起来,看着押着自己和安冬婉冬等人的侍卫一惊,手下在侍卫腰间一动,就轻而易举将钥匙拿了过来。
侍卫也早已惊慌,见此也一惊,想到三人都是含冤,面前这人又是丞相之女,立即将她紧紧护在了中间。
九华则拿过了钥匙,迅速地为安冬和婉冬解开了手铐脚镣,却没有走,只冷冷地看着身边的侍卫。
九华会武,婉冬同样有武功傍身,保护一个安冬,还不在话下。
只是看着那边惶惶然,被这阵势吓到的王氏,安冬情绪复杂,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将她拉在身边。
王氏惶惶然,得到安冬的帮助,顿时情绪更加复杂,她不再看二人,却并没有拒绝二人的帮助。
安冬眼底有些悲哀,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说到底,王氏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丈夫复仇,只是找错了人,报错了仇罢了。
燕南歌暼了一眼大殿,见九华几人完全站在那上面,心中放心,眼底却仍旧有些冷意。
他看向燕子矶,燕子矶却仍旧很淡然。
皇帝怒极,看向燕子矶,却仍旧压制着自己的怒火:“逆子,你这是要谋权篡位吗?!”
燕子矶淡淡道:“是又如何?”他向皇帝走了过去,面上仍旧笑着,眼中却已经十分冷漠了。
他站到皇帝面前,皇帝被他这一句话给彻底激怒,扬起手便要打下去。
手腕却被燕子矶捏住了,他微微仰头,更加气怒。
燕子矶微微垂头,这才发现,当他和皇帝站在同样的高度的时候,其实皇帝是比他矮一点的。
他看着皇帝盛怒的脸,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心中顿时觉得无聊,他扔下了皇帝的手,随即大摇大摆的就坐在了龙椅上。
燕南歌看着上面的一切,没有上前阻止,却微微蹙眉,似乎是对什么,有些不满,最后那不满却被微蹙的眉,给压了下去。
皇帝看着这样光明正大坐了他的龙椅的燕子矶,眼神中更是不可思议,万万没想到,昔日那样听话的汴王,现在却变成这样。











  

第一百三十九章:谋权篡位



皇帝愤怒地看着燕子矶,压制了一下自己的脾气,冷声道:“燕子矶,你现在回头,看在你是朕的儿子的份上,朕还能放你一马,若你执迷不悟,那朕也只能痛下杀手了,毕竟,一个皇位,还是没有这么好夺的。”
燕南歌冷冷地看着上面的一切,置身事外,似乎是在看戏。
九华也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此刻发生的一切,并不能激起她心中的波澜,她也知道,燕南歌现在这样淡然,自然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燕子矶却似乎更加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龙椅,道:“哦,是吗?”
皇帝反而冷静下来了,他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以为听话的儿子,眼底几分厌弃。
燕子矶却笑了,赏脸般看了一眼皇帝,温声道:“我现在回头,父皇就能放了我?”
皇帝没有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因为知道他只是说说,并没有认真。
燕子矶一脸若有所思:“是吗?我可不是燕南歌。”
他倏地一笑,看着皇帝,道:“若是燕南歌的话,父皇当然会放了他,或许更加求之不得,毕竟七弟啊,才是父皇心中最佳的皇位人选。”
皇帝仍旧没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而这话听在众臣耳里,又是另一个味道了,他们都知道,皇帝向来宠爱当朝南王和安宁公主,可却没想到,皇帝竟然宠南王宠到了要将皇位传给他的地步,而朝中众臣,谁也没有察觉。
燕子矶仍旧很闲淡,又把玩着龙椅的把手,似乎什么也不在意。
九华心中也是一惊,燕子矶虽然人品不太好,可在关乎皇位的事情上面,却是靠谱的,毕竟还是一个皇子,还是一个有野心的皇子。
不过九华也没想到,皇上心中,皇位人选早已确定。
不过让九华奇怪的是,为何燕子矶说那话的时候如此肯定,那么肯定皇位人选是燕南歌。
其中,还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么?
九华若有所思。
皇帝却还是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也不叫人,因为知道燕子矶现在既然敢这样大摇大摆地坐上这个龙椅,外面的人,自然都被他控制住了。
燕子矶看皇帝不说话,也看得无聊了,淡漠下神情,道:“父皇可还有何话要说?”
片刻,皇帝冷笑一声:“那且看看你能否坐得安稳了。”
谋权篡位这样的事情,到底不被支持,燕子矶若要即位,必将要忍受众多的质疑与反心,坐在这个皇位上。
皇帝也清楚,只冷笑一声后,便打算转身离开,看着燕南歌时,目光却立即复杂了。
燕子矶在他身后淡淡道:“来人,送皇上回养心殿。”
立即有侍卫上前。
皇帝却看着燕南歌,眼中情绪复杂不明,最后却只转过头去,打算走了。
燕南歌却突然开口道:“慢。”
众人都是一惊,众臣此刻更是将燕南歌当做救世主一样,希望燕南歌将燕子矶打下皇位。
九华唇边则微微勾起了一抹笑。
燕南歌将目光从皇帝身上移过来,冷漠地看着燕子矶,道:“汴王当真如此自信?”
燕子矶似笑非笑地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明了的情绪。
燕南歌则看他,又是双手轻击,冷淡道:“汴王太过自信,这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燕子矶脸色却没有变化半分,只单手撑住了下巴,眼中反而露出些趣味来,轻声道:“七弟若是毫无准备,才要叫大哥失望了呢。”
他想要和燕南歌对弈一场,今日这样的结果,燕子矶也十分期待。
燕南歌并无笑容,不过片刻,外面便又冲进来了一群人,将围住大臣们的侍卫通通围住。
有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来到燕南歌面前,就拱手行礼,道:“启禀殿下,北门和东门,还有京郊之外的人,都已尽数被属下等人毙命了。”
燕南歌表情不变,似乎早已在掌控之中,而燕子矶却是一改之前,面色陡然一变。
燕子矶脸色似青似紫,极不好看,可最终却也只是笑了笑,阴沉沉地道:“七弟果然不负众望。”
燕南歌不看他。
在北门,东门和京郊之外的人马,才是燕子矶此行最重要的人马,为了毁去这些,燕南歌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皇帝看向燕南歌,似乎也有些惊讶,随即便默了。
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就被劫持了,可燕南歌却有条不紊,处理好了所有事,是他老了么?
皇帝心中不由得想。
燕子矶却看向了燕南歌,眼中似乎仍旧有些趣味,最后只轻松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吧。”随后扔下了桌案上的一个杯子。
杯碎,下面围着众臣的侍卫立即动手,毫不顾忌仍包围他们的另一批人。
燕南歌淡定的眼神终于变了,立即看向了九华,示意她上来。
九华却也被这猝不及防地一下弄得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反应灵敏,立即挡住了攻向自己的一柄长剑,随即看向安冬婉冬几人。
婉冬在这方面有些天赋,因此这些时日也都在学,也都在今天,通通都派上了用场。
婉冬一人保护她们几人,虽然有些吃力,不过还好,身边还有一些侍卫在帮忙。
九华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立即提起了一口气,立即看向了沈枫的位置,眼神有些慌乱。
可沈枫却不再之前的位置上了,九华立即有些慌,她连忙寻找着沈枫的踪迹。
最后才是在一个金柱子后面看到的沈枫,沈枫也同样十分的淡定,站在那金柱子后面,似乎看戏。
九华见他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柄长剑,从背后,直直打到沈枫背后。
九华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害怕沈枫真的受了这一剑,可九华现在又没办法替他挡住。
就在那长剑快要插入沈枫背后的时候,却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颗小珠子,将那长剑给打偏了。
沈枫逃得一命,也警惕过来了,九华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立即就冲过去了。
沈枫见到女儿,女儿还为了他挡在前面,心中也都诸多感慨。
可最多的,却是……
“昨晚可委屈了?”沈枫丝毫不为眼前这些场景所动,只是有些心疼地看着九华,生怕昨晚遇到的那些事,让她受委屈了。
九华摇了摇头,眼中有些歉意:“没事。”随即问道:“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之前九华无意失踪,柳氏便动了胎气,可此次她们虽都是在京城里,也都知道各自行踪,九华这次竟然是到了天牢,柳氏肯定担心极了。
沈枫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你娘亲怎么样,夫人现在很不好,病着呢。”
九华立即一惊,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挡住了到了身前的长剑。
而上面站着的众人,却都已经平静下来了,燕子矶离开了龙椅,看向龙椅,眼中似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